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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家斗:庶妃不好惹-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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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娉婷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宇文凌晔,他的样子太过于魅惑,让她不禁屏住了呼吸,压低了声音:“凌晔……”气若游丝。

生怕声音再大了些,就会破坏了此刻难得的宁静气氛……

宇文凌晔轻抿的嘴角向上微扬,什么都没说,用行动告诉了她他的意图。

直落了幽深的眸光,轻覆上了她的唇畔,慢慢的亲吻,揉捻,犹如江南三月的霏霏细雨,缠绵而悱恻,吻得她一慌,只能后知后觉的赶紧闭上了眼睛:“唔……”

虽然极力隐忍着,却还是由不得轻逸了出声。

被他挑拨着,吻得云里雾里,小手也不自觉的抵上了他的胸膛,今儿他身上的衣服是用上好云绫锦所做,上头针脚细密的绣了蛟龙,摸起来的手感与之前她摸过的所有衣袍都不同,陌生的感觉刺激着指尖,让她一只轻抵着的手都烫着了般的立即收了回来。

惊慌间唇瓣逸开,也恰好叫他探舌进去,攻略了她的城池,恣意吸允着她的芬芳,兴许是宇文凌晔此刻心里高兴,这一个吻也变得浓重与珍重起来,吻得太久太激|情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着起了火。

“唔……凌晔……”勉强的用手推了推他,声音轻轻的:“不……”

这一声“不”已经迟了,宇文凌晔的大手早在亲吻间探进了她的衣襟里,此刻正沿着她美好的曲线轻抚着,挑弄着她胸前的浑圆,让她没来由得轻颤。

一本正经的他又开始变得邪恶起来,总是这般欺负她,破碎的声音:“不……不许乱摸。”

总觉得此刻的他就像是吃到了蜜糖的孩子,吃一口还不够,还想着要吃更多口,可是都不顾及她的意愿……

宇文凌晔已经习惯这样的叶娉婷了,每一次开始的时候都是以她说“不”为开始,后头结束的时候则比他还要深陷其中。

不搭理她,继续吻着,舌尖挑弄间已经让她整个人气喘吁吁,衣裳也渐渐变得凌乱,酥麻的感觉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完全抵过了肩头剑伤的痛,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宇文凌晔发觉她的变化,终于微抬起了脸,离开了她的唇,轻声安抚着她:“我会小心的。”

叶娉婷这会儿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支吾了半天,最后只能用一双迷蒙的眸子凝望着他:“痛了我就不要了。”

见她终于松了口,宇文凌晔唇畔轻启也逸出了一抹笑来,笑容和煦,只有待她的时候才全无冷然。

放开了她,返身去关了殿门,拒绝任何人打扰,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旖旎与暧昧了起来,彼此都心知肚明,知道待会儿要做什么。

若是情到浓时,激情上演倒还没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可现在明知道待会儿要做亲密之事,叶娉婷的脑袋都快要压到被褥里头了,愣是不敢再看,合着她今儿精神好了,便是注定要被欺负的……

宇文凌晔把门关了回来,一走到床榻便开始褪下厚重的床幔,层层又叠叠,直把外头的光线都阻挡到了外头,整个人探身进去,叶娉婷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让她呼吸也变得沉重,宇文凌晔只笑着将她朝里头一抱,看她凌乱的衣裳,干脆坏笑着全都替她褪了。

她的肌肤白,衬着肩头的纱布,看着都让他心疼。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让他更想要好好的疼她,她肩上的伤是为他而留,那一个伤口,本是应当捅在他心窝的位置……

拧起了眉头,自己当着叶娉婷的面就开始缓缓褪下朝服,扣结繁复,脱了一会,低声道:“帮我。”

叶娉婷只得顿时又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慢慢抬起了完好的那边手,替他解着,解到最后一环的时候,他蓦然就将她的手扯过,直接按在了他的胸膛上,让她感受着他的心跳,仿佛是在告诉她些什么。

叶娉婷一下子又羞得扭开了头,脑袋一别,看到了床里头去。

他又调|戏她!

