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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谈教授的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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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子虞觉得他的眼神似乎是在自己脸上扫了一圈,带着隐忍的热度,手上一抖,赶紧下意识地关上门,靠在门后,喘起了粗气。
  谈赋见蒋子虞反应平常,不禁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叹一口气,右手将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猛地一甩,在她后仰的瞬间起身,用自己侧刀状的左手砍向她的脖颈。
  女人反应也很是迅速,整个人往后一跳,想要借助惯性向下蹲去,没想谈赋先她一步,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左脚一踢,将她手里的枪精准地踢出了手心,落在不远处的窗台边上。
  女人“切”地笑了一声道:“为了不和我做,你倒是连自己的伤都不顾了,怎么,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不能接受?”
  她的话说完,谈赋也微微勾起了嘴角,拿起旁边桌上的银器装饰猛地向旁边的浴室砸去,路线精准,直接落在了那门锁的上面,将将卡住把手与门中间的缝隙,让浴室的门直接打了开来。
  蒋子虞此时身上围着浴巾,原本还在默默担心着,这会儿见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抬头看了眼房间里的情形,不禁“啊”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身体,轻声喊:“你…你们不要脸!”
  女人没想到谈赋的浴室还藏着这么个漂亮的女人,看她露出的皮肤上尽是红色的印记,一看就是被好生疼爱过,立马知道了原因,用下巴指了指蒋子虞,挑眉问:“原来你喜欢这样儿的?”
  谈赋耸了耸肩膀回答:“梅林,我们的合作很愉快,不过也仅限于此。我对性并没有任何歧视,不过我对于无爱的性很厌恶。况且,我的女朋友每天都把我榨干,一点剩余也没有。”
  蒋子虞听见他们的话,整双眼睛都忍不住红了起来,气呼呼地喊:“你…你胡说什么!谁把你榨干了!”
  谈赋难得地大笑起来,松开女人的手,走到她面前轻声道歉:“对不起,桐桐,是哥哥的错。桐桐要是想要,哥哥随时都能给你。”
  蒋子虞实在没有见过这样有些赖皮的谈赋,干脆推开他,整个人往床上一躺,把头埋进了被子不去看他。
  梅林原本的一腔心思打了水漂,这时又见两人在她面前打情骂俏,一时也忍不住露出嫌弃的模样,揉着肩膀抱怨:“什么嘛,看不出谈你这种人还会有这样的时候,好了,就算是瞎了我的眼吧,切,中国男人真是奇怪。”
  说完,起身就往屋外走,在路过蒋子虞的时候,低头在她脚边嗅了一嗅,微微皱着眉头沉默了一瞬。
  谈赋看着她问:“你在做什么?”
  梅林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耸耸肩膀道:“只不过是想要认真看看你这个小情人,算了,走了。”
  谈赋见她这么说也没有再问,等她把房门关上,才又折了回去,从被子外抱住蒋子虞,低声问了一句:“怎么,生气了?”
  蒋子虞嘟囔着声音回答:“走开,你臭死了。”
  谈赋听她这么说,立马一把掀开了被子,整个人靠上去,坏笑着开口:“吃哥哥东西的时候可没见你嫌脏。”
  蒋子虞伸手捶着他的胸口,眼睛红彤彤的,轻声喊:“你就知道欺负我。”
  谈赋看见蒋子虞的眼睛,一下又心软了,轻叹一声,抱住她感叹:“我哪是欺负你,我恨不得把命给你。”
  蒋子虞听了他的话,忽然一下子,就这样呆在原地。她不知为何此时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是谈赋,可她脑中出现的,却是李然死前那无助而释然的表情。
  谈赋感觉到她的出神,偏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问她:“在想什么?”
