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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出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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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殿下出题。”秦蛮抿着薄唇,双目湛然有神,脸上是前所未见的认真。

“既然秦副将有此为国效忠的决心,本王自然不能拒之门外。不过西北军号称铁军,铁腕治军,纪律严明,即使是秦国公之子,也绝不徇私偏颇。本王且出三题,如若你皆能通过,本王便向父皇要了你过来。”

“请殿下出题。”

“行军打战,武艺为先。以前本王试过你的武艺,发现也不过尔尔。现如今时隔四年,也不知道长进了没有。”晋王挑起英眉,不留情面地道,继而抬眉望向窗外,朗声唤了一句,“守一。”

“属下在。”此时自窗外跳进来一个英挺的身影,躬身朝晋王行礼。

“与秦副将比试一场。”

“属下遵命。”守一抬头,正色道。

左青词看着位守一有些面熟,不由地多看一眼,脑中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左姑娘一直盯着本王的侍卫看是何意?难道左姑娘之前曾见过本王侍卫?”晋王饶有兴致地看着左青词,嘴角似笑非笑。

左青词心中心中一震,一时没有把握晋王是否真的认出了自己,不过死不承认是她难得的优点之一。只见不动声色地对着晋王笑道:“殿下说笑了,青词一向足不出户,连您都没有见过,又怎么会见过您的侍卫呢?”

见过太多人在自己幽沉目光下慌乱地不知所措,但是这位一开始就施诡计骗走自己银票的子在自己的注视下却仍旧面不改色地鬼话连篇,忽然有些欣赏的胆量气魄。

“你说是便是吧。”晋王靠近她,目光中带了一抹戏谑,盯着殷红的薄唇,邪邪一笑,“本王就喜欢看撒谎的样子,又怎么会揭穿你呢,小骗子?”

左青词心中慌乱,面容却笑得越加娇美,“殿下您真爱笑,可是青词一句也听不懂呢。哥哥武艺如何,我这做妹妹还真没见过,此刻他已经准备好,请问殿下可以开始了吗?”

晋王见左青词倔强着不承认,脚却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心中暗笑。他想着反正时日还长,也不急于一时,便先放过左青词下命令道:“开始吧。”

于是,左青词便见两抹身影瞬间往外面飞去。

左青词见晋王与秦国公迈步朝外边走去,与秦夫人对视一眼,也急忙跟在后面。

出了饭厅,只见院中两个人冷凝着面容,已经缠斗在了一起。一个柄长剑寒光闪闪,一个红缨长枪势如破竹。

守一倏然腾空,手中长剑冰寒彻骨,直直朝秦蛮刺去。秦蛮亦不甘落后,手中长枪虚虚实实,舞得虎虎生威,进其锐,退其速,一戳一刺间已经欺身至守一右侧。

“进其锐,退其速,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雷震。秦家枪法,果然名不虚传。”晋王眼见秦蛮使出秦家枪法,头赞道。

“殿下谬赞了。”秦国公见晋王夸赞,有些得意地抚须笑道。

“秦国公客气了。素闻秦将枪法盘在其足,身随其足,不知道秦副将下盘如何。”

秦国公淡笑不语,那边守一闻言,便知道晋王要考察秦蛮的下盘功夫,他在空中个鹞子翻身,倏然朝秦蛮刺去,寒风咧咧,吹得他衣衫鼓鼓,剑气似有万马奔腾之势。

秦蛮见他剑影破空刺出,剑气波涛汹涌朝足下而去,侧身一闪,挥舞着红缨长枪用力隔挡,只听见“钉——”的一声,两个各自退开。守一后退三步,用内力卸去撞击之力,而秦蛮则只退两步。

两人正欲再战,却听晋王冷声道,“守一,你输了。”

