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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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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玄龄愣住了!
  “大都督法令,我等岂敢质疑,你随我走就是!”话语落下那阳神真人身形消散远去。
  瞧着阳神真人离去的方向,房玄龄面色犹疑,随即猛然一跺脚,对着家丁招手。
  “老爷!”家丁疾步跑过来,对着房玄龄恭敬一礼。
  “速去禀告夫人,就说大都督忽然要见我,只怕是来者不善,你叫她速速想出破局的办法,迟了只怕是我性命难保!”话语落下房玄龄化作阳神追了过去。
  涿郡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只见虚空扭曲模糊变换,房玄龄与那道人出现在张百仁背后。
  瞧着一袭紫衣,仿佛寻常凡夫俗子的张百仁,房玄龄顿时瞳孔猛然一阵急速收缩:“糟了,今日只怕大事不妙,这厮修为竟然精进到返璞归真的地步,我必然是凶多吉少。”
  “拜见大都督!”房玄龄面上不动声色,恭敬的对着张百仁行了一礼。
  “哦?原来是房相来了,鄙人真是蓬荜生辉!”张百仁话语淡漠,脸上却不见丝毫喜悦,那股嘲讽的味道即便傻子也能感受出来。
  “在大都督面前,岂敢称‘房相’二字?大都督召唤在下前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房玄龄毕恭毕敬,不给张百仁发难的机会。
  “哦?倒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要请房相看一出好戏罢了。”张百仁不紧不慢道。
  长安城
  房玄龄府邸
  且说那家丁得了房玄龄吩咐,连忙匆匆跑入内院,声音里满是惊惶:“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被大都督叫走了。”
  “大惊小怪喊什么呢?”房夫人正在整理书房中画像,听闻家仆的大呼小叫,眼中露出了一抹不悦,慢慢转过身神情严肃的注视着那家仆。
  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这家奴今日纵使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
  大家族在乎的是什么?
  规矩、礼仪、脸面。
  没有人可以逾矩!
  “噗通!”
  侍卫径直跪倒在地,急速将事情经过讲明:“夫人,老爷说他被涿郡的大都督叫去,只怕是性命难保啊!”
  “什么。”夫人闻言一愣,面色悚然动容,疾呼一声快步上前,顾不得诸般礼仪:“你说什么?”
  “老爷被大都督叫去了!”侍卫连忙道:“临走前老爷叫夫人您想办法。”
  “想办法?我能想什么办法?”房夫人此时面色狂变,来回在庭院中走动,随即一拍脑袋,然后快步向大门外走去:“速速随我入宫求见天子。”
  涿郡
  却见房姓书生与七夕谈笑半日,眼见着天色渐暗,方才起身告辞!
  “站住!”张百仁自朦胧的树荫下走出,挡住了房姓书生的去路。
  “咦~”房姓书生惊疑不定的看着张百仁:“阁下不是那日码头的男子吗?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张百仁扫视着眼前男子:“你若对七夕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七夕不是你能配得上的。”
  “呦呵,你这少年还真是有意思!”书生瞧着张百仁,此时张百仁一副十八九岁少年模样,看起来还不如那书生的年纪大。
  “你是七夕的什么人?也配管我?我若没有机会,你更没有机会!”男子上前,一双眼睛逼视着张百仁:“小子,年少慕艾可以理解,但七夕不是你能染指的,本公子背景也不是你能抗衡的。这里面水深着呢,你若不知深浅淹死在这里面,可莫要怪我没提醒你。”
  房姓公子手中折扇戳着张百仁的肩膀:“人要有自知之明,日后离七夕远一点,滚出涿郡!本公子看中的女人,也是你能觊觎的?再叫我看到你,小心打断了你的狗腿!”
  房公子却是将张百仁当成爱慕七夕的少年,此时毫不客气的戳着其肩膀。
  “哦?”张百仁扫视着眼前的房公子,仿佛看死人一般:“你知道我背景?”
