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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之我是韦春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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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只是一个使唤丫头,到那里去弄钱呢,如果现在是头牌姑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不行,从现在开始,得想尽一切办法,去弄钱啊,不管身在何处,我都要把生存进行到底。

“春花姐,你能帮我把这绒花插到头发上吗?我弄了好久也戴不上。”秋月手里拿了一朵大红色的绒花,走到我身边。

来到古代有一星期了,我以惊人的毅力来适应这里的一切,洗衣,整理打扫,端茶上菜,晚上更是忙得滴溜转,因为这里是古人夜生活的首选之地,在这里你能充分感受笙歌处处,丝竹声声。还好大学时期在饭店里打过临时工,这点没问题。空闲时就去当狗仔队,从挂牌姑娘到看门护院,上上下下,我一个不落,大小通吃,把她们的生辰八字,兴趣爱好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就是有一点,我还没习惯,晚上到厢房去送酒送菜,常常会被吃豆腐,唉!没办法,这是妓院,这里的环境不会为我而改变,我只能改变自己来适应这里的环境了,只有生存了,才能有恃无恐。

秋月和我是一批次的,也就是同期生,她生得是眉目如画,再加上巧手装扮,常常让人眼前一亮,据小道消息,有几位老爷提出要替秋月开苞,却被朱妈妈拒绝了,(价钱不入眼呗)。

前天我帮她梳了个极其简单的发式,她就赖上我了,缠着我给她梳妆,“秋月,这朵绒花与你的衣裳不相称,还是换一朵吧!”“春花,你又不是不知道辕门桥那里的绒花,我们可买不起,这还是凤仙姑娘赏我得呢,丫头们都羡慕得不得了,你还是给我戴上吧。”

就这种做工粗糙的绒花,我随手就能做出来,这还要花钱,花钱,脑中灵光一闪,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女人,这么多天天得涂脂抹粉,梳妆打扮的女人,商机,商机,我赚钱的商机就是它了,绒花。

现在不是流行DIY吗,哪个小女生没自己做过手链,头饰呀。“秋月,好秋月,谢谢你。”我抱着她又跳又笑,秋月脸上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秋月,明天我送你一朵绒花。”“春花,你自己都没有,到那里去弄来,不要和我开玩笑。”说完,转身离去。

做花还不容易,只是这原材料去那里找呢,一整天都在想这件事。

丽春院门口的灯笼又亮了起来,紧张的战斗开始了,朱妈妈领着几位姑娘站在门口招揽生意“大爷,进去喝杯酒吧,来嘛,来嘛,这位公子要不要听个曲啊……”我们这些丫头就在各个房间,楼上楼下跑来跑去,忙得是不亦惨呼!

手中端着盘子,给凤仙姑娘房里送酒,房里的吴老爷可真是个酒缸子,我都送了第四回酒了,还嚷嚷着喝喝喝,哼!喝不死你,我刚进房门,只见吴老爷已经趴在桌子上了,“春花,来帮我把吴老爷扶到床上去。”放下盘子,和凤仙姑娘合力把这只醉猪放到了床上。

“春花,你把桌子收拾一下。”我依言就去打扫战场,啧,啧,桌上,地下全是酒壶,身后传来了呕吐声,我回头一看,凤仙姑娘的胸前衣襟上是惨不忍睹,我赶紧跑去“姑娘,你没事吧,这衣服……”“我把它脱下来,你去把它扔掉。”

看着姑娘那雪白的后背,口水忍不住流下来,不愧是头牌花魁,这身段,这皮肤,一个字:赞。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脱衣,换衣,“春花,把衣服拿去扔了,帮我把牌子挂上去吧!”关上门,望着衣服,多好的做工,瞧!这绣花,这纱丝面,我的原材料找着了,就是这件衣裳,当然得先处理以后才能用。

剪下了外面一层纱,用针线把它一层一层穿紧固定,做成了一朵玫瑰花样,拆下衣服上的珠片,串起来以后就缝在绒花上,大功告成,如此别致的珠花戴在秋月的头上,还不把她美死。院子里的姑娘们看见了,那还不争着要吗。秋月就成了我的手工绒花免费代言人啦!

