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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此女天下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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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奥运该叫你扔铅球去,一保世界冠军!
我揉着快要裂成四瓣的屁股,正准备破口大骂,谁知我身边这位姐,一咧红唇又磕上了:“谢爷宽宏大量!爷您万福!”
AV男不屑的瞄了她一眼,又厌恶的瞧了我一眼,最终迈着矫健步伐,潇洒不羁的出了房屋,还留下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十日后搬出将军府,不要让我再见着你们!”
哇!他扮演的是将军?!那就可以理解为啥这么嚣张了!不错不错!
瞧着转出门去的墨绿背影,想他咋就能帅成这样呢!就连高傲都比其他明星强,看来是21世纪最需要的那一种,人才啊!
“小姐!小姐!您没事儿吧?哪儿疼吗?铃儿这就请大夫给您抓点跌打损伤的药去!”小女人一边扶我,一边拿袖子擦着一脸的血浆,我赶紧抓上她的手:“别擦!你咋这么笨!就你这么一小角色,要是剧务欺负你,衣服让你自己洗,还不是认倒霉的活儿!”
女人咧嘴“噗嗤”一笑,竟挤出几滴马尿来,一把就跟我来了个超级美式拥抱:“小姐!太好了,您终于说话了!”
啥?!
怪不得不给我看剧本!感情让我演一哑巴!
等这女人抱够了,也不顾我刚才的警告,愣是用袖角把脸抹了个干净,可那一瞥的伤口,就跟榨菜似的泛着花花,我不禁伸手摸了摸:“疼吧。”
小女人挺动情,抓了我的小手,喃喃嘟囔一句:“小姐……”
我点点脑袋,满心与她相握,瞧着那出神入化的伤口,道:“你爷爷的,这化妆师太牛B了!改天得学了他的手艺,抢了他的饭碗!让他丫的滚蛋!我早晚混进这神秘剧组狠狠捞一笔!哈哈哈哈!”
小女人使劲儿擦了把鼻涕加口水,依旧是那脸的傻笑:“小姐,虽然您醒来之后怪怪的,但只要您安好,铃儿便放心了!自从司徒将军一纸休书传下,您便不吃不喝不开口说话,铃儿瞧着心都碎了!小姐啊,既然将军说放咱们一马,这十日后出了将军府,您上哪儿,铃儿就跟着上哪儿去!这‘园’城大的很,咱还能饿死不成?”
“额……”不对!我演的是一哑巴!怎么能开口说话?切!愣着吧!反正趁我昏迷时候拉过来,也就没打算我说什么!
嘿!这独角戏还不难唱!眼瞧着所谓“铃儿”的蹩脚演员,死命拉着我的小手,还把我拖拉到一铜镜前:“小姐,既然您大难不死,就一定必有后福!这些天您好生休息着,待铃儿事宜办妥,咱就利马搬出去!嘿嘿,小姐,您在这儿等着,铃儿给你拿衣裳去!”
我是哑巴!我不说话!
可……
“哇靠!这谁啊?!”对着铜镜一瞧,简直呆若木鸡!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呸!这词儿太老土了,用来形容铜镜里的美人简直俗不可耐!瞧人那大眼,搁发电厂就一高压电源!瞧人那小巧峦鼻,去黑头化妆品广告没请她算是亏大了!瞧人那柳叶弯眉,不用修就浑然天成!瞧人那樱桃小口,估计男人吻上一回再亲谁都感觉是狗咬狗!哇噻!长成这样真不容易,估计谁都乐意瞅瞅,嘿!你说白云大妈隔壁那个吴老二,见这女人会不会也浑身发抖?
不对,这女人为啥我笑她也笑,我乐她也乐,我瞅瞅她,她还瞅瞅我……
难道……
终于,我以几个美人绝对不会做的鬼脸证实了,这女人,就是我……
也终于,我不得不承认……
化妆师太太牛B了!这妆化的简直天衣无缝,无懈可击,我对他的崇拜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
“小姐,水打好了,您先净个面,衣裳给您搁着,待您洗漱好,铃儿给您换上,可好?”小女人打断我崇拜的思想,毕恭毕敬将脸盆放上地桌子,衣裳摆在床边,瞧她脑袋上打了个补丁,白乎乎的,真TM难看!
