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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出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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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词,眼睛一动不动。
“老爷已经很久没有去左园了,也难怪您都不记得小忧了。”左青词眸中带着哀戚,无言地望了侯温一眼,便委屈地低下头,手中胡乱绞着锦帕。
只一眼,侯温便被她的眼神电到,但是久居花丛的他很快便回过神来。他眸光微闪,暗中打量着左青词,虽然是同样一张脸,以前的她让自己心烦,但是现在的她却无端的引起自己极大的兴趣。
左青词注意到侯温没有立刻迎上来安慰,而是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不由地在心中暗道,这只花猴子还算有点脑子。
“夫人这边坐。”侯温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却见原本坐在那里的俏丽身影不情不愿地挪到了边上。
左青词温顺地在他的身旁坐下,还没等她坐好,女人们的炮火便攻了过来。
“姐姐这样出来可以吗?如果身体抱怨,就别硬撑着了,到时候病倒了,老爷未必会心疼的。”
“就是,姐姐已经几年没有出左园了,这会儿怎么就出来了?”
“妹妹还以为姐姐一辈子都不出来了呢。”
……
那些女人七嘴八舌纷纷朝左青词刺去,可惜她们刺错了人。现在这具身体里左青词,而不是胆怯懦弱的左忧,任人欺负可不是她的性格会做的事情。
既然侯温不吃她伪装的那一套,左青词索性就不装了,她笑着对侯温说道
“老爷,小忧久居左园,平日里甚少过问府里的事情,也不知道老爷另娶她人了没有?”
侯温看着她,忽然就笑了:“你放心,侯府夫人的位置暂时还是你的。”
“哦?既然如此,那小忧在自家园子里逛着,应该不会碍着谁吧?”左青词的目光在那一众叽叽喳喳的女人脸上一扫,回头对侯温笑道:“如果不是老爷这句话,小忧还以为已经被老爷您休了呢,不然怎么连区区妾室也敢随意辱没侯府夫人呢?”
左青词假装无辜地将烫手山芋丢给了侯温。
在左青词说话的时候,侯温就一直盯着她看,此时见她来了这么一手,眉峰挑了一下,眼睛微眯,温柔地笑道:“是她们不懂事,夫人要她们跪下认错?或者为夫亲自替她们向夫人道歉,可好?”
侯温边说边伸手握住左青词的柔荑,指腹在她手背来回摩挲,挑逗她。
这男人居然在勾引她。
“大人身份高贵,小忧怎么承受得起?”左青词心中暗笑,纤纤素手不动声色地自他手中微微挣脱出来,指着秋芸嫉妒成猪肝色的脸,“真要诸位妹妹道歉,小忧也过意不去。不过三夫人原本就是小忧的婢女,主仆一场,也不用太过讲究。要不就请三夫人替老爷和诸位妹妹道个歉,大家意下如何?”
这一句话,将秋芸从众人中孤立出来。
那些女人一听到要向左青词下跪认错,自然个个心中不服。如果左忧一开始就是个强势的主,有当家主母的气势,那她们自然二话不说就自动跪下了,毕竟身份摆在那。可是左忧一向懦弱'奇+书+网',一句重话也不敢说,哪里会有当家主母的气势?久而久之,她们自然没将左忧放在眼里,所以此刻一说到要给她下跪认错,自然人人不服气。
不过左青词下一句就替她们解了围,让三夫人替她们道歉,不用低声下气求饶又可以看别人笑话,她们又何乐而不为?况且三夫人平日占着老爷宠爱,盛气凌人地颐指气使,她们也没少受过气,不过因着面子,所以才一副和睦的样子,暗地里,还不知道怎样争宠呢。
所以当左青词说出这个主意时,除了秋芸一脸怒容外,其余的人都假装瞥过脸去,其实心中别提有多乐意。
这一招用的实在是精妙。
左青词不仅将秋芸孤立出来,引起她们内讧,又打击了她的锐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可以引起她对自己的恨意。谈笑风生中就转了这么多心思,左青词不愧自诩为聪明的女人。
至于左青词为何要秋芸恨她入骨,自然是为了她以后出走留下伏笔了。
不过作为一个丫鬟,秋芸能够爬上今天的位置,也不会没有一点本事。
“我不服。”秋芸傲然抬起下巴,直视左青词。
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所以左青词毫不犹豫地迎上她的视线,毫不客气地说道:“不服?你有什么资格不服?