“是。”守一抱剑朝晋王施了一礼,下一刻便肃然站到晋王一侧。

“殿下,还没有比试完呢。”秦蛮正打在兴头上,就么戛然而止,觉得有些别扭,更何况他是直性子,想什么便说了出来。

左青词心中暗叹个傻大哥,要要论真武功,他还未必是那侍卫长的对手,居然还不知道见好就收。她见傻大哥迷茫地搔头,无奈朗声朝他招手:“大哥,现在是在闯关,又不是比武,到为止就可以了。殿下位守一大哥输了,那你便是赢了,快过来听殿下第二道试题。”

晋王兴味地朝左青词扯了下唇角,继而对秦蛮头道,“第一关确实是你赢了,可是第二关你却未必过的了。”

秦蛮快步走到晋王面前,“请殿下出题。不管是何难事,秦蛮一定竭尽所能,出尽全力办到。”

“这道题可不是蛮力可以办到的。所谓用兵之道,以计为首,我且问你,何为用兵之法?士兵十倍于敌何为?五倍又何为?两倍又何为?倍又何为?少之又何如?”晋王目光如寒冰,冷冷地望着秦蛮。

用兵之法……这倒是有点难度。左青词暗自沉吟。

但是只一思索,便站了出来,朗声道:“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这傻大哥居然能将拗口的兵法得头头是道,真是奇迹。左青词满脸讶异地望着秦蛮,看的出来,晋王也有些惊讶。

原来秦国公年轻时驰骋战马,南征北讨,英勇无敌。后来安居京城后,日子过的平淡,便越怀念马背上的那些日子,所以在秦蛮小的时候,一有空便抱着给他讲兵法韬略。虽然秦蛮资质不佳,但是在秦国公日日熏陶下,些兵法布阵却也是懂一些的。

晋王见他回答地出来,黑眸幽深了一层,瞥了左青词一眼,略一沉吟便道:“如此看来,本王要出第三道题了。”

“请殿下出题。”见自己连闯两关,秦蛮眼眸闪着期待的光芒。

晋王冷冷地望着他,眸中幽沉黑暗,一句话便吐出口:“如若让入西北军,那么有朝一日,会不会取走本王将军的位置?”

秦蛮被晋王句话吓了一跳,一脸茫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会不会?”晋王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咄咄逼人地望着他。

“自然不……”秦蛮还没有回答完,却听到身边响起一句低语。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

“词儿!”秦国公厉声喝住。

左青词闻言心中蓦然一惊,一抬头,却见周围的人俱都呆呆地望着自己……自己说了什么?左青词一时有些无措,脸上亦带着茫然。脑中快速运转,忽然便意识到刚才那句话是自己说了。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嗯?”晋王森冷地目光聚焦在左青词的脸上,“以左姑娘的意思,要想做好士兵,每个人都应该觊觎本王的位置?”

别的记不住,怎么这句话记得如此清楚?还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望着晋王犀利的眼眸,左青词此时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自然意识到现如今所处的是封建社会,她说出的这句话在个时代那是多么的大逆不道,一个忠字就足以压死。怪不得一向笑容满面的爹爹会喝止自己了。

“左姑娘?”晋王挑起英挺的剑眉,不容拒绝地唤道。

左青词与秦国公对视一眼,还没回答,便见秦国公道:“殿下请息怒,词儿一个女儿家懂什么行军打战?她纯粹是胡说八道,还望晋王殿下不要追究了。”

“不懂么?能在漠北十三骑的监视下取走本王东西的人,本王可不敢掉以轻心。”晋王似笑非笑地看秦国公一眼,继而转向左青词,“左姑娘既然出此话,定然隐含深意吧?如果左姑娘能得本王满意,本王自会让秦副将入西北军,如果左姑娘不能给本王一个很好的回答……有什么后果,秦国公应该知道的。”

左青词朝秦国公看去,见他脸色有些灰败,心中有些无奈,硬着头皮道:

“晋王殿下在理解上有些偏差了,小女子说的并非是您所想的那般。”

“那是哪般?”晋王居高临下,咄咄逼人地望着。

左青词见此,无奈地叹了口气,清亮地黑眸毫不示弱地迎向晋王:“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句话便是说,没一个士兵通过勇猛作战,都有可能成为将军。它是对欲望的不加掩饰,但是同时它也是一种鼓舞人积极向上的精神。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为官者自然是以百姓为先,为师者,自然是希望青出于蓝,那么当兵,自然是希望有朝日能够统帅三军。如果整个军队都有如此的上进之心,那么只军队必然是一个最具战斗力的军队,必然是一支无坚不摧的铁军!”

