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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渣男贱女"的又一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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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小心翼翼用嘴巴换气的莉迪亚一呛,险些咳出声来,她连忙也回了句:“圣诞快乐。”

“我很高兴这个圣诞节能够和你们一起度过,”威克姆说,“今晚我感到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他认真强调。

莉迪亚脸面发烫,心口发涨,良久,她才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又应和了句,“嗯,我也是。”

“亲爱的,你能转过来和我说话吗?”威克姆看着妻子的背影,一脸莞尔,“虽然你的后脑勺也很漂亮,但我还是想看着你的脸。”

莉迪亚面上越发绯红,她定了定神,将身体转了过来。

房间里一片昏暗,她转过来后,只能模糊看到对方的五官和那双湛湛发亮的深邃蓝眸。不知为何,莉迪亚的呼吸有些急促。

“瞧,这样就舒服多了,”威克姆眼睛里都是浓浓的笑意,“我喜欢看着你的脸说话。”

“……你别这样……”莉迪亚的声音很不自然。

“别怎样?”威克姆忍俊不禁。

“别说这样的话,别……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恨不得再把身体转过去的莉迪亚结结巴巴的说。

“可我喜欢这样和你说话,喜欢……用这样的眼神看你……”威克姆往莉迪亚这边倾了倾,再次吻住了妻子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无法形容的憋屈,鼻子又堵住了嘤嘤嘤QAQ

☆、Chapter22

莉迪亚被威克姆亲吻的全身都在发颤,她不安地瞪大眼睛注视他——牙关紧咬——就好像对方不是在和她做一件极其亲密的事情,而是想伤害她。

威克姆的耐心让人惊讶,他彷佛没看出她的紧张,耐心地凑上前厮磨对方的双唇,直到红肿发烫,轻轻一碰都疼的时候,才迫不及待地滑进了口腔撬开了贝齿,卷起了那条瑟瑟发抖的可怜小舌。

以为自己会被他活活吞吃入腹的莉迪亚寒毛直竖,威克姆几乎深入后领的深吻更让她彷佛被猎人拿枪瞄准的猎物,头皮都炸了起来!这时,她总算后知后觉的想到反抗了!

她试图挣脱他的钳制,试图逃开他的压迫——这种掠夺呼吸几欲把她活活憋死的亲热实在是太考验她的肺活量了,完全忘记还能用鼻子呼吸的莉迪亚几乎把自己的丈夫看做了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只是威克姆会就这样放任到手的猎物离去吗?显然不可能!

察觉到妻子有逃跑动向的他几乎立刻翻身压过来,长手长脚将她禁锢的就是长了两只翅膀都飞不出去。

莉迪亚没出息的哭了。她怕极了!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她甚至不知道威克姆这样压着她是想要做什么——没有人告诉过她,也没有人教过她……如果不是知道威克姆不可能让阿尔瓦失去母亲,她几乎以为他是要杀了她!

妻子的惊恐欲绝总算换回了威克姆随时可能失控的理智。念及现在的妻子和不知人事的处子无异的他深呼吸了好几回,才慢慢调匀了呼吸,减缓自己的压迫感。

“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吗?”威克姆单手支撑在莉迪亚耳畔,一只手慢慢解着莉迪亚睡衣上的扣子。

莉迪亚身体不安的动了动,迟疑地摇头。

“这是夫妻之间都会做的事情,最亲密的,最……难忘的……”威克姆的声音微微带上一丝性感的沙哑,“只有我才能这样亲密的对你,也只有你,才能这么亲密的对我。”

莉迪亚脸上的恐惧有所消褪,“每对夫妻都这样吗?”她抓着威克姆结实的手臂,对他褪去自己衣物的动作并没有抵触的意图,除了觉得有点冷。

“是的,不这样做的夫妻就称不上名正言顺。”威克姆语气轻柔。

莉迪亚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她抓着丈夫胳膊的手也紧了紧,“我,我该怎么做?”她的声音不安又紧张,“我什么都不会。”

