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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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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浓似乎很有把握,笑道:“姑娘,放心吧,他没事,毒已经被我用药控制了,只要稍加以控制,定能撑到四川的。”
我不敢苟同她的话,虽然刚才只是粗略的一眼,但还是能看出些许状况的。于是道:“华浓,十三爷不是一般的官家子弟,你定要小心些才是,千万马虎不得。你最好还是看看去,中毒病人可不比一般的病人,千变万化啊。”
华浓许是被我严肃的样子吓到了,反射性地点了点头,道:“我会的,我这就去。”说完一股风地便跑了出去。
云裳进来回看了一眼早已跑得不知踪影的华浓,道:“姑娘,她这是怎么了,风风火火的样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摇了摇头。
叩叩门声响起,我和云裳纷纷望去,是四阿哥。云裳招呼道:“四爷,快请进,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家姑娘吗?”边说还不忘为其倒茶。
四阿哥看了我一眼,回道:“我是和你家姑娘有些话说,还请云裳姑娘行个方便。”
云裳见我允许,才退出了房门,也许是被四阿哥的神情所吓,她并不敢走太远,只是守在了门前。
四阿哥没有一下子便说什么,良久了,才道:“小姐有两个忠心耿耿的奴婢啊。”
“是吗,四爷认为只有奴婢才会忠心耿耿。”四阿哥一向生性多疑,心思也慎密,不然也不会在康熙走后得继大位,其内心深沉可想而知。
四阿哥有一小刻的出神,许是被我的话所惊吧。但也只那么一小刻,如若不仔细观察,定然是看不出的。二十出头的四阿哥亦如此,那么苦干年后呢,可想而知吧。
“华浓姑娘的医术乃令堂所教,难道颜小姐就没曾学过一丝分毫吗?”
敢情是来套底来了。我一笑,道:“四爷不知其中内情,如此说也是理所当然的。想必华浓没跟你提过我身子不好的事吧,小时候因贪玩,差点就此丧了命,还好家母医术高超,捡回了一条小命,但却因此而不敢太过操劳。所以家父才带回了云裳华浓,教她们习武习医,好便百年之后照顾我。”
干爹,干娘,你们在天上还好吗?往事如水般地浮现在脑海里,一股凄凉的悲哀之情从脚一下子踊到了头。
假亦是真,真亦是假,我这并不算欺瞒吧,我想在来问我之前,四阿哥从华浓口中想必也套了话的,应该大同小异吧,毕竟华浓知道也有限,她和云裳甚至不知道我并不是干爹干娘所出。
“真是这样吗?”四阿哥疑惑。
我凄凄地看着他,道:“那四爷认为是怎样的呢?难不成认为我编着段子骗你不成,就算是如此,四爷有什么值得我骗的呢,我又从中能得到什么好处。四爷,人心险恶是不假,你为何就不肯轻易相信别人呢。”
四阿哥见我如此的悲情,也不便再说什么,道:“颜小姐,在下唐突了。”说完便起身直直地走了出去。
“姑娘,他到底说了什么。”云裳见我面色不佳,皱眉问道。
我未答话,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有些不能自拔。
“他到底说了什么,竟让姑娘如此悲伤,不行,我得去找他,太过分了。”云裳打抱不平,有着教训四阿哥的打算。
“回来。”因云裳的音量过大,惊回了思绪里的我,我忙叫住她,四阿哥可不会因为她是女子就手下留情,云裳去找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也许四阿哥的武功比不上她,但他身后的那些人呢?无论哪一个,怕云裳都接不了几招吧。
云裳愤愤不平,道:“姑娘,你平白地受了委屈,难不成就这样算了不成,欺负人也不是这样的啊,我一定得讨个说法才是。”
“云裳,你太过断章取义了,我没有受委屈。”
云裳明显地不信,道:“真的?”
我用眼神向她传递着其真实性,她拗不过我只得作罢。
我内心是担心的,康熙及康熙的儿子都不是泛泛之辈,一个不留神就将前功尽弃,我前世今生合起来虽和康熙差不多的年龄,但要比谋略的话,又怎比得他呢,他的儿子或许丧可,但几年后呢,九子夺嫡如此激烈,他们会简单吗?
