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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血令-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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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圣上是见过王雪菲,但由始以来,圣上从未对王家小姐起过什么不轨之心。这点,本人可以以性命担保!你说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王尚肯定地道。
王尚如此坚定的表情,让人生不起怀疑之心,那么,王乐进在说谎?可是他为什么要撒谎骗他们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要让陈尔东担心,以试出陈尔东是否真的是真心对待王雪菲吗?
若真是如此,这王乐进未免也太儿戏了吧?陈尔东再问道:“那你是否听到,王雪菲失踪的事?”
王尚点点头,沉声道:“王雪菲确实已经失踪,但不是你说的这样,为逃婚而不见踪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尔东头都大了,王雪菲到底出了什么事?王乐进到底在做了什么?
“雪菲,你到底在那?”陈尔东不禁喃喃自语起来,神色间的伤心让人为之震撼!
陈尔淳紧握住陈尔东的手道:“尔东,镇定点,雪菲没事的,你不要这样子?”
王尚坦然道:“尔东,这事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去多想,交给我来办!”
“你?”
“不错!”王尚缓步走着,道:“天下间,还没有我找不到的人!”随即话锋一转,“九月十六已只有一月,这段时间内,你好好地准备那天的大战,记住,对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无能?”
“王尚,你什么都知道?”陈尔淳惊讶道。。。
面对陈尔淳,这王尚始终是温柔有加,“不错,你们的一切我心里都明白,不要以为给你们地图的时候是偶遇?”
“到底你还有那些事瞒着我们?”陈尔淳冷声道。对方无故地帮了自己一次,现在又是如此地关切自己等人的所有举动,无亲无情,这份关心,令人不得不生疑?
王尚淡然一笑,道:“瞒着你的事多的很,不过现在还不是你们该知道的时候,时机一到,自然所有的真相大白。。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还有要事,先告辞了!”说完,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陈尔东叫住了王尚,冷静地道:“你说的话,是否准确,还有,是否能找到雪菲?”
王尚回过头,俊脸上显现出强大的自信,“本人今天所说一切,都是事实,若不信,你可以马上到京城找王乐进问个明白。至于雪菲的事,我也尽力帮你找,不过,我不敢打包票!”
“这已经够了,多谢!”陈尔东拱手致谢。
王尚哈哈一笑,转身离开了陈家庄。。大厅内,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王尚的一番话,简直就是平地起惊雷,让他们一时间,惶恐不安!
上了骏马,王尚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陈家庄,冷声道:“好一个王乐进,竟敢来这招,幸亏今天碰巧路过,若不然,让陈尔东二人心里记挂着,当真是晚上睡觉都不安宁了!”
“那么少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边上的铁羽恭敬地问道。
王尚打开白扇,悠然地问道:“江南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按少爷的吩咐,所有的事我们都接管了,而且在化外二门总舵,翠屏山,那帮人被恨天宫与魔教打的溃不成军,另一处,也被我们牢牢地控在手中!”铁羽详细地讲道。。
王尚面露喜色,兴奋地道:“好啊,多年的绸缪,终于换来了成果,这一次,我倒想看看他怎么和我斗?传令下去,尽快找到王雪菲,记住,要完好无损,我可不想与陈尔东那个疯子为敌!让凌武司全体出动,全面狙杀那帮人!”
“遵命!”
若有人听到这段对话,当不止吓一跳这么简单,已经被陈尔淳毁灭的凌武司竟又重新出现,而这王尚竟可以指挥凌武司,这年纪不大,这官职。。。也太大了吧?
只不过,所有的人都在大厅中发楞,陈尔东呆呆地靠在椅子上,脑子里回响起一幕幕和王雪菲相处的情形,从相识,到自己在王府养伤,再到来后来种种,不断地划过。。
最后一次的见面,王雪菲那凄惨地表情浮现,陈尔东细细地回想起每一个环节,忽地有了结果,猛地跳起,道:“王尚说的不错,现在最要紧的是一个月之后的大战,所有的事都会在那天解决,包括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真相!”