左青词见周围一众人都愣愣地看着自己,晋王亦是如此,便吸了一口气道,再接再厉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其实句话不是我说的。王爷,我里有一个故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晋王看的目光由冷冽变为兴味,径直在一张石椅上坐下。

“古时,曾经有一个叫法国的国家,这个国家出一个极其不起的人物,他的名字叫拿破仑。在他的率领下,几乎征服整个欧洲,使法国成为整个欧洲的轴心。在他的军队中,便有么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在他的部队中,只要作战英勇,每一个士兵都有可能成为将军,而事实上,他手下的很多将领几乎都是从普通士兵一级一级提拔上去的……所以在殿下您问大哥那个问题时,青词脑中便想着个古时,那句话便脱口而出。如果晋王殿下觉得青词所言仍旧是大逆不道的话,您便请治罪吧。”

左青词挺着脊梁,不甘示弱地迎视晋王的目光。

她一瞬不顺地望着晋王,看着他的眸光由兴味转为沉思,又由沉思转为讶异……最后,眼底竟带着一丝赞赏。

如果不将自己抓到牢里扣押,出风头便出风头吧,左青词自己安慰道。

晋王站起来,欺近她的身旁,俯下身热气喷到脸上,目光湛然若青,隐着层层星光。忽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桀骜不驯的笑,如此靠近的俊颜看得左青词一阵恍惚,只注意到他嘴角微动奇Qīsuū。сom书,三个字。

还没等左青词反应过来,晋王便放开了她,转身对秦蛮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看来本王要时刻提防着你们篡权了。”

“殿下……您是说……”

“明日辰时去兵部交接,其他的自有本王处理。”

“这么说,我可以进西北军了?!”秦蛮闻言,一脸激动,拉着左青词道,“妹妹,哥哥次多亏,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哥哥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晋王望着被自己三个字惊呆住的左青词,嘴角微微勾起。

而此时,秦国公夫妇却担忧地互望一眼。

晋王与词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九王爷的意思已经很明朗了,如果在秦府里出了差错,怎么对得起与他几十年的交情?秦国公抚着白须,面色凝重。

秦国公送晋王至大门口,正欲跨上马背时,又回身望秦国公一眼。

“秦大人,收的好义女啊——”说完,晋王领着侍卫长,跨上马背哈哈大笑地疾驰而去,身后扬起尘土飞扬……秦国公望着晋王远去的背影,脸上布满阴霾。

真的是她

秦国公望着晋王远去的背影,脸上布满阴霾。



“词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没等秦国公问出来,秦夫人便屏退左右,拉着左青词坐在紫檀木椅,关切又略带责备地问:“与晋王殿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左青词被晋王那五个字震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是高高在上尊贵的晋王殿下,亦是号称铁腕治军的漠北战神,

但是他对自己五个字——我要定你了。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虽然带着戏谑的笑,但是眼底却无比认真……自己早已认定玄枫,又岂能与他再有什么关系?但是一想到他眼底犀利的寒光,左青词心中就不由地发毛。

“词儿,与晋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和玄枫在一起吗?”秦国公亦是略带责备地问。

“爹爹,娘亲,实话,在今日之前,词儿与晋王殿下也仅仅只有一面之缘,至于晋王殿下为何会如此,词儿真的……不知道。”于是,左青词便将当日自己如何设计将晋王殿下的银票骗到手中的事情遍。

“难道晋王殿下是为了报复?”秦蛮问道。

“也是有可能的。想他生性高傲,聪明绝顶,又怎么会容忍别人挑战他的权威?如果事情只是如此,那也好解决。过几日,爹爹带进宫给晋王殿下陪个不是,然后将千两银票双手奉上,想来便可以。但是如若晋王殿下心中另有所想……”

“另有所想?想什么?”