我偷偷接近她身边,扛了扛她的小肩膀:“哎!你悄悄告诉我,你们导演是谁啊?”
丫头很敬业嘛!居然装不明白,还拿迷茫的眼神瞧着我:“小姐,您说什么?什么……是导演哪?”
我斜斜一笑:“就你们领导,你们头儿,就……就你们都听谁的?”
小女人终于明白了,恍然大悟般道:“铃儿的头儿就是小姐您啊,可是现在咱们都得听司徒将军的,他可是一家之主!”
去你丫的!还装迷瞪!
说不清楚,也懒得计较,反正我也好久没洗脸了,瞧着她端来的热水,就一把一把的洗着,接过小女人递上来的毛巾,白色?哈哈,化妆师给我弄一脸的胭脂水粉你不知道?等我擦完一准把你这毛巾搞的花里胡哨!
哈哈!你看……
白的?干净的?!
忙望向水盆,清水?清的农夫山泉有点儿甜?!
还有这倒影……这倒影……
偶买噶!这玩笑开大了吧!
推翻脸盆,我跌跌撞撞的跑去铜镜前,睁大眼睛盯着那里的美人,撕了撕自己的脸,抠了抠自己的牙,挖了挖自己的鼻屎,揪了揪自己的头发,终于,我一屁股坐上藤椅,失魂落魄的望着一旁的小女人:“同……同志,麻烦问……问您,我叫……什么名字?”
小女人慢慢拉上我的手:“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时日久不言语,倒是话奇怪的很!这是要考考铃儿吗?您随便问好了,铃儿都记得呢!小姐的名讳,唤作安然。”
安然……
我一副欲哭无泪的嘴脸,再次问着:“这里……是,是哪里?”
她很平静:“‘园’城司徒将军府。”
我泪在眼眶打转:“你……你认识毛爷爷不?”
她缓缓而言:“不晓得。”
我滴下一颗斗大泪珠:“你们这儿最大权势的人……是,是谁啊?”
小女人趴过我耳边:“小姐,皇帝咱们是问不着,现下这里最大权势的,就是司徒秋白将军了呀!”
有司徒秋白将军?有皇帝?!我变了脸?!!我从棺材里重生?!!!我进了别人的身体?!!!!我穿越了?!!!!!
大眼一眨,水袖一挽,鼻涕一抽,嗓子一清,对向门外爆吼一声:“司徒秋白!你个老王八蛋快送我回去!第一个要玩无底洞的是桔子!不是你祖奶奶我!穿错人了快送我回去啊啊啊啊!!……”
……
第五章 我变!我大变!
现在啥心情?欲哭无泪呗!要知道百年不遇一回的稀罕大事儿在无底洞降临,就算我让桔子家那黄汤子淹死,也绝对不会跟飞侠哥他儿子开玩笑,第一个跑去装狗屁烈士!
转过脸看看贴一狗皮膏药的丫头,想来那哭天喊地,脑门子大磕特磕都是真的,嚎叫本事堪称一流也是日益渐进真把式!不仅对她刮目相看!赶紧跑去她身边,竖起大拇指就夸上了:“姐姐!好硬朗!”
铜铃大小的眼眸冲我闪啊闪,半晌探出纤纤玉指抓了我的大拇指:“小姐,还是唤铃儿吧!还有,可莫要再在府上大声嚷嚷,这要是给大夫人听了去,咱又得跪祠堂了。”
等!眼瞅着一时半会儿的回不去,怎么着也得打探清楚,搞懂地势加人员布局,咋说想穿回去也要在此之前保住自己这条小命!看看AV臭屁男对咱这态度,估计咱在这儿也不是啥呼风唤雨的主儿,万一穿个长期被压制的弱智角色,咱不得一命呜呼跟21世界撒由那拉了?
眼珠一转,我拉过所谓小铃儿的手指尖,眨巴双眼狗腿上:“铃儿哇!告诉你小姐我,咱在这儿算什么啊?”
“吧唧吧唧”!眼睛发光电死你丫的!
丫头一捂自己的狗皮膏药,看来是有点眼晕,等她双脚发软一屁股做上床边儿时,才幽幽望我一眼,满眼含泪用情至深:“小姐,您寻短见时服下的毒,可是茅山道士所给?不然醒来怎会这般痴傻……”
去你的!啥叫痴傻?!难道我柯果子露出本来面目竟是古代痴傻一族?!
