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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修魔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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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城后来得知他是个孤儿,每次下课后他就跑去干活赚钱。有一个店的老板娘看他实在可怜就让他睡在店里,也算帮忙看店。
墨城帮他辞了所有的活,把人带回家,从此少寓轻见识到了另一番天地。那是权贵的世界,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世界。
少寓轻的班上是整个魔界最精英的一批人了。
魅族故家的小少主故颜色,小小年纪就能看出她的绝色。也是少寓轻最大的竞争对手,因为故家本来就是武将之家,武从御光明,文从墨城,可以说是得到整个魔界最好的教育。
麒族的乱云生。麒族本来就是能征善战的种族,乱云生从小就展现出极高的武学天赋,族长便将他带来皇城,接受最好的指导。
皇族的江月和水族的画楼阁,都是族里数二就没人敢数一的人。因为魔的天赋从小便可以看得出,所以天赋极高的人,族长都会送到皇城中。为将来辅佐魔皇做准备。
只是那个时候殓皇道还没有出生。
少寓轻本是个最下等的魔,甚至都不知道是那个族里的。只不过是下雪的时候在书馆外面躲雪就被改变了人生,见识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故颜色是很聪明的,少寓轻没来的时候班里没人是故颜色的对手,每次她都能拿第一。少寓轻也是这样,两个从来没有拿过第二的人,在一次测验的时候竟然拿了想通的分数。
这让他们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故颜色纯属不服气,一个平民竟然跟她平起平坐!而少寓轻怕的确实,老师会不会从此就不重视他了呢?
可是墨城想到的却是,这很好啊,会让他们有竞争意识,会变得越来越强的。
两个人你第一我第二,我第一你第二的一直谁都不服谁。逼得少寓轻这个跟了墨城两年没说过超过十句话的孩子,拽着他的袖子保证道:“我一定会拿第一的!”
墨城只觉得有些好笑,拍了拍他的手。
十年的时光很快就过去,那些小孩子变的青春逼人朝气蓬勃。只有少寓轻,他本来话就不多,二十岁的时候话更少了,脸色更加沉了。而墨城经过十年,更加的——醇。
少寓轻变得有些阴阳怪气,墨城跟他说话,他都爱答不理。乱云生最看不惯他这样的态度,对他们还可以忍,但是对老师也这种态度就不行。
 “下课,学堂后。有本事别走,我们单挑!”
乱云生的挑战书,少寓轻握成一团扔了。正好他心中郁闷,没地方发泄呢。
下课,学堂后。
故颜色,江月和画楼阁躲在角落里,看到那边两个笨蛋大成一团。
 “我赌我明天的作业,少寓轻赢。”故颜色当然不会希望乱云生赢,那样她就给自己降格了。
 “我赌乱云生。”
 “我听江月的。”
 ……
结果谁都没输,因为被墨城发现了。少寓轻和乱云生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把少寓轻带回自己的家里,帮他敷药。
 “十几岁正是玩闹的时候不见你们打架,这都二十岁了,竟然开始打架了。让我说什么好,有什么事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说?”
少寓轻想了想,道:“有些是老师你不懂。”
 “什么事我不懂?我是老师,天职就是为你们传业授道解惑的。”
 “……老师真的什么都能教我?”
 “当然了。”墨城很高兴少寓轻能主动的跟他说话。一个半大小子天天阴沉着脸,实在与年龄不相符。
少寓轻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摆到墨城的眼前,道:“请老师教我这本书。”
墨城仔细的看了三遍,无意识地念道:“龙阳八十……式?”
 “老师说的,什么都能教我的。”
 “……”

 “少寓轻……够了。不要再……啊……停下。快。啊……”
 “还有好多姿势呢老师。你身为表率,可要遵守承诺。”
 “可是……我……”
 “老师,请摆好这个姿势。”
墨城看清了图画,羞耻的把一条腿抬起来。满脸羞红快要烧起来了,他略带祈求的看着他的学生,希望他的学生知道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惜他的学生显然没有学过这句话。
 “少寓轻……我,真的不行……啊!”
只是这带着哭泣的声音,少寓轻听着心快要跳出来了,激动的不行,更别说这要命的触觉,他……
新年的钟声骤然响起,少寓轻猛然醒来,看着空无一人的议政殿,脸色黑的吓人。
 “啧!竟然只是个梦!”

