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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上,爱情那么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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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上身,穿下身的时候,我很傻逼的忘了拿到床上去坐着穿,就这么单脚支撑着穿,虽然平衡力很好,成功的换好了一只,但是到了另一只的时候,却因为马虎的忘了扭伤了,刚放下去准备抬起好的那只脚套另一只裤子。
却因脚痛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动静比较打,也摔得我浑身疼痛不已。
我就悲哀的觉得,这大概是老天爷在惩罚我之前骗了秦江灏的报应,这回就实打实的让我摔个彻底。
挣扎着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还没站稳,又特么悲催的摔了一跤,这……这是要我在地板上过夜的干活吗?
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秦江灏走了进来,手里不知道拿着陀什么东西,见我倒在地上,脸色黑得非常的难看,也不急着走过来扶我,还故意悠哉哉的走到我面前,然后蹲下来问,“地上是不是很舒服?”
“……冰。”
“我看你躺得挺爽的啊。”
“……”我不理他,继续自己挣扎着爬起来。
他在旁边蹲着,就这么悠哉哉的看着我挣扎,还特不要脸的问我,“你要不要求我抱你起来?”
有了前车之鉴,我才不要他抱起来,要是需要,他进来的时候,我就假装昏迷,让他抱起来了。何必求他。
我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忍着全身散架般的疼痛爬起来保持坐着的姿势,感觉到大腿处尤其疼得火辣,转头看了眼,竟然蹭破了块皮。
秦江灏也看到了,脸上的悠哉神情瞬间就没了,然后不由分手的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还说我一句,“就知道逞强,嘴上服个软会死吗?”
那你还就知道口是心非呢,说句好话会死吗?
他将他一直拿在手里的用布包着的东西塞在了我手上,冰冷的触感使我下意识就想扔掉,却被他威胁的瞪了眼,凶道:“里面是冰块,自己敷脚!”
我从小到大伤了扭了都是只擦点跌打损伤的药的,没用过那么高档的玩意儿,拿在手里十分的迷茫,然后伸手去解,“这个要怎么用?”
他一把抢过来,将我刚解开的一个结又栓了起来,“笨死了!”然后拿着那袋冰块,抬起我的脚,在我淤肿的地方上下左右来回的轻轻点压和打圈圈。
示范了一回他就让我自己拿着弄,等脚不疼了的时候就叫他,然后他就出去了。
我拿着冰块照着他刚才的样子敷了下,力道大了点,弄疼了脚,正在苦眉愁脸,他又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医药箱。
他看了我手上的冰块一眼,命令,“继续。”
然后我就力道放小了很多,轻轻按压,他把医药箱打开,然后拿了消毒水直接往我大腿受伤的地方喷,冰凉的感觉,和伤口的疼痛使我颤了下,忍不住“啊”了声,然后手上的力道一个没控制好,又弄疼了脚。
“……”我此刻的心情真特么的想爆粗!
秦江灏又用一种看猪的眼神看我,也不理我,自顾自的给我处理伤口。我悲催的继续敷脚,他给我处理了腿上的伤,包了两层纱布后,又叫我待会儿敷完了脚把额头也敷一下。
我这才想起我额头上也肿了一块,突然就觉得自己今天好悲催,难道是撞鬼了?
以前去我初中一个同学家的时候,她老爸不是说我八字大吗?八字大不是压鬼的吗?我怎么还会撞邪?
是哪个鬼那么不待见我哦?不可能是秦姨,她那么喜欢我……不对,很有可能是她,难道她听到了我的心里话,知道我和秦江灏是假结婚,并且还知道我要和秦江灏离婚,所以生气才小小惩罚我的吗?