宇文凌晔最爱看叶娉婷这个样子,低低的声音也沾染了情|欲,只轻声道:“傻娘子……”

这样一句话在这床幔间出现,让叶娉婷的回忆又飞掠回了从前,被他压在身下,更不好意思了,纵然知道他只是随意这么一喊,但还是别了眸:“不许这么喊了。”

他是她的凌晔,傻子夫君才不会做这么土匪的事情。

宇文凌晔敛了一身的王者之气,确实开始使坏了起来,埋下头就开始亲吻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忽如其来的刺激感让她没来由的微仰起了脑袋,只得微微喘息,呵了出声:“凌晔……”

他每一次都找得这样准,只吻了她胸前的一边高耸,不想扯带伤口,她不能动亦不能躲,只能这样被他“伺候”着。

异样的感觉在身下流窜,难受的扭了扭。

宇文凌晔瞧见了她的动作,幽深的墨眸只凝起,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裳都退下,与她亲密互动起来,只要尽量不碰到她身上的伤口,不让她肩头使力罢了,那今日便全都由他主导,叫她好好享受,不使一丁点力气。

叶娉婷意识都有些迷乱了,只能任由着他摆布,感觉到下|身的湿腻,有一种空虚感从心中泛起,于是只得无奈的喊了他的名字:“凌晔……”

声音里头带着幸福,还带着对他的渴求。

宇文凌晔怎忍看她难受,大事上对她有求必应,她不要的,只要他替她想到了,就会提前替她准备好,更罔论这些床第间的小事了,英挺的剑眉轻轻拧着,在她的凝视下,已经缓缓送了进去。

一下子被填满,她只来得及喘了一口气,他便已经慢慢的律|动了起来,九浅一深,让她脑子里头彻底空白。

宇文凌晔并不想她完全沉浸在里头,不管世事,一边给予,一边出声,略带暗哑的声音:“娉婷,我问你几件事可好?”

“好……”这种情况下,容不得她说不好。

她要是说不好,他生气了,停下来怎么办。

好难受,好难受……

知道他是在顾及她的伤口,但还是忍不住出了声:“再快些。”

宇文凌晔幽深的眸子因她这三个字暗流涌动,看来她已经被他喂得有些不知足了,只得加快了动作,沉沉的撞着。

她满足得哭声都要逸出来了,破碎的嘤嘤声既出,欢愉得大口大口抽着气,勉强撑着神识,断断续续的出声:“凌……晔,你、你要问我什么……”

宇文凌晔伺候着她,一手撑在她身侧,作为支撑点稳稳的冲刺,只低声问道:“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替我挡剑。”

她明知道受了剑伤会很痛,明知道那样的情况下,他心心念念的是她的安好,好不容易才将她劝进了马车,她却还是在最危急的时候闯了出来,望见她那一刻惊慌的表情,还有利剑刺入肩胛痛苦的神情,兴许他这一生都铭记于怀,再也忘不磨灭不掉了。

狠狠一撞:“为什么……”

莫要和他说是因为爱,他知道她们之间有爱。

他要知道那一瞬,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叶娉婷被他喂得云里雾里的,脑子迷迷糊糊,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想问题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也杂乱无章:“你是我……傻子夫君,凌晔……我……不替你挡……谁,谁替你挡。”

这世上肯甘愿无悔为他做这件事的,也就只有她了,若她不做,还有谁来做……

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也就只有她能够救他,哪怕是武功高强的明司南也被人缠着,四周都是他的敌手,比起要她失去他,她宁愿先失去自己。

所以她才义无反顾的那样做了。

宇文凌晔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回答,撑在她身侧的手也更加的用力,承住了他整个人的重量,一下又一下的冲刺,敛着眉:“嗯。”

轻应了一声,不再问了。

说好的几件事,最后只变成了一件事……

随着他力道的加快,她难受得要哭了出来,只得嗯嗯啊啊的出声,连同眼泪都飙出来了,双眸微眯,里头都是迷蒙的神色,已经叫他喂得不知东西南北,难以满足,哭道:“再快一些……”

