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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家斗:庶妃不好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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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只是为了一个叶娉婷……

“王妃身份特殊,又是一品夫人,贤王爷不会将王妃如何的!”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这样劝慰了!

宇文凌晔看着此时拦在自己面前的明司南,只是紧锁了眉头,气势阴狠得吓人:“让开。”

“我不让!”明司南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明儿就是要起兵攻打周国的时间了,整一个周国,就算再小,也是一个国家,要在这几天内打垮它,已经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任务了,何况粮草又不够,局势紧张,再也容不得宇文凌晔分心去管其他事。

宇文凌晔只是浑身散着阴冷,眸光冷然,眼中虽有怒气,却面容冷静得很,只是抑制着自己,继续缓缓冷声道:“本王说了,让开。”

他做事,自有分寸。

那支金凤流苏发簪还握在手中,宇文凌翌将这件东西送来,其实隐隐还藏带了一件事情,势必是娉婷不肯配合,所以他才没了法子,只能送她的随身之物过来……

宇文凌翌不会做什么给叶娉婷,可娉婷若是恼起来,绝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若是一不小心,伤了她自个……

或者他不回京,宇文凌翌为了逼他回去,也势必会再做出另外一些出格的事情,到时候意外伤到娉婷,这些都不是他所乐于见到的。

况且宇文凌翌与他为敌如此多年,他早已深知他的脾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明司南还是在拦,宇文凌晔只是冷冷出声:“本王自有分寸,你让开。”

话语中溢满了王者之气,满是威严,似是不容他人抵抗,他心意已决。

明司南听着宇文凌晔的话,心知定是拦不住了,只好眼底也掠出了急意:“九皇子!”最后这声已经几乎是嘶吼。

除了喊宇文凌晔的名字,让他清醒一些,别无他法。

他不是不相信宇文凌晔,只是他若真是走了,那这十万精兵怎么办?这一摊子战局怎么办?去京城一来一往的,往返也要三四天,待他回来再攻打,粮草早已不够了……

那么这一场战,必输无疑。

他输了,明德帝必会换人,叫宇文凌翌出征,那么便中了宇文凌翌的计谋……

“九皇子……”难怪自古枭雄都要断情绝欲,决不能留有任何软肋在别人手上,这一刻宇文凌晔败就败在太爱叶娉婷,甚至连一丁点儿危险也不舍得叫她冒。

明司南只能低沉了声,劝慰:“战事紧急……”

宇文凌晔轻敛了眸子,只冷冷出声:“本王已说了,本王自有分寸。”

终于停下了脚步,从门口返身走到方才那幅疆域图边,斥了声:“司南,你过来。”

紧接着压下了怒气,修长的指在图上一点,随意划了几道,隐隐低声交代了几句,明司南别无他法,只能牢牢记住此刻宇文凌晔所说的每一句话,说了莫约有一刻钟,明司南的眸光终于从坚决的阻止化为了的雀跃:“属下明白了!”

在宇文凌晔的风华下,这一刻他竟也在不知不觉中称自己为属下了。

两个人在一起,顷刻间宇文凌晔便变成了主战的王爷,而他是陪着他出生入死的副将。

听着宇文凌晔已经给出的安排,明司南终于做出了退步:“九皇子,你早去早回,至于战局,这几天我看着,必定保证能够万无一失!”

声音霸气而豪迈,似乎是很有信心。

宇文凌晔敛了眸光,声音低缓沉如流水:“本王定会回来将战局收尾。”

这一场战,他们只能赢,不能输。

他也不会让它输。心个心王。

明司南听着宇文凌晔笃定的话语,只要宇文凌晔不会因此误了大事,能将二者兼顾,他愿意放人:“嗯,九皇子,我们等你回来!”等着宇文凌晔归来,带领他们这一帮弟兄踏平周国的主城。

