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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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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又会像旁时一般得不到回应,孰知怪物兄头一伸,二人……应该说一人一兽的距离,便近了几尺,吓得霍青风一个倒退,绊着石块,险些就踉跄滚地了。

    那怪物也不做啥,就是靠近了,用那有些微突出的鼻子嗅了嗅,又再嗅了嗅,除此之外并无做其他。倒是霍青风被吓得温和的脸色有些青白,纵然他怎样习惯,这对方还是头真怪物,吓都能将人吓死,更何况是如此靠近的举动。

    艾玛,还以为要被吃掉了。

    “……不会是,要吃我了吧?”把他养得好了六七分了,身上的伤好得也在结疤,难道就要裹腹了?

    不理会霍青风的问话,那怪物径自嗅了有好一会儿,最后居然伸出了那鲜红如火的大舌,湿舔了一把霍青风那颤抖的交缠在一起的双手,留了一片湿液之后,霍然起身,在他惊恐之态中,扬翅而去了。

    僵着身体扭头,看着那怪物飞离的影子越来越小,几个眨眼间便消失之后,一个激灵,霍青风腿软得险些跌坐了下去,以为要被撕烂之时,脑上的确涌起了一股死亡的恐惧。

    分明,已死过一回的人了,居然还会再惧怕,真是……“贪生怕死啊。”

 第4章 洞里深深

    弯着腰捂着发热的双手,绞了好一会才吐着深气缓过来。猛然回神,一双带着惊恐的眼一亮,他直起了身子往洞里寻了一圈,除了那铺满软如绒毛的草,就是那些生鲜果类,别无其他。出了洞,在周边寻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

    脸红了又热,最后回洞里抓起一把软草往重要的部位一掩,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怪物兄,别了。”嘴里喃着,已经不想什么道义不道义了,这种时刻能逃就不能错过机会。

    出了凹洞是一片平台,过了那掩饰的平台,他记得那是一片碎石坡,顺着碎石坡下去就是林子了,虽不知那都有什么,但……逃命重要。再怎么不怕死之人,都不愿随随便便就这样没了性命,好死不如赖活。

    一向,霍青风的运气都不是那么好的。

    这一次,能不能例外?

    光着脚在碎石上走那分明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而这折磨进行末尾,整个人忽然被一庞大的黑影笼罩,他带着惊恐抬首,除了那怪物,还有什么在半空不落下的?

    捂着重要部位的那一搓软草掉落地,冷风吃得他一个激灵。

    好容易恢复了颜色的唇这会儿有些发白,用力一咬,霍青风有些豁出去的冲动,朝着那只盯着他瞧不落地,又不飞走的怪物难得的叫嚣了一回,“你、你这畜生要吃便吃,不吃便放我走!”这般情况,他是一天伤好过一天,心里却一日比一日难受。

    这都十多天了,这身体那倒霉蛋的家里一定是着急坏了,若再不回去,那家里人必是要当他已遇害了怎么办?自己死不足惜,但谁都不想死了一回又一回啊。

    “你别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又要剥夺啊混蛋!我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个身体活下来了,你知道这十多天我有多痛苦吗?”没有麻醉没有药物,就天天靠那温泉泡着,你以为不痛不难受吗?

    “凭什么我莫名其妙遇上这种事?凭什么又要我来忍受?凭什么!”