  蒋子虞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下意识地回答:“李然。”
  谈赋的脸色在那一刻猛地凉了下去,手上无意识地用劲,直到那头蒋子虞轻呼了一声“疼”,他才又回神松开了手,看着那皮肤上渐渐浮现出的红色印记没了话语。
  第二天,谈赋带着蒋子虞回了林女士的庄园。
  这地方蒋子虞虽然已经有好些年没有来过,但院子里的大多数东西都没有改变模样,甚至赛文和艾莉两夫妻都还是一副开心、爽朗的样子,只是拉着蒋子虞的手,微微红了眼睛。
  蒋子虞因为脚伤不方便走动,下午便搬到二楼曾经林女士的主卧里,谈赋想了想也跟着住了进去,只在屋里加了个大桌子,放着他工作用的资料。
  不过,第二天谈茗冉会来到庄园造访,这倒是蒋子虞和谈赋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谈茗冉来的时候带着一大包补品,说是给谈赋和他那个小情人的。
  她这人平日里最好凑热闹,从老爷子身边人嘴里听说了谈赋被人录下视频的事,惊讶之下立马生出一股子窃喜,想着这孩子原来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无情无欲。
  带着礼物前来,把那些补品放在谈赋手里,一脸郑重地告诉他:“小赋啊,虽然你还年轻,但也要注意保养。听说你那个小情人可是成了精的,啧啧啧,可千万记得别给榨干了啊。”
  蒋子虞原本还坐在旁边看报纸,这时也不知是听见了谈茗冉的哪句话,使劲咳嗽了两声。
  谈赋勾嘴轻笑,原本想要说话,没想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起身道歉一声,转身走出房间接电话去了。
  谈茗冉于是也咧嘴一笑,凑过去说:“哎桐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有关你嫂子的事儿啊?”
  蒋子虞抿了抿嘴,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回答:“我…我不是很清楚…哥哥平时不和说这些的。”
  谈茗冉听见她的话,倒是理解错了,以为她是在跟自己抱怨呢。
  看着她乖乖巧巧的模样,立马很是心疼地抓起她的手,一个劲地放在手里揉,喊着:“啧啧,可委屈我家桐桐了,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好不容易得了个哥哥还被狐狸精给抢了。哎,这次跟着你这倒霉哥哥,还受了伤,真是,你从小身体不好就不要跟着你这惹事儿的哥哥到处吓跑了嘛。”
  蒋子虞于是勾着脑袋笑了笑,轻声回答:“我没事的,我小时候身体也还不错的。”
  谈茗冉鼻子一哼,嬉皮笑脸地说:“不错个什么呀,你生下来才四斤半,你妈那时候还怕你活不下来呢。”
  蒋子虞听见她的话,猛地一愣,抬头一脸讶异地问:“什么?我…生下来四斤半?是妈妈亲自生下来的?”
  谈茗冉不知她的反应是怎么了,张着嘴回答:“这话怎么说的,难不成还是别人替你妈生下来的啊。我那时候在这边上学,跟你爸一起去称的体重,四斤半,一点儿不少。”
  

  ☆、第44章 第44章

  
  谈赋从外面接了电话回来; 谈茗冉已经起身准备离开。
  蒋子虞坐在原地,低着脑袋没有说话; 直到谈赋回来走到她面前,她才微微撇开视线轻声说了句:“你去送送小姑姑吧。”
  谈赋稍稍一挑眉毛; 点头答应一声“好”。
  再上楼的时候; 蒋子虞已经离开小客厅; 被艾莉扶着去了三楼的卧室。
  谈赋迈步往上走,偏头告诉艾莉“等下暂时不要上来”。
  艾莉点点头答应; 看着谈赋的背影,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蒋子虞这会儿正靠在她自己房间的窗台边上看着一些陈年的信; 信都不长; 是她小时候闲暇时写下的; 大多关于谈赋; 现在看起来; 更像是一封封少女关于情郎的惦记。
  旁边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也是很多年前的东西了; 蒋子虞离开那年没有带走; 觉得没有意义; 这么些年放在这里倒也没有落灰,只锁头斑驳了一些,显出一点儿残旧的味道。
  谈赋推开门走到她身边,弯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自己坐进沙发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拿着她手里的信; 随意地问:“这是什么?”
