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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家斗:庶妃不好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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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疼爱,所以见到他就会高兴?他要怎么回答?更何况,“睿”这个封号……
宇文凌晔猛然出声,傻里傻气回:“我的封号是‘睿’这和父皇的喜爱有关系嘛?还有,父皇为什么要给我赐号‘睿’啊……”
皇后一噎,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那是因为……”差点将那些上不得台面有违祖制的话说出来。
她总不能以皇后的身份议论皇子的封号,干涉朝政吧?更何况……她是皇后,是众皇子的母后,若是说“睿”字是明德帝寄意于未来皇帝的封号,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娉婷,你这笨蛋
只见阴氏轻悄悄的把嘴里剩余的话吞了回去:“那是因为……呵呵……”浅笑了一下,“你看,母后太久没见你了,都有些乱了,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呢。蔺畋罅晓”
伸出手,将宇文凌晔面前的碗又推上前了一些,和婉的样子:“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咱们聊些别的吧。”
宇文凌晔详装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点了点头:“好啊,母后想听什么。”
她想试探,他就顺着她的意思,看她要探到什么时候。
“你与睿王妃好不好?”
“好……”
“喜欢睿王妃吗?”
“喜欢。”
“与睿王妃相处得好吗?”
宇文凌晔张了张嘴,还是那个字:“好。”
好端端的,又让阴氏太阳穴没来由的一疼,他这般说话,她哪能察觉出他的异样?来来去去不过是痴傻的样子,总是这般,让人无可奈何。
一旁的叶娉婷看着宇文凌晔与皇后一问一答,也将心撩了起来,听到他说喜欢她,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可又怕他再口出惊人之言,到时候冒犯了皇后怎么办?她可以装傻对付过去,那他呢……
傻兮兮的,说话都没个正准的……
叶娉婷额间已经沁上了细密的汗。
一个桌子,席间三个人,心思各异,暗流涌动……
宇文凌晔还是那般傻傻的笑着,他笑得好看,皇后却时时觉得分外碍眼。
随意聊了许久,阴氏盘问不出想要的结果,细长包养得宜的手指提着筷子,犀利的眸光扫过眼前的糕点,微微一笑:“说了这么久,都饿了,还是先吃东西吧。”
宇文凌晔听着,心里带笑,乖巧的低下头,准备再次顺着皇后的意:“嗯,凌晔肚子也饿了。”
只见就在他拿起筷子准备吃的那一刹那,蓦然发现自己面前的碗竟然是一个小银碗,与叶娉婷的瓷碗、皇后的玉碗都不一样!
更令他眉心一蹙的是,此前不久皇后亲自动手夹进来的玉桂水晶包已经与银碗有了反应,盛放着水晶包子的那一片地方已经开始浅浅的发黑。
水晶包里有毒……
宇文凌晔看了半响,拿起筷子,夹了起来……迟迟没有吃进嘴里。
他明知道有毒,但傻子又如何知道?傻子不会看……
七年了,皇后的手段越发越高了,不仅在与他闲谈之间探究,还走了这一步险棋。
她似乎是无所谓毒死他的。
毒死了,一了百了,毒不死,正好探出满意的结果,知道他在装傻,在他羽翼未丰的时候除掉他,仍旧是死路一条。
宇文凌晔在不动声色间已经做了百种思虑:“母后你也吃。”
阴氏含笑看着他:“没事,这些都是母后让人特意做给你吃的,你先吃,母后随后再吃。”
阴氏这话说得明显,让他没办法再推。
只见宇文凌晔拧起了眉头,银筷子夹着,果不如其然,筷子也在渐渐变黑了……
叶娉婷本是注意力全在皇后身上,看皇后紧紧盯着宇文凌晔,笑得不怀好意,她的心就紧紧提了起来,再等到她让他吃东西的时候,她的心更悬得不行,方才在门外与茹苏的对话还犹在耳边响起:今儿的晨饭是皇后娘娘刻意吩咐准备的,怎么能不吃呢?
