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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儿子重生了[七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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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志国把宋医生的笔录给胡斌看了,“因为牵涉到你们厂的杨学杰,我过来告知你们厂这个消息。”
  “请您等下,我去叫下我们厂办及保卫处的人。”胡斌完全没有替杨来杰遮掩的意思,“这是公事,还是让相关部门来接洽更合适。”
  厂办主任及保卫处主任很快就来了,两人知道情况都痛心疾首,“原来我们还同情杨来杰,觉得他身体不好,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逃避工作,竟然弄虚作假。”
  “这是典型的小资产阶段思想,个人主义严重,我得报告厂长,不能让这种行为再滋生!”
  曾志国喝了口茶水,和宋医生一样,怎么处理是自行车厂的事。看看一脸兴奋的胡斌,他已可以想见杨来杰的遭遇了。
  回到公安局时局里的内勤小王叫住了他,“曾局长,发这个月的粮票了,您点点数。”
  曾志国看了看手里的粮票,共31斤,没有错,就在领用本上签了字。可他的心,已飞到乔巧那里了。


第24章 
  曾思源的心也飞到乔巧这里了。
  虽然便宜老爸说了妈妈没大事; 但曾思源还是放不下心。曾志国回去接他的时候,杨利娟就笑,“思源特别黏你; 我听人说,他几次都跑到大院外面; 去看路的尽头你回来没有; 这真是父子连心啊!”
  曾志国很怀疑这是接自己; 还是因为儿子想去看乔巧才这么着急,他悲伤地想,答案很可能是后者; 也不知道乔巧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让儿子这么喜欢她。不过,儿子眼光可真是不错。
  他回去匆忙吃了饭; 把领的粮票留了十斤,其他的都交给了杨利娟。
  曾思源已眼巴巴地望着他了,曾志国看得好笑; “走,我们去看你乔巧阿姨。”
  他让曾思源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开始向自行车厂骑去。
  此时,洪学兵已赶到了自行车厂乔巧宿舍; 把一管药放在桌子上,“我给你买的药,你抹抹看怎么样。”
  乔巧不准备接他的东西,再受他的人情。人在的时候他不知道珍惜; 现在再这样有什么意思?胡晓娟在一边,她不好说得太多,无奈和他解释,“洪学兵,我用过药了,麻烦你把药带走好吗?”最好是不要再来了,以后就做个陌生人好了。
  洪学兵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巧儿,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相识一场,我也是一片好意。”
  那个需要他好意的人已不在了,乔巧怀疑是不是因为看不到未来一点点儿的希望,才让原主失去了意识。现在这个身体的所有人是她,她只想安静地工作,作画,再在新世纪来之后,好好享受生活。
  “你把药拿走吧,我真不需要,放我这里也是浪费,你拿走给需要的人吧。”既然要做陌生人,她不喜欢再有什么羁绊。
  看乔巧态度坚决,洪学兵只好拿起药膏走了出去。
  在宿舍楼门口,就听到一声清亮的爸爸声,洪学兵不由想:如果他之前和乔巧有个孩子,是否也像这个孩子一样会叫他爸爸了?是否乔巧哪怕看在孩子面上,就不会和他分开?
  他走出了院门,却发现那个孩子正是可气的曾志国和他的小孩,曾志国来干什么?他下意识问出了口。
  没想到一大早,洪学兵就来了乔巧这里,曾志国的警报升到了高级,听到洪学兵的问话,再看他的表情,心里有了谱,灵机一动对洪学兵道:“孩子在这里,我们去那边说吧。”
  曾思源看着前世爸爸与后世的爸爸去了一边,心里非常复杂。他原来一直很恼恨洪学兵,觉得是他的不负责任与愚孝才造成了他们一家前世的悲剧。但现在妈妈和他离了婚,他又垂头丧气,又觉得他有一点点儿可怜。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不过再可怜,他也不赞成妈妈再和他复合。
  在曾思源复杂的情绪中,两个大人走到了一处空旷处。
  曾志国说:“我说洪同志,你都和乔巧离婚了,是男人就痛快些,不要再来给她找麻烦了,你这样婆婆妈妈的人最讨厌。
  “你不是问我们为什么来吗?我们和乔巧约好的,带思源来看她脚怎么样了。我想她做我孩子妈!”