正文 Chapter8 十三…毒发
因十三阿哥的情况特殊,我们一行人并未打算继续逗留下去,商议着明日一早就出发,本来我是想说下午就可以走的,但华浓一再地保证着十三阿哥的身体没事,能撑住,便只能还停留一晚了。
四阿哥看着十三阿哥一日比一日消瘦下去,丝毫未见苏醒的样子,很是心急如焚,但见华浓不急不忙,也只得按捺住自己的性子,等待。只丢下了一句狠话,道:“华浓姑娘,要是十三有个好歹,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四阿哥的严肃正经,以及冰冷的面孔吓到了华浓,良久才回过神来,而此时四阿哥也早已离开了,她撇了撇嘴,道:“云裳,你说他干嘛那么凶,好吓人的,哼,要不是看在十三的份上,我才不要受这种气呢?”
“好了好了,你也少说两句嘛,四爷也是担心他弟弟而已,你又何必斤斤计较呢?”云裳甚为理解地安抚着华浓道。
虽如此,华浓的心情还是受了些影响,直到晚饭后回房都还闷闷不乐。
“要不我去看看她吧。”云裳说时就要起身。
而起身正在去的时候,华浓就惊叫着跑了出来,道:“十三,十三他……”
四阿哥一听,霍地起身,有些凶暴上前抓住华浓,问道:“十三他怎么了?”
华浓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哪还有话语来回话,云裳上前劝道:“四爷,还是赶快去看看十三爷吧,看华浓的样子,定是有情况发生的。”
四阿哥把华浓一推,凶残地看了一眼华浓,这才快速地走向十三的屋子,云裳扶起依旧未回神的华浓,道:“华浓,华浓,没事了,没事了。”
如料不差,定是十三阿哥的病况产生变化了,不然华浓不会如此的表情。
“段华浓,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看看你的保证,你去看看十三,命在旦夕。我劝你最好马上给我想办法,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四阿哥大步跨了过来,朝着华浓大吼道。
“没办法,没办法了。”华浓被四阿哥的声音震了回来,苦笑地喃喃道。
“你说什么,没办法。那好,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四阿哥说完就要动手,云裳赶紧地拦住,道:“四爷,你别冲动,我想华浓只是一时被吓到了,并不是真的没办法,你消消气,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
“我说了没办法就是没办法,为什么你就是不信呢?”华浓看着四阿哥和云裳,流着眼泪大声地叫道。
四阿哥冷冷地把嘴角一扬,道:“很好,我这就杀了你替我十三弟偿命。”这下,云裳只得出手抵挡住四阿哥的攻势,几招下来,四阿哥的功夫并不见得比云裳好,云裳轻轻巧巧地便可以应付。
“四爷可曾停手听我一言。”情况越来越糟,我再不出面,十三阿哥怕真的要奔赴黄泉了,那时,小命难保矣。
四阿哥停下动作,看向我,甚是没好脸色,道:“好,你说,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连你一块拿下。”云裳赶紧地护在我前面,生怕一个不小心,四阿哥就再次动手伤了我。
我轻轻地推开云裳,站定在他面前,道:“你跟我来。云裳,你们守在外面。”
四阿哥在我后面时刻谨慎着,只要我话一不对,想必就会上前要了我的命。领着他进了十三的屋子,他脸色再一沉,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不慌不忙地坐到桌边,道:“四爷,你太心急了,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四阿哥看了眼十三,再转而看着我,似乎刚才暴怒的不是他,很是平静。但坐在对面的我却依然能听到他内心怦怦的跳声,他也只不过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绪而已。就这样对质了半晌,我才幽幽地道:“四爷,你能保证在这房里我与你的所有对话不被他人知晓吗?”
“凭什么。”四阿哥冷哼道。
我扯了扯嘴角,轻轻地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凭我是这世上唯一能救你十三弟的人,够格吗?”如果时间可以,也许能救十三的还大有人在,但时间不允许,所以只有我可以。
“你真的能?”四阿哥惊喜地望着我,我不再给予回答,只是淡然着。
但他却没有一下子给予我保证,是在心里猜测着我目的何在?毕竟之前几个时辰的谈话还历历在目,于是两个就这样一下子静默了下来。
“我不管你目的何在,只要你肯救我十三弟,我就一定替你保密,绝对食言。”静默之后四阿哥终是应了下来,我想他不答应也没有办法吧,如果十三真出了事,康熙怪罪下来谁又能承担得起呢?
但那隐藏在背后的一拨人我不知是四阿哥还是康熙的,想了想,便道:“四爷答应我信,但四爷背后的人你也能一并答应下来吗?”