她的眼皮跳得不行,把头微微一侧,看向宇文凌晔,见他一直傻兮兮的提着筷子,筷子间还有一个水晶包子,是方才皇后熟络夹进他的碗里的。
他似是在打量,很是好奇这么漂亮的点心是怎么做出来的……
叶娉婷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
手中的银筷那一端,已经有些黑了。
“凌晔!”叶娉婷一心急,惶然叫了出来!
顿时满殿都是她的声音。
阴氏正等着宇文凌晔吃呢,忽然出现了叶娉婷的声音,坏了她的事,和婉的目光缓缓挪到了叶娉婷的身上:“睿王妃又怎么了?”
叶娉婷紧张起来,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已经紧紧扭在一起了:“娉婷……娉婷也饿了。”
皇后笑,指了指另一个盘子:“饿了就吃这个吧。”似是无意的说道,“这份千层酥也不错,母后猜你应当喜欢。”
叶娉婷笑了笑,顺意夹了一块,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好。
其实她方才情急之下的喊声是想告诉宇文凌晔,叫他不要吃,皇后娘娘准备的东西不能吃,银筷都变黑了,肯定是有毒,只是不知这毒究竟是让人迅速暴毙,还是出了这凤鸣宫再暴毙罢了。
也或许这毒还会潜伏很久,一直等到宇文凌晔在宫内小住一段时间,出了皇宫,回了府……再病发……
无论是那一个结果,都是她不想的!
她说过她会保护好他!所以宁愿她出事,都不能让他出事。
轻轻的出声:“傻子夫君,把你手中的水晶包子给我吃吧。”
眸子里已经缓缓有些水雾了,心都纠结到一起了。
宇文凌晔还在打量眼前的水晶包,人看起来没有异常,表面不露声色,却也是已经迟迟不吃了,听到了叶娉婷的话,让他给她吃,嗯,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有毒,叶娉婷挨着,若是立即暴毙,他也能忽然跳起来,大叫娘子,你怎么了,然后指着皇后,控诉她下毒,逃过一劫。
“娘子,你想吃?”宇文凌晔天真无邪的看着她。
叶娉婷早盯着这包子许久了,眼带雾气的缓缓点了点头:“想吃,娉婷想吃。”宇文凌晔,你这个笨蛋……
宇文凌晔笑了笑,将水晶包子放到了她的碗里:“娘子,那你吃吧,我留给你吃。”
皇后看着他们俩,没想到她给宇文凌晔夹过去的玉桂水晶包子竟然就这样到了叶娉婷的碗里,真是夫妻新婚,燕雀情深。
明德帝有多久没有对她这个样子了……
想当初她新婚的时候,那人也曾经这样待她过,只要她说想要,他立刻就会送到她眼前,只要她说她想吃,哪怕是策马千里,他也会举国寻来给她。
皇后的眸光一下子便变得浓稠起来。
胃口全无,放下筷子,看着他俩:“吃吧。”
叶娉婷看着到了自己碗里来的水晶包子,害怕皇后又再重新夹什么给他,赶紧把自己碗里的千层酥给他:“傻子夫君,你来尝尝聘婷的,娉婷把你水晶包子吃掉了,还给你这个。”
傻兮兮的语气,却带着怎么藏也藏不住的真心。
她眼中的雾气,一下子便让宇文凌晔疼了心,他挪过了眸:“娘子真好。”
叶娉婷已经在心里哭了,他若真的懂她的好就好了,那样她也不枉陪他走了这一遭。
若她真的出事了,不知道依他这傻乎乎的性子还能记住她多久。
三天,五天,三年,还是五年……
阴氏的目光还在停留在叶娉婷身上,叶娉婷内心挣扎了一会,终于拿起筷子,夹了起来,放到了嘴边。
明知有毒,还要吃下去,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叶娉婷不知道……
她竟然也有一天,会为一个人做这样的事,甚至为了他,连自己都不顾。
这一刻,她心里某一种感触清晰得很,心头的一抹怅然,像是床头的月光,清亮而带着一些凄凉,最后看了宇文凌晔一眼,张嘴,准备吃掉……
宇文凌晔恰好也在这一瞬,又重新将眸子挪了回来。
两个人的视线对到了一起,叶娉婷眸子里的难过一下子便撞进了他的心头里来,宇文凌晔下意识的便凝起了幽深的墨眸,这一刻,眼里的冷酷已全然不见,冰雪覆盖的天地被她的暖流给融化,叶娉婷对他笑了笑,像是在告诉他:她没事。。
宇文凌晔眼里出现了轻蔑与气恼,还在逞强。
现在没事,吃下去,很快就有事了!