  乔巧把自己赶走,却和这个男人有约,洪学兵心里像吃了无数的黄莲,看着眼前的男人越看越烦,再一听他的话,说自己是给乔巧找麻烦,一个带着个小孩的已婚男,凭什么要乔巧当后妈?气得一拳捣了过去。
  他这点水平完全不够看,曾志国下意识想制住他时,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就移了移位置,在拳头力量已不足时,把鼻子凑了过去。
  血顺着曾志国的鼻子就流了下来。
  洪学兵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打过架,完全没想到他的这一拳头会这么凑效。
  一边的曾思源没想到两个爸爸一言不合竟然打了起来,现在的爸爸还流鼻血了。他一边急忙迈起小短腿跌跌撞撞要过去,一边焦急地问:“你怎么样了?严重吗?快捏住鼻子,别让血再流了。”
  看到儿子焦急的样子,曾志国心里有些内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可洪学兵现在在一边,他又不能解释,只好含糊道:“儿子,别担心,问题不大。”
  曾思源刚才对洪学兵的一丝丝怜悯顿时烟飞云散,妈妈和他离婚太对了,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暴力的一个人,一言不合就出手打人。
  连便宜爸爸都躲不过去,如果这一拳打在妈妈身上,她又会怎么样?
  他怒目看向洪学兵,“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打人呢?”
  被儿子保护的曾志国有一种奇特的暖暖的感觉,儿子这么小,就知道要保护他了。不过,他也怕万一洪学兵头脑发晕,一怒之下对曾思源出手,忙把儿子护在身后,“你去远点!”
  曾思源不知怎么眼睛酸酸的,前世,无数次他受欺负的时候总在想有个人站在他身前就好了,没想到他终于等到了,却是他这一世的便宜爸爸。
  虽然知道这份保护是给曾志国血缘上的儿子,可依然让曾思源决定,以后他真当这个人是他亲人了。
  洪学兵无言以对,虽然曾志国说的话不好听,但他率先出手是他不对,垂头丧气地说:“对不起。你看有什么问题,有什么意外我来负责。”
  “算了,你走吧。我觉得问题不大,我去用水洗洗。”曾志国捂着鼻子上了楼,曾思源瞪了洪学兵一眼,心里颇不是滋味,也跟着走了。
  洪学兵明知道两人去找乔巧,但他愧对曾志国,此时反而不好,也没理由没资格阻挡,就蹲在一边抱住了头,长叹了一声。他的人生,就像脱轨的火车一样,不知道会滑向哪里。
  曾志国上楼后如洪学兵所想先去找了乔巧。
  乔巧见到一脸血的曾志国吓了一跳,没顾上和曾思源打招呼,忙过来着急地问,“你怎么流血了?先去医院看看啊。”又递给他一个手帕,“你先用手帕捂着伤口,我和你一起去!”
  看,他挨这一拳头还是很有效的,洪学兵不敢对他说什么,连乔巧也开始关心他,为他担心。
  曾志国知道自己的情况,他其实没什么问题,只是鼻子毛细血管多,破裂后显得吓人罢了,他捏着鼻子囔囔地道:“我去水管那里洗洗,你别担心,问题不大,只是鼻子流血了,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塞住鼻子的。”
  团了两小团卫生纸让曾志国塞住鼻孔,乔巧说:“哎,我来吧。”
  她拿了自己的盆,把手帕沾湿了帮曾志国擦了脸,又去接了盆水又替他洗了一遍,看看真没什么伤口,这才疑惑地问:“你鼻子怎么会流血?经常流吗?如果经常流,还是要看看医生才对。”
  曾志国正等着这话题呢,有些赧然道:“我平时没有经常流鼻血,这是被人打的。”
  乔巧很不可思议,曾志国人高马大,第一次见他时,他两只手拉着一个中年男人都拉到了火车上,再一次见他,他费吹灰之力就逮着了抢她鱼的人,还能是什么人才能打到他?