可谁又能想到我的这朵绒花,竟成为扬州城里的一种风尚,人人都戴,以它为美,成就了扬州手工业绒花的兴盛期,代代流转。现在你们如果到扬州的话,也能买到呢。也因为绒花,我才见到了他,他是谁?当然是我的孩子,韦小宝他爹啦!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我现在得为自己筑好我的钱庄大道,女人就得有自己的最爱:钱。



第一卷:向茜签约别前尘,魂魄却回青楼处 第 6 章

六:绒花

晚上,当我把绒花放在秋月手中时,她那欣喜的神情,让我感到这一商机有搞头,还值得大面积的推广。“春花,你为什么自己不戴呢?”秋月有了疑惑,“我嘛!我想这朵绒花还是不要插在牛粪上为好。”自从来到古代,身心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关于我前世的这幅皮囊,让我郁闷,郁闷了许久呀!

我也读了诸多穿越文,那些姐呀,哥呀回到古代,哪一个不是变成绝色佳人,风流帅哥,凭着好的姿色容貌在古代笑傲人生,只有我这个签了合同,拿积蓄买来的穿越者,是个异数。想我在现代,从高中起就被男生们评上“班花”,而现在,现在,唉!一言难尽。

是不是好奇韦春花的容颜?打死我也不说。(老鸨站了出来有话说:我真是发了善心,将你买了回来,你若是在开苞时,有人出十两银子,老娘就阿弥陀佛了。)听吧!这就是对我最真实的评价。(丽春院里的三大红牌的初夜费是白银一万两),人比人,气死人。

想一想若是现代女人对自身某处不满意,立马可以躺在手术台上,再加上铺天盖地的美容护脸护发护肤护手护眼等等用品,走在大街上的哪个不是美女。我总不能在古代进行隆鼻、削脸、拉皮吧!唉!我的容颜!在这个靠青春与美貌才能有饭吃有钱赚的工作单位,也只能是个干杂活的丫头命啰!所以我要靠我的现代意识,用尽所能,赚钱。

一大早,我在井边洗衣服,丽春院的丫头们纷纷围上来,个个是嘴甜如蜜:“春花姐,你也帮我做一朵,”“春花姐,我来帮你洗衣,你也给我一朵嘛!”“春花姐,就像秋月那样的,我只要一朵就行了……”嘿!嘿!平日里都没好脸色给我的死丫头们,如今,瞧瞧那样,不过,你们都是送上门的生意,我总不能往外推吧!

“好吧,帮你们做也行,不过这材料钱得你们拿出来。”众丫头们此刻是上下摸索,一个一个铜板落在我手心里,粗略算了一下,十几位丫头加上厨娘,共筹得五十个铜板,不错的开端,秋月这个免费代言人,宣传功夫了不得,还要让她继续担当此任,加深广告的知名度。

以一朵绒花为代价,厨房的张妈把她隔壁的外甥他姨布庄的零头全塞在我的床底下,姐妹们也为了能早日戴上心仪已久的绒花,将我的活计是一力承担。经过两天的努力,我们丽春院丫头们的发髻上,全都戴上了我的大作。

隔了一天,楼上的挂牌姑娘,(包括三大红牌)也纷纷向我订货,要求她们的绒花得比丫头们的更新颖精致,价钱吗,高点也没事,哼!看我来宰你们温柔一刀。

我也没想到这小小绒花,竟引得老鸨朱妈妈也出马了,“我说春花,想不到你长得不咋样,这手倒是灵巧,不过,你在这儿做花,可把院子里的事耽搁了,你说这咋办?”这好办,我拿出姑娘们给的订金,塞给了她一两碎银子,在她发间插上刚完工的绒花,极尽恭维之能,才让朱妈妈同意在上午可以用不着干活,不过以后我每朵绒花她都要抽成,咬咬牙,跺跺脚也只能答应她,花钱免灾,花钱保平安。心中却将她咒了几千回,哼!我自有我的方法来对付你这个钱串子。