行!只要能套出话来,咱认了!
我嘿嘿一笑,露出弱智相貌,拉上铃儿的小小手死都不松开:“铃儿!~你说嘛!我差不多记得,可也有些忘了呀!还有,你早前说老爷西去……咋地?你别告诉我我爹姓唐……”
小女人一副惊叹样子,嘿,就这样模样你还说我痴傻呢?就你这脸配一狗皮膏药简直就一痴呆!看不过,也见她不哼不哈,我捞起桌边胭脂水粉,抓过丫头的纯白药膏子就画上了,等结束后一看!哇!就一翠绿皮皮娃!
铃儿一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大眼一眨俩眼挤尿的嘴脸,瞧着我这后现代主义新潮小姐,鼻涕一抹,拔丝苹果,胡乱在身上擦了一把,抱上我就叫唤:“小姐哇!呜呜,你怎得这般可怜!司徒将军执意娶您做了三夫人,得到了安家兵权,之后不顾老爷生死,待老爷与世长辞后竟要休了您,您想不开寻短见,怎得就遇上茅山道士吃了假药,变成今日这般摸样!小姐,您早前怎说也曾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下画朵芙蓉竟是绿色,哇!~铃儿这要如何是好哇……”
靠!你丫还当我傻的是不?!
老猫不发威你当我锦毛鼠!大眼一瞪抓起丫头手腕:“从头到尾!给老娘我说!”
小女人让这一吼给吓着了,复读机似的一口气道来:“小姐名唤安然,是安将军家独女,老爷年迈,只有您一个掌上明珠,皇上想要收回兵权,司徒秋白将军这时却执意要娶您做三夫人,老爷被他片面之词蒙蔽,便答应这门亲事,随之皇帝便将兵权交与司徒将军,可……可将军他看都不看您一眼,在这将军府住下便是两年,两年……将军不但不对您百般呵护,甚至不曾与您圆房,一个月前老爷过世,将军却在几天后便将您休了去!前些天,铃儿外出添置衣裳,回来便发现……发现您躺在榻上,就这么饮下砒霜……去了,呜呜……”
哦!这么说不就明白了嘛!感情我就一深闺怨妇!
不过司徒秋白倒稀罕,这么一大美女扔床头,他还不捞把油水?傻的吧!难道……不举?阳痿?早泄?不能人道?哇!古代有蚁力神没?赶紧给吃两包!
可话说回来,我要想穿回去也得留在这将军府!打哪儿来咱还得回哪儿去,估计那该死的时光隧道还在将军府上,这要是被赶出去想回去就难了!不行!怎么着也得留下!
再……再说了,这要是出去,真算是人生地不熟,爹也死了,娘也挂了,就我跟一痴呆女,饿死街头还以为古代闹禽流感,还不如赖在这儿,混吃混喝然后穿回去!
于是乎,我一把推开粘在身上的皮皮娃痴呆女,瞧着她拔丝苹果满脸的狼狈样,说:“从现在开始,咱就翻身当主人!司徒秋白要是真敢赶咱们走,我一天到晚给他灌蚁力神!你也别叫啥铃儿了,就叫皮皮吧!就你这痴呆造型,叫啥也磕碜人!”
皮皮似懂非懂点头若触电,再拿衣裳抹了把鼻涕,之后递给我那件干净的淡绿女装:“小姐,您变成什么样皮皮都跟着您,这衣裳您先换上吧。”
哎,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忠心过头,光看那比桔子围巾还黏糊的衣裳,就知道她多痴呆……
无奈换上淡绿纱裙,对镜子看了看,要说这穿越没落上啥好,就这脸算是大赚了一笔,突又想起个重点,就拉过皮皮问:“皮啊,我多大了?”
痴呆女站在身后,拿起梳子拢着我飘柔都洗不出来的长发,轻轻笑着说:“小姐年芳十六,正直年华。”
哇靠!这么说我十四就嫁给AV男了?!啥世道!
赚了!年龄也赚了!
抬眼一看,不禁感叹皮皮手脚利索,这一放屁功夫给我梳了个比韩式围巾还复杂的头,嗯!还挺好看!
