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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官大大求娇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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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凄厉惨绝的叫声划破长空,族长解气而快速的抽出尖木,又是一阵血花飞溅,脸上的表情越发狰狞歹毒。
  巫咸抽搐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粗气,鲜血触到空气慢慢染上了暗色,暗红色的血液几乎与巫咸黑洞洞的眼眶融为一体。
  神荼略有不满的皱了皱眉,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可以了。”
  族长轻嗤了一声,纵有不甘还是乖乖的丢弃了手里的尖木,屁颠屁颠跑到神荼身边,狗腿的问:“大祭司,这个小杂种要怎么处置?”
  神荼对上巫咸眼中冷锐的恨意,目光沉了沉:“昭告周围各部族,明日午时本祭司将用巫咸的血血祭巫族死去的亡灵,为巫族求得风调雨顺。”巫咸心中还有光,还不够……
  族长眸光大亮,奉承道:“大祭司英明!”
  神荼背对着族长,所以族长没看到他嘴角泻出的一丝嘲讽。没再说什么,神荼抬脚就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巫咸嘶吼出声,话语里包含了太多的不甘和怨恨,“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子对待我和我的娘亲?!”
  族长眉眼倒勾,不耐烦的踢了囚笼一脚:“吵什么吵?自从你这个不祥之人诞生后,给我们巫族带来了多大的灾难你知道吗!你出生当天,天降雷罚烧毁我巫族一半的房屋;此后陆陆续续又因你死了几十人。前不久,大祭司发现巫族有煞星作祟,紧接着部族狩猎因为猛虎失控死了十几个勇士!大祭司说了,煞星不除,巫族就要面临洪水灭族的危机。而你,就是那个煞星!”
  巫咸震惊的瞪大了眸子,血泪和在一起交织成一副极为怪诞的画面,混着夜风生出几分萧索之感。
  神荼只停顿了一秒就离开了,族长则是冷哼一声,吩咐其他人看守好巫咸后小跑着跟上了神荼的脚步,趾高气扬。
  神荼耐着性子听完了族长无聊而冗长的长篇大论,而后借口夜深回到了巫族为他准备的石屋——传说中巫族最尊贵的住处。
  “荼荼,切忌心软。”身着红色长袍暗金色滚边的妖冶男子单手撑头侧卧而视,唇际眼角明明都带着笑,眼底却凝满了冰霜。
  神荼懒懒的抬起眼皮子看了郁垒一眼,声音平淡如水,不曾激起丝毫涟漪:“知。”
  郁垒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眼底的霜意又深了几分,面上的笑容也愈加的瑰丽美艳,犹如开在忘川河畔的绝美曼陀罗,虽美,却含有剧毒。
  *
  烈日当空,将光裸的地面炙烤的如同热锅,其上还蒸腾着肉眼可见的热气。
  巫咸昨夜被擒后受了伤又受了风寒,今天又被滚烫的日头晒了一个上午,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条渴水的鱼,皮肤干裂的起了一层薄皮。
  意识越发的薄弱,刺眼的日光晒的巫咸睁不开眼睛,他只能勉强看到人来人往的密集人流,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他表示关心。
  祭祀是一个部族最为隆重而盛大的节日,祭祀部族会邀请周边部落一同参与,还会准备丰富美味的佳肴供人享用,热烈程度比之逢年过节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那些祭祀上被作为祭品的人或物,则被其他人视为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荣誉?至高无上?
  巫咸清楚的知道,这些人说白了不过是为了看他的笑话罢了。否则既然视为荣誉,为什么他们自己不当一回祭品试试?
