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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草在猫星当皇家铲屎官的日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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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奕典:殿下您尾巴毛真蓬松,我再摸一下。
  蔺景枭小小声:嗯。【猫咪羞涩。jpg】
  袁奕典:我可以摸一下圆耳朵吗?
  蔺景枭小小小声:嗯。【猫咪僵硬。jpg】
  袁奕典:好软的耳朵,好想亲一下。
  蔺景枭:……唔。【猫咪炸毛。jpg】
  仓鼠鼠:哇的一声哭出来!单身鼠没人权。


第5章 未婚夫是只大老虎
  袁奕典决定做出殿下的午餐,算算时间不多了,他立即放下手头的活。
  打开冰箱沉吟片刻,袁奕典决定做几种健脾胃益气血的菜式。金葱烧鳝段、炒黑鱼片、酱烧香菇和焦熘里脊片滋味十足营养丰富,再来一道补血益气的青菜肉骨煲。
  烤箱里还有快出炉的椰蓉脆饼,这种饭后甜点可口香脆。饮品就爽口解渴的清凉西瓜汁,午餐配置完美。甜点与果汁偏甜,不知道肉食性殿下喜不喜欢。
  话说,星际的鸡鸭鱼肉除了更大口感更鲜嫩,和现代长相一样,连叫法也相同。
  袁奕典若有所思:是不是这里与现代有什么联系。
  忙活了快两个小时,将脆饼摆盘,嗅闻浓郁奶香味,袁奕典享受地眯起双眼。
  他准备洗个手,边收拾快递边等殿下。
  咦,毛巾呢。
  袁奕典茫然的眨眼,他放在哪里了?转悠两圈也没找着,猜测是被殿下当垃圾扔掉了。
  不过还好殿下给他买了新毛巾,一条印着胖鸡腿的黄格子毛巾。
  殿下采购的商品处处彰显‘食物’地位,袁奕典有种掉进食物堆儿的既视感。
  莫不是殿下觉得他会做美味就很爱吃吧。
  袁奕典抱着一大摞毛绒的衣服钻进衣帽间,目光落在衣柜里属于殿下孤零零的两套暗色衣服。
  比起他骤然丰富的衣物,殿下苦行僧似的,就没想过给自己补充些衣着么。
  更感动了好吗。
  一件件挂入衣柜,袁奕典故意留出两个格子,准备等他钱包充盈了也给殿下买几套。他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忙里忙外,一通折腾下来已经下午三点半,饿的前胸贴后背。
  “主人,大猫殿下中午不回来了吧。您先吃。”仓鼠啃着小脆饼,努力将脸塞得更圆润。
  大猫殿下……
  袁奕典弯了弯翠绿的眼,这真是个生动形象的词,更想摸尾巴尖尖了。
  说起来,他是正宗木天蓼,在现代猫咪都很喜欢他,老猫平日也摸摸蹭蹭他的叶子。
  不知道到了星际,他对猫科兽人的影响力如何。
  仓鼠:“主人,那一会儿大猫回来,我先藏起来?”