众人虽然不知道陈尔东为何会突然的醒转过来,但这是件好事,管他是什么原因呢?
凤十三开心地道:“公子终于回来了,我去给你们备饭!”
看着小丫头雀跃地表情,和厅中众人开心地样子,陈尔东才发现,自己确实太自私了,不该让这么多人陪着自己难受!眼神中自然地流露出歉意的味道。
陈尔淳笑着对他点点头,姐弟之间,不需要那么多的道歉,只要互相关爱,就够了!
深夜,陈尔东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脑子中间,浮现出的片段,是他不能告诉大家的。。连他自己也不敢多想,愈想,这混乱就愈多!
陈尔东还很明确地想起,王雪菲曾对他说过,“尔东哥哥,你可以放弃复仇吗?”在王雪菲留给陈尔东的那封信里面,清楚地写道:“狗屁地命运!”
这一切,不禁让陈尔东联想到那些疑点,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带着糊涂,陈尔东进到了梦乡之中!
大清早的起来,众人已经在厅中等着他了。见到陈尔东的时候,各人眼中一抹担忧快速地划过。。陈尔东自己不知道,今天的他没有半天往日的样子,一夜之间,精神如此地憔悴,下颚,硬硬地胡渣已蹦了出来,重重地眼袋看了便让人心疼!
凤十三上前,轻轻地抚过这张脸,喃喃地道:“这么大个人了,都还不会照顾自己,你看胡渣都出来了,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众人地眼神陈尔东早已放在了心中,淡淡一笑,搂着凤十三的小蛮腰,道:“许是这几天赶路太辛苦了,所以有些没睡够,晚上在睡一下就好了!”
“小俩口要亲热就到房间里去,这里多的人是单身,看了会眼红的啊!”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众人寻找,这话居然是从思绮嘴中道出,皆好奇地看着她。。
“看什么你们,难道我也没睡好么?不要以这种眼光看着我,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也是我的本来面目。这么多年,被那个老太婆苦苦地训练,说什么女孩子就要斯文,说话就要轻声细语,笑不能露齿,这么多年,可憋死我了!”思绮俏生地说完这番话,大厅中,已是哑口无声,所有人都呆了。
思绮撅起小嘴,望着众人,道:“你们好没意思?”
陈尔东不自觉地抹了下嘴巴,道:“思绮,原来你是这样的性格啊,看来,以后这陈家庄内又多了一个小魔女了?”
“你说什么?”思绮与凤十三齐齐吼道。
“禀宫主,魔教宫主率众前来,已在大门外等候!”厅外,一弟子朗声道,暂时解去了陈尔东的皮肉受苦。。
“终于来了!”陈尔东连忙跑出去迎接,留下俩个暗自跺脚的姑娘。
“姨娘,您终于来了!”人未到,陈尔东的声音先到了,转眼,出现在了欧阳怜心面前。
陈尔东一眼扫过,施施然地道:“姨娘,你不会把整个魔宫的弟子都拉过来了吧?”
欧阳怜心纯纯一笑,“怎么,把姨娘的手下把你陈家庄给吃穷了不成?”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来,姨娘,您快请进,众位兄弟快快请进吧,龙五,快给他们安排房间!”
进到庄内,陈尔淳等人已经赶了过来,分别介绍一番之后,欧阳怜心倒是对袁破龙与思绮特别的感兴趣,对着这二人又看了下陈尔东姐弟。
思绮连忙道:“您别多想,我与陈尔东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把我和他扯在一起!”
欧阳怜心淡淡一笑,望着袁破龙道:“你很好,为了尔淳可以放弃那么多,但本宫今天在给你一个忠告,若想长久的和尔淳在一起,你心中要做好一个准备,那可是一场硬仗!”
袁破龙心神一震,对欧阳怜心施礼,恭敬地道:“请您放心,将来,尔淳在那,我就在那!”
