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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情报贩子不卖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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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做什么?”布卢塞暂且相信了这个男人。
“很简单,”辛德莱耸耸肩,一脸轻松,“只要把克劳恩幼年时候在马戏团的详细情报提供给我就好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布卢塞追问一句。“在那个粉红色头发的海军身边,我见过你。”
“那只是我间谍的身份。”辛德莱没有慌张,有条不紊地解释着,“我的真实身份,是革命军!”
“现在我们致力于逐步渗透克里斯提的海军,推倒他们的统治!所以,我要除掉克劳恩。”
巧舌如簧,他表情逼真。
不管是过去在司法岛的工作,还是现在在革命军中,他早已深谙伪装和扮演,游刃有余的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和目的。
“证明。”布卢塞软硬不吃。
辛德莱笑笑,挽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一个龙纹身。
“这是干部的标志。”
布卢塞将信将疑。
“就算你怀疑我,但除掉克劳恩对你们总是没有害处的吧?”辛德莱看了看手表,打算收兵。
“我答应你。”布卢塞给了自己的回应。
“三天后的这个时间,我来取情报。”
他从跃出瞭望台,依旧用月步消失在了黑夜中。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望着自己左手尾指闪过的那一丝海蓝色的光华,还有上面鲜明的“S”,辛德莱忽然感到好笑:
自己游刃在三种势力间,似乎既属于每一股势力,但似乎又与它们毫无瓜葛。
只是,他不是没有心的刀。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番外】庄生晓梦
朝阳日复一日地升起,为沉寂的大地带来令人欢欣鼓舞的鱼肚白。平淡的日子,过的久了,就回成为一种习惯。没有人会杞人忧天地害怕:终有一天会失去这一切。自然,也没有人会看清:自己手中握着的,一直都只是一抔流沙。迟早都会失去,区别仅仅是流逝的快慢罢了。
Forever,沙漠夏岛,位于南海边缘,因此能蒙上天恩赐,远离战火中心。
而对于常年饮用仍带咸涩的过滤海水的人们来说,雨水在Forever是最珍贵的礼物。
偶有渡轮在海面游弋,留下绵延的鱼鳞状的波纹。坐落在沙漠边缘的小镇,是整座岛屿居民的栖身之地。矮小的房屋,被人手下一凿子一凿子建造出来的土路所隔开,井然而均匀地遍布岛屿的海岸线附近。这交通的命脉,却如同人类的血管一般,重要而脆弱。目光瞭望向远处的沙漠腹地,隐约见几株顽强的植物。再深入,便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毛之地”了。
刺眼的阳光射下一道道五彩斑斓的光带,霎那间,竟让人误认为是看到了彩虹。
只可惜,时值正午,三伏的酷暑,将人们如数赶回家中。躲避都唯恐不及,谁还有心情来赏景?
但在个个都是弄潮好手的孩子们看来,正午却是一天之中最好的时候。
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海水没有晚上的冰冷,温热的让人浑身软酥酥的。
“喂!克劳恩!还愣在哪里干什么!”
幼年的玩伴在海中招呼我,心急地,甚至直接往岸上泼水,弄的我浑身湿的像落汤鸡。
而我却怔在原地,自顾自盯着自己小小的手掌出神。仿佛他呼唤的,是与我无关的别人。
这里是,Forever?
已经过去多少年了?
——自从五岁那年的海贼袭击过后。
身体也变小了,变成了本不该出现在forever的六岁——毫无证据,却笃定是六岁。
这时候,我的名字,是叫克劳恩吗?
我怎么会在这里?
自己不是在……在、在那个……
想不起来了,之前到底是在哪里。
是我的错觉吧。
这里,分明就是我的故乡。
我从小在这里长大。有疼爱我的父母,还有一起捣蛋玩闹的伙伴。
没有什么入侵的海贼,没有父母的死讯,我也没有被卖到黑心马戏团去……
我不需要靠贩卖情报,铤而走险地生存在世界的边缘。也不会害怕:哪一天稍有不慎掉入深渊中,万劫不复。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里的日子始终都是如一的安稳。
“喂!克劳恩!你再这么磨叽我们就再也不跟你玩了!”
海中终于有人再也耐不住性子,跑到岸上来,略大的手掌熟络地握紧了我的手,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粗鲁地拽着我就往海里跑。
他一头耀眼的红发,如同一只红色的刺猬。
如此熟悉的感觉,而我却一样不记得他。
“那个,”跟在他身后的我怯怯地开口,“你是谁来着?”