  “好,我之后慢慢和他说。”
  ……
  阴暗潮湿的森林,散发着腐烂的气味。
  平日鲜有人烟的危险地方,出现了一阵响动。轰隆一声炸响,两只两米高的甲壳虫砸断树干,树枝树叶呼啦啦掉了满地,将六肢抽搐的虫族活埋了。
  叽叽叽!虫族愤怒的尖叫,扑刷刷扑向中央鲜血染红的大老虎。
  “吼!!”大老虎咆哮一声,长如鞭的尾巴狠狠一甩,三只虫族被扇的变形倒飞。
  反爪一扫,又是一只甲壳虫四分五裂。
  地上早已经铺满了虫族的尸体,密密麻麻,绿色粘液和鲜红的血四处都是。
  这里经历过一场极为激烈的战斗。
  尖锐的爪勾削掉最后一只垂死挣扎的虫族脑瓜,蔺景枭踉跄一下,晃了晃虎脑袋。
  后背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往外流着黑红的血,大老虎身上一片红,腹部的伤口也完全崩开。
  大老虎的胸腔剧烈起伏,他抬头看了看天,抖了抖胡须变身半兽态。
  这么晚了,午餐时间过了吧。恼火的踩断虫尸的腿。
  由远及近跑来四五个狼狈的兽人军人。
  “殿下!!”花豹卫宪飞瞳孔骤缩,几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蔺景枭,眼中泛着杀戮。
  “殿下,我马上送您进治疗仓。”花豹呕出一口血,急的豹纹加深。
  蔺景枭拂开他,倔强地重喘一声,“回。”
  成功赚第一桶金,袁奕典旋转摇摆小嫩芽,套着黄澄澄的绒毛睡衣,撅着屁股擦地。
  刷刷刷,地面出现几道水痕,他舒口气回头瞧了瞧。
  与昨日不同,今天的皇子‘寝宫’摆放了一些生活用品,多了人气。
  而他,得到了一张小木床和一床柔软的被子。
  袁奕典打扫时很震惊,一层足足一千平米,有主卧、客厅、厕厨和训练室,还真就没客房。
  楼上和地下室他不敢去,只能将小木床摆放在客厅角落了。
  仓鼠拿着小小抹布,也煞有介事的抹汗:“主人,地面油光锃亮,我们太能干太贤惠了。”
  “是呀。”好笑的弯了弯眼,袁奕典捧起黄色小毛球摸摸头毛。
  咔哒,开门声响起,袁奕典双眼微微一亮,凑到门边。
  门打开,袁奕典感激的笑在看清人时,僵在嘴边,他瞳孔微缩,“殿,殿下?!”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一只殿下,今天回来破破烂烂的了。
  兽人浑身鲜血,还沾着诡异的绿色粘液,他身体挺拔步履稳健,可不安立起的耳朵和微红的脸蛋显示他状况不佳,且是非常不好。靠的近了,袁奕典清晰感知到蔺景枭的灵识在暴动。
  深深看了眼毛茸茸的小植人,蔺景枭面无表情的闻了闻,嗅到好闻的小植人气息和饭菜香气,布满暴虐的暴躁情绪好了几分。浑身粘腻让他忍无可忍,冷着脸进入浴室。
  袁奕典追在后面昂头道:“殿下,您怎么样,要不要看医生。”
  要知道灵识暴动是非常痛苦的,若是不慎,可能会爆体而亡,甚至魂飞魄散。
  小植人凑近,甜蜜的香味窜入鼻翼,可隐隐的,一股不算浓郁的陌生臭味飘来。
  脚步忽然一顿,蔺景枭渐渐平息的心绪蓦然惊涛骇浪。他猛地抓住小植人的手,低头嗅闻。
  这里味道最大,弱小的酸臭的,并不可口的东西。
  “啊!”要被吃手,袁奕典吓得小嫩芽直立:“殿下!别咬我……”
  蔺景枭凝视可怜巴巴泫然欲泣的小植人,视线掠过小植人脑袋上两瓣缩在一块的小绿叶,戾气凝滞,心尖仿佛被羽毛搔几下,有点痒有点揪。
  虎耳一转,下一秒出现在地毯角落,迅雷之势掀开地毯,蔺景枭大掌一抓。
  “吱——”凄惨的叫声从仓鼠口中发出。
  这是一只神色与小植人一般的小老鼠,蔺景枭捏碎的动作莫名停顿,手掌覆盖上一双小手。
  蔺景枭垂眸,定定看那两只白嫩嫩的手。
  嗯,真的小。
  “殿下,这是我的朋友,您可以放过它吗?”袁奕典恳求,翠绿的眸湿漉漉的。
  二皇子的灵识不稳,他不敢刺激他。
  气氛凝固地叫人窒息。
  半晌,蔺景枭闷闷“嗯”了一声,缓缓松了手,放过了小老鼠。
  袁奕典松了口气,看来殿下的暴动不算严重。
  仓鼠吓得涕泗横流,连滚带爬的钻进袁奕典手心。
  袁奕典感知毛球全身战栗,肯定吓坏了,他又自责又心疼,安抚的摸了摸,“没事了没事了。”
  脑袋一抽一抽的痛,本就暴躁的蔺景枭看到和谐友爱的画面,不高兴了。
  他眉头紧锁,厌烦的捏着仓鼠的小尾巴,进入了浴室。
  “吱吱吱!救命!要死鼠了要死鼠了!猫太可怕了!”倒吊着的胖仓鼠挣扎出一套鼠鼠拳。
  但一切都是徒劳,他犹如蜉蝣撼树,丝毫没能改变被扔进洗手盆搓洗的命运。
  袁奕典亦步亦趋,“殿,殿下?”