    连日来的不安与彷徨终是爆发了,霍青风喊得歇斯底里,声带苦楚。

    凭什么啊……

    那怪物一双眼始终没变,被他这么一吼叫也未有半丝不同,不过长尾一甩就圈住了霍青风的腰,待他想挣扎,已甩上了那不知乘了多少回的背上,一阵风过面,就已回到了那凹洞,而霍青风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些,自己忍着脚下剧痛走了半天,却不及这物一个拍翅。

    将人甩上那铺了厚厚的软草的石块之上,怪物四脚一屈,又趴回了那位置上,扭着头看着脸色极不好看的霍青风,然后偶尔甩一下那不伦不类的尾巴,旁的什么也不干。

    直接将霍青风难得的一次咆哮无视了。

    霍青风瞪了半响,得不到回应,心中豁出去的冲劲已经消了下来,怒火上心头却又不懂得如何开骂,他本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即便后来落难了,也是个勤奋上进的青年,讲讲道理尚可,让他对着一头虽是怪物,但好歹也是自己救命恩人……呃,救命恩怪物?他是绝对骂不出口的。

    瞪了半响,还是得不到回应,他身一转,就往洞口走,没走两丈就闻一声‘嗖’,那熟悉的声音一响,腰一紧,他垂首看了眼腰间那捆着自己不知多少回的东西,身体像被什么强有力的力量一吸,嗖的两丈距离就刹那缩近,撞上那躯庞大边,有些闷疼,但不辛苦。

    “唔……”吟了一声,霍青风是知道的,自己逃不掉,很想一拳打在背靠着的那怪物上,可他再怎么也是个君子动口不动手……主要是,动手也打不过,别说一根爪子,他连这怪物的一条尾巴都比不过。他甚至想,这怪物是不是只是太寂寞,将他当作它的同类了?

    揉了揉发疼的额头,霍青风顺着那长毛躯体滑坐下来,想着如何才能离开。

    又过了几日,霍青风的伤已好得八成了,呼吸或是剧烈的举动也不会牵扯到内伤,那份原以为承受不住的伤痛感渐渐消失,原来忍耐,不管多烈都是会过去的。

    那怪物照旧对他不理不睬,除了不让他离开,每日都会换着新鲜的稀罕果类,他的温饱都只能靠这些东西了;汤泉照样每日都泡,而他照样每天衣不着体,那羞耻感还在,却有种无所谓的习惯了。

    反正也就这么一头活物看得见,而且要看早就看个精光了,现在还为着害臊那就显得矫情了。只是,这生活真是一朝回到原始代啊,好歹原始人会用叶子裹体,他连片叶子都没弄到。

    霍青风还在筹谋着离开的计划,虽然没一次成功过,但他都一一尝试过,说来也怪,居然没将那怪物惹怒,每回只是将他甩上背,然后带回那凹洞之中,然后继续对他冷眼相待。

    久而久之,霍青风觉得,这怪物果然是孤独久了,跟他玩着这逃离游戏玩得不亦乐呼的。

    他以为,这样的情况,大约还需要熬许久,久到他有些看不到头了。

    然而,天意总是弄人的,更加变本加厉地倒霉着他。

    直到某一天夜里,彻底的打番了他即便逃不掉也还算平静的心。他从未想过自己将来有朝一日会被侵犯,而侵犯他的却是一头四不象的怪物!

    “……唔啊!”

    这是一个月圆的夜,霍青风又做恶梦了,自从借尸还魂之后,他就一直在做恶梦,这一天也不例外。只是今夜的梦,有些……诡异。

    全身,湿嗒嗒的,仿佛泡在了汤泉里,但那温度又不太一样,黏稠稠的,时而冰凉时而燥热;身上就像被羽毛轻轻地扫过,又痒又骚,甚是难受……

    朦朦胧胧睁了眼,那是因为梦中的诡异蔓延到了奇怪的地方,腿处的骚动就像当年少时,澎湃了血液又无处可泄;更怪异的便是,那种骚动从前往后,蔓延至了从来未曾在意过的地方,那只出不进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瘙痒着,然后……探索?

    所以,当他睁了眼,视线往下时,那一幕没将他吓回梦里去,反倒过于震惊直接清醒了。

    “你、你、你你……做、做、做什么?!”带着颤抖吼出声。自己双腿大开,而腿间便是那……四不象怪物粗大的脑袋?问题不是这个,而是这怪物在做什么?为、为什么……舔自己那处?

