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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出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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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一日,左青词在花园中晒着暖暖的太阳,半躺在贵妃躺椅上,手中捧着卷书正看着津津有味,忽然觉得前面有团阴影挡住自己的视线,抬头看,不由吓跳。

“晋王殿下?”左青词正欲放下书站起来,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晋王抱在怀里。

“快放手,您是做什么?”左青词竭尽全力想自他怀抱中挣脱,却发现他圈住自己腰身的手生铁般僵硬,怎么也拉不开。

“本王还以为已经彻底解本王之前留下的那五个字,现在看来还稀里糊涂啊,既然如此,本王今日便叫明白那个什么意思。”晋王眯眼望着左青词,眼底灼灼发光。

左青词心中恼怒,怒斥道:“那五个字还请殿下您收回吧。”

“本王过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晋王一把搂住左青词,深吸口气,飞身跃起,朝花园的围墙飞去……

“小姐……”伺候左青词的丫鬟刚去厨房帮左青词端碗莲子羹,回来就看到小姐被位蓝袍子掳走,吓得碗碟啪得声掉在地上。

晋王怀中抱着左青词,闻言立在墙头,徐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

他回身留句话,“晚间本王自会带回来。”

“不要跟走——”左青词抗议的声音消失在风中……

岂有此理!

却晋王软玉温香在怀,心中舒暖,嘴角扬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他施展轻功纵身跃上栓在花园外面的骏马一,扯缰绳,战马嘶鸣,撒开铁蹄,扬起尘土,纵身往前奔驰。

白马高大雄健,气宇盎然,气势一如晋王般巍峨。它原是漠北千里神驹,到得京城后一直没有机会驰骋奔跑,现在晋王双腿夹着马肚示意它竭力奔腾。一时间,只见它纵鬃扬尾,腾蹄嘶鸣,像团白云在喧闹的集市上疾驰而去,街上路人纷纷避让侧目。

两旁寒风猎猎,吹得左青词发丝凌乱飞舞。

她盯着晋王握着缰绳的手臂,语带恼怒,冷声道:“殿下您与掳人有何分别?”

“你本来就是本王的人,何来掳劫一说?”晋王搂紧的柳腰,扬眉道。

“你……”真无耻!但是句话左青词只能腹诽,却不敢真正说出来。

“怎么?本王错了么?”晋王身子前倾,炽热的鼻息在颈间萦绕,“放心,明日本王就去与父皇,叫他下旨将赐婚于本王。”

晋王以为不高兴是因为自己里不由分掳出来会毁的清誉。既然如此,给个名声言顺的身份便是。

这位晋王也太自大了吧?以为每个人都巴望着嫁给?左青词懊恼地直想吐血。挺直脊背,拉开与他的距离,更瞥过脸去。

当她的视线落到不远处街角一抹修长的身影时,心中一惊,脸上血色全无,脊背亦是微微发寒……侯温只花猴子怎么会在京城?左青词见他朝自己瞧来,心中大骇,转过身子,将脸埋在晋王怀中,借由他的身影挡住自己……骏马飞驰而过,一瞬间便消失在街角,埋在晋王怀里的左青词没有注意到临街而立的侯温错愕的呆愣在当场。

是她吗?难道真的没有死?但是又怎么会跟别的人在一起?侯温心中又喜又伤,又甜又酸,一时思绪万千,眼望着剩下一个小黑的骏马,耳听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刚才那匹真是好马啊,阿大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跑么快的骏马呢。”

“自然是没见过的,可知道刚才飞驰而过的人是谁?”

“难道是官爷?”

“比官爷还要尊贵。刚才那位啊,名头出来吓坏,那可是晋王殿下呢。”

“晋王殿下?就是统帅铁军,人称漠北战神的晋王殿下?!

“看来还有见识。实话跟吧,随家老爷到晋王府上见过他一面,而那匹全身雪白的骏马便是号称“逐日”的漠北神驹。”

着无心,听者有意。路人的番对话一字不差落到侯温的耳中。

晋王殿下?