只是人拿着一黑刷子,眼瞅着就要给我画眉,我一个高窜起身,喊着:“住手!你若行凶,别说我出了将军府不带你,就算我穿去BL乐园我也不吊你!记住没?!”
完蛋,瞧那痴呆样就知道没听懂!管它山本爱芙蓉,我小心翼翼捻过皮皮手中的凶器,在她的惊叹下将黑色小粉刷移过眼睑,淡描了细细眼线……
“小姐,那黑色是刷眉的,不是刷眼帘的!”
“哎呀小姐!那褐色是刷眼帘的,不是刷眉的!”
“小姐哇!那粉红是胭脂,不能涂在腮鬓!”
“呜呜小姐……唇红怎么能那么淡,会被人笑话……”
“那个……小、小姐……你真好看……”
快死的人了你用“废”说话!我这一招可是在时尚杂志king来的!所谓与众不同才能老鸟吃虫,个性就是钱钱的来源,我要是想拉拢司徒秋白,不下点本钱怎么行?!
褐色柳眉在现代满街都是,在这儿可谓独树一帜,细细眼线使魅惑大眼更加有神,白皙剔透肌肤稍加淡粉,点点玫红令双唇唯美动人……
哼哼,司徒秋白,我柯果子来也!
……
第六章 今天的他,不一样……
蓝,是那样的天!……白,是那样的云!……
风和日丽万里无炸雷,我柯果子心里一片黑……
你爷爷的,将军府有钱没处花!你修那么多房子用来干嘛?空着养耗子呢?
果不其然,我丢了。
所谓站得高尿的远,高处不胜寒,眼瞅着前方石山上挺立八角亭,说不定上去就能看见司徒秋白也不一定,捣腾脚丫子我就趴……
娘的!有钱真是不一样嘿,看着不算高的石山,我愣是爬到顶气喘吁吁,那该死的无底洞是你家盖的吧!都够牛X的!咦?好像有人……
“这不是三少奶奶吗?怎有雅兴方才活过来……便巡游花园呢?”
哇靠!这谁啊说话吃屎了?臭气熏天不说,还大舌头!
亭中两人,坐着一身雪白,执起粉红羽毛扇那个扇,檀香味那个浓,装扮那个艳,你丫穿一白衣裳还打扮成这样,锦毛鼠吧?!
再瞧刚才喷粪那厮,一副狗腿样,半胖不胖站在锦毛鼠身边,嘟起猪唇昂起猪脸,眨巴眨巴猪眼对我蔑视着,瞧我不哼不哈,这还来劲了:“三少奶奶,见着二奶奶怎不行礼?”
哦?感情这就是司徒将军的二老婆,哈,搁现代也就一二奶,还挺拽?
为了留下,咱也只好屈膝,学学古人礼节,双手重叠于腰际,嘈着纯正京腔:“见过……二……姐姐!”
白衣那叫一个颤,咋地?没见过嗓门儿洪亮的?
半晌,二奶冲我撇了一眼:“三妹妹这演的是那出儿啊?”
啊!演那出儿我是不知道,只因我瞧见浑身赤裸裸,肌肤雪白白,色泽光滑滑,娇羞欲滴欲拒还迎,蓬松利口的云片糕对我狂喊:“eonbaby!”我狂抹一嘴哈喇子,咧唇就笑:“咱演的正是白蛇传啊传,正所谓你着白,我着绿,一青一白故为清清白白,泛泛之交那个鱼水之欢,嘿,你说咱俩这交情实在不用见外,你这云片糕搁着也是搁着,我也不怕受累这就替你吃了吧!”
黑爪一伸,吧唧一口,香!真香!
她,扇扇子的手停了,她,猪唇张大了,她,懵了,她,愣了……
这俩人一脸惊愕,不知道是没见过咱这伟大吃相,还是没见过这样说话的,反正只听吧嗒一声,羽毛扇意外落地,还是猪丫头眼明手快,就这反应能力活该当一辈子猪丫,人轻快将羽毛扇拾起,在身上抹了又抹,擦的精光发亮才交还二奶手中,还对我嚎上了:“三少奶奶,您瞧您把咱二奶奶惊的,这要是有个长短,小心爷又罚您!”