  “是遇到歹徒了?思源有没有事,乖,是不是吓到了?”乔巧一把拉过一边的曾思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我没事。”
  虽然是自己亲妈,被这样上下摸一遍曾思源脸仍有些红,他这时候算是明白过来了曾志国的意思,这个便宜老爸,他急忙上来根本是为了让乔巧妈妈同情他。
  太有心机了,心眼太多了,他不禁想,他一心想撮合乔巧妈妈嫁给这个便宜爸爸是不是错了,乔巧妈妈会不会吃亏?
  算了,他还是观察观察再说吧。反正有他在,总不能让妈妈吃了亏去。
  听到曾思源说没事乔巧才放下了心,可到底是怎么回事?曾志国带着孩子,难道还不负责任去打架?
  曾思源不好说什么,曾志国可没有替洪学兵遮挡的意思,就含糊道:“在楼下遇上了洪同志,他看我带着思源过来,不知怎么有些生气……”
  曾思源听着这话,更觉得这个便宜爸爸是个心机男。这话虽然没错,但忽略了前后,听起来就是洪学兵无理取闹打人。
  有曾思源在,乔巧料想曾志国也不会说假话,她也是这么想,就是洪学兵不忿他,才揍曾志国的。他为什么揍曾志国,还不是走的时候心情不好嘛。
  乔巧对洪学兵印象更差了,对曾志国则更多了一分愧疚,他这完全是无妄之灾啊,受自己连累了。
  有胡晓娟在,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又拿了两团纸替换了曾志国鼻子里已被渗透的纸,也只得含糊道:“他那个人,真是说不来,没想到还会打人。你现在还在流血,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好吧。”
  有乔巧在一边照顾,还去什么医院啊。
  曾志国当然不去,他还用力捏了下鼻子,不然可能已止血了。得到了乔巧的细心照顾,还抹黑了洪学兵,真是一举两得,流点血算什么,小意思。


第25章 
  一会儿功夫; 曾志国的鼻血已止住,他又要替乔巧的脚进行推拿。照顾曾志国后,两人共同去解决一件事; 关系好像又近了些,乔巧也不再推脱。
  别说; 也不知道是药的作用; 还是曾志国推拿的作用; 她的脚好得很明显,肿劲已消,只是一块青紫看着吓人; 但已不疼了; 行动也不成问题。
  曾志国趁机又说曾思源很喜欢她,天天回去就念叨乔巧阿姨; 能不能带他来多看看她。
  刚欠了人家的情,还因为洪学兵让曾志国鼻子流血,乔巧本来就喜欢曾思源; 反正曾志国也没说明,她也就假装不知,就答应了。
  又待了一会儿,曾志国就很有眼色地带着曾思源走了。
  等他一走; 胡晓娟再也忍不住了,“乔巧,刚开始来的那个人是谁,他怎么又和曾志国打架了呢?”
  反正这个事又不是秘密; 有心人要问的话早晚都会知道,乔巧把洪学兵一家及他原来做的事告诉了胡晓娟。
  胡晓娟义愤填膺,面带同情地拍拍乔巧的肩膀,“我太有同感了,我家公婆也很极品,恨不得把我们赚的钱全都上交养小叔子。凭什么啊,我们辛苦赚的钱,要交给他们?以后我们不养孩子啊。
  “我公婆他们一家总共就两间房,我和我家那位同公婆住一间,两个小叔子一个小姑子住一间。就那一间房,我们住里面,外面拉个帘子住着公婆,连一点动静都听得见。还不如住在厂里的这个宿舍,好歹一间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比你稍好一点的地方在于,我家那位还算体贴我,有时候他们单位食堂做好吃的,他都不舍得吃拿回来给我,不然我也和他过不下去,现在只能凑合着,希望单位能分给我们一间房。”
  两人各自分享了自己的事,感觉亲近了不少,胡晓娟说:“那个洪学兵,如果是我处于你的境地,早过不下去了。现在你离开了,他觉得你好了想挽回,早干什么去了。说不定你真回去了,他又嫌你这不好那不行。”
  乔巧深有同感,告诉胡晓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想再结婚,就好好干工作好了。
  说到这里,胡晓娟面有难色道:“乔巧,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洪学兵和曾志国两人争执的事被人看到了,有人在厂里传你闲话。”
  乔巧好奇,她才刚来自行车厂几天,什么人会传她闲话?
