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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出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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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枫一只手臂圈住她的小蛮腰,另一只大掌贴着她的后脑勺,炙热的舌尖灵活地探入她的芬芳樱唇,吻得缠绵悱恻。

”“嘤——”左青词微微呻吟,许久之后,才睁开迷离的目光。

退开彼此的怀抱,两个人的脸色都微微发红。

周围一片寂静。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玄枫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噜的响声。

“璞一一”左青词见此,喷笑出来,山,昨晚没回去,爹爹他们肯定极坏了。

站起来道,“我去外面给你拿点吃的,顺便问问能不能下

说着也不等玄枫答应,左青词便先退了出来。

左青词门一开,便看到雕塑般抱剑守在门口的决冥,想来他定是一夜未眠。

“下山的路能走’了吗?”左青词问决冥。

“今天卯初雨停的时候,属下己经叫第一小队下山疏通山道,大慨再过半个时辰便可以下山了。”决冥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左青词对决冥自称属下有些不解,可是她哪里会想到,早在一开始,玄枫便告诫决冥,他的主子

除了他,还有女色

左青词到了厨房,发现方婆婆早己经在里面忙碌了。

方婆婆见左青词进来,忙拉着她担忧道,“左姑娘,老婆子家里只有这些白面馒头,不知道那些

客人吃不吃得惯?”

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到方婆婆家,左青词心中感到抱歉,忙笑着对方婆婆说道,“婆婆不要担,已,白面馒头己经很好’了,因为我给你们添这么多麻烦,真的很过意不去。

“不麻烦不麻烦福气,怎么会麻烦呢

”方婆婆连连摆手道:“而且老婆子家中能来左姑娘这样的贵客,是老婆子的只是……,

“婆婆是否有话要对我说?”左青词见方婆婆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

“既然……左姑娘让老婆子说,那老婆子便大着胆子说’了。左姑娘可是昨日可是恼那位玄公子深

夜出现在姑娘房中?”

左青词想起玄枫发现自己与晋王深夜共处一室时沉痛的表情,点头道:“自然是恼的。半夜三更

不经同意到陌生姑娘的房间,怎么说的过去?”

如果不是自己来自现代,按照古代人的.思想,自己这名誉不就被他毁了么?

“或许……左姑娘你误会玄公子了。”方婆婆想起昨晚那位玄公子愤怒甩门而去,继而骑马消失在雨幕中,心中确实有些担忧,又见左青词非但不担心,反而心中还恼着他,心中不平道:“老婆子也是今日起床才听说的。村头的刘家媳妇儿说,昨夜子时,村子外面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狼嚎声。那位玄公子看起来像是有功夫底子的,只怕是听到‘了这声音才会守在姑娘房中的。当然,这只是老婆子自己的一个猜测而己。

左青词闻言,心中一顿,脸色变幻不定。久久书吧首发

这……就是他在自己房内的原因吗?不如此,难道还有别的解释吗?

当时自己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桌子前面,似乎在打吨。是呀,如果他真的要侵犯自己,又怎么会离的那么远?

原来是自己错怪他了??…他,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己。但是,他却什么话都役有说,硬是在众人面

前扛着这份屈辱。还因为这个原因,被自己与玄枫逼走。

他是堂堂的晋王,尊贵的七皇子,更是天下人敬畏的战神,居然为了自己,忍辱至此……而自己昨晚都对他做了什么?

昨夜下那么大的雨,下山的路根本就不能走,那他甩门而去后又去了哪里?会不会被山里的狼群

伤到?左青词一时既是愧疚又是担忧,眼睛直?瞬房地盯着大锅里的小米粥,一言不发。

方婆婆见此,无奈地摇摇头。

回到京城后,玄枫原本想要左青词搬回九王府,等到成亲前三日再住回秦府,可是左青词不答

应。

“玄枫,你放心吧,我不都跟晋王把一切说清楚了吗?以后他不会再来找我了。”秦府门口一辆

马车内,左青词正拉着玄枫的衣袖撒娇。

“可是……”经过昨夜的事,玄枫的担忧非但投有捎除,反而愈加浓烈,但是眼见左青词靠在自己臂上仰着小脸娇慎,他便知道自己不能强迫她,刮了下她的俏鼻,满眼柔情:“可是……我想你怎么办?”