不在理会这几人,欧阳怜心仔细地看着庄内的一草一木,每一处建筑,每一个角落,不时地问道:“这里可与十几年前一样?”
“是的,姨娘!”
来到后花园,欧阳怜心看着那亭子,不由眼中泛起层层地泪花,“你们看着这亭子这么久,可曾想到过什么?”
姐弟二人听着欧阳怜心哽咽地话语,不由盯着这熟的不能在熟地亭子,一时间,陷入到了沉思中。
第十七节 前尘之事
(!)
听着欧阳怜心话,姐弟二人在亭子前面沉思良久良久,陈尔淳叹道:“母亲在想念您,想念她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想念小岛上的一切!”
欧阳怜心欣慰地点点头,道:“你们终于看出来了,这个亭子与我在阴果前面布置的那个亭子一模一样,因为这是我们曾发过的誓言,若有一天三人不在同一地,便都要建起这样一个亭子,以免忘记了对方。这么多年,凤雪,她终是没有忘了我!”
“姨娘?”
欧阳怜心拭干眼中的泪花,信步走进亭子,细心地抚摩着每一个柱子,每一道花纹,都让欧阳怜心那么地投入,“你们或许还不知道,你们的母亲最擅长什么吧?”
姐弟二人摇摇头,这个的确不知道,一个五岁,一个七岁的小孩子,当时能知道什么?
许是知道了自己说错话,欧阳怜心放缓了移动的脚步,靠在栏杆上,道:“凤雪她冰雪聪明,是我们三人之中最有可能成为魔宫主人的人!但她天生讨厌习武,是以在武学上的进展不大,但是她的记性非常的好!好到让人叹为观止!”
陈尔东二人没有插话,静静地听着欧阳怜心地回忆,这份记忆,也是他们需要的。。
“任何武功只要使出一遍,凤雪她都能记得清清楚楚,虽然她使不出来,却可以画在纸上,供人参考。我还记得,在岛上的时候,宫中所有的人不会怕我这个魔宫的主人,却全都怕凤雪!因为谁要是得罪了她,她便把对方的武功画下来,交给另一人出研究他的弱点,此举,无疑让人对她是又爱有恨!”欧阳怜心此时脸上,都显出几分年轻时地俏意。。
母亲那活灵活现地表情,和俏皮令人生不起爱恨之心地模样不断地在姐弟二人脑海中浮现,依稀看见,母亲手插腰间,恶狠狠地冲着另一人吼着。
从亭子里走出来,欧阳怜心叹道:“这时间过的太快了?”转头对陈尔东道:“为何今天见你,神情间过分地憔悴,到底出什么事了?”
陈尔东不禁苦笑,将王雪菲的事老实地讲了一遍,包括王尚的到来!
欧阳怜心听后,道:“这王乐进大有问题?”
“怎么说?”
欧阳怜心冷冷笑道:“王尚的话绝对可靠,你与王雪菲之间的事,当今皇上必定知道,所以根本就不存在着要封她为贵妃,所以,王乐进肯定在说谎!不过,他到底是何居心,到是不得而知了?”
陈尔东奇怪地看着欧阳怜心,道:“奇怪,姨娘你说这番话的时候,态度的坚决与那王尚十分想象,我真不懂,你们之间的那份肯定到底从何而来?”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反正过不了多久,你们应该都全知道了,自己摸索来的,比别人告诉你的,记性要来的深刻些!”欧阳怜心包涵深意地说着,让陈尔东摸不着北。。。
正要离开花园之时,欧阳怜心忽然地道:“好在想起来了,我们联手在翠屏山大败神秘组织的时候,又另一帮人在帮我们,你们认识知道是那些人吗?”
“另一帮人?不知道?”二人答的很爽快,这样一来,一个头又俩个大了。这边还未弄清楚,那边又来一神秘组织?