不可能吧,这只是意外,世界上哪有鬼!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第63。自讨苦吃

“还疼吗?”秦江灏突然问了一句,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见他看着我的脚,便赶紧道:“好多了。”
他没再说话,然后去了我房间的浴室,不一会儿听到里面有放水的声音传出来。
我以为他在洗手呢,毕竟他有洁癖,给我弄伤口的时候碰了点血在手上。
过了会儿,他走了出来,然后又把我抱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我疑惑,“干嘛啊?我已经洗过了。”
他没理我,继续往里走,然后把我放到了浴缸边,要我坐上去。我看到了浴缸里放了热水,大概猜到了他是要我泡脚,但是看着那莹白的浴缸壁,我不肯坐上去,“太冰了,我不坐。”
“事多。”他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抱着我走了出去,从我衣柜里扯了件衣服出来,直接扔在浴缸边,然后又命令我坐上去。
我心疼了一把我那件夏天的连衣裙,还是袁芳刚回国的那会儿,要我陪她逛街,然后她买了两件一模一样的,送了我其中的一件。然后因为太过喜欢,所以一直挂着都没怎么舍得穿的。现在却被秦江灏这么随意的用来给我垫屁股,真是暴殄天物。
但是我不敢多挑剔,只有想着等我好了再把它重新洗好晾起来。于是乖乖坐上去。
秦江灏把蓬蓬头给我拉了过来,说:“水凉了你就自己加点热水。”
这个蓬蓬头的头顶也是有开关可以放水关水的。我接了过来然后点了点头,他便出去了。隐约听到他好像在跟人打电话,好忙哦!
泡了会儿,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八点半还有学画画的课要上,然后泡脚就泡得没啥耐心了,看了看窗外,天早已黑尽,应该也不早了了吧。
手机不在身边,看不到时间,就有点着急,然后叫秦江灏,“秦江灏,现在几点了?”
他没有理我,而且还走得更远了一些,像是怕电话里的人听到我的声音似的。
我就忍不住好奇心猜测了,不会是在跟齐婧打电话吧?这么一想,心里就有点堵了起来。
看,女人就是那么自作自受,讨厌什么,却偏偏爱想什么,所以给自己找了不痛快。
不过他跟谁打电话又有什么呢?反正我都要和他离婚了,才不在乎这些,而且他跟谁打电话是他的自由,我没权利管,也从来管不着。
他打完电话,然后走了进来,问我叫他干嘛。
本来之前只是想问他时间的,不过现在又不想问了,“我泡好了。”
他道:“再泡半小时。”
“皮都要泡掉了!”
“你皮厚你怕啥?”
“你走!”
他还真就转身走了,卧槽哦,这时候倒是挺听话的,我赶紧问他,“等等,几点了?”
他不理我,走得都没影了。
“……”小气鬼。
又泡了会儿,感觉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我怕动到伤待会儿又得多泡半小时,便又扯开了嗓子叫起来,“秦江灏,秦江灏!”
他开门走了进来,嫌弃的看着我,我晃着两个脚丫子对他说:“半个小时到了,我还要上漫画课,你把我抱到床上一下!”