宇文凌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忽然心里就堵了一股气,但整个人看起来依旧还是那清淡的样子,拿起了筷子直接将她筷子里的水晶包子夺了过来:“算了,不给娘子吃了,你总是不吃,我替你吃。”
语气显得有些气恼,像是在怪叶娉婷动作慢吞吞。
说着,冷冷的看了叶娉婷一眼,就往自己的嘴里送。
阴氏一直不说话的看着他们两个,眉目传情,恩爱得很。
看得阴氏也心头一堵,搁在碗上的筷子被她一提,丢掷在桌上,发出清脆一声响:“罢了罢了,都别吃了,定是母后这边的东西不合你们胃口,来人,都撤了吧。”
都撤下去,谁都别吃了,眼不见为净。
阴氏永远是那幅和婉的样子,始终挂着大度的笑容,一身母仪天下的风范,就连发火也这般令人难以察觉。
茹苏跟在她身边二十四年有余了,从她嫁进皇宫那天起就跟在她的身边,自然清楚主子的脾性,此刻站在外面,听到了阴氏的话,心想不好,赶紧进来,看都不看宇文凌晔与叶娉婷一眼,急忙就将桌子上的东西端走:“如芳、如贞,进来收拾东西。”
不过片刻,桌子上的东西已经全然被撤下,阴氏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冷冷看着叶娉婷与宇文凌晔,唇瓣轻启,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两个傻子面前,她连装和蔼都懒了,离了桌子,又复而回到了软榻之上,护甲带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又再重新拿起书来:“把这合欢香,灭了吧。”
已经全然不当宇文凌晔与叶娉婷存在了。
茹苏处理掉那些糕点回来后,倒了一碗水,泼进香炉里去,香味一下子便淡了,毕恭毕敬的将宇文凌晔与叶娉婷请了出去:“娘娘累了,要休息了,奴婢送睿王爷与睿王妃出去吧。”
叶娉婷愣愣着,全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不过危机解除了,心里一颗悬着的大石也终于放下,笑了笑:“好啊,母后累了,那我们就不打扰母后了,你带我们回住处玩吧。”
茹苏尴尬的笑了笑。
宇文凌晔则一言不发,云淡风轻的眸眼中多了几分浓稠,越来越浓了。
傻兮兮的告别:“母后,凌晔走了。”
说着,穿也出了帘子,身后传来阴氏不悦将书卷丢掷在小檀桌上的声响,“啪”了一声,沉闷得很……
本是要刺探宇文凌晔,却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二人刺激了好一番。
…………………
叶娉婷与宇文凌晔出了凤鸣宫,茹苏随意遣派了两个宫婢将宇文凌晔与叶娉婷送回了在宫内的住所,因为宇文凌晔好几年没有进过宫来了,所以在宫中早已没了常住的地方,这一次入宫小住下旨得突然,所以只能让内务府暂时随便腾了一个东暖阁给宇文凌晔。宫这吃下。
东暖阁在御花园的最右侧,与凤鸣宫相隔好远一段距离,于是宫婢带着宇文凌晔与叶娉婷七拐八拐,拐了好久才拐到了住的地方。
“睿王、王妃,东暖阁到了。”宫婢浅浅盈笑,态度恭和有礼。
叶娉婷点了点头:“知道了,谢谢姐姐。”
睿王妃喊宫婢姐姐,这可使不得,两个宫婢只得连连谢恩,然后急忙退下。
宫婢退下以后,整个东暖阁只剩下叶娉婷与宇文凌晔两个人了,因为这次入宫幽兰与清音也跟着来了,所以就不需要加派其余更多的宫婢,叶娉婷也眼不见为净。