  巫咸闭上眼睛掩去了那一点讥诮,或许就这么死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存在给阿萝带来灾祸了。
  灼热的风夹杂着些许凉意毫无顾忌的灌入巫咸黑洞洞的眼眶,已经凝固的黑红色血液无言的诉说着某种人情冷暖。
  炽热的火球慢慢升至中空,巫咸也被人从囚笼里粗鲁的拽了出来绑到了祭祀台的桩子上。祭祀台前方,族长坐在主位,其他部族的宾客分坐在两侧,大祭司依旧是一身白袍站在祭祀台下,冷冽着一双黑瞳,神圣不可侵犯。
  见时间差不多了,巫族族长站起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话,无外乎就是一些客套话外加将巫咸所谓的罪行条条框框列了出来,真真是让闻者震惊听者骇然。
  换了那些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巫咸犯了什么天诛地灭的大罪,愤愤然嚷嚷着要立马将他凌迟处死,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就好像巫咸挖了他们家祖坟似的。
  神荼从头到尾就没有露出过除淡漠外的其他表情,听完巫族族长堪称女人裹脚布的话之后,他转身踏上了祭祀台的台阶。
  随着神荼的步子,祭祀台两边的火盆燃起了橙黄色的火焰。高贵神圣的模样叫人打从心底生出肃敬之情,黑夜一般黑的长发在火光中显出几分迷离缥缈,为他整个人添了些许妖冶之色。
  巫咸无力的低垂着自己的头,心湖早已成了一滩死水。——不,还不是死水,神荼知道,巫咸心里还有一丝极其微弱但又极其温暖的光。
  神荼慢慢走上了祭祀台,离巫咸不过两米距离。他看着少年身上累累的新老伤痕交织缠绕,像是在无言控诉这些伪善的族人给予他的伤害。
  巫咸虽然低着头,但神荼还是看到了他黑魆魆的空洞眼眶,暗色的血液混杂着尘土在他脸上蜿蜒晕开奇异的血色纹路。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残忍事情,第一次,神荼有些厌弃这样的自己。
  “大祭司,可是有哪里准备不妥?”下面已经开始了载歌载舞,神荼却久久没有动作,巫族族长不由的疑道,其他几个部族的族长也停下了吃喝将视线集中在了神荼身上。
  【荼荼,这是主上的命令!】郁垒冷硬的话语灌入神荼的脑海中,神荼静默了几秒,一颗心又沉了几分。
  “无碍。”神荼淡淡的抛下两个字安抚了各部族族长的心,继而朝祭祀台四角的人吩咐道,“开始祭祀。”
  四个小童应下,将沾了火油的火把在火盆里搅弄一番燃了起来,然后四小童高举着火把围着祭祀台边缘转了一圈,又回到原位。
  神荼微微握紧了手中的法杖,刚迈出一小步,就听一道娇俏的脆响在半空中炸开:“住手!不准伤害阿咸!”
  阿萝清脆的嗓音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巫咸的心湖,激起轩然大波!
  巫咸震惊的抬起头望向声源处,就见阿萝驾驭着一只飞鹰朝他的方向飞了过来。即使隔得那么远,巫咸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少女精致眉眼间的忧心和决绝,一时间巫咸只觉心中五味陈杂,不知该作何想法。
  阿萝驾驭着飞鹰几个呼吸间就落到了祭祀台上,飞鹰乖巧的站在阿萝身边,阿萝则张开上臂将巫咸护在了身后,朝神荼扬了扬下巴:“不准你伤害阿咸!”微微侧头放柔了声音安慰巫咸:“阿咸,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神荼雾霭霭的黑瞳中极快的掠过一抹冷沉,没有回应阿萝的话。底下已经生出了小规模躁动,被巫族族长稍稍压下了一点。
  巫咸的头突然开始痛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开他的脑袋跳出来。他紧紧咬着下唇抑制住了全部的痛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阿萝的背影看,之前占卜到的画面渐渐清晰了起来。
  阿萝……鲜血……死亡……
  巫咸的瞳孔猛然缩小了几倍,急急道:“阿萝,你快走,不要管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阿萝听到巫咸这话莫名火大,昨天她一听到巫咸要被当成贡品祭祀的时候火急火燎就要来救他,却被父母亲制止甚至禁了她的足。她一整晚都在想办法逃出去救巫咸,可是父母亲把她看的太严了!要不是她机灵趁机逃了出来,恐怕巫咸现在都死了!