  “你背景我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待我娶了七夕,继承了涿郡的家产,纵使是当朝天子见我也要礼让五分,平起平坐!大都督膝下无子,许多人都在打七夕公主的主意,只是你却不知我已经与七夕成为了红颜知己。”房公子拍了拍张百仁肩膀:“兄弟,你来晚了!没机会了!先来后到懂不懂?你若识趣,日后待我夺了涿郡基业,将那女人玩腻了,或许会给你几分汤水!”
  冷
  张百仁目光逐渐变冷,就连群山中的鸟雀也为之安静了下来。
  汗
  冷汗
  冰冷冷的汗水顺着鬓角,自房玄龄的头上滑落,缓缓的打湿了背后的衣衫。
  瞧着自家子侄那副桀骜的表现,还有那毫不遮掩的欲望,房玄龄的一颗心心如坠冰窟。
  太坑长辈了!
  谁家摊上这般后辈,简直是祖坟上冒青烟。
  房公子的一句句话,仿佛是惊雷般,在房玄龄的心中炸开,叫其头晕目眩天地旋转。
  若他能动手,非要将此人的一张嘴都撕烂了不可!这种事情你心中清楚就行,你怎么敢说出来?而且还是当着人家父亲的面?
  谁给你的勇气?是月亮吗?
  这种话就算李世民都不敢说,你居然说出来了!
  “二愣子!范阳卢氏怎么选了这么一个货色!”房玄龄在叫苦,他已经不想着怎么救出那子侄,而是想着如何出手将自家摘脱出去。
  死人的!
  这可是会死人的!
  “有趣!有趣!你倒是敢说,像你这么敢说真话的人已经很少见了。”张百仁看死人一般的盯着那书生。
  “哼,你识趣就好!”房公子得意的挺起胸。
  “知道为什么敢说真话的人越来越少了吗?”张百仁忽然在房公子身前叹息了一声。


第1936章 范阳卢氏保不下他!
  “为什么?”房公子下意识的问了一声。
  “因为敢说真话的人,都已经死光了!说真话虽然会叫人敬佩,但却也需要勇气!”张百仁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房公子:“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勇气二字!”
  “呵呵!”房公子冷然一笑:“我敢说真话,是因为我比你强,你就像是一只可以随手捏死的蚂蚁,纵使是叫你知道真话又能如何?你能奈我何?”
  一句你能奈我何,叫人不由得火冒三丈。
  “呵呵!”张百仁冷然一笑,看向了大树下的阴暗处:“你都听到了吧!”
  声音古井无波,但却透漏着无尽的寒意,叫房玄龄汗如浆洗。
  “小子,不要故弄玄虚!这世界水深着呢,小心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房公子的眼睛里满是嘲弄,折扇戳着张百仁肩膀。
  张百仁屈指一弹,解开了房玄龄的禁锢,眼中漠然的站在那里。
  “孽子!”
  瞧见房公子用折扇戳着张百仁胸口,房玄龄顿时呲目欲裂,猛然一步窜上前,对着房公子一个耳光狠狠的抽了下去。
  “叔父!”
  房公子武道修为不弱,刹那间身形一晃,避开了房玄龄的耳光:“叔父为何打我?”
  “孽障,你竟然还敢躲!还不给我速速跪下!”房玄龄怒斥着眼前的青年,眼见着对方竟然敢躲开自己的一掌,再次抡起巴掌向着房公子甩了过去。
  有心算无心,房玄龄已经证就阳神,更是儒门中的圣者,一身实力通天彻地,根本就不是那房公子可以躲避的。
  纵使是这房公子修为已经入了易骨,甚至于接近易骨大成,但面对着阳神境界的房玄龄,依旧是不够看。
  作为镇压李唐气数、庙堂的丞相,房玄龄是寻常阵人吗?
  “啪!”