秦国公看他一眼,恨声道:“如果不是你叫住你妹妹,便没么多事。”

“爹,如果不是我叫住妹妹,最后那一道题可回答不出来。”秦蛮今日得以进入西北军,心中万分高兴,即使被骂,嘴角都还是咧开的。

左青词见秦国公责备秦蛮,心中不忍,便道:“爹爹不必如此,哥哥得以进入西北军,那是们秦府的荣幸。至于晋王……词儿以后尽量避开他,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也只有如此了。”秦国公拍拍左青词的头,有些无奈道:“与娘亲一直想要个女儿,但是么多年就只有蛮儿一个儿子,来之后你,都没瞧见娘有多高兴。本来爹爹想多留你些日子,但是现在看来不能了。爹爹明日便去找九王爷商议与玄枫的婚事。”

是啊,只要嫁玄枫,名正言顺地进九王府,就算晋王殿下再怎么位高权重,也不能拿怎么办。左青词想起那五个字,心中又是一寒,便抬眸,对秦国公头道:“一切但凭爹爹做主。”

晋王那日那五个字,吓得左青词胆战心惊后便再没出现过。

这一日,左青词正陪着秦夫人聊天,便听见下人进来报九王府的小郡主小世子过来。

几日没有见两个孩子,左青词也甚是想念,此刻听闻两个孩子到来,忙站起来,还没走至门口便听见灵儿拉着默儿溜烟地跑过来。

“姑姑,灵儿好想你呀。”灵儿扑过来,抱住左青词的腿,仰着粉雕玉琢的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左青词。

“姑姑也好想们啊。”左青词边搂个,将两个孩子抱个满怀,笑道:“姑姑走后,有没有认真做陈太傅布置的功课?”

“有啊,不过小默比较笨,等他做完都黑。”灵儿搂住左青词抱怨道:“姑姑,什么时候回家啊?灵儿真的好想好想的。”

左青词笑着亲粉嫩地小脸蛋口,继而转向小默,笑着问道:“小默有没有想姑姑呀?”

“想。”小默抿着唇角,低声道。

“姑姑,您看,连小默都想,快跟们回家吧。”

“灵儿什么时候变得么急的脾气?姑姑以后可是要在们府上住辈子的,现在在婆婆家住上几都不舍的?”秦夫人笑着走上来。

“灵儿拜见婆婆。”

“默儿拜见婆婆。”

两个小小的身子对着秦夫人行礼,看的左青词异常欣慰。

秦夫人笑着拉过两个孩子,笑着对左青词道:“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乖乖巧巧,又如此懂礼貌,九王爷真是好福气啊。”

“娘,您再夸,他们的尾巴就翘起来了。”左青词笑着揉揉两个孩子的头,心中泛起种母性的感觉,好像被夸是自己的孩子。

“姑姑,喏,是小叔叔给的信,姑姑要不要回房慢慢看?”灵儿自怀中抽出封厚厚的信封,递给左青词,笑眼咪咪。

左青词听玄枫来信,心中一甜,忙接过来,“懂得取笑姑姑,长大不少呀,看来姑姑做的小东西灵儿也玩不着。”

“小东西?什么小东西呀,姑姑,灵儿要玩。”灵儿嘟着粉嫩的小唇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期盼地望着左青词。

“要玩的话就在里陪着婆婆,姑姑去房里取给。”左青词捧着信,转身便没身影。

“姑姑迫不及待去看信,羞羞。”灵儿看着左青词离去的背影,笃定地对小默道。

“是去拿小东西。”