“你……”秋芸想不到左青词一句话就噎住她,她怒视左青词,但是在左青词眼中,她找不到以往的胆怯闪躲,反而在她凌厉的目光下,自己竟然退缩了。
她吸了口气,压住心底的怒意,故作平静道,“姐姐您是侯府的主母,但是这些年来一直在左园住着,对府里的事情不管不问,老爷公务繁忙,府里的事情多半是妹妹打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姐姐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妹妹下跪,妹妹自问没有什么对不住姐姐的地方,如何能够心服?”
三夫人这一番话有理有据,再加上声情并茂,果然极具效果,连侯温都微微点了点头。
左青词微微一笑,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所以,妹妹的意思是要将府里的事情交给姐姐我亲自打理,让你过上清闲日子?”
这一句话噎得三夫人目瞪口呆。如果她说是,就意味着权利会被回收;如果她说不是,就等于是自打嘴巴。面色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白……被左青词这么一说,她刚才那一番话无异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前那个口齿迟钝的左忧怎么会突然这么伶俐起来?说出的话不咸不淡,而且脸上还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却硬是逼得自己左右说不出话。
尝过权利滋味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如果没有权利,她和这些女人有什么两样?她现在又怀了孩子,就算不是为她自己,也会为孩子打算,所以,左青词算准了她不会放手。
果然,如左青词所料,三夫人放不开手,于是她转移话题:“要想让人服气,不只表现在管理侯府事务上,还可以体现在别的地方。”
她见左青词不置可否地笑着,眼中闪过一道诡谲之色,冷笑道:“有一件事,如果夫人您做得到,那么秋芸就服您,亲自下跪给您道歉,如何?”
(下)
三夫人究竟会出怎样的难题呢?这一下子,大家的兴致都被提了起来,就连侯温也感兴趣地挑了下眉。
左青词见大家都这么感兴趣,也就不推辞了,“如果是在不违背良心道义的范围内,妹妹倒是可以说说看,如果我做不到,免了你下跪赔罪就是。”
“自然不会违背良心道义。”三夫人目光扫了眼亭内的石桌,指着石桌上铺着的那幅刚完成不久的画像,对左忧冷笑道:“也不是多难的事情,如果姐姐能照着那幅画临摹一遍,与那幅画有七分相似,妹妹便服了。”
左青词往那幅画瞧去,画中人一袭青色长袍,迎着夕阳站在山巅之上,冠带轻束,手中执一卷书……她仔细一看,认出是侯温。意境很足,不过神似形不似,不够写实。
左青词毛笔都没拿过几次,叫她拿狼毫挥毫泼墨,勾勒出这样一幅画,难度不是一般的高。左青词自问做不到,但是如果是左忧,就有可能做得到吧?毕竟琴棋书画在古代算是正统,官家小姐会也不稀奇。三夫人怎么会出这样一道看似简单的题?
她正纳闷着,却见小玖一直在拼命地拽自己衣袖。
“小姐,不行啊,你不会绘画的。”小玖拼命摇头,叫她不要答应。
左青词忽然想起刚才瞄过的时候,看到了落款处清清楚楚标着秋芸两个字。
怪不得她会出这么简单的问题。她曾做过左忧的丫鬟,知道左忧不会绘画,所以才会出这个对别人来说很简单的问题。试问,如果自己连这么简单的临摹都画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服众?更何况是临摹丫鬟的画,一个临摹不像,这要说出去,叫她以后的脸往哪里摆?