算算现在我已有纹银五两,来之不易呀,可怜我的手指是根根有针眼,处处淌鲜血。若真是靠针线活赚钱的话,不知何时才能达到我的目标,不行,还得出去找赚钱的法子。

编了一个完美的借口,给牡丹,凤仙,如月姑娘找一些不一样的绒花材料,就向朱妈妈告假,本来面露难色的老鸨听了凤仙姑娘的担保,才松了口,不过事前一番警告在所难免,不要妄想逃跑,不要招惹是非如此如此。我怎么想逃呢?我还得在丽春院生儿子呢,我儿要是生长在别处,就不会成为韦小宝喽!

当我怀揣五两碎银,走出丽春院那两扇朱漆大门时,竟不知该往哪儿去才好。丽春院位于扬州瘦西湖畔,这一带全是青楼曲馆,到了晚上,各楼各馆把灯笼全都点亮,可真是一片红灯的海洋啊!“红灯区”这一称谓也就是这么来的吧。

有了,姑娘们戴我的绒花时,常与辕门桥的绒花相比,看来我得走一趟辕门桥了。问问路人辕门桥怎么走,皆露出惊讶的神色,直到我站在辕门桥,才知道,这里就是当时扬州的商业闹市区,怪不得人人的表情诧异了,这人流,这喧哗,这两边的店铺与摊贩,足以让我这现代人叹为观止,若将这些人的服饰换成现代装束,这里就是北京的王府井大街嘛!

历史上扬州就是“淮左名都,富甲天下”,又居运河之中,是苏浙漕运必经的港口城市。其繁荣之盛,皆入我眼中,游走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老祖宗们可不简单呐!(奇*书*网。整*理*提*供)

找到我的目的地了,丁记绒花铺,走进铺子一瞧,唉!一般一般,看得我是直摇头。“姑娘,你,你是不是要买绒花呀?”唉!这服务态度也得打折。“就只有这些了吗?还有没有别的款式呀?”“有是有,只怕姑娘买不起。”伙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买不起,我家小姐总买得起吧!快拿出来给我看看。”我双手叉腰,一副盛气凌人的气势,一旁做生意的老板,赶紧过来打圆场,“这位姑娘,来来,莫要急,这儿有最新款,保证你家小姐会上眼。”

老板从柜台里拿出一只精致的盒子,打开后递到我眼前,当我瞧见盒子里的绒花时,差点没把我气背过去,什么跟什么嘛?我亲手做的绒花正静静的躺在盒子里,“姑娘,这朵绒花开价三两,全扬州城没有第二朵,你家小姐一定满意。”

我辛辛苦苦做了将近五十朵绒花,只赚了五两银子,而这一朵就卖三两银子,我心里一阵发酸,哭也好,悲也好,这世上太多的不明了,猛得抓起绒花,施展九阴白骨爪,将它分尸在我的脚下。

老板,伙计都惊呆了,过了许久才向我发难:“姑娘,你、你得赔我们的绒花,今日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第一卷:向茜签约别前尘,魂魄却回青楼处 第 7  章

作者有话要说:小调查

你认为谁是正版韦小宝

1:梁朝伟

2:李小飞

3:周星驰

4:陈小春

5:张卫健

6:黄小明七;生意

我被暂时扣押了,丁记老板以为我真是哪家大户的丫鬟,倒也不敢向我动粗,只将我关在店铺后的材料间里,等着主人来把我赎回去。过了一大会儿,老板一人来到材料间,看这架势是来与我摊牌,打算问清为止了。

我悠闲的哼着小曲,不理睬他。“姑娘,你赫了得,想干什么赖?我得去做生意呢,没功夫来和你瞎扯。”“老板,如果我能让你发大财,你是干还是不干?”我从身旁拿了些绒花材料,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一边却在手中飞快地捏出了刚刚被我撕碎的绒花,“如果你不信,你再看看这些。”我向前一步走,刚刚我站的地方出现了十几朵造型各异的绒花,“不好意思,刚才闲得无聊,就顺手捏了几朵小花,哎!它们还没固定好呢。”