  蒋子虞感觉到身后传来的体热,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拿过他手里的纸重新放回盒子,只小声说了一句:“不告诉你。”
  谈赋听见她的话也不生气,蒋子虞这样久违的小性子其实挺让人怀念的,伸手圈着她的细腰,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轻笑一声问:“刚才和小姑姑说什么了,怎么脸色突然不太好?”
  蒋子虞身上微微一僵,抿了抿嘴,也没有回答,反而缩了缩脖子,茫然地开口问:“哥哥,如果当年离开的时候我没有亲你,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喜欢上我?”
  谈赋没有想到蒋子虞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沉默了一瞬,撩起她身侧的一缕头发放在手指上缠绕摩擦,沉声道:“桐桐,你现在想要确定什么?”
  蒋子虞只觉他的声音像是夜晚中的低语,平静如水,却让人抓不住影子,恍惚地回答:“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那样缠着你,我们现在的处境会不会不太一样。我会不会已经跟着那个看上我的导师去了意大利,或者,你已经找了一个漂亮的老婆,连孩子都有了。”
  谈赋听见她的话,只觉烦恼不已,微微皱起眉头,偏头咬住她的耳垂,在那软软的肚子上轻轻一掐,声音低沉地回答:“桐桐,生活不是一万个‘如果’组成的。只有懦弱的人,才会无休止的假设。我博士时的导师是一个晚年丧妻丧子的老头,但他从来不会问生活去要意义,因为他告诉我们,生活本来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脚印,由生到死,意外虽然存在,但更多事情却都是有迹可循,就像我和你的关系,从来就不是一个意外。所以今天,就算你发现了我和你想象中的模样或许不太一样,你也不能随意地将我放弃,知不知道。”
  他的一番话说下来,实在有些触目惊心,蒋子虞甚至莫名地觉得,他已经透过那双平淡的眼睛看穿了自己的内心。
  低头随意拿出盒子里的一封信,谈赋忍不住轻笑了出来,柔声问她:“这些信,是不是就是在这个窗台边上写的?”
  蒋子虞有些惊讶地回头,看着眼前的人轻声问:“原来你都知道了?”
  谈赋于是索性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正面抱住她的身体,轻点她的嘴唇,低声道:“嗯,我知道。我这个人,想要知道的东西,一贯会自己去寻找,与其别人给我,不如我自己死死地抓在手里。所以桐桐,很多事情,无论是你想让我知道,还是你不想让我知道的,我都不可能装作毫无所知。不过,你不需要害怕,因为这些东西,我都很喜欢。”
  说完,他抬头亲吻了蒋子虞的额头,然后一点点延伸至鼻尖,嘴唇,下巴,直至锁骨,声音缠绵入迷,“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蒋子虞被那声音迷惑,两人相互拥抱着,心脏只隔着一层温热的皮肤,就像他们有一副共通了呼吸与心跳的身体。
  她觉得此时的自己或许应该说些什么,但说些什么呢?说那些儿时懵懂的想念,还是说长大后断不了的情/欲,亦或是现在这可望不可及的血缘亲昵?
  蒋子虞第一次意识到语言的无力。
  于是微微推开身上的人,难得的,在这样温情的时刻做出了抗拒的意思。
  谈赋被她的动作弄得整个人一愣,而后默默眯起眼睛,猛地将人从地上整个抱了起来,带着她走到隔壁自己的房间,一把将她扔在床上,脸色阴沉地问:“怎么,以前我不在的时候你偷偷躺在这里不让人知道,现在可以明目张胆的和我睡在一起你却又要把我推开?”
  蒋子虞被他猛地放下来,躺在床上只觉头晕目眩,半撑起身子,胃部发出一阵巨大的恶心,忍不住偏过头,靠在床沿的边上开始干呕起来。
  谈赋看见她的反应,瞬间也担心起来,走过去,靠在她身边问:“桐桐你怎么了?”