墨城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听着外面新年的钟声,抚平了激烈跳动的心。擦擦额头上的汗,自言自语道:“好在……好在只是个恶梦。”

钟声过后,按照魔界的习俗,众人该去祈天坛祈求新年之运了。
红色布条上,少寓轻写着——美梦成真!墨城写着——噩梦勿扰。故颜色写着——我是最美的。乱云生写着——我是最强壮的!江月写着——画楼阁是个笨蛋。画楼阁写着——江月你听我说,其实我都明——翻到背面——白。

殓皇道环抱着持修,握着人家的手要写下心愿。
 “怎么不写,嗯?”
殓皇道的声音就在耳边,持修刺痒的很,瑟缩了一下,道:“你把我带到魔界,就为了这个?”
 “当然了,这是魔界的习俗,很重要的。你看那棵树上,全是祈求的话语,都挂满了。”
持修怎么能有心思去看什么树,殓皇道都要快把他扒光了,手在他的腰上乱摸。殓皇道真的很腻人,特别喜欢从后面抱着他。因为看不到殓皇道的表情,持修的心里也很乱。
见持修迟迟不下笔,殓皇道凑在他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下流!”持修的脸爆红。
布条上被随便的划了一笔,很像个“一”字,持修想也没想,急匆匆地写了个“起”字。
殓皇道看了看,收了起来,道:“这个不算,你必须再写一个。”
 “为什么?”
 “写不出来,只能受罚了。”说着,把人抱起,大步走开了。
 “殓皇道!你不能这样!放我下来!”

 “一起”的布条最后被绑在了两个人的小手指上,把两个人牵在一起。被折腾的不像样子的持修,在睡着之前亲吻了那个布条。

有人趁四下没人,把原先的摘下来,换了一个新的,然后偷偷溜走;也有人将没有来得及挂上红条重新挂好,系个死扣。
高高的大树上挂满了人的欲望,也是最美好的希望。随风摆动红布条,让人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年快乐,霉运退散,喜事不断,财运滚滚,心想事成!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第35章 造业
 持修这一觉睡得很沉,也没有做梦。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殓皇道搂着,有些羞涩的,脸上开始泛红。
有些人就是这样,无论做过多少羞耻的事,内心依旧纯情的如未经事的少年。持修窝在殓皇道的怀里,枕着殓皇道的胸,静静的听着殓皇道浅浅的呼吸声。持修不自觉的弯了嘴角。
这种安宁比任何亲近的举动都让人沉醉。
很显然,殓皇道也很享受持修的贴近。像一只猫,窝在自己身边,怎么想都让人舒心。
等两个人都起床后,持修就变得独立。还真是一只猫。殓皇道没有戳穿他。

持修和殓皇道先到了初开城的元家,元家的当家人元成是与任言骋交情最深的一个。殓皇道依旧隐身跟随,人界除了却仙再也就是御光明能探知他的存在了。
持修奉上拜帖,下人去禀告。随后就让他入内了。持修进了院子后,大门嘭的紧关上,持修和殓皇道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持修四周看去,没有任何异状,再平常不过。
 “道长,这边请。”下人引路。
持修道:“多谢。”
跟着下人走着,每一步都感到烧灼不安,似乎行在炼狱之中。殓皇道跟随在后,一时间也看不透。
 “持修,你能看到我吗?”殓皇道突然问道。
持修回头,却见到殓皇道半隐半现的样子,惊道:“这是……驱魔咒?”持修心下一惊,再看那下人,如一缕幽魂没有半分生气。持修心思一转,道:“乾坤借法,天道清明——散!”
滋拉一声,持修的手腕因为道法而烫伤。因为道法生效,殓皇道又隐身起来。
持修也将元府的幻境打破,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持修是踏着满地的血而走的,元府的惨象让人无法面对。
 “无一活口。”殓皇道淡淡的说。
 “为什么?”持修又悲又怒。
正在此时,竟然有人来了。来的还是悔前非和离远等人,看到此等惨象,有人直接吐了出来。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离远惊道。
持修看向他们,眼中存着不信任和警惕,反问道:“那你们呢?为何来此?”
 “我们……”
悔前非打断离远的话,道:“我们也是接到消息就来到这里了。持修,你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也刚到,与你们一样疑问。”持修道。
离远开始检查死者的致命伤,惊呼道:“这是……唯云观的功夫!”
 “什么?”悔前非也上前看了看。
持修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悔前非持刀逼来:“持修!你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持修惊愕过后,迅速冷静,面对兵刃也不出手,面色冷峻道:“盟主,冷静。你如此鲁莽便做出决定,是否欠妥当。”
 “死者身上是唯云观的功夫,现场还留有魔气,你还要狡辩?!”悔前非道。
 “师兄,你……你怎么能对得起师父?”离远也说道。
持修皱眉,面对离远的话,他更加的冷静,道:“这只是物证,还有人证呢?唯云观的功夫也并非只有唯云观的人会;至于现场的魔气,我比你们来的早,这里又被设下机关,我催动功夫就一定会散出魔气的。这都不算是直接证据。”
 “现场就你一个人,当然是你怎么说都行。”悔前非道。
 “盟主说的对,现场就是我一个人,你又没有亲眼看到,如何判断我就是杀人凶手!”持修大声回道。
这个时候如果不能极力否认,只会让罪名坐实,难以有延缓的空间了。
悔前非一时词穷,道:“无论如何你脱不了干系!”
 “我没想要脱掉干系,元家灭门之仇,我一定会让凶手付出代价的!”持修毫不退怯。
悔前非收回刀,恨恨的看着他。
殓皇道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四周看了一下。他和持修进入元府就是进入了一个圈套,他的身份不可能被人知道,但是现场却被下了双重法术,一个是幻境,一个是针对魔的驱魔咒……这明显是要将持修身败名裂。
离远……这个局设的很有心。只怕他旁边的悔前非也掺和了一脚……不对这两个人分明就是同谋。