遥想叶娉婷当初替宇文凌晔挡的这一剑,换来宇文凌晔如此为她不顾一切,值当了。

“唉……”明司南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声,只能目送宇文凌晔绝然离去的身影。

待宇文凌晔的身影彻底走出营帐的时候,他才回过身去,开始践行方才宇文凌晔说的那些话,严谨布阵,派兵,设伏。

夜深了,从雁门关回京都的路上,只有一道疾奔的马蹄声响起,这声音由近至远,最后彻底消失在驿道的尽头。

同样的深夜,京都,贤王府里头,如火的红枫终于被掩埋在夜色里,叶娉婷所在的小厢房点起了宫灯,檀木做的灯罩在这火熏下散出淡淡的香味,原本是静心的气味,可在叶娉婷闻来却是什么作用都没有,心情一如既往的急躁着。

除了急躁,还有隐隐的不安,心底总觉得有什么事与愿违的事情正在发生,一个夜过得惊心动魄……

被关在贤王府的这两天,都已经快要将她要熬出病来了……再关下去,只怕她要受不了得将这个贤王府拆了。

实在站不住,坐不住,也睡不下,只能敲了门:“放我出去,我要见贤王!”

既来之,则安之

叶娉婷站在门口边,从她的角度望去,外头的景色又被掩埋在黑夜里,前头的枫树太多,连天上皎洁的明月都遮住了,只有一无边际的黑。孽訫钺晓

丫鬟守在门前,听到了叶娉婷的声音,折身上来,听说叶娉婷要见宇文凌翌,只好低声回答:“回睿王妃,贤王爷今日在宫中留宿,见不了睿王妃。”

叶娉婷心中一直隐隐约约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只得顺着她们的话,黑着一张脸问道:“那什么时候能见?”

他若不肯放了她,先放了幽兰与清音也可以。

丫鬟们的声音只是一如既往压得低低的:“回睿王妃,奴婢们不知道。”这回答中规中矩,仿佛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叶娉婷听着她们的话,只觉得胸口有些闷,宇文凌翌是不是故意找了这些个闷罐子来守着她,让她一点法子也没有……

“好。”只能讪讪的出声,又转身百无聊赖的兜了回去。

房中,叶娉婷又开始闷闷的坐着了,反正哪儿也去不了,宇文凌翌也见不到,望着面前摇曳的烛火,看着看着就出了神,连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了。

罢了,既然被关着了,别无他法,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宇文凌翌想要她陪他兜着,那她便陪他兜着……

只要凌晔不回来,不上当,不中计就好,她定能够完好无缺的熬到他凯旋归来。

“来人啊。”叶娉婷忽然就笑了出来,“把屋里头安神的熏香添多一些,本王妃要歇息了。”

外头的丫鬟还在寻思着若待会儿叶娉婷要求要出贤王府,她们要怎样继续敷衍过去呢,听着叶娉婷的话,一齐愣了一下,上来伺候。

此后两天叶娉婷都是一样的情况,直接整个人大反常起来……

贤王府中,入秋渐甚,院中的枫叶也更红了,大片大片的妖冶得可怕,秋天向来是宇文凌翌最爱的季节,往时一到了秋季,就会一有闲暇便坐在院子里头赏枫品酒,今日一如往常,羁押了叶娉婷的第五日,南方还在下雨,宇文凌翌名正言顺的又不上朝又不启程南下,干脆就坐在院子中消磨时间。

顶着一张玩味不恭的俊脸,敛了一身的邪魅,举杯轻饮。

身后两个俏丽的丫鬟站着伺候。

只见宇文凌翌只轻呡了几口酒,赏着红枫,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朝身后俩丫鬟问道:“听说睿王妃前两天找本王?”

这俩丫鬟不是近身伺候叶娉婷的那几位,二人对视了一眼,缓缓的答道:“回王爷,似乎是这个样子。”。

宇文凌翌拧起了眉头,什么叫做似乎是这个样子?

“睿王妃最近怎么样了?”他这两天在忙别的事情,不太有闲暇顾及叶娉婷,直到今儿才闲了下来,看来叶娉婷想见他,莫非是想通了,愿意倒戈到他的身边来,帮他一起处掉宇文凌晔,陪他为后?