  阿萝满脸怒容的转过身去,所有的恼怒不满却在看到巫咸黑魆魆的右眼时,被一盆冷水陡然浇灭了。
  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阿萝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抚上巫咸污浊的脸庞,葱根似的嫩指每每在要触及到巫咸眼眶时又收缩了回去,声音破碎颤抖:“阿咸……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了?他们……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啊?你说啊!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说到最后面,阿萝已经是泣不成声了。阿咸的眼睛像星辰一样美丽明亮,现在瞎了一只眼,另一只眼睛也没有了往日的光芒,晦沉不明。
  本就因为没有第一时间赶来解救巫咸而心生歉意,此刻看到巫咸的这幅模样那点愧疚更是上升到了一个制高点,压迫着阿萝的神经转而变为磅礴的怒意。
  巫咸反倒是扯出一个笑容,安慰道:“傻瓜阿萝,我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
  “阿咸,你等着,我要给你报仇,还要救你出去,我一定会想办法让阿咸的眼睛恢复正常的!”阿萝咬牙。
  “阿萝不要!”巫咸急急出声要制止阿萝的动作,如果不制止的话占卜就会成真,阿萝就会永远的离开他,他不要看到那样的结局,“阿萝,就当我求你,你快点离开这里,不要再管我的死活了!不然……不然你会死的!”
  阿萝美丽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听到巫咸的话便泉涌似的落了下来:“阿咸……阿咸……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去?就算我会死,我也要救你!”
  “阿萝,你下来!你不要命了!”阿萝的父母相互搀着才稳住了彼此的身形,从阿萝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神经就绷成了一根弦。
  阿萝流着眼泪,朝父母所在的方向跪了下来,连磕三个响头,眼中的坚决无人可撼:“爹,娘,阿萝不孝,恕难从命。这辈子阿萝注定不能为您二老养老送终了,下辈子阿萝还投到娘亲的肚子里,阿萝的罪下辈子再赎!”
  阿萝的母亲泪如雨下,情绪大起大落间承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阿萝的父母连忙扶稳了她,眼神一沉,便有一股凛然的气势散发开来:“阿萝乃是我灵族灵女,我看你们谁敢动她一根汗毛!”
  阿萝一震,心中涌现出千般感动万般复杂,再次重重的磕下一个头,阿萝慢慢站了起来,眼神冰勾勾的盯着神荼看,身上有着与年龄极为不符的深沉凛厉:“今日谁要想取阿咸的性命,就从我身上踩过去!”
  巫族族长在下面气的肝胆俱颤:“祭祀乃我族盛事,你们……你们这是在挑衅巫族的权威吗?你们灵族将我巫族的脸面置于何处?!放肆!太放肆了!”
  阿萝虽然年纪不大,但多少还是懂得部族之间的利益权衡的。听到巫族族长这话,阿萝当机立断做了个决定:“我阿萝,现在宣布,脱离部族,从今以后再不是灵族之人!巫族族长,你不要再拿灵族说事了,我和灵族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阿萝……”巫咸虚弱的低喊了一句,既震撼阿萝为他的付出,又痛心阿萝的命运。
  “阿萝——”阿萝的父亲险些摔倒,万千心绪复杂难言。他曾经无数次的期盼着阿萝能快快长大,却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知道,那个孩子气喜欢耍小性子的阿萝……长大了。
  阿萝的父亲心痛到难以呼吸,阿萝如果不脱离灵族纵使能暂时保全性命,但却会给灵族带来战争。所以她选择了主动脱离来保全灵族万千人的性命,而失去了庇护的阿萝自己却会成为众矢之的。
  进一步是死,退一步也是死,这种两难的命题叫他如何抉择?!
  “爹娘,来生再见!”阿萝说完这句话后,面上全部的哀戚不舍都敛了下去,只余无尽的冷锐和决绝,“巨巨,给我将他们统统撕碎!”