    听到了声音,又被霍青风的挣扎而抬了头,霍然映入眼里的不再是那清淡的橙带灰色的大眼,而是一团火苗烧起的赤红,仿佛要将一切都烧毁燃尽一般。

    烧得霍青风全身灼疼了起来。

    不是……梦?还是,现在才是梦?

    除去那对翼,怪物有三个霍青天那么大,所以当它直接压了上来时,吓得刚刚清醒的他直接突着一双眼一动不敢动,那双此时火红的眼仿佛能看得懂他的的恐惧与惊吓,却没有像往常那般移开,大嘴一张,露出了那条同样鲜红的长舌,垂在了霍青风的前眼,触及他的皮肤。

    痒……

    被怪物舌液触及的地方,都微微发痒,之后开始发热。

    “我^操!你、你他妈的在舔哪里呢……唔啊!”

    猛然回神,霍青风拼命地挣扎,用双手去推那胸前的怪异脑袋,一双白皙的手正好抓住了那双看起来不怎么美观的头角,上面的菱倒比想像的要光滑有手感……呃,推了好半响都纹丝不动之后,才发觉这个姿势仿佛自己在抱着胸前的怪物一般,暧昧极了,吓得他松手不是,不松也不是。

    “操!滚开你这怪物!”霍青风的声音变得拔高尖锐,仿佛是怒吼,仔细分辨,其实夹带了几丝恐惧在这里,就是当初要就生吞也没这么恐惧过。

    霍青风的怒骂,换来的是那怪物若无其事地继续。怪物仿佛在品尝着美食,舔舐得十分投入用心,一寸一寸,一丝不落,那红盘大口若隐若现着那些锋利如刀的尖牙,仿佛下一刻就将口下的他撕碎。

    “有种你吃了我!操啊……”从怪物的举动还有那双发红的大眼,就跟黄牛发疯时一样的,他学过生物科,知道这表情……这怪物在发情!

    抓着那双怪角,霍青风很清楚以武力绝对不是这怪物的对手,于是他拼命地深呼吸,然后试图跟一头怪物讲理……“那、那啥,怪……神兽兄,咱们有话好商量,你、你就是发^情期到了,也不能饥不择食啊是不是?你得、你得找你们同种族的雌性才对,是不是?”

    腾出一手巴拉着自己没几两肉的身体,“你看,我是人,是弱小的人类,根本不是你们同族啊兄弟!而且、而且,你对着一公的发^情算个什么事?”

    “要不,你放了我,我去帮你找你的同类,帮你找头漂亮的同类做你对象?”

 第5章 再也不见

    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一头怪物给……糟蹋侵犯了,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还妄图跟一怪物畜生讲理?

    再怎么拼命挣扎不但没有一丝作用,连自寻死路都成了一种奢侈,他一边拼命着讲道理,拼命地想说服那怪物,可当那怪物提着那可怕的东西抵上他时,最后的念头只有自尽。

    可他无法明白自己为什么每一次想咬舌自尽都轻易被阻止了,也不能明白为何自己身上这些天养回了的力气顷刻散去,更加无法理解自己……在那痛不欲生的撕裂般的痛苦中,为何还会觉是快……感?

    一切来得看似那么突然,又去得那么自然,霍青风一脸茫然地坐在汤池中,任凭那热水泡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因轻生的念头,舌头有了伤口,刺痛刺痛的,连说话都痛得人不欲生。身后羞人的地方,也疼,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就是十分的酸胀,他无法理解那么隐秘的地方,能容得下那怪物那根……同样怪物的东西,更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过去活了二十二年,从任性的生活中也知道这世界上有同性^做的那档事情,他的那些富家朋友有的也常常玩男孩子,他从来不玩,并不是因为厌恶,只是他还没那么腐坏。

    所以,他其实能接受同同而做的。

    可,洁身自好的他,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了雄性的猎物?

