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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谈教授的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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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紧; 自己偏头靠在她的耳边上; 低声喘着粗气,眉头微微皱起,显示出平时少有的兽性与隐忍模样。
  蒋子虞只感觉自己那里内侧的皮肤被摩擦得就快要起了火,脑中混乱不堪,仰头露出细长的脖子,右手毫无意识地搭在谈赋肩上; 呼吸急促,如一只溺水的鱼。
  谈赋得到满足,整个人放空了几秒,闭眼亲在面前蒋子虞颈部细嫩的皮肤上,啃咬了几口,感觉有水渍缓缓落下,抬头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哭了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至下颚,再顺着颈部的皮肤纹理流到谈赋的嘴边,带着微微的苦。
  谈赋直起身子,看着怀里的人问:“为什么又哭了?”
  蒋子虞偏着脑袋没有看他,只咬了咬嘴唇,轻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哥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谈赋没有听清她的话,于是将耳朵更靠过去了一些,贴在她嘴边,抱着她,低声问:“你说什么?”
  蒋子虞听见这句话微微一愣,低下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的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的模样。
  那时的谈赋也像现在这样,靠近她身边,低声问着他听不清的话语。
  只是那时的谈赋,看向自己的眼中全无爱意,因为母亲逝世而聚到一起的兄妹,说起来其实更像是两个陌生人。
  想到这里,蒋子虞不禁又轻笑了出来。
  谈赋抬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语气里有些无力:“怎么又哭又笑的?”
  蒋子虞摇摇脑袋,索性轻声打趣了一句:“哥哥,你还记得你刚刚住进庄园的时候,有多讨厌我么?”
  谈赋听见她的话,不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点平日里少有的无措,顺势捏住她的鼻子,难得抱怨道:“这么多年的事情你倒是还记得。”
  蒋子虞抿了抿嘴唇,伸出手,将谈赋有些散乱的头发往后捋去,露出他光洁而饱满的额头还有精致的五官,眼睛在他的脸上打转,小声告诉他:“我那时候总是在想啊,想我这个哥哥可真是个好看的人,虽然他总那么讨厌我,但我还是希望能和他一直在一起。后来,我还想,如果有一天,我这个哥哥能像别的哥哥一样,用那种很温柔很温柔的眼神看看我,那我大概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谈赋知道蒋子虞一向有些感性,此时听见她的话,不禁将手里的人渐渐收紧了一些,抬头默默地看着她的眼睛,目光闪烁地问:“那你这个愿望,实现了吗。”
  蒋子虞微微弯起自己的嘴角,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中的温情让她带着泪珠的眼角眉梢变得越发活色生香了起来。
  谈赋感觉这一瞬间,怀里的人已经牢牢地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哭着的,笑着的,甚至是平淡的模样都让他恨不得揉到骨子里,倾身向前,轻轻含住她的唇。
  蒋子虞也乖巧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哥哥在嘴里肆意游走,然后绕着她的舌尖吐出一点缠绵,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她才将脑袋靠在谈赋的肩膀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脸在他的颈侧慢慢地蹭了蹭,哑声告诉他:“哥哥,我好喜欢你…”
  谈赋偏头又要亲下来,被蒋子虞微微偏头躲了开来,谈赋念她害羞,只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地回答:“小笨蛋,我也喜欢你。”
  蒋子虞笑着,心里却有着太多无奈与心酸,深吸一口气靠在谈赋的怀里,看着窗台上的花,只无声地想:但喜欢的人却不一定可以一辈子在一起。
  这无关乎爱与不爱,只是每个人天生注定的命运。
  半夜醒来,蒋子虞觉得身上有些难言的疼痛,揉了揉肩膀坐起来,旁边的谈赋自然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她问:“去厕所?”
