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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上,爱情那么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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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哥。”
我哥叹了口气,我俩才结束通话。
闭了闭眼,将最后一滴眼泪挤出眼眶,无力的从沙发上起来,朝楼上走去。
进了房间,径直走到书桌边然后打开抽屉,从里面将一个大笔记本拿出来,然后翻开凸起的一页,一个小红本本就出现在了眼前。
拿起来翻开,看着自己的脸旁边是最爱的那个人的脸,便受不住勾了勾唇。我个人其实一直都没有什么大志远向,和大多数的女人一样,只盼嫁给自己爱的人。
而我比大多数的女人幸运,我办到了。
可是……我也没大多数女人好命,因为这只不过是我做的一场梦罢了,梦醒了,我也就彻底失去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每天都是徘徊在家与公司之间,我很听秦江灏话的没有到处乱跑,就连袁芳约我出去爬山我也没有去。
可是有时候就算你再有意回避,该你摊上的祸却不会到别人身上去。
依旧如往常般一个人回到家,然后换鞋脱外套,再迫不及待的跑去厨房弄吃的。
接了一锅开水烧着,本来打算泡桶泡面吃的,可水刚烧开,突然听到有一声细微的开门声,跑出厨房一看,原来只是进门的时候,门没有关好,被风吹开了。
我跑过去重新好好锁上,然后再回到厨房泡泡面。吃完了泡面将盒子丢进垃圾桶里,上楼准备洗澡,却突然听到哪里有人走路的声音。
我心里瞬时一紧,说是不害怕那是假的,毕竟小时候听我妈给我讲鬼故事讲多了,虽然不信这世上真的有什么魑魅魍魉,但是心底还是会毛毛的。
竖起耳朵仔细一听,又很快没了。
觉得大概是自己听错了,然后便回了房间,刚准备脱衣服洗澡又听到了一声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我仔细辨别了下,那是从秦江灏房间里传出来的。
心里因为刚刚害怕而起的心悸瞬间便没了,接代它的是浓浓的安全感,这都好几天了,说不定秦江灏已经回来了。
带着这样的期盼,赶紧跑了出去,然后因为太高兴了的原因,门也懒得敲,就这么闯了进去,可一开门,我就愣了。
对面那个猫着腰在秦江灏柜子里乱翻的男人是谁?那根本不是秦江灏,还有那满地的狼藉……
我吓得赶紧退出房间,可对方已经看到我了,用力丢掉手上拿着的一件外套就朝我冲了过来,我慌忙跑下楼,却因脚下失足,快到楼下的时候从五阶高的楼梯摔了下来。
刚爬起来跑了几步,头发就被人扯住,接着传来钻心的疼痛,我想着反正是跑不掉了,干脆鱼死网破,然后抬起脚,用力朝身后踹了一脚,应该正好踹到那个男人脚上。
他吃痛的闷哼一声,然后放开了我的头发,但很快他又像没事人一样,面色狰狞的骂了句“妈的,女表子。”然后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很害怕,但神奇的是我竟然不紧张。大概我心里其实一直是个叛逆的孩子,只是每次跟人打架,总是怕伤了脸毁容不太好,所以很多时候就算怒极,也不会跟人干上。
可如今容貌什么的却必须抛在脑后了,不然可能连性命都难保。
赤手空拳对抗一个成年男子,我当然是斗不过的,打在他身上的拳头他还觉得是在给他挠痒痒,不过还好我有一口利牙。使劲儿咬上他一口也是能的。
但是这会换来他更凶狠的报复。
突然觉得后脑勺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我不知道我是被什么打到了,反正很快就没了知觉。
闭眼前,我竟然还很滑稽的想,电视里演的那种晕倒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可真是一点都不好受啊。
没过多久,我又被脑袋上的疼痛感给痛醒了,可是我睁不开眼睛,也说不出来话,就只意识还在。
就像每次梦魇一样,感觉浑身难受,知道自己是梦魇了,可却怎么都动不了,说不了话,也睁不开眼睛。
我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可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我想我是不是遇到鬼了?
没一会儿我又觉得有人握住了我的手,我心里吐槽,不会是我妹妹又翻身,把脚搭我身上了吧?这小猴子睡觉真是不老实。
不对,我已经和秦江灏结婚了,我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了,没人跟我一起睡,莫非是鬼压床?
