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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出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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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自己……还有可能吗?脑袋中渐渐浮现出往日的美好……失去了她,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她曾承诺自己,要与自己直到天荒地老,又怎么会回头就与别人在一起?玄昊的强势性子自己最清楚,难道一切都是他逼迫?难道这其中有着他所不知道的误会?

玄枫身子微微颤抖,眼底也渐渐清明起来。

他凝视在白纸上写下一句话,放进信封递与决冥,吩咐道:“将这封信,亲手交到她手中。

决冥郑重点头,很快便将这封信亲自送到左青词手中。

左青词拿着信封,翻来覆去地看,却并牙受有打开的意思。那么狠的话都说出口了,现在又忽然来这么一封信,算什么意思?

“小姐,夫人唤你过去花厅。”小画撩起珠帘,对着茫然而坐的左青词轻声道。

“知道了。”左青词随手将信封放置在妆仓内,站起身随着小画出了门。

然而没有人知道,左青词刚走出门,她的房内闪进来一位黑衣蒙面人。他自怀中取出一封信,换走了左青词妆仓中的那一封,神不知鬼不觉地飞身离去……

第五十二章海阔天空

当左青词从花厅回来的时候,目光又有意无意地落到那封信上。

那日那般绝情的话之后,他还有什么话说?这封信里会说些什么呢?左青词盯着妆仓里那个雪白的信封,心中踌躇。

终于,左青词还是伸出了手,将信封拿在了手中。展开信封,里面的字跃然纸上。

今与尔恩断义绝,天荒地老,永无见期。玄枫上。

天荒地老,永无见期?!那日的话既己说完,为何还要再来信羞辱我?玄枫,你真以为我就那么想见你吗?未免将自己想得太高了!

左青词将信封揉成一团,紧紧捏成一团,捏得指节泛白,颤抖不己,指甲陷进肉里,血丝滴滴渗出,可是她却毫无所觉。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画见左青词如此模样,吓得魂飞魄散,高声疾呼起来。

秦夫人正往这边走来,她见左青词气得脸色苍白,忙快步走上去抱住她,“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快松开手,小画快点帮忙。

左青词握住信纸的手臂痉挛蜷曲,铁一般僵硬。

秦夫人心慌地一直揉她的手臂,“词儿,你到底是怎么了?那封信又是怎么回事?”

“娘,词儿役事,真的没事。”左青词冷静下来,笑着对秦夫人说道,“不过是一封信而己。

“玄枫的信?”也唯有他,才能一遍又一遍地伤害小词。

左青词点点头,将信递给秦夫人,“娘你看,他说天荒地老,永无见期呢。他真狠心呢,那次叫女儿嫁他做小妾也就罢了,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来了句永无见期,娘,您说他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

“词儿,冷静一点,别这样,力良会难受。”秦夫人将左青词搂在怀中,怜惜地抚着她柔顺的发丝,“娘也想不到玄枫为何会变得如此,可是既然……既然九王府不要咱们,咱们也不要他便是,依娘看,那晋王就比玄枫好了许多。

“娘,我投事,不要担心我。”左青词别过脸看着外面开得正盛的梨花,脸上看不出清绪,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晋王……以后也不要提了。”

秦夫人沉吟了一下,双眸认真地看着左青词:“娘问你,你对晋王真的……役有一点想法?晋王王妃的位置也不要?”

“娘,这个时候怎么提这些话?”左青词将手中的信纸慢慢撕碎,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

“词儿,娘知道你现在心绪不宁,本不想说这件事来打搅你,但是与其等这件事突如其来,不如早点做防备。前几日,太后召为娘入宫,不知为何她竟无意中提起你来……”

太后?左青词心中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渐渐从脚底升起。

“所以,为娘想,太后八成是知道了你与晋王的事情。毕竟你消失的那几日住在晋王的别院,生病那日也是召宫中的太医诊治,要查,并不难。”秦夫人见她脸上毫无所得,心中暗叹,便又说了下去,“晋王身份尊贵,皇家的儿媳妇并不是好做的,更何况你的身份……你又是心高气傲的孩子,只怕受不得委屈。所以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为娘也好装傻绝了太后这个念头。

“晋王王妃的身份?虽然女儿不稀罕这个位置,但是娘亲觉得,如果太后知道了女儿曾经嫁过人的事实,还会让我做晋王王妃吗?”

