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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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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阿义接过送来的热水,见自家少爷仍在那处愣着,担忧地出声了,这才发现少爷的衣裳……“少爷,您的衣……”

    随着阿义的声音惊醒,霍青风本能地双手拉着胸前的衣服,欲盖弥彰地一脸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反正那只是个意外,什么事都没有。阿义看着自然什么话都不会说的,帮着大夫制住床上有发狂迹象之人,直到被连扎了七八针之后,那人才一动不动了。

    吐出一口气,霍青风走到桌子边坐下,就让阿义去忙活了,待到大夫诊治完毕,跟他汇报了情况,不出所料,是中了下三烂的春,药,至于在哪儿中的,是自愿还是被迫,那只能等这人清醒了才知。

    “郭大夫,您看此人……”

    郭大夫是个明白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看得真切也懂得,今日若不是阿义去找他,这大半夜的他也不会出诊。看这情形不必多说他亦知道是这位心善的霍大公子做了善事,但:“大公子,有些事,需适可而止才好,您善意,但旁人未必理解。”

    微微一怔,霍青风点头,“多谢郭大夫提醒。”

    大夫给了药,但是,毒很猛,如果不释放,此人估计会熬不住。说这事时大夫那是老脸不变的,给了几粒丸都只是辅助,没办法彻底救治。

    付了银子,送走了大夫,临走前拔掉了几根针,只留了一根,交待拔掉那根之后,大约会在一刻钟左右清醒过来。

    霍青风想了想,也没多少犹豫,让阿义带着银子到附近的倌楼去找人,最好找个……比较壮的。

    阿义一脸茫然,“公子……为何不是楼里的……姑娘?”这种情况,不应该是找姑娘吗?

    瞥多嘴的阿义一眼,“叫你去就去。”

    努了努嘴,阿义赶紧出门,心里却嘀咕了,公子为何对这种事如此坦然?莫不是,与那好色的木老板接触多了,便看得开了?想归想,阿义办事还是很麻溜的,没多一会,就找来了三个男子,一个柔弱娇美型的,一个文雅书生型的,还有一个威猛霸气型的,看到这几个人,霍青风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个行业发展得可真全面啊。

    最后,他留了那位文雅书生型的,因为那人看起来比较会做事,至少他可以稍微放心一些,让阿义将银子给了另外两人打发走了,霍青风才对那位倌儿说:“床上那位一会我拔掉他头上那根针之后,大约一刻钟左右就会清醒过来了,你放心,本是正经人家,不会有事。”

    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流氓,这种时候如果可以,他真心不想这么找人来做这种事。

    “是。”倌儿倒是很合作,他看过床上之人,长得可比他们楼里的头牌都要好看,只要不是那种嗜好,他总的来说不但不亏,还赚大发了。

    至于那人因何而般,后面不用说,那倌儿也看得出来,毕竟在那种地方存活,经历过的远远比霍青风要多,知道的也详细,光一眼就看得明白了。

    所以说,霍青风喜欢有点聪明见识却又不自作聪明的人,至少在三人中这个比较适合。只是,他多少有些担心,这位看起来虽然不孱弱,却也不强悍,不知能否应付那中了毒的人?

    这个,霍青风大约是白担忧了,在倌里做事的,一天接待多少客人,那都得用手指来数的,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他们都有一手,绝对可以应付一个人。

    如果,三五个的话,那就有待商榷了。

    也不多说什么,把两张银票放桌面上,“银子你拿着,我会留个人在外头,有事你可以唤他。”好听的是这么说,真实是不是留作监视或是监督,那就只有当事人了然了。

    倌儿温温一笑,忽然就有些娇艳,“公子放心,奴懂的。”

    一个激灵,霍青风还得自作镇定,“那就麻烦你了。”很是客气地颔首揖礼,再看一眼床上之人,转身离带着阿义离开,带上门之后,安排小二哥准备好些东西,比如热水,比如一些能增加体力的汤茶。

    霍青风想留阿义下来,可阿义说什么都要安全将少爷送回府。

    于是,霍青风也不固执了,任他陪同自己一起回到府,再看他重新返回客栈去。忍不住摇了摇首,叹了一息,阿义的耿耿忠心,他懂,只是,阿义忠心的那个人早就换了苾子了。

    回到小院后,灯火暗淡,也只有自己的那屋子灯还是亮着,从那传出来的,不只是灯火之光,还有那捕捉不到的温情。

    扬起笑,霍青风悬着的一颗心就此松了下来,踏实了。

    回到屋中,看着那个人,他笑着往那边走去,窗下的荷花还在盛开,并未有凋谢的迹象,仔细的话还能闻到极淡的花香……其实,那是莲叶香。

    “我回来了。”这是他的习惯。

    “……”而,大侠的习惯什么时候变成搂人了?霍青风眨巴着眼,很不解地看着一脸冷淡的彼岸大侠,不由得扬眉,自己惹到这人了?