  蒋子虞摇了摇头,把他按回床上,轻声道:“你睡你的,我…我就去阳台透透气。”
  谈赋平日里基本上不会让蒋子虞离开半步,现在她怀了孕脚上又有伤,更是不可能答应,作势起身,只说了一句:“那怎么行,阳台上冷,你要是觉得闷,我陪你一起过去。”
  蒋子虞见状,难得的生起了气,嘴巴一憋,没好气地说:“我是孕妇我最大!我就想一个人过去,不想看见你!”
  谈赋有些疑惑地看她一眼,很是不解地看着她问:“为什么突然不想看见我?”
  蒋子虞支吾了一会儿,急切道:“因…因为我有孕期恐惧症,看见孩子他爹就头晕!”
  谈赋这几天查了不少书籍,知道孕妇会有许多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心理症状,此时见她这么说,想了想也只能答应下来,皱着眉头躺回床上,轻咳一声道:“那你别在外面待太久。”
  蒋子虞“嗯”了一声,走到旁边的桌上,故作轻松地说:“知道了,哥哥,我借用你的手机看看新闻。我的没电了。”
  谈赋点头答应也没有多想,十多分钟之后见蒋子虞乖乖地回来,终于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抱着她充满凉意的身体,咬了咬她的耳朵,开口感叹:“就知道让人不省心,身上冷不冷?”
  蒋子虞摇了摇脑袋,把头埋进谈赋的怀里,轻声回答:“哥哥抱抱我就好了。”
  谈赋无奈地叹一口气,只觉得自己这辈子或许都拿这个宝贝没什么办法了。
  两天后,蒋子虞将偷偷整理好的衣物拿出来,听见有客人上门,赶紧一蹦一蹦地下了楼,看见一脸风尘仆仆的谈宵,立马笑着喊了声:“谈宵哥哥。”
  谁知谈宵脸上露出一点儿尴尬,看着她开口就道起了歉:“子虞妹妹,实在对不住,你让我带你回国的事儿,让你哥知道啦。”
  蒋子虞只觉全身上下忽的一冷,听不远处传来稳健的步伐声,不禁抬头往门外看去。
  只见原本应该在外开会的谈赋此时出现在了小客厅里,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招呼谈宵,冷淡地说了句:“坐。”
  谈宵也不知是和谈赋聊过些什么,一改往日的深情,局促地摇了摇手,低声道:“那啥,我一外人就不插手你们家里的事儿了,不过,阿赋你也别太为难我子虞妹妹了啊,她可能也是因为你…”
  “说够了吗。”
  谈赋一边放下手里的文件,一边松开自己的领带,偏头一脸冰冷地看着身旁的男人道:“如果不想坐,那就滚。”
  谈宵知道谈赋这是真生了气,一时也不敢多待,抬头给蒋子虞使了个眼色,想着她毕竟是谈赋的亲妹,总归也不会惨到哪儿去,轻咳一声,只能转身往门外走去。
  蒋子虞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脸上有些微微的泛白。
  谈赋沉默地走到她面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猛地抬起来,自己也弯下腰,看着她的脸,声音阴沉地问:“桐桐,哥哥不是不开明的人,给我一个你想要谈宵带你离开的理由,如果我满意,那就不惩罚你。”
  蒋子虞咬着嘴唇坐在原地,深吸两口气,索性直白地问:“你问我要理由?那你把我国内的大学请了一年的假,这又是什么理由!”
  “你觉得呢?”
  谈赋干脆地蹲了下来,与蒋子虞平视,倾身向前,撩起她的睡衣,带着凉意的亲吻落在她腹部的皮肤上,惹得蒋子虞发出一阵莫名的颤栗。
  “我…我不知道。你不让我回国…想让我在英国把孩子生下来…”
  蒋子虞恍惚地回答。
  谈赋伸出舌头,在她的肚脐轻轻一舔,重新立直了身体,轻笑一声道:“对,这就是我的理由,这一年,你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
  蒋子虞见他说的轻松,似乎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不禁猛地推开他的身体,大喊了起来:“你不能这样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爱你,我也没有别的男人,你为什么要这样来限制我的生活!”
