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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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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诊了大半响,霍青风虽然还涨红着脸,那想死的念头也还在,但好歹还能应一句:“……那,有劳大夫了。”其实,他思来想去,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能表现得那般镇定,没想到这男人行动倒是迅速,直接将大夫请来了,使得他尴尬得无与伦比。
虽查不出真正原因,郭大夫还是又给霍青风开了几贴滋补调身的药,然后是阿义负责将人送回去的。
瞧着那多管闲事的男人,霍青风想骂又不知该怎么骂,于是话不出口就只能这么瞪着。而被瞪的人有些无辜,“可是困了?”说着,便弯下腰将人抱起,回到床上放平,“时候不早了,该歇了。”
话落,屋里通明的烛火熄灭,留了门边一栈昏黄。
有气无处撒,霍青风身一翻,背过去睡了。
侧首看着那纤细而单薄的背影,彼岸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为了让自己心情舒畅,于是伸手将人搂掰了回来,然后抱在怀中,“睡吧。”
霍青风:“……”
动了几下,自己那一点力气一点用都没有,知道无果之后,霍青风也不再挣扎了,过还有些气不过,张口两排白牙在夜里显得有些恐怖,直接就对着人家胸口咬去。
好在隔了一层里衣,虽疼却未出血。
彼岸是连喘一声都没有,就任着这人胡乱咬人,待他松口之后,才抚上那唇,“可有咬疼了?”尽管他敛去了一身的修为,但霍青风好歹只是个凡人,那么用力去咬,牙不疼才奇怪。
即便是牙疼了,霍青风也不会承认的,于是在黑暗中哼了一声,没有出声。彼岸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就像在哄娃娃尽早入睡不得调皮。
屋里一片宁静,只有彼此的呼吸,仿佛均匀了。
可,彼岸仍是知晓对方未有入眠,便出声,“在气恼?”虽然不知为什么,可他隐约能感觉出霍青风的心情有些不爽的,所以任他咬也不作声。
听闻,霍青风又哼了一声,不过末了还是说话了,“这种事……你好歹与我商量一下吧?”怎么就那样直接去找大夫来,还告诉大夫这、这种事?
那大夫要怎么想自己了?
众所周知,霍家大公子目前尚未娶妻也未有纳妾,忽然有这种事情发生,人家该怎么想了?难道要别人猜测他堂堂的霍家大公子是一边自摸一边知晓自己‘不举’?
一想到这个,霍青风那想死的心又起了,头一撞,撞上那肉墙,不疼,却撞得有些晕。彼岸挡着他的额头,随便帮他揉几下,满是不解,“青风不舒服,该找大夫。”他本想说‘二哥说凡体便是要找大夫的’,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却忽然改了。
也幸得他改口了,若是让霍青风知道不但找来了大夫,还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他真能跟这男人拼命不可。
第84章 情敌出现
对于某人不举之事,被放于一边了。
而霍麟之婚事,奇怪的是霍母一再反对,以与李家世代不合为由,轻易不让步,纵使霍青风站于霍麟一边,也得不到她松口。家母不同意,关于下聘之事迟迟未行,霍麟似乎有些焦虑了,又找了霍青风一次,这让霍青风心生了奇怪。
有人娶不到自己中意的姑娘心焦虑难安,可不见有人娶不到媳妇而像霍麟那般凝重的。
难道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复杂?
可换位一想,霍麟不过是个不大的大男孩,又即将乎考,哪来的那么多复杂?
不管怎样,既然是弟弟所愿,一次不行,便帮多次,霍青风总不是个吝啬之人。只是此事寻不到根源,要办成也有些难度,而霍母之意又那般隐晦……不,并不隐晦,她之意很明确,弟弟不能在大哥前面先成婚。于礼不合,于常不合。
“成婚……吗?”霍青风立于小楼台前,望着那一片开得越加美艳的莲陷入了深思之中,连旁边多出个人影也恍若未觉。
听闻那二字,彼岸俊眉微挑,原先听过许多次,都是当着他的面说的,这会儿却喃喃自语,可是遇上烦心事了?也许大侠并不似表面那般冷淡不问世事,好歹他此时知晓,人间阴阳调和,万道不变其宗。龙阳之事,便是逆天而为,旁人是藏都来不急的,自然不会真当行之。
可。
看着那张柔美的脸,彼岸晓得此人不会食言,他既然三番两次对自己那般言说,便是打算那么做的。难道,他真不怕世人鄙夷横恶,不怕众叛亲离,不怕被世人厌弃?