“哈?”他闻言生生停了下来,小小的脚丫在柔软的沙滩上蹭出两道凹痕,“克劳恩,你丫今天没发烧吧?”他故意把手背贴到我额上。“居然问这种白痴问题!”
看见我依旧是一脸迷茫,他叹了口气,颇为大度的摆了摆手:
“算了,老子再告诉你一次就是了。”
“老子的名字,是尤斯塔斯基德!克劳恩,你给老子记住了!一辈子都不准忘!否则老子揍扁你!”
少年的口气带了几分狂妄的味道,小麦色的皮肤上密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和海水。逆着光的脸庞,遮挡了阳光,又让他堕入无光的黑暗中。朦胧中的五官,却始终透着摄人的英气和霸道。金色的眸子,宛如他的太阳,始终都仅仅照耀他自己的世界。旁人,只能抱憾地仰望,而不能得到。
我咧咧嘴,也笑起来。
“那你也要记好,我的名字是克劳恩。”
“那种事,”他用自己那有些粗糙的手掌,揉了揉我和他一模一样的红色头发,柔声道,“老子不用刻意记都不会忘。”
“基德,怎么连你也磨蹭起来了?”
终于连一向好脾气的基拉也不耐烦起来。
基德没有立刻回应基拉,他什么都没有说,冲着我,留下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转身牵着我的手,跃入海中。
这一瞬的容颜,让我恍然,兀的平添如在梦中的感觉。
似乎自己一直都在奔跑,想要追逐什么,并且一直都始终未得。
好害怕失去……
虽然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是终归还是会痛的。
平淡的生活,没有刀光剑影的刺激,也没有冒险的诱人,可是,你却可以不必担忧失去。对于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也不会在哪一天,悄无声息地离开你。在并不发达的小岛上,人们也没有太多的利益纠葛,话语谈论中,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事。
不必担心背叛,不必担心失去,不必担心只有自己一个人。
海水包围周身,我游刃有余的潜游着。本想安静地游泳,结果却不料难逃水仗风波。
基德和基拉义无反顾地站在同一阵营,而空自然会忠心耿耿地跟随他的“头儿”。这样一来,我就处在了明显的劣势。身边只有浑身都是文弱书生气的艾文。
“喂喂!不公平啊!”我提出抗议,“为毛是三对二啊!”
“谁说是三对二?我当然要站到自家妹妹的这边!”
不等红毛刺猬狡辩些什么,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崖上纵身跃下,在水面上击出一朵漂亮的小水花。
“尼酱!”我又惊又喜,欢欣雀跃且幸灾乐祸地看着一脸阴沉的基德三人。
因为艾斯的强势加入,形势迅速逆转。原本以为占了便宜的那三人落荒而逃。跑上沙滩,向在椰树底下乘凉的香克斯告状去了。
我不顾一脸的咸腥海水,在海中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岔了气。
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开怀过了。
苦涩的海水渗入眼中,我又开始不停地流着眼泪:
——也许是因为海水的缘故,又也许是为了别的什么。
「为什么,心中始终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因为时代的动荡,你我都过早地被挤进成人的世界中,并不得不拼命在其中为自己分得一杯活命的羹。
我们都是任性而无理取闹的孩子。因为被世界所欺,为了生存,不得不学着变得一样冷漠。反之,再用自己的双手,去伤害这个世界。
偶然一瞥,只觉天际的海蓝色,是太过完美的虚假谎言。
“又在发什么呆呢?”艾斯揉了揉我的头——像红毛刺猬一样。
“没有。”我笑的灿烂,淌水上了岸。
能得到片刻的休憩,岂不美哉?
接过贝克曼大叔递过来的毛巾,我擦干了头发和身子,裹着浴巾,在长椅上躺下。闭上眼,任由上方投下的阴翳,斑驳地落在脸上。微风掠过,终于带来几分凉意。让人不禁慵懒起来,想要度过一个惬意的午后。
“喝点果汁吧。”香克斯端着漂着冰块的橙色的饮料过来,在一旁的板凳上坐下。
“嗯。”我高兴地从躺椅上坐起来,一把抢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喝着。
“又没人跟你抢,慢点喝,小心呛到。”香克斯看我这幅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我完全无视他的一片好心,一口气干完了一整杯,啪的把杯子放到桌上。
“说起来,克劳恩好像又长高了呢。”香克斯眼睛看着精神满满,打着“沙仗”的少年们。
“诶诶?”我惊喜地跳下躺椅,扯着香克斯,非要和他比身高。
“克劳恩是长不高的!”红毛刺猬兴致勃勃地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你丫才长不高!”我瞪他一眼,他却不屑置辩,因为有他的身高杵在那里,任谁都心知肚明。
“正解。”艾文推推眼镜,孰料被基拉的一把沙子迎面洒了个够。
“谁让你和我抢的!”空气急败坏,“这小子应该由我来收拾的!”