    啧,尼玛的,居然还是人^兽,要回去了跟那些人说起,可以得意死那一票自以为是的富二三代了。放眼世间,瞧瞧有几个人能有他这经历?

    茫然着垂首,身上一丝新伤痕都没有,也没有奇怪的痕迹,所谓的草莓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他再清纯也知道那是靠吸的,就那怪物的血盘大口,若真吸了,他整个人能少一块肉。

    旧伤反而已经悄然愈结,颜色越来越淡了。然后,那逆天而行的怪物,恍若无事仍趴在池边,仿佛什么事都未有发生过,就跟过去的二十多天里一样,它甩我到温泉里泡着,它趴池边闭目养神。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双大眼,红色始终没有褪去。

    从那一次起,怪物仿佛就换了个人……不对,是换了个型态,就像畜生的发^情期到了一般,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它性致来了,便扑霍青风一番交^媾。每一次霍青风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必定会死的,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容纳得了那么可怕的巨物?根本不可能的!每一回被强上,整个人神智都不清了,最后几乎都是晕死了过去才方结束。

    可惜,却每一回都能醒过来,并没能如愿地死去。

    也不是每一次醒来,就是结束。

    许多人,想活都那么的难,而他,想死去死不掉。

    从那不正常的事情之后,一向爱自言自语的霍青风便没再说过一句话,反抗得遍体鳞伤,他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慢慢的,他又开始不想死了,每回绝望的时候,他脑海里总会想起家人来,想起前一世疼他爱他,总是把他当宝一样供着的父母,想着被他们厌恶地抛弃;想起这躯体那已废了的父亲,以及为他操碎了心的母亲,还有那最疼爱还未完全懂事的弟弟……想起很多很多,每一件,每一条,都是他活下去的理由,天大的理由。

    渐渐的霍青风明白,若想要离开,只能等那怪物的发^情期过去,一忍一月有余,果真,那怪物扑倒他的频率逐渐减少,这仿佛又给了他新的希望,就好像在绝望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缕渺茫的光线一般,他盼着。

    今日,那怪物并没有将他扑倒,只是甩了长尾将他卷上背便飞跃了出去。霍青风以为怪物又要将他带去那汤泉处泡身,却不想,去的是反方向。

    他一脸疑惑,双手抓着那长硬的灰毛,整个身体都趴在上头,望了一眼下方,这高度使他晕眩不已。“……?”如果,这么摔下去,会死吗?

    若死了,他的魂魄又会飘到何方?

    这可怕的念头被风带着飘走了,怪物却扭了一下脖子,仿佛是在回头回应霍青风一般,一个转身,庞大的身躯如箭直下,这速度似要直撞到地上去似的,吓得霍青风抓着那灰毛的手不自觉地紧了几分,嘴里张了几下却没发出声响。

    在将要触及地面的那一刹那,方向一猛然改变,贴着地面而飞行,滑过的地方荒草均被摆得压出了一道歪痕。

    方才提心吊胆,这会儿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了,然后平行又飞起时,霍青风觉得自己再下一刻必定是要心停止而亡的。这也……太刺激了,这畜生倒底是要做何?莫不是闲得慌了要吓唬吓唬他?

    念头一转,觉得自己这念头有些无聊,便收住了,但所有行为,必有缘由的吧,这会儿……难道自己要观赏这怪物的翱翔本事?这想法愈发的不靠谱,他却这么认为了。

    像是在回应他似的,那怪物再次转了首,只瞥他一眼,又一阵风似地在林间与野处滑翔,偶尔几个高难动作,吓得霍青负脸色都变了,可又觉得刺激,最后居然笑了,笑里带着失态的偶尔一声尖叫,这是他摔下崖之后,头一回笑,也是头一回发出这种带着情绪的声音。

    之后,怪物在一片紫色的野花片中停落于地,霍青风这几天不再只是一丝不那挂了,身上已经穿回了记忆中那套属于他的衣,虽然破烂,但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很干净。