  巨巨是那只飞鹰的名字,接收到来自阿萝的命令,飞鹰巨巨长嘶一声,拍打着巨大的翅膀裹挟着狂风朝神荼击去。
  巫咸阻止的话语还梗在喉头没有上来,就见神荼轻挥法杖,方才还攻势凌厉气势骇人的巨巨瞬间被一道光刃打中,惨烈的哀鸣足以使闻者落泪,“砰”一声摔落到祭台下激起无数烟尘。
  “巨巨!”阿萝面上血色全无,再看过去的时候只见巨巨腰腹被割开一道巨大的血口,鲜血汩汩往外流,浸湿了地上的黄色泥尘。巨巨低低的嘶鸣了几声,似乎是在和阿萝告别,随后眼中的光尽数消失,脖颈再度重重摔下,彻底失去了生命气息。
  神荼轻皱眉头,叫人摸不准他的想法。
  直到这一刻,巫咸才无比清楚的意识到,预言真的有可能会成真,阿萝真的会死!巫咸慌了一秒,旋即将视线转到了神荼身上:“大祭司,求求你放了阿萝吧,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
  神荼垂了垂眼睑,浓密而长直的睫毛恰到好处的覆盖了眼底的不忍和悲哀。命运早已是注定好的东西,谁又能轻易更改呢?
  阿萝听到这话立马跳起挡在了巫咸身前,看着神荼的眼神冷漠的淬满的剧毒:“阿咸,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不要求他!”
  神荼似乎是扯了扯唇,又似乎没有,只隐约可见他手中法杖顶端镶嵌着的绿晶石发出幽幽冷光,即使是在阳光如此毒辣的情况下也看得清楚。
  阿萝看了巫咸一眼,眼中勾缠着极为复杂又繁多的情绪,而后卯足劲朝神荼飞扑了过去,手间的锐刃发出刺目的寒光。
  神荼什么也没做,只缓慢的转了转手中的法杖。阿萝手间的寒光愈发明锐,却在离神荼不足一厘米的地方重重弹到几米开外,连带着喷出一大口鲜血。
  阿萝狠狠的擦去嘴角的血迹,忍受着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爬起再次冲了过去,然后又被震开,又吐出一大口血。然后再爬起、再飞冲、再震开……
  “阿萝不要!阿萝——”巫咸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绳索的桎梏,眼中弥漫着一层猩红色的凶光和怒意。
  没有用……没有用……
  无论巫咸怎么挣扎都睁不开这些锁链,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萝一次又一次的冲过去送死,自己却无能为力……
  “噗——”阿萝又一次被震开,鲜红的血液随风变得靡散,浓浓的疲倦感席卷而来,四肢百骸充斥着无力感。
  “阿萝——阿萝——”巫咸的嗓音几乎都快撕破,身体突然窜出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使得他终于挣开了绳索,在阿萝摔倒前接住了她。
  阿萝满身都是血,看到巫咸熟悉的五官轻轻的笑开了:“阿咸……你真好……看……我好累……好想睡……觉……阿咸……认识你……真好……下辈子,我可以……做阿咸的……新、新娘子吗……”
  说着,又是一大口暗红血液吐了出来。
  巫咸紧紧的抱着阿萝娇小的身子,泣不成声:“不要下辈子……这辈子好不好?阿萝,我只有你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阿咸……对不起……”阿萝抚着巫咸脸庞的手毫无预兆的落下,头歪向一边,永远的闭上了她那双璀璨的灵眸。
  “啊啊啊啊啊!”巫咸凄婉哀恸的鸣叫似一记闷锤敲在了众人心中,让众人没由来的生出几分恐惧忐忑感。
  短短一天的时间,他失去了他生命中仅有的光明和温暖。呵——这样的世界待着有什么意思!