不知怎么的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然后做了好长好久的梦,梦到了许多许多似曾相识的场景,最后梦到了一个最恐怖的,就是秦江灏的妈妈要死了。
我努力的想去抓她的手,却怎么也抓不到,只是慌张的哭着跟她说:“秦阿姨你别死好不好,你死了秦江灏会很伤心的,他会站在你坟前淋着雨哭的。他还会看着你们家的房子哭。所以你别死好不好。”
可是她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只是握了握秦江灏的手,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说:“灏儿,我想睡会儿。”
猛地惊醒,才发觉不过是个梦,心里松了口气,可随即心里就又抽痛了起来。
不,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的事,秦江灏的妈妈真的死了。
“落落,落落,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声欣喜的声音,我回过神来看去,发现竟然是傅言,他怎么在这里?正要开口问,却发现喉咙很干,像被一口痰哽住一般,很难受,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我想抬起手指指自己的喉咙告诉他我说不出话来,却突然发现我手背上插着跟针。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医院。
脑海里一堆画面跳出来,我瞬间理清楚了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可不理清楚还好,这一理清楚,就感觉头上传来隐隐的抽痛。
皱眉看了眼傅言,然后听到一声开门声,怕碰到脑袋上的伤会更疼,所以我转头的动作都极为缓慢。好不容易转过去了,就看到袁芳提着大袋外卖开门走了进来。
看我醒了,十分的欢喜,然后朝我奔了过来,“落落,你可终于醒了。”她还没抱住我,就被傅言拦住了。
“落落身上还有伤,你小心点。”
袁芳这才讪讪的站在了床边不敢乱动。
我还是没办法说话,不过鼻子倒是很灵敏,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然后眼睛往她手上挪,当下便感觉到了肚子里空荡荡的。
知我者从来都是袁芳是已,看出了我的嘴馋,但她却告诉了我个很伤我的事实,“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这会儿会醒,所以没买你的份。”
“……”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我马上去给你买。”傅言站了起来,说一不二,说完就走。
病房门刚一关上,袁芳就朝我眨了眨眼睛,暧昧的说:“我发现这小子对你真好,莫非真的是想追你?”
我很想骂她,可是我说不出话来。只有憋屈的忍着。
很快傅言就折返了回来,我眼睛一亮,我的饭来了。
但当他打开外面的盖子的时候,我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
白米粥……
你们就给我一个大病人吃这个?这也太坷待我了吧!
但不管我有多愤怒,多气多不平他们就是不给我他们盒子里的肉吃,说什么我是病人就该吃点清淡的。
我瘪着嘴,含泪吞咽傅言喂我的粥。
我想吃辣条,我想吃土豆,我想吃酸菜鱼,我想吃烤肉,我想吃红烧排骨,我……也只能想想罢了。
喝了粥,嗓子舒润了不少,我高兴的发现我可以说话了,不过说话的声音却很磁性(沙哑),我问他们:“我这睡了多久啊?感觉头好晕。”
袁芳,“两天两夜。”
我一愣,“我那么能睡?”
袁芳挑眉鄙视:“你以为呢?可吓死我们了。”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谁把我送来医院的啊?”
“你哥。”
我又愣了愣,“我哥?”左右看了看,“他人呢?”
“他前天照顾了你一天一夜,昨天晚上才被傅言赶走。可能待会儿就来了吧。”
我看了看傅言,发现他眼圈周围黑黑的,想必昨晚是他一直在照顾我。
突然想起来,他上次住院,我别说照顾了,就连看都没想起来去看他一眼,我住院。人家却连夜照顾我,我羞愧。
我不好意思的朝他道:“谢谢你啊。”


 第48。她口中的你男朋是谁

傅言微微笑了笑,说:“不客气,只要你醒来了,就好了。”
我脸红了红。
真的很不习惯异性对我那么好啊!
袁芳开始赶他,“你昨天霸占了她一晚上,白天就让给我吧,你回去休息吧,一宿没睡很累人的。”
我脑门上掉下一排黑线,那么正经的事,都被袁芳说得有点污了,咳,也有可能是我想歪了。
我也跟着劝傅言,“真的很谢谢你了,你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了。”
傅言这才离去。
袁芳坐到了傅言刚才坐的凳子上,然后拉着我手开始批评我:“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被人尾随跟踪,窜进你家里都不知道?”