秋芸啊秋芸,你打的还真是如意算盘啊,不过我偏偏要叫你的计划落空。想至此,左青词冷冷哼了句,“要本夫人纡尊降贵临摹你的画?秋芸你自问有这个资格吗?”
“难道姐姐您不需要临摹,要自己作画?”她学左青词原先的语气,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噎死左青词。连临摹都做不到,她还想自己作画,真是笑话。
秋芸原本也是官家小姐,琴棋书画自是精通的,不过由于家道中落,为生活所迫,所以才会卖身左府。左忧从小在乡下长大,没怎么受过教育,比起来,秋芸则更像大家小姐。所以在秋芸刻意勾引下,侯温就被她拿下了。
论口才,在谈判桌上占绝对优势的左青词会输给她?只见左青词冲她灿烂一笑,“秋芸你就真的这么看得起自己吗?既然如此,本夫人出个小对联考考你如何?”
秋芸讥诮地瞥了左青词一眼。左忧,在我面前搬弄文采,你还真是找死。她压下眼中的得意,故作冷淡地问道:“什么对联?”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下一联必须包括人和天下三个字。”左青词咄咄逼人地注视着秋芸。
“这……人……天下……”秋芸咬着唇角,思索了半天,却终究不得其解。侯温也暗自思索,却也得不出答案。
左青词见大家都想不出答案,便淡淡地提示道,“其实这个下联也不难,答案其实就在三夫人身上。”
于是,众人的目光紧紧地围住三夫人,从头到脚,又从下到上,一遍又一遍地穿梭在她的身上,直看得三夫人面红耳赤,满脸恼怒,却又偏生发作不得。
看了半天看不出来,众人的目光又回到左青词身上,侯温便亲自询问出声。
左青词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瞥秋芸,淡淡一笑,“这都看不出来,不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想到秋芸还真是好不要脸,以为自己绘画真的有多好,非逼得人家夫人临摹她的画。又想起刚才左青词要她们往秋芸的身上找,众人无不掩唇低笑起来,直气得秋芸浑身颤抖。
侯温兴味地打量着左青词。这么聪慧的女子,自己怎么就看走了眼呢?可是当初的她明明……这当中有什么玄机么?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
左青词见秋芸又要张嘴,便抢先一步,指着那张画,一脸的嫌弃:“其实这画神似而形不似,真要说起来,与老爷最多也才五分像而已。”
“姐姐那您来画呀。”秋芸殷勤地递上笔墨,等着她出丑。
左青词看了眼她手中的狼毫,不屑地挥手,“本夫人不用狼毫都能画得比这更像老爷。”
不用狼毫,还用手指不成?众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秋芸更是顺势将笔墨搁下。
左青词见此,微微一笑,拿着一块墨锭吩咐等候在亭外的下人按照她的吩咐将墨锭削成类似笔尖的形状。很快,下人便照她的吩咐将削好的墨锭交给左青词,虽然有些粗糙,不过好在还能用。
“用……这个画?”怎么可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画法,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左青词,大部分人都以为她在胡闹,等着看她出丑,其中就秋芸。
将那一众莺莺燕燕叫开,独留侯温一人摆着酷酷的姿势。左青词看了一眼光、影、明、暗程度,便拿起墨锭便宣纸上画去。条件很艰苦,没有素描纸,没有橡皮擦,不过她凝神专注,画的非常认真。