看着二人泛起同样地表情,欧阳怜心不禁倍感温暖,道:“不要皱眉头了,那帮人不是敌人。你们的姨娘我肚子饿了,快给我准备吃的去。”
一付小女孩子的样子,让陈尔东二人宛尔一笑,簇拥着欧阳怜心返回大厅。厅中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诱人的饭香。
欧阳怜心闻了一口,道:“好香啊,来,陪姨娘一起吃,这顿饭,可是我们的第一顿饭呢!”
三人虽然一起吃过很多次,但这一次确实是相认以来的第一顿饭,照着欧阳怜心地话,将一切烦恼都抛到一边,尽情地吃一顿!
“姨娘,能给我们多多讲讲娘亲小时候的事吗?”陈尔淳眨着眼睛,明亮的双眸闪动着无尽的希望!
欧阳怜心道:“小时候,我们三人同吃同住,岛上人都称我们为三朵金花,每天都在海边追逐着浪花,无忧无虑!凤雪外表特别文静,实际上却是个小魔女,谁房里上了衣服,床上多了些石头,准是她做的,但到问她的时候,又显得那么的无辜,每每让人哭笑不得!”
在姐弟俩的记忆中,母亲温柔,善良,连跟他们说话也都是细声细语,真想不到,她还有那么顽皮的一面,想到此处,姐弟俩的脸上都呈现出一抹惊喜地笑意!
欧阳怜心拉着陈尔淳的手道:“你呀,跟你母亲长的一模一样,当初在岛上的时候,便让我惊叹了一番,知道了你是凤雪的孩子,才恍然大悟!不过,论性格,你们俩都不像你们的母亲!”
陈尔东二人同时一呆,心头一股持久的哀伤再次地出现,非是他们不像,而是被痛苦,仇恨压抑成现在的这般模样了。。。
欧阳怜心暗自叹声,道:“人老了,记性就不好了,老是说错些什么,不中用啦!”
“姨娘那里老,走出去,照样迷死千万人。。”知道对方自嘲的原因,陈尔东调笑着说道。
欧阳怜心对着陈尔东的脸捏了一把,道:“你呀,嘴这么甜,这倒和你娘一样!那个叫思绮的女孩子和你什么关系?”
陈尔东揉了揉被捏痛的脸,咕噜着道:“就是朋友啊,没别的关系,姨娘您不要乱说,省得人家女孩子难堪!”
“是吗?”欧阳怜心笑道:“这个我倒不相信了,这个女孩子聪慧,漂亮,武功也不弱,配你绰绰有余。但是依我看,这人似乎没这么简单?”
“为什么这么说?”姐弟二人好奇地问道,顺便将思绮地来历简单地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欧阳怜心想了半响,而后道:“说起来,她对你们都算是恩深意重,为了你们,连从小带大她的师傅都能背叛,虽然这师傅是个混蛋,但是这份勇气,不是人人都能拿的出来的!而且,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以她的武功,天下之大,那里去不得,偏生要来到陈家庄,继续和自己的师傅作对?”
二人不解,这些问题很简单,为何欧阳怜心会想的这么复杂呢?听欧阳怜心的口气,思绮对这里有企图,但是上次,求她留的时候,她都没答应,这样看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欧阳怜心起身道:“你们可能是当局着迷吧?若这姑娘是喜欢上了尔东,有此举动,不足为奇,却又不像!别给我说什么为的是正义之类的话,全都是狗屁!”
陈尔东忽然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笑什么?”欧阳怜心嗔怒道。
陈尔东连忙摆手,“姨娘,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说狗屁这个词,让尔东觉得非常有意思!”
“呵呵!”听陈尔东这么讲,欧阳怜心自己也笑了,“不是喜欢上你,又没有别的原因,这女孩这样呆在陈家庄内,难道你们一点都不防呢吗?”
陈尔淳想了会,正色地道:“姨娘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们也不是没想到,但是思绮对我们有恩,若无凭据地怀疑她,对陈家庄的气势会有一定的影响,二来嘛,我们根本不惧!”
