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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你之佳妻袭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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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涵挠头,他处理的一桩官司,打输的那方反扑,状告了他,他正接受司法部门调查,“对不起,正在处理事情,怎么啦?”
“我被人举报走私,秦大电话打不通!”黎俊昕听到李明涵的语气也不好,好像也遇到麻烦事了。
李明涵无精打采,“别打了,他被人举报受贿,正在接受调查!”
“什么?”黎俊昕大惊失色,“真有人搞我们?”
“被承安说中了,有人针对我们几个!”
“哦,行,那我只能找其他人搞定这件事了!”黎俊昕边说话,脑子里边搜索找谁人帮忙。
“我劝你找报关资料,拿到这个再做其他事,如若不然,你会被反贪风暴吸进去!”李明涵语气严肃。
“我明白了!”黎俊昕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的想了一会儿,把事情捋了一下,然后打未婚妻的电话,“盈盈吗?”
“是我”
……
夜色中的塘河村,村里灯火通明,真是大家晚餐的时间。
夏承安扶着老太太坐到主位,摆菜的丁小爱看着挽太奶奶的夏承安,眉几不可见的动了动,心想,行啊,马屁这就拍上了?
丁父扶着老族长坐了右手主位,“老族长,请坐!”
“好,好!”
两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就坐后,其他人按辈份依次入坐,丁小爱站在太奶奶帮丁奶奶夹菜,被太奶奶拒绝了,“我们小爱长大了,让我媳妇来吧!”
“太奶奶,我喜欢给你布菜!”丁小爱偎在太奶奶身边,如一只粘乎人的小猫咪。
宁念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看了一眼夏承安说道,“今天就陪你男朋友吧!”
“不要,太奶奶,他自己会吃!”丁小爱撅了撅不好意思了。
“乖,听太奶奶的!”
“那好吧!”丁小爱笑笑,“那就辛苦奶奶了!”
“就你小嘴甜!”
“奶奶不就是喜欢我甜嘛!”
“吃饭吧!”丁父笑笑,示意女儿要开饭了。
丁家餐桌上看似简单,实则上,很多细节都遗留了大家族吃饭规矩,比如餐具的摆放,套件餐具的依次顺序,主、次席位,什么菜怎么摆放,……前菜、主菜、甜点,每一个细节都精致。
而吃饭的人,除了老族长,其他人夹菜、嚼菜基本上都是无声的,而且每个菜都是太奶奶动过筷子以后,其他人才开动,每一个细节都体现了良好的家教与传统习俗。
夏承安能明白丁小爱的优雅从容来自哪里了,她从小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规矩已经深入骨髓,所以才能在举手投足之间浑然天成的散发出来。
晚餐终于吃完了,老族长问了几个家常问题后,拄着拐棍由孙子接回去了。
走在村道上的老族长跟孙子感慨,“老丁家这做派还真是钓了金龟婿回来!”
“爷爷,你是说,小爱的男友身份不凡?”
“嗯,爷爷算是明白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以前我还在想,丁家大媳是郡主不错,可有些规矩太繁杂,能不用就不用,丁家大哥舍不得郡主媳妇硬是留了下来,想不到竟有如此造化!”
“爷爷,小心路不平,你当心点!”
“唉,眼馋人家有个好女婿没用啊,……”
村子另一头,丁媛媛家的晚餐也快结束了。
丁媛媛家也是三代同堂,一阵热闹过后,丁亮亮从白华年手中准备接回儿子上楼休息,哪知小家伙不肯离开白华年的怀抱,他才九个月大,还不会说话,两只小肉手紧搂着白华年的脖子不肯离开。
丁大嫂不好意思了,对着城里人她显得脸红,不安的瞄了瞄白华年,发现这个城里人并没有嫌弃儿子的意思,儿子抓菜的手其实很油,小手搂白华年时,在他干净没有褶皱的衬衣上留下了小手印,可是他似乎浑然不觉。
丁大嫂挪到小姑子身边小声说道,“媛媛,把宝宝抱过来吧,给你男人衣服都弄花了!”
丁小爱正在和奶奶说话,听到嫂子说话,抬头看了看,果然是,笑笑对奶奶说,“奶奶,有空了再跟你细说。”
“那可得跟我细细说道说道!”丁家奶奶意犹味尽,想不到憨厚老实的孙女有这造化,带了这么金贵的男朋友回来,他们这支终于有出色的子孙了。
“行!”丁媛媛走到白华年身边,伸手抱小侄子,“宝宝,姑姑抱!”