  谈赋被她推开,身体却依然稳稳地半蹲下原地,把她胸前落下的半缕头发拿起来放在肩膀后面,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开口:“桐桐,乔林医生说过了,怀孕的人不能随便生气。”
  蒋子虞看着眼前的谈赋,虽然他脸上并无过多表情,但身上却弥漫着一股不为人知的阴郁。
  低下头,只能示弱地红着眼睛回答:“你要是像以前那样对我,我也不会和你生气,不会求谈宵带我回国啊。”
  说完,她见谈赋的表情仍然没有松动,不禁哭了出来,轻声喊到:“哥哥,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不相信我。”
  谈赋看着眼前蒋子虞哭泣的模样,倾身向前,舔去她脸上的眼泪,沉声道:“你真的会让我们的孩子平安生下来么。”
  蒋子虞听见他的话,身上猛地一僵,抽泣的声音都忽的停止,抬头看着他,不敢相信地问:“你…你知道了?”
  谈赋将她搂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头发,声音平静地回答:“桐桐,哥哥告诉过你,很多事情,无论是你想让我知道的,还是你不想让我知道的,都不需要在我面前隐藏,因为总归我都会知道。”
  蒋子虞只觉此时的谈赋让她越发看不清,他的身体炙热,而声音却又是冷的。
  有力的双臂抱住自己,像是给她圈出了一方以爱为名的天地,柔情,却让人窒息。
  “哥哥…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妈妈亲生的?”
  谈赋低头看向蒋子虞的眼睛,手指在她的泪痣上轻轻摩挲,沉默了一瞬,低声告诉她:“在第一次跟你回师范大院的时候。”
  蒋子虞猛地站起来原地打转,眼神慌乱地自言自语到:“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一直都知道…”
  谈赋也站直了身体,抬手将她拥入怀中,偏头靠在她耳边,低声告诉她:“但这就是事实,我亲爱的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还是要惩罚的。

 ☆、 第 47 章  第47章

  两人干燥的皮肤隔着单薄的衣物紧紧相贴。 
  蒋子虞缩在谈赋的怀里; 只觉身后的人体温热得让人心惊,挣扎着想要逃离;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发被扣紧、死死地锁进了怀里。
  蒋子虞有些害怕,开始轻声呼喊:“哥哥; 你把我勒疼了…”
  谈赋微微松动手臂; 依然没有放开怀里的人; 只将头深深埋入蒋子虞的劲侧,轻嗅她的发香; 低声告诉她:“桐桐,不要胡思乱想那些不必要的东西。任何问题来了; 都有我担着; 你需要做的; 只是安心待在我身边; 乖乖听话就好; 知道吗。”
  蒋子虞不知如何回答谈赋此时的话; 低头听着他低沉而清冷的声音; 只觉脑中混沌不已; 堪堪偏开了脸; 望着屋外阳光下的一片绿意,毫无底气地开口:“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不对?”
  谈赋伸手将蒋子虞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沉声问她:“这世上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是谁给的权力来评定?普世的价值的确没有错,但从来也不是真理,它加在人身上的意义不过是一层虚伪的皮。人都是独立的; 我们有幸来这世间走一遍,不是仅仅只为了盲从这世界的规律,难道不该也听听自己的心?”