四阿哥如鹰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我,深邃而迷离。我庆幸并非真的只有十六岁,不然有得磨,所以我任由他看,直到他觉得够了为止。
“好,我向你保证,此事只有你知我知,绝无第三人知。”四阿哥考虑了好久,才如此道。我摇了摇头,并不是我不信任他,而是我不信任何人。
“那你想怎么样?”四阿哥皱紧眉道。
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这事不为人知而已,只是如此简单。
“如果我想四爷以名之义发誓呢?一旦被泄露了出去,四爷将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如此,四爷,你肯吗?”四阿哥是什么人,我也许并不清楚,所以我必须杜绝掉所有的可能性。
“你别太过分。”四阿哥拍案而起。
“过分了吗?四爷,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想声名倔起,我只是个小小的女子而已,只想保留住一份平淡的生活,难道这也不行吗?”我想如若我不说出个什么来,四阿哥不会就这么轻易答应的。
四阿哥并不信以为真,看着我,像要活活吞了我般,道:“你要知道如若十三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这人,你是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是在威胁我吗?我呵呵一笑,望向他,道:“四爷,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拿去便是,而且我还要感谢你,感谢你送我上了极乐世界。”我虽珍惜我的生命,但有一便有二,我有我的底线。
“你不要以为我真不敢杀了你。”四阿哥动了怒,道。
我丢给他一个随便的眼神,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好久才道:“好,我答应你。”
其杀意来得快也去得快,见我丝毫为动,他不由得急道:“你还不为十三诊断?”
“四爷,要我为十三诊断,很简单,让他们退下,不得靠近半步。”
“你别得寸近尺。”四阿哥恨得牙痒痒,道。
见我没有退步,他只得朝空气道:“你们都退下,在我未出这屋子前,不得靠近半步,颜小姐,这下可以了吗?”
听着他们纷然而出,我才起身,步至十三阿哥床前,倒出一颗药刃,喂其服下,四阿哥见此,道:“你不诊脉,行吗?”我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他才闭嘴。
随即从袖中取出银针,让四阿哥把其扶起来,一一插到穴位上,然后双手抵至他胸口,输入内力,借内力摧出其毒。
一刻钟后,十三阿哥终于是吐出了一口黑血,让四阿哥替其清理,便要离开,四阿哥喝住我道:“难道这样就行了吗?”
“还需一味主药,才能彻底清除余毒。”
“什么药,你说出来,我这就派人去找。”四阿哥是巴不得十三立即就好起来,十分着急地道。我不理他,径直地打开门要回房去了。
“姑娘,没事吧。”我一出来,华浓云裳就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看了看他俩,轻轻一笑,便绕过她们,继续往前。
四爷追至我房间,道:“你说啊,到底是什么药,好让我去找啊。”该说的都已说完,没必要再过多地说话。
“姑娘,这是……”云裳站在门口,甚为不解。
四阿哥不忘应承我的事,道:“我呆会儿再来找你。”说时便已出去,云裳被他临末的瞪眼弄得不知所云。难道他还以为只要云裳不来,我就真会告诉他吗?
“姑娘,我听华浓说,十三病情好转了呢?是姑娘施手的吗?”云裳问道。
我早已想好措词,道:“爹娘走时曾给我留下一粒药丸,倾其毕生所学从而炼成,自然能解百毒,只要人还留有一口气在,就不成问题。”
“那可是老爷夫人为你留下的啊,怎么能给了他人呢?”
“都乃身外之物,何必执着呢?”命都要没了,还要那些东西有何用呢?只要有命在,什么东西都可以拥有的。
我隐瞒关于自己的所有,只是想让自己有个平凡的人生,难道真的就这么难吗?