  胡晓娟说:“你就是听到了也别生气啊,我肯定是完全相信你的,但有些人不知道情况,就在那里乱嚼舌根,再让我听到,我一定要狠狠批他们一顿。”
  可直到最后,胡晓娟也没说是什么闲话,乔巧也不强求,人要为自己及重视自己的人活着,不是为流言活的。她洗漱后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她和胡晓娟吃过早饭,就去了厂里,两人各自分开,乔巧去了宣传组,没想到没多久胡斌就满面春风地过来了,和侯华今天暂时把其他工作推了,厂里有大会。
  他还悄悄地说:“得感谢你和曾局长啊乔巧,不然厂里没这么快揪出坏分子的。来,你们两个跟我来,组织下秩序。”
  什么坏分子,又和曾志国有什么有关系?乔巧也觉得疑惑。看胡斌匆匆忙忙的也没顾上问,就听从安排和侯华一起跟着来到了厂大门口。
  胡斌吩咐他们,“你们两个等人来的时候,组织下队伍,让大家按支部排好队。就按以往的顺序站。”说完他匆匆走了。
  乔巧完全不知道是什么顺序,她忙问侯华,侯华和她说了一遍排序,“反正领头的都打着旗呢,我们只看旗上的字就行。”
  乔巧默默把侯华说的顺序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很快厂里的大喇叭响了,让大家在大门口集合。侯华压低声音对乔巧说:“厂里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兴师动众了,看这情况,事情不小啊!”
  事情看着真是不小,很快,大门口空地上已是黑压压的人群,每个支部领头的人扛着红旗,旗上面写着机关支部、一车间支部等字眼。
  和侯华一起让大家按顺序站好,乔巧站在了办公楼门前的台下等着。
  一会儿,自行车厂的厂长一行人过来上了台子上,胡斌就跟在他们最后面。
  厂长拿过一个大喇叭,严肃地说:“同志们,我今天开这个大会,主要是为了宣读一个文件。”他声音变得沉重,“ 现在我来宣布燕京市革命委员会燕电革字第23号文件,《关于对杨来杰处分的决定》”
  “各党支部、各分队:杨来杰,男,汉族,现年35岁,家庭中农成分,个人学生出身,现任我厂宣传组宣传干事……
  “领袖教育我们:‘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可杨来杰在我厂工作以来,不努力学习马列主义和领袖著作,世界观没有得到彻底改造。在工作中消极,不突出无产阶段政治,生活散慢,组织纪律松懈,对工作应付了事。
  该同志工作中不负责任,更为严重的是,小资产阶段思想严重,为了逃避工作,找人开假证明证明自己有病,长期不参与工作,给我厂的宣传工作造成了被动与延误。
  为了严肃纪律,教育本人,经我厂革命委员会党委研究决定,给予杨来杰开除厂籍留厂察看两年、工资降级下去当工人的处分决定,其工资由八级降为十级,由标准月工资51元降为38元,由宣传组干事调动工作为后勤组工人。
  特此通知。”
  下面一片哗然,不知怎么回事,乔巧觉得大家目光一下子投注到了她身上,她去看时,看到的却是一张张带着热情笑意的脸。
  开完会后,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过来和她打招呼,比平日热情了许多。要知道,她是个临时工,原来那些正式工面对她的时候是有很强的优越感的,她从来没享受过这种被人簇拥的热情。
  乔巧极为不解,回到办公室,她想到开会前胡斌说的话,就去问他,“你为什么说抓出坏分子与我有关?”