小宝宝摇了摇头,继续躲在白华年的颈窝里,睁着萌眼看向众人,一副你们能耐我何的样子,大家都被他逗笑了,没办法只好让白华年继续抱着。
白华年由开始的别扭抱,到现在已经撑握要领,一手托小屁股,一手揽着小宝宝后背后,微微笑笑,和小宝宝目光交流,很融洽。
白华年的人生中,本没有小孩子这种生物,可是丁媛媛的出现,让他人生不可能有的事情成为了可能,所以对怀中软乎乎一团的小人相当感兴趣,甚至站在这里不言不语,但脑海里已经YY自己的小孩是什么样子了,边想边忍不住要笑出来了。
丁家人看到的情景是,这个帅气干净的男人好像挺爱孩子,看来是个不错的男人,居然阴差阳错的在丁家人心目中留下了好印象,也让他高不可攀的形象瞬间平易近人起来。
丁小宝一直到睡着了,才被抱走。
丁爸看夜色很深了,想想说道“媛媛她妈,你把二楼客房收拾一下,让小白就住二楼客房吧!”
“不麻烦了,伯父,我们住农家乐!”白华年和夏承安商量过,为了防止有事发生,尽量不住在女朋友家。
谁曾想,就是因为不住,才出了那样的事,可是古人云,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谁又能想到呢?
“住……住农家乐,不……不好吧!”丁父以为自己家招待不周,有些紧张。
丁媛媛见爸爸紧张,连忙打消爸爸的不安,“爸,随二哥吧,他上次来也是住小爱家的农家乐,挺方便的!”
“那行,我去拿手电筒,媛媛你去送送!”丁爸见女儿开口了,没有再坚持。
“好咧,爸!”
丁小爱家,夏承安亲自把太奶奶送到二楼,并在老人家的房间里陪坐了一会儿,聊了一会。
夏承安在这间房间里看到了整面墙的书柜,看到了老式斗柜、斗厨上有维多利亚时期钟表,看到了明清时代的青花瓷、书画,可能是南、北宋时的花斛,每一样都有价无市,真正曾经显赫过,而且在显赫过后,那融入骨髓的优雅气质真正是由心而生。
夏承安怀着崇敬的心情轻声轻语,“太奶奶晚安!”
“晚安,小伙子!”宁念娴默默点头,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曾孙女的眼光不错。
“祝你有个好梦,太奶奶!”夏承安如绅士般跟老太太道了晚安。
“喔,谢谢!”久违了,那曾经的小资情怀,宁念娴的目光透过夏承安,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老伴,在世时,他也曾这样温和的跟自己道晚安,一转眼,自己的曾孙已经要谈婚论嫁了。
“姑奶奶,晚安!”
“晚安,小夏!”
看着轻手轻脚关上房门而走的夏承安,姑奶奶笑道,“姆妈,还满意吗?”
宁念娴微笑,“掌握礼仪并非教养的全部、懂得尊重才是贵族的真谛,这个小伙子是小爱的良人!”
“姆妈看人还是这么精僻!”
“不要拍姆妈的马屁,你不也是一样?”
温暖的灯光下,母女俩相视而笑。
丁小爱送夏承安到农家乐,两人在农家乐前小树林里亲吻道晚安。
乡间夜晚,凉风习习,分外迷人,丁小爱被夏承安壁咚在白杨树前,水塘边的哇鸣为他们鼓着音乐,偶尔一两只萤火虫掠过,成为他们的风景。
深夜中接吻,丁小爱并没有闭着眼睛,把香唇凑到了夏承安唇上,任由夏承安在上面不停地厮磨,时而轻柔细娑,时而又伸出香舌添食口腔内部,两只嫩舌纠缠在湿润的口中……
白华年和丁媛媛两人紧随其后,就在白华年要吻上丁媛媛时,他的电话响了。
正在热吻的夏承安和丁小爱吓了一跳,“谁?”
丁小爱慌忙的用手背抹自己唇上的口水,一脸窘态。
白华年按了手机,伸手拿过丁媛媛手中的手电筒,光束在他们两人身上绕了一圈,坏笑道,“我,怎么做坏事?”
夏承安不在自的嘴犟道,“你不也一样,你就别得瑟了!”