    “味道。”可喜可贺,最近大侠好像偶尔也会主动地说一两句话了,虽然句子特别的精短。

    “嗯……?什么味道?”挣了下,非常牢,纹丝不能动。

    “雄性的味道。”彼岸说着又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果然触眉了,味道特别浓,闻得他不舒服。

    又挣了下,“那我去沐浴,你先松开我。”霍青风放软了语气,带着诱哄,在对方稍松动的时候腰一猫,从下边滑了出来,往边上退了两步,脸上的笑犹在,“我洗完就回来告诉你来龙去脉。”

    似乎并不担忧对方生气,霍青风心情不错地走进内阁。他的确不担心的,那人连高兴都不会,又怎会生气?即便如此,只要有一点点介意,他还是挺高兴的。

    木桶里的水还是热的,想来是算着时间准备好,只待他回来,霍青风对于家仆一向很满意。除了衣,跨进水中,泡到下巴处,身上的味道因水而渐渐地变淡,甚至完全消失。

    总有些不放心,想着三面之缘,那貌美的男子向自己求助的模样,心突跳了两下,不知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又矮下去两寸,水漫过他抿住的嘴。

    难道这个时代,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那人长成那样,所以屡次遭遇不幸……唉,往后那人又该如何自处?原来长得好看也是一种罪。

    想那人的惨况,不禁又联想到自己,说来说去,最惨的自己都这么坦然地活着了,这是不是也正好说明,好像也算不得惨了吧?

    “哗啦”水响,霍青风双手捧着水淋着自己的脸,再睁眼时,桶的前方多了道身影,这个时候他已经不会被吓到了,即便对方行路无声无息,但他就是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的靠近。“怎么了?”

    很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带着纵容的态度这样并不好,可霍青风已经没办法寻得更好的相处模式了,过于强硬又怕事得其反惹人厌,过于乖顺又忧对方不喜,这拿捏之间,考的不仅是耐心。

    无奈地叹口气,你就得意一阵子吧,待哪日我也没兴趣了,对你没兴趣了,看不把你当奴隶使唤……也就这么一想,依他的性格,还真做不出来。

    彼岸贴近桶边,伸了手,宽大的袖子滑下,只见那只好看的手在水中轻轻地拂了几下,却未有回答霍青风的话。他现在不是很高兴,但要怎么表达,他没有经验,很多话他也不擅于表达。不知要如何表达,彼岸又不能真与这区区凡人打几个回合,于是收了手,手沾上的清水未有擦拭,长袖滑落,将那只霍青风十分喜欢的手收入袖中。

    “……”看着那男人来了又一声不响地走开,泡水里的霍青风双眼睁大,十分的困惑。起身跨出水桶,拉上屏风上的大布巾,连衣都没有穿就这么走了出去。

    穿的木屐发出喀喀的声响,屋里榻上的人抬眼,看着只裹着布巾走到自己面前之人,没有说话。只见对方对着自己左闻闻,右闻闻,然后朝他笑,“洗好了,没有奇怪的味道了。”

    彼岸:“……”

    不必再想,一把将人拉了过来,力气有些大,拉得人撞进了他的怀里,二人一同跌于榻上,身上的布巾自那光洁的身子上滑落,一半于榻一半于地。手扶上那纤腰的触感一如往时,如丝绸般顺滑,有点爱不释手。

    “唔……”不知大侠此时的想法,霍青风一时被吓得惊呼了一声,又因腰被扣着,动弹不得而有些困惑,想着自己真惹这男人不高兴了?

    “那……什么,路上遇到个需要帮忙的人,我跟阿义将人扶到客栈安顿好就回来了,那人不……不太舒服,现在阿义还守在客栈,不信你明日可以问阿义。”霍青风解释,信誓旦旦,就差没举起三指对天发誓了,可心里其实多少有些心虚,怎么说当时自己……动了邪念的。

    身下的男人没有动,也不给反应,霍青风心里有些突突,不知对方听进去了没有,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这会儿更加小心翼翼了,“那……你要介意,我再去洗一遍?”