丁老板刚一拿起来,绒花就散架了,当他抬头看我时,像看外星人,眼光是直的,语无伦次,先得将他的话整理一番后你们才会明白,意思就是:那要真是我做的,我们丁记全要了。

我笑了笑说:“丁老板,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将我的做法传授于你家作坊,你一次性给我白银一千两,这笔买卖你做不做,你要嫌价钱高,我可以到别家店去谈谈。”望着还陷在矛盾中的老板,又拿起材料做起来,我是一点也不怕这生意会跑,给人家时间嘛!

“好,这生意我做,不过你可不能反悔,我只能先付订金,事后付余银。”“既然,你要做这笔生意,我也有规矩,就是不准向任何人,特别是你相好提到我。”将相好提出来是有原因的,男人们有话不会向老婆,孩子们说,却会在相好的床上把什么都倒出来,我是从哪里来的?(未来,给你一两银子塞住嘴),我是妓院里来的,那些人模狗样的大爷们,只要几杯酒下肚,往姑娘们身上一倒,连家里茅厕有几只苍蝇也会对姑娘们说几遍。还有这朵绒花是从什么人那里流进店铺的,我是一清二楚的,毕竟是亲手做的,哪能分不清呢。如果让有些人知道这事,我那白花花的银子可就无处安身喽。

“今日时间来不及了,我先把这些花来固定成型,你把订金给我吧!记得祸从口出!”与老板商量了以后的教授课程,拿了几种材料与银票就急急忙忙往回赶,有好几日没挨大嘴巴了,在这儿事事还是小心为妙。

刚进大厅,就看见老鸨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呢,小心翼翼穿过她身旁,回到丫头们的小平房里,四下无人,就将银票粘在了床板下面。不过,做贼还真心虚,做完这件事后,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晚间在厨房里,朱妈妈看到我,与我说了几句,就到大厅里迎客去了,你就放宽心吧,我的黄金甲妈妈!我可是要在这里安营扎寨,生儿育女的人哪。

躺在底下有五百两的床板上,这一夜我的梦,那是乖乖龙的冬。(扬州话:赞叹的意思)

“来了赖,来了赖,春花姐,那个、那个来了赖!”比我小一岁的莲莲边跑边叫,来到我面前是上气不接下气,“莲莲,慢一点,慢一点说,是谁来啦?”“是盐商会的何会长来了帖子,请我们院的三位姑娘去献艺。”我应了一声“哦,”还是稳坐在床边做我的针线活,“哎呦喂,妈妈和姐妹们全在楼上张罗着呢,你也去看看吧!”莲莲拉着我的手臂,一直将我拖到大厅。

发生了什么事,大厅里现在是乱成一锅粥,姐妹们个个脸上是群情激扬,目光凝聚在一个人的手指上,牡丹姑娘的手指。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大家看牡丹姑娘的手指干什么呢?四下望去,看来是没人能给我答案了,我举起手向牡丹姑娘打手式,意思是这是在干什么?

而牡丹姑娘的手指指向我,还在思考着,指着我有何含义时,朱妈妈发话了:“牡丹姑娘选了春花去盐商会,姑娘们,快回房吧!”姐妹们走到我身边时,眼神是各不相同,有鄙视,羡慕,嘲讽,我却是云山雾罩,不知所谓。

“春花呀,你就帮着姑娘上上妆,把那些琴呀谱的给我拿好了,小心轻放,这次可是笔大生意,你们别搞砸了,何会长家那可是扬州的首富,连知府,巡抚都得去巴结,你们给我好好演,事成之后妈妈我有赏。”临行前老鸨是叮嘱再三,由此可见这真是笔大生意。