白华年说道,“刚才是黎子的电话,我准备等一下回过去!”
“还是现在回吧!”夏承安想想说道。
“也行!”白华年拔了黎俊昕的电话,“有事?”
黎俊昕悠悠的叹道,“白二,被你们说中了,有人找我们碴!”
“发生什么事了?”白华年周身的气场不知不觉回来了,平和温润瞬间切换到冷酷阴柔。
黎俊昕回道,“我被人举报走私,秦大被人举报受赌,李小四被人告了,杜子游轮在国外被扣了?”
“同时发生的?”
“差不多,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遇到什么事了吗?”黎俊昕捏了捏眉心问道。
白华年看向夏承安,对着手机说道,“目前为止,还没有!”
“那就好,你们小心点!”黎俊昕说道。
“好,知道了!”白华年放下手机,“承安,你怎么看?”
“以我的直觉,我们两人的事也差不多来了!”夏承安看着漆黑成一团的远方说道。
“会吗?”白华年心想,我们两人够小心翼翼了,还会有空子钻吗?
“来了最好,不来才可怕!”夏承安看了看夜幕说道。
“那到是!”白华年想了想,又拔了一个电话,“唐老大吗”
“老板,在”
“你跟在媛媛后面,晚上就在她家过夜!”白华年命令道。
唐老大想了一下,“好!”
“白二哥,不要吧,我在家里应当没事吧!”丁媛媛觉得S市离自己这里很远了,应当不要紧吧。
白华年的口气不容置疑,“听二哥的,就这样!”
第127章 阴谋终现 小村风波
“白二哥,不要吧,我在家里应当没事吧”
白华年的口气不容置疑,“听二哥的,就这样!”
“哦”丁媛媛缩了缩头有点怕怕的。
夏承安抿了抿嘴,“小爱,回去当心点,有人针对我们这一群人!”
“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没事,我这次带了人手!”夏承安伸手摸了摸丁小爱的头好像很轻松。
丁媛媛和丁小爱两人就在小树林和两个男人分开了。
两个女人各回各的家。
夏承安和白华年回家家乐休息。
农家乐经理办公室里,白华年手下人正在检查其他客户资料,一个个筛选过目,认真而仔细,熊特助也用自己的手提电脑扫描着农家乐及附近农家乐住客的资料。
张天鹏看着忙碌的几人,吐气无奈,“权贵依然是权贵,到哪里都要安检”,他摇了摇头,站到窗前,看窗外月光如水,世事繁华,一不小心就被荣华富贵迷了眼,被贪婪拐走了心。总是抱怨自己为何出生如此卑微,可是卑微的人何其多,自己只不过是渺渺人海当中的一个,又有什么特别呢,年轻气胜时,总认为命运可以被更改。现在回头看看,兜兜转转仍然泯灭在平凡中,曾经能力超群的精英分子,现在的人生就差归零。
真是可笑可叹可悲,不知为何,现在,他特别想念儿子,他过得好不好,还记不记得自己有爸爸?
“熊先生,你有发现可疑人物吗?”
“倒是没有,可有一个人为什么要来,我觉得奇怪,难道是巧合吗?”熊特助眉头凝了凝。
“需不需要我查一下!”
“好,你帮查一下,我给Z市负责人打个电话!”
“好”
韩霖接到熊特助电话时,感到特别荣幸,此人可是夏承安的左膀右臂,高兴的从床上跃起,“熊先生你好,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熊特助开门见山:“易冬琴为何不上班?”
韩霖没有想到,深更半夜接到电话,竟是问这个女人的,他吃不准是好事还是坏事,所以回得有点结巴,“她……哦,她说工作压力大,身体不太好,所以……所以我批了他的假期!”
熊特助继续问道,“此人最近有什么特别吗?”
“特别?”韩霖脑子里过了一遍他所认识的易冬琴,她不太爱说话,确切的说,她跟这里的员工融合不到一起,她被孤立没什么朋友。
“是!”
“好像没有,只是……”韩霖不知道对方想知道什么,措辞小心。
“只是什么?”
“听同事八卦,那个宿舍里有男人出现,你知道的,这种事对于年轻人来说很正常!”
“还有其他吗?”
“其他……她好像比较有钱,用得都是名牌!”
“哦,我知道了,谢谢!”
“不客气”熊特助挂完电话后,等白华年手的消息,不一会儿,白华年手下的消息过来了,“熊先生,易冬琴的资料过来了!”