宇文凌晔看着越来越深知其中滋味的她,只好尽力的给予,让两个人由身乃至于心都紧紧融合在了一起。

奋力的冲刺,直到最后她自己先受不了的呜呜低咽了起来,明明就享受的不得了,却还是道:“又被你吃尽了。”

感觉一身的暖意,轻颤了几下,两个人一同筋疲力尽。

到达了云端的时候,他一双深邃冷然的眸子微睨着,装满了似水的柔情,刚硕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都密布了细密的汗珠。

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了她的身侧。

两个人歇息了一会,宇文凌晔不想让她太累,于是抬手轻轻帮她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没有如往常那般,再重来一次,只是让两个人彼此相依偎,停缓了好一会儿,略带沙哑的低低出声,浓情还未褪散去:“娉婷。”轻喊她。

“嗯……”叶娉婷闭着眼睛回应他。

整个人都在养神,想要慢慢恢复力气,于是声音也低低的:“怎么了?”婷些婷在。

像是在呓语……

宇文凌晔听着她疲惫的声音,敛了浓稠的眸子:“过几天,我要出征北夷了。”

虽然这是今儿朝堂上才发生的事情,还未准备好,但还是决定提前与她说了,让她也有个心理准备。

“凌晔?”叶娉婷的声音一诧,显然是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出征北夷?是不是她听错了……

“你说什么……”她整个人此刻还沉浸在两个人彼此紧贴的亲密中,根本没想过会分离,而且这样的消息又来得这般突然……

肩膀虽还伤着,但还是勉强的支起了身子看他。

…………

第一更

隐藏的危险

宇文凌晔感受着身边叶娉婷的动作,看她由原本躺着的姿势换成了半支起了身子,似乎有些急。孽訫钺晓

只能用幽深的眸子摄着她,眸光里满是关怀,低沉的出声:“娉婷,躺好……”

叶娉婷一脑子浆糊,没法躺好,只是这样怔怔的看着他。

他才从泰山遇伏回来没几天,也亦是才在天下众人面前恢复了不傻的名衔,纵然风华绝代,也不是这么玩的……

声音有些担忧与失落:“凌晔,能不去么……”

他和她说这件事,势必就是真事了,此刻从“是不是听错了”反应了出来,于是脑海里的思绪立即就变成了“能不能推掉”,她不想他再去冒危险。

宇文凌晔看着叶娉婷担忧的目光,看她不肯躺好,只能大手拢上了她,将她扶着躺好,换成他半支起身子看她的姿势,与她对视凝望,只沉了声:“不能……”

她问得认真,他也回得认真。

先不说北方夷族叛乱,乱臣贼子想要另立国家,还霸占了雁门关等地,国内自然是要人带兵出征的,其次在朝堂之上他也答应了这件事,最后在他回来之前,明德帝在勤政殿里还说了那番话,要他好好的做。

既然如此,他这一程便是非去不可了。

大手握上她的手,让两个人的手十指紧扣着,这一次没有像上一回说让她在府里头等着他,只是沉默。

叶娉婷见他回了句“不能”后就不再说话了,自己也知道估计这事儿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自己拢了拢身侧的被子,侧过来帮他与自己盖上,秀眉拧着,一脸苦恼的神色。

亦是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那就去吧……”

他本来就是因征战而闻名景台国,一下子从名不见经传的小王爷变成了权倾朝野的大王爷,如今沉寂了七年,再出山,必定是要再重走这一条老路的,只是不知道他在战场上的英姿是怎么样……

是不是真的如同世人传的那般,煞如修罗,威武非凡。

如今也就只能苦中作乐的想一想了。

宇文凌晔牵着她的手,直接把她的手放在心窝上,让她再一次感受她胸口的温度,还有那跳动如擂鼓的心脏:“娉婷……放心,我一定会完好无缺的回来。”

虽说战场厮杀从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在战场上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哪怕是大名鼎鼎的战胜吕布亦不敢说自己能在那样的杀戮中全身而退,但他不会叫她担心。