想不通,所以彼岸也就不去想了。
而彼岸不去想的事情,霍青风已经打算要做了。
若不是出了霍母那档子事,霍青风其实一回来就想寻机会说了,没曾想还真是一事未平又来一事,逼得他总寻不到机会时间。
转首,发现了不知何时起一同陪着自己的男人,霍青风扬起暖暖的微笑,“大侠。”
“嗯?”彼岸应声。
“我……”
那头,屋门传来微响,是阿义在传话,因一头一尾离得远了,霍青风未听清,而彼岸倒是听得清楚,挥手一扫,隔得遥远却仍是将门给打开了。
门外的阿义听到门栓响声,不闻少爷说话,犹豫一二还是推门入内了,行了到屋里并无人,穿过偌大的屋子才发现阁台上那两位招眼的主子。
鞠腰一声问安后,“少爷,外边有位自称是彼岸公子好友之人拜访。”让人郁闷的人,那人已进了宅院,到了小院的门外,若不是对方忽然跌倒发出声响,连守门的家丁似乎也没发现其出现。
幸在这是大白日的,不然都以为撞鬼了。
也幸在守小院的家仆家丁都多少晓得小院里与大少爷一同的不是真人就是半仙,多少有了些心理准备,不会像旁的无知之人疑神疑鬼。
“可真?”霍青风挑眉,来找彼岸大侠的,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进个普通宅院就跟无人之地,畅通无阻,不见有谁还特意等着通报的。
当然,霍青风当时也不知,小院的结界太过霸道,来人若不是撞上那看似虚无的结界也不会倒地让区区凡人发现。不管怎样,既然是客人,便请入内了,只是大侠的模样似乎有一丝不解,待见到来人之时,居然还怔了一下。
来人,是位年轻貌美的公子,文质彬彬儒雅清伶,肤色白皙模样如菊贵气,脸上含着浅笑,给人一种温和的印象。
朝前揖礼,“许久不见,彼岸可好?”然后转身向旁边的霍青风,“有礼了。”
霍青风愣头愣脑地还礼,然后侧首看着彼岸大侠,他还是头一回听到旁人唤大侠的名字,心中有什么东西流动,一点一点渗透。
见到来人,彼岸似乎也有些诧异,微颔首,“十曲?怎会在此?”
彼岸是个很少主动疑问的,仿佛对一切都不曾上心过,可却见到来人便诧异疑问了,说明眼前之人是让他费思量的,至少交情不一般。
霍青风如是想着,没有出声,只立于一边。
名唤十曲之人浅笑,“特意来对你的,听闻你可在这一带,我便下来瞧瞧了。”二人边道,边移至旁边的桌边坐下,反倒让霍青风这个主人像是个外来客。
听到对方的话,彼岸微微地动了眉头,“如此下来,可会受罪?”话里带着丝丝担忧,连霍青风都听得出来了,而对方仿佛早已习惯,依然笑着摇首,“不会。我向来不曾若事,偶尔如此旁人也不会置咀。倒是你,怎会在此处?”
彼岸看了一边仍立在那儿有些出神的霍青风,这才回道:“吾渡劫于此。”
“原来如此。”十曲点首,随即又笑道,“闻这气息,可是羽灵君亦在此地?”
点头,“二哥正打算过两日反回。”
“也该是早些许回去了,上头已闻得你们之事,有所行动。我不放心便下来看看,可有用得着的地方?”
“念心了,一切无碍。”彼岸应话。
霍青风行了出去,吩咐阿义上好茶,自己却没有入内。
那二人,关系必定不错。
他还是头一回见大侠待人如此客气,即便是自己的亲二哥,也是一脸冰冷无关句好话,可与那人,二人闲聊得如此清闲默契,仿佛许多年前开始便如此了,二人都习以为常。
即便对自己,那男人也不见有如此语气态度,自己连句话,对方都只简骇几字,哪里曾像这般闲情逸致过?敛眉,看着腹前自己绞在一起的手,即便二人在双修的过程,也不曾有过如此亲密的言谈。
二人……是什么关系呢?