  巫咸的模样实在是恐怖可怕,巫族族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磕磕绊绊的说:“大祭司……祭祀继续……把巫咸绑、绑起来……”
  神荼没有任何动作,巫咸心中已经被黑暗笼罩,他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不想再参与了。
  许是刺激过大,巫咸嘶鸣了几句竟然直挺挺的晕了过去!巫族族长大喜,命人将巫咸绑回去,却被神荼阻止了。
  【你想报仇吗?】
  ——想!
  【堕入魔道,你将会获得无穷无尽的力量,你愿意吗?】
  ——我……愿意!
  巫咸一念之间堕入了魔道,杀光了当日祭祀典礼上除阿萝父母外的全部人。之后,他为了让阿萝死而复生想要强行逆天改命,却惹来仙界大忌。
  原来巫咸本是父神之子,却被这群浅薄无知的人类欺凌数年。正值魔神之主蚩尤意图取代仙界成为万神之主,奈何仙魔两界力量悬殊,蚩尤又无意得知巫咸的真实来历,于是将主意打到了巫咸身上。蚩尤亲手策划了这一出,逼巫咸自愿堕入魔道,成为魔界强有力的大将。
  后来,仙魔两界爆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巫咸的助力使得仙界节节败退。后神农炼制魂魄双戒,又创血契阵与众神合力将巫咸封印了。最后的最后,仙魔两界两败俱伤,世间便只余了巫咸一个魔神。
  史称,末法时代。
  后来,血隐派阴差阳错之下得到封印着巫咸的至宝,贸然发动侵略却因为不得唤醒其法元气大伤。血隐派遁走至东瀛扎根,改头换面为血魇门,一百年前又一次发动战争妄图侵占华夏,巫咸被血魇门的人唤醒,华夏古武界倾尽全力终再封印。
  再后来的后来的故事,丁依都知道了。她的怨念唤醒巫咸强行逆转了她的命运,然后,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切……
  ------题外话------
  唔,词穷进行中……巫咸和阿萝的故事或许俗套,但他们都是彼此生命中的羁绊和余罪,希望这样的他们小可爱可以喜欢啦~
  明天就是最后的大结局了,很多话留给明天再说吧,木啊~
  第164夜 :大结局(下)
  灵海混沌,巫咸轻闭着那双幽幽妙目盘腿打坐,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微微握紧的手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尴尬和愤怒。即使已经过了上万年,阿萝临死之时的凄惨模样还历历在目,叫他恨不得撕了那群人!
  阿萝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软肋,要不然他也不会受制于血魇门任他们为所欲为。
  “前辈,如果我能救回阿萝,您能否……唔,改邪归正?”丁依说到这里为自己的措辞好笑了一下,突然语塞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巫咸极慢极慢的睁开了幽涟双瞳,定定的看了丁依几秒,问道:“如果本尊说不呢?”
  “说不啊……”丁依无奈的耸了耸肩,摊手,“那我们就一起困在这好了,就是可怜阿萝要一直被血魇门控制了。”
  巫咸心头浮起一层薄薄的怒意,勾唇冷笑:“你就不怕本尊杀了你?”
  丁依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笑的很是笃定:“前辈,您要是想杀我的话,我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更何况……杀了我,您也会活不成的。”
  “你倒是好算计,给了本尊一个只可进不可退的选择。”巫咸轻哼了一声,面上看着还带着几分薄怒,眼角眉梢堆积着的分明是笑意。
  “不敢当不敢当。”丁依谦虚的摆手,弯起的明丽大眼儿一派单纯无害,“我这点小心思哪能躲过前辈的法眼,您说是不?”
  巫咸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算是答应了丁依的提议,想到什么面色又沉了下来:“不过本尊还有个条件……”
  “我知道!这场仗打完后,我会帮前辈重塑肉身,到时候您和阿萝就能双宿双飞、大秀恩爱了!”丁依兴冲冲的打断了巫咸的话,说完后才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瞥见巫咸脸上少见的羞涩表情时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她真的不是故意打断巫咸的话的,她发四!