“……”艾文的一颗玻璃心,登时就碎成了比沙子还细的齑粉……
“没事没事,你也知道他们的,刀子嘴豆腐心。”艾斯无奈地安慰着他。
也许是因为名字相像的缘故,两人总是很合得来。
看着他们极有精神的样子,我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裹了浴巾,躺回了躺椅中。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困了啊?”香克斯笑着拿走了空杯子,摸了摸我的头,“嘛,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以后我们大家一起回家。”
“谁都不会丢下你先走的。”
我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沉入梦中。
………………
我是被冻醒的。
夜晚不知在何时降临,气温骤降,漆黑的夜空中只剩一弯月。惨白色的月光流淌在沙砾上,宛如一片银白色的海洋。而我,便是这浩瀚之海中的一芥孤舟。漂流着,却始终找不到能停靠的岸。
四周一片死寂,空无一人。
香克斯说的那些,还隐约在耳边回响。
我盲目地到处跑着,想回到那个“家”里去。但却如无头之蝇,四处打转,竟然找不到那熟悉的矮小房屋。没有任何人居住,没有人是我的伙伴。
这里不是forever,这是一个荒岛。
而我,将永远一个人,困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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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打湿了两颊,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放在床头的纸巾。坐起身,却一头撞到了狭窄船舱中的矮脚柜。周身都是无边的黑暗和寒冷,裹紧了并不厚的被子。我擦着眼泪和鼻涕,用力地把废纸扔出舱外。不一会,就在那里铺了一片白花花的纸巾。
噩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
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眼泪流个不停。抽噎之时,眼看泪水滴落,浑身忍不住痉挛般的颤抖。
心里被不明所以的悲哀和凄凉塞满。
我从未有过,比现在,更渴望有人陪伴在身边的时候。
悲也好,喜也好,爱也好,恨也好……
不管是什么,都无法给寂寥的心,一个温暖而霸道的拥抱。
都说庄生晓梦迷蝴蝶,那么我呢?
在这边是一个人,就算回了梦里,也依旧是一个人。
梦与现实的界限,并不重要。
分的泾渭分明又如何?
你哭泣,你心痛的几欲求死,怎么样都好,不会有任何人看到,更不会有任何人关心理解。
眼睛适应了黑暗,扫眼瞥见的矮脚柜上的日历,面对那几个数字,我突然想起: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生日快乐。”
我带着泪,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问吾辈为什么更新么?
首先,看到收藏和留言,吾辈炒鸡高兴。
其次,今天其实真的是吾辈的生日。
于是就顺手把闺女的生日也设定到同一天了。
这一章,算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嗯。就是这样。
想写一章悲凉一点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达到目的。
也许会有人觉得,克劳恩太懦弱,总是在哭。
但是,再坚强如铁墙铁壁的人,也会有想哭的时候。
更何况是背负了太多的克劳恩。
我是亲妈,我还是挺心疼自家闺女的。
不要以为吾辈夸大事实,一个人晚上窝在被窝里哭的时候,
真的会颤抖的不能自已,真的会很狼狈,很难堪。
那种时候,真的很想很想,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理解自己的苦痛。
但是,那又如何?
一个人,终归是一个人。
就算在梦里也是一样的。
嗯,暂时不会再更文了。
星期天下午吾辈是要回学校上课的。
【鞠躬】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认同,以及不嫌弃吾辈的“无病呻吟”。
谢谢!吾辈真的爱你们!
☆、这章是水!
咳咳,吾辈归来了……【严肃脸】中考终于华丽丽的落幕啦,吾辈自我感觉还不错,七月初出成绩,嗯,一定是万事大吉!吼吼!必须的!