“小默,总是么笨,以后被人拐走可怎么办?”灵儿看着弟弟脸认真的模样,朝翻个白眼,“要拿东西可以吩咐丫鬟姐姐们去嘛,姑姑跑得么急,分明就是借拿东西之名,行看信之实嘛。”

秦夫人听着两个孩子之间认真地对话,无奈地苦笑。

却左青词转身而去,快步回到自己房中,便急急拆开信封。小心翼翼地自信封中取出厚厚的叠宣纸,展开看,不要地眉角上扬。

玄枫让灵儿带过来的的确是信,但是信中装的却是画。厚厚叠,足足有十张,而每张上面都画着个人。左青词张张翻着,还不时得学着画中人的表情。

或是蹙眉,或是浅笑,或是薄怒,或是忧愁……画中之人分明就是左青词。

就在左青词沉浸在玄枫带来的惊喜中时,只听外面丫鬟来报,有个自称九王府管家的人来拜见。

玄管家?左青词时有些奇怪,便叫丫鬟让他进来

“玄管家,是玄枫让的吗?”左青词嘴角上扬,心情受那些画的影响,异常舒爽。

玄管家见左青词手中拽着厚厚叠的信封,眼底眉梢都是笑意,心中也是高兴。没想到左姑娘对三少爷亦是情根深种,如此看来便不是三少爷厢情愿。

“左姑娘,些画都是三少爷每日画,慢慢画出来的,您看完信,可有回信?”

“回信自然是有的,且等等。”左青词自墨盒中取出直墨锭,慢慢磨起来,边磨边问玄管家,“玄枫最近的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咳嗽?”

“回左姑娘,三少爷自从食用金钱鳘之后,身体好许多,咳嗽也少,而且……”玄管家踌躇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断言道:“而且昨日,三少爷自王爷房中出来后,心情似乎很好,路笑着回到笑居。”

昨日……左青词想起昨日爹爹自九王府回来后,对自己,婚期已经定下来……个傻玄枫。左青词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柳眉舒展,双眸亦是亮晶晶的。

玄管家见左姑娘露出与三少爷样的傻笑,心中甚是欣慰。

左青词握着笔杆,脑中思索回信的内容。盗用古代情诗固然有情调,却最是庸俗,左青词下子便将之排除在外。

忽然,灵光闪,想到后世的时候,曾在网络上看到道题目,谜底便是句至情至性的誓言。

打定主意,便在白纸上落笔起来。

写完后,手执纸张,小心翼翼地将墨汁吹干,又扫上面的二十四个字。

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树无枝?何子无父?何无夫?何城无县?

二十四个字,却隐含着个美丽的誓言。以玄枫的聪明,定然猜得出来。左青词扬着唇角,将纸张放置信封之中,封蜡后递给玄管家。

三少爷给左姑娘的是厚厚的叠,但是左姑娘却只回二十四个字,不知道三少爷会不会……玄管家面容略带忧愁。

“玄管家,就放心吧。本姑娘保证家三少看到信后,至少会乐上整的。”左青词肯定道。见玄管家依旧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便明白,问道:“莫非玄枫还有交代?”

“左姑娘实在是聪明。”玄管家笑着压低声音,“少爷,左姑娘之前提出做书包的想法很是不错,如今玄凤楼已经预备好切,只等左姑娘画出图样。”

左青词想起当初在船舱与玄枫起画首饰。自己画好草图,然后玄枫便拿过去完善,配合的异常默契……玄枫早不提晚不提,却在个时候提出个建议……左青词下子便想到他的小心思,继而笑着对玄管家道:“些图样画起来倒是需要些时间,如果玄凤楼要的急的话,不如每日画两幅,玄管家每日来取?”