此刻看着东暖阁的环境,四处都种着幽静的兰花,暖阁的左右两侧还有两棵树龄超过百年的东槐树,枝繁叶茂,一下子便将东暖阁遮盖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幽静独立的庭院,比起凤鸣宫里头的巍峨,好多了。
叶娉婷笑了笑,地方虽然偏僻,却是好地方。
宇文凌晔站在叶娉婷身侧,也同样看着眼前的东暖阁,不过心思却更多放在了叶娉婷身上,不断想着方才的那一幕,不说话,眉眼间似乎酝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怒意,还未消退,似乎连自己也不解。
叶娉婷的心情已经轻松了,总算平安无事的从皇后的地盘出来了,看着眼前的美景:“傻子夫君,这宫里真好看。”
宇文凌晔看她还有闲心赏景,站在她身后,一下子便伸出了大手将她圈了起来:“你这笨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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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七年
叶娉婷本是看着美景,好好放松放松,调节方才在凤鸣宫中的紧张心态,难得来了兴趣与宇文凌晔说宫中好看,却没想到身后的傻子已经发疯了,记忆重叠回昨天晚上,他似乎也是这样在她身后狠狠一捞,将她捞入怀中的。蔺畋罅晓
叶娉婷一下子便惊了声:“傻子夫君,你要干嘛。”
这可是在宫里,青天白日的,不是夜深人静的在寝殿里,这样亲昵的动作似乎并不合适,人多眼杂啊……样着然好。
叶娉婷一下子便急了:“你快把我放开,这儿人多,叫人看见了不好。”
到时候又误以为他睿王不仅傻了,还变成登徒浪子了,这样成何体统,于他不好。
宇文凌晔现在只想将她抱着,哪里管她这么多,略带惩罚性的加重了力气:“娘子,让我好好抱抱,我好怕。”
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怕什么,他不过是经历了一次生死的抉择而已,明明就是他选择将水晶包子给她的,可是看到她真的夹起来,果真要帮他扛下这一切,他的心竟然忽然不受控制起来。
从前的记忆忽然在他脑海里交叠,仿佛又看到了新婚之夜,她被人抬着送到了他的床上来,深夜里,看到她忽然清醒,还看到她捂了捂自己的后脑勺,似乎她伤得不轻,一脸发疼的样子……他还记起了新婚第二夜,他被人带着要去正殿,结果被那帮奴才踢得浑身发痛,连好看的眉都紧紧拧着了,是她疯了般傻兮兮的不知从哪里蹿出来,手里还拿了两块石子,狠狠的朝那些人身上砸去。
他仿佛还看到她教他如何踢人,一声声教他道:对,就像这样,然后狠狠的朝那些侍卫踢去;记忆里的她还牵着他的手,在他最害怕的时候,将他一步步的带回到了寝殿里头来;宴请府中侧妃侍妾的时候,饭桌上她替他夹肉,那一双清濯的眼睛笑得也分外好看。
他怎么忽然就想起这些瞬间了呢,全部仿佛不受控制的往他的脑海里钻,宇文凌晔不由得拧起了眉头,眉心紧紧蹙在一起。
叶娉婷这样被他抱着,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他说:娘子,让我好好抱抱,我好怕。
她的心一下子不受控制的颤动了起来,这一刻有说不出的感动:“凌晔……”
值了,她方才在凤鸣宫里头为他做的那些,真的值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付出”被人“知晓”还要让人觉得圆满?