  “脏。”蔺景枭搓着愈发剧痛的头微微喘息,脸上也蔓延上不正常的红晕。
  “天,殿下您流了好多血,要马上处理。我,去给您拿止血剂!”袁奕典瞳孔骤缩,忽略了扑棱水的仓鼠,吧嗒吧嗒跑到训练室找出喷雾,“殿下,我先帮您脱下衣服。”
  植人胆子都小,蔺景枭想起身上狰狞的伤,阻止小植人靠近,“你……去。”
  比起哄哭泣的小植人的难度,包扎伤口他不能更熟悉。
  而且,他刚刚发现自己中了虫毒,浑身燥热牙根发痒,理智与兽性激烈碰撞,他随时可能理智崩溃兽化发疯。小植人气息诱人,他并不想伤害这只柔软白嫩的小家伙。
  袁奕典无法预知危险,“殿下,让我帮您吧,您后背的伤很重,需要人……”
  “出去。”蔺景枭倔强式自闭。jpg。
  “好的殿下,我就在外边,您随时叫我。”皇子不虞,袁奕典不敢反驳了,捧着湿哒哒的仓鼠离开浴室,顺带关了门。
  袁奕典给小仓鼠吹毛,不解的问:“你怎么被抓了。”
  仓鼠暴风哭泣。jpg。
  仓鼠可伤心了:“我看到大猫吓傻了忘记瞬移,等想瞬移已经被大猫的威压锁定。”
  所以说,天敌的影响太大,仓鼠吃亏了。
  诶,稍等。殿下?!
  兽人帝国,只有两位皇子和皇后被叫殿下的吧!仓鼠震惊脸。
  “嗯,是皇子。”袁奕典给了他肯定答案。
  仓鼠哆哆嗦嗦,抱着不切实际的期盼,小心地试探:“大皇子?”
  “不是。”袁奕典伸出两根指头,摇了摇。
  打扰了,告辞。仓鼠哭不出来。
  咣当。
  袁奕典一愣,忙跳起来拍打浴室门:“殿下?殿下您没事吧。”
  “唔。”情况不是很好的样子。
  打开门,一股浓郁的血腥扑鼻而来,袁奕典瞳孔微缩。
  蔺景枭斜靠在地面,上半身光着,一道狰狞的伤横贯胸膛和后背。花洒还噼里啪啦落着水线,将他的发丝打湿黏在脸上,血水混合顺着身体滑到地上,渲染一片淡红的血色|区域。
  蔺景枭单手捂着额头,兽瞳犀利的抬了抬,“出,去。”
  他转个身,将狰狞的伤口掩藏在尾巴后。
  耳朵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皇子强弩之末还倔强装横,袁奕典觉得这只兽人又熊又可怜。
  袁奕典指尖微微发抖:“殿下,我先帮您把伤口清理包扎一下吧。”
  顺便看看他极不稳定的灵识。
  并没哭。看了小植人一眼,蔺景枭垂下眼,尾巴烦躁又有气无力的拍打地面。
  啪啪啪。带起一片水珠。
  看到可怕的伤口,袁奕典心惊肉跳,动作不能更小心。
  用了一个半小时,他清理好伤口喷上药包扎,期间还要缓慢浸漫兽人的暴躁精神体。
  稍稍抚平灵识上的小缺口,袁奕典背后被汗浸湿。
  紧绷的心弦松懈,袁奕典就很累。
  鼻翼间好闻的气味愈发浓郁,蔺景枭脑袋没由来一阵轻松,盯着小植人的汗珠蠢蠢欲动。
  很想给他舔舔头毛,蔺景枭抿直嘴唇,神色复杂。