  一声脆响,耳廓红肿,房公子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叔父!!!”房公子有些懵圈,不知为何自家叔父二话不说,直接对自己左右开弓。
  “孽障!还不速速跪下!”房玄龄再次一个耳光抽过去,抽的那房公子眼冒金星,口鼻中鲜血喷溅。
  “房,玄,龄!你敢打我?你莫要得寸进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若非我范阳卢氏的支持,岂能有你今日这般荣华富贵?我乃范家堂堂嫡亲血脉,你区区一个外戚竟然敢叫我跪下?我唤你一声‘叔父’是给你面子,给老祖面子,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是我叔父了?我爹都没这般打过我!”房公子此时被房玄龄扣住琵琶骨跪倒在地,面色狰狞血肉模糊的面孔凶神恶煞的盯着房玄龄,话语里满是各种杀机。
  “呵呵!”
  纵使是以房玄龄的脾气、涵养,此时也被房公子气的五迷三道,眼冒金星怒火沸腾:“混账,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不就是出生大家族吗?除了家族势力,你就是一个废物。”
  房玄龄一顿耳光抽下去,抽的那房公子牙齿脱落,口中鲜血狂喷,然后转身对着张百仁鞠躬一礼,面色郑重:“大都督,是在下家教不严,您也听到了这混账的胡话,就连我这叔父都不放在眼中,实在是无知败类一个,还望都督看在范阳卢氏的面子上,饶过此人一次如何?”
  房玄龄话语里满是无奈、惊惶,碰到这种亲戚,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大都督?”
  本来正在叫嚣的房公子忽然仿佛被掐住脖子一般,眼中满是骇然的看向了张百仁,那一声“大都督”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在其脑海中炸响,炸的其五迷三眼冒金光,眼睛里满是惶恐之色。
  “你……你……你说什么?”房公子身子哆嗦,一双眼睛看向了房玄龄。
  场中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可惜房玄龄没有理会房公子,而是一双眼睛恳切的看着张百仁,眼睛里满是焦灼的味道。
  “范阳卢氏,好大的面子!范阳卢氏的面子很值钱吗?”张百仁闻言不置可否,话语里满是轻蔑的俯视着房玄龄:“房玄龄,你这些年为国为民操持,有功德气数加身,我也不愿与你为难,今日叫你来此只是做个见证罢了!你且退下吧!”
  “都督,此人不能杀!”房玄龄话语里满是苦涩,顶着张百仁刀子一般的目光,他能怎么办?虽然恨不能将这房公子劈死,但这房公子却不能死在自己面前。
  房公子在范阳卢氏地位特殊,一位家族中的老祖在轮回中觉醒,在卢氏内一言九鼎是个人物,他能怎么办?
  “退下!待我亲手将此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然后你带着他的骨灰去范阳卢氏,给卢家一个警告!”张百仁眼睛里满是嘲弄。
  “大都督,杀不得!杀不得啊!房玄龄纵使知晓不是大都督的对手,但大都督若想诛杀房公子,却要先从我身上踏过去!”房玄龄的眼中满是悲切的死志。
  他能怎么办?
  范阳卢氏与其休戚与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他也很无奈啊!
  面对着素来强势霸道的张百仁,说完这些话之后,他的整个身子都要瘫软了。
  “房玄龄,你是个好人!可你也知道,七夕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人可以染指七夕,对七夕抱有非分之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张百仁扫视着房玄龄。
  若非房玄龄这些年为百姓确实是做出不少业绩,只怕张百仁已经出手将其挫骨扬灰了。
  房玄龄苦笑,他能怎么办?顶不住也要顶住,挡不住也要拖延时间。
  房玄龄瘦弱的身躯坚定的挡在了张百仁身前,低下头一言不发,默然不语。
  一边房公子此时瘫软在地,犹若五雷轰顶的瞧着那面容淡漠的青年,只觉得哔了狗了,恨不能将自己一张嘴撕烂,将自己的手砍下去。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竟然出手戳了大都督肩膀?而且还当着他的面暴漏了自家野心?