“左姑娘与三少爷真是造地设的对壁人啊,三少爷此前亦是如此吩咐老奴的。”玄管家满脸笑容。

他无非是借画图样之名,传递书信之实,小心思,左青词又怎么会猜不透?想起他的用心,左青词心中盈满幸福,将晋王的话语丢在旁。

打发玄管家回去后,左青词便拿着陀螺朝秦夫人的房中走去。

在秦府中个人呆着无聊的时候,左青词便会回忆些以前玩的小东西,想着想着,便想起小时候常玩的陀螺来。

仔细回忆下陀螺的部件,然后照着样子画下来让秦府的木匠去做,试验几次后还真的给做出来,次两个孩子过来,自然是要拿给他们玩的。

当左青词到秦府房中的时候,灵儿正赖在秦夫人腿上,撒娇地着什么,表情既娇憨又可爱。

“姑姑看封信要好久呢,不知道小叔叔都什么。”灵儿见左青词过来,眼睛弯弯,笑得好不奸诈。

“谁姑姑看信,姑姑那是给们找东西去。们瞧,是什么?”左青词亮出两只可爱的小陀螺。

“是什么东西呀?能玩吗?”灵儿将其放在掌心,歪着脑袋左瞧瞧又看看,又拿起来敲敲,然后脸疑惑地望着左青词,“姑姑?”

左青词笑着自粉嫩的小掌心将小陀螺取过来,解释道:“个小东西名叫陀螺。可以个人玩,也可以两个人玩。瞧好哟——”

左青词将小陀螺放置在地上让其告诉旋转,待它速度变慢的时候,便用事先准备好的身子抽打,被抽打过的陀螺速度便又快起来。

“咦,姑姑越抽打,它站的越直,转的越快呢,真有趣。姑姑,让灵儿试试,让灵儿试试。”

左青词只遍要领,灵儿便学的有模有样,口中直呼好玩。

于是左青词便将自己脑中记得的几种玩法,比如,定陀螺,自由抽打,陀螺相扑等方法都交予灵儿。

让左青词没有想到的是,一枚小小的陀螺,在不久后的墨国流传开来,成为孩子中最流行的游戏。

两个孩现在是自宫里下学后,便直接奔秦府而去,缠着左青词玩。

自那日,左青词与两个孩子讲西游记的故事后,他们就惦记上,从宫里回来便直奔秦府,自左青词那听完章后,才舍得回家。

西游记左青词记得极熟,又兼之口才好,所以讲起来很是精彩,不止九王府的两个孩子爱听,就连秦夫人也到场,从不落下章。

到得后来,左青词发现房外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拉开门看,外面竟站满秦府的丫鬟奴才,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被个故事吸引住,知道个时辰会讲,没有当差的便都过来听。

左青词便笑着,如果没事便都进来,只要不影响秦夫人便行。然而左青词却不知道,正是因为样件小小的事情,却将往后的人生中掀起阵惊涛骇浪。

却左青词在秦府的时候经常给秦夫人和两个孩子讲故事,除啦西游记,自然还有些本身就很喜欢的影视剧,比如三国演义,射雕英雄传,四大名捕之类。秦府的下人亦是每日准时搬着小凳子来旁听。

这一日,晋王带着贴身侍卫办完公事后路过个茶馆,见里面热闹非凡,便带着守进酒楼。

却见酒楼大堂中央个高位上坐位眉须皆白的老人家,他手中执一柄纸扇,面前摆着一壶茶,一盏杯,杯中茶水轻烟袅袅,而位书先生亦讲得神采飞扬。

他饮一口清茶清喉,打开折扇,眉角微扬,朗声道:“折扇么一打呀,咱别的也不啦,却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意哉?人事哉?周末七国纷争,并入于秦,群雄逐鹿,风起云涌……然而,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今日老夫部《三国演义》,看官们且听老夫慢慢道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有气吞山河,风云变幻之势,但是最后又来啦一句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又似笑看风月般从容。只有历经滚滚红尘大起大落,跳出浮华喧嚣幻影的人才会有如此的大智慧!