霍青风全然不知自己似乎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当晚夜膳,羽灵见到来人,很是惊讶,“你怎的也来了?”对于来人,比大侠更震惊。而对方却笑得柔和,再说了一遍下午同样的话,二是一桌四人,那三人就像老友一般聊得十分投入,反倒霍青风像个剧外之人。
说到明日便要离去,羽灵还跟对方又饮了两壶,像是有些可惜如此错过了。
是夜,霍青风让阿义收拾了客房,谁知十曲似乎并不打算住,彼岸了解对方,就是这主屋似乎也委屈了对方,便与霍青风商量,把这主屋让出来,他们二人睡客房去。听闻,霍青风一脸听错了的模样盯着头一回这么跟他说话的彼岸,“你说……什么?”
“十曲身娇,定是住不惯客房,可让出此屋?”在彼岸看来,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对他而言,睡哪睡都是一样的。可,对霍青风而言,却非如此。
一脸不敢置信这是这个男人说出来的话,霍青风身如坠星,踉跄一步,最后咬唇点首应了。彼岸便拉着那位十曲到阁台,与他介绍,随便解释这是凡间,行事可得小心莫露了真身。十曲笑他,“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回下来,自然是懂得的。”
再言,他即便显真身,也是那些凡人得了益处,想他美丽的真身,可不是随便可见的。
“你上次下来,是多久之事?”彼岸瞥他一眼,他自己也从来不管旁人看法,可他知道太过鲁莽的行为会给霍青风带来麻烦,所以才多此一举地交待。而且,他隐约觉得今日,那人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大约是有心事?
听了彼岸之言,十曲微仰下巴,“唔……大约有一万多年了。”太久了,他记不清了。
彼岸:“……”
果然提前交待一下是明举。
安顿好了十曲,彼岸与霍青风到了客房,因都是同在小院,上好的两屋子都让别人住了,所以剩下的客房条件并不是特别好,这是彼岸所虑,可他却未曾想过,当事人的心情。
自家的宅子,他为一家之主,居然落得要睡条件一身的客房,就为那个完全不认真的客人让出主屋?
带气地坐在木床上,虽上头铺了厚厚的毯褥,却仍是硬邦邦的,气便不打一出来。这都什么事啊!
“青风可是不高兴?”都写脸上了,彼岸若还看不出来那就真是奇怪了,只是他这么一问,反倒火上浇油了。霍甫青风话也没说,脱鞋便躺了上去,什么话也没有说。
头一回被无视,彼岸脸带不解,客房并没有主屋偌大,床的对面就是房门,离得也不过一两丈,声音不大都能传到屋外去,外头是阿义守着,妍儿依然是被派去伺候羽灵跟狐狸一家了。
长袖一扫,门栓自动上锁,门前当了一堵看不见的墙,阻挡了声音的外泄。彼岸跟着躺了上去,很自然地将人拢进怀中,却不想对方一挣,往床里头滚着去了,尽管床铺小得再怎么滚动也是伸手可及。
第85章 他。妈/的
彼岸:“……”
头一回被拒绝,大侠表示很不爽。
俊眉一拧,再次伸手将人拢进怀中,为防止对方再挣开,手臂的力道不免重了些,勒得对方疼得抽了口气,扬眸就瞪:“做什么!?”
“……”做什么……该是他问才是吧?
大约又隐隐觉得这人不愉快似乎与自己有关,大侠多少敛了脾气,声音有些硬冷,“青风可是不高兴?”
若不高兴,可跟他说。
可是不高兴?他还敢问?!霍青风红唇一咬,挣不开也不挣了,双眼一闭,来个眼不见为净。
于是,向来心如止水的彼岸大侠也郁闷了,这种情况他头一回遇上,所以并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人一向特别主动,旁人他不会去主动理会,可却对自己主动,像主动说话,主动与他温存……
可是此时,却不理自己了,又是怎么情况?