好吧,吾辈承认,这章是水。【戳,从标题上就能看出来了吧喂!魂淡!】嗯,主要是想说说最近填坑打算,以及写文到现在的一些小小的感受吧。(*^__^*)
NO。1
首先打头阵的是填坑公告。
吾辈已经over中考君啦,这几天会先找找感觉,然后尽快开始填坑!【←此乃承诺……笑】嗯,之前的大纲不慎遗失,而且剧情变化比较大,出现的新情节也比较多,所以吾辈还要先写出新的大纲。【磕墙】
总而言之,吾辈还是后尽快更新的~
NO。2
话说红毛刺猬的这个坑,一开始的确是想要填成“万年大坑”的,但是吾辈完全没有料到:连编带凑的、拖剧情的……【戳,请自重!】能写这么多。看着长长的目录,吾辈总会有种欣慰的赶脚……【点头】最欣慰的还算是收藏数啦~【扭】虽然比不上名作家,但吾辈还是很高兴,因为吾辈知道这是自己认认真真做,然后得到的结果。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因此吾辈只看自己。【内心话:其实要做到还是很难的。嗯。】
记得鲁迅先生【吾辈的偶像来着……揪衣角】曾经说过,写作是要向前看的。【大概是这样吧,吾辈记不清了。被踹飞】吾辈一直将其奉为信条。
嗯,吾辈看来,追根溯源,写作其实是为了无法言说的一种乐趣。
看着自己想象中的世界,一点点用文字构建出来,化成一个个“真实”。这是于自我而言的一种乐趣。而看到自己的小东西被别人所爱,自然又是更大的乐趣。这便是于外界的一种乐趣。
对此,吾辈不再啰嗦。
NO。3
来谈谈红毛刺猬的这个坑吧。
这是吾辈写的第四个同人。从文笔等方面来说,似乎已经逐渐趋于成熟。吾辈最想说的,便是这个坑里的自创人物。“沙漠玫瑰”萌物贝蒂,父控加奈,狐狸先生艾文,“忠犬”空,黑色准男爵罗伯茨,背负过很多东西的辛德莱……
写着写着,他们似乎有血有肉,就在我身边谈笑风生。于是我忽然就理解了大仲马在写《三个火枪手》时的感受。也许,这就是文字的魅力吧。
我对他们都怀有一样的爱,但真正说起来,我还是最偏爱艾文,以下就单单说说他吧。
身为写作者的我看来,艾文只是个太过倔强的孩子罢了。【PS。他的番外专辑以后会放出来的,现在就不过多剧透了。】因为被世界所欺,所以学会欺瞒世界。因为被世界所伤,所以学会反击世界。
无论如何,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奢望:能有人注视自己,在意自己,珍重自己。
啧,粉红色的长发,犹在眼前摇曳。
NO。4
最后,谢谢米纳桑的支持和喜欢,只要有一个人喜欢,吾辈就能够认真写下去!【笑】
没有啦!哦吼吼,吾辈滚去写大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千杯嫌少
【时间回归正常,即第三十章的末时间。认真脸。】
嘈杂声不绝于耳,周身满是劣质香烟的刺鼻味道,他皱了皱眉,有些嫌恶地挥了挥手,但吆五喝六之声却依旧猖狂,只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将西洋式长剑和战棍别在腰间,双刃斧则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床头鹅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她脸颊上,竟让那残留的鲜血也柔和了几分,似乎要让人忘记她受的是什么样的重伤。医生说,子弹穿透了她的胸腔,离她的心脏不到三指宽。但她却活了下来,而且除了流了些血,呛了些海水之外,并无什么大碍。
他花了些银子封医生的口,然后就和她躲在樱宴岛这唯一的小酒馆里了。
那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微微卷曲,宛如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灼灼的快要将人熔化。额前的刘海略略遮了她紧闭着的双眼,似乎有意为主人掩饰情感。她的细眉有些痛苦的蹙着,像是在忍耐着。薄唇泛着苍白色,只剩下左眼下的金色泪痣还犹鲜艳。
这般样貌,根据前两日好友辛自己给的秘密情报,他早已猜出她是何许人也:
南海鼎鼎有名的情报贩子——克劳恩。
当初他还不乏惊诧,未曾料到能够一睹克劳恩的真面貌。要不是她被一段朽木托着,搁浅在了樱宴岛岸边,然后被他发现,那么,恐怕现在躺着的就该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真想看看,这个情报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勾起了嘴角,兀自笑了笑,取出藏了很久的上好Rum,撬开了瓶盖。
“咳咳,大叔,你的Rum,闻起来很不错嘛~不知可否分我一杯呢~~”床上的家伙一侦测到Rum的存在,就明显把持不住,原形毕露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他惊得险些跳起来,完全没料到她醒的这么快。岂料就在这一疏忽间,手中的酒瓶已叫某个家伙抢走了。
“果然是好酒!”我仰头灌下一大口Rum,咂了咂嘴,犹未满足。而对面大叔看着酒瓶中少了一大截子,心疼的眉毛都扭成一个死结了,鬓角的橙发也一翘一翘的,淡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惊诧。
“克劳恩,你、你喝酒?”他惊讶至极。
“我是Rum控!”我笑了笑,又举瓶喝了一大口,不料牵动了伤口,登时疼的我呲牙咧嘴。
“话说大叔你为什么会从北海跑到南海来呢?”握着瓶颈,我有些不自在地盯着他的白色海军大氅,打量着他下巴和胸口上的”X”标记。
“呐,少将X‘德雷克。”
被我戳穿身份,他并没有显现出过多的惊讶,反而挑眉笑了笑,语气里颇有赞许之意:
“不愧是情报贩子克劳恩。”
“大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放下手中的空酒瓶,非常自然地朝他伸手,“还有这样的好Rum么?”