晋王眼底湛清,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他取过酒杯,一边品酒,一边凝神听书先生讲着个中故事。

“却天色傍晚,背后喊声起处,吕布骤马提戟赶来,大叫:“操贼休走!”此时人困马乏,大家面面相觑,各欲逃生。正是:虽能暂把重围脱,只怕难当劲敌追。不知曹操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左青词虽然看过三国演义,记得大概故事,但是要找原著那种文言句式讲出来,却不能的,而且两个孩子年幼,自然往浅里讲的。不过好在书先生多书,口才好,稍稍整理便能讲的精彩纷呈。

“柳先生,继续讲吧。”

“对呀,柳先生,曹操性命到底如何呀?”

柳先生摇着纸扇走下来,边走边笑道:“老夫讲书的规矩自来如此,要想知道曹操性命如何,明日可要赶早。”

酒楼中人自也知道柳先生脾气的,他不讲,便再如何求他,亦是不会讲的。他们闻言也只得颓然离去,只待明日赶早过来听下回。

“柳先生请留步。”守迈步挡住柳先生的去路。

柳先生不解地看守眼,后又将目光落到晋王身上,见他长得丰神俊朗,锦衣宽袍,身贵气,不由的心生好感,但是触到他深邃的目光透露的冰冷寒气,心中畏惧,竟不敢直视。

“柳先生,家主子有话问,望好生回答。”

“是,是。”柳先生望向晋王,赔笑道:“不知公子有何问题要问老夫?”

“柳先生今日所讲的故事只怕不是柳先生自己杜撰出来的吧?”晋王鹰眼扫他眼,慢条斯理地道。

“公子您笑,公子个故事不是老夫杜撰,难道公子此前曾听过个故事?”柳先生见晋王眯起双目,心中胆颤,但是想到位公子有可能是来跟他抢个故事的,便咬紧牙关不松口。

晋王似笑非笑的看他眼,抬眉示意守。守会意,自怀中掏出大锭金子,丢到柳先生怀里,冷声道:“现在可以吧?”

“可以,可以。”柳先生忙将金子放到嘴里咬,见金子坚硬似铁,便相信真金。么大锭金子足够他下半辈子的花销,还哪里需要书啊。

“回公子,个故事秦府的奴才秦贵卖给老夫的,如果公子想要个故事,老夫可以为们引见引见。”

“哪个秦府?”

“就是秦国公府上啊,大名鼎鼎的秦老将军府上啊,难道公子没有听过。”

秦府的奴才怎么会藏着么个故事?而且听几来,柳先生讲的可不止三国演义部。秦蛮勇猛有余,智勇不足,兵法谋略亦是不通,绝无可能编得出来么好的故事,至于秦国公……晋王不认为他会有份闲心。

那剩下的就是……

一想起那带着倔强的娇美容颜,晋王忽觉心中暖,嘴角也慢慢扬起来。

以她的智慧,倒是有此可能。

“秦贵可有说他如何知道个故事?”

“公子您可问对人。一开始啊,秦贵他是怎么也不肯的,后来老夫请他喝酒,几倍黄酒下肚他可连自己祖宗十八代都出来……”

“重点。”晋王心中隐隐已经猜到。

“好好,那秦贵,写故事可都是他们府上那位小姐讲的。秦贵秦老将军新收的位义可不得,不仅会讲很多故事,还经常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很得秦夫人欢心呢……”

原来真的!晋王闻言倏然站起来,快步朝外行去,脸上势在必得的执着。

守一见此亦是急忙回身朝外奔去,但是当他跟到外面的时候,除看到街角扬起的片尘土,已经看不到那抹蓝袍身影。

守跨上马背朝晋王消失的方向不紧不慢的骑去,他知道,殿下奔着秦府去……

却说这一日,左青词在花园中晒着暖暖的太阳,半躺在贵妃躺椅上,手中捧着卷书正看着津津有味,忽然觉得前面有团阴影挡住自己的视线,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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