  这只小植人,很不同。刚刚,他敏感察觉到对方强大的安抚力,一遍遍抚慰他的精神。
  很舒服,同样令他深藏体内的虫毒愈发深入骨髓。
  额头落下了个滑嫩微凉的小手,蔺景枭瞳孔剧烈收缩,被虫毒激发勉强压制的兽性彻底破体。
  蔺景枭从喉头溢出低低的吼声,身体蓦然化作一只雄壮的吊睛白虎。
  老虎足有三米高,就像一堵带条纹的白毛墙,黑色的耳朵中央是两搓圆圆的白毛,胡须形成向前的弧线,虎嘴微微开合,露出四颗食肉动物的锐利的尖齿,光洁如白瓷。
  大!脑!虎?!
  “殿下??”袁奕典呆了呆。
  作者有话要说:蔺景枭:【期待投喂摇尾巴。jpg】
  袁奕典:殿下,这是仓鼠,我可爱的朋友。
  仓鼠:主人!您最漂亮!
  袁奕典:你最可爱。
  蔺景枭:啪啪啪。【柠檬式甩尾巴。jpg】
  袁奕典:殿下您也想摸摸小仓鼠吗?
  仓鼠:nono!no!!
  袁奕典搓摸仓鼠安抚ing。
  蔺景枭化身大老虎:吼——【愤怒的炸毛。jpg】
  袁奕典:哇,大脑虎!殿下?好想摸摸。
  蔺景枭:嗯。【偷偷拍飞仓鼠精。gif】
  ————
  仓鼠:本鼠已死,有事烧纸。


第6章 摸大猫猫毛吸肚皮
  原来兽人皇子是虎妖。
  殿下是可以变身野兽的呀。难怪叫兽人,半兽态的耳朵就很萌,化身大老虎,更毛茸茸的!
  老虎他不吃素,袁奕典幸福感和安全感涌出来。
  猫都不会吃我,还很喜欢我。
  袁奕典惊喜的小绿芽摇来晃去:“我怎么这么好看,这么好看怎么办……”
  “殿下,绷带崩开了,我给您重新包扎。”知道自己贼安全,袁奕典神气十足。
  殿下变身后,灵识暴动进入缓和期,袁奕典尝试着修复。
  与袁奕典骤升的喜悦不同,仓鼠能哭出一个G的流量。
  老,老,老虎啊!
  猫星好可怕,妈妈我想回家。
  食物链是酱紫的:木天蓼、大老虎、美食、仓鼠。
  在夹缝中生长的仓鼠很伤。
  中了虫毒的皇子殿下变身兽形,五感增强,可理智是飘走了。白虎闻到甜滋滋的蛊惑气味,凭着本能用力嗅闻,大脑的疼痛有所缓解,忙不迭望向散发诱人香气的源头。
  兽人变身后虎纹遍布全身,脸上的疤痕依旧,隐藏爪勾的大爪子肉筋筋,逼人气势扑面而来。
  看着虎头虎脑,依旧很有压迫感,乐颠颠的袁奕典又有点颤悠。
  袁奕典瑟缩一下:“殿下……哎呀……”
  大老虎缩着耳朵,一个头槌撞上来,两只蒲扇似的大爪子合围,揽住小植人的腰将人压在地上。湿漉漉的粉鼻头在袁奕典的身上一下一下,稀罕地深嗅,“嗷吼。”
  大猫沉迷吸草,不可自拔。
  他兽瞳眯起,长鞭似的尾巴保持尾巴尖尖上翘轻轻摇摆。
  被撞翻在地,身上虚虚压着大脑虎,袁奕典险些内伤吐血。
  冰凉潮湿的鼻子贴在肌肤上,引起袁奕典一阵战栗,鸡皮疙瘩冒出来:“殿,殿下!!”