她从小就开始学素描,带她的老师就是美院的教授,那个老师一直也夸她有天分,甚至当年高考的时候还极度怂恿她考美院。不过画画只是兴趣,她并不准备将自己全部的心力都专注在一件事情上,所以便拒绝了。上大学乃至工作后,她也并不常动笔了,只是偶尔背着画架出去写写生,也因此笔力退步了不少。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在侯温不耐的眼神中,左青词才缓缓放下墨锭,将画像呈给他。如她所料,侯温看着画中的自己时,惊讶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执画的手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自己就是画家,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优劣。这幅画无所谓意境,但是非常真实,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惟妙惟肖,竟与自己像极,就像是在照镜子。他学画这么久,何曾看过画得如此相像的人物画?一时之间,不由地看傻了。
秋芸见侯温和大家如此反应,挤过去一看,一瞬间,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墨锭硬硬的,用起来极不顺手,怎么可能会画出这样相似的画?她这样想,自然是因为她用习惯了毛笔的缘故。这……大概就是古今之别吧?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秋芸不信地摇头。
“这种画法是谁教你的?”侯温拿着画站了起来,走到左青词面前,目光囧囧地望着她。
总不能告诉他是西洋画法吧?那个秋芸可做过她的贴身丫鬟,她对左忧了解多少,她可没底。
“是我自己琢磨的。”见侯温有些不信,左青词便有些娇羞地低下了头,“自从老爷不来左园后,小忧很伤心,伤心过后就开始琢磨自己为何留不住您。”
她抬头看了侯温一眼,与他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后,便又迅速低下头,搓着衣角:“后来小忧就自个儿琢磨出来了。不怪您冷落小忧,实在是小忧自己不好。老爷您是当朝四大画家之一,眼界自然比一般人要高很多,小忧身为您的妻子,却连绘画都不懂,也难怪您看不上眼。
“但是水墨画小忧的确没有天分,知道再怎么练习也追不上您,有一次拿着墨锭玩,便玩出了这个新奇的画法。”左青词老早就想好了这一套俘虏侯温的说辞。
“你说的都是真的?”侯温脸上有一丝动容。没想到在自己这么对她之后,她还心心念念一心想着自己,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所以侯温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老爷您见多识广,可曾见过这世上有别的人用这个方法作画?”左青词问得理直气壮。
“那倒是没有。”侯温又信了左青词几分,爱怜地握住她的手,“不过画到这么相似的程度,真的很不容易。”
刚才那套说辞果然起作用了。左青词暗中好笑,再接再厉地演着:“如果画的是别人,定然不会画的这么相像的。”
“这是为何?”
果然上钩了。左青词低垂着头,憋气憋到脸红脖子粗了才细声细气地嘟哝了一句。
“夫人能否再说一遍,为夫没有听清楚。”侯温暧昧地靠近她,热气呵到她颈间,差点让左青词全身起鸡皮疙瘩。不过左姑娘演戏很有职业道德,虽然心中厌恶的要死,但是脸上却依旧娇羞一片,只见她撒娇地跺了跺脚,鼓足勇气,视线对着他,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语气说道:“因为老爷就住在小忧的心里,小忧天天想你,想得多了,自然就画得像了。”
左青词演技绝佳,谎话连篇,在现代拿肉麻当有趣玩习惯了的。但是侯温不一样,的确,他流连花丛什么样的女人见过?但是这么□裸表现爱慕之情地却绝无仅有。他的心在那一刻忽然就跳快了一拍,看左青词的目光越来越炽热……
“哎哟——”一道不适宜的痛呼声在这一刻响起。果然是不甘寂寞的三夫人,只见她捧着腹部,皱着眉头,满脸的痛苦之色。
“怎么了?要不要紧?”因着她腹中的胎儿,侯温不得不回身照看她。
“肚子一抽一抽地疼。”三夫人美眸中满是痛苦之色。
看那腹部,大概是五六个月的样子。一抽一抽地痛?别是肚子里的孩子在踢吧?装挺像的。左青词瞥嘴。