不管什么情况,大侠很显然不喜欢,一手捏着那尖细的下巴硬抬了起来与他对视,“告诉我。”将所有事告诉他,不高兴的,高兴的,他都愿意听,甚至无条件地为他排忧解难都无悔。
然而,霍青风却只是倔强地咬着下唇,倔强地回瞪着这个冰冷的男人。
彼岸:“……”
大侠终于发现,这天地间也有人能叫他没办法之人了。
也许是对方的倔强模样,彼岸终于放软了声音,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告诉我。”同样的话,听起来却完全不一样了。
这男人的冰冷,霍青风可以倔强面对,可是这男人的温柔,他却只觉得心头发酸,喉处发涩。努力地咽了几下,才敛了眸,“没……我只是想到弟弟之事。”
“可要我帮忙?”大侠慷慨。
摇首,“不用。”
大侠仍有些不满,不过却未表现出来,毕竟霍家家事,他一向不插手过问。
“若有事,告诉我。”
“嗯。”霍青风应了一声,挪了挪位置,“你不去陪陪你那位朋友吗?他初来乍到,大约很不习惯罢。”话里带着一丝丝酸楚,还有反话的意思,可某木头却完全听不出来。
彼岸心头一动,“十曲的确会不习惯。”似乎是忆直敢什么,便坐了起来,“你先睡,我去去。”边说边起床,套上鞋子便离去。
霍青风:“……”他不过就是那么一说,瞪着那离去的背影,某人愤恨得还捶了几下床上的被褥,因是夏季,被褥很是单薄,疼了自己的手。
那两人果然有一腿!
带着怒意往床上一扑,霍青风气得下唇都咬白了,双眼里透着凉意,那人长得的确好看,往大侠身边一站,即便他不想承认也是该死的适合。二人相聊,霍青风从来不知大侠可以那般轻松自在,他从来没见过那个模样的大侠。
缩起身体,主像个初生婴儿,霍青风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思,就是知道了才难过。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逼着那个男人,说什么相守百年,说什么娶不娶,都是因为自己一而再地提出来了,对方才会口头应允,其实内心怎么想,霍青风其实一点信心都没有。
喜欢……
是啊,他是喜欢那个油盐不进的男人的,喜欢那个可能没有喜怒悲欢的男人。然而,对方呢?
答案是那么的肯定。
就因为太肯定了,他才觉得可悲。
两世为人,头一回这么在意一个人啊。
抓着被褥,也许这是老天让他重生的代价吧。
某人越想越自暴自弃。
而那头,见到去而复返的人,十曲笑了,“我便知你会放不下我。”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酒壶,“这酒美味,你若不在,我一人饮得倒不痛快了。”
彼岸往里走,就坐对方对面,神情有些阴郁,似还有为方才之事。
“怎么?”去而复返才这点时间,怎么神情却不一样了?
摇了摇首,彼岸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方问,“你来寻吾所谓何事?”将杯子放下,彼岸抬眼直视对方,问得直白。而对方也坦然回视,“能有何事?不过是许久不见,想起知你渡劫于此便寻来了。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不会。”彼岸直言,他没有生这人的气,“你若想来,随时可以。”对于这人的纵容,彼岸千万年来早就习以为常,所以并不觉得怎样。
十曲再为二人斟满,仿佛不经意间问道,“那凡人身上有你气味,你与他……双修了?”话问得轻巧,仿佛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十分的正常。
点首,彼岸坦然承认,也仿佛并不觉得有什么害羞之意。
当然,要是这位大侠表露出害羞之意,那就太吓人了。
看罢,十曲不着痕迹地蹙了一下秀眉,最后若无其实地端起杯子,送到嘴边,“为何?那不过一介体。”不过百年便消逝,这天上地下,千万美人,他怎独独挑选区区一介凡体行那重要之事?
也许,这个问题也是彼岸的困扰,所以他也皱眉不解。
饮下一杯,十曲相着这个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男人看,几旬下肚,人也恍惚了。“嘎”的一声,椅子发出刺耳声响,彼岸抬首之时,十曲已来到他根前,直接往他大腿上一坐,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若双修,你我不是最适合?”大家都是一样的,而且他们也极为相配,为何不选他,反倒去选区区一凡人?若早知这男人并不排斥双修,他何须等上这千万年迟迟未动手?