“你在家里好好养病,我可不愿我的新郎和我拜堂的时候还拖着一脸病容。”左青词抚着他白哲

的面颊嘱咐道:“在府里好好养病,我会去看你的。

见左青词转身欲走,玄枫在她身后朗声道:“雨水无鱼,泥山无石,低树无枝,老子无父无夫,荒城无县。词儿,这是我们对彼此的承诺,是吗?”

玄枫念的这句话,正是左青词一开始叫玄管家给他带去的信。这六句二十四个字,各取其组成的谐音便是一个很美的誓言。

,天文首字,

与你地老天荒……左青词听了这句话,心中甜蜜,转身迅速亲‘了下他光洁的额头,笑着点头。

“是,玄枫你记好’了,这是找们对彼此的承诺。

玄枫温柔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欢快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严肃的凝思。

“决冥。

“属下在。

“今日起,加派人手保护她,如果晋王来找他,即刻来回报。总之,不许让她与晋王再有相见的

机会!”玄枫望着悠悠天际,面色越显凝重。

玄昊竟然能查到自己之前对词儿做的那些事……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想法?他对她那种

势在必得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安。

如果昨晚不是自己装晕才堵住’了他的话,只怕自己与词儿必定会被他离间,所习无论如何,不能

再让他见词儿’了。

没有派青衣卫盯住她,是他的错,从今往后他不会再犯错’了。

左青词一夜未归,秦府果然乱成一团,秦国公与秦夫人一直在前厅等着她的梢息,看到左青词进来,秦夫人忙激动地起身拉住她,“词儿,你这是去哪里‘了?听说晋王……你有役有受伤?晋王呢?”

“娘,我役事,你看,一点事也投有。晋王带文儿出去,不过是跟女儿开个玩笑罢了,并不是存,已要怎么样的。”左青词不想让他们担心,便轻描淡写地解释:“不过因为昨日下雨,我们被困在‘了山里,所以直到今日才归来。

跟陌生男子出去一夜,直到第二天才归来,这叫役事?!秦府三人瞪大眼睛惊愕地望着左青词。

“爹爹娘亲还有大哥,你们是不相信词儿吗?昨夜玄枫也在啊,如果不信,你们去问玄枫好了。”左青词状似无辜地说道。

“玄枫也在?”这下子秦国公不解’了。玄枫怎么也会在?晋王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啊,所以说,晋王掳文儿出去只不过是闹着玩的。想来,他应该是报复女儿之前讹诈他的那一千两银子吧。”左青词笑得一脸轻松,“所以呢,爹爹你们的脸上不要这么严肃了,放松点,不会有事的。

左青词说的天衣无缝,就算秦国公心中再有疑惑,也不好再表露出来了,他拍拍左青词的头,叹

气道:“丫头,你役事就好。

左青词感觉到秦国公真挚的关怀,心中动容,不知不觉,这一句话,左青词听得出来,他亦是真将自己当做女儿在关心

她真的将秦国公当成了父亲,而秦国公

“爹爹……”左青词轻唤。

“瞧你这做爹爹的,女儿被困在山里,这-旧肯定过的不好,还拉着叨叨絮絮的,不让人省已。”秦夫人娇慎地瞥’了秦国公一眼,遂转身对着一旁的丫鬓吩咐,“快去准备热水给小姐洗漱。

“还是娘亲大人最‘了解词儿。”左青词挽着秦夫人的手,贴近她笑得乖巧。

“傻丫头……”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瓦素几日后的分割线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果然,如左青词所料,晋王这几天都役用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因为对晋王心怀愧疚,她曾绕着圈子跟秦蛮打听晋王是否有安全归来,秦蛮的回答是曾在军营遇见晋王。