  说好的大都督威武霸气覆压天下呢?
  怎么和一个普通百姓一般模样?
  恐惧!无穷尽的恐惧仿佛是无边的黑暗,将其刹那间吞没,然后下意识跪倒在地,爬到了张百仁脚下,磕头如捣蒜:“大都督,小生不是故意的,小生是真心喜欢七夕,不过是见到情敌后一时间口无遮拦,还望大都督恕罪啊……”
  房公子泪如雨下,混合着那面部的血液,看起来倒是凄惨无比。
  “砰!”
  房公子尚未靠近张百仁周身三丈,便已经被张百仁周身的罡气挡住,满是厌恶的瞧了那房公子一眼,张百仁指掌间雷光酝酿,便要出手。
  “大都督!”房玄龄周身浩然之气冲霄而起,挡在了房公子身前。
  “你要与我动手?”张百仁面色冷然的看着房玄龄,一双眼睛内满是神光波动:“你可要考虑清楚,为了他搭上自己命,值不值得!”
  “都督,范阳卢氏乃五姓七宗之一,此人在卢氏地位特殊,一旦大都督与范阳卢氏发生冲突,我人族必然会产生动荡……”房玄龄话语里满是焦急。
  “哦?按你的意思是说,我张百仁的女儿活该被人算计咯?”张百仁的眼睛里满是嘲弄之色:“区区范阳卢氏,如何被我放在眼中?”
  “呵呵,阁下倒是好大口气,我范阳卢氏竟然不被阁下看在眼中,普天之下敢这般说话的,可真是不多了!”虚空中一道人影流转,却见一道苍老的身影迈步穿梭虚空降临场中,似缓实快的来到场中,挡住了房公子的身形。
  “老祖!”房公子瞧着那道人影,眼中满是欢喜之色,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张百仁扫视着眼前道人,只有二十多岁的年龄,但一双眸子却饱经沧桑,似乎有沧海桑田在其中沉沦:“自从苏醒之后,老夫听到最多的名字便是大都督!阁下好大的威风,当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或许吧。”张百仁没有争辩,只是眼中那一抹淡淡的不屑,扫视着眼前道人的身影:“你要挡我?”
  “不错!老夫不单单代表范阳卢氏,代表的更是自己!凭我法身修为,当不当的住这因果?毕竟事情还没有发生,大都督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好,我范阳卢氏不是好惹的!”那老祖一双眼睛直视着张百仁,毫不畏惧退缩。
  不得不说,无知者无畏!
  张百仁气机收敛到极致,这老道士看不穿张百仁的修为,自然不会心生畏惧。
  而且张百仁的修为也并不高,高的是其一身战力、神通。
  张百仁冷然一笑,眼中露出一抹嘲弄之光:“法身修为虽然不错,但却也不放在我眼中。至于说范阳卢氏,蝼蚁一般可以随手碾死,不够!不够!范阳卢氏保不下他!”
  “呵呵,范阳卢氏保不下他,那再加上我李唐如何?”天边天子龙气咆哮,只见李世民脚踏虚空,驾驭着天子龙气向涿郡而来。
  “陛下!”房玄龄此时松了一口气。


第1937章 一指败天子
  瞧着赶来的李世民,房玄龄心中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能做顶梁柱的人来了。
  瞧着面无表情的张百仁,李世民面带冷笑,脚踏虚空龙行虎步踏入场中:“范阳卢氏不够,那在加上朕呢?加上我李唐帝国呢?”
  “不知够不够!”李世民缓步走入场中,一双眼睛逼视着张百仁,话语里满是傲气冲霄,再也不见往日里的忌惮。
  确实
  自从得了江山社稷图,李世民便觉得吃嘛嘛香,睡觉也安稳了,再也不担忧张百仁的事情。
  “哦?”张百仁一双眼睛扫过李世民,瞧着其周身浓郁的命运之力,然后摇了摇头:“不够!”