他这次倒是蛮好说话的,过来就把我抱到了床上。但是也很冷淡,放下我就走人。
我管不了他那么多,爬到床边,把书桌上的电脑拿过来放在被子上,然后又拿了鼠标和鼠标垫以及笔和记事本,就坐在床上开始开机,发现时间才七点半的时候,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失望。
不知道还能干嘛,干脆看电视,但是看了会又一点都看不下去,以前本来演戏很好的一些明星,大紫大红后,反而演技越来越差了,看得我浑身各种不舒服。
关了电视转去看动漫,现在也没几个日漫好看了,国漫倒是新出了几个不错的,但是只更新了几集,一集只有十二分钟左右,看得一点都不尽兴,只好去刷微博,看段子。
其实有些搞笑的微博,最搞笑和精华的地方并不在于po主搬抄的别人的那些内容,而是微博下网友们的评论。
各种鬼马神人都有。
看了会儿,感觉心情好了很多,再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了快开课的时间了,然后助教老师开始在qq群里发通知上课的连接,同学们赶紧不聊天了,都跑去看。
我也直接点了链接进去,一边看一边做笔记,遇到不懂的就问问老师,老师脾气和耐心都很好,会一一解答。
过了半小时秦江灏上楼说叫我下去吃饭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然后就没理他了,继续认真听课。
课上完,跟老师道别关了电脑,忽然觉得肚子儿饿了起来,现在已经十点过了,也不知道秦江灏睡了没有。
我的脚经过之前的冰敷和热水泡过后,已经消肿了不少,不过我还是不太敢乱动,所以依旧单脚蹦着去开门,然后又蹦着下楼。
秦江灏还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个法律社会之类的节目,真不明白他一个商人,不看财经,看什么法律。
我想我一蹦一跳的样子肯定很滑稽,因为秦江灏一直在看着我笑——嘲笑。
被他嘲笑多了也就习惯了,最好的回应就是不理,我蹦哒进厨房,瞅了瞅,饭菜都凉了,大冬天的当然不宜吃冷食,想自己煮碗面吧,腿脚又不方便,只好又蹦哒到冰箱前,里面有很多酸奶。多喝点还是能管饱的。
当我抱着一堆酸奶出厨房的时候,秦江灏的脸就黑了,“自讨苦吃。”
我知道他是在为之前他叫我下楼吃饭,我不肯的事而对我不满,可他不知道我的梦想,所以他可以那么轻易的鄙视我,但是我却不后悔为了那节课而错过了热汤热饭。
这是个人的选择,利弊权衡在于自己。
再说酸奶还可以减肥呢。
我喝了好几盒之后,又如之前那样蹦哒着回了楼上,全程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大抵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也开始不理我,然后我俩冷战了两天后,他又出差去了。
这样也好,等我俩关系再冷一点,我就跟他提离婚的事,我哥昨天又打电话来问我了。
腿脚也好得差不多了,自从过完年后,我就在家闷了将近两个月没出门了,春天来了,难得气温高了点,天气好了点,不出去溜达一下,整个人都要生霉了,于是给袁芳打电话。
不过因为前段时间我冷落了她,所以约她出来玩还有点难度了。没办法只好服软给赔礼道歉,并发誓保证不会有下次后,她才终于松了口说出来陪我。
挂了电话,我在心里感叹——女人呐,你就是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虚荣心呐!
袁芳很快就来了,不过她还带来了一个人——傅言。
我就奇怪这两人什么时候鬼混到一起的了,再往她车后座瞅了瞅,没看到凌远臣,不由疑惑,“你家那位怎么没一起来?”
袁芳白了我一眼,然后呛我,“你家那位不是也没来吗?”
得,我跟这姐斗,我就是个渣,根本接不过三招。
我这次叫袁芳出来的原因其实主要就是为了请她吃顿大餐而已,这事儿吧我本来去年的时候就想过了,只是奈何手头一直紧巴请不起,但现在不同了,秦江灏和傅言给我发的两个大红包,交完学费和买了绘图工具后,还剩很多,所以我就琢磨着该兑现去年的承诺了。
去的,是袁芳经常请我吃的那家,三个人其实也吃不了多少。一顿饭下来,没花我多少钱,我觉得他俩是故意给我省钱的,因为他俩点的菜里,都没个稍微贵点的。
吃了饭,我们三坐在餐厅里一边消失,一边蹭wi…fi,顺便考虑待会儿去哪里玩。
像我这种死宅,能想到玩的地方很局限,连吃饭的地方都是挑他们带我吃过的,哪还知道其他的,于是这个难题就交到了他俩身上。
袁芳这个购物达人能想到的基本都跟什么名牌街名牌巷有关。而傅言则是比较靠谱一点,提议我们去爬山。
那种山顶上有寺庙的山,袁芳懒不太想去,但我却十分赞同这个提议,所以基于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袁芳只得跟着去。
c市寺庙基本都是在什么古建筑周围的山上的,我们爬了半小时,累得气喘吁吁的才爬到了山上,一上去,寺庙里的和尚就说让我们给佛祖烧柱香,其实就是在拐弯抹角的推销线香。
虽说我不信什么神魔鬼怪,但是对神却还是抱有敬重之心的,就像很多人说不信鬼,却也会疑神疑鬼一样,这都是种心理表现。
我们一人买了三根香,给如来和观世音敬上,然后那个僧人又问我们讨要点香油钱,袁芳这种土豪,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掏钱的,我这种穷人就很舍不得。
转眼看到庙门口左边放了个架子,上面挂着很多用红线编织和串起来的小饰品,不由好奇的走了过去看,一直在旁边守着的另一个僧人看我在看,赶紧走过来两步说,“这些都是我们主持开过光的平安福,施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一边挑挑拣拣的看,一边问,“送的还是要钱的?”