正文 Chapter9 康熙…惊吓
我想十三阿哥的身子一日不恢复,四阿哥就一日不会饶过我,只要我不说出那药名,他定会成天跟在我后面打转的,连云裳都不免多看了几眼,然后拉我到一边,问道:“姑娘,四爷干嘛就跟着你啊,我看似乎有些用心不良。”
“呀,姑娘,云裳,你们在说什么,我也要听。”华浓凡事都喜欢凑热闹,跳出来央着小脸兴奋地道。
云裳巧妙地问道:“华浓,十三爷那边怎么样,没什么反常的吧,可别又像上次那样,到时可真的连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华浓自知理亏,道:“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你个乌鸦嘴,看我不撕破你。”说着就扑向云裳,两人就这样一个追一个躲跑开了。
“小姐还不肯告知吗?”四爷待她俩离开后,道。
不是我不告诉他,而是告诉他了似乎也没用,这已经不是像七星莲棠那样简单的,况且七星莲棠也并不好找。而十三阿哥经昨日毒发后,自然已不能用之前的药方,这点想必华浓心里也明敞着呢。其实我还想着再拖两日的,但依目前来看,可能拖不了,想了想便道:“四爷如此着急,那就跟我来吧。”
“四爷,借匕首一用。”一道来到十三阿哥的房间,照老规矩打发掉所有的人后,我看着他的腰间,道。
四阿哥警惕着,一双凌厉的眼眸似在质问着要干什么,我却若无其事地只是等待着,等待着他把匕首交于我。
阿哥就是不一样,撇开衣食住行,单就随身携带的配饰就已足够一个穷苦人家生活好些年的了,自然,匕首也不例外,无论是外观,重量,还是锋利,都是上等的货啊。看着那把匕首我突然想着,要是一根头发从上空飘落下来,是不是就被之截成两半呢?但想归想,我却还没那个胆敢当着四阿哥的面试,太出糗不说,指不定他还说我辱没了什么呢?
“四爷,如果不出意外,十三爷两个时辰便醒,到时我想也是时候道别了。”多呆一分就多一分危险,我可耗不起。
“你威胁我。”
我可没少见四阿哥的冷脸,但早已习惯,归咎到底,不就一条命的事吗?他们那些人不也正好这口吗?命,不值分文,一句话的功夫而已。想此,道:“四爷非要这么认为也行,也就四爷一句话,不是吗?”
“那你可敢跟我保证十三弟的身子状况呢?”四阿哥不依不饶地道。
我婉然一笑,道:“自然,但四爷,恕我多言,十三爷的身体经这次中毒,恐得好生调养些日子,千万马虎不得。”
我没告诉他的是,十三阿哥中的毒并不是平常就所见的,也并不是靠什么合成的,而是有人有意而为之的。毕竟皇家的事,我不想过多插手,就算我不说,他们心里又何尝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事情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
“希望你所言不假,不然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都定不饶你。”
四阿哥这次竟这么轻易地相信了我,答应之速也比之前快,不得不令我小小诧异了一番,但这也是迟早的事,我可不做亏本的生意。于是道:“那好,也希望到时四爷能言出必行。”
也许心底我并不很相信他的话,毕竟后人对之的评价可都在那儿明摆着的,但事情已到这步,我不信也不行,唯有的只有赌一把,况且我们一行人对其并未有他意,但愿他能遵守谎言吧。想此,我轻轻地拔开了匕首,拿过一个茶杯,在手颈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你,你在干什么。”四阿哥有些不忍地喝道。
我从有意识来就开始识毒,用毒,自己身体当然也用了不少,虽不至于伤了他人性命,但从某方来讲,却也是一味十分难得的药。
“给他服下。”我在伤口处上了些药,随而用丝巾包扎好,朝四阿哥道。
四阿哥看着我这般举动,有些难以置信,道:“这……”
我再从腰中掏出一个小瓶一并放在桌上,道:“这三颗药丸待十三爷醒之后,每一个时辰服一次。”完毕也不管他如何的表情,就退出了房间。
“姑娘,我们要走了吗?”云裳华浓一道进来,华浓看着我正在收拾东西,问道。
我轻叹一口气,正要走到她们面前,云裳却一把拉过华浓的手,道:“姑娘,你先忙,我和华浓也回去收拾东西。”说着就已出了房门。
我这还没说什么,她们这是干嘛。
一恍神的功夫,她俩已齐备地带好东西站到了门前,那速度望尘莫及啊。华浓见我这般地看着她们,道:“姑娘,你这样看着我们干什么,我们不是要走了吗?”
我摇了摇头,开口道:“还得等两个时辰。”
“等,为什么啊,等什么呢?”华浓追问道。
我只是轻笑一下,云裳不得不道:“华浓,你不是说没好好逛逛吗?何不趁这两个时辰出去逛会儿呢?要不要?”