呦嘿,丫头说话都敢对我用“咱”?!看来安然在这儿真TM没权利!我咋这倒霉就穿她身上来了!瞧人锦毛鼠,虽然长的不咋地好歹也是个吃香喝辣的二奶!娘的,老天爷的双眼让桔子家黄汤子糊上了!压根儿睁不开!
好汉不吃眼前亏,谁让咱要穿回去呢!只好委屈一时,忙双手再次叠与身侧,稍稍屈膝,独白一声:“呀!安然对不住二姐姐哇!让您受‘精’了!”
话落,快速探出黑爪,抓过云片糕就望嘴里塞!只见那猪丫一咧猪唇,笑的真是猪!哦,对不起,我不该侮辱猪,因为猪肯定不会向她那么说:“若是再让二少奶奶受‘精’,生出病来,三少奶奶想必日子也不好过了!”
看!多有水准,受“精”生出来的是病?我看是一窝白耗子!
正偷笑,还在咀嚼嘴里的云片糕,谁知二奶猛然起身,正对我身后,竟一脸笑容粉疙疤乱颤,噼里啪啦那个往地上掉,额滴神啊!你脸上裹了两斤面出来的吧!谁知二奶一娇面容,手里瞬间变出一席粉红手绢,摇摇晃晃对我身后,一嗲嗓音曲身:“粉蝶,见过爷……”
鸡皮疙瘩哗啦啦,他二奶奶,你让我受惊了……
不过,她说谁?爷?司徒秋白?!
“噗!~”受惊的结果是二奶生出一窝耗子,我则喷出一口云片糕粉末,不偏不倚,就这么糊在他二奶奶的两斤面上……
完蛋!吓掉人的扇子就要被司徒秋白责罚,我这一口云片糕飞的还不给打成甲等残废?!
闪!
说时迟那时快!我忙头也不回捣腾双脚,直冲另一边羊肠小道,不出所料,一声磁性的男中音吼道:“站住!”
我没听见,啥也没听见!
“安然!给我站住!”
谁是安然?不认识!他姑姑?继续走,啥也没听见!
“前面的女人给我站住!”
他还跟上来了?!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没听见,没听见……
“穿绿衣裳的女人!给我站住!”
一把脱掉身外的淡绿纱衣,只穿纯白里衣!继续走。我没穿绿衣裳,我没穿绿衣裳,我没听见,没听见……
哗啦啦!~一阵风吹过,司徒秋白一脸愤怒的拦在我面前,眉心还是能夹残苍蝇,可……
真想摸摸啊!这张俊逸的脸……
第一次见,他很帅气,不同于现代的俊,因为霸气?因为刚毅?还是因为身为将军的自信……
我知道自己穿了,穿在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女子身上,也知道自己对着的是一句话就能主宰我命运的男人,可,没见过古代市面,就等于我天不怕地不怕,于是,鬼使神差般,我探出了纤柔指尖,点上他紧皱的眉心:“好帅啊,可是这里不好看,再见着你,你还是皱眉,就不能放松下,让我看清楚你的脸吗?明明俊朗,却一直破坏这样的极品完颜,司徒秋白,你要不是将军,该多好……”
他,愣了,与第一次愣的一样,只是这次久了些,眉心有丝舒展,但这一瞬的光彩,被我抓个正着,是我大胆?还是我天生的喜爱看美男?反正我没让这一瞬间的俊逸溜走,忙探出另一只手,抚上他俊朗的眉:“瞧!多好看!司徒秋白,咱以后不皱眉了,好吗?”
他,睁大了双眼,本就有神的双目又亮了几分,好漂亮,好漂亮……
“拿开你的手!”
TNND!谁敢耽误老娘我调戏古代美男!我准拿糊老天爷眼睛剩下的黄汤子糊上她的嘴巴!让你尝尝啥叫厕所里扔手榴弹,引起公“粪”!
一转脸,擦过两斤面的二奶晃着花花轴子,一脸恼怒的向我走来,别说,人还挺能忍,一看就知道她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居然在这时候还迈着莲花步,故作矜持慢慢悠悠晃啊晃,我本不打算把手拿开,好让她多旺些肝火,谁知道人那速度,走过来时我肩膀已经酸的不行了,只好猛然落下,对她喊着:“你能走快点不?想阴我还不迅速点儿?快点快点!我都替你着急!”