 第64。要不你和落落亲下试试

那僧人脸色有几分尴尬,但还是笑着说:“一个三十块钱,三十块买不了房子买不了车子,但能买得了平安。”
“……”广告词都打起来了,其实这种小玩意儿,一般精品店里只要几块钱就能买一个,这拿上山开个光,却飙了几倍的价格。
不过因为最近比较倒霉,所以还是忍不住买了一个。拿在手里,想了想,然后又买了一个。
傅言走了过来看我买了两个,然后问我,“你买两个?还有一个是送给谁的?”
“……”呃,这个问题,不太好直说,于是只好再多买两个,一个送他,一个送袁芳。
这样不用我解释,都会懂了吧?
不过这样一来,我也就真的心疼了起来,本来二十几块钱就能买的四个。偏要花一百二十块钱,至于开光不开光的,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寺庙外有桌子和凳子供香客坐,还很贴心的准备得有一茶壶茶,但是……却没有杯子。
这怎么喝嘛?真是!差评!
我觉得爬山最大的乐趣在于“爬”的过程,真到了山上其实一点都不好玩,最多也就是拿着手机拍个照留个纪念发个朋友圈。
袁芳一直都不太热爱运动,所以坚持爬上山来,她基本已经算虚脱了,至于傅言……体力略比我差了一点,我觉得他是跟袁芳一样,娇生惯养惯了罢了。
所以我们三个人中体力算好点的就属我了,谁让我是乡下来的呢,而且还不会开车,连自行车都骑不好,所以平时出门都是徒步的,自然比他俩强些。
我把平安符给袁芳的时候,她眯着眼睛看了看我手里还剩下的两个,眼神意味不明,不过当着傅言的面她也不会多说什么。
“给我戴上。”袁大小姐一伸手,然后命令我个小丫鬟给她将平安符戴在手上。
我只好将另外两个平安符揣进衣服里,然后恭恭敬敬的给她系上平安符。
系好,她看了眼,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满意的却不是那个平安符“我手那么好看,果然戴这种普通的东西,都把它衬托得高大上了起来。”
我:“……”
刚给袁芳戴好,看到傅言正盯着我看,目光有些灼热和希冀,我汗颜一把,这些土豪都有喜欢让别人给他们服务的通病吗?
不用他说,我自己主动走过去,伸手从他手上抢过了平安符,换我命令别人,“把手伸出来。”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能闪瞎人的白牙,特别高兴的把手乖乖伸了过来,跟小孩子要糖似的的。
要说啊,傅言真的是太单纯了,每次看到他那么笑,都会觉得他特别的好骗,怪不得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会被人家饭店老板宰钱,真的是越看越觉得好欺负。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觉得他很沉稳老练的说,原来都是我的错觉啊!
给他戴好了平安符,他举在眼前左看看右看看虽然不和袁芳一样自恋,但是那跟看稀世珍宝似的眼神,真的是让我忍不住站离他三米远,好丢人!