欧阳怜心看着陈尔淳,不知不觉间又走神了,半天后,才道:“比起你们俩个,我真的是老了。。看来也改退了,好好地享享清福了!”
“姨娘这样想最好了!”陈尔淳开心地道,以前在未和欧阳怜心相认前,便知道欧阳怜心对江湖有野心,当时只是一般的关系,陈尔淳姐弟可以帮,甚至可以反对,必要时以欧阳云天的名义压她一压!
但相认之后,身为后辈,这番思想就不可以了,所以一直以来,陈尔淳为了这个,都有些无所适从。陡然听到欧阳怜心要退出的话,以后不用烦这些事,当然值得高兴。
欧阳怜心抚着陈尔淳的青丝,细声道:“以前太过于冲动了,所以做事有些不计较后果,现在好了,什么都想通了,只得你们大仇得报,我就把所有的事放下wωw奇Qìsuu書网,跟着你们去浪迹天涯!”
陈尔东故意地道:“您跟着我们,那岂不是要累坏我?”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大厅中三人开心地笑声随即传开。。在另一个远处的角落,袁破龙看着这一幕,有些呆了,身体也微微地有些发颤!
“想什么呢?”袁破龙身后,思绮淡淡地声音响起。
袁破龙心中大惊,赶紧回头,道:“没。。没什么?”
思绮向大厅这边瞥了一眼,道:“是不是从未看见她们姐弟二人笑的这么开心过,这么自然过呢?”
袁破龙黯然地点点头,道:“他们背负的压力实在是太重了!”
“借用欧阳怜心的一句话,若以后想长久地和陈尔淳在一起,心中便要做好什么事都会发生的准备,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伤害到她?”话已说完,人也飘向了远处。
袁破龙呆呆地矗在原处,像一座石雕!
第十八节 斗志全消
(!)
风平浪静地一天,欧阳怜心地到来,让陈尔东暂时地将苦恼放在了一边。凑巧的是,欧阳怜心也王尚说了同一番话:“天下间没有王尚找不到的人!”
但不管怎么问,欧阳怜心始终不肯多透露一些王尚的事情,因为她自己也是不十分地明确,这个原因当然就不能和陈尔东说了,否则又将引起他的担忧!
神秘人半靠在大殿的椅子上,左手边的扶手已经被修理好,看上去,从来没有坏过。但是现在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的碎裂!
往日的霸气,豪情,在这一刻通通没有!双眼无神地看向远方,空洞地犹如一个真正的骷髅眼!脑中不断地回响着这俩天传递来的情报,一字一字仿佛是刀子一样,划割过他的心脏!
大殿中除了神秘人之外,便空无一人。。现在没有一个人敢来打扰这只极度愤怒中的老虎,仍由他自己添着自己的伤口!一道浓烈的酒味在大殿中盘旋着,像一种忧愁挥之不去!
椅子旁边,酒瓶子随意地乱滚着,不时地发出清脆地叮当声,给黑暗地大殿带来一点点地生气!神秘人手上紧握着俩个酒瓶子,猛灌之余,嘴口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仔细地去听,隐约能听见是:“阎君,恨天宫主,我要杀了你们?”
脚下忽地一滑,坐在椅子上的他也随之身体一歪,“连你们也来打扰我?”神秘人怒喝一声,手中酒瓶带着凶猛地真气摔了出去,‘啪’地声音出现,平整地地面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坑!
大门倏地打开,强光从外面陡然射了进来,让在黑暗中的神秘人有些微微地不习惯,眼睛不自觉地眯了一下!门口,银花婆婆老态龙钟的身影出现,转眼,到了大殿的中间。。
老眼中,快速地射出一道道不敢相信地目光?“小子,为何如此颓废,为何如此地折磨自己?”
神秘人醉熏熏地道:“婆婆,你来了,过来一起喝俩杯!”