扬州在汉时,吴王刘濞就“即山铸钱,煮海为盐”,明末清初又为江北淮盐的集散之地,所以说到扬州,就离不开盐商,扬州的兴盛与繁华,盐商是功不可没的。

这次来帖子的何会长,就是扬州大大小小盐商们的领军人物,早就听说盐商们有钱,这个会长似乎更是有钱,平日里那些有钱的爷们,也只是包一个红牌姑娘听听曲儿,尽尽兴,那价也不低。可他这出手太哪个了吧,三个姑娘一齐包,那得要多少银子呀,(我敢肯定此刻朱妈妈正睡在银子上呢,)怪不得姑娘们争着抢着来做使唤丫头,这里面还包着这么一层肉馅呢,哈!哈!我倒踩上狗屎,走屎运喽!(不要鄙夷,不要嫌粗俗,据周公解梦一说:只要梦到屎,就能发财)。

都亏了牡丹姑娘,有幸与首富见上一面,或是瞄上一眼,这机会太难得了,凭我这种姿色身份,想得到任何人的青睐都是镜花水月罢了,好好珍惜这次的活动,见见大场面,开开大眼界,也心满意足了。

世上事,常与你想得是背道而驰,以后事,皆因事事我来起。这相貌平平的女子,妓院丫头,清倌而已,还真有人为她一掷千金。



第一卷:向茜签约别前尘,魂魄却回青楼处 第 8 章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文中,陈近男只有二十出头,正是年少轻狂时,他出入青楼,只因当时扬州的青楼文化已成为时尚风潮。此外他还是一个人,不是神,常言道:人不风流枉少年。

在这里对所有留言的书友们鞠躬行礼!有你们的加油打气,我才能熬下去,用尽所能做到一日一新。八:包月

咋一看,这怎么回现代为某些通信运营商做起广告来啦!非耶,非耶,而是我韦春花咸鱼大翻身,有人将我包下整整一个月哩。

水涨船高,楼上立刻有了我的独立套间,屋里一切林林总总都由朱妈妈亲自打点,从头到脚焕然一新,我的发型也由原来的分髯髻,变为云髻,古时男女发式是有讲究的,这就是说,我将要从女孩变为女人了,(恭喜恭喜,皆是恭贺之词吗?无人有异议。)

要想知我的翻身史,请听说明:从何会长家回来后的第二天,就被告知此事。不要冲动,不要激动,极力安抚电脑前欲发飚的各位,我此时也和你们一样,一无所知,看友们的零嘴,饮料,全砸在韦春花刚修饰的面容上:你是当事人还不清楚吗?不就是你在盐商家里搞了什么东东,才发生的吗?

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小女子作主呀,我可什么也没做呀,冤哪,冤到姥姥家了。在那大户家里,我可是谨言慎行,一个小丫头那敢搞是非,再说了,我们一行几人在不知名的院落里一直呆着,那些豪门富贾,达官贵人我是连影都没见着,姑娘们倒是出出进进,据闻,在当晚的宴席上,曾出现了竞标来博她们欢心。我们几个陪同只是在房间里和一桌点心酒菜拼命而已。

我也想见识一下是哪个钱多得骚包的家伙,将我珍藏了二十几年的处子之身拿了去,(失误,失误,春花只有十八岁),看看我也被弄昏头了,还当自己是向茜呢。

华灯初上,丽春院里又开始了迎来送往的黄金时段,而我却独自一人望着灯笼里的烛花,无聊的背着九九乘法表,(多背此表,能预防老年痴呆症)门被朱妈妈推开来,“何公子,一切全打点好了,祝你们玩得尽兴,有事叫我,随传随到。”

嗬!金主来啦,让我来看……看……看看吧!两个浊世翩翩少年郎,天哪,天哪,一个比一个帅,是他们将我包下的吗?人真有狗屎运吗?我得踩多少狗屎才能让我有今日之运道啊!

“姑娘,你叫什么呀?”我、我劈不死你,将人包了下来,竟然不知道我的大名,你们有种,玩我是不是呀,嘿!到最后看谁玩谁,端起茶杯放到他们身旁,转身来到一人身后,一手搭在他肩,凑到耳边,嗲声嗲气地说:“爷,你不要开玩笑了,奴家的名字你不知道吗,讨厌啦!”