俩丫鬟听着宇文凌翌的问话,这一个问题她们知道,于是缓缓的肯定的答:“睿王妃最近两天过得很好,听说今儿还叫人给她送去了两大碟香果,昨儿要了一篮南地送来的大葡萄,晚饭还特意点了火辣宫灯虾,水煮豆花鱼,据说是……说咱贤王府里头的伙食不错。”

宇文凌翌听着这俩丫鬟的话,一身邪魅的气息缓然而出,狭长的眸子微微睨起:“你们说什么?最后那句话给本王说一遍。”

俩个丫鬟不知自己说错什么了,面面相觑,只好缓缓重复道:“睿王妃说……说咱们贤王府里头的伙食不错。”

宇文凌翌眼底的玩味顷刻间不见了,只有一抹阴寒的气息笼罩在嘴角边,微扬起的嘴角似是在抽搐:“看来睿王妃在贤王府里头过得不错?”

这叶娉婷,倒是懂得苦中作乐,不仅不配合他给宇文凌晔写信便罢了,倒将他的贤王府当做度假小住的圣地了,看起来惬意得很。

“除了你们方才说的那些,还有呢?”

“还有……”俩丫鬟开始思索,“还有就是方才睿王妃又派人给王府里头的厨娘送话了,说她今儿要吃红烧蜀鱼、椒盐虾,还有酱爆猪肝,饭后甜点今儿不吃水果了,换成杯中雪。”

宇文凌翌听完,拿着玉杯的手也微微一滞,修长的指蓦地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了,眼底的神色有些沉:“睿王妃人呢?”

脸色似乎已经有些黑了。

俩个丫鬟在宇文凌翌身边跟久了,知道这是他不悦的征兆,小心肝儿顿时噗通狂跳了一下:“还……还在小厢房中住着。”因为王爷几天前曾下令哪都不许睿王妃去,于是府中的人也不敢疏忽,只能将睿王妃关在里头。

宇文凌翌冷了声:“把她给本王带过来。”

他要见到她,即刻。

“是!”俩个俏丽的丫鬟被宇文凌翌这阴冷的声音吓了一跳,失了魂般的赶紧匆匆下去了。

如火的红枫随着秋风吹拂的方向轻轻摇曳着,叶娉婷在小厢房中拿着一碟瓜果悠哉悠哉的吃着,手里头捧着一卷书,神态孜然,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衣裳,全然如在睿王府的寝殿中那般,一边看着书,偶尔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屋里头点着的香又要烧完了,重添一些下去吧。”

全然将宇文凌翌府里的下人使唤得彻彻底底。

正读到惬意的地方,身边蓦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是前几天看她看得最严实的丫鬟:“睿王妃别看了,我家王爷有请。”

话说得虽然恭敬,可语气却是略带了迫意,像是暗中在告诉叶娉婷,宇文凌翌要见她。

她的死期要到了……

“啊。”叶娉婷听罢,只是无动于衷的放下了书,轻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捋了捋衣袖,云淡风轻的起身……

与此同时,在从雁门关到京都路上,汗血宝马的蹄声清亮,城门驻守的卫兵在城门外驻守着,听到了斥马奔腾的声音,还未来得及看清马上的来人是什么样子,只见一道银光掠过,人就已不见了。

随之而去的是一身难掩的风华,耀眼得让人刺目,令他们只能怔然在原地。

马匹去往的方向,是贤王府。

贤王府庭院里头,宇文凌翌正在等着叶娉婷的到来,此刻虽闲暇,原本带着一个好心情在赏枫,却在方才听到了叶娉婷的惬意之事后便敛了一身的寒意。

她明明是被他绑来贤王府的,却在这儿活得有滋有味?

一些子便让宇文凌翌不太愉悦起来,邪魅的嘴角微微的上挑,拿着玉杯的手也微微的用力,似不太欢快的出了声:“本王方才说要见睿王妃,此刻人呢?”