“我没看到啊!”其实,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几天都想着跟秦江灏婚姻还能维持多久的事,所以心不在焉,才没有发现。
“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要不是你哥那天正好去你家,然后及时发现了你,你恐怕早都流血身亡了。”
我想起当时的场景也有些后怕,“那个人呢,我哥有没有抓到。”
“你哥去的时候,人家早跑了,不过还好你们家外面树上安有监控器,还是很高清的那种。警察已经抓到了那个小偷。”
听说抓到人了,我心里才舒了口气。
袁芳问我,“对了,秦江灏那厮跑哪去了?之前给他打电话,竟然是个女的接的,以为是他秘书,问秦江灏去那了,那女的却说他睡了让我别吵他。我气得跟那贱人电话里吵了一顿。”
我怔怔的发了会儿呆没有说话。
袁芳推我,“发什么呆呢?”
“没有,我就是觉得那个接电话的女人肯定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齐婧了。”
袁芳却并不意外,“早猜到肯定是她了,所以才故意跟她吵的,跟你说姐姐吵架就从来没有输过,算是帮你出了口恶气。”
我笑道:“谢谢了!”
跟袁芳聊了没多久,我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但感觉才睡没多久,就被一阵吵架声给惊醒了。
醒来发现好几个人站在我病房里,我哥和秦江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在争吵的就是他们两个。
听到我哥怒气冲冲的吼道:“你特么的给老子滚出去,我妹妹不需要你来看。”
秦江灏的声音里也带了丝怒火,冷冷的说:“她已经嫁给我了,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来不来不关你事,让开!”
我哥拦着,挡在门口就是不让他进来:“你特么少来这套,当我不知道你跟落落的结婚……”
我赶紧出口打断我哥的话,“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哥一听到我说话,果然不再跟秦江灏争执了,赶紧走过来,站我床边担心的说:“落落,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我摇了摇头,“哥,我没事的,你别担心。”然后目光投向门口的秦江灏,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我不知道该跟他说点什么好。
语言组织了半天,才问了句,“你回来了?”
秦江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我就被我哥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你看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去关心别人回没回来,人家在外面可是过得逍遥得很,都没关心你死活。”
我哥一说这话,我就想起了前几天收到的那条匿名彩信,瞬间心情就不好了起来。
我哥一看我这样,自觉自己说错了话,“算了,那些事,等你好了再说,你也别多想。好好养身子。”
我点了下头,轻轻应了声,“嗯。”
秦江灏走了过来,看了眼我头上的纱布,他可能还不知道情况,所以皱眉问我,“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还有家里怎么那么乱?”
自从我哥知道我和他是假结婚之后,对他的态度那是一百八十个的转弯,一听他这话,瞬间就又炸了起来,“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关心你家什么鬼样。你只管自己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怎么就不关心一下我妹妹的死活?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她可能都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
秦江灏怔了怔,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我拉了拉我哥的衣服说:“哥,我已经没事了,你别说了。”
我哥转头吼我,“就你傻,什么都不说!”
我垂了眼,开始掉眼泪,感觉很多的事情糟糕透了,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我哥叹了口气,最终妥协的说:“算了,我出去一会儿,待会儿再来陪你。”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站在旁边半天都没说一句话的袁芳也跟着走了出去,经过秦江灏身边的时候,还朝他瞪了一眼。
秦江灏没有理她,朝我走了过来,然后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看了看我头上包着的纱布,问我,“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已经不痛了。”
他又看向我问,“饿没?想不想吃东西?”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饿。”
“渴吗?”
我本来也是想继续摇头的,不过觉得他可能是找不到话跟我说,所以才问这些有的没的,干脆便顺着他一次,点了点头。
他马上就站起身,想给我倒水。但是他又不知道杯子和水在哪里,便问我。
我告诉他在柜子里,他便找了出来给我倒了一杯水。
水太烫他就端着吹了一会儿,待看到冷得差不多了,才递给我。
可是我一只手插着针在输液,一只手还包着纱布,根本没法喝水。
他没有一点犹豫的就递到了我唇边。
我垂头喝了一口,然后再喝一口,由于心不在焉,就给呛住了,“咳咳!”。
他赶紧将杯子拿开,然后拍了拍我的背,帮我顺气,还不忘责骂我,“怎么喝口水也会呛到,你怎么那么笨?”
我很委屈,泪眼汪汪的提醒他:“我是病人。”
他这才闭了嘴,没再说我。
喝了水,两人又没话题了,沉默了一会儿,他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受的伤?”
“有小偷跑进我们家了,被我发现了,他就打我。”
秦江灏对他家的防盗系统是很有信心的,“怎么会跑进去小偷?”