  说话间,他已经抱着蒋子虞走出了屋子。
  蒋子虞猛的到了室外,被头顶刺眼的阳光一照,脑中骤然生起一阵莫名的晕眩,下意识伸手搂住谈赋的脖子,闭上眼睛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等好一会儿恢复了清醒,才又重新抬头,缓缓地张开眼睛,看见了身边那许多开得正好的花儿。
  谈赋抱着她走进后花园,坐进她儿时最爱的秋千里,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扶着她的腰,看着她,神情平静而坚定地开口:“桐桐,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点黑,当它突然曝露在阳光下的时候,你会觉得痛苦,诧异,这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过程。但当你真正可以直视它,承认它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这一切的一切,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难以接受。这世上的事情,存在即是合理,就像我对你的爱,不是因为意外而开始,也不会因为意外而结束。无论你是谁,和我在血缘上有什么关系,你都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女人。我本身是一个无趣的人,所以你能够喜欢我,能够让我也体会到一点生而为人的乐趣,我很珍惜。可如果有一天,你告诉我,你因为我们天生就无法改变的血缘想要收回这一切,我想,我不可能会放任你离开。”
  蒋子虞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唇部微微颤抖,眼神空荡而茫然,身上酒红色的睡衣与身后一片殷虹的玫瑰相映成辉,显露出一点懵懂的慌张,还有一丝零星的媚气。
  这个玫瑰园是林女士生前为蒋子虞种下的,很多年来,一直是蒋子虞最爱的地方。
  以前,那只陪着蒋子虞长大的狗还未老去的时候,她就喜欢在这里练琴,逗着那眼里只有她的狗,生活简单得就像一副画,有着清晰的脉络,和分明的色彩。
  没有人知道,那时的谈赋也曾偷偷靠在窗台上往下打看。
  看园里的人轻声打闹的笑脸,看她青葱的手指在琴板上滑动的模样,看那些稀松无奇却让人怀念的画面。
  谈赋已经很久没有去回想过去的事情,他一向是一个现实的人。
  此时,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将眼前蒋子虞的丝绸睡衣一点点从胸口解开,手指撩起布片,缓缓拉开,搭在她搂住自己的手间,露出纯白的内衣,还有那包裹着圆润而挺立的两团。
  蒋子虞身上微微颤抖,一时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谈赋于是将手绕到她的背后,继续将那细扣轻轻打开。
  一瞬间,如玉般的皮肤就那样直白而诚实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蒋子虞此时脸胀得通红,手臂微微搭在谈赋肩膀上,偏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在嘴里细细地念着:“哥哥…别这样…”
  谈赋因为这一声喊,从一片雪白的迷醉中清醒过来,倾身向前,含住面前的一点,舌尖轻轻围绕地添。
  蒋子虞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直到感觉谈赋在那里咬了一口,她才“唔”的一下小声喊了起来:“会有人的。”
  谈赋抬起头来,眼睛微微红着,哑声告诉她:“赛文和艾莉今天都不在,他们的假可是你亲自放的。”
  蒋子虞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因为谈宵的事今天提早放了赛文和艾莉的假,一时有些懊恼不已,见谈赋又低头上来,立马推了推他,央求道:“不要咬好不好。”
  谈赋看着她眼角带泪的模样,只觉全身都酥了一遍,抓住其中的一边,轻轻一含,眼神深邃地告诉她:“不好,这是惩罚。”
  蒋子虞全身一抖,下面忍不住有了些奇怪的反应。
  她以前就知道谈赋对自己的这个地方有种近乎畸形的执念,以前两人在一起胡闹的时候,他甚至会让她抓着自己送到他嘴里。
  有时蒋子虞被弄得昏了头,竟然也会真的答应下来。
  可那是以前,现在谈赋的这句“惩罚”说出口,蒋子虞自然不会还和以前一样,知道自己今天不会好过,只能抱着他的脑袋,低声哀求起来,嘴里恹恹地喊着:“我错了,哥哥,我疼。”
  谈赋微微一怔,抬头看着眼前的蒋子虞,凑到她耳边,柔声回答:“桐桐,人总是需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蒋子虞放弃了抵抗,只能默默将接下来的话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等两人闹得够了,太阳已经接近落下,身后的花儿虽也还是娇艳,却始终不如早些时候明媚了。
  蒋子虞趴在谈赋身上,胸口的痕迹斑斑,内衣已经没法穿,光是摩擦就会生出丝丝的疼,只能随意将睡衣扣上,露出两点微微的突起,让人看着实在可怜。
  谈赋抱着她在秋千上摇着,偏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问她:“是不是想睡了?”