“我停职反省啊,然后就来南海看我的老朋友了。”他死命地捏着一个包裹不肯松手,警惕地提防我,生怕我把他的Rum都抢光。
“大叔,不要这么小气嘛!”我故作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地笑道,“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嘛~”
“……”他表情抽搐,半晌才摇了摇头,沉重地叹息到,“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淘来的十年黑Rum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嘿嘿地笑着,从床头柜里取出两个酒杯,擦干净后摆到了桌上,只等他的酒了。
“罢罢罢,看在你也这么喜欢Rum的份上……”他一咬牙一跺脚,又开了瓶Rum,斟了满满的两酒杯。
琥珀色的酒在杯中停留,波澜不惊地静止着,彷如一位历经无数风吹雨打的老水手一样,沉着冷静,而又饱含无数精彩无比的冒险故事。
有何人知晓,琥珀与里面的昆虫,到底安静了多少个世纪呢?恰如无人知晓,Rum与海贼相伴了多少苦闷,多少欢笑,多少眼泪,多少悲愁。
“其实吧,”对酌的大叔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嗯?什么?”醇厚而圆润的滋味让我有几分醉意,脸颊通红。
“年纪轻轻就喝酒成瘾,不是什么好事啊。”他一副痛心疾首的“过来人”的样子。
“比如说大叔你吧。”我忽然戏谑他,“年轻时是好酒的少年,年长时是好酒的大叔。”
“对啊。”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喝酒吧。”我又满上一杯。
毫无意义的对话,未尝不是最丰美的下酒小菜。
“大叔,我这杯敬你。”酒过三巡,我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一直都想向大叔你说声谢谢,但可惜直到今天才有这个机会。”
“嗯?”他不明就里。
“谢谢你安葬了罗伯茨船长。”我郑重其事地干了这杯酒。
“他啊……你认识他啊……”德雷克眼神有几分迷离,大概是沉湎在往事里了。
不久,他就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一般地念叨起来:
“克劳恩,我从来没有遇到过那样的海贼……你不知道,那天的枪林弹雨竟然没能够阻止他的船员,他们一个个的,都好像是忘了自己还身在战场一样,扑到了罗伯茨身上哭泣……那样凶残顽劣的海贼,竟然也会痛哭流涕!”
怎么不会呢?我苦笑着暗叹。
基德那晚充满愤怒和哀恸的眼神,仿佛还烙在我的脑海里。隔着远远的海和雾,却能够畅通无阻地传递过来——那样的复杂情感。恍然了真实,只剩下如炽火一般的感觉。
“我以前一直认为:所谓海贼,只不过是因利益而聚集到一起的一盘散沙……”他又干了一杯酒。
“谁说海贼没有恨和爱呢?”我有几分惘然。“利益这东西,算什么呢?”
“你呢?”他脸颊上也泛着红,显然也有些醉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传闻中你不是很厉害么?”
“哪有……他们那都是没有影儿的胡扯。我打架无力啊!”
一想起汀奇那满是欲望的眼睛我就不寒而栗。虽说我早有准备,尽最大的能耐用见闻色影响了汀奇的准头,才侥幸避开了要害,但还是差点送了性命。
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么,人究竟可以有多贪婪呢?