他等得也是够久了……

朝中从来无人敢叫他等,这叶娉婷又再一次挑战他的忍耐度。

俩俏丽的丫鬟听着宇文凌翌的问话,在后头被吓得不敢出声。

只有其中一个勉强壮了胆子道:“奴婢已经叫人去请了。”

叶娉婷披了一条单薄的外裳,头发都没有重新束过,未施粉黛,直接就这样出来了,显然不将宇文凌翌当一回事儿的样子,从小厢房出来,还没走过久便到了宇文凌翌所在的庭院,才踏入了庭院几步,直接就听到了宇文凌翌不悦的问话声,还有那俩丫鬟惊怕的身影。

蓦然的出了声:“我在这里。”直接回了宇文凌翌的话。

宇文凌翌满眸的不悦,正欲发火,听到了从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叶娉婷的声音,唇边噙着的寒意顿时慢慢延化开来。

眸色深浓:“睿王妃,你终于来了?”声音似笑非笑,让人觉得可怕得很。

这叶娉婷果真是好大的架子……

叶娉婷听着宇文凌翌的声音,看着他坐在前头的身影,又是将他整个人埋在了那大片的枫叶中,见多就习以为常了,这些景色看了四五天,看得她都要看到眼睛生茧了:“嗯,我来了。”慢悠悠的步伐,轻淡的声音。

还是那往常面对他时冷冷的样子。

宇文凌翌听到了叶娉婷的声音,只挑起了眉头,回身去看她,一眼便看到了穿着单衣漫步走在大片枫叶下的叶娉婷,身后还跟着俩个他派去伺候她的丫鬟。

漫步闲庭……

叶娉婷一双清濯的眸子依旧,看他的时候仍是百般嫌弃,用眼角余光睨着他。说子说他。

宇文凌翌看到叶娉婷看他的目光,拧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看她今日虽未略施粉黛却脸颊红润,似是神色不错,不由得阴冷的先出了声:“看来睿王妃确实在本王府里头过得不错。”

方才他听到那些丫鬟说的话还半信半疑,不敢相信叶娉婷竟然真是这样做了,现在看到她一脸吃好睡好的样子,不想相信都不得不相信了。

叶娉婷听到了宇文凌翌的话,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剩笑了:“嗯,贤王府的饭菜不错。”

一句话说得轻巧,话语声平淡,没有任何波澜,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诚实的说一件再真实不过的事情。

“你。”宇文凌翌仿佛是被气着了,直道:“本王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

眼中的玩味早在顷刻间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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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贤王府,救娉婷

宇文凌翌眼中的玩味不见,只剩冷凝的眸光,紧紧睨着叶娉婷,神色凛然,说得认真得很。孽訫钺晓

叶娉婷听着宇文凌翌的话,只是笑,顺着他的话反驳:“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王爷。”

为了牵制凌晔,竟然将她弄到贤王府里头来,弄过来便罢了,关着无辜的清音与幽兰,还将她监禁了,连厢房的门而都不让她出。

若说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那这手段也似乎太“不择”了一些……

若说世上的枭雄都与奸雄想通,可宇文凌翌的法子,也太“奸”了。

叶娉婷一句话说得顺畅,不过是半斤八两的回话罢了,已经习惯与宇文凌翌相争了,争着争着争多了就知道如何将他气个不轻。

“你!”果然,宇文凌翌听着叶娉婷的话,不自觉的深拧了眉头。

眉宇成川,一脸的黑沉。。

沉寂了片刻,挥了挥手,让那些碍事的丫鬟下去,看着叶娉婷此刻身上的风轻云淡,仿佛已经接受了他将她囚在府中的事实,并且开始享受起这样的生活,不由得心下闷了一下。

“你说本王如何就如何吧。”压下了心中的怒气,径自的笑了一下。

这笑容添了几分邪魅,邪魅中还裹带着他本身就带着的寒意:“本王只是觉得好奇,睿王妃你怎么就不着急呢?”都五天了,宇文凌晔还没来接她,她不应当着急吗?

就算她不想宇文凌晔来,此番宇文凌晔不来,正合了她的意,可是被关久了,不应当都是另一番精神萎靡、一脸慌张的神色吗?怎么换到叶娉婷身上,她就一脸神采奕奕,还面色红润?