“拿过来我看看!”
“好的!”
熊特助用了三分钟看完资料,自言自语,“原来和男朋友吵架了,但是她的薪水能用名牌吗?”
“兄弟,帮我再查一下易冬琴!”
“好”
就在这时,夏承安和白华年来了。
夏承安问熊特助,“有什么特别的人出现吗?”
熊特助回道,“看上去,都是旅游者,还有一个我们认识的女人!”
“谁?”夏承安双眼一眯,这里可是偏僻的乡下,居然有他们认识的人。
“以前和丁小姐同租一套房子的女人!”
“哪一个?”
“易冬琴”
“她?”夏承安对易冬琴的印象并不好。
“是,”
“好像是分部员工!”
“是,跟男朋友吵架居然来了塘河村,有点让人匪夷所思!”熊特助说道。
“仔细的查查,不可放过任何一个人!”
“是”
夜渐渐的深了,月亮如泻,淡淡的银光撒在原野上,原野顿时变成了银色的海洋;月光撒在树枝上,每棵大树就像披上了银色的轻纱一样,把柔和的轻纱静静地披在这一片片卷曲着的落叶上;远处朦胧的月光投下神秘的影子,在水面上撒开浮动不定的光,好像无数的银鱼儿在那里跳动;近处,悦客人农家乐——丁家曾经的老宅子,一座典型的江南民居,坐北朝南,以木梁承重,以砖、石、土砌护墙,曾经的堂屋已经改成前堂大厅,整个建筑物以它为中心,雕梁画栋、人字型檐口有利于及时排雨水。高高的马头墙,高低起伏在月光下影影绰绰,神秘而雅致。
从早上到现在,夏承安有点乏了,洗漱好之后,穿着睡袍半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前台大厅里,散落着几个游客,他们正在喝东西,或咖啡、或啤酒、果汁,突然,当中有一个客人突然倒地,四肢抽蓄,吓得前台小姐大声尖叫,“啊……”她的尖叫声划破了平静的夜晚。
大陈正在打磕睡,听到尖叫,也吓得一激楞,嚯的站起来,顺着前台小妹的眼光发现倒地的客人,只见他面色青紫,口吐白沫,而且还有尿骚味,被门口的风吹着散开了。
边上的游客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快来人啊,这是癫痫,怕是要人命啊!”
大陈的父亲是赤脚医生,对这些懂些,看到客人这诊状,怕是不妙,想起父亲的急救,拿了块毛巾就往客人这边来。
癫痫发作时,病人的意识会丧失,应松解衣领及裤带,病人头位放低,偏向一侧便于唾液和分泌物由口角流出,必要时需要托起发作人的下颌,为防止舌后坠堵塞呼吸道,常常让发作人咬毛巾等,阻止他咬伤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大陈懂是懂,可是边上的人都吓得不敢靠近,他一个人根本无法施救。
白华年在大厅里的手下人,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发作人,犹豫要不要出手帮忙。
楼上,白华年和夏承安两人同时出了房间门,“去看看?”
“嗯”
夏承安和白华年两人穿着睡袍各由一个保剽跟着,房间门口守着一个保剽。
当夏承安和白华年下到楼底时,那个发病者,已经进入昏迷状态了,大陈急了,打了张天鹏和丁父的电话。
夏承安和白华年两人对视,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果然是自己未来岳父的地盘,丁父还没有到,夏承安已经开始安排,“熊特助,赶紧安排车子带此人到最近的医院急救!”
“是,夏总!”
白华年和夏承安的手下各有出列一个听从熊特助的安排。
大厅里的男游客也被熊特助安排一起抬人上车,底楼、二楼的游客见发病人被及时送去就医,对夏承安等人的行为表示赞赏,“这年头还是好人多呀!”
“就是……”
“癫痫这种病,搞不好就会出人命,那个农家乐也会惹上麻烦”
“他自己本身有病,怎么能怪农家乐?”
“现在这社会你又不是不懂……”
“那倒也是”
……
二楼还有游客没有下楼,他蹑手蹑脚上了二楼,沿着走廊鬼鬼崇崇,引得夏承安门口的保剽跟着往前走了一小段,就在这一小段时间内,一个女人推门进了某个房间。
底层,白华年和夏承安两人见人被抬出去,刚想上楼,丁父到了,丁父显得有些紧张,问向前台,“人呢?”前台小妹现在还在抖呢,哪里能回话。
夏承安亲迎上去,“伯父,别担心,刚才有一个大堂,他会一些急救知识,我又让人赶紧送最近的医院了,应当没有问题!”