握着她的手也稍稍加重了力道,话语声低沉:“七年前上战场我无牵无挂,所以没有后顾之忧,就算死了或伤了也没有关系,但如今不同,我会为了你而保重自己,你只需等着接收我凯旋而归的消息。”

言罢这一双深沉如海的眸子洋溢着说不出的自信,仿佛对这世间的事情都有着一定的掌控,断不会为了别人为难他自己。

战场上若有人拦着他前行的路,他便举剑刺杀,若有尸挡在他回程的路,他便马蹋血道,哪怕是杀尽全部人,也要回到她的身边。

叶娉婷原本是满心担忧,听到他这些话,终于收起了担忧的眸子,换上了另一番温柔的目光,咧开了嘴,盈盈的笑着看他:“嗯。”

只轻应了一下,胜过千言万语。

………………………

北方战事似乎真的是告急了,叶娉婷才听着宇文凌晔说这事儿没多久,宇文凌晔也原本还想在出征前多陪着叶娉婷几天,没想到这才待到了第五天,明德帝催行的圣旨便已经下来了,只道是十万精兵已经整装待发,只剩下领兵的王爷未出行。

宇文凌晔接下了圣旨,只得目光深拧着落在手中的明黄绸卷上头。

两个人都微不可闻的叹了几声气,所幸叶娉婷身上这剑伤也有十多天有余了,加上在睿王府中好吃好喝的,清音幽兰每日奉命给她顿冰山雪蛤、花旗参、虫夏草,细心料理照顾着,养着养着也好得差不多了,每日在寝殿待累了便拿着书拿着琴跑到了回廊下读读练练,惬意得很。

看她好得活蹦乱跳,神采奕奕的,他便也就放心了。

“娉婷。”此刻正是宇文凌晔刚接完圣旨没多久,才差人将圣旨送进了寝殿中放好,便敛了一身风华陪她在回廊底下坐着了。

叶娉婷恰时在廊中看书,坏掉的胳膊现在扭一扭,只要动作不要太大,还是勉强能用了,手捧一本《永乐大典·医药集》在细读,看看能不能用什么法子把这胳膊更快治好,听到了宇文凌晔在身边的声响,抬起头来看他。

只是看他,却没说话。

宇文凌晔轻敛着眉宇,低沉的声音略带了几分魅惑:“明儿去宗庙祭祖过后,就走了。”算是在与她报告行程。

“……”叶娉婷拿着书的手一下便不自然了,方才接圣旨的时候她在,还微不可闻的叹了几声,此时听他再提,想装作漫不经心的带过都不行了。

只能随着他一起蹙起了眉头……

每次听到他说要远行,就心里头百般不舍:“嗯……”

除了“嗯”,也说不出什么告别的话语了。

宇文凌晔此次一行,要比泰山那一躺久多了,还要比去泰山危险,虽然带着十万精兵出征,可带得越多,事儿就越麻烦……。

眉心蹙成了一道川,只能放下了手中的书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讪讪的出声:“明儿什么时候去宗庙?”

宇文凌晔知道他不舍,又轻握起了她的手:“辰时三刻。”

自古以来带兵打仗,临行前都要祭拜先祖,祈求先灵保佑战胜归来,而辰时三刻又是景台国中向来被奉为最吉利的时间,自然是这个时候去宗庙祭祖的,按照礼制,明儿早上卯时他就要起来沐浴更衣,穿戴盔甲整齐,出发去宗庙,拜祭过祖先以后,将直接从宗庙出发,领着十万精兵出征北夷。

这样的事儿他不是没做过,不过因为如今身侧有叶娉婷,所以离别中还多添了几分愁的滋味。

只见叶娉婷听到了他离开的时辰,脑袋晃了晃,直出声问道:“宗庙里头有没有求平安符的?”