在山上逛了会儿,也没什么好逛的,来之前在不远的半山腰有看到小卖部,于是三人便碾转去了半山腰,买了一堆零食坐在小卖铺外的一个亭子里啃。
我和袁芳啃的是小辣条,傅言啃的是干脆面,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真的不敢相信,傅言那么大的人了竟然喜欢吃干脆面。
这种东西,我初中的时候就不喜欢吃了,不过小辣条倒是不会过时。
傅言看我老盯着他看,就以为我要吃,然后拿了包新的递给我,我摇了摇头,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很喜欢吃干脆面?”
他张嘴咬了口,嚼得“咔擦咔擦”响的说:“嗯~怎么说呢,总感觉这种面里有种特别的味道。”
“什么特别的味道?”说的我差点没忍住拆开一包尝尝看有什么神奇的味道。
“大概类似怀恋之类的吧。”
“怀恋…”
“我第一次吃这种面的时候,是在小学五年级。父母长年奔波于事业,从小我就是被我爷爷带大的,我平常的衣食起居都是他负责。他对我极好,把什么好的都给我,无论是从吃的穿的还是用的,都比旁的孩子好很多,于是在他这样的惯养下,我便理所当然的什么都学不会了。”
“有次他突然生病了,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我不懂要怎么照顾他,就连照顾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然后饿得趴在他病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办,饿极了的时候就会哭两下,别人都以为我是在为爷爷病了伤心,所以除了安慰我两句外,都没怎么理我。只有病房里的一个人,看出了我是饿哭的,什么都没说的就递给了我一包干面。然后可能也是因为当时太饿了吧,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的我,觉得那简直就是世间美味。
然后直到如今,都还忘不了当时的那种味道,虽然现在的这种面已经没了那种味道,但还是忍不住想尝尝。”
说完,他一脸怀念的看着手里的干脆面,发起了呆。
我忍不住笑了笑,说,“你是忘不了那个人吧。”
他愣了下,然后苦笑了一声说:“忘不了也快不记得了,毕竟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而且那个人第二天就去世了,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连他长什么样子我都忘了。”
“……”算起来,那个人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却在给予了他一份温暖的第二天去世了,确实让人挺遗憾的。
袁芳在旁边一边啃辣条,一边鄙视他的说:“五年级,最少也有十一岁了吧,不会做饭,你还不会用钱买吃的吗?”
傅言苦笑了一下说,“我没钱。”
“嗯?”
“我爷爷突然病倒,也是邻居打电话到医院给老师,老师告诉我的,家里的钥匙我一直都没有,我爷爷又在昏迷中,根本没办法告诉我钥匙在哪儿。而且从小到大,除了爷爷,我身边都没有其他人,爷爷病倒了,没法给我零花钱,其他人谁又会吃饱了撑的白给我钱?”
袁芳一脸郁闷:“没想到一包干脆面竟然还有这样感人的故事。”说完,她丢了辣条,然后拿起一包干脆面撕开啃了起来,我也跟着拿了包。
然后三个已经成年的人就跟小孩子似的,排队坐着啃干脆面,特别的没有形象。
直到啃得牙巴疼,我们才付了账走人。
下山的时候,在路上看到一对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情侣,我觉得十分的尴尬,赶紧移开眼睛假装没有看到。袁芳不仅一脸的不以为然,还饶有兴致的盯着看,看得人家一对情侣都不好意思再亲下去了,白了她一眼,手拉着手上山去了。
而傅言……特奇葩的问了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亲嘴巴?”
其实亲嘴这个活儿,我记得小时候是没在电视上看到过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流行了起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风靡了全球,这两年更是出了不少新花样,什么法式热吻,舌…吻,强吻,壁咚吻……反正各式各样,花样百出。
没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会不会亲的。
不过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他。倒是袁芳抓住了重点,“你不会是还没跟女孩子接过吻吧?”
傅言一脸茫然,“没有,怎么了?”
然后袁芳就笑得很狡黠的说:“接吻其实感觉很好的哦,我们家落落好像初吻也还在,不如你跟她接一下试试?”