“定是刚才吃多了生冷的东西。明知道怀着孩子还这么不忌口,以后不要再吃这么多了。”侯温神色有一丝不耐,说着拉了左青词便要离开。
在今天之前,只要自己有一点轻微的风吹草动老爷就很紧张,何曾这么训斥过她?秋芸越想越委屈,眼中渐渐渗出了泪水,抬头怨毒地瞪了左青词一眼。
被侯温拉着手的左青词浑身不自在,她微微挣脱出来,目光对上侯温疑惑的神色,“善解人意”地将他往三夫人身边推了推,说道:“老爷您还是陪着妹妹吧。她腹中怀着胎儿,如果有点闪失就不好了。小忧久病初愈,出来这么久也有些乏了,这就先回去了。”
说完,左青词也不等侯温有没有答应,拉着小玖转身就走了。看在今天初战告捷的份上,就免了三夫人那一跪吧。
她留下侯温,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她不喜欢跟他有肢体接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样一来可以在侯温面前显示她的大度,二来三夫人刻意缠着他定然会惹他不悦,这样不用她刻意破坏,三夫人的苦日子也指日可待了,三来么,得不到他总会记挂着心痒痒,对自己定然更上心了。
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顺利。
等帮左忧报完仇之后,她便可以出去看外面的世界了,真好。
迷幻催情
离开凉亭后,左青词便拉着小玖在花园里穿梭。
她走得很慢,边走边仔细观察周围的花种,可是直到走出花园,也没有找到她要的东西,不免的有些沮丧。
小玖有些茫然地看着左青词:“夫人在花园里找什么?”
她找的有那么明显吗?居然被这丫头看出端倪来了。不过既然如此,她何不问问小玖呢,毕竟她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
回到左园,叫下人削了墨锭,左青词便在纸上画了起来。
照着脑海中的记忆,左青词将那两种花仔仔细细画了出来,画完后,她心思微动,便又手不停笔地画出了另外几个品种的花,直画了五六种后才拉着小玖给她看,“刚才在花园里逛的时候,我没见着这几种花,你可知哪里有吗?”
那品花关系重大,如果小玖知道了,对她没有好处,反而有害。既然如此,还是瞒着她比较好。
小玖翻着那几张宣纸,抬头又是欣喜又是怜悯地看了左青词一眼,看得她一脸茫然。
“夫人,平日里你总一个人关在房里,就连小玖都不知道您的画居然画得如此之好。”
左青词汗颜。她还在寻思着找什么借口来说服她自己会画画的事情呢,没想到反而是小玖自行想了出来。
“可惜夫人还记得这几品平日里最喜欢的花,却记不得所有的事情。”小玖见左青词的脸上越来越茫然,眼眶也微微红了,“夫人,这几品不是您最喜欢的白玉兰,蝴蝶兰吗?这一品是琼花,还有这品……”
左青词状似无意地搁下墨锭,抹了抹手,无辜地问道:“那品认不出来吗?可是我脑海中一直有印象。”
“这品花也不是很名贵,不过花色并不好看,所以并没有种在花园里,不过小玖倒是知道哪里有这花。”
左青词闻言,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哪里有?”
“后院有个花圃,平日里是由侯贵打理的,小玖去过那里几次,所以对此花有些印象。”
左青词见小玖提到侯贵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娇羞,心中便有些明白了。
“小玖经常去侯贵那吗?那个侯贵怎么样?几岁了?可有媳妇没?”左青词打趣道。
“夫人!”小玖跺了跺脚,脸上羞红了一片。
原来如此。不过小玖既然有牵挂,留在侯府对她来说再好不过了。
左青词打定主意,便站了起来,“走吧,去侯贵那看看还藏着什么好花。”
花圃在后院的东侧,不是很大,看上去也不过五亩地,不过时值春天,瑞香、白玉兰、紫玉兰、海棠、牡丹、丁香、百花齐放,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绕过争奇斗艳的百花,左青词一眼就看到她所要的那品花,孤零零地靠在墙角。
嫩黄的花瓣边缘带着不规则的波纹,花体下垂呈喇叭状,靠近一点就能闻到悠悠的独特香气,不是传说的的曼荼罗又是什么?