  蒋子虞没有回答,只“哼”了一声不说话。
  谈赋知道她起了性子,也知道自己今天的确有些过了分,不禁叹一口气,将她抱起来,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脸颊,沉声道:“今天是哥哥的错,哥哥一时气昏了头,要不,你咬回来?”
  蒋子虞轻声一笑,而后意识到不对,又立马恢复了严肃,把脸埋到他怀里,气呼呼地说:“谁要咬你的粗皮糙肉!”
  谈赋听见她的话,不禁挑了挑眉,恨不得就地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粗皮糙肉。
  等看见她微微泛红的耳廓还有红痕漫布的胸口,又只能深吸一口气忍耐下去。
  等把蒋子虞抱回卧室,订好的晚餐已经如约送来。
  谈赋是个不会厨艺的人,赛文和艾莉夫妻今天放假,晚上两个人的吃食只能找酒店的师傅解决,等下楼将晚餐摆好上楼,蒋子虞已经坐在床上拿了个指甲剪在那里摆弄起脚趾。
  谈赋小跑上去,一把拿下她手里的东西,低声道:“你怎么回事。”
  蒋子虞茫然地抬头回答:“剪指甲呀。”
  谈赋皱着眉头走过去,坐在床上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揽着她的腰,有些生气地说:“你一个孕妇拿什么剪刀,我来。”
  蒋子虞对于谈赋的话有些意外,歪了歪头,看见他一脸严肃的模样,不禁偷偷笑了一声,故意轻声嘟囔着:“现在就知道为了你的崽儿来跟我生气,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谈赋手里抓着她的脚趾头,一脸全神贯注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剪了一个小拇指,松一口气回答:“你这嘴,这孩子难道就不是你的?”
  蒋子虞缩了缩脖子,吸着鼻子,小声回答:“但他…是个意外呀…”
  谈赋继续低头剪着蒋子虞的指甲没有说话,等十个指甲都完成,他的额头已经微微出了点汗,轻咳一声,沉声道:“对于我而言,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意外。”
  蒋子虞愣愣地看着谈赋起身走向窗边的模样,一时心中也有千万种情绪,叹一口气,刚想起身,忽的就感觉肚子发出一阵刺骨的绞痛,抓着床单,全身开始痉挛起来。
  谈赋回头看见她的模样,立马变了脸色,走上来问:“桐桐你怎么了?”
  说完,立马掏出手机找到乔林医生的号码,快速拨了过去。
  乔林那头听见谈赋电话里的口气,也知道那边情况紧急,立马开车从工作室飞奔了过来。
  一进门就看见蒋子虞晕倒在床上,一脸苍白的模样,床单上已经流出了殷虹的血。
  谈赋抓着她的手坐在一旁,平日平静冷淡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手足无措的慌张表情。
  乔林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不要过于担心。
  谈赋连夜将艾莉喊回来,等一切收拾得差不多,整个人都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兴致,只呆呆地等在屋外,等乔林医生出来之后,哑声问了一句:“没了?”