既然能到军营,他自然就役事‘了。左青词这才放下心来。

玄枫的信依旧一天一封,内容依旧是画,但是今日这一幅,画的是在方家村的那间老房子里,自己趴在床沿的睡颜,更为特别的是,这张画多’了深情凝望着她的玄枫。

左青词不由地想起那~旧玄枫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记表情,心底暖暖的,她的嘴角也?漫漫扬起

来。

“小姐又在想三少爷么?”一旁的念秋见左青词对着画傻傻地笑,便打趣道。前几日回来后,玄

枫便打发念秋过来秦府照顾她,左青词与念秋甚是投缘,自然高兴,心中更为玄枫的细心而欣慰。

左青词忽然打了个啧嚏,她摸摸鼻子打趣道,“想来是你们家三少在想本姑娘。一生中,应该要有一个可等可想可怨可恨的人,否则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其实呢,这人的

说完后,左青词才发现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转念一想原来是出自凉瑶阿姨之手,狠狠的被自己

雷’了一把。

但是念秋听’了这句话,似乎心中有所触动,歪着脑袋陷入了沉思……看来也是时候该给念秋找个

可等可想可怨可恨的人’了。在促成小玖与侯贵的好事后,左青词便发觉自己有做红娘的潜质。

她在心中过滤‘了一遍,也没找到个适合的人选,便一把拉住念秋道:“走一一”

“姑娘,去哪里啊?”念秋茫然地被她拉着走,不解道。

“当然是给你找那个可等可想可怨可恨的人啊,呆在宅院中怎么碰的到?”

“姑娘……”念秋无语地望着她,“您可是认真的?

“璞一一我去找哥哥要他帮点小忙。”左青词轻笑起来,“难道一一咱们小念秋真的如此迫不及

恃的想嫁出去?”

“姑娘一一”

“好啦,不逗你玩’了。总之你家姑娘我记在心上’了,有看到合适的一定给你留着。

“姑娘一一”念秋脸颊通红,追着左青词捶打。

左青词一路上逗着念秋,笑容满面地朝秦蛮的房间行去,穿过抄手游廊,她忽然发现门房领着一

位背影修长的年轻男子往大厅行去。

好熟悉的背影……左青词百思不解地看着那抹背影,忽觉心中不安。

凤冠霞帔

左青词见那人一撩大红袍,快步走入大厅,脑海中似有一道白光闪过,但是却怎么也捕捉不到。

“姑娘?你怎么了?”念秋见左青词呆呆地立着,一言不发地陷入深思,不解地问她,“难道姑娘以前见过刚才那位公子?”

以前见过吗?自从来到古代,她见过的人屈指可数,从一开始的侯温……等等,刚才路过的那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侯温?!不是像,那个人明明就是那阴魂不散的花猴子嘛。

左青词意识到这一点时,在心中哀嚎自己命运不济。被迫着出去一次就能跟那只花猴子碰了个正着,好好呆在府里他都能找上门来。

侯温来秦府……到底与自己有没有关系?想到此处,左青词已经决意要将事情弄明白了。

“小姐?”念秋见左青词依旧沉浸在思索中,便又轻唤了一声。

“天气突然有点冷,念秋,你去房内帮我拿件衣服吧,我在这里等你。”

现在还摸不著那只花猴子的心思,念秋又是九王府的人,所以左青词便先打发她离去。待念秋离开后,左青词才快步走到大厅后面,隔着帘幕偷听。

听声音,左青词认出有秦国公,秦夫人,还有那只花猴子。左青词凝神静听,只见大厅里花猴子说道:

“姑母,小侄这次奉召进京,除了皇命之外,还有一事挂在心中,这次来看姑母,也是有事相询。

从这句话中,左青词听出了两个意思,其一就是花猴子进京是因为皇命,其二就是他与秦府有亲戚关系。

“噢?不知侄儿有何事相询?如果姑母知道,定当竭力相告。”

“是啊,你且说说,如果老夫可以帮上忙的,也定会相助。”秦国公捋着白须,与秦夫人对视一眼。

“秦府常在宫中走动,想必与晋王殿下也交好吧?”