宇文凌晔幽深的眸子凝了一下,似是一亮,原本还眉梢间暗藏愁绪,现在听她这么一问,料到了她要做什么,心内动容起来:“有。”

叶娉婷笑了笑:“那明儿我随你一起去。”

其实她也觉得宗庙里有求平安符的地方,宫里头内眷娘娘们无事的时候也爱去宗庙旁的小殿烧香拜佛,这些都是她知道的。

恰好她也多日没有出门了,怕宇文凌晔不同意她一起去,象征性的动了动胳膊,幽幽笑道:“正好,还能在祭祀的时候多陪你一两个时辰……”

直接了当的将她的小心思说了出来。

宇文凌晔大手抚上了她的脸,被她这番话说得也眸中暗敛了涌流:“傻娉婷……”

听到他又喊她傻娉婷,叶娉婷原本幽幽笑着的表情收敛了起来,详装着生气的模样,直接抬起脚便就在他不留神的时候狠狠跺了一下。

疼得他一敛眉却心里头无怒,只剩宠溺的望着她的眸光。

睿王府中紧张的整装待发,此时的贤王府也差不多一般模样,九王出征北夷,七王南下修渠,都是一样要出发。

只不过出征北夷之事因局势紧张得不得已要早些走,而近来南方阴雨绵绵,宇文凌翌不喜冒雨出行,所以也稍稍拖了几天,此刻贤王府中,上上下下也在收拾东西。

不过目测就依宇文凌翌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兴许还要随心的拖上个几天,一如此刻……

不管季节如何变幻,哪怕是从炎夏初入秋,这府中的红枫依旧大片联袂着,似血如残阳,叫人疏忽不得。

宇文凌翌全然没有要走的样子,依旧一身邪魅的气息,手执玉杯在枫林中饮酒,远看似乎身上还携着几分玩味讥诮,可若是近看,自前些天从早朝上下来后,狭长的眸中敛着的冰寒就一直不曾消退过。

身侧遥遥站了几个俏丽的丫鬟,无一敢上前打扰,这样的寂静就一直从许久之前保持到现在,直到身后缓缓有熟悉的步伐声传来。

是宇文凌翌手下较为得力的几名干将,此刻都一同从外头赶来了,一来到枫林中,直接径直走到了宇文凌翌的身后,抱拳道:“七王爷!”

宇文凌翌拿着玉杯酌酒的姿势一直没变过,听到他们过来的声音,只是随意的应了一下:“嗯。”气势凌厉的摆了摆手。

原本身后站着的那几个俏丽的丫鬟立即知趣的退下,一下子枫林中便寂静了下来。

他们几个人见势,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就朝宇文凌翌跪下来了:“七王爷,你吩咐我们注意睿王府的事,我们已经做好了,方才皇上命人去给睿王颁旨,已下令命他即日就带兵出征打仗,不得拖延。睿王府内也已经传出了消息,明儿就去宗庙祭祀,说是睿王已经决定启程出征……”

睿王这一番出征,带去的可就是十万精兵,对景台国影响颇大,更别说对宇文凌翌了。

虽然南下有银两,可自史磊死了以后,他这边就少了一名掌控兵权的大将,这一次想要遏制宇文凌晔发展,只能在出征之事动手脚。

宇文凌翌听着他们几人的回禀,只一言不发,继续噙着似是而非的笑容,在这如火的红枫下坐着。

这几人看宇文凌翌一言不发,急了:“七王爷……”

他们特意急忙在知道这事儿的第一时间来寻宇文凌翌,要的便是一个旨意,静听宇文凌翌的吩咐。

没想到宇文凌翌并没有询问他们宇文凌晔行军的路线,只是淡淡的出了声,唇角边还噙了一抹轻笑:“睿王妃怎么样了。”据说史磊在死之前捅了她一剑。

“睿王妃?”这几人颇有不解,在讨论睿王爷行军打仗之事,无端扯到妇人做什么。

宇文凌晔只要回答,而不是要疑问:“回答本王便行了。”

脑子不灵光还要管那么多。

几人摸不透宇文凌翌的心思,只得如实回答:“睿王妃在睿王府里头养伤。”

宇文凌翌略带玩味与讥诮的眸子微睨了一下,宇文凌晔远走,叶娉婷在睿王府中养伤?竟然敢如此放心的将心爱的女人放在府中?