银花婆婆浑身震动,一道微弱地真气从身上快速而出,‘蓬蓬’几声,神秘人身边的酒瓶子全被打破!
“小子,听你的属下说,你把自己关在这里已经俩天了?”声音有些沙哑,看来受的伤并没有完全地好。。
神秘人抬起头,现在可以清晰地看到,往日摄人的眼中竟然布满了血丝!微微点头,神秘人道:“婆婆,你伤都好了?一直未曾去看你,真是不好意思?”
银花婆婆不可思议地看着神秘人,惊讶地道:“小子,你怎么了,短短地几天时间,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神秘人幽幽一声长叹,顿时,大殿中到处回响着神秘人无奈地声音,“婆婆,完了,一切都完了,你知道吗?”
“完了?小子,你在说什么?”银花婆婆皱着眉头,自从陈家庄狼狈的逃回来以后,她就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了。。
“本座几十年来的努力都完了,江南的军火库没有了,化外二门的行动全部失败,京城的钱庄跨了,手头残余的手下与势力范围,现在正不断地被人大压着,很快,这里便是本座的葬身之地了!”颓废的神情,疯狂的声音,一代枭雄落地如此地步,倒也可叹!
银花婆婆心中暗突,连道:“为什么会这样,你的势力已经成形,运转了几十年之久,为什么一下子会出现这么多的纰漏?”
神秘人无力地坐回到那张象征着权倾天下的椅子上,悲苦着道:“当今世上能与本座的作对的,也就寥寥几人而已,难道婆婆还想不出来吗?”
“你是说阎君、恨天宫主与。。。。。。。”银花婆婆根本就不敢相信,“若是最后一位,老身相信他能配做你小子的对手,但阎君恨天宫主只不过是一武林中的人罢了,难道能憾动你这几十年来的成果么?”
神秘人苦笑一声,喃喃地道:“不止你不相信,连本座自己都不相信。现在细细地回响,这仿佛是老天的安排,本座与阎君交手十数次,均是刹羽而归,损兵折将!而他们呢,个个完好无损。本座手下虽然武功比不上阎君,恨天宫主,但人数众多,个个血性,可自从与他们对上之后,这些血性渐渐地被磨平了,甚至是听到他们的名字便有些涩抖!”
银花婆婆沉默不语,她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确如神秘人所说,手下兵强马壮,却要落的如此的地步,任是谁都受不了。。
“婆婆,你先走吧,这里也不安全了!”神秘人苦涩一声,无力地打量着四周。
似是想起了什么,银花婆婆高声喝道:“只要你没死,那么我们还不算输,手下死了可以在招,东西没有了,可以重新地把它找回来。你可别忘了,我们手中还有一张王牌地存在!”
“王牌地存在?”神秘人念了数遍,转而对着银花婆婆歉声道:“那还叫王牌吗?现在连本座都找不到她人的在那了?”
“这?”一时间,银花婆婆再也无话可说了。。
几十年来,神秘人的一切行动与收获银花婆婆都看在眼里,江南军火库及京城钱庄,乃是他最大的依仗,如今说没就没了,世事当真是难料!
心中暗暗叹息,“小子,事情也许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江南和京城的溃败,非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我们有理由相信,以我们的实力,对方在这次行动中损失也不小,不一定能做最后一击?”事到如今,什么事也只有望好的方面去想了!
神秘人起身走下台阶,来到银花婆婆身边,大手抚过每一颗钻石,笑着道:“婆婆,你可还记得,这些钻石可都是你当年替本做选的!”
银花婆婆点点头,不明白忽然之间,神秘人说这些做什么?
“钻石放的愈久,便愈值钱。。而我们要隐藏的愈深才愈有震慑力!现在除江南之外,江淮北方,已都不在本做的控制之下。时间拖的愈长久,他们损失固然不小,可是却消耗的起,我们却是做着等死啊!”神秘人落寞地讲道。
“难道便要这样认输不成?”银花婆婆不服地道。
神秘人双手一摆,道:“我们还能怎么样呢?”