    这男人的鼻子属狗的吧,也太灵了,一点味道都闻不了,真是娇气。

    腰间的手还是没有松动,霍青风这会儿没辙了,睁着那双汪汪的眼,不自觉就咬住了红唇,模样很是无辜。这使一直睁眼看他的彼岸大侠终于有了动作,扣着人的后脑,舔了上去。

    霍青风:“……”瞪大了双眼,模样带着震惊,这是巧合还是……看彼大侠一眼,真是巧合?哪都不舔,就舔他下巴?二人有关系这么久,别说这种过份亲密的举动了,就是亲嘴也是最近他先主动‘教’他的。

    不给他多思,某大侠已经缩了脖子吻了旁处,就是胸口处霍青风最敏感的地方,一两下就将人亲得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在这男人身上了。

    “唔……别……。”有些受不住,再这样下去,他估计又要忍不住扑这男人了。

    不行!太过敏感,会把这人吓跑的。

    咬着唇,忍了又忍,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把抵着大侠的胸前,瞪着一双汪汪的眼,一点凶相都没有,倒有几分妩媚,“大侠……再下去我可不保证无动于衷……”

    再舔下去,绵羊也要化身为狼了,色狼。

    好歹他是男人。

    还是个被开发出本性的直常男人。

    “所以?”大侠这会儿不再舔了,抬眼一脸的淡然,从来不会有情,色的脸上,现在也没有。看得某人磨了磨牙,“大侠,这种事虽然舒服,但做多了,会……脱,肛的,你懂吗?”

    彼岸:“……”

    此时,大侠的模样很……微妙。

    霍青风求生本能地让他缩了缩,一个不注意就让他像泥鳅似地溜了下榻,弯下腰赶紧拾起那干巾要裹身,谁知弯下腰的举动还未抬起,腰就被握住了,身后就抵着大侠。

    “唔……”这个姿势,仿佛二人已相交相融,霍青风身体本就敏感,这个时候又累又无力,一碰就软。扭了一下腰,不但没有挣开,身子却一僵,不会动了。

    身后一湿热,背上又热又凉,灼得烧人,凉得酥麻。身后那人,居人舔吻自己的背……这让霍青风脑子嗡嗡直响,今天的冲击太过强烈,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一瞬间就要释放了。

    彼岸大侠没有去揣度别人的心思的习惯,可他看到身下人的反应,觉得甚是有趣,一手滑到了那风韵的后处,轻轻地揉了揉,看着那人的反应,又加重了力度,看到那人因有感觉而细吟,脖子微微地往上扬,那个弧度虽然达不到最美的时候,却看着会使他心情变得甚好。

    不用看就知道这人起了反应,彼岸撩起自己的亵裤,露出自己的根子,对着那里挺了挺,以这个程度是进不去的,以前他不知,现在他已了如指掌了。即便没有进去,却让那人继续发出撩人好听的声音,脖子往上扬得更高了些,腰动着却明显能感觉到那有意无意的摩擦。

    霍青风有些受不住了,今天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撩人?欲,求不满地转回头,脸上那动情了的模样,就像一滩秋水要淋在这男人身上。

    看得心头微微一跳,彼岸怔了下,不知是为自己的心绪,还是对方的模样,因是一闪过,霍青风并没有来得急捕捉,身后就被拉了回来,大侠就坐在榻边,而自己坐在大侠的腿上。

    “……”大侠一身完整齐全,而自己已是一丝,不挂。

    自己完全动情了,可是这个男人却并没有,至少压在那处的地方,完未有完全苏醒。但这并不防霍青风,反正已以摩擦到他了,也不害臊了,伸手抓着两棍,你擦我我磨你,反正怎么来火怎么搓。

    彼岸很有兴味地看着抱在大腿上的这人,一面红着脸明明羞得耳根都一样通红,一边又十分大胆豪放地双手连着两棍在那里努力。欣赏得差不多了,大侠也给点甜头,抱着那双臀的手,揉着两坨肉,然后滑进了缝间,那里隐秘着一朵娇羞的小粉花。

    小粉花仿佛知晓有外侵者,先是紧紧地闭着不开花瓣,却又因花瓣外的摩擦而终于好奇又有些饥渴地偷偷张了小嘴,待那外侵者伺机入内之后,马上就反悔地紧紧闭上,却只能卡着外分侵者,进不是出也不是。