  蒋子虞干呕了一会儿,胃里的恶心已经减缓,但胸口的气闷还是如初,摇了摇头,露出一张有些苍白的脸,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格外的话来。
  谈赋没有见过蒋子虞这般模样,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推开门对着楼下的艾莉大喊:“艾莉,让乔林医生过来,快!”
  艾莉听见谈赋的声音,立马点头答应,转身去打乔林医生的电话。
  蒋子虞没有想到谈赋的反应会这样激烈,见他回来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道:“可能就是吃坏了东西,你不要太麻烦了…”
  谈赋抬手摸了她的脑袋,打断她的劝说:“桐桐,你的例假有多久没有来了。”
  蒋子虞微微一愣,脸上一下变得十分难看,喃喃道:“不…不可能的。我们之前一直…一直有带套的…”
  谈赋顺势也脱了鞋上床,伸手抱住她,轻声告诉她:“一个多月之前,我放假回北城开会的那一天,没有戴。”
  蒋子虞听见他的话,身体突然僵在原地。
  一个多月之前,谈赋跟随大部队回到北城开会,那天下午,蒋子虞去到他们的宾馆,两人的确毫无防备地做了一次,可那天,她记得她明明有提醒过谈赋不要弄在里面。
  乔林来的时候,蒋子虞已经在忧虑的情绪里睡了过去,她这些日子有些嗜睡,特别是在谈赋的怀里,她习惯性的放松身体,更是抵不过浓重的睡意。
  等再一次醒来,天色已经渐渐放晚,窗台边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夕阳。
  蒋子虞动了动身体,惊醒了抱着她的谈赋。
  谈赋见她醒来,脸上还带着懵懂而恍然的表情,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头在里面搅动了一会儿,手指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放着,满怀笑意地说:“桐桐,我们有孩子了。”
  这是谈赋难得温情的时刻,只是那声音听在蒋子虞的耳朵里却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就打得她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谈赋见她发愣,还以为她是在惊喜之中回不过神来,起身对着楼下的艾莉说了几句话,等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蒋子虞已经赤脚站在了屋外的阳台上。
  谈赋走过去将她一把抱起,拉开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她的身体,轻笑着说:“都要当妈了,还这么随便,着凉了怎么办?”
  蒋子虞现在的手脚冰凉,却并不是被风吹的。
  转过脸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哑着嗓子问:“哥哥…如果…我们的孩子,是个傻子怎么办?”
  谈赋听见她的话微微一愣,沉默了好一会儿,将她一把抱起回了屋子,轻声安慰:“别乱想,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是傻子呢。”
  蒋子虞此时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只低着头呢喃,像是说给自己听:“为什么不呢。如果他注定是个可怜的傻子,那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受苦呢,人生活着那么难,为什么还要被迫的来这世间走一遭。”
  谈赋不知蒋子虞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想了想,只当她是忽然得到怀孕的消息,心里起了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坐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一脸温柔地告诉她:“人活着是很难,但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受苦。桐桐你虽然还年轻,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是一个好妈妈。而我,虽然和孩子可能不会像你那样亲近,但我也是爱他的。他身上流着你的血,对于我而言,他就是我和你生命的延续。”