左青词冷冷一笑晋王三妻四妾,或者如果有幸登基的话便是三宫六院,皇家的好面子她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时候,我又算什么?”

“如此说来,推拒起来也不难,词儿是不愿了?”秦夫人微叹一声,“娘也知道你不愿,太后那里既然没有明说,怕只怕……

如果晋王向皇上请求指婚,那就很难办了。

“晋王会请求皇上指婚?〃

“娘冷眼旁观,那晋王对你实在是上了心,但是像他那样冷傲的男子,忍耐总是有底线的,保不准他什么时候夹然拿身份来压你。到时候皇命难为,可如何是好?

皇上到现在还未立太子,晋王不仅手握大军,而且文韬武略在一众皇子中也极是出类拔萃,如果不出意外,立他为储君,那是迟早的事情。

“娘,词儿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娘亲不要怪罪。”左青词想了想,决定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原先,为了与玄枫在一起,便停住了前行的脚步,安逸的生活磨灭了一开始的初衷。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为何,她要被困于这一隅之地,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她留恋的男人痛不欲生呢?她是坚强而又独立的现代女性,任人摆布不是她的性格会做的事情。

“词儿有话但说无妨,娘亲又怎么会怪罪?”秦夫人揉揉她的脑袋,亲切地看着她。

能得遇秦夫人与秦国公,是她最好的运气吧。

“娘,女儿想离开京城,到别处去。”见秦夫人微微整眉,左青词继而解释道,“不是永远离开,而是想暂时出去透透气。虽然女儿一直对自己说,放下玄枫,但是真要放下谈何容易?后日便是他的大婚之日,女儿实在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别的女子成亲。更何况晋王那边,也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女儿离开后,过得一两年,说不定所有的风波便都沉浸下来了。

秦夫人闻言,眼圈微红,将左青词搂在怀中道,“为娘知道你的苦处。既然你如此说,娘亲又岂会拂你之意。当初你爷爷给娘留了些嫁妆,娘在济州有一处庄园,那里气候养人还不错,离京城不是很远,也不是很近,你便去那里住上一段日子,等风波平了,再回京,好吗?”

左青词点头同意。

只是,济州别院既然是秦夫人的嫁妆,有心人要查很容易便会查到,她不想再受制于人,不过这些事得等出了京城再做打算了。

“词儿准备什么时候走?”

“择日不如撞日,词儿想今晚便离开。

秦夫人明白左青词的心思,她是想避开那些不想见到的人,便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便好生歇着,娘亲这就被你准备路上所需。

秦夫人的办事效率的确很快,不过半日时间,一切所需便办得妥妥当当,亥时初刻,拜别秦秦国公与秦夫人,左青词与丫鬓小画并着奴才乘着马车,在夜幕中悄然离去,秦蛮在一旁策马相送。

到了城门,左青词撩起帘幕对外面骑在高头大马上想秦蛮道,“大哥,快宵禁了,回去吧。

秦蛮踌躇了一下,.恳切道:“就这样让你走,哥哥实在不放心,要不你就让哥哥陪你去济州吧?

“哥哥又来说笑了。哥哥是朝廷命官,现如今又是西北军的将领,如何能够随意出京?”他要真跟来,自己便不好脱身了,于是左青词又竭力劝阻他,“阿大阿二以前都在爹爹帐前效力,功夫也不错,有他们保护,词儿不会有事的。哥哥快回去吧。

“可是……”秦蛮看了阿大阿二一眼,又郑重地问了左青词一句,“真的不用哥哥陪?”

