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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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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百仁一愣,之前没想过还有这层因果。
  “红尘是一张大网,就算是阳神真人,也难以逃脱,方外之士虽然隐居世外,但与红尘的关系也是紧密相连,密不可分,须知修行所需道、法、侣、财,可都离不开红尘。”鱼俱罗道。
  张百仁愣在那里,漫不经心的嚼嚼着羊骨头,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若是不经考虑,绝对不会知道。
  一边的宋老生看着张百仁在哪里沉思,默不作声的吃着身前的烤肉。
  “我尚且年幼,还是修行一段时间再说吧,不过我既然在这塞外,与军营相邻,这军中有什么事情,也是义不容辞!”张百仁放下了手中的小刀,看向了鱼俱罗。
  鱼俱罗笑了,虽然张百仁没有答应自己的招揽,但却肯为自己出力,这便是一个好的开始。
  “小先生虽然不入朝廷,但之前斩了几十颗突厥人头却是事实,不知小先生想要什么赏赐?”鱼俱罗看着张百仁。
  张百仁道看着身前的羊骨头,牛奶,愣了愣道:“若是有奶牛,给我一头是再好不过了。”
  鱼俱罗苦笑:“军中的奶牛只有两头,小先生还是莫要惦记了,小先生若是想要喝牛奶,这倒是不难,日后每日早晨本将军的用度,给小先生一半,我叫人给你每日送去。”
  “多谢将军,这奶牛不肯给,给我一些羊也不错!”张百仁眼睛发光:“羊在漠北也是稀缺东西,我若是悉心放养,日后也能天天吃羊肉,喝羊奶,羊奶虽然及不上牛奶,但也是不错的补品,自己身子骨这么弱,补补也是应该的,不然都影响发育了。”
  “要羊?”鱼俱罗一愣:“你小子还真是刁钻!”
  “难道连羊也没有?”张百仁看着身前的羊骨头。
  “不是没有,这羊也是稀缺的很,关内的贵族可是将羊肉捧到了天价,我本来还想着将前些年得到的群羊赶回去发一笔财,既然小真人这么有眼光,就送给你了。”鱼俱罗看向了宋老生:“稍后拨了四十只羊给小先生,带人在村中修了羊圈。”
  “是!”宋老生恭敬道。
  鱼俱罗道:“这群羊还是我上次路过,抢了一个突厥部落得来的。”
  “多谢将军!”听到鱼俱罗赠送自己四十只羊,张百仁顿时心中欢喜,这么一会自己就变成土财主了。
  说着话,鱼俱罗道:“年后大军将会撤离此地,不知道小先生与那村落何去何从?不如随本将军回转关内算了。”
  张百仁本来还想自己厚着脸皮向鱼俱罗恳请叫其将自己一群人带到边塞,没想到鱼俱罗居然先开口了,倒是意外之喜。
  张百仁这是废话,这等苗子,鱼俱罗岂能叫其在自己眼前溜走?还是带在身边放心些,免得被人给挖了墙角。
  “将军若是不怕麻烦,那再好不过了,求之不得。”张百仁连连道谢。
  这一顿酒宴吃的是主客尽欢,双方谈妥之后,吃完了早餐,张百仁与宋老生出了大帐,遥遥的就看到宇文成都满脸哀怨的看着自己。
  张百仁干咳了一声,摸摸肚子:“今日的烤肉真不错,怎么不见宇文将军在大帐内享用。”
  “我清晨去习武,回来之后就听到将军宴请小先生。”宇文成都苦笑,他不是一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一个天才罢了,虽然渴求,但并不是非要拉拢了才行,宇文阀门下天才无数,张百仁只是最出色而已。
  “小先生看来是选择了将军?”宇文成都道。
  “我家人生存在塞外,自然要投靠将军。”张百仁笑了笑。
  宋老生拍了拍宇文成都的肩膀:“成都这次你可是失算了,小先生不买你们宇文阀的帐,以前军中天才都被你宇文阀挖走了,这次你就给师傅留一个吧。”
  “那里有师兄说的那么严重,这种事情强求不得,都是你情我愿才可。”宇文成都脸顿时一红。
  说着话,宋老生道:“百仁,我带你去挑羊。”
  “挑羊?”宇文成都一愣,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大喜:“这群羊可都是师傅的宝贝,唯有师傅可以吃,我们兄弟也就是喝些汤水,不曾想小先生居然在师傅手中抠出了宝贝,不知道多少只羊?”