  胡斌有些惊讶,“你还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真知道了我还不会来问你啊。”
  “乔巧同志,杨来杰虽然说是我们宣传队的人,可你来这里之后他来上过班吗?我看他明明神清气足,却不来上班,怕他暗中做什么坏事,影响到我们宣传组,进而影响到我们自行车厂的声誉嘛。就去求了曾局长帮忙,请他查查这件事。”
  杨来杰再也不会来宣传组恶心他了,又有乔巧加入,他各项工作轻松许多,胡斌神清气爽,耐心和乔巧解释,“曾局长的效率真是高,我昨天上午请他查情况,没想到下午他就把内情查得一清二楚,果然,杨来杰不是真病,所以厂里知道了他的情况后就给予了他处分。”
  说完看到乔巧恍然的神情,胡斌还压低声音说:“我觉得这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知道曾局长那么忙,哪能关注这样的小事呢,我也是沾了你的光,一和他说他就立马帮着解决了。”
  胡斌认为杨来杰的处分与她有关,乔巧解释道:“我连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这件事我觉得是曾局长就是这么高效能干的原因。”
  胡斌非常没形象地挤了挤眼睛,“我懂,为人民服务嘛。”
  乔巧见解释不清,也不再说什么。
  原来曾志国还做了这样的事,结果昨天晚上见他时,他一点儿信息也没透露,胡斌却把这个人情放在了自己头上,乔巧觉得心里挺复杂的。
  难道厂里的人对她热情,也是他们认为杨来杰的受处分与她有关?
  晚上回到宿舍,她的这个疑惑也解开了。胡晓娟关上门后兴奋地说:“乔巧,真没想到你能量这么大,杨来杰都因此受到处分了。”
  “晓娟,你别弄错了,他受处分是他做了错事,文件上都说了,是因为他开假病条,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厂里才处分他的。”
  胡晓娟嘿嘿笑了下,“可原来他请假时间长了,也没见他受什么处分,你来没多久,有人传你闲话,说你作风不好什么,其实大家都传说是杨来杰的老婆传的,闲话刚传了两天,他就受到了处分。哪怕你说这事与你没关,大家也觉得是你的原因啊。”
  “你不知道,厂长处分杨来杰之后,再也没人说你的事喽!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别否认就是了,不然你一个女同志,真有什么捕风捉影的事,对你也不好。”
  看来,这次真是又受了曾志国的情,乔巧虽然不惧流言,可能因此得到别人更多的优待,也不是坏事。
  回头等脚好了,再去钓几条鱼,谢谢曾志国吧,曾思源再来,她也对他再照顾一些。
  曾思源也在想着尽快见乔巧,他已经发现他重生后的妈妈太不一样,有满肚子的疑惑想问,特别想要一个和乔巧独处的机会。
  当天晚上曾思源就磨着曾志国第二天把他送到自行车厂去找乔巧阿姨,说乔巧答应了。曾志国也想乔巧能从和曾思源的相处中更喜欢他,早上去的时候就给曾思源带着粮票把他送了过去。


第26章 
  乔巧自己并没有城市户口; 不能分得粮票,她自己的粮票紧巴巴的,也就不矫情地接过了曾思源的伙食费; 心里则觉得曾志国这人拎得清。
  虽然觉得自己儿子在乔巧这里估计比家里还乖,曾志国依然摸摸他的头吩咐了一通; “在这里要听乔巧阿姨的话; 不要给她添麻烦; 如果让我知道了你捣乱,就不再带你过来找你乔巧阿姨了啊。”
  曾思源忍不住在心里翻个白眼,他怎么可能捣乱呢。不过乔巧妈妈就在眼前; 他也不好说曾志国不让他摸头。
  看着儿子有些不耐烦还不得不忍耐的表情; 曾志国暗乐,儿子这样才像个小孩; 这一段总像个小大人一样一本正经,让他少了许多看孩子成长的乐趣啊。不过,他见好就收; 看儿子快要到极限了,就收回了手,和他及乔巧告别。