  乔林低下头,脸上也很是可惜,将他拉到了一遍的走廊尽头,轻声道:“谈先生,我知道现在您一定非常伤心,不过,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令夫人的滑胎,不是意外,是专门的药物造成的。”
  谈赋听见他的话,瞬间愣在了原地。
  

  ☆、第48章 第48章

  乔林看见他的眼神也不便多谈; 见艾莉从屋里收拾了床单出来,只低头加了一句:“不过您也不需要太过于担心; 孩子总会再有的,令夫人还年轻; 身体也不错。”
  谈赋看着手指点了点头; 脸上阴晴不定; 抬头看见迎面走来的艾莉没有说话,深吸了一口气; 面无表情地进到房间,连灯也没有打开。
  此时蒋子虞已经醒来; 脸色有些苍白; 看着门口的谈赋; 张了张嘴;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黑暗中的视线模糊不清; 等感觉床的一边微微塌下; 知道谈赋靠过来; 她才轻声喊了一句:“哥哥。”
  谈赋伸手抱住她的身体; 对她的喊声置若罔闻; 只低着声音问:“你就这么讨厌这个孩子么。”
  蒋子虞整个人一愣,抬头有些莫名地看着他,哑着嗓子回答:“哥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谈赋侧头看着她的脸,平静的眼睛在一片漆黑的夜里泛着零星的一点怅然,伸手放在她的脑后; 两人额头相抵,声音冰冷地开口:“以前为了李然你跟我闹脾气,现在这么做你又是为了谁,谈宵?还是你原本就没有打算过要下这个孩子?”
  蒋子虞低下头,屈身坐着的身体有一些微微的僵硬,抬头抓着眼前男人的手臂,颤声道:“哥哥,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
  谈赋看着蒋子虞的眼睛,闪烁的目光让他差一点开不了口,闭上眼睛,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俯身撑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散开的头发,如黑夜蔓生的沼泽,深邃而宽广。
  “桐桐,我爱你。”
  这是谈赋第一次这样严肃地说出这样的话,但蒋子虞却觉得声音冰凉入骨,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轻声道:“哥哥,你要相信我。”
  谈赋低下头,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间,呼吸入迷,声音沉醉:“对不起。”
  第二天,谈宵拿着一大堆补品上了门,进屋就喊着蒋子虞的名字。
  谈赋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衣,头发微微散乱,看着他问:“你还没有回国?”
  谈宵哑声了一瞬,笑着回答:“过几天就走,这不是胳膊还没好全乎呢嘛,怎么,我子虞妹妹呢,让她下来,我给她带了不少好东西。”
  谈赋眼中神情一冷,坐下来,看着他手上的东西,毫不在意地回答:“走了。”
  谈宵“啊”了一声问:“什么?走了!?”
  说完,立马放下东西,一脸不相信地走过来喊:“怎么会走了!她肚子里…不对!谈赋你小子什么意思,我让你和你妹好好聊聊,你这就把人给整消失了?”
  谈赋往身后的沙发里一靠,解开领口的一粒扣子,一脸冷漠地看着他问:“既然知道她是我妹,那这里还有你说话的地方么。”
  谈宵“啧”了一声走上来,一脸烦躁地扬声教育:“你妹你妹你妹,再是你妹还不都总归要嫁!你有本事一辈子把你妹放屋子啊!”
  谈赋也猛地站了起来,两人平视着,目光阴沉,低声回答一句:“我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谈宵“靠”了一声,扒开他的身子迈步就往楼上的房间走。
  谈赋也不去拦他,身体笔直地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的样子,嘴角勾起一点不易察觉的讽刺。
  谈宵在三层楼的房间来来回回找了一遍,没见着蒋子虞的影子,眉头深深皱起,不禁有了些气急,回到一楼小客厅,看着那里一脸冷淡的谈赋,忍不住走上去问:“你什么意思?你妹不过就是让我带她一起回国,这他妈犯了哪个法,你这当哥的是不是也太霸道了点!”