  “四十只。”张百仁道。
  “嘶~~~”宇文成都倒吸一口凉气:“大出血啊,这回师傅可是大出血,日后可以跟着你蹭羊肉吃了。”
  对于眼前的宇文成都,张百仁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门阀弟子都是一个德行。
  “我这群羊可不是吃的,而是用来养,用来喝奶的。”张百仁转身离去。
  看着远处的几百只羊,张百仁心中暗道:“果真军伍之人都没好东西,被抢的突厥部落,估计要喝西北风了。”


第0023章 塞外牧羊人
  宋老生果真是够意思,选了四十只最肥硕的羊给张百仁赶了出来,然后带着一群士兵,一行人匆匆来到张百仁家中不远处开始大兴土木,圈建羊圈,在塞外这种地方,谁会管你土地所有权啊。
  众位士兵倒是知趣,在村口修完了羊圈之后,立即离去,不敢去村中打扰,看着那病怏怏的小修罗、小杀星,那个敢给自己找不自在。
  四十只羊在大隋绝对是一笔很大的财富,张百仁也开始迈入了土豪的行列。
  “娘,我回来了。”张百仁推开院门。
  “于将军请你去做什么?”张母编织着草垫子,抬起头看了张百仁一眼,低下头继续编制,一边的张小草坐在张母身边,看的有趣。
  “将军请我吃了早饭,传了一点武道修炼技巧。”张百仁嘿嘿一笑,坐在张母身边。
  “村口怎么那么吵?”张母道。
  “于将军送了我四十只羊,就放在村口,建羊圈呢。”张百仁漫不经心道。
  “多少只?”张母一愣。
  “四十只。”张百仁道。
  张母一愣,将手中的草垫扔下,立即起身向着村口走去,张百仁紧随其后,此时村中早就有男女老幼看着那一群绵羊议论纷纷,聚在一起嘀咕着什么。
  “你说这群羊是鱼俱罗将军送给你的?”张母看着群羊,转过身俯视张百仁,张母的话也被周边众人听到,此时俱都齐齐望来,眼中满是惊讶。
  “正是!”张百仁点点头。
  “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到处打听。
  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之色的众人,张母拽着张百仁走回家,审视着张百仁:“这羊不能要,将军收你为徒,看得起你,咱们没有献上拜师礼,怎么可以再要将军的东西。”
  一边的张小草看着张百仁,眼中满是崇拜,就算是张小草年幼,也知道四十只羊是什么概念。
  “娘,将军既然给了,就不会收回,将军说我资质不凡,值得下本钱拉拢,这好处咱们就受着,日后找机会报答将军不就是了,再说了孩儿日后习武,没有肉食怎么行。”张百仁话语条理分明:“这四十只羊对于咱们来说是一笔财富,可是对于将军来说,不过是城中的一顿饭钱而已,将军这是器重我,拉拢我,我若送还回去,那便是不知好歹。”
  “你……”听着张百仁的话的,张母立即没了主意。
  张百仁笑笑:“娘,将军答应下来,隋军撤退之时,允许咱们村中村民跟随,返回关内。将军答应保护咱们,日后于将军可就是咱们的靠山,说实在的,这四十只羊不过是小恩小惠,孩儿真的未必放在眼中。”
  张母闻言轻轻一叹,抚摸着张百仁的额头:“你这孩子有大志气,为娘很高兴!你如今既然明事理,懂人情,那就听你的。”
  “大妹子,村口那四十只羊是将军送你们的?”门口传来张大叔的粗嗓门。
  一边说着,张大叔走进院子,却是不肯进屋,毕竟妇道人家,寡妇门前是非多。
  “是于将军送的。”张母笑了笑。
  “村口的事情我都听说了,百仁可真是有出息,日后咱们村子里必定要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人物。”张大叔看着张百仁,眼中满是自豪,这可是自家女婿,说出去日后倍有面子,以后在村子走路的腰板都挺直了不少。
  “小子,以后这羊我替你放吧。”张大叔看着张百仁:“你专心习武,日后也好做个将军。”