  曾思源有着成人的灵魂,自然很是乖巧懂事; 乔巧不放心他,上班时就带着他一块去了办公室,让他在大画室那个屋里玩。
  曾思源只想找机会问乔巧话,解开心里疑惑; 没有异议,还让乔巧只管忙,不用管他,他自己带了本画书画着玩就成。
  乔巧忍不住想,如果她将来有个孩子,能像曾思源这样就好了。
  胡斌见到曾思源,知道这是曾志国的孩子,心里想,乔巧还说和曾局长没关系呢,没关系怎么连曾局长的小孩都跟着她,还这么听她的话,明显两人已很熟悉了,反正乔巧不承认,他只当不知道好了。
  对于乔巧带小孩来上班,他只视同理所当然,不但如此,他态度很是和蔼,还抓了几颗糖给曾思源吃,让他不要拘束。
  中午乔巧领着曾思源在食堂吃饭。曾思源脸色红润,整洁干净,像个洋娃娃看着就引人喜欢,引得大家争相问乔巧,“乔巧,这是你的小孩吗?养得可真好,别说,长得是像你呢。”
  曾思源想,这是当然,因为这就是他的妈妈嘛。
  乔巧:“……”哪里像她了。她一一解释后去给曾思源打饭。
  吃过饭,曾思源随着乔巧往回走,到了一个僻静地方才说:“乔巧阿姨,我有悄悄话想和你说。”
  看着这个小家伙一脸严肃的样子,乔巧忍住想捏捏那个胖脸蛋的愿望,问:“你想说什么?”难道又是要她当他妈妈的话?如果曾思源一直这么懂事,她照顾他是可以,但做人后妈她还是没有准备。
  出乎乔巧意料,曾思源嚅动下嘴唇,反问她,“您相信这世上有来世吗?”
  乔巧心里一惊,曾思源问她这个作什么?难道他发现了她的不对?
  内心惊讶,乔巧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告诫:“思源,乔巧阿姨告诉你,什么来世这是封建迷信思想,是封建糟粕,是旧社会统治阶段欺骗下层群众的伎俩,是需要我们打倒的东西,作为一个生长在红旗下的儿童,你可不能相信这种思想!
  “思源你小,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你看连寺里的和尚都还俗了,那些宣传封建迷信的庙也被打砸了,我们要拥有无产阶段世界观。”
  看着乔巧平静的面容,曾思源极为疑惑,看来乔巧妈妈并不是像他这样重生的,不然也不会回答得这么坚决,对他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
  他当然知道这个年代对一切非主流的思想全是打倒在地,除了太匪夷所思,这也是他犹豫不敢直说的原因。
  乔巧妈妈这么不相信轮回,那么他说他曾是他的孩子,估计她也不会相信。如果真说了,她也把他当成封建遗毒,再也不理他了,说不定还会连累他现在的便宜爸爸追求她。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证明自己是她的孩子,怎么那么难呢。
  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乔巧心里有一点不忍,她不知道曾思源为什么问她这件事,难道是因为他也是穿过来的?
  可不管他是不是和她有相同的经历,乔巧现在也不打算认。现在这种彻底打破旧世界的氛围里,她一定得保证自己的安全,她是穿书的这件事,她打算埋藏在心里一辈子,谁也不说。
  不过对于这样一个依恋她,尊重她的孩子,不管怎么样,她以后都会对他再好一些,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去照顾他。
  两人又回了她所在的办公室,乔巧拿了几张纸及铅笔出来,“思源,你不是喜欢画画吗,来,阿姨再教你画个小鸟怎么样?”