悔前非用最快的速度将一些江湖元老召集了起来,但是炁无涯仍是没有现身。持修猜不透炁无涯的用意。在等待人到齐的时候,悔前非和离远又设下一计,殓皇道看他们志在必得的样子觉得好笑,当然得佩服他们的头脑。殓皇道想助他们一次。
殓皇道想知道持修在得知他的师弟陷害他,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持修被关的几天里没有接触任何人,他自己也在回想当时的情况,是否漏掉了什么细节呢?

来到的江湖元老,其中一个是望春归,一个是宣朗,都是御光明推荐之人。现在元家被灭门,持修被指认为嫌疑者,要说的事也无法说起了。
只是对于持修被指认,望春归和宣朗似乎没有全然相信,这倒是有几分奇怪。
持修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这次的,能拖延一刻是一刻。而且他也想要知道悔前非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让他身败名裂对悔前非有什么好处?
说辞还是前几天的,没有换,因为冲击力确实够用了。
 “持修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吧?毕竟他为了人界的稳定,不顾个人安危前往魔界借来了弃魔焰。”有人说道。
有人附和道:“是啊,我也同意。持修与元家没有仇怨,为何要行凶呢?”
 “两位前辈的意见呢?”悔前非问望春归和宣朗。
望春归和宣朗相互看了一眼,依旧是默不作声。悔前非心生疑窦,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沉默的离远突然说了一句:“或者,大师兄真的是冤枉的呢?在场的不止大师兄一个人呢?”
持修神色一凛。
悔前非道:“此话何意?”
 “师兄,你的手腕上有被灼伤的痕迹。”离远拉开持修的袖子,让大家看青,接着说道,“当晚元府真的有驱魔咒的话,对师兄你是没有任何影响的,你为何要退去驱魔咒?”
持修默不作声,离远接着说道:“众所周知,驱魔咒是道门针对魔者的法术,可以让魔者现出原形的。师兄散去了驱魔咒是要隐藏什么吗?”
持修变了脸色。离远和悔前非……
 “没有任何需要隐瞒的。元府被人设下了幻境……”
 “师兄这个借口是要有证据的。”
 “如果说证据的话,你们也不是空口白话的吗?这几日也不见你们有新的证据能证明是我杀人。”
离远仍是沉着脸,说道:“证据么……乾坤借法,天到清明——现身!”
离远突然使出驱魔咒,殓皇道现身。
年轻的江湖人可能不认识殓皇道,但是望春归和宣朗这样老资历的还是见过殓皇道一两面,不会认错的。
见殓皇道现身来,望春归和宣朗终于坐不住了,道:“持修,你!你果真串通魔界之主为祸人界?!”
持修对于殓皇道会现身也倍感惊讶,道:“不,不是的!”
 “人就在场,难道还有假吗?”宣朗道。
持修百口莫辩,不解又惊惑的看着殓皇道,而殓皇道却没有任何的解释。
 “师兄,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如何对得起师父,对得起唯云观又如何对得起我们的信任?”离远道。
 “如今这证据算是齐全了吧持修!”悔前非道。
持修脑子有些乱,但表面上依旧是镇定,试图理清因果。
 “是,就算他一直隐身在人界,又与我杀人有什么关系?”持修道。
 “师兄,你真的要我将你们之间那些苟且的事说出来吗?”
离远的话让在场的人安静下来,看着持修和殓皇道的目光也变得怪异。
持修面色惨白。怎么会?离远怎么会知道的?
 “你之前说要与魔界互通,我还不知道你的想法。直到我撞见你和他行苟且之事,才知道,原来你已经被魔界收买,为魔界办事!”
因为殓皇道的现身,离远的话无疑铁证如山了。更何况持修与殓皇道的关系,让持修根本无法为自己辩解。
望春归和宣朗本来是对悔前非心有芥蒂,并不全然相信他的话,现在也不得不相信了。
 “持修,你为何要杀人!”
望春归和宣朗已经摆好架势,要动手了。
持修因为私事被拆穿,面对质问,回答的很苍白无力:“不……不是,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
 “你还狡辩!”
 “没有!我承认与殓皇道关系匪浅,但是我并没有杀人!这对我的计划没有任何帮助!”
 “不要再跟他废话了,将人拿下!”悔前非道。
持修还在为自己寻找说辞,没有动手的打算。众人趁机上前预备将人拿下,殓皇道在此时有了动作,他挡在持修面前,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视。众人见他上前,都有些犹豫了。虽然从来没有跟他动过手,但是他们都知道就连却仙也败在他之手。
 “哼。”殓皇道轻哼一声,然后带着持修消失在众人眼前。
悔前非和离远并不打算追过去,计划已经成功了。