“没关系,亲爱的,我会教你,一步步、一步步的教你。”威克姆低笑一声,被妻子的表现取悦了。

“来,别怕——”把所有扣子解开的他环抱着妻子翻身,身高在这时候的女性中称不上娇小但对他而言却精致玲珑的娇躯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覆盖在他身上。

“乔治!”莉迪亚的嗓子有些破音。

“别怕,”顺着妻子覆上来的动作,威克姆按住妻子的两边肩胛骨,手掌滑入她的领子里,轻轻松松就将她的衣物褪了下来,里面什么都没穿的莉迪亚就这样和他的胸膛没有任何遮蔽的嵌和在一起。威克姆声音有些粗重,他喉结不住滑动着,带着一种堪堪控制住的诱惑,“我帮了你,现在轮到你帮我了。”他把妻子的手搁在自己的领口处,“来,帮我解开。”

莉迪亚抖着手帮他脱着衣服,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就这样顺势把丈夫的衣服脱了下来。

对于她的举动威克姆配合得很好,在她把衣服往下扯的时候,他甚至会就这样带着还半撑扶在他身上的她,让她能够更方便的行事。

这下,两人除了腰腹以下那点布料外,几乎可以说不着片缕了。

“别忘了下面——”威克姆的声音低沉而嘶哑,莉迪亚被他捉着下滑,慢慢碰触到了一个炙烫所在,她不自觉缩了缩手,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不安,威克姆就这样含笑注视着她,眼神充满鼓励。

想起丈夫刚才说的那句“这是每对夫妻都会做的事情”。莉迪亚定了定神,把两人最后的遮蔽也褪了下来。

“好乖。”威克姆轻柔地啄吻妻子的耳畔和颈侧,酥麻和无法形容的欢愉让她发出小猫似地哼哼,威克姆重新把妻子压在了身下,这回他控制了力道,没有把自己的重量负担到她身上,而是一心一意的讨好她。

威克姆的吻慢慢游移,他来到她的锁骨处,在那儿烙下几枚红印,又一点点下滑,来到那让他血脉贲张之处,轻轻的、屏息的,含住了它。

“唔……”记忆里从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的莉迪亚呜咽一声,抓住了丈夫的肩膀,脚趾头的蜷曲了。

她脱口而出的哼声简直就是最大的鼓励。威克姆眼中的渴望几乎无法遏制。他的呼吸越发变得急促,在莉迪亚身上四处点火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那种几乎被窒息而死的恐惧感再次攫住了莉迪亚,让她无意识的又挣扎起来。

她的微弱反抗让威克姆动作一僵,意识到自己又失控的他懊恼的低咒一声,吓白了莉迪亚因为□而涨红的脸。

“乔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抱歉,我太急了……”威克姆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和嘴唇,“你太美好了……让我控制不住……”他懊恼的说,吮着她的耳垂,两人耳鬓厮磨,成功让莉迪亚紧绷的心弦再度松弛。

“……是不是我太没用……”莉迪亚的声音里充满自卑和不安,他会不会觉得她不是个好妻子?

“不,宝贝儿做得很好,很勇敢,是我吓到了你。”威克姆安慰着自怨自艾的妻子,耐心地安抚她亲吻她,重新把她的□点燃,这次他吸取了教训,慢工出细活,怎么都不愿意在吓到她。

“宝贝儿愿意亲亲我吗?”威克姆眼神温柔地凝注着妻子,“就像我刚才亲你一样?”

莉迪亚紧张地看他,“其他的妻子也这样吗?”

威克姆面不改色地回:“是的,大家都这样。”

莉迪亚犹豫片刻,面红耳赤的凑向他的喉结去咬,完全就是照猫画虎,却险些让威克姆失控的当即闯入那个温柔之乡。但他勉强忍耐下来了!知道等待的果实有多甜美的他耐心的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妻子面前。他告诉她怎样才能让他高兴,告诉她怎样他才能感到快活。同时,他也会不着痕迹的一面在她身上四处爱抚,一面询问她的感受。

威克姆的表现开了个好头,以为所有夫妻都这样对彼此诚实的她老老实实的把他的每一个碰触所带来的感官如实描述出来,偶尔几句莉迪亚自己都不知道的直白坦诚差点就让威克姆喷出了鼻血。

他的妻子还真是一个超级大宝贝!