  好吧,只要乔巧妈妈嫁给他现在的便宜爸爸,就真又成了他的妈妈,最终结果是一样的。曾思源不再纠结,接过了画笔及纸,他想好好学画画,希望有一天,像乔巧妈妈画他一样,他也能把乔巧妈妈的神态完整画下来。
  一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晚上曾志国来接曾思源时先问:“思源有没有捣乱?”
  乔巧摇摇头,“他特别乖,特别懂事,还会帮我端水。”懂事得让人心疼,一下午,她在忙工作,都有些忘了曾思源的存在。估计是小时就没了妈,才没有一点儿这个年纪的调皮,这更让她对他多了一分怜惜。
  想了下,她加了句,“男孩子,有空你多让他出去和同年纪的小朋友玩玩,估计思源会更活泼些。”
  “我会的,谢谢提醒。”被乔巧提醒,曾志国才发现,好像从外地回来后,儿子就再也不怎么和院子里的小伙伴玩了。还是乔巧细心,男孩子可不是得皮实些,多跑多跳才成。
  他告别乔巧回去大院,看院子里几个小孩在玩泥巴,拍拍曾思源,“儿子,去和小伙伴们玩吧。”
  看那几个跟泥猴子似的小孩子,其中一个还用满是泥的手把裤子一扒,露出小JJ在泥里尿了一泡,大家开心地用尿又加了些土和了起来。
  小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曾思源把头一扭,“我不去,我要回奶奶家!”
  曾志国觉得儿子可能真是太孤僻了,正如乔巧所说,小孩子就要多玩玩才好,哄他,“去吧,你不是很喜欢乔巧阿姨嘛,你乔巧阿姨也说让你多和小朋友玩。你要不去,下次见你乔巧阿姨,我可告诉她你不乖了啊。”
  他这是被亲妈及便宜老爸联手坑了吗?
  曾思源欲哭无泪。
  曾志国扔下儿子回了屋,杨利娟问:“思源呢?”
  “思源在外面玩呢,小孩子又没别的事,和小朋友多玩玩才好,身子骨锻炼得结实。”
  “这段时间他天天憋在屋里,大人天天在屋里久了还受不了呢,让他出去他说不喜欢玩。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曾志国有些自豪地说:“本来他是不乐意去的,我说他如果不去,下回告诉乔巧,他就听了。”诶,现在这个儿子,对乔巧比对他还亲,真是让他既欣喜既有些吃味。
  “既然思源这么喜欢她,估计也不会像上次相亲那样捣乱了,你能不能把她娶回来?这样你也正经有个家。”
  曾志国有些沉默,他也有这个意思,但看乔巧并不乐意,甚至有些抵触提这件事,这话他倒不好跟妈妈提,免得妈妈以为乔巧看不上他,对乔巧有意见。
  第二天,曾志国局里的陈局长叫他去家里吃饭,曾志国吃过之后,陈局长老婆,徐大姐端上了茶还说:“曾局长,你老婆也走了几年了,思源也慢慢大了,你不准备再找个对象成家?”
  陈局长瞪了老婆一眼,“你别瞎掺合。”
  徐大姐不忿,“我这怎么叫瞎掺合,我这叫替你替志国解决后顾之忧,关心他家庭生活,正是我当大姐的责任。怎么样志国,要不大姐帮你介绍一个?”
  曾志国差点被一口水呛着,“大姐,你也知道,思源大了,有自己的意见,上次相亲,他装得好好的,回头就让人家下不来台。”他隐去了侯亚男的信息,把上次相亲的囧事说了。
  徐大姐哈哈直笑,“你别说,思源这孩子真是聪明,一般的孩子哪有他那样的主意正。可他不乐意,你就一直不找,这样孤单单过日子?”
  思源对乔巧就很喜欢,他也喜欢乔巧的性格,曾志国乔巧,不由心里一热。
  徐大姐是个人精,看他这样子,问:“那你是有目标了?”
  曾志国迟疑了下,虚心请教,“有个人思源很喜欢,我也觉得很好,但对方好像对婚事不感兴趣。大姐,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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