  说完,他慢慢将蒋子虞抱进怀里,放缓了声音,一点一点地说到:“就算他真的出了意外,是个傻子,我也可以养他一辈子。桐桐,我很高兴,你能够怀上我的孩子,我真的很高兴。”
  蒋子虞呆呆地坐在他的怀里,眼睛茫然无措地眨着,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孩子,就像她不知如何开口告诉谈赋,他们真正的关系。
  她不再是小时候的自己,可以一心只有爱情,天真的以为只要有爱,两个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成人的世界之所以艰难,不是因为没有了爱的存在,而是在那爱的表皮之下,夹杂了太多更为现实的东西。
  

  ☆、第45章 第45章

  
  谈赋没有感受到蒋子虞的顾虑; 他此时被孩子的来临冲昏了头,如一只莫名开心的野兽; 收起了身上所有尖锐的刺和冷淡的外衣。
  所以,即便此时谈宵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了庄园里; 谈赋也并没有表现出格外的敌意; 反而亲切地递了一杯英国红茶过去; 想起谈宵曾经与他说过的那句“这玩意儿和童子尿一模一样”,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
  谈宵没有发现谈赋的愉悦; 还想着不能拂了这冷面弟弟的好意,象征性地拿起来喝了一口; 而后看着手里精致的杯子; 果然又一次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蒋子虞被艾莉从楼上扶着下来; 谈赋已经将他手里的茶杯收了回去。
  谈宵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下来; 立马走上来抓着她的手; 一脸焦急地感叹:“子虞妹妹; 你变成这样我心疼得很啊。”
  蒋子虞听了他的话; 猛地抬头看向谈赋; 只见那人脸色果然变了; 连忙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轻笑着回答:“我没事的。真的,麻烦谈宵哥哥担心了。”
  谈赋走过来,脸色一沉地侧身插在两人中间,语气冷淡地问:“这是我的妹妹,和你有什么关系?”
  蒋子虞埋着脑袋; 听见谈赋的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看脚尖,下意识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口,轻声劝道:“哥哥你别这样。”
  谈宵不知平日蒋子虞的性格,还以为她是在为自己说话呢,立马喜笑颜开着喊:“没事儿的子虞,我和你哥从小被一个枪眼儿堵过屁股,那是过命的交情,他这阎王脸我一早就习惯了,不打紧的。”
  蒋子虞听他这话说出来,偏头再看一眼谈赋此时的表情,不禁“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见面前两个人都在盯着自己,立马又恢复了神色,小声道:“我、我不和你们说了。”
  谈赋见状,直接一把捞过她的细腰,把人整个往上一抛,一边抱着走一边回答:“行,咱们回房去。”
  谈宵看见蒋子虞伸手搂着谈赋脖子那一幅乖乖巧巧的样子,心里直痒痒,没脸没皮地说:“我说阿赋,你这样就不好了吧,咱妹妹的身体那是金枝玉叶,能让你这大老粗随便乱抱吗。”
  谈赋压根不搭理他,心里不屑地想:我不光能随便抱她,我两连孩子都他妈抱出来了。
  “啧”了一声,把蒋子虞放进主卧室的床上,偏头看着身后的人,语气冷淡地问:“你还跟着干什么?”
  谈宵“哼哼”两声,眼睛在房间里随意扫射,等看见不远处桌上谈赋的文件,立马一脸痛心地说了句:“阿赋你丫够变态的啊,你妹睡这儿,你他妈难道二十四小时盯着她啊?”
  谈赋转身看着他问:“关你什么事儿,你不服气也让你妈给你生个妹妹去。”
  谈宵被他一句话气得两眼发黑,他之前还真有过这想法,可惜他妈今年都五十二了,就算想再为革命添砖加瓦那条件也不够啊。
  坐下来,干脆打起了苦情的牌,哼哼唧唧地感叹到:“哎,禽兽啊,谈赋你丫禽兽啊。我来英国做任务,刀里来枪里去,为了什么,不就为了你们这些个破教授能高高兴兴出门,平平安安回家。你倒好,怀中抱妹不说,还尽往我这心尖儿上戳刀子,我告诉你,我这身上的伤都还没好透呢,你看,手上的纱布都还在的,好心好意来看看咱家妹妹,你个禽兽不但不表扬我,还一个劲的在咱妹妹面前胡说八道,实在让人痛心!”