几个人时时刻刻仔细的揣摩着宇文凌翌,看到了宇文凌翌略微变得奇怪的眸光,猜测宇文凌翌莫不是对睿王妃有了兴趣?

只得不安出声:“睿王爷此次出行,虽然将睿王妃留在了府中,却加派了许多士兵守卫,不仅在府内,在府外亦是如此。”

虽然没有明面上保护,这睿王府方圆一里内外都是宇文凌晔的人,这些人只有一个任务,就是保护叶娉婷的安全。

他虽然走了,却将其余的事情都已早早安排好了,完全没有容他们觊觎的机会。

宇文凌翌听着他们几个的话,只微睨了眸子,邪魅的勾起了嘴角微微向上一翘:“那明日祭祀呢……”

要中要人。几人怔怔的相互对望了一眼,瞬间恍然过来……

只见宇文凌翌浑身散发着一种如鬼魅般令人琢磨不透的气息,无人能看穿他的想法,只能等他吩咐。

初入秋,天气晚晴,虽然是与从前一样的时辰起来,可外头的天色却不如入夏时那般亮,昨夜又是一夜的春江水暖,叶娉婷此时在床上靠在宇文凌晔身侧,赖着不太想起床,不过外头已经响起了叩门声,是幽兰的声音:“小姐,王爷,该起来了,外头的礼官已经来了。”

王爷出征前,宫里头的礼官要来帮宇文凌晔用桔子叶水轻洒门楣,再更衣焚香,以象征对祖宗的孝敬,让一切更加的附和礼制。

是皇家烦人又琐碎的规矩。

叶娉婷歪着脑袋,靠在宇文凌晔身上,不由得微微抬起了头,还睡眼朦胧着,只得起了床,昨儿说好了陪他一起去祭祀的,顺便在宗庙里头为他求个平安符。

“起来了。”这种时候虽然不舍,但叶娉婷也不喜欢给他拖后腿,只得自己先爬起来了。

宇文凌晔见叶娉婷都起身了,只好敛着一双墨眸,随之起身,让她帮他随意的换了件衣服,弄好了才道:“进来吧。”

紧接着便是一大堆的琐事了,果然是卯时起床开始忙活。

等二人一齐准备好了,都已经快要辰时了,再不能逗留,一齐赶紧出门。

睿王府外,已经有伴随着宇文凌晔出征的武将等在外头了,明司南的剑上也养得差不多了,此刻提着剑在外头等着,见到叶娉婷陪着宇文凌晔出来,先自个不好意思的扭开了头:“九皇子,睿王妃……”

前一声与宇文凌晔打招呼有底气得很,可换到叫叶娉婷的时候,就跟那遭了风霜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蔫了。

兴许是在为从前猜疑过叶娉婷而心虚,三大五粗的男人,别扭得很。

宇文凌晔知道时间不早了,亦不能再拖延,直接拉着缰绳就上马了,今日的他穿了一身银色的铠甲,将他往常的俊美笼罩在其中,若说往常的他是一尊不染纤尘的神祗,那今日的他便是一尊略带了戾气俊美无比的战神,让人不寒而栗。

牵着叶娉婷的手,将叶娉婷稍稍一带:“娉婷,要出发了。”

叶娉婷今儿也穿得稍稍正式了一些,头上难得梳起了繁复的发式,还簪了一只金凤流苏发簪,只微微的点头:“嗯……”

宇文凌晔知道她不舍,只好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握紧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那上轿吧。”

知她骑不了马,今儿还特意在出行的队伍中为她准备了一顶轿子。

“嗯……”叶娉婷还是如此轻应着。

宇文凌晔看着她变得寡言少语的,知道她心里头不舒服,亦是没法子安慰她,人之常情……只是冷然的唇畔微微上挑,勾勒出了一抹对她才有的笑:“傻娉婷。”

又是温情脉脉的对她出了声,羡煞了身侧的一帮众人。

犹如天神一般的睿王爷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又再次见到了。

宇文凌晔无视他们,只将他们当空气,旁若无人的将她拉进了轿子,进轿前发现她头上的金凤流苏发簪有些松了,还细心柔情的帮她簪了簪,弄完了一切才道:“进去吧。”

“嗯……”叶娉婷还是低低的声音,听话的坐进去了,这才松开了他的手。

一切准备就绪,宇文凌晔也不再耽搁,终于一声令下:“去灵山宗庙!”