  “我儿才不要做将军,我儿要做宰相。”张母瞪了张大叔一眼,走入屋内。
  张百仁摇摇头:“不必,我自己来吧,张大叔每日里还要讨生计,我有军营照应,倒是不用为生计发愁,以后张大叔每日可以给小草挤一碗羊奶,给这丫头补补身子。”
  “好,反正这丫头早晚都是你们家的人。”张大叔一笑。
  张百仁紧了紧衣衫,在村中的议论声中,一日就这么过过去。
  第二日天刚刚亮,就听村口传来宋老生的粗嗓门:“小先生,我奉了将军之命,给你送牛奶来了。”
  “这也忒早了。”张百仁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从被窝里爬起来,开始穿衣裳。
  张母轻笑:“于将军对你可够好的,你日后切莫忘恩负义。”
  “孩儿知道了。”张百仁点燃油灯,推开屋门,一股冷风吹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遥遥看着村口的一点灯火,张百仁晃了晃手中的灯笼,宋老生明白意思,提着灯笼走了过来。
  “小先生,你家原来在这里。”宋老生笑了笑。
  “你呀,日后每天过来将牛奶放下就行,别大嗓门乱喊,惹得村中不能安宁。”张百仁苦笑。
  “我今个才识得你们家。”宋老生将牛奶送过来,张百仁笑了笑,接过牛奶,宋老生也不多说,转身告辞离去。
  张百仁走进屋内的时候,张母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洗漱。
  张百仁将牛奶放下:“娘,这牛奶要热热,早饭都不用吃了,够咱们娘俩喝了。”
  “你这孩子,牛奶是将军给你的,娘怎么会喝!”张母瞪了张百仁一眼,不过烛火昏黑,张百仁看的不是很清楚。
  “这牛奶不少,我自己喝不完,以后每天都有牛奶,要是天天喝也会厌烦,娘你身子骨也弱,需要补补。”张百仁看着张母。
  张母接过牛奶,看了张百仁一眼:“这次喝不完,下顿喝!”
  “娘,牛奶放的时间长就坏了。”张百仁翻看着手中的书籍:“娘你就别客套了,咱们娘俩你还客套上了,喝了牛奶可以美容,滋润肌肤,这塞北天气太寒冷,容易叫肌肤干燥,娘这些年拉扯我不容易,现在也该好好享受了,咱们的日子可不是从前可比,不单单要吃饱,还要吃好!”
  张百仁话语平淡,但张母却是站在那里,眼中湿润,可惜张百仁看不到。
  “行,娘就听你的!你现在长大了。”张母轻轻一叹,开始引火。
  张百仁翻了翻手中的书籍,听着张母声音微变,心中思绪流转,自家母亲熟读诗书、识文断字,身份定然不同寻常,不说是名门闺秀,也必然是富豪人家,不知道怎么沦落到塞北,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子没有出事,也算是奇迹。
  张百仁不知道,张母没出事,可是多亏了张大叔。
  “如今我的生活已经步上正轨,接下来就是考虑修炼的问题了,不找到锻造长剑的奇异材料,我的修为怕是突破起来困难重重,眼下还好说,若是日后境界高深,可就麻烦了。”张百仁默不作声,漫不经心的翻看着书籍,注意力完全不在眼前的书籍上。
  天渐渐亮了,张百仁喝了牛奶,吃了干粮,终于不用吃草根树皮了,虽然说这干粮同样难吃,但张百仁却很满足,干粮就是干粮,不是草根树皮可以媲美的。
  “从今日起,我便是塞北的牧羊人了!塞外牧羊可是乔峰与阿朱的毕生心愿。”张百仁穿戴好衣衫,挂上了披风,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在张母的嘱托中,走出了村子。
  “牧羊,塞外生活,我期盼已久。”张百仁不得不承认,塞外牧羊,长河落日,大漠孤烟,是他期盼了很久的生活,这其实不单单是乔峰与阿朱的心愿,更是他张百仁的心愿。