    终于,还是小粉花儿爱不住,再次将花缓慢打开,使得外侵者成功入内了,并且非常顺利地到了重要地带。花儿的蕊因触碰而产生了反应,娇羞的回应着,半就地送了花蜜,滋润了一片大地。没想到的是,外侵者并不是独来独往的,来了一便有二,最后还有三,花儿受不住了,许许多多的花蜜被打开,开始往外滋润。

    轻颤着身体,霍青风微弯了背,手上已经没了力气,也顾不得那两棍子了,抓着男人的双臂借力,红唇被咬得有些泛白,实在受不住,张嘴就咬近在眼前的那两片唇,甘美的味道掠夺了他的理智,于是不多久就被反击了,溃不成军,一败千丈。

    纵是如此,霍青风还是处于上位者的,“唔……够、够了……”抵着对方的额头,喘着气息,把腰提了起来,成功地让那侵入才滑了出来,两膝盖跪着榻沿,借力而起,一手按着对方强有力的脖子,一手顺着后边滑下,捕捉到某根发烫的棍子,想也没想就抓往里塞去。

    实在是太过巨大,花儿如此娇嫩,怎能容得下?

    几次失败,霍青风一脸的哭丧,小脸委屈要了,眼里又是浓浓的想要,勾着男人的脖子又靠近了些,亲了亲那红唇,声音绵细绵细的,“进、进……不去……”好不可怜的声音,听得铁石心肠都被融化了,更何况某大侠其实算不上铁石心肠。

    见大侠不为所动,霍青风继续亲着那唇,然后喃喃细语,身子不断往前蹭,胸前两点蹭得又痒又麻,还有棍子热得出汗了,这么蹭着没减那痛苦,反而越发的难受了。

    终于,彼岸大侠有所行动了,他微抬下巴,与之对视,在刚被亲了之后开口,“与旁人做过?”

    脑子已经很混沌了,可是霍青风却用力地摇头,“没有……做过……只有你……唔!”这个时候,还能听进大侠那没头没尾的问题,并且回答,可见是同样厉害的。

    听了那话,大侠也不多说了,抓着那人的腰,慢慢地往下压去,竖起的棍子有洞自然是进得去的,即便比例不对,不是还有收缩弹性嘛。待全陪进去之后,那已经成了一滩水,全化在他的身上了,软绵绵的身体发着红,又好看摸起来又很有手感。

    大侠满意了,拉着人的手放于棍子处,感受到脉搏的跳动,霍青风眼都直了,那兴奋完完全全地展现,也不等别人给予,他自己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看着这人一边羞红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一边豪放的举动,彼岸再次深感,人类,果真是奇特的存在啊。

    颈与肩处被狠狠地咬上一口之后,出神的彼岸大侠回了魂,看到那人正怨念地抬了眼瞪他,很是不解,对方却开了口,“你……唔,不专嗯……心……”

    腾空出手,彼岸撩上了那散落在两鬓的发,轻轻地勾回了那小耳后,动作异常的温柔而多情,使得人不由得静了下来,愣愣地看着他,直到听闻那声音轻缓,“你说娶我,可真?”

 第40章 流言蜚语

    最近霍青风很苦恼,苦恼着从天而降的甜果,砸得有点疼,所以甜味没有品尝出来,反倒有些晕,这么一晕就好些天了。

    那天,情动的他,只听见了那么一句,那人却没有等他的答复,也不重复,甚至,霍青风都觉得自己估计是太爽了产生的幻觉罢了。想到这层,不由得再次扶额,难道自己已经渴望到了那种会产生幻觉的地步了?

    对那男人有好感没错,不然谁愿意做个零号给一个男人上?只是,这好感难道不是来源于二人合得来的肉什么体的关系?

    烦躁地抓抓头,霍青风决定把这事抛开脑后,不管了。

    “大公子,可是有不妥之处?”城东总店的掌柜让自家顶头上司给弄得心惊胆战了,这一大早的来找他谈事不说,而且大公子神色转变得异常丰富,又是严肃又是悲愤的,可不吓着他了。

    以往,只觉得大公子为人谦和又会做生意,如今大难不死回来,看着都能感觉得出有些变化了,最明显是在处理了城南掌柜与几名管事上,处事雷厉风行果断杀伐,这一点,不仅是他,其他掌柜与管事,甚至连上一任总掌事霍老爷都被震慑了。

    他们这帮人,果然还是小觑了这位曾经养尊处优的大公子。

    如今的大公子,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犹其经历大难一事,这些人完全明白了,如今的霍家,已不再是霍老爷的天下。因前阵子而一落千丈的生意,不过短短个把月就因大公子而回升,这是霍老爷根本办不到的。