又是晋王?一提起晋王,秦府二老脸上就有些沉下来。

难道秦府与晋王府有些过节不成?侯温见二老听见晋王两个字,脸色有些沉暗,不由地在心中踌躇。

“交好谈不上,不过晋王前几日还到秦府来,如果侄儿想见晋王,蛮儿倒可以为你引见。”

“如此甚好,多谢姑父,姑母。”

“对了,小忧怎么样?有没有随你上京?”秦夫人见秦国公面色不好,转移话题道:“姑母都近十年没有见过她了。我那哥哥去了,弥留之际叫我这做姑姑的多多照顾她,可是我却没有尽到一点做姑姑的职责,说起来真是惭愧啊。”

原来秦夫人是小忧的亲姑姑。

侯温略微沉吟道:“实不相瞒两位长辈,几个月之前,小忧……”

“小忧怎么了?”秦夫人见侯温迟迟不说,面带苦涩,有些焦急道,“是不是小忧出了什么事情?”

侯温抬起头,悲恸地望着秦夫人,沉痛地说道:“几月之前,小忧与小侄的几个妾室起了争执,她一怒之下推倒了怀中七个月身孕的秋芸,小忧见事情闹大,畏罪跳入湖中,小侄找了她许久,却至今音信全无……”

推倒秋芸?畏罪跳湖?左青词听到侯温这么说,不由地在心中冷笑,他可真会推脱罪责。虽然一切都是自己计划,可是明明是秋芸蛇蝎心肠,将自己推入湖中,却说什么是自己畏罪跳湖,自己连碰都没用碰秋芸一下,又岂会将她推倒?

“你是说小忧她……她……”秦夫人不可置信地望着侯温,“小忧的性子从小就温顺,又岂会将人推倒?定是你们合起来欺负她,对不对?”

“姑母,侯温爱她至宝,又岂会欺负她?”侯温低头悲伤道:“虽然这些年来,小忧虽然一直无所出,可是侯温一直尊她,敬她,爱她,连府里的琐事都不舍她操劳,又岂会欺负她?如果真说侯温对不起她,可能就是没让她怀上一个孩子,所以她才会对秋芸那样做。自从她出事后,侯温一直在找她,从庆城到京城,这一路上,侯温时时刻刻都在寻她,可是却一点音讯都没用,直到——”

将她禁足在内院,不闻不问,将府内大权交与小妾,这叫做尊她,敬她,爱她?如果真的打捞找寻她,早就被九王爷查出端倪了,又怎么会到现在还查不出?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左青词讥诮地看着侯温自编自导。

忽然,左青词发觉一道阴影靠近自己,她转过身去却见秦蛮咧着嘴站在自己身后,正要张口唤自己。

左青词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他张大的嘴,拿眼神恶狠狠地瞪他,低声道:“不要出声!”

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的叫唤,才使得自己暴露在晋王面前,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秦蛮不解,但是见妹妹难得的认真,便迷茫地点了点头,与左青词一起躲在帘幕后面偷听。

“直到什么?”花厅里秦夫人问道。

“直到上一次,侯温在街上遇见晋王,他怀中抱着的女子与小忧有几分相似,所以……”

“你说晋王与别的女子在一起?”秦国公闻言大怒,重重拍了下桌案,继而冷笑,“好你个晋王,老夫本来还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朝三暮四的负心汉。”秦国公原本见晋王对左青词如此,还以为他对左青词情根深种,却没有想到他对谁都如此随便。

“姑父?”侯温不解问道。

“你继续说。”秦国公摆手。

“虽然只瞧过一眼,但是那名女子确实与小忧有几分相似,而且小侄坚信小忧依旧存活于世,所以觉得那名女子可能就是……”

“你真的看清楚了,晋王怀中的女子就是小忧?”