叶娉婷笑中带泪的转过身,主动拥抱着他:“傻子夫君,你才是笨蛋,娉婷说过会保护你,你要相信娉婷才对。”
她说得认真,就像以往那些日子中她每一次说要保护他时那般认真……
这样的诚真一下子就刺痛了宇文凌晔的眼,只见他大手一用力,又将她扳过身子,从背后拥抱着她,不让她面对着他,不让她有机会看清他的表情……
宇文凌晔身子一斜,整个人朝后退了一步,将叶娉婷也往后带,两个人靠在粗壮的树干上,头上是虬曲的树枝,风吹过,上头的枝叶就开始簌簌作响……
宇文凌晔拥着叶娉婷,叶娉婷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此刻呼吸起伏沉重,不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胸里的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
两个人彼此都不再说话。
只是宇文凌晔拥着她,不断感受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味,是女子独有的味道,能迷惑男人的心智。。
他的心一下子就燥热起来,缓缓的低下头,置首于她的脖间。
她的头发也有一种独特的清香,发丝乌黑顺滑,犹如黑色的锦缎,在这刻的阳光下有种耀人的美丽……
宇文凌晔不自知的喷洒了一口热气在叶娉婷的脖间,惹得叶娉婷原本就心跳如雷的心更加的难以平静,心里头就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让人无措:“……”
沉寂,安静……仿佛在这个祥和的环境里头只有他们两个人,周围漂亮的景色都成为了他们的背景,不时响起的鸟叫声、头上摇摆婆娑的树叶,光斑从叶间洒落下来,有些映在叶娉婷素色的裙摆上。
他的气息这样的清晰,带着成年男子的霸道:“娉婷……”
她精致的锁骨因为呼吸的急促而也在不断的起伏,对于他像是一种召唤与诱惑,宇文凌晔闭上了眼睛,想要亲吻下去,整个人慢慢低下头,她的发丝与他完美而精致的脸相擦而过,宇文凌晔脸上的皮肤本就比女子还要细腻,这一刻与她的发丝相触碰,竟然没有半分违和感,不过……
就在宇文凌晔要吻下去的那一刻,他欣长的身姿徒然一震,停了下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宇文凌晔原本沦陷的目光又变得清明起来,带着惊愕,他竟然差些被她诱惑得失控了。
放开了叶娉婷。
叶娉婷原本察觉他要吻她,心都提起来了,紧紧闭着双眼等待着他的轻柔,结果那炽热的气息蓦然一停,又继而重新远离了她。
她睁开了眼睛:“凌晔?”
宇文凌晔冷静的出声:“娘子,你头发上有小东西。”
“啊?”叶娉婷愣了一下,头发上有东西……
所以他方才是在帮她取下东西而已?不是要吻她?
叶娉婷的脸突然一红,她到底是怎么了……被他折腾得都有些草木皆兵了……
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出声问道:“那现在弄下来了吗?”
宇文凌晔已经重新换上了痴傻的笑容:“弄下来了。”
“哦哦,弄下来就好……”叶娉婷都快要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觉得一颗心……竟然……蓦然……失落得很。
小脸也悄悄爬上了红霞,心里狠狠的骂自己:叶娉婷,出息点。
宇文凌晔看她的表情与反应,又是笑了笑,将她的手牵起:“娘子,这里好漂亮,我们进去暖阁里面看一看吧!”
“好啊。”叶娉婷看他一脸开心的样子,又将方才的事情抛到爪哇国去了,只好陪着他闹,同样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宇文凌晔将她拉出了这片园林,进入前方的东暖阁,他走在前,她走在后,在她看不见的前方,他的眉眼已然全部冷了下来,连握着她的手,都少了之前的温暖。
进入东暖阁后,清音与幽兰早在里头了,正在打理从睿王府里带来的物什,叶娉婷看了看屋里头的环境,还算不错。
清音第一次进宫,于是欢欣的走了上来:“小姐,这宫里的东西就是不一般,听说这东暖阁原是一位表郡主住的,现在腾出来给咱们小住,也不算失了礼仪。”
郡主与王爷,也算是攀带了些亲戚,至少地位相差不会太多……
叶娉婷看了周围一眼,檀木做窗,花榈木做桌:“傻子夫君是睿王,自然不会差太多。”而且皇后也顾及着面子,断然不公然亏待他……
因为心里还失落着,叶娉婷也没心思应答,随便扯了几句就没再扯了。
不过这一刻,宇文凌晔却忽然有了变化,似乎是听到了旧人的名字,脸上的冷然消匿,换上了另外一副更加深沉莫测的表情。
“娘子,我累了,想睡觉了。”冷不丁的,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叶娉婷愣了一下:“这就困了?”