甚至胆子越来越大的与他相争起来。

全然没有了前些天他刚将她弄进府里头来时,她眼中那一瞬间一掠而过的惊慌。

那一日她是强忍着惊怕与他说话,所以他挑逗她觉得好玩,可今儿叶娉婷却是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一副已经接受了现实的样子,全然将他这一番囚禁当玩笑了?

他生平最讨厌被人忽视,叶娉婷此刻的行为,已经是不将他当一回事儿了。

叶娉婷停下了脚步,站着看着宇文凌翌,两个人隔得不远不近,距离恰恰好,是对峙的形态。

宇文凌翌只觉得心下一闷,整个人似有些恼,原本唇角边噙着的笑早已不见,忽而就站了起来,朝前走了两步,来到叶娉婷的面前,一下子就打破了这对峙的格局,凌厉的气势狂扫过境:“叶娉婷,你是不是吃定了本王不敢动你?”不是叫她睿王妃,而是直接叫了她的全名。

叶娉婷就知道宇文凌翌要生气,只是笑笑着:“七王爷,没有,我怎敢……”

她现在还是人质呢,虽然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太过于敷衍了,一点人质的自觉都没有……每日在贤王府中吃香的喝辣的,想吃什么就朝守着自己的丫鬟要,若是觉得屋里头安神的香淡了,就叫人立刻来点,寻常在睿王府里头,有些事儿觉得不必要麻烦清音与幽兰的都自己做了,可在贤王府里头,反正伺候的人不是自己的人,用着也不心疼。

此时嘴里说着“怎敢”,却是整个人笑得更开了。

宇文凌翌低头垂眸看着叶娉婷的笑,只凝起了眸子,眼底似是蹿出了火,话语声低缓:“本王原本是不想动你的,可是看九弟再不来,或许本王要重新考虑考虑了。”

说不定此时宇文凌晔也是在想着,他不敢将叶娉婷如何,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将他的警告当做耳边风。

连那一片被戳了十几个洞的红枫叶也可以视而不见了……

唇边噙起了裹着冰寒的笑意,像是在威胁叶娉婷。

奈何叶娉婷已经定了心意,他杀了她也好,若是杀不了她,等凌晔回来,她自是会与凌晔一起要他好看的。

只要他别用她伤害凌晔,他要怎样折腾她,她都无所谓。

宇文凌翌面带着笑,叶娉婷也在笑:“七王爷,请随意。”

这话儿一出,宇文凌翌原本笑得阴沉的脸,更阴沉了……

大手直伸出,蓦然就心血来潮的攀上了叶娉婷的下巴:“睿王妃,你胆儿真肥。”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请随意”……谁不怕他怒起来杀人?只要他不想留的,通通都得下黄泉……

可这叶娉婷似乎不将自己当回事儿?

他向来就觉得她有胆识,此刻这种感觉感受得更加深刻了。

一句话,不知道是夸她,还是损她,只是这样睨着她。

叶娉婷没料到宇文凌翌竟然有这种动作,下巴被他蓦然抬起,原本是在陪他笑着,这会儿立即收了笑,退了一步,逃离了他的辖制:“七王爷,请自重。”

宇文凌翌只是笑了:“你方才不还让本王随意么,怎么这会儿又让本王自重了。”

“你!”叶娉婷霎时无言。

宇文凌翌直看着叶娉婷,她反感除了宇文凌晔之外的男人碰她……

你王只府。包括他……

不可一世的他这样被一个女人嫌弃着,这又是第一次,此时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

宇文凌翌看着逃离的叶娉婷,似是找到了她的弱点,唇角轻轻勾勒起来:“本王知道要如何惩治你了……”

“你想要做什么?”叶娉婷被他阴冷的声音吓了一跳。

宇文凌翌这番{文!}话是什么意思,方才忽然将{人!}她下巴抬起来,现在又与她{书!}说这样的话,看着她的目光又{屋!}有些不怀好意的复杂……她从来就不认为他是个简单的人……

叶娉婷整个人忽然戒备起来,直看着宇文凌翌。

宇文凌翌正想着要如何给叶娉婷一些教训,免得她总让他这般心堵,再次挑起了叶娉婷的下巴:“你说,若老九回来知道他的睿王妃被人猥|亵了,会如何呢?”