看来,应该找个机会会一会这位晋王殿下,趁机打探她是不是小忧……那厢左青词借着晋王宽阔的胸膛躲避侯温的注意,却给晋王一个不经意的错觉。当自己到给名份的时候,便投怀送抱,看来对自己亦是有情的。

晋王想至此,心中一喜,嘴角微翘,扬起一抹不经意的笑容,他用力扯缰绳,“驾——”,大喝一声,神驹撒开矫健铁蹄,朝城郊的无名山谷迎风奔去。

“停下——快停下——”左青词上辈子连同辈子加起来,也还算是第次骑马,再加上晋王鬃马往山路上狂奔,颠得头晕目眩,心中作呕。

晋王也感觉到左青词的不适,他“吁——”啦一声收紧缰绳,止住神采飞扬的神驹,然后抱着左青词飞身下马。

左青词双脚踏上泥土,双手抱住一棵古木便呕吐起来。

“秦国公的女儿居然连马都不会骑,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晋王揶揄的声音带丝关切。

“谁规定秦国公的女儿定要会骑马?”左青词回过身怒视他,脸色苍白如雪。

不由分掳啦自己出来,还嫌弃自己不会骑马,真是……岂有此理。

晋王被瞪也不生气,慢悠悠地加了一句,你“要想做本王的王妃,不会骑马可不行。”

左青词听到此,不由朝翻个白眼,无语地望着晋王。他们之间隔不止几千年的鸿沟,果然沟通起来如此困难。

晋王被看得心底有些发毛,挑眉道:“就么喜欢盯着本王看?真是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

“王爷,您能不能……”不要么搞笑?左青词更加无语了。

“如何?”晋王扬起嘴角迈了一步,与她靠得很近,目光湛然若清,神光流动。

左青词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后,目光勇敢的迎视晋王,正色道:“殿下,清词不管您之前所的那些是玩笑还是真话,以后还请不要再。如果没事的话,还望殿下送清词回府。”

“难道你以为本王刚才那些话是戏弄不成?”晋王见她仰着苍白的小脸认真地出那番话,心中一紧,顿觉失落。

左青词没有接过他的话,自顾道:“殿下您不仅身份尊贵,神采飞扬,气度非凡,而且您又是英勇善战,是威慑下的漠北战神,清词如何高攀的起?”

“是高攀不起,还是不想高攀?”晋王微眯着眼,眼底闪过丝薄怒。

“殿下您既然已经知道清词心中所想,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仗势欺人?”左青词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咄咄逼人又如何?仗势欺人又怎么样?既然本王认定了你,无论如何是不会再放手的,不管怎么都没用。”

“你——真是冥顽不灵!”左青词示意自己要冷静,深吸几口气调整心态后,才冷声道:“的确如您所,清词不想高攀您。刚才您的那些话,清词就当没有听到过,如果没有别的事,还望殿下您送清词回府。”

“本王过的话从来都算话,岂有收回的道理?本王不管此刻心中有谁,也不管之前与他如何,但是以后要乖乖呆在本王身边。”

“殿下,清词不怕死的说一句,完全是您一厢情愿的想法。”左青词忍到极限,再也忍不住,仰面瞪着他,冷声道:“我与他是真心相爱,为何要分开?下个月和他就要成亲,而过殿下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去九王府上喝杯喜酒。”

“玄枫不会与你成亲的。”晋王眯着危险的眼睛,眼底渐渐转沉,“本王不会允许玄枫与成亲的,不会允许!”

他知道自己与玄枫的事情……“凭什么?就凭你是七皇子?就凭你是漠北战神?”左青词冷哼声,“玄枫与你是堂兄弟,兄弟之妻你也要抢?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为弄得身败名裂值得吗?”

“值不值得本王心中自有分寸。”晋王看她一眼,瞥过脸去,一言不发地望着幽幽山谷,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左青词有些不解地望着他单薄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便问道:“你真这么喜欢我?”