望着宇文凌晔的眸光里,似乎有不解。
只见宇文凌晔顿时一副确实困了的样子,叶娉婷想想,昨儿夜里他翻来覆去的,确实睡得不沉,没拦他:“那就去睡觉吧。”
她绽出一抹笑来。
宇文凌晔傻兮兮的也朝她笑,转身进入了暖阁的里间中,顺势将门关上了。
走进里间以后,宇文凌晔脸上痴傻的表情蓦然卸下,望着四周的景物……
装饰文雅,带着一些秀气,墙上挂着几幅书画,是王羲之的,他冥神看了好半响……
七年了啊,连东暖阁是她最原本的住处都忘了。
在景台国有一件奇事,就是当初八年前那场盛大的纳妃仪式,年过半百的明德帝坚持纳了一位年仅二八的表郡主为妃,二人相差年岁几乎让人侧目,但事后却宠爱得很。
只是七年了,早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宇文凌晔望着墙上的字画出神,忆起旧事,笑了笑,早已恢复了原本轻蔑蓦然的模样……
似乎这世间的事,没有多少能装进他的眼眸里去。
仿佛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停滞了的七年,消失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他收了收自己的手,合拢了掌心,发现现在似乎手中残留的只有叶娉婷的余温了。
不知为何,脸上的神情又变轻缓了一些。
…………………………
时间过得快,宇文凌晔在里间休息,叶娉婷看他将门带上了,就不进去打扰他了,近来他的睡眠浅得很,稍微有些轻响他就会被忽然吓醒,于是她便与清音、幽兰一起坐在暖阁的外间,三人一起靠着窗口乘凉。
外头的风徐徐的吹了进来,吹得她都有了一些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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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宫遇故人
清音站在叶娉婷身旁,看着她发困的模样:“小姐,要不你就先进我们的偏阁去歇一歇吧。蔺畋罅晓”
叶娉婷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没事儿,坐一会就好了。”
其实她也不是真困,就是这东暖阁的风吹得人太舒服了,让她都有了些许倦意。
别过眸,远远的望了望那扇紧关的门,头一歪,又靠在窗边上了……
其实,宇文凌晔早已不在里头。
下午未时的阳光正好,不是太毒辣,也不是太阴凉,暖暖的照在人身上,有些和煦的味道。
宇文凌晔从窗台跃出了东暖阁,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地上,东暖阁的后头有一条路,是通往另一个地方的……
宇文凌晔依照着记忆,沿着这条偏僻少人的宫道走向出了东暖阁,因为七年未进宫来,他那张原本宫人皆熟悉的面容已经被人渐渐淡忘,此时宫道两旁值守的禁卫军见到他却不认识他,只是看了看他身上的玉冠华衣,稍行了个礼。
一条路,站立寥寥数人,各人做着各人的事情。
宇文凌晔目不斜视的走在这笔直的路上,两旁高耸的宫墙将各宫各殿隔了起来,衍生出了他记忆中最熟悉的景色。
清寥与寂寞,巍峨、威严与无情。
循着这一条宫道直直走到底,便是承德宫,是他当年在宫中留宿所住的地方。
宇文凌晔冷了一张脸,也不知怎么就忽然想去曾经的故居看一看。
一条路走了莫约三刻钟,直走到了尽头,宇文凌晔这才远远的瞧见了眼前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殿宇,金色的琉璃青瓦,白玉石做的基台,单檐攒尖的方形殿顶,仍不失当年的风采……
如此崭新。
他微微拧了一下眉头,恰好身边有宫婢路过,随手便拦了一个宫婢,迟疑问道:“如今承德宫谁在住?”