  这一下房玄龄、李世民勃然变色,李世民得意的笑容僵持在脸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大都督安敢小觑朕乎?”
  “非小觑,而是确实不曾将阁下放在眼中,我知道那江山社稷图在你手中,但单凭一个江山社稷图你便想和我作对,远远的不够!”张百仁丝毫不给李世民面子,他也不必给李世民面子。
  “呵呵,大都督倒是好本事,朕正要领教大都督的手段!”李世民手掌伸出,缓缓抽出了腰间的轩辕剑,周身命运之力流转,刹那间轩辕剑似乎活了过来,其中无数的草木、虫鱼、鸟兽,日月山川江河,此时纷纷活了过来一般,化作了一片栩栩如生的世界。
  这才是轩辕剑的真正用法!
  唯有命运之力、皇道之力,才可激发出轩辕剑的真正威能!
  “用我借给你的宝物来对付我?你未免太过于天真!”张百仁眼睛里满是嘲弄之色。
  “出手吧,别说朕没有给你机会!”李世民话语里满是自信,自从得了江山社稷图,李世民便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质的蜕变。
  浩荡龙气冲霄而起,顿时惹得涿郡方圆百里无数修士变色,眼中露出了一抹忌惮。
  山上的七夕、织女等人也自然察觉到动静,此时纷纷自山中跑了下来,一双眼睛扫视着山脚下的情景,再看看跪倒在地血肉模糊仿佛猪头一般的房公子,七夕失声惊呼:“房公子!你怎么了?”
  一边说着,便要跑下山来!
  “七夕,莫要影响你爹的心神,在一边观战便可。”陆雨拉住了七夕手腕,看了七夕身边的晓雯一眼,晓雯连忙抱住七夕腰肢:“小姐,那可是大能争锋,不是咱们能搀和进去的,稍有不慎便是化作灰灰的下场啊。”
  “李世民,你未免太过于歹毒,房公子有何罪?你又何必将其伤成这般模样!”七夕怒视着李世民:“他一个文弱书生,竟然有劳一国天子法驾此地亲自出手,倒是好大脸面!”
  七夕见到房公子惨状,只以为是李世民出手,而张百仁是为了护持房公子。
  李世民闻言一愣,诧异的看了张百仁一眼,然后目光悠悠看向七夕:“我说小姑娘,你这回可是真的冤枉朕了;朕是为了保护你的小情郎,而非伤害他。倒是你的父亲,竟然出动出手欲要斩杀小情郎,你快去劝劝他,也免得一场干戈。”
  七夕闻言如遭雷击,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盯着张百仁:“爹,你为什么要伤害房公子?”
  张百仁闻言眼中露出了凝重:“七夕,这不是你该管的,你且去山中候着!”
  “他是我的朋友,你为什么要伤害他?”七夕没有回答张百仁的话,而至不断质问。
  张百仁眼中带着一抹冷光:“送她回山。”
  “七夕,你莫要叫我们难做!”荆无命自树木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一双眼睛看着七夕,眼睛里满是无奈。
  荆无命是张百仁的死忠,他就是张百仁的影子,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张百仁的可怕。
  “我不回去!我要问他为何为难房公子?”七夕瞪着荆无命,荆无命看向了张百仁的背影。
  没有时间理会场中众人的话语,此时张百仁与李世民已经出手了,只见李世民手中日月星河向张百仁斩来。那一剑似乎有无尽日月在其手中沉沦,张百仁忽然想起了当年的星河之剑。
  李世民的剑当然不是真的星河,但却带有星河法则,有无穷伟力在其中不断流转震动,似乎要将张百仁吞噬掉。
  一根手指化作了晶莹剔透的水晶,然后屈指一弹只见手指过处星河炸裂,然后就见那星河中气机变迁,竟然被张百仁一指打回了原形。
  “铛!”