  谈赋都服了这人。
  他知道这厮从小就是个碎嘴巴子,明明人高马大,脸皮却奇厚,这会儿两眼一耷拉,装可怜的话那是张嘴就来。
  可蒋子虞还真就被他骗着了,想着谈宵这么伟大一国家公务人员,为了保护国家利益,自己受伤不说,还时时刻刻担心他们这些人民群众,别说那话里有几分夸张吧,但好歹思想觉悟是很高深的了。于是,看向谈宵的眼里,一时也带上了一层薄薄的崇敬。
  谈赋平日里脸上一向没什么表情,也装不出可怜,在没脸没皮这方面天生不具备优势。
  此刻见了蒋子虞的反应,恨不得把谈宵塞回他娘肚子里去。
  张嘴刚说了一句“我说你…”那头电话就叮呤当啷地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老爷子打来的,只能重重地“哼”上一声,告诉他:“别在我妹面前乱说话”,转身往门外走去。
  谈宵见谈赋离开,整个人立马高兴了,凑到蒋子虞的面前,看着她的脸说:“哎,子虞妹妹,你这几天是真辛苦了,真的,这水灵灵的小脸都清减了。”
  蒋子虞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摇摇脑袋回答:“没什么的,你们比较辛苦。”
  谈宵一听这气氛不对啊,这对话听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两个谈恋爱的小情人,反而像是领导和下级在打报告呢。
  扯了扯嘴角的肌肉,继续道:“哪儿啊,我这糙皮大肉的,压根算不得什么。再说了,这是国家使命,为人民服务嘛。”
  他这话说完,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他这嘴怎么一到正经时候就柔情不起来,只会根红苗正地吹牛逼了呢。
  蒋子虞听见他的话,也难得的放下紧张,轻轻笑了一声,带起眼下的那粒泪痣微微一荡,别提有多柔情漂亮了。
  谈宵只觉整个人的魂儿都被勾走了,咽了口口水问:“子虞妹妹,你…有男朋友了没啊?”
  蒋子虞低着脑袋不说话,也没说有,也没说没有。
  谈宵只当她是在害羞,一时心里高兴不已,拉着她的手问:“那要不,你就真考虑考虑我呗,我虽然比你大了那么一点儿,但我知道疼人啊,真的,我把你娶回家一准把你当姑奶奶疼。”
  蒋子虞看着自己的手指,微微抿了抿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茫然地开口说了一句:“那要是…要是我有了别人的孩子呢。”
  她的话说完,谈宵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一脸诧异地坐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猛地大喊一声到:“靠,是哪个不负责任的臭傻逼!”
  说完,把蒋子虞往自己怀里一搂,一脸急切地安慰到:“没事儿!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一两个臭变态臭傻逼啊!子虞别怕!这孩子你生下来我就当自己的养!”
  蒋子虞是真没想到谈宵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恍惚地愣在原地,连抬手推开都忘了去做。
  谈赋这时才接了电话进来,看见两人的动作,上前就是一个大力地拉扯,把谈宵猛地掀翻在地上,然后单手压着他的胳膊,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
  谈宵也许是真的被拉着了旧伤,也许是想要获得蒋子虞的注意,连忙大喊起来:“哎哟疼疼疼疼疼,阿赋,赋哥,赋爷爷,断了断了,胳膊要断了!”
  蒋子虞见状连忙来拉谈赋的手。
  谈赋原本在气头上,下意识地伸出拳头去推蒋子虞,等抬头看见她的脸又立马收回了手劲,往旁边一偏,倒把他自己的手甩得一拐。
  谈宵见状立马服软:“哎,阿赋你说你这是何必呢,这杀敌一千自伤九百的法子一看就不怎么聪明,咱就不能胸怀宽广一些吗。”
  蒋子虞拉着谈赋的手,也有些着急,看着他问:“哥哥,你怎么了,手有没有扭着?”