夫妻俩个把彼此当做了新大陆一样的探索,不知不觉,两人之间隐隐的、不可捉摸的隔阂于无形中碎裂。

毫无保留的裸裎相对、灵魂相依让两颗心无限制的接近。

“这样呢……这样舒不舒服?”威克姆带着喘息的问话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内低低响起,紧随而起的,是一个呜咽地不住抽气的女声,“嗯,很……呃啊……很舒服……”

“很好,那这样呢,这样感觉怎么——”

“不要,别……你别亲……别亲那儿……”哭泣的女音和低喘的男音伴随着密集捻动和吮咬急促响起。

一波一波的快感几乎无法压制的莉迪亚腰绷得几乎随时都可能断裂,她全身上下都在不住的颤抖,痉挛,那是一种畅快到了极致的抽搐。

“好,不哭,你不哭,我不亲了,”威克姆抬首而起,安抚的亲吻她又麻又疼的嘴唇,莉迪亚乖乖张开了口,把同样肿起来的舌给了他,又是一阵黏黏糊糊的唇齿交缠声后,威克姆抓着妻子的退慢慢分开,全身已经彻底被汗水打湿。“宝贝儿,我要进来了。”他这样说着,脊椎如同一条大龙一样蓄势待发的拱起。

“进、进来?”同样被汗水打湿的双腿几乎环不住那劲瘦的窄腰。

“对,进去。”知道这是临门最后一脚的威克姆声音压抑又渴望,“宝贝儿,让我进去好不好?”

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一回的莉迪亚迷瞪瞪地回望他,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知道她听不懂的威克姆却没有像刚才的那样对她的每一个问题每一个举动有问必答,而是继续用一种迫切的、渴望的语气充满恳求她让自己进去。

他蓝眸里几乎形如实质的躁动和渴望让莉迪亚下意识点了下头。

这一点头,傻乎乎白嫩嫩的小羊羔就自动自发的把自己送进了等待已久的大灰狼嘴里!

啊呜一口,真的是无比美妙!

作者有话要说:

头好疼QAQ

☆、Chapter23

平安夜那晚的狂风暴雨,让莉迪亚好长时间都没敢正眼看威克姆的表情,总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她虽然失去了所有记忆,不代表也变成了傻瓜——那种唇齿相依的亲密接触和火热蚀骨的交缠完全就是亲密夫妻才能够做的事情。很甜……也很让人脸面都发起烫来。

作为一个长久处在恐惧和不安中的人,这样的缠绵很容易抚慰人心。莉迪亚面上不显,但内心对丈夫无疑又贴近了几分。

如果说特兰太太隐晦的暗示让她有些微开窍外,那么威克姆若有似无的纵容就更给她增添了信心。比起两人刚开始相处时的胆战心惊,莉迪亚已经有了很大进步。她不再像储存过冬食物的松鼠,把每一颗松子都看作自己的生命,想要别人的爱,就不要吝啬付出,这是特兰太太给她的忠告。莉迪亚虽然还有领悟不全,但她已经知道该怎样将自己和阿尔瓦对丈夫的敬慕和依恋表现出来,告诉他,她们母子俩有多在乎他。

莉迪亚知道现在的自己对丈夫还只是抱有一种懵懂的情感,这种情感谈不上爱,只能说是心动——但,心动何尝不是喜欢的开始,喜欢又何尝不是爱的萌芽?