  袁奕典全力推拒,大老虎悍然不动,作乱的毛爪子扒拉他的新衣服,妄图挨得更近。
  慌忙拉扯衣服,袁奕典很想保住:“别抓别抓。”
  大猫的热情太可怕。袁奕典挣扎、挣扎,趁乱翻了个身继续蠕动。
  大老虎被虫毒控制没什么理智,但骨子里不伤害植人的本性还在,所以他并没伸出爪勾,就是轻轻用肉垫刨两下,察觉到令他脑袋不疼的小不点扭来扭去,不满地低声吼了一声,前爪一拢,下巴垫在小植人身上了。
  被压瘫在毛茸茸的大爪子上,袁奕典气喘吁吁,无语凝噎。
  手掌下是大老虎毛茸茸的爪子,他摸到了粉粉的肉垫,下意识捏了捏,好软好嫩。
  全程围观大老虎狩猎的仓鼠吓疯了,“吱吱吱,好可怕好可怕……”
  圆耳朵立起,大老虎餍足的虎脸倏地暴戾,尾巴狠狠一扫。
  躲在水杯里颤抖抹眼泪的仓鼠被猝不及防甩出来。
  巨虎反身一爪准备拍碎这只臭烘烘的小老鼠,尾巴尖尖被忽然揪住,力度很小,却仿佛点了巨虎的穴位,他全身一软,一个激灵倏地炸了毛:“吼——嗷呜……”
  “别杀!”袁奕典惶惶恐恐,软软糯糯。
  巨虎维持伸爪勾的动作僵在原地,缓缓转头,呆呆地盯着尾巴上那一对小白手。
  尾!巴!被!抓!住!了!
  爪勾探进地面抓出几道抓痕,不想拍死好闻的小不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袁奕典触电似的收回手蜷缩在胸前,戒备的后退两步。
  晃了晃没有了束缚尾巴,巨虎心尖尖冒出一点点失落。
  “殿下,您刚刚答应不伤害仓鼠了……”袁奕典双手合十,又忐忑地往后磨蹭。
  这家伙灵识暴动导致脑袋坏掉了,太让草闹心了。
  巨虎不满,不高兴的虎吼一声。尾巴一甩,将越说越远的小植卷起来,妥善的控制在身边。这才看向贴在墙边战战兢兢快吓尿的仓鼠。不爽的喷出口热气,他其实很想一爪子踩扁,但求生欲让他觉得杀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凶狠的巨虎犹犹豫豫,最终选择扒开落地窗,一爪子将仓鼠拍出他的地盘。
  吧唧。仓鼠一头扎进沙堆,扑棱着两只短短的后腿,废了好大力气将胖嘟嘟的自己拔|出来。
  劫后余生、喜极而泣。
  妈妈,我竟然在大猫的爪子下苟下来了,主人真棒棒哒。
  仓鼠心疼的抱住胖胖的自己。jpg。
  处理了入侵者,巨虎甩甩毛,尾巴卷着小植人钻进主卧,在熟悉的地毯上抓了抓趴下来。
  将小植人扒拉到怀里,巨虎就像是找到了完美的玩具抱住又蹭又闻。
  巨虎低下头,嗅了嗅小植人脑袋上蔫嗒嗒的小嫩苗。
  可香了。
  猫咪的本能让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小植人的头毛,顺便掠过那两瓣翠绿绿的小叶子。
  袁奕典剧烈一哆嗦,双手捂住伪苗控诉:“不要舔我的脑袋!”
