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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上,爱情那么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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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就好。”傅言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白皙的牙齿。显得他本身就清秀的面容更加干净爽朗。
如此秀色,我便不由多看了两眼,回头的时候发现袁芳在盯着我俩看,眼里的暧昧意味毫不掩饰。
我嘴角抽了下,突然有种这不是为了撮合他和凌远臣的烧烤聚,而是我和傅言的撒狗粮派对。
看,一边的凌远臣看我们俩的眼神,简直就是羡慕得冒星星。
于是乎,他好像觉得傅言的这招特别讨女孩子欢心,也学着傅言那样,夹了块肉撒了调料给袁芳端了过去。
不过却没有傅言那么会说话,“芳芳,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其他的很快就烤好了。”
结果,袁芳还没吃呢,就冷冷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说了句,“就你这点,连塞牙缝都不够,还垫肚子呢。”
凌远臣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把盘子放在她面前,还是回去多烤好几块再端过来。
原谅我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但为了不让凌远臣尴尬,所以努力憋着没发出声音。
直到傅言抽了张纸巾递给我,我才发现自己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于是乎开始调理自己的情绪,努力告诉自己不能再笑了再笑就过分了。
第38。怒火
因为还在烤着肉的原因,凌远臣只好选择退回去继续沉默烤肉,他献殷勤失败端回来的那块肉自然落到了我手里。
我趁袁芳不注意,拿筷子夹了起来,然后跑到袁芳面前借花献佛,“亲爱的,a~”
正在打游戏的袁芳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将肉咬住,然后嚼了起来。我期待的问她,“好吃吗?”
她点了点头,“不错,是我喜欢的口味。”
我直起身微笑,“凌远臣烤的,喜欢你就叫他再多端点过来。”
她一愣,然后转头往凌远臣的方向看去,后者正一脸欣喜的一边翻着肉,一边回以她一个不太好意思的笑。
袁芳白了他一眼,然后回头又瞪了我一眼,那眼神看我就跟看头白眼狼似的。
我心虚的咧嘴一笑,然后跑回傅言旁边,继续眼馋的看着烤架上的肉。
他烤好了一串羊肉,照样是先先给,我接过来就开始啃,啃完了羊肉串他又递给我一串金针菇,我赶紧又开始使劲儿啃。
“不挑食,真好养。”傅言递了张纸巾过来给我擦嘴巴,笑着道。
我接过纸巾,有点不好意思,突然反应过来,我这样的吃法是非常的要不得的,他们两个烤肉的都没有吃上一块,我这个说是来打下手,其实只是来混水摸鱼的人却把烤好的都吃完了。
“咳咳,我有点口渴,我去喝点水。”找了个借口逼迫自己离开烤肉架边,倒了杯果汁坐在袁芳旁边看她斗地主。
其实纸牌我只会三带二,斗地主我是不会的,所以我压根儿看不懂,看了几眼觉得无聊,拿出自己的手机看漫画。
看了几章,最关怀我们的10086发来信息提醒我话费余额不足十元,吓得我赶紧关了流量,改看缓存了很久一直没时间看的小说。
眼角瞄到一抹身影朝这边走里来,转头仔细一看,是凌远臣端了半盘烤好的东西过来了,那眼神直直的粘在袁芳身上,真正的应了那句“我的眼里没有别人只有你。”
不过袁芳的眼里却始终只有游戏没有他。
“芳芳,饿了吧,给你。”他将盘子放到袁芳面前说道。那眼神简直温柔得快要流下泪来。
我在旁边看得狠狠用手捂住被强行塞进嘴里的狗粮。
傅言也端了盘烤好的肉过来,然后招呼我们,“两位小姐久等了啊,开餐了。”
我心说:“果然傅言就是暖男啊,哪像凌远臣啊,活该他追不到女人,只知道讨好心上人,不收买心上人的朋友怎么行呢,一点都不开窍。”
之前凌远臣说话,袁芳置若罔闻,理都没理,傅言一说话,她倒是马上抬起了头,退出游戏,将手机放进了口袋里,然后伸手拿起串傅言端来的肉就开始吃,一边吃还一边伸出大拇指赞他,“很不错。”
傅言笑了笑说:“你吃这串是远臣烤的,你应该夸奖他才是。”
袁芳伸出去的大拇指僵在半空,用眼角余光瞟了凌远臣一眼。