  “若是可能,我宁愿在这里牧羊一辈子,不去搀和中原的杀戮与算计。”张百仁放开羊圈的门插,心中默默的道了一声。


第0024章 张小草的最爱是油饼
  北风呼啸,卷起阵阵沙尘,张百仁整个人都被黑袍包裹住,就那么静静的端坐在寒冷的北风中,默默的打坐采药,远处羊群在吃着干草,倒也跑不远。
  “小先生!小先生!”远处传来宋老生的粗糙嗓门,身后跟着马有才这个小跟班。
  “怎么了?”张百仁从采药状态清醒过来,披风掀开一道缝隙,瞧着走过来的宋老生与马有才。
  “给你!”宋老生手中出现一块腰牌,递给了张百仁。
  “于。”腰牌上刻着一个字,背后是身份的叙述。
  “亲卫。”张百仁心中道了一声,抬起头看向宋老生:“这腰牌是什么意思?”
  “将军说,年关将近,不少道家高手、武道高手凑到塞外看热闹,怕你被误伤。这腰牌给你,只要不是对方逼急眼了,哪个敢对小先生下狠手。”宋老生嘿嘿一笑。
  张百仁点点头:“多谢将军关心。”
  张百仁将腰牌塞入了怀中,看着马有才,再看看宋老生:“最近过得如何?”
  “托小先生的福,宋将军对我特别照顾。”马有才挠挠脑袋。
  宋老生道:“小先生何必自己亲自牧养,这种事情随便叫军中一位汉子来就好了,小先生如今还是修行要紧。”
  张百仁摇摇头:“修行就是感悟天地,感悟人心,感悟红尘,我在这北风中,看着长河落日,倒也别有感触,心境不由得增进了一分。”
  “年关将近,朝廷送来了一批好货,到时候给小先生尝尝鲜,大家过个喜庆年,来年开春,此地必然有惊天动地一战,在之后咱们就可以返回大隋边疆,省的在此地受罪。”
  宋老生满肚子怨气:“这北地蛮夷,最是苦穷,哪里及得上大兴城繁花似锦,花团锦簇。”
  张百仁没有多说,对于隋军来说,北方就是苦寒,这地盘给了都不要。
  时间悠悠,转眼间便已经将近年关,此时张百仁日夜修炼,已经三个月有余,采药将满。
  “小先生!小先生!”村口传来一阵热闹的喊叫,接着就见到隋军士兵推着一辆辆单车来到村内,停在了张百仁家门前。
  张母面色一动,躲入屋内,瞧着张百仁道:“你去应付!”
  张百仁点点头,打开大门,却见四五位隋军面带喜色:“小先生,年关将近,咱们代表将军给你拜年了。”
  “拜年?”张百仁看向了宋老生,宋老生指着身后的三辆单车:“上好的布匹绸缎,是将军特意托人在关内叫人带来的,精盐、米面,这可都是好东西。”
  一边说着,宋老生道:“来,大红灯笼挂起来。”
  一边说着,一群人自来熟,开始在院子中挂上红绸缎,挂上红灯笼,好生的喜庆。
  “桃符在哪里,快把桃符换了。”
  “你那个灯笼歪了。”
  一群人叫叫吵吵,忙到天色渐暗,才推着单车走了。
  一边的左邻右舍纷纷出门打量,看着满院喜庆的张家,俱都是露出羡慕之色。
  张大叔与张小草看着满院的米面,眼睛火热,张百仁道:“叫我娘打了汤,烙了饼,晚上给大叔送去,这米面我们母子也吃不完,大叔搬去一半吧,来年开春就要搬家了,这些用不着。”
  “这……不行!不行!米面可是金贵之物,要不得!”张大叔连连摇头。
  “张大哥,你这四五年来照顾我们母子,是何等恩情,岂能用米面可以衡量的?你要是不收下,就有些瞧不起我们母子了。”张母在屋子传来略带恼怒的声音。
  张大叔嘿嘿一笑,憨厚的挠了挠脑袋,扛起地上的米面从院墙扔了过去。
  “饼!我可是好久没有吃饼了!”看着身前的油饼,张百仁眼中满是回忆,貌似上一次吃油饼还是前世。
  “去给你张大叔与小草端去。”张母看了张百仁一眼。
  张百仁将饼和汤放在篮子里,起身用棉衣裹住,来到了张大叔家。
  与张百仁家里相比,张大叔家就和猪窝差不多,怪不得张小草被张大叔养的那么黑瘦。
  不过自从定亲之后,张百仁天天养着自家未婚妻,想着少女养成计划,要把自己媳妇喂得白白胖胖的,这些日子张小草可是白胖起来,身子骨也开始发育了。
  天天羊奶、野味供着,要是再不胖,那就没天理了。
  “咕噜、咕噜!”