左青词心中温暖,口中却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阿大,驾车,走了。

“是,小姐。”

阿大领命,扬起马鞭正要赶马,手中的鞭子却忽然间断成了两截,他正呆愣地看着断掉的马鞭,却一个冰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敢走?”

左青词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靠在马车壁上,重重叹了一口气。

“晋王,您也是来送清词的吗?”左青词撩开探出脑袋,对着骑着追日身上的晋王道。

她投有等到晋王的回答,当时一眨眼间,晋王己经坐在了她面前,冷着脸瞪她。

马车内一时静默,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你要去哪里?”晋王见她在自己的注视下依旧面不改色,冷声道。

“王爷能赶到这里来,想必己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左青词笑着看他。

“你以为本王会让你走?”晋王抓住左青词细肩,眼底幽深沉暗,一瞬不瞬地盯着,咬牙切齿地又重复了一遍,“你以为一一本王会让你走?”

左青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兴味,“王爷您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走?”

晋王恼怒地瞪着眼前这位禁鹜不驯的女子,气她的明知故问。

“左青词,不要得寸进尺l”晋王的黑眸越加幽沉,庚气十足地朝外吩咐道,“回晋王府。”

“这……”阿大阿二闻言,不由面面相觑。他们是秦府的下人,但是晋王毕竟是王爷,他的吩咐又不能不听……“晋王,不要得寸进尺的人是你呀。”左青词对着晋王笑得讥俏,“我们不过有几面之缘,如果非要说关系的话,或许可以称得上朋友二字,王爷您现在拦着我的马车,还要回晋王府,试问,我回晋王府做什么?我凭什么要回晋王府?”

他堂堂一个铁军统帅,天下人闻风丧胆的将军,竟被她一句话逼得狼狈不堪。这个女人如此冒犯他,他该大怒该报复的,但是心中除了恼怒,竟还有一丝心酸。

自己一直在她身边,守护她,照顾她,承诺她,但是这些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她却弃之如敝屐,一点都不在意,还敢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几面之缘!

“就凭,你,左青词,是本王认定的王妃,这个理由如何?”放下身段迎合她她不珍惜,那么就别怪他对她用强了,晋王恢复了他与身俱来的残酷,抓住左青词的手冷声道:“如果还不够的话,本王请求父皇将你赐婚与我,到时候本王倒要瞧瞧谁敢放你走!”

“难道……您就投有想过,我为何要急于离开京城?早不走,晚不走,为何赶在夜里匆匆离去?”左青词悲哀地望着他,嘴角浮起一抹浓浓的自弃,“王爷您就真的不想知道?或者,其实你比谁都清楚?”

“你说这么多话无非是要本王放你走,告诉你,办不到”晋王冷声对外盼咐,“守一,将马车架回晋王府

左青词闻言冷笑道:“王爷权势滔天,您要将我囚禁晋王府,我自然无力反抗。我不能选择自由,但是我可以决定自己的生命。

左青词决绝地看着他,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望进他的眼底:“眼睁睁地看着玄枫成亲,我会伤心而死;想离开而不得,我会绝望而死;如果王爷您要的只是我这具尸身的话,那么,请您下令回晋王府吧。

“你在威胁本王?”晋王眯起危险的双眸,紧紧拽住左青词的手,狠厉道,“你拿性命威胁本王?

“如果王爷一定要这样认为的话,那么,我回答是。王爷,我的性命就在您的一念之差,请您想好了再做决定。”左青词双眸无神地望着外面的夜色,面容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似是对自己自语道,“说了不在意,但是现在依然为他牵肠挂肚,或许去了外面,过得几年回来,看到他妻妾成群,便不会再想他了呢。

左青词余光瞥到晋王正留心听她自语,便又颓丧地叹了口气,“如果真的能忘记他,到时候或许就能接受别的男人了呢,但是留在京城,又怎么能忘得掉他?”