    也许,已经不能再唤大公子了,应该唤一声:总掌老板。

    不过,看大公子现今的态度,这位城东总铺的掌柜,还真看不出其的意思,至于这种看似很美好的提义,他仍在斟酌。

    将手头上的东西放下,霍青风脸色很温和,不见方才那些走马而过的多变神情,“陈掌柜做事,我放心。”言下之意是没有不妥,且很让他放心,“只是……”

    这话一顿,看到陈掌柜的脸微微的也跟着一顿,霍青风才接下来言道:“虽说做咱们这一行,脚踏实地中规中矩是优势,但也是弊端。如今四海太平,药草的供给量早已降到低谷,如若我们还继续以往,迟早会被抛到最后甚至再无翻身的余地。”

    陈掌柜听得格外的认真,这些话虽然不好听,却也是见势求实,如今的药行的确没有前景可看。“那,依大公子之见,我们又应当如何?”

    “变通。”霍青风丢出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陈掌柜皱起了眉头。

    做生意,最忌讳弃旧图新,却也最忌讳泥古不化。

    这两者之间,用的,便是变通。

    如何变通,因人而异,因事而异,因环境条件而异,

    霍青风知道陈掌柜比起其他人,算是接收能力稍好些的,于是侃侃而谈,也不忧会否吓到人,将自己的意思与计划,讲了个仔细,而他的计划恰好就建议在陈掌柜给出的方案之中,两相融合,看似大胆,却能看得见其中利益好处,聪明的人,看得更远。

    说得话多了,端起了边上的茶,热的,慢慢地品尝着,眼望了下座那进入了深思的陈掌柜,霍青风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将其打动了,只待好好过滤整理,便可以借此人之手说服其他的掌柜与管事,用不到自己做这个出头鸟。

    到底,这些人仍或多或少小瞧了他的年轻。

    有些事,他不便过于出风头。

    待想明白了,陈掌柜终于抬起了头,“大公子高见。”不难看出,眼里的佩服很真诚,待效果出来,那就不仅仅是佩服了。

    从总铺那里出来,霍青风兜去了书院,那太守的侄子已经向霍麟道过歉了,还赔了话医药费,当然,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是霍青风坚持的,霍家是不缺那个钱,但也不能平白被打了就一句对不起完事的。再说,那句对不起是否真心,还有待商榷呢。其中曲折,霍青风没跟旁人说起过。

    日子一久,许多事都习惯了,许多事却显得疲乏了。

    今日到书院,霍青风不是去看霍麟的,而是与书院谈一笔生意。书院里人虽不多,也有三四百师生,及其他,院里的人一有个三两,多外头请来大夫来来回回折腾不说,还常请不到大夫出诊。霍青风倒是行了个方便,给书院举荐了郭大夫的徒弟,将小诊所开在书院里。

    郭大夫的名声在陵安城里是极高的,他的徒弟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旁人即便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

    比起每回去请大夫来回时间、诊治费用、药物费用等等,在书院里开个小诊所无疑是个上上策。所以今天谈得倒还是满意的,霍青风毕竟上一世独自在外打拼过几年,到底也学会了圆滑,要说服一介学院院士根本不算难事,难的是,有人给他使绊子。

    临晚,晚霞绚丽,霍麟来到院士的小居门口,待到里头的人出来,揖礼见过了院士之后,这才扬着一张灿烂的笑脸向霍青风,“大哥,你是专门来接麟弟的吗?”

    温和地笑了笑,“我与院士谈了些事,顺便来接你一道回去。”

    尽管不是专程,见到自家大哥,霍麟还是高兴的,乖乖地侧身立于一边,等霍青风与院士又谈了一会,双方告别,他这才再次朝院士作礼道别,得了院士的几句赞许。

    四下无人,身后跟着阿义和霍麟的贴身书童,没了顾忌,霍麟终是没忍住抱起兄长的手臂撒起娇来,“大哥,我们都好几日不曾见面了,你陪麟弟到陵安街走走可好?”明明长得高大,可那张还带着少许婴儿肥的脸,嫩嫩的,此时透着些红,一双眼水汪汪的特别大,睫毛又密又翘,整一大型真人娃娃。

    举手拍了拍这大号的毛公仔,霍青风很是宠溺,“好。”弟弟的要求,他一向不会拒绝,再说,又不是多大的事,“麟弟这身上的衣又短了,顺道去裁两件吧。”

    “好。”霍麟笑得两眼弯弯,也只有在兄长面前,他才会笑得如此开心真实,带着年龄的天真烂漫,十分的讨喜。

    兄弟二人先坐马车,到了陵安街头,下马车开始逛行,因为目的性很明确,先去了绸缎庄挑了料子,量身时发现果然又长高了。看着那高高兴兴的大男孩一双大眼总是黏在自己身上,霍青风眼里透着羡慕,自己呆的这具身体,似乎并不打算继续长了,难道自己注定也只能一世这么单薄矮小?