  张百仁一指弹在了轩辕剑的本体上,刹那间一股巨力传出,李世民持着轩辕剑倒退十步,脚下留下一行行清晰可见的脚印,在山石中栩栩如生。
  李世民勃然变色,眼中惊疑不定。
  “蝼蚁而已!要使出江山社稷图吗?”张百仁一双眼睛扫视着李世民,露出了一抹戏虐。
  “这……这怎么可能?”李世民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共工是谁?
  开天辟地之初最强大的神圣之一,开天之时大小种族无数,比之人类强大的种族,也是在共工一掌之间便可抹去,更何况区区人族?区区人族的帝王?
  李世民太过于高看自己了!
  帝王之道虽然无敌,但却没有真的达到那般高度,除非他能一统大荒。
  不过是一根手指而已,便已经破去了李世民的手段,若李世民不施展江山社稷图,绝无半点机会!
  一股绝望的情绪在李世民心中升起,纵使是自己施展出江山社稷图,那么真的能战胜眼前的男子吗?
  当年皇帝之所以证就帝王大道,驱逐神祇开辟人族生存之地,乃是因为其一统九州。现在李世民连中州都尚未一统,如何及得上三皇五帝?
  “朕不相信,你怎么可能会这般强!”李世民周身朦胧的命运法则显化,化作了平天冠戴在头上,随即与其衣衫融合,刹那间化作玄妙莫测的帝王大道法则,命运之力在不断流转。
  命运法则显化,附着于轩辕剑上,此时就见李世民一剑伴随着浩荡的命运之力,向张百仁斩来。
  命运如织,贯穿岁月,这一剑是定数!
  是命运形成的定数!
  这一剑的定数是张百仁必死无疑!
  可惜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皆只是纸老虎而已,不堪一击。
  人若有了逆转乾坤的伟力,又何惧区区命数法则?
  更何况,李世民代表不了命运法则!
  “砰!”
  李世民倒飞而回,手中轩辕剑脱手而出,射入了不远处的山石内。
  张百仁整个右手化作了法则之躯,晶莹剔透仿佛是工艺品般,扫视着李世民:“不错!不错!能叫我施展出一只手臂的力量,确实是不错!”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变得这般强大!”李世民双拳紧握,殷红色血液缓缓顺着手臂滴落而下,叫人忍不住为之心惊。
  耻辱
  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绝望
  前所未有的绝望!
  那就是一条不可逾越的沟壑!
  袖子里江山社稷图蠢蠢欲动,可惜李世民终究是帝王心性,心中存在一丝丝理智。纵使是调动江山社稷图又能如何?增幅十倍百倍又能如何?
  逼的对方出两只手?
  仅此而已!
  李世民沉默了下来,在那一刻似乎苍老了几十岁,挺拔的身躯佝偻了下去。
  张百仁的实力太强,强的叫人绝望。
  张百仁一双眼睛看向远方,手指缓缓敲击着腰带:“本来,我将轩辕剑、江山社稷图给你,是为了增加你的自保之力,叫你面对魔神不至于被算计。但你偏偏千不该、万不该,你为何要插手七夕的事情?七夕是我的逆鳞,触之必怒!”
  张百仁看向了房玄龄三人:“没有人可以触及我的逆鳞!没有人!”
  一根手指点出,向着那卢家老祖点去,晶莹剔透的手指美轮美奂,但却带有致命的杀机:“好歹也是我人族大能顶梁,受我一指,不死留你一命!”
  张百仁一指跨越虚空,无视了时空距离,向着那卢家老祖的眉心处点去。
  恐慌!
  前所未有的恐慌充斥于卢家老祖的心神,那一根手指似乎锁定了无穷时空,定住了过去未来,自己逃无可逃躲无可躲。
  时光在那一根手指下似乎静止,自己提不起丝毫反抗的力量。
  “噗嗤!”
  一阵微风吹过,卢家老祖化作了灰灰,仿佛从未自世间来过。
  这就是法则的力量!将一切都彻底抹去。
  “有点意思,保命的本事却不错,废你百年苦功,也算给你一点警告,日后若是不服,尽管来涿郡找我!”张百仁话语无视了时空,声音向冥冥之中散去。
  法身强者可以与先天神祇争锋,果然不是那么好杀的,张百仁只是斩了对方的一具肉身,仅此而已!