左青词知道曼荼罗全株都含有剧毒,在医学上有镇痛麻醉的效用,而最难能可贵的是,曼荼罗的根部具有迷幻的效用……这品曼荼罗在她逃离侯府的计划中,占据很大的作用。她曾试探过李大夫,知道这个时代并没有麻醉药的存在,也就是说古人还没发现曼荼罗的效用。如此,她用起来也顺手多了。
左青词看到曼荼罗后,心中暗喜,抬头见侯贵由小玖陪着出来了,便假装将视线转到了别处,而这一转,她的眼底又是满含喜色。
她没有认错了?居然在这个世界看到了依兰花?老天爷是不是太眷顾她了?
侯贵顺着左青词的目光看过去,神情很是迷茫。夫人怎么会对一株普通的花露出这么欢喜的表情呢?他侧头与小玖面面相觑。
“不知夫人亲自到花圃来有何吩咐?”侯贵对左青词恭敬问道。
“你说呢?”左青词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并排站在一起的两个。
“奴才不知。”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当本夫人是来看花的吧。”左青词也不理会他,径自转过身去看花。
侯贵长的还算结实,和小玖站在一块,一个忠厚老实,一个娇俏可爱,看着也挺般配的。如果小玖真的喜欢,她会在离开之前帮他们达成心愿。
“小姐——”小玖面色发红地小步跑到左青词面前,拉住她的衣袖,娇嗔道。
左青词好笑地看着她,又抬头对侯贵吩咐道:“小玖以后会经常来替本夫人采花,要多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侯贵闻言,笑得嘴角都咧开了,高兴地直搓手。他和小玖对视一眼,两人眼底皆是满满的笑意。
能光明正大的幽会,又怎么会不高兴呢?左青词心中暗笑,却也不点破。
接着,她便试探了侯贵几句,知道他虽然种了花,却不知道曼荼罗和依兰的效用。左青词对这种情况很满意。
左青词此次来,其一是为了亲自确认曼荼罗;其二也是想亲自看侯贵一眼。她和小玖相处了这么久,也有些感情,希望在自己走之前尽力为她安排好归宿。然而她却没有来此一趟竟然会有意外的收获。这花圃不仅种植曼荼罗,而且就连依兰都有。古人不知道这两品花的效用,但是看多了小说的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曼荼罗具有迷幻之功效,而依兰而有催情的效果。据她所知,在依兰中加入玫瑰、薰衣草等花很容易就可以制成催情精油。
左青词走之前,便叫小玖和侯贵采了许多花,其中自然就包括曼荼罗和依兰。回到左园捣鼓了几日,还真给她炼制出了迷幻催情的药水。她知道侯温已经对自己已经产生了兴趣,也知道如果他坚持要跟她OOXX,她也躲不过去,所以才忙着炼制出这个东西。
不知道那只花猴子喝进去这种迷幻加催情的药水,效果会如何呢?