被一直无视的凌远臣终于找到了点存在感,赶紧点头哈腰的卖乖,“你喜欢就好。”
袁芳懒得理他,继续吃肉。
凌远臣垂了眼,脸上的笑容虽然还在保持,却有些僵硬,显得有点落寞。
我突然就觉得他跟我很像,不是说外貌气质,而是命运。都喜欢上了一个对自己无情的人。
不过他跟我还是很不同的,至少他喜欢的人,曾经也喜欢过他,至少他拥有过,而我不曾拥有过那个人的心。
而失去的原因也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所以造成今天的局面,也是他活该。
我接过傅言递过来的串串一边啃,一边默默观察着两人。
其实,我觉得袁芳应该对他还有余情的,不然又怎会故意疏远冷淡。看似是不想理,但从某方面来说,也是种特殊对待。
“喝酒吗?”傅言问大家。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袁芳说了声,“喝。”
凌远臣站了起来,说:“我去拿。”
他走远点的时候,我看到他从衣服口袋里搜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不用猜,那肯定是烟。
说是去拿酒,却只是为了逃避一时,跑去抽烟解闷去了吧。
我悄悄问傅言,“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傅言转头朝凌远臣离开的方向看了一晚,而后对我道:“不用担心,他不会自杀的。”
“……”不是那么严重的事情好吗?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手机看了眼,是秦江灏打来的。由于傅言在场,我不方便接,所以只好去洗手间。
“喂,你打电话给我干嘛?”走进洗手间,我便按了接听键。
“是我。”对面很快就回了话,不过声音不是秦江灏的,是个女人,而这个声音,我一听就听出来是齐婧的了。
哟呵,这个女人,真会找事啊,约我见面不成功,现在又用秦江灏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过来,是想秀亲密还是咋滴?
这可真是我见过最明目张胆,嚣张狂妄的小三了。
“哦,你是哪位啊?”我靠在墙上,不咸不淡的装傻问一句。
她特别高傲的回我,“我叫齐婧。”
“哦。”
她很不客气的问我,“你名字呢?”
我勾起一抹冷笑,“恕不奉告。”
“你他妈……”她想要骂粗话,但只吼了两个字出来便赶紧打住,然后冷冷说了一句,“真是没礼貌。”
我内心瞬间就呵呵哒了,你特么跟一个有妇之夫谈恋爱,还敢打电话给我这个正妻挑衅,竟然还跟我谈礼貌?
脑子没抽吧?
“你有什么事吗?”真是懒得跟这种神经有问题的人说废话,还有烤肉等着我呢。
“难道你就对为什么我有灏的手机不好奇吗?”她的声音里也带了不耐烦,微微参了怒气,想必已经开始恼火了。
“我连他在外面有了小三都不好奇那小三长什么样,一个手机而已有多稀奇?”我淡淡的回道。
“我现在跟他在四季城的酒店里他在洗澡。”
“哦,你不用跟我报他的行踪,我很大度宽容的,不喜欢查岗。”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他既然不爱你,我劝你还是跟他离婚好些,女人嘛,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幸福,你们这样的关系有什么意义呢?”
我特么就乐了,“唉?原来你们之前都没xx过的吗?我以为你们早就背着我xx过了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开门的声音传来,齐婧突然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我愣在原地久久都没做反应,刚刚好像在电话里听到了秦江灏的声音。
说的是:“你站外面干嘛,感冒了怎么办?”
即使隔着电话,我也能听出他的声音里带着责备却不失宠溺。
将手机切换回桌面,看着壁纸上的古风美男,脑袋里一团绪乱,胸口突然沉闷异常。
说起来这张照片还是我的一个插画家网友画的,其实,看到这张美男画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长得有七分像秦江灏,然后就找那个网友要了原图做了手机屏幕。
“你特么眼瞎啊!”
突然一声恼火的大吼声传来,把我吓了一跳。循着声源处望去。看到一个穿得挺花里胡哨的男人正猛地把另一个男人推在墙上,眼里蓄了怒火,一副要将对方碎尸万段的模样。
而那个被推在墙上的人。刚好不是别人,而是借口出去拿啤酒却跑到厕所去抽烟的凌远臣。
一看两人这架势,就是要干起来的样子。
我赶紧收了手机,跑过去问情况,“凌远臣怎么了?”