  看着身前的油饼与蛋汤,张大叔与张小草齐齐肚子里一阵雷鸣,张百仁笑了笑:“别看着了,快吃吧!”
  张大叔给张小草倒了一碗汤,自家倒了一碗,正要再倒,张百仁道:“不用,我要回去吃。”
  张大叔也不客气,和张小草狼吞虎咽的吃起来,看着吃的小嘴油汪汪的张小草,张百仁笑着道:“好吃吗?”
  “小草第一次吃油饼,以后小草要天天吃油饼。”张小草话语含糊,就像是一个饿极了的小狼崽。
  对于穷人来说,这般精米白面,可是吃不起,尤其是对于塞外的人来说。
  “别这么吃,快卷上羊肉、大葱。”张百仁亲自动手,给张小草羊肉卷饼,吃的张小草合不拢嘴。
  过了一会,张小草停住吞咽,捂着肚子,满脸痛苦:“吃不下了!”
  一边的张大叔依旧在奋斗,埋头苦吃。
  张百仁走上前,摸着张小草鼓圆的小肚子,揉了揉:“叫你贪吃,这回可难受了。”
  “小草第一次吃油饼,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张小草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
  “你放心,以后百仁哥哥天天给你吃油饼,保证你吃的想吐。”张百仁摸了摸张小草的脑袋。
  “油饼这么好吃,怎么会厌烦、想吐呢?”张小草不解。
  “行了,你们父女继续吃,我也饿了,还要回去吃饭。”张百仁笑着走出大门,回到家中,看着桌上烙好的油饼,油汪汪金黄色,忍不住食欲大开,瞬间张大叔与张小草的姿势再现。
  “你慢着点吃……别吃撑着。”张母责怪了一声。
  “孩儿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忍不住啊!”张百仁狼吞虎咽,含含糊糊。
  看着面前的油饼、羊肉,张母眼中闪过一抹愧疚,眼中泪光闪烁,摸了摸张百仁的头:“是娘无能,亏待了你。”
  “娘说哪里话,养育之恩大于天,我如今能活下来,已经是母亲的恩赐了。”张百仁停下吞咽,面色正容道。
  “你小子别啰嗦,快吃吧!”张母瞪了张百仁一眼,擦了擦眼睛:“我儿如今有出息,便是娘最高兴的事情。”
  塞外的年过的毫无味道,除了军营那些汉子比武之外,没什么看头,不过张百仁身边多了一个跟屁虫,张小草整日里跟着张百仁,就算是牧养也依旧跟着。
  塞外北风狂涌,张小草缩在张百仁的怀中,张百仁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你这丫头,叫你在家,你不干,偏偏跟来,这回吃到苦头了吧。”
  张小草不语,只是扎在张百仁怀中。
  张百仁又能说什么?