  伪苗很脆弱,是弱点也是敏感处。
  巨虎耸动鼻翼,闻闻两只小手,上面残留着臭烘烘的老鼠味,便不爽的舔起来。
  直到那双手完全被他的气味覆盖,巨虎才心满意足。
  舔了舔嘴巴,满口腔甜蜜滋味,巨虎喷了个响鼻,拢住小草精胡乱舔起来。
  “哎呦,脸疼,别别别!”袁奕典嗷嗷叫。
  巨虎对着喋喋不休的嘴舔了一下,又舔舔鼻头,可口的味道更浓,愉悦的上翘尾尖。
  “唔,噗!”袁奕典灵魂出窍。jpg。
  低下头嗅闻僵硬的小不点,巨虎本能喜欢那胡乱挥舞的小手,舔了几下便用牙齿轻轻磨蹭。
  袁奕典心跳加速:“别咬千万别咬,快住口!”
  直到嫩嫩的皮肤被尖牙不经意蹭了个小口子,巨虎蓦然一僵,忽然如同磕了药,抱住小植人原地打滚,脑袋沉醉地蹭着地毯,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嗷吼……”
  袁奕典犹如坐过山车,晕晕乎乎快吐。
  不过还好大老虎没折腾多久就消停下来,身体弯着,将他圈在怀里舔舔伤口闭上眼。
  袁奕典摸摸被倒刺刮的发红的手背,泄愤的撸猫。
  “呼噜噜。”巨虎勉强睁开眼,抖了抖耳朵。
  袁奕典:“…………”
  卖萌是可耻的。听到猫咪独有的呼噜噜声,手下是毛茸茸的触感,所有的恼火消失殆尽。
  他跟一只脑袋坏掉的大猫较劲什么,在大老虎用身体圈出的小地方里对着老虎上下其手。捏捏肉垫,摸摸胡须,挠挠下巴,撸撸尾巴。巨虎只是偶尔困倦地抬抬眼,便放任他了。
  不清楚大猫习不习惯被搓毛,袁小草是真的撸了个爽,尤其想到这是森林之王就嘚瑟,脑袋上的小绿芽摇来晃去。他突然想将脑袋埋进大猫软乎乎毛茸茸的肚皮吸个够。
  老猫那傲娇又熊的,总一脸遗憾地气他,说等他渡劫幻化后给他摸,谁让他不会变身!
  现在他不稀罕多尾猫咪了,他有大老虎可以撸可以吸。
  确认大老虎的灵识彻底安定下来,袁奕典便想起身看看小仓鼠,可他一只脚丫刚踏出包围圈,大老虎就睁开眼,爪子轻轻一扒拉,将人带回来。几次偷跑都被抓包,大老虎直接用尾巴卷住袁奕典的腰,将他塞进软乎乎暖洋洋的肚皮下了。
  袁奕典一边吸肚皮一边恍恍惚惚的想:这太堕落了。
  蔺景枭这一觉睡的非常好,没有如影随形的疼痛与烦躁,从梦中清醒,嗅闻到甜滋滋的气味,虎躯蓦然一僵。他缓缓低下头,小小的植人蜷缩在他肚皮上睡的正香,手背上是个浅浅的伤口并没处理。毛茸茸的衣服已经破损,那是属于他的抓痕。
  而他的尾巴赫然卷着小植人的腰,以占有保护的姿势。
  脑袋嗡嗡作响,昨夜凌乱的画面一帧一帧回放,大老虎已经彻底僵成石头,俊脸裂了。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蔺景枭抿抿唇化作半兽态,无声起了身,悄悄给小植人盖上被子钻进浴室。
  冲着凉水,蔺景枭依旧无法淡定。
  ——他对小植人又舔又闻。
  ——小植人对他又摸又搓。
  被碰触的地方火辣辣的,蔺景枭从未感受到这般窘迫与无措过。
  但所有的羞耻都在想起小植人被他伤着了烟消云散,蔺景枭甩甩头发,拿起了喷雾。
  走出浴室,蔺景枭对上雾蒙蒙的碧眼,又僵了。
  比起蔺景枭的炸懵,袁奕典很平静,甚至担忧的开口:“殿下您的伤怎么样了?饿了吗?”