重点是这个吗?我郁闷了下,然后心虚的说:“我没锁好门。”
他又吼我,“你怎么这么笨?一个人在家,就不知道把门锁好点?”
这时我的主治医生正好进来巡房,听到他在吼我,就很不满的斥责他,“她现在是病人,需要静养。你怎么可以对她那么凶?”
秦江灏抿了唇,没有说话。
我幸灾乐祸的偷偷笑了下,然后我主治医生就走过来询问我病情,“头还痛不痛?”
我老实回答,“痛。”
秦江灏在边上皱眉嘀咕一句,“刚刚不是说不痛了的吗?”
我没有说话,他又被医生瞪了一眼。
医生又问我,“那身上的伤呢?”
这次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江灏就惊讶的又问道:“身上还有伤?伤到哪了?”
不用说,他又被医生瞪了一眼,并且还被赶,“你先出去,我问完了你再进来!”
秦江灏皱了皱眉,坐着没有动,倒是乖乖的听着我俩一问一答没再说话了。
医生询问完了我的伤,然后又给我开了几副药,递给秦江灏让他去给我拿药,走之前又回头问我,“唉,姑娘你男朋友呢,怎么没见他?”
我一愣,然后看了秦江灏一眼,人不是在这儿吗?
但医生还要去巡视其他病房,没有多少时间和我闲聊,也没等我回答就转身走了。
倒是秦江灏脸色相当的不好,问我,“她口里的你男朋友说的是谁?”
我哪里知道啊,想了想说:“她可能误会成了我哥了吧?”
秦江灏沉思了一下,大概也觉得是这样,便没再多问什么。
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眼,然后又莫名其的看了我一眼,走出了病房去接。
我看他这做贼心虚的样子,猜想那电话八成是齐婧那个坏女人给他打过来的。
没过多久,秦江灏就又进来了,也没坐,就对我说了句,“你好好养伤,我有事,晚点再来看你。”然后就走了。
什么人啊,别人一个电话过来,他连多待一分钟都不肯了,马不停蹄的就赶紧去会他情人了,都一起在外面待了一个星期了还没粘够啊?
哼!
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起来。还好很快袁芳就进来陪我了,然后晚点的时候,傅言给我们带了饭过来。
倒是某个说晚点会再来看我的人却一直没出现,真是气死了。
第二天,我哥大早上的就来看我了,见我没啥大事了,才终于放心的说要回a市去了,那边耽误几天的工作得回去处理。临走前我让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爸妈,他答应了,却再一次强调我,尽快跟秦江灏把婚离了。
我也信誓旦旦的答应了他,可等他一走,我就颓败了下来。
哥,对不起,老是骗你,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跟他离婚,怎么办?
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傻很笨很犯贱,可就是没办法下定决心离开他。可是他又不喜欢我,终归有一天会和我离婚的,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第49。被傅言壁咚了!

我住了好几天的院,其间秦江灏偶尔来过一两次。不过很快就又走了。
有时候我就会忍不住去想: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齐婧,他还会走得那么潇洒干脆吗?
一定不会的吧。
照顾我最多的,是袁芳和傅言,袁芳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在这边举目无亲,她照顾我是在情理之中。但傅言……说实话,我觉得他没必要如此,我们虽也算朋友了,但我俩却并没有我和袁芳那么交好。
所以只要闲下来没事的时候,我就想办法拐弯抹角的撵他,“你不上班的吗?”
他此时正拿着本民间故事歪在床头看,对我的问题很是不在意,“公司能人异士多的是,我这门外汉去的话,反而是添乱。”
人家都是尽找机会夸自己,他倒好,使劲儿贬低自己没用。
我无语。
他继续看他的书,而无所事事的我只好盯着窗外升起的晨光看。冬日的阳光即便再灿烂,却也失了夏日的一分炫目,夹了一丝凉意。
冬天来临,大雪纷飞的时候太阳又去了哪里呢?
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离开这个城市的话,我又该去哪了呢?回a市呢,还是会去其他省?