“是!”浩浩荡荡的队伍,一齐回应的声音说不出的声势浩大,只让人觉得震耳欲聋,热血沸腾……

叶娉婷在轿子中坐着,听着众人前行的声音缓缓响起,前方带队的马蹄声也缓缓响起,不由得自己一个人在里头微微的蹙起了眉心。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等待会到了宗庙,焚香祭祀完了以后,再替他求个平安符,就要到了告别的时候了……

…………

第二更 (一万一~)

可以放心了

到达灵山的时候,住持元义大师已经在前头等候,还有近乎上百个和尚、沙弥等在前头,一看到宇文凌晔来了,便立即迎了上来,七年前宇文凌晔出征北夷大胜而归也是由元义大师主持的祭祀,此刻算是旧相识再重见,没有任何的违和感:“贫僧元义,拜见睿王爷。孽訫钺晓”住持略苍老的声音平缓如一汪池水。

“嗯。”宇文凌晔骑在马上,翻身下马,英姿飒爽非凡。

叶娉婷从轿子里头出来,一抬眸便是看到这样的场景,上百个和尚与沙弥并肩齐站,而她回身望去,身后还有黑压压的大军们,给予人的感觉与看着上百位花红柳绿的侧妃侍妾们是有极大不同的,场面极是恢宏得很。

这一趟,幽兰与清音也跟着来了,就站在轿子后头,看到叶娉婷出了轿子,就迎上来了。

清音见这场面太壮观了,算是开了眼界,不敢说话大声,怕吓破了胆,只好轻声问着叶娉婷:“小姐,咱们到宗庙了,待会王爷祭祀,那我们做什么去?”

因为事情是昨儿决定的,太忽然了,她还没搞清楚叶娉婷此行的目的。

叶娉婷站在轿前,没有急着回答清音的话,而是远远看着前头宇文凌晔穿着一身铠甲的身影,见他这般好,心里头的愁绪终于稍稍遣散了一些。

“唉……”在心里悄无声息的叹了一口气,再不舍也还是要让他去这一趟,只好敛了眸子:“他们祭祀,我们去后边求平安符。”回答了清音的话。

平安符?

清音诧了一下,点了点头:“哦……”

“小姐还真是考虑周全,什么都替王爷想好了。”顿时崇拜的望着叶娉婷。

叶娉婷心里头本来满是不舍,忽然看到清音崇拜的目光,有些无奈……

其实她这一番跟来,只是贪心的想要再与宇文凌晔多呆上一两个时辰而已,清音着实误会她了,笑了笑,没有解释。

抬起头,看向前方的宇文凌晔,恰好此时他也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两个人中间隔着茫茫的人海,心却像是贴近在一起的,因为隔得远,他的神情看得并不是太清楚,只瞧见他仿佛微微向上勾勒起了唇畔,朝她倏而魅笑了一下。

那笑容带着几分在人前的威严,又多了几分对她才有的亲昵。

叶娉婷最受不了他这般,总在不经意间给她感动,让她搁着人海心也噗通噗通的狂跳着。

就这样迎着宇文凌晔在远处传递来的目光,微微的低了头,对身侧的清音与幽兰道:“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按理说,宇文凌晔从方才出睿王府,扶她上轿之后,就已经踏上了出征的行程了,她此番是破例跟过来的,战场上是不应有女眷出现的,更何况是现在这种祭祀祖先,求祖宗保佑战无不胜的大事……

宇文凌晔再不放心的时不时看她,定是要违背祖制的。

不想再让他分心,直接别了眸光,扭了头:“清音,寻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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