  “嗯。”蔺景枭低低应一声,缓缓漂移视线:“我,我……”
  虎尾巴僵硬的垂下,不安地轻扫地面。
  “我知道您昨天肯定身体出了问题,我没事,我这就去做饭。您流了很多血,伤口还没好,最好不要洗澡,也请尽量不要剧烈运动,等我做完饭帮您喷药。”袁奕典瞥一眼暴露心情的尾巴,嘴角翘起来。
  灵识暴动很痛苦很可怜。他昨天撸猫撸了个爽,这一波不亏。
  袁奕典快速洗漱就进了厨房。
  蔺景枭盯着纤细的身影忙忙碌碌,目光又在多了生活气息的家里转一圈,心狠狠一揪。
  他蹭的起身出了家门,一个小时后拎着个小笼子回来。
  袁奕典歪了歪头:“殿下,您回来啦,饭正好好了,您洗洗手就可以吃了!”
  蔺景枭愣愣看着丰盛的早餐,胃囊翻滚,心海更汹涌。
  “鱼肚子肉嫩刺少,我之前已经腌制过油,一定让您满意。”袁奕典给自己挖了一小块鱼尾尝尝鲜。忽然,小碗一沉,里头多了一大块鲜嫩鱼肚子。
  小草精震惊。jpg。
  “吃……”蔺景枭耷拉下眼皮,将鱼头扔进嘴里,咔嚓几下嚼碎咽下去。
  咀嚼骨头的声音很渗人,但袁奕典却感动的整个胸腔发烫。
  老猫说过,‘如果有一天,有人愿意让你吃鱼肚子他吃鱼刺,就不要犹豫的嫁了吧。’
  抚摸手背上清晰的咬痕,袁奕典心尖微微发颤。
  什么鬼,又不是言情套路,老猫天天叨叨咕咕,真是害草不浅。
  “……抱……歉。”指尖碰触小植人的手背,蔺景枭绷着面皮,毛茸茸的圆耳朵耷拉下来。
  大猫难过到自闭,袁奕典萌的不行:“我没事,您不用自责。”
  蔺景枭想到什么,纠结许久,最后僵硬将尾巴递到跟前,越靠近小植人尾巴毛炸的越粗。
  袁奕典:“…………”
  尾巴尖尖触手可及,可小草精不敢摸,怕摊上终生大事。
  他后退一步,大猫的尾巴亦步亦趋凑近。退无可退,手心多了软乎乎蓬松松的一条大尾巴。
  忍无可忍,袁奕典深吸一口气撸了个爽:“这是赔罪对吧,我原谅您了。”
  捧着蓬松的尾巴贴到脸上蹭了蹭,袁奕典满足的眯着眼,忽然理解现代铲屎官的心思。
  尾巴第一次被人握住又揉又搓,蔺景枭呆成石头,胸口发烫。
  蔺景枭双颊可疑的泛红,他侧过头,余光看到一个小笼子,笼子里是熟悉的哭包鼠。
  眸光闪烁不定,将小笼子拿过来塞到小植人怀里。
  “我可以养它?”袁奕典惊喜的瞪大眼,捧着笼子竖起小嫩芽。
  蔺景枭抿了抿唇,艰难的点点头:“洗。”
  作者有话要说:蔺景枭:【脑袋冒烟。jpg】(他摸我了,他摸我了……)
  袁奕典:大脑虎,真好摸!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么可爱怎么办!
  蔺景枭:【脸颊发热。jpg】(摸尾巴,就让你摸一下。)
  袁奕典:好棒哦,毛毛蓬松又柔软!
  蔺景枭:【激动炸毛。jpg】(是,是很喜欢他吗?)
  袁奕典:殿下,我想摸摸爪爪。
  蔺景枭变身大老虎:【全身僵硬。jpg】(他亲我的毛……)
  袁奕典:哇哦!吸猫,我要吸肚皮!