    这几天,这怪物也没再对他发^情强做那档子的事,眼里的红色渐渐地淡去,却不再是原来的淡橙色,而成了金色的,在夜里像极了夜明珠,亮得很。

    将霍青风放于那一片盛开着花朵紫色里,便扬了翅,飞走了。

    抬首望着那越飞越远的影子,霍青风有种错觉,觉得那怪物的毛色不再那么灰糟糟的,还染上了光亮柔软;还有那庞大的躯体也像是缩小了一圈似的,却仍那般威武不减可怕。

    这一片紫色的花只长到他的膝盖处,掩盖了他那不怎么白的布靴,衣袂被夏风调皮地滋扰着,飘飘荡荡的,看上去很有仙气,却很孤寂。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居然没有升起一丝逃跑的念头。或许是先前屡试屡败,又或许是他真的清楚仅凭自己那点凡人的力量是根本逃不走,所以打心底就放弃了逃跑。

    就地而坐,紫花的叶很柔软,他坐下来就像坐在毯子上,身后那羞人的地方,之前一个多月中,几乎是不能坐的,只能趴着。这几天的恢复,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一般,坐得毫无顾忌。

    “啧!难道我天生是受虐狂不成?”自嘲地念了一句,霍青风笑得有些讽刺。随手拔了一根草,草头上开了一朵紫色的小花,并不是很漂亮,但一片都是紫色时,又那般叫人惊艳不已。

    也不管有没有毒,咬着草梗,坐了一会儿烦了,直接就往后一倒,躺了下去。

    为了自杀,为了那可怕而违德的事,他没有一天是宽心过。所以这会儿重新眺望那一片净得一尘不染的蓝空,脑里的一切不痛快,都像要被洗涤了一样,渐渐的,消失,干净。

    忽然一日,爱他的亲人都不再是自己的亲人;又忽然一天莫名穿了死过一回,被一头怪物所救:再又莫名地被怪物侵犯……多么刺激的人生。

    再净美的天,看久了,还是会有些刺眼,将眼闭上,这样就会遗忘一切痛苦和不愿去想的事情,不再有忧伤,沿着回忆的旧时光,会不再那么难面对。

    他睡着了,所以当那怪物何时重返也没感觉,只到他一觉再次醒来,蓝空染了一片彩色,暮色的天空一向还是那么的绚烂美丽。身边那怪物依然趴着,从不吭声,就像哑巴一样,不咆哮,不吠不鸣,一直很安静。

    霍青很想问:怪物兄,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呢?

    可是,他没再问,大约是觉得,问了也白问。可他却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总是守在他身旁的那怪物却了无踪影,他甚至还安静地等了一天一夜,那怪物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无声息十分的彻底。

    后来,想了又想。

    是觉得那怪物发^情期已过,在不伤他情况下便悄然离去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心中那一股不清楚的情绪涌了上来,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心想那怪物虽囚禁又□□了自己二月,但毕竟自己的性命是那怪物所救,他心中并无多少怨恨。

    回头望了一眼那待了两个多月的凹洞,既熟悉又陌生。

    收回视线,“再见了。”再也不见。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救了我……救了这具身体,还有这些日子以来的陪伴,尽管从来没有给过回应,却留了一段是好,也是不好的回忆。

    怪物兄。

 第6章 归路遥遥

    花了两日的时间,霍青风是凭着记忆辨别方向走出那片渺无人烟的野山林的,又饥又饿的他,有些后悔了,早知就应该把那怪物放在一边,分明是留给他的那一堆新鲜水果带上路,此时后悔已晚。

    身上的财物早就在他……不是,是原来霍麒坠崖后就不见了,包袱也没有了。凭他的记忆,要走回去至少还有好多天的路程,光这两天他就万分的怀念高科技的时代了,而且他现在穿的布靴很硌脚,他怀念为数不多的那双宝贝登山鞋。

    “唉……我果然是上辈子……不对,是上上辈子坏事做多了。”不然怎么前世那么悲惨,这重生还魂了都还是这么悲惨呢?