华浓怎么会不要,大呼着要就要向云裳扑去以示友好,不料云裳却早已步出了房门,只得她一个劲儿地在后面追。这两个孩子啊,尽管我们现在年龄相仿,也尽管她们都在一点一点地成长着,但在我眼中,终究还是个孩子。
时间很快,我料着十三阿哥要醒之际便要去看,就迎来了四阿哥的又一次光临,四阿哥顿了顿道:“十三醒了。”
醒了就好,那之后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如此想着未作任何答语。
“我阿玛要见你。”
四阿哥的这句话再一次打乱了我所有的规划,康熙要见我,为何?他又是将是以什么身份展示在我面前呢?这天下的主宰者吗?想到此,我内心不由得一阵小慌,我并不是怕什么,而是担心,担心今后。
当我们不得不遵从这份口头上的传应上车后,云裳驾着马车,愤然地道:“姑娘,为何我们一定要去见黄老爷呢?凭什么啊。”
这句话可不是谁都能说的,我不得不予以警告,道:“云裳,有些话你最好是藏好了,不然到时谁都保不了你,还有你,华浓,记住了。”
“姑娘,到底为什么啊,难道我们连话都不能说了吗?他以为他是谁啊,皇帝吗?就算是皇帝,也不能这样啊。”华浓在我眼神的折射下,声音渐行低了下来,咕哝道。
“华浓,你就听姑娘的吧。”云裳紧锁着眉头,半晌才道。
将近行了十余日的路,终究是到了目的地。
此时,康熙一行人已到了塞外,到处都是重兵把守,似乎连苍蝇都飞不进去。华浓探出看了看还有几百米的帏帐,有些吓到的样子,道:“姑娘,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们真的要过去吗?”
“黄老爷就是当朝天子——康熙皇帝,你们见机行事,可不要乱了礼数。”为免她俩失了魂,我还是决定把其真实身份告诉给她们。
果不然,她俩都目瞪口呆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云裳只是略显忧虑地看着我不言,华浓则不可思议地道:“姑娘,这是真的吗?黄老爷真是皇帝。”
华浓见我没说话,继续道:“我前些日子还惦记着能见到皇帝呢?没想到竟然成真了,真不知是老天保佑还是我上辈子积来的福。”
云裳转过头,没好气地道:“华浓,你闭嘴吧,到时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华浓赶紧捂紧自己的嘴,一副后怕的样子。
几百米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尽头,当马车一靠近帏帐,就立刻有人上前拦住了,许是前面四阿哥亮了真实身份,那人倒也痛快,轻松地便放了我们一行人进去。
跟着四阿哥下车绕过一个又一个行帐,终于是到了康熙的行帐,李德全似乎早已在外站候着,见我们到来,便道:“四阿哥,老奴早已奉皇上旨意在此等候,皇上让老奴转告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你们一路辛苦了,请先行回帐休息,等候传召。”
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当不敢指了康熙的意,便先行告退,次而李德全才道:“颜小姐,两位姑娘,皇上早已等候多时,请跟老奴来。”
云裳华浓战战兢兢地跟在我后面,十分的小心,这场面虽大,但生前早已习惯,便觉得并无什么,想着只需要一些小细节上注意便可。
“皇上,颜小姐到了。”李德全向康熙禀告道。
康熙抬起头看了看我们,吩咐道:“李德全,带华浓云裳两位姑娘下去。”华浓云裳虽不想离开我半步,但这种迫势下,只得照做。
微服出巡的康熙和现在此时此刻的康熙必然是不同的,那种气势,那种霸气,那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东西,竟哗地全然地便显示在了他身上,我想这才是一个皇帝应有的气场啊。
“颜小姐,朕说过我们很快便会再见的。”康熙停下手中御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
难不成康熙皇帝见我,就只为这一句话?当然,肯定不是,我想他定有一番心思。
正文 Chapter10 太后…侍女
康熙意欲如何我拿不准,但我自己的却是十分清楚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也许就要告别那片自由的天空,从此将被束缚在这片外表看似华丽内则充满鲜血的地方。
我极力地保持着头脑的清醒,想到还未来得及叩首,便要叩首,但叩首方式却没人教我,我只得从前世看过的清宫剧里汲取一些,希望能过关。及此,就要跪拜下去,康熙及时的叫住,道:“颜小姐不必多礼了,免礼吧。”
照理说,我是应回一句“谢皇上”之类的话的,但由于潜意识的长期的压抑,我什么都未说,康熙也并未曾怪罪。
也许和皇帝打交道是最累人的,因为皇帝就是天,皇帝在没说什么的情况下任何人是不得作声响的,但于我而言,却是很轻松的,因为我一向不多话,除非万不得已,我也一向保持沉默。
“小姐就不曾疑惑为何朕传召你们前来。”康熙始终是在观察着我,好久了才始出这么一句,我在心里回应着,疑惑又如何,你会告诉我们吗?答案显而易见,我们也许只是康熙皇帝你的调剂品而已,如此,还用得着问吗?