晋王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依旧抬首望着远处的皇城。

静默的两个人之间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暗流,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左青词见他不理自己,也没有生气,便也转头不再理会他,她悄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是一个山谷,望过去,满眼皆是绿意。茂密古木苍翠欲滴,浓郁灌草漫山遍野,偶尔几朵零星小花夹杂其中,不远处绵延起伏的山谷中几条纵横交错的溪流静静流淌,潺潺不息。

左青词见晋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也不急,放松心情,沉浸在漫山遍野的美景中,悠然自得地采着小花。

晋王见她不理会自己,径自游玩而去,心中一时有些无奈。

你真么喜欢我吗?看着她清灵的身影在林间穿梭,猎猎冷风中,晋王脑海中一直萦绕着这句话。

忽然,空闪过一道光亮,紧接着,一声轰隆巨响自头顶劈过……打雷了……左青词抬头望着乌云压顶的空,又看默不作声的晋王一眼。眼看着雨就要下了,而周围除参古木,可没有任何可以遮风避雨的所在。

左青词咬牙走到晋王面前,提醒道:“殿下,快要下雨了,是否要找地方避雨?”

说话间,只见豆大的雨从而落,直直滴在她娇俏的鼻翼之上。

晋王伸手想抹去她的鼻翼的雨水,却被左青词侧脸闪过一,瞬间,他的脸色如空般沉暗。

“上马!”眼见雨水越落越快,大有大雨倾盆之势,晋王抱着她飞身上马。

这个地方他小时候经常来,站在里望着远处的皇城,仿若有一股气吞山河,风云变幻的气势。所以当他高兴的时候总是纵马扬鬃来到里,既能享受风驰电掣的快感,'奇+书+网'又增欲与公试比高的盖世豪情。

可是为什么要带她来里?晋王也在心中问自己。

豆大的雨打得左青词脸上生疼,眼底更是一片迷蒙,睁不开眼。晋王撤下长袍将裹住,只手将搂在怀中,另一只手紧握缰绳,双足加紧马肚朝前奔驰。

晋王对里熟悉,沿着蜿蜒山路急转而上,不一会儿前面便出现个小村落,不大的山谷中零星地分布着几十户农家。

晋王在一户农家门前停住,抱着左青词飞身跃下马背,对着紧闭的木门敲道:“里面可有人否?”

大片乌云从西边压过来,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大有倾盆之势,寒风呼啸,带着春的冷意。左青词被寒风吹,捂着唇打个喷嚏。

#奇#“有没有人?快开门!”晋王见左青词冻得脸色苍白,身子微颤,眼底的关切表现无遗。他伸手猛拍门板,门板在他的掌风下剧烈颤动。

#书#就在晋王不耐地正欲一掌拍进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从里面走出来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家。

#网#还没等老人家问出口,左青词便上前一步,恳切地开口道:“老人家,能否借地方避避雨?我们二人误入山谷迷路,现在雨势又急,请老人家您行个方便。”

左青词说着又打个喷嚏。

老人家打量晋王一眼,后又落到左青词身上,他见二人虽然淋过雨,衣衫有些狼狈,但是看其神采气度皆是不凡,衣饰挂件亦是不俗,想来应该不会是坏人。

“进来烤烤火吧,位姑娘身子弱,可淋不得雨啊。”老人家侧人让过,请他们进去。

“不知老伯如何称呼?”晋王扶着着左青词到一旁的木椅上坐下。

“老头姓方。”方老伯招呼左青词他们坐下烤火,自己又转身朝厨房走去,边走边对里面喊道:“老婆子,家里来客人,快多烧些水给客人暖暖身子。”

厨房里的方婆婆赶忙应一声。

左青词仔细打量个房子,觉得个房子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只破败的木桌缺角,墙壁上挂着几根扁担,一把生着铁锈的锄头,角落堆着几个箩筐,除此之外并无他物。

这时候方婆婆端着两杯热水自厨房里走出来,见左青词二人,忙热情招呼道:“两位快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山里的气就是样,一会儿晴,一会儿就下起大雨来,难伺候的很。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方婆婆的眼珠子不住地往两个人身上打量。