    兀自怜了一番,终于走上了大道,他不清楚那是不是所谓的官道,反正仍是人迹罕见,走了大半日,也没个路人经过,所谓的八百里加急更是没个影儿。口干舌燥又饥肠辘辘,两眼都白天放星光了,想着快不行时,远远看到路边有个不大的房子,挂了块又大又旧的幡,写着‘茶’一字。他想了想,发现这具身体的记忆对这一带并不熟,所以印象中并没有过这歇脚的小铺子。

    像见到了生命稻草一般,霍青风提了力气大步往前走去,也顾不得铺前的桌凳有无坐了路过停歇的过客,他往矮柜台一站,身上那拼了命的气势瞬间全无了。

    一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里头那飘着淡淡食物香味的地方。

    店铺里的老板是个五十多的瘦男子,有轻微的驼背,这才一转身就看到眼前一身影,微微吓了一跳,看清是个年轻的公子,还是个顶好看的俏公子,怔了一下方问:“这位客倌是喝茶还是吃东西?咱这有烙饼有炸饼。”

    嗯,这种山野地方,连碗面都没有。

    “我……”霍青风一听到有喝的,还有吃的,一双眼就发了绿光,好容易才咽下一口水,只是,好容易才忍住,又一脸的尴尬和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有些涨红脸,扭捏了半响才开了声:“我想喝茶也想填饱肚子。”没等那老板说话,他有些可怜地又补了一句,“可是,我身上没有银子,请问……可否给我一碗清水?”

    至少,先水可以解渴,这正时炎夏,可不是又热又渴的。

    那老板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一眼就瞧出了眼前这年轻公子的为难,不过,听到这么诚实的一句,老板还是有些动容的,微驼的腰又腰了下去,一手就提起了个尖嘴水壶,“清水都是从山上接下来的,公子您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喝了估计是没法赶路了,来喝碗茶吧,反正只是些粗茶,不打紧。”边说,边把碗放桌面,往里倒满了青黄色的茶,看色泽,的确不是什么好茶。

    但霍青风也管不了那么多礼数,双手端起碗就如牛饮水,大口大口地灌了一大瓦碗。那老板看得眯了眼笑,又给他加满第二碗,才提着那尖嘴壶回矮柜前放好。

    第一碗已经解了渴,也多少解了内心的心浮气燥,霍青风这才抬脚跨过长板凳坐了下来,走了两天的山路,脚都磨破了,出汗渗到的伤口处,火辣辣地疼着。这还不是最难挨的,他平时很少户外,根本就不知哪种野草或是野果可以吃,饥饿远远比一切都不好受。

    摸着在抗议咕噜噜叫着的肚子,抬眼看了一下,铺前的空地上摆了三四张晒得泛白的桌凳,边上一桌坐了四个人,看起来是一伙赶路的;另一边坐了一人,是个……公子哥。那人是侧对着他的,所以看得不是很清,只是那一身火红十分的招摇。

    看着那人,霍青风觉得自己更热了。

    收回视线,霍青风对着铺店里头的老板请教,“请问店家,这里离陵安城还有多运?”希望不要太远,他担心自己还没到,就先饿死荒野了。

    老板抬了头,朝满脸诚恳的霍青风看了两眼,最后才回道:“如果是快马,两日就到了。公子您徒步而行,大约最快也要十日左右,这一路过去,得路过三个镇集,不骑马,有马车也快些。”

    所以,一切都比走路快。

    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这么一听闻,霍青风的希望被无情地摧毁了。

    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吃不喝还要赶路十天的!!?

    忍不住抬首望天,尼他马的就不能给条活路吗!

    心里的咆哮似乎不小心被听到了,那老板看着一脸绝望的青年,又问了一句,“公子这是要去陵安城?”