有些话真的只能憋在肚里,我也只口头应道:“皇上传召想必自有皇上的想法,民女不得而知。”我不是他的宫女,奴婢一词当然可用可不用。
“是吗,那你就不想知道,如果你想知道,或许朕可以告诉你也不一定。”康熙的这句话看似轻松,但内含的调侃之意我岂会听不出些许。
我在心头轻笑着,道:“如若皇上想告知民女,民女洗耳恭听便是。”
康熙没料到我一记话踢回了他,甚是觉得有趣,轻轻地笑了几声,道:“既如此,那朕就保留答案好了,待小姐想知道时知会朕一声便可,如何。”
康熙啊康熙,你到底要干嘛呢,这么兜兜转转的,不过既然你要玩,我奉陪就是,姑且不管你目的何在,就算是为了以后。
“姑娘,你可算出来了,担心死我们了。”康熙总算是打发了我出来,这不刚一出帐就看到在李德全一旁焦急等待的云裳华浓。
李德全笑着朝我点了点头,道:“颜小姐有两个忠心的随从啊,老奴一再规劝两位姑娘去后帐休息,她们却都坚持着等你出来,让老奴好生眼红啊。”
“您过奖了。如有任何过失,还请您多多担当才是,她们都还小,什么都不懂。”李德全是康熙身边的大红人,可不能失了分寸。
谦虚一词谁都会,李德全如是,道:“小姐过谦了,小姐一看就是名门闺秀,身边的随从也自然不能让人小瞧了不是。”
“看您说的什么话呢,总之一切都还得仰靠您才是。”我说时就从腰间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欲塞到李德全的手里。
但此举却被李德全婉拒了,道:“小姐万不可如此这般,小三子,还不赶快领着几位姑娘去后帐休息,如有怠慢,小心你的狗腿。”
小三子是个年轻的小太监,他惶恐地看了我们一眼,便带着我们去了后帐。后帐离康熙的帷帐不过几十米的距离,想必是康熙有心安排的,不然也不会在我们刚一进帐,就陆续地有宫女奉上水果点心。
“姑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云裳拿不定主意,道。
华浓亦如之地望着我,我顿了顿才道:“以不变应万变,这虽不是皇宫,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克制住自己的行为,我无能为力,护不了你们的周全,你们必须学会自保,懂吗?”我也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而已,自己的路都尚且不清,又怎能护得了别人呢?
“我们会的,姑娘,你放心吧。”云裳望了眼华浓,点头答道。
我从她们身上一一扫过,放心,希望如此吧。
午时左右,康熙又别下了云裳华浓两人,带上我不知要上哪儿去,他不说我自然是不会问的,路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个答案的。所幸没过几个帷帐,就到了,那帷帐前的阵容虽比不上康熙,但不难看出也是一个大人物,但究竟是谁,却猜不出。
帐前的四位宫女一见康熙,笃地跪了一地,直呼万岁,康熙并不苛刻,让她们起身,此时,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从帐里传来,道:“是皇上来了吧,快进来,哀家可是念叨了好久呢,还以为皇上你不过来了呢?”我以此判定,她应该就是皇太后。
奇~!康熙刚一进帐,就把袍子一撩,欲跪下却被皇太后给拉了起来,说免了,但康熙却坚持,皇太后无奈,只得受了。
书~!百善孝为先,康熙皇帝可是出了名的孝子,他也一向以此教育自己的儿子们。
网~!帐内除了康熙和皇太后,其余的都只是宫女和太监,两人叙旧了一会儿,彼此嘘寒问暖着,不知怎么的,皇太后就注意到了站于一旁的我,看了看我,又看了康熙,问道:“皇上,这是哪家的姑娘,好面生啊。”
“回皇额娘,这是儿臣专从外面找来伺候你的,可能事先什么都不懂,但只要加以时日,定会让皇额娘满意的,皇额娘意下如何?”康熙爽朗地回道。
皇太后仔细地打量了我,随即问道:“真是这样吗?”
“儿臣岂敢隐瞒皇额娘呢?”
我千想万料,都没曾预料到会是这样,康熙竟然把我派遣到皇太后身边,让我伺候她老人家,当然,这不是不可以,只是让我太过奇怪了而已,但奇怪归奇怪,事以至此,我又怎敢违背康熙的口头旨意呢。
“莲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这位姑娘下去。”
皇太后的话自然是令名叫莲晓的宫女惶恐不已,当即便带着我出了帷帐,她边走边问道:“姑娘怎么称呼呢,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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