十曲的话,彼岸也有思量,的确,若论双修,他们的确适合,双方都必会功力大增……也,仅此而已。
得不到回应,十曲俯首下来,四唇相触,是双方的温度,不同的温度融合在一起,也不能彼此温柔。然而一吻下来,双方气息都有些不稳,尤其十曲,满色绯红,眼里透着情动,交情之意呼之欲出。
心动不如行动,十曲那双白皙的手已伸进了彼岸的衣领,触碰到对方的肌肤时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气氛一下子炽热了起来,他都能听到自己怦然的心跳,还有心急的想着进行下一步。
然尔,手未再往下伸去,却已被握住。彼岸仰首与他对视,神情淡然如常,无一丝情动之意。红唇轻动,空灵的声音滑出,“不行。”彼岸道,“这么做,他会不高兴。”
十曲:“……”简直想咆哮了。
伸握住的双手拉下,彼岸不管对方是恼是怒还是心伤,又道,“我允他百年,即便一开始亦想过与旁人双修,但至少不会在这百年内。”也许他仍有一丝想着,不知与那人以外的人双修是何种感觉,可这种想法远远敌不过对那人的执念。
比起让那人不高兴,他宁可湮灭那种想法。
“那,百年后你便愿意与我双修?”十曲牙一咬,又问了一句,如果真是如此,那说明他仍有机会的,不过区区百年,千万年他都等得起,更别说这百年了。
然而,彼岸这次没有点首,亦未摇首,他仿佛在思索,仿佛还很不确定。
十曲不敢打搅他考虑,只要他对没有马上拒绝,就说明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而最后,十曲得到的答案却是彼岸不确定地摇首,“我不知。”他是个极为诚实之人,十曲了然如胸,对这男人他可自信地认为比所有人都懂这男人,所以这话他信的。
于是,那一点希望没有被湮灭,不过是等百年之后。
他想说,他愿意等,不说百年,十年百年他都愿意。
只是,话还没来得急说,屋门破开,撞进来一身白色里衣的人,看见屋里的情况,当场就懵在那里了。
屋里,橙黄色的桌布边,男人坐在椅子上微仰首,而他身上坐了另一人,双手搂着那坚硬的脖颈,满脸绯色地垂眸与男人对视;二人的衣都有些凌乱……
气氛旖旎,连即便发生的事情都猜不到,霍青风就不是霍青风了。
有些时候,一个人怒极必反,他却是笑了。
一脸的风情万种,手扬了扬有些凌乱的发,笑得眉眼弯弯,声音清和,“抱歉,打扰到二位了。不用理我,请继续。”话落,他一个转身,离去的速度,一定不是他这种身体可做到的。
本来,理清了自己的情意,想着即便没面子也要将人叫回来,所以难得一次将所有颜面丢地上还狠狠地踩几脚,心知自己这种倒贴行为很是不妥仍这么做了,谁知却让他看到了那一幕。
完美的打击的一幕。
直接粉碎了他还抱了一丝丝的希望。
“他妈/的!”狠狠地踹了一腿路过的柱子,因太过用力,身体又没多少力气,反弹之后狠狠地跌坐在了地上,也不管不顾身上的疼痛与狼狈,霍青风就地抱膝,将脸埋了进去,嘴里仍骂着他妈/的……
第86章 将心比心
彼岸:“……”
十曲:“……”
二人都被那忽然其来闯入之人吓了一跳,又因对方的云淡风轻给看得各自心绪不同,十曲如何想不知,但彼岸却难得的惊疑了一回,那离去的身影依旧单薄,只是那速度连逃命时都未见有过如此迅速,这使得一向以为霍青风羸弱的彼岸大侠很是吃惊。
低头瞧着这脸带疑色之人,十曲本能地开口:“不去追没关系吗?”问完他自己马上就懊悔了,没事去提醒什么?
彼岸回首,“追?”
“那凡人看到,也许会误会什么。”虽然,眼见为实了,也没算误会。“虽然我们什么也没……”
误会……彼岸想起方才那人转身的那一瞬间,流露出来的……他伤心了?十曲的话还未完,彼岸便猛地站了起来,而他身上的十曲很自然地滚落到了地上,脸带惊伤地望着那如风一般消失在屋中的余影,红唇一抿,千万年来,他从来不见那个男人对谁如此过。
甚至,他没见过那个男人冰冷以外的神情,而仅是一日,却让他看到了那男人各种不一样的神情态度,不是为自己,只是为那个区区凡人。
彼岸出现在走廊下时,看到那人蹲在那儿抱着自己嘴里念念有词,昏黄的廊灯下将那缩紧的身影显得越发的单薄娇小脆弱了,仿佛他一靠近些,自己的灵力就能将其给震碎了。
一步一脚印,彼岸来到根前,居高临下,却不知该怎么做,甚至要说些什么,都不知。这种事,他千万年来都未遇到过,也不曾在意过,所以一在意起来,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感觉到来人,霍青风埋起来的脸下,偷偷地抹了一把泪痕,对着地面吸了几口气,蓦然自地上立了起来,因过于用力又迅速,脑一冲血眼前发黑险些就再次扑了下去。
拍掉了伸过来搀扶的手,霍青风牙一咬,即便身体不稳也往前行去,骤闻身后传来略带焦虑的声音:“你难过了?”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这么问的,可就有这么一个不正常的人问了。
霍青风都狠不得狠狠瞪那人一眼了,却仍忍着没有回身,却未有继续抬步。身后之人仿佛更加焦虑了,声音淡然中带着几丝的不稳,“是我惹你难过了,对吗?”