威克姆在家过了元旦才离开。他在外面似乎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忙,这次能够留到一月份已经是意外之喜。他走后,莉迪亚和阿尔瓦都有些不适应,感觉整个人都空落落的。特别是莉迪亚——哪怕她的丈夫已经留下了足够的金钱,她还是感到害怕和恐慌。她甚至想要再次出去工作以防万一。

她的想法被管家太太知道后,吓了一跳。

“太太,您可再别兴起这样可怕的想法,往日先生不在的时候,您为了养活阿尔瓦少爷努力工作,知道的人们会体谅您,觉得母爱伟大,先生回来后,您还出去工作,那就是自甘堕落,就是告诉外人,先生没有办法养活您和孩子。这对一家之主来说是绝对的耻辱,阿尔瓦少爷成年后,也不会有好教养的姑娘垂青于他。”曾经在好几个体面家庭服务过的福斯特太太用很严肃的口吻告诉她。

莉迪亚傻眼了。

福斯特太太还怕莉迪亚不死心,再次强调:“太太,您可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对我们这样的人家而言,没有什么,比体面和尊严更重要了。”

这个时候的人们,普遍相信女性是没有生存能力的。她们必须依靠男性生存,就是出门,也必须时刻有人陪伴关照在身旁。就和福斯特太太所说的那样,莉迪亚不比从前,她现在还出去工作简直就和自甘堕落没什么两样。

“福斯特太太,您别告诉我……以后我就只能每天都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的吃了睡睡了吃?上帝!那太可怕了!”一段时间的相处,莉迪亚在福斯特太太面前已经变得自然了很多。

“太太,您当然有很多事情要做,”福斯特太太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女主人,威克姆太太和她以前服侍过的雇主截然不同,对女士太太们天经地义的安享生活似乎有着一种天然的不认同感。“先生费尽心思把我请过来,就是想让我辅助您,好好的当好这个家,太太,当家也是一门学问,您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呢。”

伴随着福斯特太太的这句表态,莉迪亚的生活就掉进了水深火热中。她从来不知道人除了要为衣食住行而努力外,还有这么多繁琐又让人伤脑筋的事情要做。从没接触过这个层面的莉迪亚被折腾的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自己原先打算的再去外面做活。不止是她,新来的家庭教师卢比小姐也正式开课,阿尔瓦的时间表排的满满的,比她这个做母亲的还要忙。

卢比小姐是二月初来到镇上,她是位很温柔的女性,受过良好的教育。她曾经有过一个未婚夫,只可惜在一次出海航行中,她的父亲和未婚夫统统丢掉了性命,还为此损失了一大笔钱,甚至欠了债。更为雪上加霜的是,把家里的绝大部分财产包括房子卖掉环在后,卢比小姐的母亲也在对丈夫的思念中蒙主宠召了。饱受打击的卢比小姐险些没挺过!

卢比小姐是位虔诚的教徒,凭着对主的信仰和随着父亲几次出海开阔的眼界,她顽强的活下来了。为了生存,她做了家庭教师,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已经快三十岁的卢比小姐不年轻了,威克姆家的阿尔瓦,很可能是她教授的最后一个孩子,所以她十分的用心,也很疼爱阿尔瓦。更重要的是——她和莉迪亚一见如故,两人似乎天生就该成为朋友般,很快变得无话不谈。

如此,威克姆家虽然少了一位男主人,但多了好些人陪伴的莉迪亚已经不再感到寂寞。至少——晚上她能睡个安稳觉了。

三月份的时候,一男一女驾着马车来到威克姆家。他们是威克姆新雇的仆人,女的做了莉迪亚的贴身女仆,男的则成为了家里的马车夫——就是他们驾驶过来的那辆。

生活步入正轨的莉迪亚活得充实又幸福。她不需要担忧饿肚子,她可以好好的陪伴自己的孩子,可以学习各种各样有趣的知识。福斯特太太和卢比小姐帮助了她很多,在威克姆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莉迪亚就如一团干燥的海绵一样努力吸取着知识的水分,壮大自己。同时,她骨子里的一些隐藏了许久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天性渐渐冒了头,而这些,已经足够让她脱胎换骨。