凌远臣听到我的声音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本来刚才还是和那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这会儿却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看着面前的男人,说了句,“我今天不想打架,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那男人一听这话,脸上的怒气都接近了扭曲,“你特么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吗?有钱你就可以朝别人身上随便扔烟头了吗?老子又不是叫花子。”
一听他这话,我下意识往地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个还燃着点火星的烟头,也是因为看到了烟头,才注意到男人面向我这边的袖子上隐约好像有个被烧出来的洞。
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你想怎样?”凌远臣有些不耐烦,口气也不好了起来。
“老子想干你。”那男人怒吼一声,抬手就一拳朝凌远臣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我吓得不知所措,凌远臣已经躲开了袭来的拳头,然后反身跟那个男人干起了架。
“我说你俩别冲动啊!”我在旁边无语的怒吼一声。不过他俩打得挺嗨,根本就没理我。
你来我往的,不一会儿都挂了彩,我站在旁边干着急,又插不进去阻拦,只好一跺脚跑出去找袁芳和傅言。
带着二人赶回来的时候,战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是对方叫的人,凌远臣处于下风。
第39。被秦江灏批斗
这种情况,一般女人看到了,都是想怎么样劝大家冷静下来,停止斗殴,因为怕事情闹大,怕朋友受伤。而男人,则是视觉动物,看到自己兄弟被欺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上去帮忙。
所以傅言一跑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就就跟着冲进战斗里了。
二对二,局势瞬间拉平,不过还是能看出凌远臣他们偏下风一些。
本来嘛,像他们这种书香门第和富二代连点粗活都是不用干的,哪里又会打架?即使双方都是男人,人力相等,但是跟人家明显经常干过架,会钻漏子的是人没得比的。
又突然想到秦江灏。觉得若是他的话,一个人挑两个根本都不是问题,不过他经常干架这种事已经是大学之前的了,大学后,我就没再看到他跟人打架了,韬光养晦了那么些年,还能不能打就不好说了。
我抓着袁芳的手,问她,“咱们要不要报警?”
袁芳皱眉看着缠斗在一起的四人,然后朝我摇了摇头,“最好别叫,会很麻烦。”
听她那么一说我本来已经拿着手机准备拨打妖妖灵的手又赶紧放下来。
袁芳转头开始在边上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还没来的及问她,就看到她突然跑到另一边一处放垃圾的墙角边,拖了根棍子过来
我以为她是在给凌远臣找武器呢,然后就犹豫要不要也给傅言找一根。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找,就见袁芳拖着棍子跑过去,照着一个敌方男子背上就是狠狠一棍。
我怎么就忘了,袁芳这丫什么时候是个安静的主,高中那会儿,她不就经常跟着一群男生一起,天天站其他学校门口蹲人嘛。
没跟她好之前我本来是不知道她这一面的,自从跟她交好后,本来是乖孩子,怕惹祸的我,偶尔也会跟着她去蹲人,然后看着她指挥几个男的或者女的胖揍别人一顿。
读书那会尚且年幼,都没害怕过和畏惧过这种事情,现在长大了,怎么胆子却越来越小了呢?
何况……我朝战区看去一眼,四vs二,我们占了完全的优势啊,这么一想,压抑了许久的心便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找不到棍棒之类的武器,干脆拿着肩上的垮肩包就朝一个转身准备踢袁芳的人身上砸去。
……
几人乘车准备回去的路上,在袁芳前面的凌远臣的车开到半路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看到傅言下了车,走进了一家药店。
不一会儿抱了许多东西出来,先走到我们这辆车前,递给了我一袋说:“先用这些东西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吧,一会儿我们再带你们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没事,我没受伤,不用去医院。”然后转头望袁芳,“芳,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袁芳:“我也没事。”她往傅言身上看了几眼,然后又道:“他……你们怎么样?”
傅言摇了摇头说:“我没事,”顿了下,又补了句,“远臣伤得比较严重,可能需要去医院一趟,不过以他的性子,肯定是不愿意去的,所以请你们待会儿配合我一下,也去做个检查的样子,我好顺理成章的把他也揪过去。”
袁芳在听到说凌远臣伤得比较严重的时候,画得十分精致的眉毛就紧紧的拢了起来。然后听傅言说需要配合便十分好说话的点了点头,“走吧。”
我在边上瞧得清楚,心里便更加确定了袁芳对凌远臣还有情谊。
“谢谢。”傅言看着我说了句感谢的话。把我直接就给谢懵了,答应跟你配合的又不是我,跟我道谢做什啊?