二奶的指甲都快掐肉里了,好家伙!都浸血了嘿!可这实力派的真不一样,眼瞅着快到跟前,那满眼的愤怒瞬间化为委屈,身子一软就趴进司徒的胸膛,待修长手臂将她圈进怀里时,娇滴滴的声音道:“爷!~安然好失礼数,全然不知辈分大小,吃了人家的白云点心,还故意喷在蝶儿脸上,您可要为蝶儿做主啊!~”
“打住!”我忙大喝一声:“我死之前想问个明白,啥是白云点心?我压根儿没吃,想让我死可以,拿来我吃几块再说!”
猪丫在身后开口了:“三少奶奶明明食了,怎好不为担待?”
丫的!我就吃了几个云片糕……昏!名字不一样?
那也不能就这么被断送!忙继续吼着:“在我家乡那个叫做云片糕,搁水里化了敷脸很美白的!~我一片好心你怎能这般践踏……”装可怜,谁不会!于是乎,我故技重施,猛掐自己屁股一把,咧开小嘴我就唱:“小白菜儿啊~叶儿黄啊~两三岁啊~没廖……娘啊!放手!”
好疼……
你丫的司徒秋白!人家装可怜你拥人入怀,我装可怜你一把抓我手腕,啥意思?!
瞧主人准备发火,二奶转了眼珠子,趁机添油加醋:“爷!这大庭广众,安然竟脱下衣裳来!若是在外面,还不知要脱的多干净……啊!蝶儿失言,望爷责罚……”
罚?!要罚就罚你给老娘我舔脚丫!你爷爷的!真够狠的啊!
正在我狠瞪二奶一眼的时候,手腕传来的疼痛猛然加剧,我不禁闷哼一声皱起眉头,却惊然感觉手腕力道顿时放松,抬眼看了看司徒,俊逸脸上竟迟迟飘过一丝不忍,但快速转为愤怒,好似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莫非,我看错了?
猪丫转过二奶身旁,指桑骂槐:“二少奶奶,您别委屈,爷自当为您做主!真是谁的错,爷会给予惩罚的……”
司徒秋白斜了斜俊目,一把将我拉进他的身,贴上我的耳,呵着热气,却咬牙一声:“是该好好惩罚你了,安然……”
……
第七章 我是玫瑰 你是刺猬
“救命啊!”
“啊!杀人了!”
“奥特曼打小红帽啦!”
“没天理没道德没人伦没自由哇!”
“虐待狂!变态狂!自恋狂!自大狂!啊啊啊!”
“去你的!我喊半天你给个反应成不?!”抬眼看看一脸愤怒的司徒秋白,人脸上那叫一个纠结,可人就不说话,一个劲儿的拿鼻孔藐视我,看我喊累了,叫乏了,才一把拎起我的衣领,以绝对的怒视直逼我美美双眼,低吼一声:“触碰到谁人的底线,便要受到最不堪的惩罚!早前便告知你莫要招惹郝粉蝶,怎知你一向清冷却在醒来后这般疯癫!不是说好谁也不干涉谁,等时机成熟我放你走,到时形同陌路互不干涉吗?!怎得你要死要活,现下还跟我装傻?!”
“啊啊!”
好疼啊!这家伙怎么一点儿不知道照顾弱小!说仍就仍,把人飞来飞去跟撂驴蹄子似的!
我毫无准备就被扔上床,大喊一声忙伸手摸摸屁股,想来我到这儿不久,最惨遭厄运的就我这两片肉,不是自己掐就是使劲摔,以后得装个气垫在这儿,不然赶上八达岭厚实,我可跟司徒将军彻底没戏了!
不过……这清冷是咋回事儿?难道安然从前不哼不哈是因为丫本身就一清高美人?还是当司徒亲近的时候,本身就性冷淡?
不行,这可得弄清楚了!不然别说留不下,司徒还以为我故意想早点儿走,那怎么行!
赶紧露出骗皮皮时的痴呆脸,盘腿就赖在床上不起了,对上司徒诧异的双眸,一边咧嘴傻笑一边道:“嘿嘿,亲爱的,咱不是吃了茅山道士的假药,变成这样了嘛!早前的事儿,我有的记得,有的给忘了!铃儿笨,说不明白,你告诉人家嘛!”