威克姆自一月上旬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回家,当然,他也会准时给家里写信,但这并没有让莉迪亚减少对他的担忧。几乎每晚的休息时间,她都会和福斯特太太、卢比小姐谈及他,猜测着他现在在哪一座城市,在做些什么。偶尔,她也会应迪福太太等人的邀请去往他人家里做客,也算是给阿尔瓦找上几个说得上话的玩伴。

这天晚上,就和平常一样,阿尔瓦坐在地上拼爸爸给他亲手制作的地理拼图。说起来,这拼图还是阿尔瓦的圣诞礼物。

圣诞节的早上,阿尔瓦从圣诞袜里得到了一份地图,他兴高采烈地跟着地图把家里从上到下的转了个遍——大人们忍俊不禁的在后面跟着他,偶尔暗示或提点——才在二楼棋牌室的一个角落后面的夹层柜里找到了这份珍贵的礼物。比起莉迪亚送的衣服,这块将整个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囊括的巨大拼图,无疑是个大手笔,卢比小姐看到这块拼图后更是喜出望外,每晚都会特意把其中的一个郡找出来,给阿尔瓦讲述这个郡的一些地理知识以及故事,莉迪亚偶尔也会听听同样受益匪浅。

此时已经接近五月,莉迪亚和卢比小姐几个兴致勃勃的讨论去小树林里采摘浆果,阿尔瓦一边拼图一边也在旁边凑热闹。

就在她们谈得热情洋溢,恨不得天马上就亮起来的时候,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大家一阵紧张,福斯特太太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带着家里唯一的男仆擎着烛台,压低嗓门问外面的人是谁。

也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莉迪亚和卢比小姐几个藏在窗帘的背后紧张的窥视),福斯特太太急忙让男仆开门,随后,一个被人撑扶着的高大背影踉跄着走了进来,他们的背后还跟着两匹高大的骏马。

莉迪亚倒吸了口凉气,几乎跌跌撞撞的就往楼下冲,不止是她,就连阿尔瓦也哭着往外跑,孩子的眼睛最为敏锐,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血流不止的人是他的爸爸。

“哦,上帝啊,上帝啊……乔治……乔治,你……”莉迪亚手足无措地想要上前去扶,却没有支撑起丈夫的力量,最后除了把自己的睡衣弄得同样鲜血淋漓外,竟是毫无办法。

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福斯特太太赶过来,让来人把威克姆扶到卧室里去。莉迪亚后知后觉的点头,眼泪像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掉。不过这回她总算镇定下来了,哑着嗓子让人去请医生,又吩咐卢比小姐把阿尔瓦带回他自己的房间去。阿尔瓦不愿意,想陪着爸爸,莉迪亚没时间安慰他,只能硬下心肠让卢比小姐把他带走。

医生很快就请过来了。

这就是住在橡果街的好处,这条街上住的人绝大部分都有着一技之长。

医生很快确定威克姆是受了枪伤又浸泡了一段时间的海水,情况很不妙。莉迪亚差点就两眼一翻昏过去了,但她知道她现在决不能昏倒,丈夫倒下了,她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所以她强忍住满心的恐惧和害怕,让医生尽全力治疗,不要担心诊金。同时问那个把她丈夫带回来的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遗憾的是,她注定得不到答案。

就着枝形吊灯的烛光,莉迪亚才发现,这个带着她的丈夫回来的年轻男人并非白人而是亚裔!他似乎听不懂英语,说的话抑扬顿挫很有节奏,但是——就是家里最有学识的卢比小姐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头疼欲裂,炸毛中QAQ

☆、Chapter24

丈夫命悬一线,唯一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的人又无法沟通,莉迪亚为此险些愁白了头发。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她并非孤立无援。福斯特太太和卢比小姐她们帮了大忙。一个帮她管家一个照顾阿尔瓦,这样,她才能全心全意的守在丈夫身边。莉迪亚比任何人都明白,她的丈夫绝对不能有事。