冷然看待一切的宇文凌晔,那双满是傲然风华的眸子,究竟会变得何种阴沉?

“哈哈……”似是想到了好玩的事情,宇文凌翌忽而放声笑了出来。

整个人邪魅得可怕……

他是不能杀了叶娉婷,可叶娉婷在他手上,他要折腾她,什么样的法子没有?不伤筋动骨的法子多得是……让她吃了闷亏,有苦说不出的法子也多的事……

若是睿王妃被人奸|淫了,这绝对是皇室丑闻,若宇文凌晔想要留叶娉婷,也只能吞了这口恶气,并且一辈子守着这个残缺的女人,对于宇文凌晔来说,会是他心头上最大的痛吧?

连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你……”叶娉婷只觉得下巴一痛,被宇文凌翌高高抬起,听着他阴沉的声音,那般的可怕……

他的心已经魔怔了,此刻犹如一个恶魔。

宇文凌翌只觉得自己心里头不痛快,他也不想要叶娉婷痛快。

她不是对他不屑吗?不是对他无谓吗?不是只要可以保护宇文凌晔,她可以不顾自己吗?她说要杀要剐,请随意,却又在他碰她之后说,请自重……

“你怕不怕。”妖冶的眸子一冷,捏着叶娉婷下巴的手也蓦地用力。

疼得叶娉婷直抽了一声:“嘶……”

这个宇文凌翌真是个偏执的家伙,总见不得她笑吟吟的,一脸痛快的样子,只想着要她臣服,要她认输:“不……不怕……”被捏得龇牙咧嘴,只能勉强说出这三个字。

宇文凌翌听罢,只是阴阴的笑了:“不怕就好,本王也期待你不怕的样子……”

“你……你想要……做什么。”艰难的出声。

宇文凌翌冷哼一声,眸光深浓:“做什么?自然是想办法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例如去六王那边借二十多个男宠过来伺候她……

不是不怕么,不是胆识好么,不是想要护宇文凌晔么……

那他便叫她付出相应的代价。

叶娉婷听着宇文凌翌的话,只觉得心中难受,头一次真的被他吓到,随着他手上的力道变得愈重,叶娉婷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你……放开……我……”

“本王不放。”

“凌……晔……”终于叫出了宇文凌晔名字……

叶娉婷只觉得好难受,好难受,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凌晔……救我……”

“他不会回来了,你就等着本王找人折腾你吧。”

此时贤王府外,汗血宝马奔驰的声音,除了这一道格外清亮的马蹄声外,似乎后头还隐隐约约跟随了四十多匹马匹一起紧随在后头的声音。

宇文凌晔一进到京都,立即用身上的玉玦调用了留在京中的人马,召集了一批人后此刻就马不停蹄的过来贤王府了。

此刻“贤王府”三个鎏金大字牌匾正挂在门檐上,左右两旁石狮子威武,完全不弱于睿王府气势的府邸。

宇文凌晔此时脸上带着一张银制的面具,京城内不以真容示人,只一手拉着缰绳,幽深的眸光溢着冷然,直看着“贤王府”三个大字,身上似透出了一股可怕的杀气,他本就是这样凌人的男子,刚从战场上过来,一身上阵杀敌的戾气还未除,纵然眼中有着多日赶路的疲惫,也挡不住煞如修罗的气势:“传本王的令,踏进贤王府。”

话语声冷然,根本就没留任何余地,不是“走进”、也不是“闯进”、而是“踏进”,类似于踏平又区别于踏平,他不喜说大话,四十多个人此刻还不足以踏平整座贤王府,但人贵在精而不在多,“踏进”用的是蹄,已经是对“贤王府”最大的藐视。