“姓左,他姓玄。”左青词见方婆婆是热情豪爽,心中欢喜,又接口道:“婆婆的是,雨下就下,将们阻在山中,也不知道何时方能出谷。”

“雨势么大,看样子整个下午都停不了了。左姑娘,玄公子,们安心在老身家中歇息,等雨停再走吧。”

方婆婆见左青词衣衫干净,只微微带着一点湿意,但是反观晋王,却见他身上的衣衫湿透,雨水顺着衣摆不住往下滴,便笑道:“方公子对左姑娘可真是好啊。不过湿衣裳穿在身上没病也会冻病的,老身就去隔壁给借身衣裳去。”

“不用麻烦了。”晋王拒绝道。

“不麻烦,冻病了才麻烦呢。”方婆婆嘴里嘟哝着,忙着起身,拉开门,便瞧见方老伯抱着身干净的衣服进来。

“老头子,借来了?”

“嗯,隔壁小虎子家借的,瞧小虎子跟位公子的身形差不多,应该能穿。”着方老伯将衣裳递给方婆婆,而方婆婆又将衣裳递给左青词。

左青词看着粗糙麻布剪裁的衣衫,又看着剑眉星目贵气十足的晋王,眼底闪过丝狭促。

“玄公子,难得老人家如此热情,就换上吧。”左青词原本心中气他,但是想起他个高高在上的皇子竟然扯下衣袍给自己当雨披,心中的气也就慢慢消。

晋王看着那套灰暗色调的衣裳,铁青的脸上闪过一丝别扭。

左青词盯着他瞧,自然将他抹情绪看在眼底。抹情绪出现在别人身上那叫正常,但是出现在冷残性情的晋王身上,那真是稀奇啦。

他越是不愿,左青词却越要叫他穿上。

只见左青词展开麻布短褂,拿到晋王面前比划,兴味道:“瞧着挺不错的,小虎子的身形确实与玄公子像,穿着一定合身。玄公子,您也别推拒,生病了我一个小女子如何担待地起。”

晋王瞧那短褂和长裤一眼,脸色又黑一分,一言不发。

“快点,去换上嘛。”左青词将他推进内室,将衣裳放在他手中,带门的时候冲他调皮的挑眉,“我很期待哦。”

晋王看着手中的衣裳,一时哭笑不得。

有生以来,不是身着锦衣华服,便是披着战袍盔甲,从来没有穿过身下地干活的粗糙衣服。

他是堂堂的晋王,穿样的衣服?怎么可能!

可是她说……期待。

穿还是不穿,这是一个问题。

晋王会不会穿上?在门外徘徊的左青词并没有把握。目光落到那件浸雨水的蓝色锦袍上,舒展的眉宇微微蹙起来。

晋王除人称漠北战神外,又以冷血残酷出名。他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只怕是认真了……还有侯温,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没有……

 思绪万千

就在左青词在门外思绪万千的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

左青词下意识的抬眸朝那个方向望过去,下一瞬间,便扑哧一声,掩嘴笑了起来。谁会想到名扬下的晋王此刻竟穿得要下地干活一般。

晋王看着左青词的反应,铁青的脸色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方婆婆忙笑着打圆场。

其实平心而论,虽然是粗布麻衣,但是穿在晋王身上,竟被穿出一分与众不同的俊朗气质。左青词不得不承认长得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人靠衣装,其实衣装也是要靠人的。

晋王不再理会,径自将一堆湿衣裳丢给左青词,而自己则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喝水,嘴里丢了一句话,“烤干。”

左青词看出他脸上的别扭,也不再逗他,便与方婆婆一起帮忙他烤衣服,边烤边跟方婆婆聊着。

原来里是方家村,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住在里的村民除开垦出来的亩三分地,平时也靠打猎为生。方婆婆和方老伯年事已高,打猎自是不行了,不过好在邻里和睦,经常周济他们些,奇。сom书日子也算过得去。

方婆婆原先有个儿子,可是上山打猎的时候掉悬崖没了性命,儿媳妇在家勉强呆了半年,留下年满八岁的儿子便收拾东西回娘家了。好在方婆婆个孙子聪明伶俐,跟村里夫子念几年书竟真考上了县学,村里人觉得自豪,便凑钱送了他去念书。

方婆婆话语间很自然的流露出对孙子方予的思念

左青词便问道:“那方予经常回来吗?”