“姑娘,你搞错人啦,我只是付银子的,他才是想见你的人呢。”我转头一望,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牟,那如黑洞般的眼,能将世间万物消失殆尽,他是谁?目光竟如此可怕,“在下陈永华,初来扬州,得何兄美意来姑娘之处,多有打扰,恕罪恕罪!”“不敢,不敢,两位能光临我们丽春院,那是给了我们姐妹无上荣光,多谢多谢!”

“喂,我说你们就别谢了,要谢也得谢我的银子吧!我呢,就是盐商会长的公子何云祺,这是我的好友陈永华在福建行商,昨夜在我家后院见了你之后,对你是念念不忘,只好由我出面来帮朋友解相思之苦了。”

哦!原来如此,你还说不关你的事,你没事跑到后院干什么,什么没事,我去出恭(放水)还不行吗?“两位公子,我叫春花,是春花烂漫时节来丽春院的,二位要点酒菜吗?我这就去叫人来。”“不用了,这位呀,不喜饮酒,我让厨房弄些点心来,你们二位慢慢聊,好好聊。”何公子起身离去,房内一片寂静。

“姑娘昨夜举止,想是学贯中西,今日贸贸然就上门,还望姑娘多多见谅,何兄在扬州地面熟,我借他之名日后也能方便行事,春花姑娘,这些日子还得来打扰。”“公子说笑了,我只是一个青楼丫鬟,蒙公子垂怜,才能一步登天,做了挂牌的姑娘,能开门迎客,赚点胭脂香粉钱而已,难能将公子与银子一起拒之门外呢?”陈公子看了我一眼,不再多说什么。

“点心来喽!”何云祺进门打破了沉默,“谈得如何,永华兄,春花姑娘。本少爷为你们忙前忙后,你们是不是该让我也来插一脚啊!”听到这儿,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位何公子真像一个大男孩,无话不说,你插一脚,不成了三角关系了。

“云祺,你明日不是邀我游瘦西湖吗,我想带春花姑娘一起去,你说这事行吗?”“可明日都是家人,她去,怕是有些不妥吧!”何公子露出难色,“只要你我不说,谁会知道她是青楼女子呢?”

“好吧,春花姑娘,明天我让人来接你。”“不行,明日还是我来接姑娘吧!你想让人人都知道何家公子来接丽春院姑娘游湖。”

“两位,两位,你们都不问当事人吗?我说要去游湖了吗?把我当成透明人是不是?”我气乎乎的坐在椅子上。“透明人,这是什么意思?好象是新名词,春花姑娘你还真有那么一点意思,不过,我刚刚想到,你好像被我们包下来了,整整一个月,是不是呀,永华兄?”陈永华一脸笑意没有回答。

服了他们了,都是商业小开,商业意识还不赖,看我一言不语,何云祺更是得寸进尺:“春花姑娘,你得要做好准备喽,我的永华兄会天天来这里,与你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哦!”

“哎!云祺,别难为姑娘了,我们回去吧,春花姑娘,就这样说定了,明日我在大门口等你。”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那个陈公子帮我带上门时又说了一句:“这套衣服不适合你,明天换一套吧!”

你这个人还真是管得太宽了吧,我是妓女耶,能包的像棕子一样吗?嫖客可要集体投诉了。不过牡丹姑娘的这套衣服对我来说,是偏大一些,半个胸都露出来了。

朱妈妈带了一些好事人冲了进来,“春花呀,你个傻丫头,怎么能让何公子走了呢?这么好的机会给你糟蹋了,你得牢牢抓住何公子,让他住在这儿,唉!我得要早点教教你房中术,以后你也不必干粗活了,就专心练习这男女之事阴阳合卺吧!”



第一卷:向茜签约别前尘,魂魄却回青楼处 第 9 章

九:游湖

我从丽春院的大门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卓然不群,一身青衫站在路边,引得周围楼里的姑娘阵阵尖叫,“春花姑娘,云祺想派车来,我想何家的马车太招摇了,就独自走来了,反正码头离这儿不远,我们走过去吧!”