    其实,倒不是霍青风现在的这个身高矮小,他现在算是比较普遍的,不高大也不矮小。主要,身边的几人长得都太过出类拔萃,才显得他有那么点失了优势。

    挑的料子都是上好的,霍青风自己倒没让做新的,他现在不缺衣服,而且来来去去就那几套白色的,做了也没多大区别。从绸缎庄出来,兄弟二人一路闲逛,哥哥长得清丽雅气,弟弟俊俏可爱还穿了一身书院学生服,二人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视线,有欣赏哥哥的气质,有喜欢弟弟的纯真,吸引的群体都不太一样。

    好在兄弟俩早就习以为常,自在得很。

    一路行走,在小铺吃了不少的美味,霍青风临回前,犹豫了下,还是给打包了一份,让阿义提着,回去给那位大侠。大侠最近很宅,不常跟他出门,特别是上次一事之后,整个人都变得越发的沉静了。

    当时霍青风并不知道,这个源头其实事关的是他自己。

    看到大哥那细心的举动,霍麟并不是妒忌,他只是关心,“大哥,你……身上的毒,郭大夫说好得差不多了。”连郭大夫都觉得是奇迹,虽仍有毒素未清,但也不至于真要性命了。

    算得上可喜可贺的好事。

    霍青风抬眼,看那小心翼翼的脸,没有生气,“你是我弟弟,对我你可以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有话可以直说。”不用绕弯子。后面一句,他没有说。

    神情微一僵,霍麟的视线不那么坦然,“不是,我只是……担心大哥的名声。”

    这回,换霍青风一怔,脸上有着茫然不解,霍麟硬着头皮,把话说了下去,“有传言,大哥……与男子关系……甚密。”说的人,怎样都没办法坦然,小心翼翼地瞥着兄弟的脸色。

    回了神,霍青风虽然头一回听,但还是马上就联想到了什么,露了个惯常的笑,拍拍自家弟弟,然后往前行走,身后的赶紧跟上。他这才不以为然地开口,“流言蜚语止于智者,麟弟你觉得,大哥是那样的人吗?”

    “不,不是!”

    侧首朝那着急的人笑笑,“那不就得了,比起外人,我只在乎你们的看法,既然你们是向着我,站在我这一边的,我又何须去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言?”

 第41章 不要打架

    “……是麟弟错了。”大男孩垂首,样子有些懊恼,就差没有拉茸着一双耳朵了。霍青风笑着再拍了拍他的肩,“别这样,不管你是否那样想,大哥都不会怪你,以后也不会。”

    即便以后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恶心了这个大哥,仍不会怪你的。

    回到府中,霍麟说什么都要将兄长送回到小院门,才转身回自己的南院去,看那越来越高大结实的身影,霍青风知道那大男孩肩上的担子并不比自己的轻,明年就是科试了,霍青风选择这个时候与学院合作,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霍麟。

    霍麟往日的表现都是有目共睹的,小院试、乡试、院试以及进京,首要的,仍是举荐。论才学人品,自家弟弟绝不输于旁人,只是……

    剑了眉,才学终究是拼不过权势。

    霍家没有权势,所以只能用金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墓。即便是这神圣的学院里的人也不能幸免于俗,为了日后,霍青风自然不能像旁人那般直接拿钱去砸。这用钱,也得用得有法子,不能留下把柄,也不能落人口舌。

    步子迈着,霍青风脑子就在转着,自己的名声他不在乎,以现在的他,估计将来不久,名声必定会一落千涨,如今能做的,便是努力奠定一些必要的东西。

    抬首,一片晴夜。

    现在,已经快入冬了。

    回到小院,那位大侠并不在。将打包回来的东西放在桌面,霍青风也不以为然,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这才走进书阁,将今天的两份文案一并再细处理。为了霍麟的科举之路,霍青风可谓是拼尽了一切了,也因此,对于那位太守侄子打人一事,一个歉意便了事,也是不得不低头的一举。

    考试在即,凡事不可闹大。

    双肘抵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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