“大叔你身为海军还真是‘不羁’啊。”我熟络地拍了拍德雷克的肩膀。“这年头,像你这样的海军还真是越来越少见了啊。”
不觉间,脑海中猛然出现了一个梳着粉色长马尾,手持枫木鲨皮弓,渡鸦翎羽箭矢的家伙。若说起来,他也算是海军中的“另类”吧?
“你不懂的,克劳恩,”德雷克的眼神突然凝重起来,“你不知道海军有多少‘秘密’和‘肮脏’。”
提及此,他的眼神又暗淡了。
“我曾有个战友,他是CP9中的翘首之辈,甚至在整个CP9中,唯他独尊!”他的语气里满是自豪。
“但你知道他最后如何么?”他口吻辛辣,嘲讽道,“他被世界ZF判了死刑!”
“怎么会?”我惊讶地竖起了眉。
“就因为他看了太多他们的肮脏,知道太多他们的秘密。”
无不凄凉,却无处话孤坟。
“而且,他那时已心生退意。这是世界ZF所不允许的啊!”
德雷克一拳砸在桌案上,琥珀色的Rum碎裂开来,桌面上的酒渍,如同未干的泪一般苦涩。
“敢问他尊姓大名?”我联想起上次和艾文一起围剿空和水草的,那个会用“海军六式”的家伙。
“辛。”他说了个像是昵称的名字。
“辛德莱?”我脱口而出,瞧见大叔脸上的惊诧,心中暗暗肯定了那个答案。
“他现在在克里斯提,离这里很近。”我补充道。
“啧……”他叹了一声,追问了一句,“他过的可好?”
“不知道,”我轻轻摇了摇头,“他加入了革命军,看那样子,似乎还不错。”
“我知道。”他斟一杯酒,浅啜一口,不知是何滋味,“执行死刑那天,是革命军带他走的。”
“幸好……”我下意识地舒了口气。
“原来你来南海是为了看辛德莱啊。”我想起他刚刚说来南海的目的。
“不,”出我意料之外,他居然否定了。“我是来看萨卡斯基的……”
(/ □ )
诶诶?是我幻听了么!!
“他是我在军校时的前辈。”他淡定的解释。
“……是么,额呵呵,还真巧啊……”我石化。
“你知道他们以前是怎样叫辛的么?”大叔忽然反问我。
我安静地等答案。
“他们叫他,死神。”
“所谓的‘死神’,就是像辛那样的家伙,只要是他的猎物,无论怎样挣扎,都绝不可能逃出生天!”
德雷克大叔的脸上,却有着深深的骄傲。
Rum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中,我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也是这样举杯与克里斯提的酒馆大叔对酌的……
再早之前,家乡Forever岛上许多已然记不清容颜的小伙伴。那一天,他们全都当了战火的祭品……
战死在克里斯提无名仓库里的空,我还记得在溟王上,大家一同钓鱼的时候……
将来,还会有多少伙伴化成一抔尘土?
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我怔怔地问德雷克:
“呐,大叔,你说人为什么会死呢?”
「是啊,人为什么要死呢?为什么会让活着的人这般痛苦呢?」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吾辈速度好快!【蹭】
嗯,三个半月之后,吾辈终于复活啦!吼吼
要说的话,差不多就下面的一点吧……
第一,没错!德雷克就是文案里提到的Rum大叔!吼吼!瓦家闺女终于有个忘年交了!噗……怎么赶脚好别扭呢……
第二,关于黑Rum的资料,米纳桑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度娘一下。
第三,艾文的武器:枫木鲨皮弓,渡鸦翎羽箭矢。部分参照于度娘,部分是吾辈自行想象的。
其实从武器装备上来说,就能体现出吾辈对艾文的偏心了……
第四,辛德莱就是辛德莱,德雷克会亲昵地叫他“辛”。嗯,然后关于他们的关系,米纳桑脑补去吧!吖哈哈……
第五,预告:下一章是辛德莱在CP9的故事。
第六,吾辈最近超爱李白的《将进酒》啊~~扭扭~~
貌似没有了……
嗯,就这样了。
以后假期吾辈会努力做到“一日三更的”!吼吼
PS。其实仔细想想的话……
喵了个咪的!老子的闺女特么在海里泡了三个多月啊!!!
(请参照第三十章末尾……)
☆、【番外】无人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BGM,《NOBODY ANYWHERE》並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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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割线 ===========================
嗯,这一章写的吾辈很难受。
一个孩子所背负的一切。
吾辈当时就是听着BGM写的文。因为觉得BGM的歌名很有感觉,所以拿来当了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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