何家的马车恐怕没你显眼,还不如坐马车呢,一个大帅哥大白天在这红灯区出现,没被生吞活剥就万幸了。身后还是不时传来“公子,公子你来这里坐坐嘛!”“来啦,来啦……”我翻着白眼,与这种花样美男走在一起,不是往我心肝上撒盐吗。

转眼来到湖堤,时值初春,垂柳依依,春意爬到了瘦西湖的每一处,游船码头停靠着一艘两层楼画舫,何云祺已站在船头向我们挥手致意,船工来将我俩接至画舫上,上得画舫,我可是大开眼界,绝对能与五星级豪华套间有得一拼,拥有游船的人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所以呢,处处在向来人显示着一个字:钱。

何云祺先将我带到前舱拜见几位夫人,说我是某回乡京官的小姐,陈永华的旧识,面上客套了一番之后就来到上层,站在船头,极目远眺,瘦西湖之美景尽收眼底,湖面迂回曲折,倚丽动心,两岸秀木扶疏,船在不断前行,美景也如幻灯片在变化之中。

“我说,美景好看又不能填饱肚子,来,先祭祭我们的五脏庙。”何公子已经让人在船上摆了一桌酒菜,招呼我俩入座。

“这样干喝酒都没劲啊,春花,你来给我们唱支小曲,助助兴嘛!”何云祺见我们低头吃菜没话说,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我就为二位公子唱一段十八摸吧!”话音刚落,何大公子一口饭喷出几丈远,站在旁边的丫头们无一幸免,纷纷中饭。

“你,你……”可怜的何公子是笑的只能趴在桌子上,一手指着我,说话也开始结巴了,而那陈永华则强忍着不笑出声来,轻声问我:“你会不会别的曲子啊?”别的曲子,本姑娘来上千首曲子也有,只是不想太惊世骇俗罢了,“公子,我只是青楼里的妓女耶,只会唱些淫词艳曲,公子们若不满意,我也没法子。”

“你就唱那日在我家后院里的一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城里的月光,看透人间聚散,我记不太清了,不过永华兄全抄写在纸上反复吟诵,来念给她听,省得她赖账。”

“我那日也只是听到几句,若是念的不对,还要姑娘指点,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我心房,

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点快乐天堂。

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洒满整个夜晚。

许美静的歌被古人这么念,还是蛮有味道的,或许是念的人饱含着深情吧,我那一日只是在去茅房途中,四周黑漆漆的,用来壮胆而已,没想到被他听到了,看来我被人包下,也是这首歌喽,我就是说我没有狗屎运吗?你还狡辩,蹲坑还唱歌,明明就有勾人之嫌。也对哦,这不两帅哥就坐在了我的身旁。

远处忽然传来急促的哨子声,陈公子的眼神一紧,对着何云祺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就站起身来望向窗外。

“来人,把船后的小舟撑过来,陈公子要上岸。”不一会,我从窗口望去,陈永华已经独自一人站在行使的小舟上了,湖风吹起他的长衫,哇!玉树临风,真的很拽。此刻若有人能依偎在他身旁,笑傲瘦西湖,如神仙眷侣乘一叶扁舟,消失在水天一色之间,哗!多美的意境。

“啊嘎嘎,啊嘎嘎,今日有幸见到陈近南,老夫不枉此行啊,来来来,我来讨教一番。”破锣似的嗓门,竟一直传到了船里,是不是显摆自己内力深厚啊!手一抖,一只青花瓷杯滚落到甲板上,刚刚是不是提到了陈近南,陈近南,我的亲人那,我可找着你了。你快快让我见上一面吧!

“陈近南,陈近南,平生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我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出了这句话,“好”何云祺大叫一声:“好一句平生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怪不得永华兄对姑娘另眼相看,春花姑娘果与平常女子不一样,永华兄要知道你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要将你引为知己喽!”“你的意思是这位陈永华公子就是陈近南?”“不错,永华是他的真名,陈近南只是他行走江湖时用的别名罢了,名气太响亮了,于是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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