  “岁月不饶人啊,我现在都已经五岁,这丫头也四岁了。”张百仁摸着张小草的胳膊,确实是这几个月涨了不少肉,身子骨开始发育了。
  “快了!很快就要见识到繁华的大隋了,那关内的群雄,你们可准备好了?我张百仁要剑试天下群雄,问天下谁敌手?”张百仁豪气迸发,此时体内的剑意受到豪气的影响,居然开始不断增长。
  “哥,关内真的很好玩吗?”张小草忽然道。
  “当然,到了关内,有数不清比油饼更好吃的东西在等着你。”张百仁呓语。


第0025章 斩杀祭祀,突厥炸营
  大年已过,天气依旧是寒冷,热闹的军营冷清了下来,张百仁看着满天的繁星,心中暗暗思量:“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今年是杨广继位的第二年,正月之时会大赦天下,改为元年(605),立萧氏为皇后,废幽州总督等等,太多的却是不记得了。”
  其实张百仁对于萧氏是很感兴趣的,萧氏的一生绝对是一个传奇,可惜了,命途坎坷。
  “想那么多做什么,我又不会与萧氏产生什么瓜葛,就是不知道李白诞生没有,在这修炼的时代,很多事情都不能真的按照历史上记载的来算,天知道李白是不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张百仁心中暗自诽谤。
  说起来张百仁有些奇怪起来,自家那个大哥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这珠子可真是一个好宝物,居然叫张百仁修行速度增加了不知道多少倍,本来按照张百仁如今的年纪,即便是采得大药,也非落下病根不可,但这珠子居然不断弥补着张百仁的亏空,好生的了得,省了张百仁不知道多少苦功。
  “大晚上的站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快点进屋,准备睡觉了。”张母在屋子里瞪了张百仁一眼。
  张百仁讪讪一笑,看了看天空中的星斗,转身走入屋子。
  一夜无话,张百仁夜晚蓄养剑意,第二日天刚刚亮,起床去外面拿了牛奶走入屋子,张母将牛奶热了,张百仁喝了牛奶,赶着群羊走出了村子,却是忽然听到远方传来阵阵战鼓之音。
  “有趣,这才刚刚过完年,突厥人就忍不住折腾了,这些年来突厥可不算是老实,时不时南下惹出一些事端,劫掠一番,叫大隋好生的痛恨,今日正好在试试身手,孕养剑意。”张百仁看了一眼群羊,转身向着战场方向走去,遥遥看着不断厮杀的战场,宇文成都那一身拉风的盔甲分外醒目。
  张百仁退了黑袍,紧了紧衣衫,手中拿着长剑,一步一步向着战场迈去。
  “杀!”张百仁轻轻一喝,似乎震动了虚空,长剑出鞘,一抹璀璨的光华划过了虚空,轻轻了结一位突厥士兵的性命。
  看着眼前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张百仁下手毫不留情:“尔等缕犯边关,侵袭我大隋子民,掠夺妇女,罪恶无数,便是杀的再多,我都不会心软!”
  想想被突厥糟蹋的女子,屠杀的百姓,张百仁下手毫无愧疚,在他的眼中,这突厥士兵就仿佛是一根根稻草,亦或者是宰杀毫无人性的野兽,岂有心慈手软的道理?
  杀人并不是很累,只要轻轻一抹,便可了结了突厥士兵的性命,尤其是如张百仁这般,已经练成了剑意,剑未到剑意已经叫敌人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化为了一个木偶。
  张百仁早就成为了隋军中的“明星”“传奇人物”,此时有人见到张百仁在边缘处诱杀突厥士兵,赶紧呼喝了一声:“小先生,快来军阵中!我等替你护驾,双拳难敌四手啊。”
  张百仁闻言笑了笑,一剑封喉,要了一位突厥士兵的性命之后,一边厮杀一边向着隋军阵营而去。
  若是转身就跑,张百仁敢肯定,下一刻自己的脑袋就不属于自己了,人的速度再快,又如何能及得上马匹?
  倒也不对,有的武者速度确实是比马匹更快,张百仁想到了宇文成都的音爆,那么快的出手速度,体质应该是强悍的有些不像话吧!