傅言转头看我。
可能是心里已经认定了他好欺负吧,所以便想都没想很自然的朝他狠狠瞪了一眼,并教育他,“男生是不可以随便亲女生的知不知道?”再说谁跟他一样没亲过稀罕,我的初吻早就没了。
他垂头“哦”了一声,脸颊刷的红了起来。
我一直都有一个技能,就是面对一件尴尬的事,别人不脸红的话,我就会脸红,而如果别人先脸红的话,我的脸皮就会莫名其妙的厚一层,不会红了。
看他这样,就更加觉得好欺负了,不由瞪了袁芳一眼,觉得她跟傅言开这种玩笑,简直是万恶。
下了山,差不多也到了该吃下午饭的时间了,然后傅言带着我们去了家餐厅吃了药膳。这种东西我这个穷人平常当然是吃不起的,但是由于嫁给了秦江灏,有幸得他亲手做的药膳吃过一次。
导致现在坐在这里看着面前的药膳锅,便忍不住想到了他,也不知道他今天回来没有。
吃了饭,三人因爬这趟山都累了,然后便准备打道回府,但傅言说要去下洗手间,于是我和袁芳准备去外面买杯奶茶喝等着他。
出门的时候,我虽然在和袁芳说话,却也有认真的盯着脚下的,却突然被人狠狠撞了下,直接撞到了锁骨上,一股疼痛感瞬间袭来,我忍不住“啊”的惨叫一声,回过头来,看到齐婧和一个女生正站在旁边的得意的笑。
我不是傻子,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第65。等他选择

经过了上次的照片事件和秦江灏和我哥打架的那次事,袁芳对齐婧当然也不陌生。见她故意撞我,便没忍住脾气,上去推她,还很不顾形象的爆了粗口,“卧槽,那么宽的路,你特么瞎的还是故意的?!”
袁芳有一个性格跟我很像,那就是特别的护短,也许这就是我们为什么那么多年了。还能一直保持着好姐妹关系的原因吧。
齐婧早有防备,所以并没有怎么真的被袁芳推到,最多也不过是朝身后踉跄了一下,不过她的朋友马上便扶住了她。
她站正了身子,根本没把袁芳放在眼里,不屑的看着我说:“好狗不挡道,是她先冲撞了我,怎么能怪我呢?我眼里哪看得见这种脏东西。”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她眼里根本没有我。
袁芳冷笑一声,冲上去就想扇她一耳刮子,却在手快到齐婧脸上的时候被我逮住了。
袁芳转头瞪我,“落落,你干什么,放开我!姐今天好好帮你教训一下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我并没有放,反而把她的手强硬的拉了下来,然后冷静的跟她说:“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袁芳怒了,甩开我的手吼,“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
“不是,”我摇了摇头,然后又道,“只是怕脏了你的手。”
说完,我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使了最大的劲儿,抓着齐婧的呢子大衣,然后推着她,几下撞上了旁边的墙。
“啊!”她猝不及防的尖叫一声,然后便疼得再发不出声音。
我冷冷的看着她,然后一字一顿,保证她能清晰听到的说:“这是还你推我哥哥的那一下。”
她的朋友显然没见过这种阵仗。也被吓得尖叫一声,反应过来想跑过来帮忙,却被袁芳拦住了。
周围有不少人叽叽呱呱的围了过来,我并不在乎,只是用力的按住齐婧,不让她挣扎开,然后凑近她脸警告她,“我们之间的事,你大可随时来找我算,但是我白落落的亲人不是你动得起的。我人穷,也没什么本事,做出什么事,杀了什么人,在牢狱里蹲一辈子或者直接被判刑我都无所谓,只要我报了仇就好。”
她喘着粗气瞪着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她是没话要说,还是被我吓到了,这些我管不着,“你想怎么跟我抢秦江灏都行,但你要记住,以后别在动我身边的人,不然,我自己发疯起来连我都害怕。”说完放开了她。
她顺势跌坐到了地上,我拍拍手不再看她,转身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然后走过去,蹲在她面前,然后拉开毛线衣露出锁骨下的一条小疤痕跟她道:“秦江灏大概没告诉过你我的事吧?这条疤,是我初中的时候跟人打架留下的,不过我也不亏,对方脸上被我切掉了一块肉。”伸手点了点她的面颊,“就是这里。”
她惊慌的打开我的手,然后捂上她的面颊,刚才愤恨的眼神终于变成了害怕。
“落落,落落!”傅言跑过来,然后紧张的问我,“怎么了?”