方婆婆摇摇头,无奈道:“哪能经常回来呢?孩子才十二岁,可是乖巧的很,就算学堂里放假也经常留在学堂帮忙,赚几个小钱,一般半年才会回来一趟。”

“难道婆婆都不想他?小孩子总很快,半年回来一趟,肯定变化很大。”

“是的,上次回来就长大了好大一截呢。”方婆婆放下衣裳比划道。

时候,方老伯自门外走进来,怀里还提着一个篮子,见到方婆婆们在烤火,便也笑着上去道,“今儿个早上二狗子上山打了些野味,突然下起雨来也不好晒,便取些过来给客人加菜。”

“好好。”方婆婆忙将衣裳交与左青词,湿漉漉的手擦了擦衣摆,伸手便欲接过篮子到厨房里将其蒸煮。

左青词看着那篮子里有新鲜的兔肉,野猪肉,还有一些羊肉,目光触及烤火的炉子,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婆婆,里可有胡椒?”

“胡椒没有,辣椒倒是有很多。”方老伯见左青词问,便取下挂在门后的一大串辣椒,递给左青词道,“辣椒辛辣带着丝丝甜味,下面条的时候加上一些,味道很好的。”

没有胡椒,就只能用辣椒。左青词看着火红的干辣椒笑着头,而屋内的人都不解的看着。

你道左青词要这辣椒做什么?原来左青词想起自己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校门口一走去就是传中的美食街。

一整条街上都是大排档,烧烤,小吃。猪排骨煎得脆生生的,羊肉串烤得油汪汪的,玉米烙做得香喷喷的,空气中弥漫着辛辣香甜的味道,令人不由地食指大动。

左青词看着那些新鲜的野味,脑中便想着能将些东西做成烧烤,甚至还有另外个想法,只不过还没有实践过之前,也不便夸下海口。

她见大家都不解地望着,便笑着道:“不知婆婆要将些野味如何处理?”

“蒸起来,洒些盐巴进去便可以食用了。”方婆婆见左青词瞪大眼睛,便笑着道:“难道姑娘还有更好的法子?”

“婆婆可曾试着用火烤?”

“用火烤也是有的,但是味道不佳。不过那是在山里的时候迫于无奈便只能如此了。”

左青词笑道:“那是烤的法子不对,味道自然不佳。不知道婆婆家里可有铁箱和铁丝网?”

方婆婆与方老伯对视了眼,方老伯点点头,便对左青词道:“村头老铁匠家中倒是有,如果姑娘要,老头子便给取过来。”

左青词点头,方老伯拿着油布破伞便出去了。

寄人篱下却还要主人家在大雨中跑东跑西,左青词心中不忍,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这个法子成功的话,方婆婆与方公公便可以去京城陪着方予,日子也不会过得如此清贫。

于是,她便转身对方婆婆道:“婆婆,可想去京城陪着方予?”

“怎么会不想呢?可是老婆子没银子,去京城还不是给予儿添乱吗?”

“如果有个法子既可以让婆婆陪着孙子,又可以赚银子维持生计,负担起予儿的束脩费,婆婆愿意吗?”