  “星魄……”巫咸顿住了,就见丁依眼中璀璨的光泽瞬间黯淡了下去,连带着他的心也沉了几沉。
  神农最开始只是用魂魄双戒将他困在了戒灵空间里,那段时间巫咸和星魄朝夕相处,其实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七年前,星魄因为他几乎散尽了灵魂之力将他封印了起来,七年之后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又因为他彻底的魂飞魄散了。
  巫咸将每一个给予过他温暖的人都记在心中,所以对于星魄其实他是有愧的。
  丁依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想要做出一副释然的表情,却不知道她笑的比哭还难看:“没关系的……星魄他懂……”声音是压制不住的颤意。
  巫咸轻垂眼睫,微微叹了口气:“星魄虽然已经魂飞魄散了,但好在多年来灵液滋养还留了一缕残魄。作为交换,本尊将会寻得那一缕残魄助星魄再生,只是再生的过程或许长达千年甚至万年,你可等得起?”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丁依当即就乐了,狂点几十下头生怕巫咸反悔。或许她活不了千年万年之久,但只要戒灵空间,有香香有馄饨,那么再长的时间也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丁依想要的,从来都只是星魄能够好好活着。
  两人在灵海混沌中达成了简单的协议后,丁依重新获取了身体的控制权,而巫咸则暂时化作灵魂体助她结束这场劫难。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即墨檀琊那张略带颓废却英挺不减的俊脸,见她醒来,原先灰暗的眸子瞬间落满了星光,灿烂的丁依怔了一秒:“依,你终于醒了!”
  “檀琊哥哥?”丁依呆滞了一秒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瞥见即墨檀琊光洁的下巴上冒出的青色小胡茬和遍布血丝的眼瞳,一股酸涩涌上心间,“檀琊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即墨檀琊二话不说就吻上了丁依,似乎要把这两日来所有的担惊受怕都发泄出去。整整两天两夜,他不敢闭眼睛、不敢离开一步,就算把世界上最好的名医请来都没法将丁依唤醒,所有医生都摇着头离开。
  他从来不知道,看着自己爱的人似乎随时都会远离人世,而自己偏偏又无能为力会如此的心痛彷徨。即墨檀琊甚至差点闹到澧都去了,但是阎王爷告诉他丁依命数还长,他才稍微安心了少许。
  “咳咳……”巫咸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发出点声音来的话,这两个人很有可能会亲到太阳下山。何况他也是有女票的人,干嘛非要在这里吃他们的狗粮!
  丁依一边羞涩的推开了即墨檀琊,一边在心里头腹诽了一句“傲娇货”,想到现在时机不对还是理了理衣服下摆,正襟危坐:“檀琊哥哥,我睡了多久啊?”
  “两天。”
  “这两天盟会这边和血魇门战况如何?”丁依轻轻皱了皱眉,复又追问道。
  即墨檀琊虽然这两天都守着丁依,但血魇门那边的事情他也没落下:“昭仁天皇率领着血魇门残兵退回了R国领海一带,盟会同样伤亡惨重,所以退回来暂做休整。血魇门这两天忙着大规模量产微型机器人,下一轮战争很快就会打响。”
  见二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巫咸不由得好奇问道:“微型机器人是什么东西?”
  “这个啊,”少女轻点薄唇,白玉似的葱指配着眸中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幽光,格外的魅惑人心,“自然是助联盟会取胜、让血魇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宝贝!”
  巫咸毕竟不蠢,听到丁依这样说,再看到二人如出一辙的奸诈笑容,顿时明了。华夏已经上千年没有出过像丁依和即墨檀琊这种惊采绝艳之辈了,丁依的重生本就是冥冥中天注定,神农先前所说的世界存在的巨大隐患,或许就是指血魇门吧。
  与其说是他逆天改命助丁依重生,不如说是这个世界选择了她。因为只有丁依,才有彻底灭绝血魇门的能力!