宇文凌翌绑了叶娉婷,要的不就是他从战场上回来吗?此刻他就如了他的意。

深邃的眸子紧敛着,暗沉得让人觉得可怕,拉起了缰绳,直接就往贤王府里头踏。

今儿因为宇文凌翌闲暇在府中,所以平常紧闭的大门也因为他的心情大好而大敞着,只有零散几个人守在外头,戒备也不如往常深严,待那些下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出事了,一群不知从哪来的人马忽然出现在贤王府之前,犹如天降神兵,为首的男子一身风华,敛着王者之气,驾在汗血宝马之上,作战用的战马自有一番不同寻常的神态,看着便让他们没来由的一惊。

“来、来人啊,有人要闯贤王府了!”贤王府的侍卫开始慌乱起来。

宇文凌晔自说完方才那句话后就再一言不发了,直接驾马奔驰进去,气势凛然怎么拦也拦不住,来得太突然,直教人措手不及。

四十多匹骏马一起齐声踏进贤王府,忽然发出的声音让人只深觉是地震了,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已经被这场面吓破了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也径自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瞬间心神不宁。

“拦、拦住,有刺客!”

贤王府里头的侍卫已经乱成了一团。

宇文凌晔在马上,看着贤王府中的景色,幽深的眸子只一睨,便下令:“随着本王走。”一身的杀意,哪里还有从前的傻气,早已经脱胎换骨。

看着贤王府里头的花花草草,只稍一瞥,便看到了不远处巨大的院落,院落里大片如火的红枫,一如那个锦盒中被戳了十几个洞的那片红枫,一样如血的气息。

“踏平有红枫的地方。”只是如此冷然的出声。

“是!”四十多个人都是个中好手,难得有效忠宇文凌晔的机会,自然是不放过。

几十匹马一起朝同一个方向奔,在这精致的庭院中就像是千军万马过境,可怕得很,闹出的动静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远处的院子里,红枫树下,宇文凌翌正噙着冰冷的笑看着叶娉婷,大手还掐在叶娉婷的脖子上,原本还想再发狠的用力一些,正说着宇文凌晔不会回来救她了,让她好好享受,可就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忽然庭院中也响起了巨大的声响。

宇文凌翌瞬间凝起了玩味的眸子,这样的声音他并不陌生,同是征战出身的王爷,自然熟悉群马过境的声音。

只是这样的声音竟然会出现在他的贤王府?

“来人!”极快的反应过来,蓦地大喊了一声,想要弄清楚外头是出了什么事。

只见刚喊出声,这声音就被淹没在这样巨大的动静里头了。

掐在叶娉婷下巴的手还没有收回来,将她一张小脸都掐得有些变形了,看着她脸色渐渐发白。

叶娉婷知道宇文凌翌在动怒,一直被他高抬着下巴,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的力道,所能看见的景色只有大片如血枫叶,此刻亦是听到了这巨大的响声。

因为靠的近,听到了宇文凌翌的那一声“来人”,可是无人应答他,因为外头出了事,宇文凌翌无暇顾她,掐着她的力道也缓缓变小,她勉强忍着痛,寻了个好时机,立刻就逃出了他的挟制。

“咳咳……”一逃离开宇文凌翌,叶娉婷就难受得弯起了腰,直咳嗽。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难受得很。

宇文凌翌听着外头的声响,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娉婷已经从他手里出去了,此刻只能挪眸回来看叶娉婷:“这里是本王的府邸,你能逃到哪里去?”

叶娉婷听着宇文凌翌阴寒的声音,只想大骂一句,恶魔……

这一刻终是又惊又怕,多想凌晔能够来救她……

可是……若是来了,就中了他的计了……

宇文凌翌听着那些马声,再看着叶娉婷眼里的矛盾与挣扎,脸上阴寒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嘴角边也漾着一抹深沉的玩味的笑,似是讥诮,又是在自嘲:“你逃不掉。”

叶娉婷被他这两句话吓得面色略微苍白,不再想与他对峙,更不想看他,只能干脆把视线挪开,眼底掠过一瞬间的慌张,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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