仿佛像是要确认这一点,彼岸上前将人掰了过来,紧紧地盯着不愿面对他的人,不知为什么他仍开口解释了,“我与十曲,没有过双修。”他隐约觉得,跟这个有关。
也许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解释得这么直白,霍青风还是愣了一下,目光囧囧地回视着这个一脸坦然的男人。红唇动了动,声音微哑却很轻,“你在意?”
这种前后不搭的问答,听很来很叫人心急,可当事人却能沟通似的,彼岸马上就点首了。看到对方点头,霍青风自然知道这个男人甚至不屑于说谎的,所以他信,因为他信,所以他问:“那么,你坦白告诉我,如你看到相同的情况发生在我身上,你会怎样?”
因为你不会说谎。
将对方眼底的不解看在眼里,霍青风的手在袖里紧紧地撰着,仿佛在着让人不安的判刑。
彼岸回想着那个画面,屋里有个不认识的男人,那个男人抱着这个人,而这个人面带娇色地与之相拥相吻……这种画面他不喜欢,很不喜欢。于是他回答,“不好。”
那样的,不好。
“不好?”霍青风微愣,一时间没办法理解。
“那样,不好。”像是要表达自己的心情,彼岸将人抓着紧紧地盯着一脸茫然的霍青风,“青风不能。”可是,为什么不能呢?又为何自己会觉得不喜欢呢?
看着不语的霍青风,彼岸陷入了第一次沉思中,换作一开始,自己有想过去寻他人为双修之事,自然也觉得对方除自己之外,行双修来解毒十分正常。然而,如今一念,为何会觉得那不应该?
男人的沉默,霍青风看着他,发觉两人似乎都走进了死胡同,却没有办法走出来了。
也许,是他们自己不愿走出来罢了。
那一夜,过得相当的平静。
仍是睡在客房里,仍睡同一张床上,然后小小的木床上,二人之间却有了距离。
第二日一早,霍青风便起床了,不似以往赖床起不来,阿义进来伺候,虽带着疑惑,做为仆人,却不应该问的,便选择了沉默。彼岸看着自起床到现在都未正眼看过自己的那人,心头的不愉快更深了,微微拧着眉看着,却未有说话,直到那人连话都不与他说一声,便出了屋子。
彼岸的样子很平静,可是方圆几里的活物都惊得瑟瑟发抖了,如此强大的灵力震慑下,弱一点的都要觉得内脏要暴出来了。而同在屋里的十曲,感受到那熟悉的灵气,箭一般冲出了屋子,却正好那客房走出来的霍青风迎面而来,神情淡然,礼貌客气朝他问字,“曲公子晨安。”
不待他回应,便歉意地又道,“在下还有事,有何需要,尽管吩咐下人。”话落便走开了,那恬然的背影,并不是那么的匆忙。
带着疑惑,十曲进了客房,里头的灵力消淡,然后那份压抑却在,犹是他这种高深灵法之人,也觉得压抑难受,换灵力低的,估计要当场昏过去了。
“怎么?”十曲行了过去,很习惯地挨了上去,却让对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一脸疑惑。
彼岸只看他一眼,便继续沉在自己的思绪中了,没理十曲的疑惑与……那一抹伤感。
霍青风这一日实在是忙得脚不沾地,清晨到了正院,与霍母好一番相谈,连早餐都是在那边食用的,这让霍母心头的坚持倒底松软了些,一番下来,霍青风的态度也很坚硬,虽然霍仍未同意,态度却是松动了。
过后,霍青风带着弟弟去了生意处,将生意之事处理得井井有条,这使得霍麟很是惭愧。他跟着母亲,二人不管如何努力,却总是焦头烂额,然而他的大哥却游刃有余,让一心想帮忙的他深受打击,连头都没再抬起了。
领着惭愧的弟弟将生意之事理了一遍,带着他认识了四方掌柜与生意伙伴,霍青风没有明说,却让人知晓,他们兄弟二人,并无外头传言那般不和,更加道清没有二房抢长子权力的流言。
一行上,霍青风有意提拔教导,这是旁人看在眼里的,流言不攻自破,兄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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