第36章 第二次
 殓皇道并没有直接把人带回魔界,而是带到一处偏僻之地。殓皇道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想着带人赶紧离开就可以了。
这里有一座破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破败的,庙里的佛像已经残破不堪,看不出原样子来了。
持修站在门口,微低着头,眼睛盯住地上。其实什么也没看,他在想刚才的那一幕是如何发生的。如果真的可以,他宁愿相信是一场梦,只要醒来就好了。或者时间可以倒流——直至他不曾遇到过殓皇道!
殓皇道在破庙里转了一圈,飘洒的灰尘不曾落肩。道:“要不要回魔界?”
持修抬起头,一张清秀的脸上布满寒气,道:“我劝自己要相信你,所以我一直都没有问。去见盟主夫人的那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持修之前只告诉自己他是回魔界了。
 “你怀疑我?”
 “之前不怀疑,也不愿意去怀疑。但发生了今天的事,你还认为我能相信你?”
悔前非和离远的指控还有转圜的余地,但殓皇道的现身无疑是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为什么不能相信?你认为是我设计陷害你?”
持修气得笑了,道:“难道不是?仅凭离远的功力会让你现身吗?元府上让你现身是因为你没有防备,而今天离远的那一招连我都能躲得过去。你堂堂一界之主,竟然会被击中?而且,元府被灭门的时间也太巧合了吧。元府的地址你也看过!”
 “我杀人的话,会给你留下线索让你来怀疑我?”殓皇道向他走来,口气略带危险的问道:“不错,你说的对极了,离远的那一招我就是故意没有躲开的。你知道了,那你的结论呢?”
殓皇道轻蔑的笑了笑,接着说道:“除了元府的人不是你杀的,悔前非和离远说的其余的话有说错吗?”摸着持修的脸,看他又气又怒的样子,殓皇道心里越舒服。“你跟我之间那点见不得人的事,他们有说错吗?为了弃魔焰,你甘愿脱光自己,你在床上主动张开双腿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被人揭穿的那一日呢?”
持修震怒的紧握双拳,“我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份羞辱竟然是你亲口说出来的!”
 “羞辱?我羞辱你?”殓皇道讥笑道,“我如果要羞辱你会选在一个连鬼都没有的破庙里?”殓皇道站在他的身后,手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四周看,接着说道,“你好好看看,这里除了你我天地,还有谁在?可是你那个师弟呢?他却让你在江湖人面前毫无退路,连你私房里的事都抖出来了。是谁在羞辱你?”
持修说不出话。
殓皇道凑近他的耳朵,“可能你没有注意到,当你亲爱的师弟在说着你我之间私事的时候,在场有几个人,看你的眼神都变了。那种充满着欲望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的□□。哈,没想到我的小持修在人界会这样受欢迎。”
持修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正在崩塌。他脑海里呈现出不堪的场景,让他作呕。
越是清高的人才会越让人想要摧毁,看他染尘埃,看他滚红尘,看他挣扎看他堕落。
持修面色惨白,他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被殓皇道的话牵着走。尽管眼圈已经泛红,确实倔强的不在殓皇道面前示弱。
 “你这些话什么意思?你是说离远和悔前非联手陷害我?”
殓皇道奖励似的亲了他的耳朵一下,道:“要不然呢?你与我之间的事,除了魔界和你的师父之外就没有别人知道了。你觉得这些人当中谁会泄密给离远知道?”
持修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你完全有理由有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哦?理由为何?”
 “挑起人界纷争,你可以省事很多。”
 “哦,这样而已?倒也一条好计策,如果让你处理进攻人界的计划一定很完美。”
 “……殓皇道!”
殓皇道淡淡的看着他,道:“怎么,还在怀疑我?”
持修愣了一下,深深地吐了口气,紧张的情绪一次爆发完,现在感到些许无力。
 “好,人不是你杀的。可是今天的事你要怎么解释?你所做的事让我匪夷所思,殓皇道,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殓皇道沉默了一会儿,道:“是,今天的是我有意配合他们演的一出戏。当然,他们是不知道的。”
持修笑了出来,心里空了一大片,喊一声可能都会听到回声。持修笑自己,太可笑了。
 “哈哈哈。”持修笑出声,“为什么?为什么?我好像一直都在问你这句话……你要证明什么?我的心吗?你想要看的话我可以挖给你看!信任?我一直给你全然的信任,即便在你骗过我一次之后!还是依靠?只要你一句话,即便你死了我也可以帮你撑起整个魔界!我也可以卸下全身的防备,放下所有尊严的靠着你!你还想要什么?还想证明什么?你想要我死,我没有二话会立刻死在你面前。”
殓皇道脸色肃穆的看着他。
 “是啊,这样的人在你们的眼中确实可笑。”持修也变了脸色,让殓皇道看到了持修的傲气。正色道:“殓皇道,你可以不爱我,也可以尽情的戏弄我,毁掉我。但是,让我磨损掉的不是我对爱的信心,是对你的。”说着持修便要离开。
 “你去哪里?”殓皇道问。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人不是我杀的,我必定要为自己洗清冤屈。与魔界的约定我也会遵守。”说着持修走出破庙。
殓皇道看着持修的背影,清瘦却笔直。
不过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人,殓皇道发现在自己认真了。那个背影,真好看。好像失去的东西又回来了。
只是,这握在手上的东西对他来说……必要么?