小嘴一撅,我腻死你!要真不是因为阳痿不能人道,那就肯定是安然不愿意司徒接近!哈,现在这身体归我了,皮相归我了,意识当然是我的!那么,不好意思了安妹妹,我这色诱一计是决定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玩意儿,你就够点姐们儿意思给牺牲了吧!
我这话杀伤力那是相当大呀!眼瞅着司徒跟玩命过电似的颤,心里还挺爽,但眼神一跃才知道,我麻烦了……
他冲我走来了,一脸阴霾,不是气怒,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带着王者风范,有力的手臂抬起,就在我惊讶的瞬间……
“啪!”
我不知道安然生了十六年是否娇生惯养,但我柯果子长了二十个年头还从来没被人甩过耳刮子!
你爷爷的司徒秋白,居然敢打我?!
狗屁色诱!我已经改变主意了,我要还击!
暴突双眼徒然对上面前的高压发电站,狠咬牙齿抽动嘴角哼哧半晌,眉头一皱堪比沙皮犬,额咳……猎犬!猛然大喝一声:“你……”
“你最好别再给我装模作样,不然现下利马给我滚出将军府!若不是看着安将军脸面,我怎会娶你?想知道早前都发生什么吗?那我告诉你,你是安将军的独女,一小死了娘,而你爹又不肯再娶,直到终老无子,只好将兵权交还!我可怜你无依无靠,也着实想收了兵权,便娶你过门,早前你我可是有约在先,我与你只是名义嫁娶,不越红线保你处子之身,待安将军西去,休妻分离再不往来!可听清楚了?!”
傻子也清楚了……
不就是俩人商量好,安然嫁过来,让老爷子无牵无挂的死,然后等司徒休了她,再过自己的日子,兵权给谁无所谓,只要疼她的爹爹能安心的上升极乐世界……
哎……悲哀!我咋就穿一这女人身上;倒血霉了!
再看一眼司徒秋白,那双俊逸美眸还是不减怒气,别说,还真男人,可人家不待见咱,再帅也是那二奶的……
“怎么?还不打算说个所以然?”司徒继续问着,也缓缓低下身,把帅得不得了的脸靠近我,稍稍舒展了眉心,可依旧没好气。
“说什么?”我反问,倒也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一来一往的问话,我也是全然不明白。解释?我连自己身上长没长痔疮都不知道,解释个P!
脸……太近了吧!我能感觉他的呼吸蛮热的,清楚的瞧见他放大的瞳孔好黑好亮,甚至他开口,能隐约嗅到一丝淡淡的茶香:“为何,你瞧见休书时评议自若,待我回府便听说你寻了短见,安然,别以为你装疯卖傻就能糊弄我!不然……”
我赶忙抓紧衣领口,向后快速挪动两下:“不然……你,你怎样?”
大掌一把抓上我的手臂,俊目一紧道:“收拾东西,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赶我走?!现在?!
娘啊!不行!我要穿回去,我要回去!即使让我忘了那一巴掌也行!做小妾也行!但是不能让我走!
编啊,编个谎话出来,骗过去!博取同情留下来!
清冷,不争执,没爹没娘,没家业,没财产,无牵无挂……对了!
微微眯上双眼,淡淡勾起唇角,斜视45度角,看准问话之人,再次呈现我的超凡演技:“秋白,我好歹是你明媒正娶来的,若这般休了我,日后何来脸面苟活,不如一死,也算贞洁烈女,我安然与世无争,也不违背祖上训导,你若赶我出府,还不如一记毒药,来的痛快!”
Nice!咋没跟老妈商量商量考北电,我一准大红大紫!就这演技,玩命的我都这儿拽!别说电视小打小闹!后悔啊!
司徒又愣了?哇,这一愣果然帅的唏哩哗啦,发觉这人若不皱眉头,无论怎么看,那个角度看都只能用刚毅非凡,俊朗完颜来形容,他怎么就……这么好看……
不自觉,貌似就是看到他舒展面容的后遗症,这次也不例外,我又不自觉的伸出手去,轻柔抚上那舒展的眉:“你不皱眉,真的很俊朗,若我的离去能换来你终日颜笑,那么……我选择离开……”
经典啊!这台词,琼瑶阿姨,您看我适合拍您的戏不?
司徒轻轻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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