晋王眼底缓缓燃气一簇星火,神情变幻不定,看她的目光深邃莫测……“三年。”晋王盯着她的眼,认真道,“本王给你三年时间,到时候,不管你能不能忘记他,本王一定会将你抢回身边。就算你用性命威胁也役用!”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谁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好啊。”左青词回身,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到时侯他能找到自己再说吧。

第五十三章虐死玄枫

为什么到了现在她还投有出来?站在秦府后门的玄枫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渐渐被云雾遮挡住的月光,脸上面无表情。

他不想就这样放弃,所以他约她今晚子时在秦府后门相见,将话说明白。但是子时己过三刻,她还是役有出来。

秦府的灯早己灭掉,漆黑一片,整个府内一片寂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但是身后的门却没有一丝开动的痕迹。不知为何,一股莫名而来的恐惧紧紧攫住他的心脏,这种恐惧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低头,掩袖低低咳嗽起来,清瘦的身子裹在宽大的衣袍中,在夜风中显得虚弱而鬼魅。

川主自己咳嗽的时候,她总是用手轻柔地抚着后背,将所有的痛苦驱散,但是现在她……连见都不见自己了吗?

“三少,要不让决冥进去看看?”

玄枫抬眸看了他一眼,止住咳嗽道,“你真的亲手将信交到她手中?”

“千真万确。”决冥抿着唇角坚定道。

“她……真的放弃我了?”玄枫看着昏暗的天空,嘴角尽是苦涩,眼底笼着一层迷茫,“决冥那日……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很伤人?”

决冥看着玄枫,只有他知道,这些日子习未他过的比任何人都要辛苦。他原本就瘦,现在更是瘦了一圈,比女子还美的容颜憔悴的不像话,原本清亮的双眸此刻黯淡无光,疲惫得合拢,就连他一个外人都觉得心酸,左姑娘怎么能如此狠心?

“是不是……真的很伤人?”玄枫无神的目光对上决冥,声音轻柔地像拂过的微风。

“是左姑娘不对在先,是她与晋王对不住你,三少不必自责。”决冥想起那日,也是在这个地方,左姑娘与晋王亲呢地抱在一起,而三少气到呕血,冷声道。

“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想跟她在一起,决冥,你说我是不是很傻?”玄枫看着左青词楼台所在的方向,喃喃凄苦道,“我后悔了……那日她来找我,如果我能控制嫉妒之心……如果……她现在站在我面前,不用太多的话,只要她愿意跟我走……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放弃。

权势,金钱,地位,甚至自尊,都是拉开他们的绊脚石,他要来何用?

“真的,只要她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玄枫对着左青词所在的方向喃喃自语。

决冥不忍再看凄楚的玄枫一眼,转过身去。

忽然,天空闪过一道闪电,紧接着焦雷便击了下来。

“要下雨了。”玄枫悲伤地看了天空一眼。他想起那日,她站在雨中,自己视而不见转身,她怯怯地叫住自己,跟着一口气讲了许多……她讲了什么,其实他并投有听见耳中,只是盯着她一张一合的菱唇,告诫自己不要被她欺骗。现在,如果她愿意出来,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信。

越等,越心焦;越等,越心痛;越等,越恐惧……词儿,出来吧,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第一次,他感到这么慌,好像她己经从他的生命中捎失了……雨一滴一滴落下来,溅到他脸上,眉毛,鼻梁,唇角全都沾满了雨水,突如其来的凉意打醒了他棍沌而又模糊的意识。

她怎么还不出来?