  仓鼠瑟瑟发抖:我也有毛毛。
  蔺景枭:吼。【拍飞。jpg】


第7章 给大老虎做猫抓板
  “好的,我一定洗的干干净净。”袁奕典早就看到仓鼠。他方才没提,打算静观其变,看看殿下什么想法再做打算,皇子的决定叫人意外,却是实实在在的意外之喜。
  小心打开笼子,将小仓鼠捧出来,袁奕典满脸愧疚的摸摸毛球。
  空间鼠不是兽人,只是半智慧的灵兽,无法变身。蔺景枭能勉强忍受小老鼠的存在,就当给小植人解闷养个宠物。但小植人小心翼翼托起毛球揉搓,大老虎不高兴了。
  “脏。”捏住仓鼠的尾巴,蔺景枭拎到水池盆边,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袁奕典:“…………”
  仓鼠敢怒不敢言:“…………”
  大猫果然没有好东西,昨天是谁给它拍进沙堆里的?
  袁奕典撸起袖子,被皇子阻止,困惑的眨眨眼:“殿下,怎么了吗?”
  蔺景枭低低开口:“饿。”
  “哦!那快吃饭吧。”袁奕典搓搓手:“我刚刚做了鱼片粥,希望您喜欢。”
  蔺景枭欣然点头,瞥了眼厨房,后知后觉家里缺了个餐厅。走了两步,皱着眉回头:“走?”
  袁奕典弯了弯眉眼:“殿下您先吃,我给仓鼠洗一洗……”
  蔺景枭眉头紧锁,倔强地开口:“走。”
  “呃,好的。”眼见皇子暴躁,袁奕典忙不迭应诺,乖乖跟在大老虎身后。
  蔺景枭眼尖,发现一个花花绿绿的小袋子,疑惑的看了一眼。
  “这是昨天给您做的饭后甜点,椰蓉脆饼,本想着您下午带着,当零嘴顶饿的。不过都放一晚上估计口感不好了。而且,我不太清楚您喜不喜欢甜口。”袁奕典说着准备收起来,被一只大手拿走了。
  蔺景枭一脸严肃,小袋子很精致,与他严谨阴郁的画风完全不同。
  摩挲袋子上的花纹,他小心地收进口袋里。
  抱歉的张了张嘴,蔺景枭低声询问:“昨天……午餐……”
  “口感有些变化,不那么健康了。我放在那边的盒子里,一会儿我会收拾好。”说起这个,袁奕典很无奈,现在温度不低,没有完全变质也不新鲜了。
  蔺景枭守财奴似的,将几个盒子打开,并着早餐一起吃掉。
  袁奕典惊呼:“殿下,不能吃,您身体有伤!”
  蔺景枭摇摇头:“没事。”
  小植人担忧地伸小手抢,蔺景枭眼眸一暖,拿过小碗递给小植人:“吃。”
  兽人用力气教小植人做人,老虎护食儿起来,没人能抢走。
  袁奕典眼睁睁看他吃掉,心情复杂了。
  蔺景枭抿抿唇,低垂着圆耳朵,仔仔细细刷碗:“好,吃。”
  吃完饭,大老虎还记得给厨师点个赞。
  袁奕典眉头一挑,弯着眉眼开玩笑:“殿下喜欢的话,我还给您做,您让我摸摸爪子呗?”
  昨夜小植人将他摸了个遍还历历在目,蔺景枭垂下眼帘,掩住转瞬即逝的不自在。
  袁奕典挠挠脸:“嘿,我说笑的。殿下……”
  “嗯。”蔺景枭短促且小小声。
  “嗯??”袁奕典愣了愣,殿下‘嗯’什么,答应了?
  “嗯。”蔺景枭更小声。
  袁奕典诧异的抬眸,蓦然瞪圆了绿眸,这位兽人皇子是不是脸红了??
  仓鼠委委屈屈搓洗毛毛,遥遥看着大老虎和主人气氛良好的吃饭,肚皮更空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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