小宫婢被宇文凌晔这么一拦,忽然吓了一跳,待看清后才缓过神来,以为是哪位不知名的王爷,行礼答:“回王爷,如今的承德宫没有人住,不过王爷您还是不要去了,那里七年前曾莫名失过火,将九王爷烧傻了,皇上在盛怒之下命人修缮好了,之后……便禁封起来了,禁止任何人再入内。”
这样?
宇文凌晔的神情顿时变得复杂了一些,抬头遥望了宫殿一眼:“你下去吧。”
“是。”小宫婢连叩了两个头,这才连忙退下。
宫婢走了以后,这原本就冷清的地方,更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旧人,旧事,旧时景,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召唤着他,让他进去。
宇文凌晔在外头看了一会,驻足凝望,看着这琉璃殿顶,看着这玉石台阶,看着汉白玉石做的柱子,一共二十根,还有那在阳光中仍泛着金光的鎏金的宝顶,赏了半响,这才提步重新走了上前,一共三十二个台阶向上,每走一步似乎时光都在倒流。
七年了,只见此刻眼前的景物,虽然修缮了一番,但还可以看见当年大火的痕迹。
殿内,似乎当初那批珍贵檀香木已经被烧尽,里头已经没了熟悉的香气,殿中没有任何摆设,有的只是空空荡荡的一个空壳。
宇文凌晔一下子便凝起了眉头,仿佛它的衰败也象征了他的陨落,一切就如此赤。裸裸的呈现在了面前。
宇文凌晔凝望着此地,忽然有些伤神……
地着然只。“禁止任何人再入内……”宇文凌晔轻念着方才宫婢说的话,转身在偌大的空殿中辗转,熟悉的朝右拐了几步,走进了自己的寝室中来,只见当初与黑衣人打斗的地方正赫然呈现眼前,那些刺目的画面又在脑中回放。
宇文凌晔情不自禁的走到了窗台边,依着记忆力的样子摸着边上的白玉雕栏,望着前方,窗外是无尽延绵的殿宇,太和殿、中宫,景德宫,联袂大片的景色都在眼中,这承德宫曾是宫中皇子最趋之若鹜的住所,如今空置,他眉宇间终于似乎有了浅浅的触动。
今日若不是再次踏进了宫中,他也不会心血来潮的想要来这里看看,只见来了以后,发现有些东西,还不如不见……。
“唉。”宇文凌晔触景生情,安静的站在窗边。
虽然此刻殿内空无一物,但在这样奢华精致的地方,仍衬得他背影脱俗,犹如天上的神祗,忽然降临在这里。
苏澜依拿着一把扫帚,轻轻走钻从外头进入承德宫的暗道,暗道通往大院,依她如今的身份是不可以随意到这些地方来的,所以只能偷偷摸摸,她进到了承德宫的正殿时,轻软的鞋底踏在黑曜石铺就的地板上,顿时发出了细碎的脚步声,但往常只有她一个人来这里,所以此刻也就无所谓了。
扫帚轻轻扫着,纵然地上没什么灰,“簌簌”的轻响声传了出去。
寝室内,宇文凌晔正在凝神眺望殿外的景色,忽然外头这一抹细碎的声音就蹿进了他的耳中,记忆重叠,当年的黑衣人仍让他不耻到现在,他立即警觉出声,问道:“谁!”
目光顿时充满了杀气,声音低沉而磁性,回荡在空荡的大殿内,余音绕梁不绝。
苏澜依原本就是偷偷摸摸的过来打扫,听到了这一声轻喝,把她吓了一跳,手中的扫帚也一落,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宇文凌晔原本只是怀疑有人,听到了这声轻响,更加确定有人,于是整个身形一掠,瞬间已经出了殿外,眉头一皱,便立即伸出了手,狠狠掐在了来人的脖子上。
他来承德宫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
只见来人似乎穿着一身妃嫔的衣服,布料却是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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