玄枫任由雨水打湿全身,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役用,但是他的目光依旧紧紧攫住左青词院落的方向,只盼望那里夹然亮起一盏明灯,但是即使一眨不眨地盯着,灯却怎么也亮不起来。

雨水顺着浓浓的睫毛流进眼底,但是玄枫依旧深深地凝望着那个方向。

“三少,己经是丑时了,左姑娘不会出来了。”决冥冷着面容看着左青词院落的方向,对着玄枫说道。

不会的,只要天役亮,他就还有希望。

她一定是在惩罚自己,那日她等自己等了整整一天,现在自己等她等上整整一夜,等她气捎了,便会出来的。玄枫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

“三少,己经是鸡鸣了,左姑娘她要出来早就己经出来了。”雨早己停了,但是被夜风一吹,玄枫单薄的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抖。决冥不忍他再折磨自己,提了一口气,便要飞身进入院内。

“回来。”玄枫有气无力地对着决冥命令,冷峻的面容凝重虚弱,“她可能还在考虑……不许你进去……咳咳……咳咳……”玄枫抚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脸色苍白似鬼,似乎要将整个胆都咳嗽出来。

“三少?”决冥从役见玄枫咳嗽得这么剧烈,忙扶住他的身子,焦急道,“决冥带您回去,我们马上去找李先生!

“不可……不可……”

“左姑娘不会再出来了”决冥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冷模的他第一次声音带着硬咽,“而你三少,你这样下去,必死无疑你知道吗?!

玄枫闭上眼眸养力气,坚定地咬着唇,脑袋微微摇动。

“是谁在外面吵闹?”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探出来一个苍老的脑袋,他见门外站了两位男子,不由地大惊,“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老伯。”玄枫睁开眼,将所有的虚弱掩盖在眼底,对着那老人家道,“我找你们家小姐,你可

否帮我去看看,词儿可起来役有?”

老人家恼怒地瞪着玄枫:“我们家大小姐的闺名岂是外人可以乱叫的?不过看你这后生生着病,我老头也不计较了,快去快去吧。

老人家说完就要关门。

“词儿不出来,我是不会走的。”玄枫伸手拦住木门,坚定道。

“看你后生长得如此眉清目秀,倒有几分像读书人,可是怎么这么傻呢?我们小姐岂能随便见一个外人?不过现如今,就算小姐想见你也见不到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玄枫一急、,揪住老人家的衣领差点将他提起来,“什么叫见不到?词儿她生病了吗?

老人家被他夹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见刚才还虚弱的病美男现如今却暴虐地似猛虎,只得老实道,“我家小姐昨日晚上就带着丫鬓奴才出府去了,听小姐的意思,好像是不会回京城了……”

老人家话还役唠叨完,便被玄枫丢下,下一瞬间,玄枫便风一般卷进秦府,朝左青词所在的院落飞奔而去。

什么叫出府去了?什么叫不会回来了?骗人的,一定是她叫那位老人家骗自己,好叫自己死心离去……玄枫的心慌乱而又绝望,嘴角肌肉不住地跳动,四肢百骸僵硬似铁,却又松软无力,他癫狂地朝左青词所在的院落飞去,喉中涌上一股莫名的腥甜,被他强行压制住。

他一路跌跌撞撞,摔倒了好几次,撞到了好几个下人,但是他的脚步却役有丝毫滞留,眼神冰冷地像玄铁。

她一定在里面,一定在……玄枫提着心轻轻推开她的房门,房内东西一应俱全,原木桌案,紫檀木椅,古木雕花大床……却只少了她……为什么她不在,他在外面等了她整整一夜,为什么她不在,玄枫难以置信地看着房内的一切,周围一片寂静,空气中留着一股清冷。

玄枫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发颤,一股永远失去她的绝望自脚底渐渐升起……“你来迟了,妹妹昨晚就走了。”不知何事,秦蛮站到他面前,冷冷地瞪着他,“她是被你逼走的“我……”玄枫喉咙干涩,忽然一阵腥甜溢满喉咙,随着咳嗽涌了出来。