我还没来的及说话呢,或许是因为看到了熟人吧,齐婧突然就大声的“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跟哭丧似的。
傅言本来之前好像是没看到她的,她这么一嗓子,立刻吸引了傅言的目光去,然后他一愣,问了句“唉,你怎么在这里?”
她不说话,却哭得更大声了,那声音又委屈又胆怯,很是楚楚可怜。
这时围观的人里,有人状似狗熊救贱…人的多话了,就指着我跟傅言说,是我刚才打了齐婧。
傅言转头惊讶的看着我,“落落,他们说的……

“真的。”这种老梗,电视里通常的发展都是无论女主角怎么解释,别人都不会相信,虽然我只是推了她,没打她,但我不准备解释。
接下来,他肯定就要问我为什么会欺负她了吧,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问,我转头看他,他却一副已经没事了的样子站在旁边,没有一点好奇宝宝的样子。
唉,怎么回事,现在的人都不正常出牌了啊?
我转身叫袁芳走人,齐婧的那个朋友本来之前一直都是闷不吭声的不敢说话,这会儿却突然义愤填膺的大吼了一句,“你打了齐婧就想跑啊?”
我本来是不准备理的,袁芳却突然用手肘拐了我一下说:“秦江灏。”
我一惊,下意识回头,却并没有看到他的人,袁芳又拉了我一把,提醒,“前面。”我又转回头,往正前方看去,正好看到他从外面蹙着眉进来,目光是看着我的。
或许是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又或许是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怕,所以人群自动给他让了一条道出来,他便如王者降临般,特别有气势的目不斜视走了进来。
身后,齐婧的哭声越大了,像是受了委屈终于见到了妈妈的孩子一样,将所有的委屈,恐惧和害怕都哭了出来。
若是在晚上,我敢保证,这声音能吓死一条街的人。
秦江灏看着我,说我现在一点都不紧张是假的,可我这人偏偏死要面子,所以脸上故作一派镇定。
他还没问什么呢,齐婧的朋友就将刚才我推齐婧的事添油加醋的跟秦江灏报告了一遍,边上围观的群众也有那么几个不嫌乱似的附和。
总之所有的不好不对,恶毒歹毒心狠手辣都指向我。
人类自来都是这样,单个体喜欢期软怕弱,群势力便喜欢颠倒是非,无论知不知道事情原委,总之哭的那个人就会被他们默默同情成对的,而那个不肯低头服软的便是过分嚣张的。
袁芳想替我解释,我却给了她一个眼神,希望她不要说话。
无论怎样,我不希望不好的事卷进我在乎的人,本来我们三个人的事情,终有一天,是要有个解决的结果的,无论是秦江灏跟我私下默默了事,还是当着齐婧的面,我们三个把话说清,总之都会出一个结果。
反正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而且……我就是在等着他的选择。
从小到大的感情,朝夕相处的陪伴,我不信他秦江灏对我半分感情都没有,即使不是爱情,那总归是会有某种情的。
所以我在赌,赌我与他心爱的女人之间,他会更加偏向于谁,其实这也是我刚才为什么不让袁芳为我辩解的原因之一。
秦江灏看着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搀扶齐婧,脸色也没有在因听了齐婧和观众们说的事之后有任何改变,依旧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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