“嗡~”一阵手机震动音传来,拉回了我的思绪,然后看到傅言眼睛还盯着书上看,伸手拿出手机,看都没看一下谁打过来的就接了起来。
我隐约听到对方是个男人的声音,听声线挺严厉的,说了什么倒是没有听清楚,不过傅言的脸色却变得很是难看。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脸上有这种不耐烦和烦躁的情绪
他“啪”的将书合上,张嘴就想吼对方一句什么,却突然顿住,然后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情绪瞬间隐去,然后走出了病房去接电话。
他刚出门,口气就极冷的迫不及待的朝对方吼了起来,“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爷爷的生日?为什么你们以前就从来不关心呢,现在人死了你们倒是挺积极了!你们都不会觉得晚的吗?你们现在才惺惺作态……”
他后来又和对方说了些什么我没有我听到了,因为他走远了。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啊,那些整天在你面前嘻嘻哈哈的人,那些你认为有钱肯定就什么事都能解决的有钱人,原来也有他们的无奈啊!
傅言再进来的时候,脸上依旧是平常那副温润如玉的阳光模样,让人看着很舒服,根本难以想象刚才那样冰冷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他不想在我面前露出他之前的情绪,也不当着我面接电话,我也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然后继续拿起书看,但却心不在焉的,看了几分钟就发起了呆来。
我又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然后转头对他道:“我们出去晒晒阳光吧,待在病房里都快生霉了。”
傅言成功被我转移了注意力,也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才回头对我道:“虽然出太阳了,不过外面挺凉的,还是待在病房里吧。”
“我觉得我需要适量运动啊,天天待这里,感觉四肢都快麻木了,出院的时候会不会都不会走路了?”
傅言笑着反驳我:“怎么可能!”
这时,我的主治医生列行来巡房,听到我俩的谈话,然后转头跟傅言说:“你就带你女朋友下去走走吧,多穿点衣服,不要感冒了就好。”
我一惊,这才反应过来,那次秦江灏在的时候,她说的我男朋友原来说的是傅言?
“那个,王医生……”我想解释,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傅言拿了件外套披在我身上说:“那我们走吧,只许待一会儿哦。”也没有一点想解释的意思。
只是被误会了关系而已,其实也没什么的,终归不会少块肉,少毛钱。他都不介意,如果我太纠结的去解释,反而就有点矫情了。于是我连忙朝他点头,“嗯嗯。”
其实我也是不想下去的,那么冷的天气,我还是比较想待在被窝里,但因为之前看到他心情很不好,所以才说下来走走的。
楼下其实没什么好逛的,又没有电视里那种小公园,一出医院大门就是个光秃秃的空地,除了停着几辆车,剩下的就只有来来往往的一点人了。
还好边上还有几个花台,勉强能靠着边坐坐。
上身一件羽绒服大衣是很温暖,但下身就比较遭罪了,因为病服比较单薄,再加上我穿的又是拖鞋,这风一吹来,那酸爽简直无法言语。
没坐多少会儿,我就熬不住,然后跟傅言说:“好冷,我们上去吧。”
傅言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凑到他唇边哈了口热气。又给我搓了搓手背道:“看吧,都叫你别下来的。”
我脸瞬间就涨红了,想抽回来,可他却握得很紧,根本不打算放开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垂头不去看他。
傅言的个性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即使他现在强硬的握着我的手,我除了很不好意思和无措外,却一点也对他生不起厌。
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的原因。让人没法把他和那些轻薄的登徒子相提并论。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回医院里,乘电梯上楼的时候,人有些多,他让我站边上,然后双手撑在我脑袋边,十足的壁咚架势。
电梯里的人都笑着看我俩,还有几个年轻小姑娘还特别羡慕的一边小声羡慕的议论着我俩,一边拿着手机偷偷拍照片。
我又羞红了脸,倒是傅言一脸的淡漠,仿佛他根本没有做什么引人注目的事一般。
出了电梯,他又扶我回病房里。袁芳没过多久也来了,手上抱着个小孩,我和傅言都怔了怔,然后问她带个小孩子来干什么。
袁芳说:“我隔壁小哥家的,据说病人看到小孩子,都会心情很好,心情一好,就康复得比较快,所以我就给借过来咯!”
我汗颜,“你是从哪倒听胡说来这些的?”
“网友说的,怎么样?你看到小孩子有没有心情好一些,要不你抱抱她吧!。”说着就要把孩子往我怀里塞,我赶紧朝身后退躲开,“得了吧,我可不会抱小孩,万一她哭了,我可哄不好。”
袁芳咧嘴笑了笑,然后立刻转头对那小女孩道:“毛毛,来,给你落落姐姐哭一个。”
那叫毛毛的小女孩很听袁芳的话,当即就把手放在了眼睛上,遮着脸,“呜呜呜”哭了起来。
可是呜了半天也没见她掉一滴眼泪,声音倒是萌死一群人。
袁芳又跟她说:“再给你落落姐姐来个么么哒!”