殷红殷红的血,洒在青石地面,整个屋子都迷茫着一股绝望的死气……

“不好了,不好了”忽然,门外传来小画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小画不是跟妹妹一起走的吗?此刻怎么还会在秦府?秦蛮心中惊讶,忙飞奔出门外,正好碰到满身是血,跌跌撞撞跑过来的小画。

“不好了,大少爷,小姐……小姐她……”

“词儿她怎么了?!”玄枫惊恐地瞪着小画。

“小姐她……死了……”小画一说完,整个人都晕了过去,蟠然倒地。

小姐她死了……小姐她死了……玄枫只觉自己双耳嗡嗡作响,眼前冒着金星,腿一颤,屈膝重重

跪了下去……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张着嘴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什么叫小姐死了?你快给本少爷说清楚”秦蛮死命按住她的人中,小画这才幽幽醒来,指着外面道,“卓然亭……小姐在卓然亭……”

秦蛮还投起身,便觉一个身影比他早一步嫂得窜出去了……

第五十四章重生之后

秦蛮还没起身,便觉一个身影比他早一步嗖得窜出去……

玄枫似狂风一般卷出去,但是没跑几步,只觉胸口一门,身子晃晃便往前倾倒。

“三少!”

决冥惊呼,心疼地捞住他单薄的身子,纵身飞到马背策马而去。秦蛮对守在一旁的奴仆交代声,便也纵身跃到马背,拍马而去,剩下混乱一片的秦府众人。

她不会死的,玄枫攥紧拳头,命令不能昏厥,不能崩溃,但是心口好像空了一个洞,无边无际的黑暗席卷而来……卓然亭为位于城南郊区,是进京的必经之路,卓然亭比般的亭台略高,临水而筑。卓然亭前面是一条大河,河边巨石林立,因昨日下过大雨,雨势甚是湍急。

玄枫到的时候,还未下马,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脑中一片空白。

只见周围血迹斑斑,卓然亭边躺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下人,空气中血腥气味甚重,血水一直弥漫到大河边……决冥扶起昏迷不醒的阿大,掌心抵在他的灵台穴,源源不断的内力逼入他的身子,重伤的阿大被炙热的真气震醒,缓缓睁开双目。

“左姑娘呢?”决冥急切问道。

“左姑娘……被……黑衣人……打……死了……掉到……河里去……”

不会的,她这么聪明,这么机灵,怎么会死呢?他说过要和自己地老天荒,怎么舍得丢下自己个人,不会的……玄枫胸口苦涩无比,涌上来一阵难过到想哭的冲动,他要努力克制,才不会失去理智,才不会昏厥过去。

他抚着胸口,步履蹒跚地挪到河边。

河水滔滔,浪高水急,径往南而去,哪里还有他魂萦梦绕的那个人身影?

对她日思夜盼的渴望,对她油然而生的愧疚,在得知或许终其生都不能再见到时,几度令他崩溃在失控边缘。

“她……不会死……不会死的,对不对,”玄枫望着翻滚的浪花,眼圈红润,两行清泪直直流了下来……决冥蹙眉看着玄枫,又看看滚滚江水,沉默地低头。

难道她真的死了?不会!不会死的,她一定还在等着他下去救!

“三少,你不能下去!”决冥见玄枫要冲入河中,忙将他拉住,急道,“的身子病成样,又淋夜的雨,早已经不堪重负,里河里如此湍急,下去不过白白送性命而已!”

“没有死!要下去救!滚开!”玄枫甩开决冥的手,就要冲进去。

“左姑娘或许会游水,不定已经上岸。”

“不会,她不会游水,如果她会,当初又怎么会被我们的船只救起?”玄枫想起此节,心中的绝望又加深的一分。

玄枫的力气大的惊人,决冥一时拉他不住,竟被他挣脱而开,飞身跳入湍急的水流之中。

决冥见玄枫跳入水中,便也跟着翻身跳下。

秦蛮带队官兵也赶到卓然亭,他见玄枫与决冥先后跳下大河,心中大惊,忙问喘着粗气的阿大,待听到阿大断断续续地左姑娘被黑衣人掌打入水中时,秦蛮气得脸色发青。

“来人,全都给本将军跳入水中找寻,全力打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明白吗?!”秦蛮既愤怒又悲伤,快步奔到河边,目不转睛地望着河水。‘