  谈赋看见蒋子虞担忧的表情,心里又舒畅了许多,轻咳一声道:“你没事儿别和这个人在一起瞎闹,他没脸没皮得很。”
  谈宵一听这话又不乐意了,大喊道:“我没脸没皮?阿赋我告诉你,你妹妹才是碰着了没脸没皮的人,她现在肚子里有孩子了你知不知道?”
  谈赋见他提起这事,立马挑了挑眉毛问蒋子虞:“你把这事告诉他了?”
  蒋子虞没来得及回答,谈宵就接下了她的话,扬声开始教育:“谈赋我告诉你!你这当哥的可太失职了啊,妹妹被个人渣欺负了也不知道,还来教训我这个真正关心她的人,你愚昧,你无耻!要我是你,一准把那傻逼揍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谈赋当然不能把那人揍的生活不能自理,因为那人就是他自己。
  “啧”了一声,干脆一脚踢在了谈宵的肚子上,沉声告诉他一句:“要么滚,要么下楼单挑,选一个。”
  这事儿要放以前,谈宵或许还会硬着头皮选选后一个,但现在他受了伤,加上旁边又有蒋子虞看着,想起自己跟谈赋这些年单挑十二比六十的战绩,忍不住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道:“好!爷爷我先走了!”
  蒋子虞被他的话说得一愣,而后趴在床上,慢慢把脑袋埋进床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谈赋看见她没心没肺的模样,再大的脾气也没了,叹一口气靠上去,抱着她的肚子,沉声道:“人渣?傻逼?嗯?你就是这么让人污蔑你男人的?”
  蒋子虞把脑袋探出来,眼睛水灵灵的,很是委屈地小声回答:“那是你自己的哥哥,我还能拦着他不让他说啊。再说了,我又没有搞大人家的肚子。”
  谈赋没想到蒋子虞会说出这样的话,微微一挑眉毛,低下头去,含着她粉红的耳朵,一边用手在她的皮肤上游走,一边声音低沉地开口:“那可的确是哥哥的不好。”
  说完整个人靠过去,下面抵着蒋子虞的身体轻轻一顶,让她感觉到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某个地方,轻笑着补上一句:“哥哥实在应该多喂你一些东西,不然,也不会让我们桐桐舍不得吐出来,现在大了肚子对不对。”
  蒋子虞满脸通红地捂住自己的脸,轻声喊:“你怎么这么坏啊。”
  谈赋看见蒋子虞全身泛红的模样,只觉下面的兄弟越发造起了反,干脆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把身体凑了进去。
  蒋子虞松开手,一脸紧张地抓着他的手喊:“不要,他们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行的!”
  谈赋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轻笑着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哥哥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蒋子虞被他弄得眼睛都微微湿润了起来,一点一点得推着身上的人,毫无底气地喊:“那也不行,你一弄就要好久…”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忽然贴住了某个熟悉的东西,炙热而鲜活,整个人愣在原地,咬着嘴唇一时间连话都不敢说再说一句。
  谈赋看见蒋子虞这副欲说还休的模样,只觉爱到了骨头里,干脆弯腰双手抱住她的身体,低头在她颈间深深一嗅,声音沙哑地告诉她:“看来哥哥不但能搞大你的肚子,还能让你小乔流水,嗯?”
作者有话要说:  咳,为什么感觉走向有些奇怪。

  ☆、第46章 第46章

  蒋子虞只觉谈赋的话让人面红耳赤; 带着一点点暧昧,还有一点点难耐的晴欲; 而她的身体偏偏习惯了他的触碰,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 依然很没有出息地生起了某种生涩的反应; 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忍不住就这么哭了出来。
  谈赋此时晴欲上涌,自然没有停下的道理; 听见蒋子虞一抽一抽的哭声,只觉全身越发灼烧了起来; 抬头咬着她的嘴; 左手捏住她胸口的两片软肉; 揉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直到蒋子虞难以忍耐地呜咽了两声; 他才松开了手倾身向前; 右手抚上她的腿根; 将它们渐渐收紧; 自己偏头靠在她的耳边上; 低声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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