“找回你女儿,找到江若琳,击杀阎君与恨天宫主,我们就可以绝地逢生!”银花婆婆坚定地道。
“谈何容易?”神秘人微怔之后,道:“先不说那俩个丫头能否使阎君二人有所顾忌,婆婆,就算灭了阎君及恨天宫主,大势还能挽回吗?”
斗志已经全消,没了信心,也就没了希望。。银花婆婆重重地将拐杖立在地上,安静地大殿中,头一次地响起如此巨大的声音。
“小子,你当年的豪情壮志上那去了?阎君恨天宫主一死,在江湖之中,便没有人能牵绊你的手脚,难道你还以为那位能如现在这般肆意地对付你吗?”
“当年你辛苦地打了雄伟庞大的江山,难道今天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你好好想想,那么艰苦的环境下,你都坚持了过来,老身当年深为你的坚持而感动,不惜几次拖着老迈身体出山帮你'奇+书+网',这些你都忘了吗?”银花婆婆苦口婆心地劝道,情谊深深,不似一个普通的朋友,倒像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淳淳教导!
神秘人缓缓地抬起头,银花婆婆这番话,已深进了他的心中,不感动,是假的。。道理他都懂,但是形势已经如此,他现在有心无力啊!眼中不觉地流露出一丝无奈之意!
银花婆婆见状,知道自己这番话有效,忙道:“小子,凡是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现在你还有这么多的手下,而且大局未定,最后的赢家是谁,谁也不敢确定?以我俩的武功,难不成要束手就擒吗?”
“束手就擒?本座岂是贪生怕死之辈?”神秘人冷冷地笑道。
银花婆婆总算是将忐忑的心放了下来,“既然不愿意束手就擒,那便不能这样堕落下去,白白地便宜了对手!”
在正道盟内,仿佛每天都是过节,到处地喜气,应该说是到处地战意昂然!三大罪状的问世,替正道盟争回了许多的拥护者,而随着陈家庄的沉默,多数人以为这是默认,心中不自觉地,对陈家庄多了一些仇恨之心!
圆通三人看着盟内的景象,奸诈地脸上,时时地挂着得意地笑容!胜利似乎就在眼前,还来不及与众分享,三人在密室中便已在商量战后如何地划分将来的地盘!
玄清道长指着地图,兴奋地道:“成功之后,我等也有脸面去天上见历代祖师了!”
玉林老道嘿嘿地笑道:“二位,此战之后,你我三派将再次站在武林之颠!而我等三人也将留名青史!”
“阿弥陀佛!二位道兄别想的太高兴了,大战之期即将到来,还是多用些心放到备战之上吧!”圆通和尚沉声地应道,不过在眉宇间,那股喜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第十九节 拼死一击
(!)
“小子,老身的话到此为止,你若还听不听进去,那也罢了,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路,再无瓜葛!”银花婆婆泄气地道,婆娑地向外走去。
“这样就放弃了么?不像您的风格?”身后,神秘人霸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银花婆婆急忙回头,只见神秘人轻声一抖,颓废的气势不在,浑身散发地酒意也烟消云散,眼中,精光不时地闪过!喜道:“小子,你终于回来了!”
神秘人重重地点点头,躬声道:“多谢婆婆地提点,否则本座便是死了也不会原谅自己!”
银花婆婆不停地拍打着神秘人的肩膀,道:“小子,回来就好了,以后的江山还是我们的,嘎嘎!”
神秘人微微皱眉,似对银花婆婆的笑声也有些招架不住!“婆婆,目前形势危急,本座已身在绝地,你可办法教我?”
“你能恢复信心,这便是最好的办法!”银花婆婆眉飞色舞,一双老眼都眯了起来,“目前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兵临陈家庄,将阎君与恨天宫主击杀?”
“兵临陈家庄,将阎君与恨天宫主击杀?”神秘人慢慢地行着,杀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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