  黄海一战击退了血魇门中路军,也重挫R国的锐气,但两路“陆军”却还在大肆侵虐华夏土地和百姓。状况特殊,丁依和即墨檀琊重新调整了兵力布防图,并亲临现场进行排兵布局,短短一个礼拜之内,就将血魇门的黑修士彻底赶出了华夏。
  又是三天过去,昭仁天皇再次率领血魇门之众踏足华夏,这一次,双方在粤州边界交战。
  “许久不见,昭仁天皇您老人家可有想我?”光幕上,映出少女气定神闲、自信飞扬的娇俏模样,语气熟稔的叫不知情的人以为二人交情有多好似的。
  昭仁天皇额上的青筋跳了一下,瞳孔微不可察的缩了一分,气急败坏的指着丁依的脸问小泉太郎:“这是怎么回事?丁依不是死了吗?”
  小泉太郎的腿在打颤,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额头上的冷汗滴落到眼睛里涩涩发疼,可是他却不敢拿手去揉搓。
  见小泉太郎这副模样,昭仁天皇恼怒的冷哼了一声,将头转回到了光幕上,眼神很是阴狠。
  丁依脸上的笑容却是愈发明媚,灼灼如阳:“昭仁天皇,这件事您可不能怪小泉太郎先生,据我了解他应该是有将我可能还活着的情报递交给你,只是某人貌似不太愿意相信。所以说啊,小泉太郎先生挺委屈的。”
  听到丁依这番话,小泉太郎想死的心都有了。当着昭仁天皇的面挑拨离间,丁依这招使得不高明,但是却百分百有效,分分钟将他往火坑里推的节奏啊!求放过嘤嘤嘤……
  昭仁天皇果然冷睨了小泉太郎一眼,但到底没说什么,只很不耐烦的对丁依说:“要打就打,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罗里吧嗦!”
  丁依不气不恼,淡淡一笑,眼底隐藏着某种古怪而凉薄的光:“我这不是怕您老人家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提前来和您打声招呼嘛,不然要是R国那边的史官到时候给我扣顶不尊老的帽子,我可就亏大发了!”
  昭仁天皇气极咬牙,一张肥腻的油脸黑成锅底,冷笑,嗤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大话放这么早,可别风大闪着了舌头!”
  “承蒙关心。”丁依无所谓的摆摆手,脸上笑意满满敛下,跃上几分肃然之色,“有个真理叫‘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这句话送给你。”
  丁依说完,扬了扬下巴,看着昭仁天皇的眼神也是无比的轻蔑不屑。光幕关闭,丁依讥讽的话语却在昭仁天皇耳边不断回响,搅得他心神不宁。
  “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实在是不安心,昭仁天皇忍不住和小泉太郎确认他们的计划。
  小泉太郎恭敬的应道:“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主人您一声令下!”
  “那个……也准备好了?”昭仁天皇说到“那个”的时候眼神快速的跳跃了一下,隐约掠过不甘愤懑等等复杂情绪。
  小泉太郎的头低的更下,语气也是更为恭敬:“是!”
  昭仁天皇这才松了口气,一抹额头,才发觉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紧张害怕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心下微沉。
  同一时间,联盟会主力军和血魇门的主力军在正面战场碰上,双方当即展开激烈的战斗。联盟会这边的修士优势明显,血魇门那边的黑修士自然很快就败下阵来,带着仅余的几百残兵退回到了驻扎地。
  听到失败的消息,气的昭仁天皇当时就杀了几名大将。几具无头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脖子处黑乎乎的血洞还在往外汩汩直冒鲜血,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每一缕空气,使得昭仁天皇燥意更甚:“还愣着干什么?按计划行事!”
  “是!”幸存一名的人立马领命离开了主帐,一出来就狠狠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天知道活着的感觉有多好!
  昭仁天皇捏紧了实木桌角,手臂上青筋暴起,细小的三角眼沾染上了一些猩红色的杀意。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血魇门已经筹谋了几百年之久,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毁于一旦!大不了,同归于尽好了!
  按着计划,血魇门要将改良升级版的微型机器人拿出来用了。从九阙盗窃来的时候,微型机器人只是基本成型,而血魇门在原先的基础了换了微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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