“哪里会有么好的法子?姑娘莫不是说笑?”方婆婆虽然不信,但是眼底却抱着一丝期待。

正说着,方老伯便从外面进来,背上背着的便是小铁箱与铁丝网。

鲜肉,调料,辣椒末,木炭,铁丝,铁架,一应准备好后,左青词便开始大展身手。

左青词叫方婆婆她们将野味切成小块然后用竹棒串起来。边烤边刷油加调料,待得铁网野味发出嗤嗤的滋油声,空气中弥漫着香辣的味道时,便知道自己成功一半。

最后,她又刷了一遍调料,然后取了一串给晋王,眼底含着丝期待:“来,玄公子尝尝。”

晋王眉心微蹙。行军大战露宿野外亦常有之,烧烤野外自然很平常,但是烤得如般的,确实还没有见过。

“玄公子莫不是不敢吃?”见他严肃地盯着食物,一言不发,挑眉激道:“既然玄公子不想吃,那……”

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竹棒便被晋王取走,下一刻已经放到他的嘴里咀嚼。

左青词见晋王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便知道烧烤出乎他的意料了,顿时心中欢喜,忙着招呼方婆婆与方公公一同食用。

“咦,东西可好吃的紧,比山里烤的好吃多。”

“京城来的姑娘果然见识多,们穷乡僻壤的人,野味倒是多,可做的东西绝没有左姑娘做的般好吃。左姑娘能否让老婆子试试?到时候予儿回来,老婆子亲自做给他吃。”

晋王咬着香辣四溢的野猪肉,心中暗想,京城的姑娘也未必知道种做法,也只有,古灵精怪的,新奇的法子特别多。

“婆婆,我这有一个法子,既可以让你们亲自照顾方予,又有银子支付得起他的束脩费用,只是不知道婆婆愿不愿意?”

方婆婆将信将疑地望着,眼底闪着渴望。

今年的束脩费就是村子里东拼西凑给凑出来的,大家虽然不什么,可是方婆婆她们却总觉得对不住大家。村子里的人生活都不宽裕,日子过的也是紧巴巴的,凑出来给予儿念书也是很勉强的,方婆婆早就已经在担忧方予下半年的束脩费,如今,左姑娘说有个好法子,自然满心期待。

左青词举着手中的竹棒对晋王道:“玄公子,要是在京城,这样的东西,一文钱一串,可会买?”

晋王是堂堂皇子,问这个问题本来不具参考性,但是此刻除他也没有别人了,左青词也就只能问他。

“一文钱?太便宜。”晋王实话实。

这东西能卖一文钱一串?还太过便宜?那里上百串岂不就是一百文钱?那里还有很多鲜肉没有烤,如果都烤起来,里岂不是可以卖一贯?方婆婆和方老伯瞪大眼珠子,眼巴巴地望着晋王。

“婆婆,你们不要太过惊讶,玄公子其实的没有错,一文钱确实太过便宜。羊肉可以一文钱一串,兔肉两文钱一串,野猪肉可以三文钱,如果还有鹿肉什么的,自然可以更贵……”左青词嘴里滔滔不绝,直的方婆婆满脸欣喜。

“左姑娘么多,是不是想劝老婆子两人下山去卖东西?”方婆婆很少下山,对外面的世界有一些畏惧。

“方婆婆果然是聪明人,不过也不是单纯地卖东西。方婆婆可以将店开在方予学堂边上,那里念书的孩子多,闻着香味自然会嘴馋,到时候关顾的自然也多。而且离方予近,不是更方便照顾他么?”

“而且山里的野味也可以用种方式卖个好价钱,婆婆您样岂不是正好可以还村民们这个恩情?”

这个法子确实很诱人,可是……“如果方婆婆是怕没有本金么?”

晋王二话不说,取过旁的锦袍,自袖口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无声地支持左青词。左青词满意地看他一眼,而晋王嘴角微扬,冷肃的眼底也缓和许多。

方婆婆眼底依旧有些犹豫,左青词不解了,疑惑地望晋王一眼。

晋王揉揉的脑袋,继而对方婆婆道:“店铺算左姑娘与开的,们只是在店铺里帮忙,样对方予的前程也不会造成影响,如此可好?”