(下)
果然,没过几日侯温便眼巴巴地过来找她,在左青词装模作样的勾搭下,侯温的眼神就更加炽热了,一直挨到掌灯十分也不肯离去。
左青词见他自动留下来吃饭,心中暗笑,脸上却一脸的幸福和满足,还亲自夹菜给那只花猴子。小玖见次,心中很是高兴,默默地退了出去,留给他们单独相处的空间。
忽然,左青词一不小心就将丝帕掉落地上。侯温一见,冲她宠溺一笑,摁住她的手,示意自己来。在他无比殷勤地躬身去捡的时候,左青词却趁机将装满了迷幻催情的药水撒进老鸡汤里。
“老爷,这鸡汤炖的很入味,来喝一口。”左青词殷勤地拿着汤匙满满地勺了,朝侯温妩媚一笑,张嘴示意,“啊——”
“啊——”侯温被左姑娘电得晕晕乎乎,乖乖张嘴,一脸的痴迷。
左青词心中好笑,一口一口慢慢地将混着药水的鸡汤全部喂进他的肚子里,而毫不知情的猴子则满脸的享受。
不一会儿,药效便显出来了。侯温的脸涨得通红,双目迷离,全身燥热,于是他不自觉得开始扯着衣带……扯自己衣袍就算了,可是他的手却朝左姑娘身上摸去……
左青词吓了一跳,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她不动声色地拂开侯温的咸猪手,朝他谄媚笑道:“老爷您别急呀,刚才吃饭吃了一身汗,小忧先去盥洗一下再来伺候您。”
侯温手掌的力气还是很大,一把抓住左青词的手,将她搂在怀中,目光涣散,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在看空气……看了一会儿,他突然俯下身子,将脸凑向左青词。
左青词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在眼前逐渐放大,然后发现他的嘴角流出一团白白的液体,仔细一看,居然是哈喇子,真是有够恶心的。被哈喇子刺激了的左青词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力气,用力一推,侯温的身子往桌子上撞去,而她自己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而这一退,却撞到了后面的雕花大床,身子不由自主地床上仰去倒去。
还好是春天,被褥铺得厚实,所以虽然后背落地,却也不觉得疼痛。不过这时候左姑娘有些后悔了,她意识到自己忒大胆了,这药才刚做出了,药效如何都还不知道就敢往侯温身上试。看他现在这样子,很可能是放多了催情的依兰,而麻醉的曼荼罗则放得有些少了。
左姑娘心中嘀咕,倒在床上正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眼前忽然有一团阴影笼罩在靠近,她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于是——她慢慢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侯温清瘦的身子如狼似虎地扑过来!
左青词顺势往边上一躲,侯温直挺挺地扑到棉被上,好一会儿他才摇摇晃晃地抬起头,赤红的眼睛对上了左青词,嘴角露出森白的诡笑。
怎么还没晕啊?眼见床的外侧被他的身子挡住,左青词别无选择地一步一步往后挪,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麻醉药上。
侯温满脸通红,神志不清,嘴角挂着哈喇子,却向条狗一样,□着一步一步朝左姑娘那个方向爬去。左青词此时已经到了床角,再无任何退路,一抬头,侯温已经到了眼前不足一尺的距离。
侯温的动作没有一丝停滞,他嘿嘿笑了两声,整个身子再一次用力地朝左青词扑去……机灵的左姑娘早就算好了时机,电光火石间,她的身子钻过空挡,而侯温的脑袋“砰——”地一声,结结实实撞在墙壁之上……
然后,他的身子沿着墙壁直挺挺地挂着……
见此,逃出狼窝的左姑娘紧紧捂住嘴角,免得自己一个得意笑出声来。
眼见他一动不动地挂在墙上,左青词好玩地拍拍他的头,没反应?接着推推他的身子,还是没反应?左青词扯过他身子,便看到他光洁的额头撞出了一个大红包,肿的很大。她伸出手指头戳戳他的大红包,他似乎没有一点痛觉,反而嘴角笑得更欢了,哈喇子更是流了满身。
敢情是在做春梦呢?左青词一想到他的春梦对象很有可能是自己,暗暗恶心了一把,一抬脚便他踹到床底下。左青词想了想,还没有解恨,便又爬下去将这只花猴子剥了个精光才罢休。
可怜的花猴子非但没有得到一点甜头,狠狠撞了满头包不说,还被她一脚踹到床底下,裸着身子在春意料峭的夜晚哆哆嗦嗦地蜷缩了一晚。如果他知道真相,只怕掐死左青词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一早,左青词醒来的时候,侯温还在地下缩着。眼见侯温睫毛微动了一下,左青词一个激灵扯下一床棉被,自己也悄然无声地滑到地面,靠在他肩窝处闭眼假寐。
侯温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全身酸软无比,额头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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