持修消沉的走在无人烟的荒道上,四周静谧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自己是有心的啊,怎么会不疼?就算再清楚事理,心也疼的不能自已。如果能挖出来扔掉多好……
不,他不能这样想。他不能做无心的人,他是人,是人就会有爱恨。会疼,这证明他是个人!只有经历这种疼,才能更加坚定自己的道。
持修不能这样颓废消沉,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即便不为自己的冤屈,也要为元府上下讨回公道!





第37章 追杀
 持修离开那个破庙向元府再去,路上遇到截杀。持修不愿意伤人性命,只将他们点住,以为是悔前非派来的,询问之下竟然是望春归派来的。
持修放了他们,独自一个人躲进了丛林中。
就目前的情况,恐怕元府的证据也被清洗掉了。如果真的像殓皇道所说,悔前非和离远已经联手,那么尸体上也不会留有别家武功。甚至现在要在尸体上寻找证据,还会留下依稀的魔气。
持修在丛林休整一晚,第二日还是向元府去,仍然是遇到了截杀的人。询问之下,仍旧是望春归派来的,还有一些是悔前非派来支援望春归的。
持修憋着一口气,撑到第三天,却没有遇到截杀之人了。
再没有遇到不代表没有潜伏的,而且他的行踪已经暴露,那么元府恐怕也会是个陷阱,等着他去。
持修想也没想冒险进了城镇当中,休整一夜之后,买了匹马,转道去了宣朗家。