半个月后——

医生的尽忠职守,家人的悉心照顾,让几次濒临垂死边缘的威克姆又缓转了过来,医生不止一次对莉迪亚等人说,威克姆先生有着钢铁般的求生意志,他的顽强让人动容。

威克姆身受重伤的事情也在镇上传扬开了,大家纷纷过来拜访,纷纷关切的询问他受伤的原因。莉迪亚也一次一次将那位亚裔先生请过来,镇上依然没有人听得懂他的语言。

不过这时候的莉迪亚,比起那晚的六神无主要冷静多了。当然,这也的感谢威克姆的情况一直在好转,否则她还真不一定就能撑下去。

难得抽出时间的特兰太太来到威克姆宅探望威克姆先生。

“埃蒙德医生说了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呢?”特兰太太语气中不无担忧。

“您已经不是第一个这么问的了,”眉眼间卑怯之气尽去的莉迪亚苦着一张脸,“医生说他也摸不准,但总归来说是在好转。”

“希望能尽快清醒过来,阿尔瓦还好吧?”特兰太太最关心的还是那个险些因为她的过错失去生命的孩子。

“卢比小姐在照顾他呢,”莉迪亚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影,“他很乖,现在已经会拼好多个单词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特兰太太满脸欣慰,“阿尔瓦是个好苗子,你们要好好培养。”

莉迪亚自然满口答应。

送走了特兰太太,莉迪亚回到卧室,威克姆依然在昏迷,她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来,翻开了一本夹了书签的厚重书籍。

就这样看了大半个小时的书,女仆端了些点心过来,莉迪亚食不下咽,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享受一顿美食了,几乎整颗心都挂在这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

“这是玛奇小姐特意给您准备的,用的是新采摘的浆果。”叫做苏珊的女仆温柔的劝着她的女主人,“福斯特太太也让您多用点,先生还需要您的照顾呢。”

苏珊的话对莉迪亚来说简直就是老调重弹,如果可以,难道她不想多吃一点吗?可是她完全没有胃口,哪怕餐盘里的糕点再好吃再甜,也无法让她的食欲变得旺盛起来。

太阳穴涨疼的莉迪亚刚要让苏珊把餐盘端下去,阿尔瓦走了进来。莉迪亚看着好像又有点瘦的儿子,心疼极了,连忙走过去把他抱过来,“宝贝儿,对不起,妈妈这几天忽略你了。”她很认真的道歉。

阿尔瓦搂着她的脖子奶声奶气地问她爸爸怎么样了。

莉迪亚鼻子有些酸,向他保证说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阿尔瓦煞有介事的点头,“妈妈,我知道,爸爸答应了会一直陪在我们身边,他就一定会说话算话的。”

莉迪亚喉头有些哽咽,她点着头说,“阿尔瓦说的对,爸爸答应过我们呢。”

母子俩很是亲热了一番,阿尔瓦从苏珊端着的盘子里拿了好几块糕点喂她,等到莉迪亚吃完,他重新回去上课时,莉迪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儿子不会是专门过来喂她吃点心的吧?

又是一天过去,莉迪亚从旁边临时床铺上起身,刚要去刷牙洗脸,就发现身边大床上,那个足足有半个多月没有睁开眼睛的男人正满脸笑意的注视着她。

莉迪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好一阵,才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叫我!”她面上的喜悦溢于言表。

“比你只早了几分钟,”威克姆的嗓子有点哑,“亲爱的,去给我倒杯水来。”他渴的厉害。

“你早该叫醒我。”莉迪亚连忙摇铃,又找了两个靠枕垫在威克姆背后,慢慢扶着他坐起——生怕扯痛正在愈合的创口。

“这些天你照顾我一定累坏了,我哪里舍得吵醒你。”威克姆喜欢她亲昵的口吻,大拇指在她眼下的黑影处摩了摩。

莉迪亚面色微红,有些不自然,这时候苏珊进来化解了她的尴尬。

“太太,您有什么吩——哦!上帝!先生!您醒了!!!”询问的语气在见到半靠着靠枕坐起的男主人时发出一声响亮的近乎。

莉迪亚连忙吩咐道:“先生要喝水,你去厨房倒些来,把外面桌上隔夜的泼了,在让玛奇小姐煮点易消化的汤水。”