“小侄不敢说十分确定,或许那一眼,只是小侄太过思念小忧而出现的幻觉。小侄……小侄曾去晋王府拜见,可是晋王高高在上,又怎么会见小侄?小侄思索过后,万般无奈之下,才来求姑父姑母。”

太过思念小忧?左青词听到这句话,不由地心中作呕。这只花猴子,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见晋王也不是什么难事。”秦国公挥手招来小厮问道:“快去催少爷过来。对了,顺便去叫小姐也出来,就说府上来了亲戚,过来见一面,夫人,你说是不是?”

秦国公的意思是要侯温亲口告诉左青词晋王在外面是如何的放浪形骸,根本不值得她愧疚。可是他又怎么会想到,左青词便是侯温口中的小忧,这一出去,岂不就穿邦了?

秦夫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侯温一眼,蹙着眉,低头不知道在思索这么,听到秦国公问她,便嗯了一声。

躲在帘幕后面的左青词闻言,心中一紧,下一秒,她便紧紧掐住秦蛮的手臂,咬牙切齿吩咐道:“哥哥,就说我生病了。”

秦蛮不解地搔头,“难道妹妹之前见过那表妹夫?”

“不止见过,还有不共戴天之仇!”左青词也不隐瞒,说道:“先打发了他,妹妹再将整件事情说与你听,对了,他要你带去见晋王,先答应下来再说。”

秦蛮见左青词难得的生气,知道这侯温气得她不清。虽然不解,但是他早已将左青词当初了亲妹子,自然事事向着她。

他朝左青词一点头,撩开帘幕便走了出去,“爹爹娘亲找孩儿可是有事情要吩咐?”

“先见过你表妹夫。”秦夫人给他们引见,“这是你那小忧表妹的夫婿,刚奉召入京,平日无事你们多亲近亲近。”

“这就是表妹夫么?”秦蛮之前听左青词说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心中对他早已不悦,“可惜我连表妹都没见过,倒先见的是表妹夫,只不知我那表妹哪里去了?”

“这……”侯温一下子脸色有些挂不住,看了秦夫人一眼,脸上又出现悲恫的神色,将之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又道:“姑父说表哥能引小弟去见晋王,此话可是真的?”

秦蛮想起左青词的交代,笑得一脸地不还好意:“真的啊,自然是真的。”

左青词见侯温告辞后,便也转身回了内院。一见到花猴子,她再好的心情也荡然无存了。

自从花厅回来后,左青词便一直坐在厢房内,蹙眉柳眉,双手支着下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一旁的念秋见她如此,几次欲言又止,秦夫人带着玄凤楼的刘管事进来。

左青词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刘管事的,当初,玄枫便是带着她,由刘管事提着一堆东西从那间欺负她的店铺门前招摇而过。

“玄凤楼管事刘氏见过左姑娘。”

刘管事年纪不大,穿着体面,举止得体,双眸清濯,不愧是玄凤楼的管事。

刘管事递上红灿灿的嫁衣,笑得亲切,“这便是左姑娘要的嫁衣了,左姑娘去内屋穿着试一试,如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告诉老身。”

“嫁衣?”左青词看着做工精细的凤冠霞帔,略一思索便对秦夫人笑道:“谢谢娘亲。”

“词儿可不要谢为娘。为娘的确想为你备下,可是九王府却早已请了玄凤楼的刘管事亲自出山,这份荣耀为娘可做不到。”

刘管事笑得谦虚,“难得玄公子看得起老身,,没有嫌弃老身手钝,更何况这图样可是玄公子亲手所绘,能得四大画家之手的玄公子手迹,老身又岂能不给面子?玄公子一直催着早点做出来,如果左姑娘有不满意的地方,还可以修改。”

左青词自然知道,玄凤楼乃是玄枫所管,只有他一句话,刘管事自然会亲自出马。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嫁衣居然是玄枫设计的,玄枫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给她惊喜。左青词闻言,捧着凤冠霞帔,嘴角扬起一道幸福的笑容。