到了医院,袁芳配合傅言带着凌远臣去做全身检查去了,而我则是坐在一间病房里,让护士给我包扎受了点皮外伤的手,然后又用傅言买的创可贴。往脸上一处小口子也贴了一个。
等了许久他们才做完全身检查出来,袁芳跟我一样,因为之前打架的时候,被凌远臣和傅言保护着,只受了点小伤,但凌远臣却是右手手肘脱臼和左脚裸骨折,必须得住院做治疗了。
而傅言受的外伤也很多,住院打几天吊瓶也是必须要的。
待两人都安置好,袁芳便送我回家,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各自都心情沉重的沉默着。
回到家,脑海里还全是之前几人打架的场景,当时一时脑热,没有一分惧意,现在冷静下来回想,手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开门开了几下,才成功打开。
一开门,猝不及防便撞到了秦江灏正坐在客厅,而此时他也听到了动静转头过来看我。
我愣了一下,心想,他不是应该和他相好在四季酒店风花雪月,恩爱缠绵吗,怎么会在家?
疑惑完,又后知后觉想起什么,赶紧慌忙垂头藏手,逃避他的视线。
然而已经晚了,脸上那么明显的创可贴,只要不是瞎子都能一眼看到。何况是手上那么白的一块纱布。
秦江灏就是个地雷或天然气桐,一引就爆发的那种,看到我身上的伤,瞬间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皱眉朝我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想跑,却被他揪住了后领拖回来,“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我可不敢告诉他,我跟人打架了,不然他跟我爸妈打小报告的话,我就死定了。于是我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天太冷了嘛,回来的时候我就想着快点回来,然后就跑得快了些,没注意脚下,摔了一跤。”
秦江灏吼了我一声,“你是猪吗?多大个人了,走路都走不好。”
“……”都说了是跑。
他瞅着我手上的纱布,眉毛还紧紧皱着,“手骨折了吗?包那么厚。”说着他就伸手过来,准备揪我手看。
我赶紧往身后藏,“没事的,就是一点小伤,蹭破了点皮。是药店老板太负责任,给我包得比较夸张了一点而已。”
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往楼梯处挪,说完话跑上了楼梯,想着快点逃回房间,再跟他久待,有可能会暴露事情。
“站住!”
但我才踏上几阶楼梯,被他一声怒吼给定住了身。
我内心颤悠悠,脸上却用力保持住镇定的转头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摔了一跤?”他用阴阳怪气的口气问了一句,却并不指望我回应。快步走了过来,将我几下从楼梯上逮了下来,指着我侧面的大腿处裤子说:“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脚印怎么回事?”
我心说,我也不知道那里怎么会有一个脚印啊,要知道,我早就把它拍干净了再进来了。但口头上还是继续张口就来一句谎话,“我摔倒的时候,边上正好有人经过,没看到我,就踩到了我。”
秦江灏不说话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信了我的话不再追问,因为此时他的脸色难看得跟……往形象点的说法就是跟吃了屎一样,非常的臭。
他冷冷的盯着我,沉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待。”
摊牌我还不死的更惨,“我说的都是真的。”
“呵,很好。”秦江灏冷笑一声,突然往边上座机走去,“摔的是吧?那我马上给你爸妈打个电话过去,告诉他们,他们的智障女儿走个路手都摔断了,那么大一坨人,别人还看不见,故意踩了她一脚,相信你爸妈会为你做主的。”
卧槽,就知道这个阴险的家伙没那么好骗,我赶紧跑过去拉住他,“我老实交代就是了,您老三思啊,咱们两个月没交话费了,估计都快没钱了,省着点。别停机了。”
他才不理我的神经话,偏头阴沉的盯着我,等着我自己老实交待。
我被他盯得鸭梨山大,然后便老实将之前的事告诉了他,不过我说的时候,可没提凌远臣和傅言的名字,只说是袁芳的朋友。
不然他跑去找傅言问话的话,那我跟他的关系就要暴露了,不对,他说不定比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他结婚的这件事,因为齐婧也认识傅言,所以他又怎么告诉别人呢。
“你脑子进水了吗?什么人都跟着混一起!”秦江灏又开怒火冲冲的骂了起来,“你自己数数你现在都多大的人了,以为还是高中生吗?学人家打架,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能打得过谁!”
“……”我垂着头,默默挨训,不敢吱声。
他批斗了我一会儿,最后以命令的口气说了句,“以后不许再跟那些人来往了。”
“……”我继续垂头做小状。
他没听到我的回话,又大声问了句,“听到没?”
我赶紧顺着他老人家的意思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听到什么了,给我重复一遍!”