“好的,我这就去!”苏珊兴高采烈地屈膝,迫不及待去外面宣布这个大好消息了。这些天他们也都为男主人悬着心呢。

苏珊去的快来的也快,几分钟的时间不到,她已经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莉迪亚接过托盘,将锡水壶里的水倒了半杯,“你慢慢喝,千万别呛着了。”她边叮嘱边把杯沿倾向他。苏珊双手交叉叠在胸前,一副为男主人紧张的担忧模样。

威克姆嗓子都渴得冒烟了,哪里顾得上莉迪亚的叮嘱,忙不迭地就连喝了好几口——卧室里响起清晰的、迫不及待的吞咽声。

“——我几乎以为自己会渴死,”感觉着温热的液体滑过喉腔滋润五脏六腑的他满足的叹息,抬手让苏珊退下,“亲爱的,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他握住妻子的手,再次感谢她对他的照顾。

“只要你能够快些起来,辛苦点又算得了什么呢,”莉迪亚眼眶微红,“你可真把我和阿尔瓦吓坏了,还要不要再来点?”她晃了晃手里的水杯。

“再给我来点,”威克姆点头,又喝了大半杯,才制止了莉迪亚继续倒水的动作,“过犹不及,够了。”

莉迪亚放下手里的杯子和水壶,目光担忧地望着他:“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吗?埃蒙德医生几乎说要救不回来了。”

威克姆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但他没有正面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是他自己不小心,出了点小意外。

莉迪亚当然不相信,她又不是傻瓜,小意外会严重到拔枪相向的地步吗?不过她心里哪怕再疑虑重重,也不能刨根究底,以免触及丈夫痛处,耽误养伤。最后也只能按捺下来问他那个和他一起回来的亚裔的事情。

“……卢比小姐说她可以肯定他不是印度人,”莉迪亚一副闲话家常的口吻,“镇上现在就没人不认识他了,大家都对他充满好奇,偏偏听不懂他的语言。”

威克姆眼中闪过笑意,“他当然不是印度人,他是中国人。”

莉迪亚发现,丈夫在说到中国人的时候,声音低沉,竟多出了几分军人的铿锵有力来。

“……中国?”莉迪亚好奇的重复,“那个在东方的古老大国吗?我看过好几本专门介绍那个国家的书,你怎么会认识那个国家的人?”

威克姆眼神闪烁了下,“他是我在伦敦雇佣的,有着一手好枪法和好功夫,中国功夫,”他强调,“这次我能够活着回来,全是靠他的帮助。”

“那我们可得好好感谢他,”莉迪亚由衷地说,“只可惜我听不懂中文,否则一定要亲自向他道谢。”

威克姆嘴角上翘,“以后有的是时间,振兴的语言天赋不错,相信很快就会学会英文的,当然,你也可以跟着我学点中文,相信……对你来说不会很难。”他面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振……兴?”莉迪亚有些拗口的重复,“这是什么?”

“哦,是他的名字,他姓许,叫振兴?许,以后你可以称呼他为许。”

“振兴?许?好奇怪的名字,”莉迪亚敲了敲头,“可是为什么我又觉得这样的名字很亲切呢?”她嘀咕着,没有注意到丈夫越发明亮的眼神。

“这就证明你很有学中文的天赋啊,”威克姆一本正经地道:“趁着我现在没事,我们现在就开始怎么样?”

“啊?”莉迪亚有些傻眼。

“我们先学个简单点的,”威克姆眼珠一转,突然想使坏,“我,来,跟着我念,我——“他拉长了声音,字正腔圆的吐词让莉迪□不自禁的也跟着他学了起来。也不知有还是无意,威克姆第一个教得就是‘我爱你’,莉迪亚在中文的天赋上果然和威克姆所说的那样,练习几次就说的有模有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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