  陆陆续续宰杀了七八位突厥士兵,张百仁跳入隋军阵营,一马当先,杀戮不停,手中剑光纵横,所过之处令人胆寒,突厥士兵眼睁睁的看着长剑一点点送入自家的咽喉,但却没有任何办法,躲闪不得,似乎自己的身子不再是自己的,跟不上指挥。
  张百仁脚下的尸体在堆积,惹得突厥士兵一阵骚动,居然迟迟不敢上前,绕开了这一处隋军的战场,向着侧翼杀去。
  “哈哈哈,突厥这些没卵子的东西,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小先生果真是厉害至极,居然叫突厥胆寒了。”有隋军士兵狂笑,惹得突厥士兵一阵哇啦啦啦的大喊,但是不敢再出手。
  “又是这小子!”远处大后方,突厥中的祭祀看着张百仁身前空缺,面色难看至极。
  “还请祭祀大人指示。”有突厥士兵道。
  “仆骨莫何将军说,若有机会在碰到这小子,一定要将这小子宰了,今日隋军高手都不在,我岂能错过这等机会,这小子已经修成神通,等闲士兵在其眼中犹若是鸡犬,还需我亲自出手才是!”突厥祭祀冷冷一笑,居然缓缓走下了祭台,慢慢隐藏在乱军之中,在乱军中不断趁机出手偷袭大隋士兵。
  祭祀一路行走,借着乱军的掩饰,居然来到了张百仁前方,口中说着一串子突厥语,听的人莫名其妙。
  “我识得他,我去亲自了结他。”张百仁看着那祭祀,轻轻一笑,脸上满是自信,居然脱离了大隋士兵的掩护,手中持着长剑向着突厥祭祀杀来。
  “可惜了,天骄没有成长起来,和普通俗人并无差别,早折的花朵,灭杀了中原的天才,可汗一定会奖赏我的。”祭祀看着张百仁,眼中满是火热,口中一串子鸟语,张百仁一点都听不懂。
  “杀!”张百仁一剑挥出,与突厥祭祀厮杀到了一起。
  远处,宋老生与宇文成都也察觉到了这边的状况,宇文成都出手狠毒,劈砍了几位突厥士兵之后,向着这边杀来。
  张百仁不知道这突厥祭祀的修为,所以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然后在这突厥祭祀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长剑划破了他的咽喉,一捧热血喷出,突厥祭祀到死也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快的剑,快到自己的手段根本就施展不出,就好像是一道闪电划过虚空,划过了这祭祀的心头。
  “轻敌了!”这是那祭祀死前唯一的念头。
  祭祀知道,自己还是太轻敌了,太大意了,谁能想到一个四五岁和猴子一般瘦的小娃娃,神通居然会这般强。
  看着那仿佛是光速的一剑,祭祀想躲,甚至于手掌已经做出了反应,可惜还是没有快过张百仁的长剑。
  突厥祭祀呆住了,一边的突厥士兵呆住了,喊杀声都在瞬间冷却下来,就仿佛是传染病一般,飞速的向着四面八方蔓延,整个战场居然在霎时间冷了下来。
  一边正在赶来的宋老生与宇文成都看到张百仁一剑刺入了突厥祭祀的咽喉后,动作愣在那里,就连手中的劈杀都忘了。
  “噗!”突厥祭祀捂着脖子,却捂不住狂喷而出的血液,口中咿咿呀呀的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说出来,瞬间栽倒在地。
  “呼!”张百仁提起长剑,轻轻的吹了一口:“早就看你不爽至极,居然敢犯了修炼忌讳,与我大隋做对,不斩杀你我心中难安。”
  “祭祀!”
  附近的突厥士兵疯狂的咆哮了一声,眼睛都红了,死了一位祭祀,对于突厥来说绝对是震动全族的大事情,尤其眼前这祭祀,背景不是一般的大,就算是突厥见神不坏的仆骨莫何将军也要给几分面子。
  天塌了,这是所有突厥骑兵此时心中唯一的念头,接着就见突厥瞬间炸营,居然不战而逃,一哄而散。
  怎么了?张百仁一愣,只看到那突厥人在一边呜哩哇啦的一阵悲呼,然后就一哄而散,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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