卧槽,那么凶,比我老爹还严厉,于是素来欺软怕硬的我,赶紧听话的给他重复,他刚才说过的话,“你脑子进水了嘛?什么人都跟着混……”
我话还没重复完,秦江灏就阴恻恻的在旁边咬牙切齿的打断了我,“白落落,你是皮子太痒还没被人挠爽是吧?”
“……”家乡口音都冒出来了……
第40。被骂哭了
我委屈,我无辜,“我就是按照你的原话重复的啊,还是说不是这一句,是上一句?”
他阴沉着脸瞪我,没有说话。
老实说,他跟我争跟我吵我反倒不惧他,反而是他露出这种不阴不晴的样子,会让我害怕,简直妥妥的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啊。
好吧,我认输,“其实他们人都挺好的,还请我吃烤肉,就是对方太差劲了,先动的手。”
“你还有没有点出息,就为了点肉帮人家打人?”
我弱弱的说:“总不能白吃人家的嘛。”
“你天天白吃白喝白睡我家的,怎么就没见你良心上过不去,给我做家务?”
我哪有天天白吃白喝你家的了?白睡倒是事实,但除此之外我基本上吃都是拿自己钱买的好嘛?也不过就是偶尔吃你的一顿罢了。
前面的心里话我是不敢说出来的,但我还是必须得力争一点道理,“我有打扫卫生的好不好?”
他讥讽你道:“你平时就扫你弄脏的那一亩三分地你也好意思说?”
“……”分得倒清楚。
秦大爷手一挥,最后宣布一道圣旨:“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还讲不讲道理了?我不服,“我还要上班呢!”
“上屁的班,就你那个破职位一个月能给你发多少钱?”
“不管发多少那也是钱!”
“要钱你就跟我说,我给你就是。”
我一愣,“你是要包养我吗?”
秦江灏听了我这话,立马就朝我飞了个眼刀过来,“给我好好的讲话,再学别人乱七八糟的说一些,看我怎么收拾你!”
“呃……”
他转身朝楼上走,我赶紧追上去,“其他地方我可以不去,班我必须得上,我才不要花你的钱,我自己能挣。”
他不理我,继续冷漠的走他的路。
“我答应你,以后下了班就马上回家,不去别的地方,你不能连我生存的能力都剥夺。”
走到了他房间门前,他停下来转头冷冷望向我,“这里不是a市是c市,它远远比你看到的还要肮脏乱。这次是你们人多赢了,赢了就代表事情解决了吗?”
他难得出现认真的脸,我一时被他的话唬住不敢吱声。
“人家既然敢先动手打人,就说明人家肯定是有点势力的,根本就不怕会得罪人。你的那些朋友应该都是有点家底的吧,你呢,你有什么?”
“……”他说对了,无论是袁芳,凌远臣还是傅言人家都不是普通人,惹了什么事都有关系走通摆平,而我呢?
我确实什么都没有,我爸妈都是普通老百姓,既没有经济能力,也没有势力去给我擦屁股。
不也正是因此,我无论做什么事才都会小心翼翼的,才会胆小懦弱的逃避很多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事吗?
那么之前我怎么就有胆子跟着打架了呢?
是不想自己的朋友被欺负啊,我做错了吗?
秦江灏转头看着门,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目光有些没有焦虑的继续道:“就算有些事你可以依靠我来给你摆平,但那些都是表面上的,私底下,别人真的就不计较了吗?钱和势力能解决的事都不是问题,但就算你钱再多,势力再大,可有些事,真的能解决得无所顾虑?”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神,然后转头嫌弃的对我道:“滚回你房间去收拾好,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像个什么鬼样。”说完,他就伸手开了门进了他房间,然后再用力甩上门,将我隔在门外。
“……”我还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想着之前秦江灏出现的那副表情,虽然不知道他是想起了什么事,但我脑海里却下意识的就搜出来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个真实列子。
关于秦江灏每次和别人打架的原因,我其实不是每一件的知道,但最终的处理情况,我却是知道的。
就拿初三那会儿的一件事来说,秦江灏就不知为什么跟同校一个男生打起了架,被老师抓去审问的时候,他俩都闭嘴不言,谁也不肯说原因。
老师拿他们没办法,只好做做样子调和他们,希望二人和好,以后都别再打架了。
当着老师面,二人当然说好,但一等到放学,那个男生就叫了好几个男生在学校门口等着秦江灏。
虽然是在学校门口,但毕竟出了学校,发生什么事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不管就不管了的。
所以秦江灏被人围殴的时候,即使他们的生物老师当时看到了,也假装没看到,匆匆骑了他的小毛驴从几人旁边快速离去。
虽然说因为秦江灏比较能打,没让那几个男生捡着多大便宜,但生物老师的视而不见,多少还是会在他心里留下不好的阴影吧。
不过这只是件小事,我敢确定,刚才秦江灏出神想的那事儿,一定不是这件。
回了自己的房间,想着换一身家居服,脱衣服的时候,触碰到手上的伤口,才想起来手上的伤,然后就有点惆怅起来待会儿洗澡怎么办了,会不会感染啊!