玄枫已经下去大半个时辰,但是却什么都搜寻不到。初夏的河水依旧冰冷,寒气甚重,玄枫在水底多时,早已冻得脸色苍白,唇角发紫,全身的力气也在分分散去……黑暗的绝望寸寸地将他吞噬,他知道的身子不好,就算会水,在样的河流中也绝活不个时辰……越是搜寻,越是绝望……如果真的葬身在条河中……那么,就让自己陪着吧……许自己荒地老,但是自己可以许生死与共,既然做不到,那么,便让自己来兑现承诺吧。

玄枫慢慢闭上眼,手脚停止滑动,身子慢慢往下沉去……“三少!”决冥眼见玄枫慢慢沉下去,心中焦急万分,使劲全力朝玄枫游去……“找到!找到!”忽然,道惊喜的声音划破宁静的湖面,传来陷入半昏迷的玄枫耳中,他倏然睁开眼睛,钻出水面,朝发出声音的方向奋力游去,那速度连决冥都自叹不如。wi/Fx=w

“词儿……”玄枫心中既是惊喜又是恐惧,他甚至不敢将视线对上那个方向。

“将军,找到了,找到一只绣花鞋。”那名士兵将绣花鞋递给秦蛮,秦蛮接过来仔细看,正是妹妹离去时所穿的那只,一时脸上惊疑不定。

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幻灭……

好不容易跌跌撞撞跑过来的玄枫眼前一黑,一个趔趄栽倒下去……

而此刻,正穿着粗布麻衣做装打扮,坐在驿车上的左姑娘忽觉心口滑过一阵疼痛。

“后生,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驿车上,坐旁边的位老者关切地问道。

“谢老人家关心,只是马车走的快,头有点晕,没事的。”左青词回他个笑容。

驿车上共有十人,老幼皆有,衣着淳朴,脸上亦带着质朴的憨厚。刚才跟左青词话的老人就是带着小孙子走访亲戚现今归乡而去。因着左青词逗着那孩子讲几个笑话,所以老人家对特别照顾。

“山路不好走,等过前面的黑风岭,就是官道,那里就平坦多。”老人家对条路熟悉,便笑着跟左青词道,“小后生身子弱,的确经不起颠簸,先闭目养养神,等到吃饭时间老头子再叫。”

左青词与老人家道谢,便挪到最里边,闭上眼睛揪住胸口,心口传来阵阵抽疼,耳边似乎有人在悲伤地疾呼自己的名字。

靠在车壁,不由地便想起今日凌晨的事情,第次,真的感觉到生命的威胁。

不知道是什么人非要置自己于死地,那些突然窜出来的黑衣人拿着明晃晃的钢刀朝自己砍来,眼神冰冷,意欲致命。

阿大阿二奋勇挺出,虽然他们武功不弱,但是又怎么抵得上十几个武艺高强的黑衣人?看着他们浴血奋战,渐渐抵挡不住,左青词便知道自己今日必定凶多吉少。

论武力,没有丝毫胜算;论智慧,也没有丝毫可以发挥的余地,因为那些黑衣人对的话充耳不闻,只个劲地手起刀落。

左青词观察四周的地形,发现卓然亭边在眼前,而且阵阵湍急的水流声自百步之外传来……

忽然,名黑衣人的钢刀朝脑袋劈过去,眼看左青词避无可避,正要命丧当场时,忽然打斗现场多三名黑衣人,三名黑衣人脸上蒙着巾布,手持长剑,朝那些黑衣人直刺而去……

那三名黑衣人武功虽然厉害,但是对方是十位狠厉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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