    收回视线,霍青风哭丧着一张白皙而被晒得发红的脸,点了点头,“不是去陵安城,是回陵安城。”

    瞧他这模样实在够可怜的,老板很好心地给他使了个眼色,“瞧公子也不似一般人,若家住陵安城那种大都城必定也是有面门的,那位公子好像也是去陵安城,您何不问问看,能否同行?”

    “oo……”某人呆住了,脑子飞快地考虑着这可能性,也不管考虑清楚了没有,身体已经比大脑先行,霍地起了身往那隔壁去了。

    可到了那桌前,霍青风又有些许的踌躇,这跟乞丐有什么区别?要他张口求不认识的人帮忙,他的确有些说不出来。可……

    唇一咬,脸皮值几个钱?

    豁出去了!

    “请问……”

    “可以。”

    “啊?”霍青风被眼前的人的反应给怔住了,他确定刚才话还没讲齐,请求也还没有来得急说出口才是,那眼前这人是神么意思呢?

    “我说,可以。”对方重复,终于缓缓地抬起了首。

    这么心酸的时刻,霍青风当然也觉得没心情去揣摩他人的样貌,可这么只觉惊鸿一瞥,帅哥见得多了,他自己也一直觉得自己是帅哥,可眼前这个……已经不能用帅哥来形容了,分明就是一地地道道的美男子啊。

    传说中的美男子啊!

    难怪这人要穿一身招摇的大红衣了,这么出色的样貌,如果穿得太朴素,那更显突出众的样貌招人非议了。

    “……我。”咽了咽口水,“在下姓霍名青风,陵安城人士,因遇山贼,如今无盘缠回城,听说公子也是去陵安城,不知可否同行?我……”这跟乞丐向路人讨钱,真是一回事呢。

    “可以。”公子面无表情,冰冰冷冷的,但答应得很爽快,似乎不需要经过任何的考虑。

    “哦……那谢谢了。”霍青风是半响没法回神,既然对方都同意了,自己就是再多疑问也得憋着。

    于是,他就势坐了下来,而桌面摆了些吃的,这不经意的一瞥,饥肠辘辘的他马上就移不开眼了。咽了咽口水,再抬眼正好撞上对面投过来的视线,淡淡的,根他的脸一般没有情绪。可霍青风就是被这么一看,看得满脸涨红,而此时肚子很配合地又大叫了一声,更是尴尬之极。

    “吃。”对坐的仿佛远永不会也不懂别人的神情变化和尴尬心情,简要地表达着他冷淡的又随意的话。

    “……”人都推到面前来了,霍青风也不管不顾那么多了,双手抓起个大饼就往嘴里塞,都没来得嚼就往下吞咽了,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而,对座的那位冷面公子,也只不过是淡淡地看着他啃了两个大饼之后,终于放慢了速度,正常地嚼了起来。

    “……呼,好吃……谢、谢你啊……你真素好人。”肚子半饱,霍青风也终于有点力气有余心说话,满嘴的饼碎,说出来的话就像被东西卡住了一样,没得清晰。

    公子瞥了他一眼,只是很微地点了一下头,连个回应都没有。好在穿越而来的霍青风没那么内敛,你不跟他熟,他自来熟,“那,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好歹,接下来要相处几天呢,再不济,交个朋友也好啊。

    “彼岸。”对方清冷的声音响起,但依旧惜字如金的简洁。

    “哈?”嘴里的饼碎不小心还撒了也出来,霍青风觉得,自己是真是饿傻了,怎么一直都很不在状态呢?“您说啥?”

    那冷冽的视线淡淡地瞟了过来,然后淡淡地重复,“彼岸,我的名字。”

    “哦……原来是彼公子,你好你好,幸会幸会。”尴尬地说了句,再自来熟,霍青风也没话好说了,难道他要问一句:还有姓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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