士农工商,商字排在最末,自己早该想到的啊。左青词在心中感叹。

方婆婆见晋王如此一说,心中的担忧顿时放下,感激地对着左青词与晋王道:“如果此事能成,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二位才好啊。”

“哪里哪里。方婆婆您不必客气,如果不是您收留们,指不定我们早已经淋病了呢,而且你们还么热情,为我们忙东忙西的,该感谢的应该是我们才对。”左青词所言皆是真心话,看晋王一眼,又对方婆婆道:“婆婆您不用担心店铺的事情,位玄公子府上银子多的很,而且与官府来往又密切,不仅店铺的事情您不用操心,而且方予以后的前程只要他说上一句话,必然也会亨通的。”

有晋王一句话,绝对胜过寒窗苦读十年书。

方婆婆原先就知道位玄公子一身贵气,气宇不凡,如今左青词这么一说,哪里还有怀疑?只见方婆婆和方公公下子站起来,正欲向晋王跪倒,却见晋王伸手将他们拦住,余光瞥左青词一眼,对方婆婆们言道:“你们不必跪,如果方予正是可造之才,我自会出手相助。”

晋王眼底闪过的是,无奈中带着宠溺的纵容,只是,兴致高昂地烤着羊肉串的左姑娘并没有注意到。

到了晚间,雨非但不停,而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方婆婆见左青词担忧地望着外面的雨幕,不由地劝道:“左姑娘,雨今日估计是停不了了,不如与玄公子今晚就在老婆子家住下吧。老婆子家虽然简陋,空屋子却还是有两间的。”

“可是没有跟家里人知会一声,怕他们会担心。”左青词着白了晋王一眼。

晋王瞥过脸,当作没听见。

“刚才老夫去村口探下,发现下山的路被雨水淹没了,即使是千里神驹也过不去。两位恩公还是暂时在老头子家住下吧,待明日水退之后再下山也不迟。”

原来方老伯自从听了左青词的主意后,心中感恩,觉得无以为报,便下山给他们探路去。

左青词看着淳朴善良的方老伯,一时心中有些动容。

误会重重

却说左青词与晋王无奈,只得夜宿方家村,而山下,却早已闹翻了天。

照顾左青词的丫鬟小画一见晋王将小姐掳走,而小姐却反抗地尖叫,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托盘也掉下去。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撒开脚便往秦国公的书房跑去。

“晋王掳走了词儿?”秦国闻言,倏然站起身,瞪大眼睛怒视小画。

“是、是。而且……晋王还,他晚间会、会送小姐回来。”怯弱的小画在秦国公的怒火咆哮声中吓得双腿酥软,差倒下。

“糊涂!简直荒谬!”秦国公背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好会儿才抬头对小画吩咐道:“词儿快出阁,件事恐对的清誉有损……件事先别张扬出去,也别跟少爷,问起来就小姐身子不舒服躺在房内,其余的老夫自有定夺!”

这个晋王居然敢公然到秦府掳人,真是太不像话,如果……如果词儿有什么事,要他怎么跟多年老友交代?秦国公气得拳砸在书案上。

然而,秦国公没有想到的是,虽然他吩咐小画不要将件事传出去,但是他的书房外却缩着两个小小的脑袋。

自从左青词住到秦府后,灵儿与默儿每日必到秦府报道,所以在秦府里来去自如,也不用丫鬟奴才们跟着。日,他们直接去左青词的院子去找姑姑,却发现姑姑不在,连小画姐姐也不在。正好秦爷爷的书房近,他们便蹑手蹑脚地想跑去找秦爷爷玩,却谁知还没走近便听到秦爷爷咆哮的声音。笑眯眯的秦爷爷居然会气成样?两个孩子好奇心起,便趴在门上听,听就听出端倪。

见小画转身要走出来,默儿拉着灵儿施展轻功,下子弹开很远。出院子,姐弟俩才面面相觑。

姑姑被晋王叔叔给掳走,而秦爷爷居然叫人不要声张。姑姑是他们的,也是小叔叔的,绝对不能让给晋王叔叔!灵儿和默儿小脸气得通红。

“秦爷爷居然帮晋王叔叔隐瞒,真是太坏,咱们回去告诉叔叔,将姑姑抢回来!”灵儿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很是凝重。

默儿挺挺小身板,同仇敌忾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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