只是她没有注意道,秦夫人看她的神情带了一分若有所思。

没有现代抹胸设计,亮片点缀,摇曳拖地,玄枫的设计以轻巧精致为主,她穿在身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纤纤巧巧,婀娜多姿,像在风中飞舞的彩蝶,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

但是穿着代表幸福的嫁衣,左青词的心中却闪过一丝不安。

侯温在京城一天,她便不安一天……如果他与晋王一碰面,以晋王的聪明,自己的身份便会被揭穿了。看来要想个法子在他未将一切吐露出来之前,将他赶离京城,最好还能拿到那份休书。

忽然,左青词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晚间,她打发了念秋后便去找秦蛮。

秦蛮之前听说她与侯温之间的不共戴天之仇,心中自也忿忿不平,如今见妹妹亲自来请求自己帮忙,心中欢喜。

“不知妹妹与那表妹夫有何冤仇?”

“哥哥有所不知,今日他在花厅里对爹爹娘亲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反话。妹妹与他的仇怨只是小事,只是那小忧姐姐平白无辜被这恶人冤枉了,那才叫人气愤。”

“反话?难道说小忧妹妹是他害的?”秦蛮一听,顿时怒从这里。他与左青词相处了许久,自是将她当亲妹妹,她说的话他自是深信不疑的。

“正是如此。妹妹没来京城京城时,便是在庆城生活,所以对他们侯府的事情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有证据,妹妹也不敢凭空乱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蛮急道。

“哥哥可知那侯温他住在哪里?”

“这个不难,他离去时曾留了住址,与哥哥相约明日去见晋王。”

“如此甚好,那就让这侯温自己告诉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左青词冷着脸道。

侯温,诬赖本姑娘推倒秋芸畏罪跳湖,是要付出代价的。

“哥哥,记得带个大麻袋。”

“大麻袋?”

“嗯,可以装人的麻袋。”

“哦。”秦蛮虽然不解,但是他已经认定,妹妹说的都是对的。

“对了,还有棍子。”

“棍子?”这架势怎么看怎么像要扁人去啊。

“嗯,要粗的。”左青词不以为然地吩咐完,便转身而去,走了几步又停住,转身对着秦蛮说道:“哥哥,这件事先别告诉爹爹和娘亲,等我们问出了结果再说。子时三刻,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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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一切

子时三刻,秦蛮换好夜行衣,潜到左青词的小院,晕念秋便带着换好衣服的左青词飞身出秦府。

“哥哥,东西都带吗?”

“妹妹放心,妹妹吩咐哥哥的事情哥哥自然不会忘记。”着,秦蛮得意地拿出藏在怀里的麻袋,眼底闪着得意的光,“妹妹别看个袋子小,它可是个宝物,能收缩的,三个人都能装的进取。还有根铁棍,别看它小,也是能伸缩的。”

看来个傻大哥是将所有的宝物都拿出来。

见秦蛮眼底闪着好玩的光亮,左青词微微笑,催促秦蛮上马,“大哥,误时辰就不好,快上马吧。”

侯温没有住在驿馆,他在京城原本就有别院,此刻,秦蛮带着左青词正往此别院而来。

时至子夜,侯温自然早已就寝,左青词朝秦蛮暗示,秦蛮会意头,咧着嘴坏坏笑,将其手脚捆绑,在其嘴里塞粒药,下刻便已经将昏睡的侯温套进麻袋,扛便走。他力气大,扛侯温就如同扛堆棉花似的。

秦蛮扛到破庙后将其狠狠丢在地上,可怜的侯温发出阵沉闷的抽气声,看来跌得不轻。

左青词见他已经醒来,便冷冷笑,找个草堆坐下,对着布袋里的侯温慢条斯理地道:“侯温,也有今啊。”

“谁?”布袋里的声音很是沉闷,不自信听还听不见。

“只不过是那打抱不平的人。侯温啊侯温,平日为人太过刻薄,为情太过花心,为官太过黑心,所以人人看不过眼,人人欲的而诛之。只不过是将想法变成行动,信么?”