  “麻烦!这些法身可真是麻烦,除非有朝一日我的因果法则可以大成,不然想要瞬间斩杀这等存在,近乎于不可能!”张百仁摇了摇头。
  对方若是不蠢,就肯定会退避三舍,日后不敢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第1938章 父女
  张百仁弹指间碾碎了范阳卢氏老祖的法身,却并没有继续追杀,亦或者说出手将范阳卢氏抹去。
  不能完全掌控因果法则,便不能抹去轮回中的老怪真身,抹不去轮回中老怪的真身,自己便是将阳世范阳卢家尽数抹去,那又有什么用?
  只要老怪物没死,塑造一个范家,亦不过是多花费一番心思罢了。
  轮回中的老祖,才是一个家族的根本。
  若不能将那些老祖抹去,只斩杀其阳世势力,不过治标不治本罢了。
  不过自己斩去了对方一具法身,便足够对方心痛的了,那可是一个人的百年修为,百年苦功!尤其是惊瑞将近的今日,法身的覆灭极有可能会叫对方错过惊瑞大世。
  这次绝对是大出血了!
  一个人能有几具法身?
  不多!绝对不多!
  按照百年的时间来算,百年时间可以积蓄出一具法身,千年也才不过十具而已。
  而且
  每个人的功法不一样,道果也就不一样,能修炼出的法身也就不一样。
  法身并不是无限制的修炼,而是与一个人的功法有关。就像是老聃,只修炼出了三具法身,可见法身的珍贵性。
  一旦毁灭,浪费的可不单单是百年时间,更是还有法身上积蓄的道果。
  “不堪一击!”张百仁转身扫了李世民一眼,目光掠过房玄龄,最终落在了房公子的身上:“这就是我的背景,你看到了吗?”
  “都督恕罪!都督恕罪!是小人有眼无珠,还望都督饶了小人!”房公子一边哀求哭啼,一边对着七夕痛哭流泪道:“七夕,我待你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啊!若违背此誓言,小生天打雷劈!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有错吗?”
  房公子不愧是大家族的弟子,能被大家族选出来的存在,绝非寻常酒囊饭袋可比。眼见着张百仁诛杀了自家老祖的法身,强势出手击败李世民,在感受到张百仁眼底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杀机,他便知道今日不论如何张百仁都不会放过自己。
  再张百仁这里无法求得生机,那只能从七夕的身上下手。
  果然,他赌对了!
  “爹!”七夕挣脱了陆雨的手腕,冲入场中挡在了房公子身前:“你怎么可以这样!房公子只是喜欢我而已,难道喜欢我也是死罪吗?再说了我与房公子只是普通的朋友,你怎么能这样!”
  “找死!”
  张百仁瞧着怒气冲冲的七夕,再看看七夕身后的房公子,眼中露出一抹恼怒之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是在为自己惹灾祸!为范阳卢氏惹灾祸!”
  “七夕公主,你若不喜欢我,大可以拒绝我就是了,又何必取我性命?”房公子声音凄厉,话语里满是委屈,配合着血肉模糊的面孔,当真是将弱势者的模样演绎的淋漓尽致:“你又何必取我性命?大不了我走就是了!”
  房公子在哭诉,七夕在倔强的盯着张百仁,目光毫不退让。
  此时场中气氛一片紧张,陆雨走上前来,对着七夕道:“你爹都是为了你好,这小子不是好人。”
  “这些年接近我身边的,便都不是好人吗?”七夕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年所有接近我的男子,都无一例外的消失了?为什么?”
  “因为你是七夕!你是涿郡的公主,你身上寄托了太多人的期望,怎么可以去与凡夫俗子一般谈情说爱!”张百仁一双眼睛看着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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