“那就好!”丁父赞赏的对未来女婿笑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没事了,累了一天,赶紧去睡吧!”
“好,伯父,你也回去吧”
“好”
丁父点点挥了挥手,跟前台小妹,留下值班的另一个小伙子说了几句,然后,出了农家乐,走在路上和跟去的大陈通电话,“大陈,怎么样了?”
“还好,没有窒息,情况还算稳定!”
“好就好”
商务车上,后两排座位已经被拆放到两边,白华年手下懂医理,真抠着发病者的人中,大陈虽不知道到底那个穴位是治病的,病人身上主要穴位都被他按摩着,病人脸色渐渐不青了,熬到医院不成问题。
丁父听到后松了一口气,一个人回家了。
悦客人农家乐,夏承安回到房间,喝了点水,也准备休息了,关了灯刚躺下去,就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啊……流氓啊……”
夏承安腾的一下起了床,然后开了灯,才发现床上蜷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还没有等他说话,他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人领着一群人进来了,“小琴,你怎么了?”
易冬琴从床上跳下来,“云浩,我……”说完抱着他大哭不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肖云浩抖着手指着夏承安大呼小叫,“看你衣冠楚楚,怎么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后面跟着的游客,当中有人举起相机就是一阵狂拍,门口守卫刚想上来夺相机,被白华年阻止,他倒看看,这演的是什么戏?
女游客看到夏承安,觉得他太帅,他们都觉得易冬琴赚到了,“干嘛叫呀,让帅哥做完多爽呀!”有几个女人小声念叨“要是我就不叫!”
“就是,多爽啊!”
白华年冷嗤一声,不给她机会,她能溜进来,真不知所谓。
肖云浩没有想到舆论竟然会是这样,恼休成怒,“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厮文败类,你这样对我女朋友,我要告你!”
夏承安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众人表演,那个长头发,脖子带相机的人,他也不动声色,听到肖云浩的话,下额高抬,眼皮下垂“可以去告,赶紧去,趁现在犯罪痕迹还在,我想可能对你更有利!”
“你……你别以我不敢!”肖云浩在骨头里对夏承安这类人有着天生的畏惧感!
“……”夏承安都懒得跟他说话。
易冬琴却在这时开口道,“跟夏总没关系,是我自己喜欢夏总,他没对我怎么样,他把我踢下床了。”
夏承安双眼紧眯,自己听到声音赶紧下床,都没机会踢她,她为何这样说?
“什么,你……你这个死不要脸的女人,你说什么?”肖云浩伸手就把抱着她的女人推倒,怎么跟自己想得不一样,他双目怒瞪,“你想干什么?”
易冬琴却跪爬着趴到夏承安面前,哭诉着,“对不起夏总,我错了,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女人!”
“什么……”
“啊……”
……
不论中男游客还是女游客都捂上自己的嘴,“原来这么帅气的男人是个‘Gay’”
“就是,原来是个断袖,”
“真想不到,啧……”
赶过来的张天鹏听到这些议论终于明白,自己曾经的小舅子为什么找农村女人了,真相原来竟是如此!
前台小妹及服务人员原来还想看戏的,看经理来了,赶紧下楼回自己的工作岗位,带着一身惊呃捂着嘴下楼了,原来老板的女儿找了个同性恋,就说嘛,一个条件这么好的大都市男人会找一个农村女人,就算老板的女儿再漂亮能干,那也是农村人好不好!
脖上挂相机的男人也跟着农家乐的员工一起下了楼,白华年给了一个眼色,暗处的下属跟了上去。
不得不说,这场戏演到现在,易冬琴这句话终于让没有波澜的故事有了起伏。
除了夏承安和白华年等人,所有见到的人都对夏承安是断袖的事情深信不疑,并产生了浓浓的兴趣,为什么会这样?