“侯温为人顶立地,如何对不起世人?乃朝廷命官,私绑本官,乃是死罪,可之罪?!”

“呵呵,个时候还敢摆架子呢?京城别的不多,京官可多的很,只不过个小小的省参议道,随便出来个京官也压死。”左青词毫不留情地道出事实,“在京城,可不像在庆州城,任胡作非为。”

“到底是谁?为何如此解?到底想对做什么?”侯温声音带丝颤抖。

“能对做什么呀?”左青词走过去,好整以暇地蹲在布袋面前,那种铁棍敲下他圆鼓鼓的脑袋,“样好,问件事,如果对,手中铁棍也便罢,如果有所隐瞒,或者故意错,嘿嘿,大半夜的,本姑娘给来道“铁棒炖肉”做夜宵如何?”

“哼——”侯温哼声,转下脑袋不再理会左青词。

“不理会是吧。”左青词抬头将铁棍交给秦蛮,“哥哥,爹爹直夸力气大,妹妹还没见识过呢。”

秦蛮闻言,得意道:“既然妹妹要见识下,哥哥怎么能让失望呢。”

秦蛮举着铁棒,棒上使劲,对着布袋便毫不留情地敲下去,才敲三四下,便听见布袋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声。

“怎么,想?”左青词示意秦蛮住手,然后对着布袋中的侯温晓得不坏好意,“铁棒炖肉味道如何?口味是不是太轻?”

“够!们想问什么尽管问!”侯温恼怒道。他也实在可怜,好好地在房间里睡觉,半夜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塞在麻袋里,末那恶人还赏自己顿顿“铁棒炖肉”,别提有多窝囊。

“开始就乖乖答应,岂不少顿痛楚?”左青词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问题么,也不是有多难,只不过要实话罢。欺骗们倒还罢,如果试图欺骗世间冤魂,就不止铁棒么简单。”

“世间冤魂?”侯温不解。

“不瞒,们兄妹本是庆州城人士,家中世代以大鱼为生,可惜有日家父家兄出江打鱼,却打上来位子,那子美虽美,却可惜早已断气……”

讲到里,外面忽然传来阵阴风……左青词看着秦蛮用掌风制造阴风,心中想笑,脸上却装出副冰冷的模样,“那子早已断气,家父与家兄怕上报官府会将事情闹大,便悄悄将那子给葬。本来,们以为事情就样过去,却谁知第二日子夜时分,家中忽然阴风阵阵,寒气逼人,那位被葬的子披头散发地出现在们家中……看面色苍白似雪,眼底散着幽幽绿光,唇角乌黑却张合,全身散着着腐臭的味道。死气沉沉地告诉们,叫左忧……”

左青词满意地看着侯温瑟缩下身子,走近步继续道,“们本来以为件事过去,但是昨日晚间又出现,告诉们很多事情,但是末,原本想投胎重新做人,可是那位叫侯温的相公却扭曲事实,让死不瞑目,所有宁愿放弃重新投胎的机会也要为自己刷洗冤屈。所有,侯温啊,不是们不放过,其实不放过的人是啊……”

左青词之前为不放侯温认出声音,便直用假音,现在用左忧地声音慢悠悠地道:“老爷……可还……记得……小忧么?”

“啊……”侯温闻言,整个人吓得缩成团,可惜他四肢被捆,想抱头缩脑袋都不成。

左青词见他如此,玩心顿起,靠近侯温步,用手轻轻地抚上侯温圆鼓鼓地脑袋,“老爷…………是小忧推秋芸妹妹么……”

语调不疾不徐,声调不高不低,黑夜中又带着回音,再加上秦蛮在旁做的道具,最重要的还有左青词开始给他塞下去的迷幻药,切让蒙在布袋里的侯温信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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