  谈赋坐在原地,只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连头也没有抬。
  倒是旁边的艾莉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
  谈宵见状立马开口,用英文对着她问了一句。
  艾莉刚张开嘴,抬头看见谈赋投过来的阴沉目光,整个人不禁一愣,又闭上嘴,直接沉默在了原地。
  谈宵看见她的模样,知道她肯定有话要说,但碍着谈赋的面不好回答,一时抓耳挠腮,都恨不得将他抓起来打一顿。
  可他又打不过谈赋,这厮看着秀气,其实兽性得很,平日里身上还随时带着小刀,要真把他惹得起了火,说不定自己真能被做了。
  咬牙切齿了一阵,终于无计可施,“哼”上一声往外走去。
  谈赋依然低头坐在原地,听谈宵的脚步完全消失,这才起身拍了拍身上,转身往后花园的阁楼走去。
  后花园的阁楼是个庄园里不起眼的小屋子,两层高,平日里堆放着一些整理花园的工具,屋里有些潮湿,门一打开就有一阵阴冷的风吹来,味道倒是不难闻,甚至还有些青草的香气。
  只是这时通向二楼的木梯尽头多出了一个崭新的木门,紧紧锁着,谈赋将那门轻轻打开,发出一阵“嘎吱”的声音,露出二楼正中央一个巨大的床,从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模样,只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沉默地关上门,倾身躺了上去。
  谈宵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倒是并没有放弃,第三天拉着谈茗冉又一起来了庄园。
  谈赋露出不胜其烦的表情,看着他们问:“你们这是约好了来我这里组团观光?”
  谈茗冉轻咳一声回答:“阿赋,几天不见,还会开玩笑了嘿。额,话说你是不是把我桐桐小侄女儿藏起来了。”
  谈赋微微一挑眉毛,歪着脑袋看着她问:“怎么,小姑姑也学着谈大处长,喜欢管起别人的家务事来了?”
  谈茗冉咧了咧嘴,露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答:“什么别人的家务事啊,咱们都是谈家人,这话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谈赋难得地也笑了一笑,只是那笑容冷得出奇,还带着些不为人知的不屑,平静道:“我不觉得我和一个整天想着怎么上我妹妹的男人能称为一家人。”
  他的话说完,谈茗冉和谈宵都有些尴尬地愣在了原地。
  谈宵上来就推了谈赋一把,只是力气不够,根本没能让他身子动摇,干脆大喊了起来:“你是不是变态啊,整天看着你那妹妹,她交个朋友你管,她的行动你他妈也要管!要不是你这么管着,她能给我发短信求我带她回国!?我想着上她怎么了,难不成还让你想啊!?”
  他这话已经说得很不客气,几乎是要将谈赋的最后一层伪装全部撕破。
  谈赋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沉默了许久,抬手指着自己的心脏,面无表情地回答:“是,我就是变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有意见?”
  他的话说完,不光是屋里的人,连屋外正扶着老爷子进来的三伯三婶都愣在原地。
  谈华见状立马轻咳一声打破沉寂,对着屋里大喊一声:“小赋,你爷爷过来了!”
  谈赋轻“哼”一声,微微眯起眼睛,转身看向门外,沉声道:“看来你们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在我这找个说法了。”
  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上来,看见客厅中央站着的谈赋,脖子上的两个红印明显而清晰,晃得他脑子生疼,举起手里的拐杖,伸手就往谈赋身上一打。
  谈赋也没吭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没想,这时原本应该在后花园的艾莉突然也出现在了客厅里,看着谈茗冉,上来开口就是一句:“小姐在后面的阁楼里。”
  口气平静,显然是很早就有过联络的。
  谈赋偏头看着她,脸上露出一点可惜的表情,摇着头问:“艾莉,我这些年对你不好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艾莉低着脑袋,眼睛里半是畏惧半是无奈,哽咽着告诉他:“我是林女士留下来的人,我看着小姐长大,我不能让她和你走了岔路,你们是兄妹,你们不该是这样的关系,她该有个美好的人生,谈先生你也该成为你该成为的人。”
  谈赋站在原地,眼睛里意外的并没有怒意,只是冷漠而恍然地问:“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可以这么堂而皇之的自私。你们说希望我过得好,却又不能让我去过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你们嘴里美好的人生?该去成为的人?这一切都是谁给的定义,你么?我么?还是他?”
  说完,他转身看向那里仍然一脸怒气的老爷子,目光怅然地道:“爷爷,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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