毛毛立刻又把手放在了嘴唇上,然后五只手指紧紧并着,“吧嗒”亲了自己的手一口,才朝我的方向抛过来。
毛毛只有三四岁,做这些动作都很笨拙。却很可爱,大家都不由被她逗笑了。
袁芳见我和傅言都笑了,便得意的说:“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心情好多了?没骗你吧?”
这时,我注意到毛毛有只眼睛的周围有一圈青色的印记,不由问袁芳,“她脸怎么了?”
袁芳说:“胎记而已。”
“哦,”我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被她爸妈虐的。
晚些时候,袁芳带着毛毛在这边跟我们用过了晚饭才送她回去。傅言有点事,也跟着离开了,说晚点给我带宵夜来。
虽然才刚吃过饭,我还是忍不住猜想他会给我带什么宵夜来。
然后病房里又剩下我个孤家寡人。
不过很快又有人来陪我了。
齐婧的到来是在我意料之外的,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她好像也有点惊讶。
我俩相互看了一会儿,她突然冷笑了一声,率先开口道:“我说这两天秦江灏怎么老往医院跑呢。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这里!”
哦?我在医院里都找上来了,这女人也是够能耐的。
我坐正身子,放下手里的书,打了个哈欠淡淡的跟她道:“请你说话小声点,医生说我需要静养。”
“你最好死了才好,”齐婧怒目瞪着我,“你以为你用这种苦肉计就能栓住他的心了吗?我告诉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什么鬼?我还苦肉计栓住秦江灏,有没有搞错?我住院那么久了,他才来看过我几次啊,就为那么一两次的敷衍问候,我用的着使苦肉计吗?
不过也能从她的话中得到一个信息,那就是秦江灏没有来看我的时候肯定也没跟她在一起,不然她不可能那么大怒气,那他去哪了呢?
不会是,又有了其他女人吧?
我有点头痛,懒得跟她挣。因为我觉得我俩争论这些真的很没必要,选择权不在我们俩手上,而是秦江灏那里。
他若是高兴立刻就可以休了我娶她,他若是不高兴。就是你拿把刀逼着他娶你,他也不愿意啊。
“行行行,他是你的,我不跟你抢,请你出去好吗?我们两个没啥好说的。”其实我性格可不是一味的退让型。只是我现在身上有伤,跟她吵起来的话,惹怒了她干起架来,我难免会吃亏,而我从来都是只喜欢吃不喜欢亏的人。
所以不划算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第50。他竟然以为我耍小孩子脾气

齐婧趁机道:“那你就跟他离婚!”
哟,这女人还挺会得寸进尺的。
我冷笑问她,“我跟他离婚,好让你这个小三名正言顺?”
“你少一口一个小三小三的,我跟他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你呢?不过是才跟他结婚没多久而已!”
我纠正她,“不好意思,我跟他光着屁股的时候就认识了,比你可早了十几年,我跟他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青梅竹马?”她眯了眯眼,眼睛里的愤怒毫不掩饰,“即使是青梅竹马又怎样,比我先认识十几年又怎样?他心里还是没有你!就算比我早认识他二十年,他心里依旧没有你,不管你们认识得比我早多少年也都只是认识罢了。”
她这话倒是说到我心里了。
是啊,就算和他早认识个十儿八千年,终归他还是不会先喜欢上我。
可即使她说对了又怎样,我又且会在口头上输给她,我将冷笑化为得意,故作轻松的道:“他不喜欢我没关系啊,最终他娶的是我,能陪着他就好了!”
我说的这句是心里话,可齐婧却以为我是在故意炫耀,大跨步走到我旁边死死盯着我说:“这样你就满足了吗?他心不在你那里,人在你那里就如同一个空壳般,那样有什么意思,你只自私的想着用婚姻束缚他,你有想过他的幸福,他的快乐吗?”
还真别说,我还就这样就满足了,至于秦江灏的幸福和快乐……
呵,跟我在一起就不会幸福快乐了吗?
“你说再多,也改不了我的心意。”勾唇笑了笑,“有本事你就去让说服他,让他主动跟我离婚啊!”
“你……”
我打断她,“不过,即使是他提出离婚,我也是不同意的,当初是他求着要跟我结婚的,如今,我哪会那么容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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