艰难的单手换好了衣服,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因为之前的小插曲,烤肉根本没有吃饱啊。
拿了手机,一边给袁芳打电话问平安,一边跑厨房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我没事了,就是肚子有点饿,在找吃的。”
袁芳:“改天再请你吃顿大餐。”
“嗯嗯。”我一边点头,一边问,“对了,傅言和凌远臣那边有通知他们家人吗?不然他们两都受伤了,谁照顾他们啊?”
“这事儿不能让他们爸妈知道,不然我也会跟着被我爸妈唠叨死的。放心吧,他们自己会叫看护的。”
“好吧。”找到一把面条,我拖锅过来烧水。
袁芳问道:“你回去的时候,秦江灏就没审问你身上的伤哪来的?”
我委屈的哭丧着声音道:“怎么可能没有,刚刚才被他训了一顿。你不知道,他比我爸还要凶。”
袁芳倒笑了,“这是好事,说明他心里有你,在担心你。”
我愣了下,“我可以这样认为吗?”
“唉,其实说真的,虽然说你情根种得早,从小就知道喜欢男孩子了,但是这情商真的不咋地。”
“……”
跟袁芳聊完,把手机扔在柜子上,然后开始认真煮面条。
刚煮好端到客厅准备吃,就见秦江灏下了楼,然后瞥了我手上端着的面一眼,坐下来皱眉问了句,“我的呢?”
“……你,还没吃饭的吗?”
“没吃,去给我做。”
“你看我手受伤了不方便,你自己做吧。”
他板起脸,冷声反问,“是我给你打的吗?”
“……”
“那是你自找的,我为什么要心疼?”
“……”谁说要你心疼了?
哼,之前袁芳还说这家伙担心我,我怎么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呢,倒是觉得他巴不得我死呢,人家手受着伤不方便,他都还要奴役。
想起他之前说我天天白吃白喝白睡他家的,再看了看我面前的面,不管是碗筷还是水面佐料火锅地盘,确实都是他家的。
没法,为了不落人口舌,我还是乖乖去厨房给他做饭。
但刚摆好菜板拿起刀准备切肉,问题就来了,我受伤的是右手,吃面拿个叉子左手是没问题,但这纱布包得那么厚,菜刀把柄都握不住,要怎么切啊?
想了想,其实手背上的伤也没多严重,干脆把纱布拆了。
刚拆完,还没来得及切肉,秦江灏就突然走了进来,手里提了包饺子,不知道他是要干嘛。
当看到我拆了纱布的手,平静的脸上瞬间就起了怒火,走过来又开始劈头盖脸骂我,“你傻了吗,拆纱布干嘛?”
我愣愣的指着菜刀说:“纱布包太厚了,拿不了刀切肉。”
“谁让你切肉了?”
我委屈了,“不是你叫我给你做饭的吗?”
“你这个鬼样子怎么做?冰箱里那么多饺子,你就不知道随便煮一包?”
“……”特么,我之前倒是有想过就给你煮碗面的,这不是怕你又挑三拣四嘛。谁知道你丫还会将就啊。
他看着我手上伤,皱眉沉声撵我“出去把它包上。”
我瘪了瘪嘴,委屈巴拉的拿着纱布滚出了厨房,坐到沙发上,开始遵从他老人家的命令开始缠纱布。
可这拆纱布容易,包纱布难啊,所谓孤掌难鸣,一只手,我怎么包嘛!
拿着纱布懊恼了半天也没包好。秦江灏端着饺子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了,又开始冷嘲热讽的说我,“怎么,你有本事拆了,没本事包上去了?我以为你很有能耐的!”
手背上的伤因为刚才乱缠纱布碰到了,这会儿正痛着,本来缠不上去,怕他出来看到骂我就特么着急了,结果他这一出来还真骂我了,心里就特别的委屈。
然后也不知道是手背上的伤痛的,还是被他骂的,或者被他吓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我瘪着嘴,努力憋眼泪,却怎么都憋不住,干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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