派去截杀的人再就找不到持修的踪迹,望春归大发雷霆。悔前非安慰道:“前辈不必生气,只要他没死,就一定能找得到。”
 “那他能去哪儿?”望春归道。
离远道:“潜藏在元府的人还是不能撤,以防他是变道而行最终还是到达元府。”
 “嗯……至于他能去哪里……”悔前非沉思了一会儿。“如果他不去元府,他能去哪里呢?”
离远沉默了一会儿。按照持修的性格是不会乱杀人的,那么他一定会问杀手是谁派来的。到目前为止,宣朗那边还没有派人来,问出来的结果一定都是望春归,这会让持修知道望春归是认定他为杀手。而这一路上都有人截杀他,他会不会猜出元府已经是个陷阱而改道去宣朗那里?
 “也许他会去宣朗前辈那里。”
悔前非和望春归点了点头。这也极有可能,宣朗的默不作声,会让持修认为可以从他那里突破。

持修在镇上住了三日,观察宣家,并没有多少人来往进出。在第四日夜里,持修飞入宣家,找到了宣朗。
宣朗见到持修,怒而出手。宣朗虽然老了,但是内力浑厚,招式沉稳。持修只是前来解释,并不愿与他纠缠,只守不攻。十几招过后,持修败下阵来。
 “为什么让招?觉得我打不过你?”宣朗道。
 “晚辈只是前来求助的,并不是来讨招的。”持修身处劣势,并不慌张。
 “你不怕我一掌打死你?”
 “前辈想杀了我,在我一出现您就可以喊人来了。”
 “你倒是聪明。”宣朗赞道。
 “前辈对我留情可是相信我不是凶手?”持修期望的问道。
宣朗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他道:“说实话,我现在仍是犹豫。虽然你跟殓皇道……望春归的行动太鲁莽了,对你的截杀,我替他想你致歉。”宣朗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持修,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为魔界做事?”
 “没有。”持修一口否认。
 “没有?那悔前非和离远说你要打开阻界大门,让魔物进入人界?”
 “这只是一个交易。魔界因为能源枯竭面临灭族之灾,所以他们才会攻打人界。我是想,如果能和平的处理这件事,就不会有死伤了。我知道,这个主意太冒进了。”持修解释道。
宣朗又是一阵沉默,道:“原来是这样,这件事你处理的太急。被怀疑也是正常了。”
持修略为难的道:“不急也不行。魔界那边也坚持不了多久的,我希望能够快点解决这件事就不会徒增伤亡了。”
 “好,这件事我们暂且不提。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你认为杀了元家一家的人是谁?”
持修看了看,道:“说实话我不敢肯定,因为我没有确凿的证据。殓皇道说他曾见过悔前非和离远密谋。”
 “持修,你知道你这句话能为谁定罪吗?”
持修看着他。
 “悔前非和离远指正你跟殓皇道有私情,进而会危及人界,而且铁证如山;而你的证据却是殓皇道的片面之词。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被毁了,我自己也没有证据。我只想让前辈能相信持修一次,给我这一次机会,让我证明自己的清白。”
宣朗见他言辞恳切,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道:“好,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自己把握住。”
 “多谢前辈。”
 “既然没有证据,那你要如何指证他们的罪行?”
持修附耳说了几句话。

持修离开了宣朗家,黑暗的街道,之后清亮的月光洒下。入冬的季节,寒冷异常。但持修却感受到背后的热源。
持修停下脚步,站了一会儿,然后没有回头的走了。
殓皇道现身出来,顿了一下,又隐身跟上去。

宣朗赶到望春归家中,将持修的事原原本本的托盘而出。他说持修怀疑了悔前非和离远,要设计抓他们。
 “持修说他手中有杀人者留下的东西,可以指认杀人者的身份。”
悔前非和离远一惊,离远迅速冷静下来,冷笑道:“宣前辈,他这是诳你的,你也相信?”
悔前非也冷静下来道:“是啊。”
 “如果他真的有证据,那天就不会逃走了。”离远接着说道。
宣朗道:“他说,他是在等你们的底牌。可惜因为殓皇道没来得及说。”
宣朗喝了一口茶,默默地看这悔前非和离远的表情。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悔前非嘴快一口否认。
离远顿了一下,才说道:“前辈,可千万别被持修蒙混了。他现在是魔,他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但是,总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吧。我们不妨看看他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宣朗还在坚持。
望春归,悔前非和离远见势将宣朗抓了起来。
 “望春归……你这是什么意思?!”宣朗喊道。
 “宣兄,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等抓到持修,我们再把你放出来。”望春归说道。
 “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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