说白了,不过是人的阴暗面在作祟,人在面对比自己无论从哪面都优秀的人来说,会有三种下意识行为,要么把不能企及的人当神膜拜,要么就觉得跟自己的生活不相关,漠然视之,要么就是利用一切机会打击,可能这些打击只是让他们产生暂时性的心里快感或满足,但他们会乐此不疲,会豪无理性的起哄哄抬,此刻这些游人便是这样。
他们可惜的摇摇头下楼了,这场闹剧,怎样缘起,过程怎么样,亦或结局怎么样,他们可能明天早上就能忘记,但是他们会牢牢记住一个漂亮的男人居然是断袖,并会在以后的生活中拿出来当谈资议论很久。
肖云浩见围观的群众走了,他的戏没办法演了,气得伸脚就踢易冬琴,易冬琴抱着头左躲右闪,不敢回击。
夏承安没有阻上人在他睡觉的地方散野,他冷漠的对自己前姐夫说,“给我换房间!”
张天鹏还在看肖云浩打人,听到夏承安的话赶紧回道,“好,稍等!”
夏承安看都没有看一眼两个作戏的狗男女,自顾自的出去了,他来到白华年的房间。
“怎么看?”
白华年笑笑,“这种桥段,我见多了!”
“哦”
“找了一个刚好发病的癫痫病人,把人都引到大堂,趁着闹哄哄的气氛,男人引开你门前的守卫,女人趁机进你的房间,然后就是强奸这些老掉牙的戏码!”
“不管老不老,他们就是要生事,这才是他们的本质!”夏承安眼眸幽深,再一次惹了自己,为了什么?
白华年双眉一挑,“承安,我觉得这件事的后续才精彩!”
“你是说……”
“呵呵……”白华年笑道,“老天也嫉妒你找了个好老婆呀,非得给你设点障碍”
“会有障碍嘛!”
“这里的人我都没有动作让人禁言,有没有就看明天早上的了!”
夏承安眉头皱起,想了一会儿,“等我们回S市再处理那个人吧!”
“行!”白华年笑道,“你先在就想想明天怎么面对你是‘断袖’的事吧!”
“清者自清!”
“哦,”白华年笑笑,“赶紧去睡呀,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而夏承安原来的房间内,肖云浩气得已经没有理性,“臭娘们,你跟我说的戏可不是这样演的,你不是说死咬他强奸嘛,你干嘛哪样说!”
“我……”易冬琴疼得说不出话来,用手捂小肚子,竟然发现下面见红了。
肖云浩看见当没看见,“臭娘们,钱没有讹到,死了活该!”
“有人会给……钱!”
“啊……有钱,你怎么不早说!”
易冬琴疼得冷汗直冒,她感觉血越流越多,好像要死了,突生恐惧之感,“救我……”
肖云浩想着钱没有到手,不耐烦的抱起易冬琴到楼下找车去医院。
肖云浩怎么会出现在Z市,然后又出现在塘河村呢?
肖云浩此人就是典型的志大才疏之人,而且他有一个让人生厌到恐怖的缺点,那就是成功了都是自己的才华所至,失败了永远都是社会不公、人们没有眼光等等外在因素。他的狂妄自大使他不久之后再次失去了工作,没有工作的肖云浩靠散活过活,如果为人处事不错,有时候散活赚得比在公司还多,可惜此人太过狂狷,太过自不量力,所以渐渐的连散活都没有了,没办法,再次回头粘上易冬琴。
来到Z市,易冬琴养了他一段时间,前几天易冬琴突然对他说道,要去讹一笔钱,他这个人只要听说有钱,哪里管东南西北,原来的戏码是死咬夏承安强奸弄点钱,谁知这个臭娘们居然说夏承安是个断袖,没按剧情演,搞得他心头火星直窜,下脚重了,到医院时,不仅孩子没有保住,而且可能终身不能再育。
肖云浩目光闪闪听着医生的叮嘱,“不能再有剧烈运动了,也不能再刺激她了,让她好好养好身体,说不定还有可能有机会受孕!”
“我知道,我知道!”肖云浩嘴上说道,心里却一直惦记着钱的事。
易冬琴没有想到,自己昏迷前说了一句‘有人会给……钱!’救回了一自己一命,如果不是为了钱,她躺在房间里疼死去都不会有人知道。
等医生来查房,问她怎么样时,她问医生自己怎么了?
查房的医生摇头叹息,现在的年轻人都把自己身体当儿戏吗?
“你差点大出血休克”
“……”
“所幸还好来得及时,不过你的孩子没了!”
“孩子?”易冬琴大惊失色,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孩子了。
“嗯,你……”医生看她这种状况,还有什么不了解的,暗暗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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