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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废柴威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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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转身走,身后又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扶疏下意识让开,来人的脚步声却在身后止住,竟是齐齐矮身施礼,瞧着扶疏的模样又是激动又是难过又是开心:

“莫方莫平,见过小姐——”

和扶疏抽高了的身条不同,莫方莫平却是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扶疏一眼就认出两人,忙摆手:

“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哎——”瞧着眼前的美丽少女,莫方莫平眼睛都有些红了——两人初时都蒙受过扶疏的恩德,莫平是扶疏直接救过的不说,莫方也在保护着扶疏去为齐母寻药的过程中和扶疏兄妹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后来听说扶疏被郑家人暗算,两人都憋了一肚子气,更是悄悄背着齐灏不止一次去寻过郑家的晦气。

可再怎么着又如何,那个精灵一般的女子却再也见不着了!

方才本来不敢相认的,还是莫方认出了跟随在扶疏身旁的木清,才冒险上前试探,却不料还真是扶疏。

两人起身却不忙着和扶疏说话,反而齐齐看向店掌柜,也不多说,从手里拿出贤王府的腰牌在掌柜面前一晃:

“你们食府好大的谱啊,竟是连小姐这样尊贵的人也敢拦?”

那掌柜的本来刚长出了一口气,闻言好险没吓趴下——

老天爷,方才那个二品将军之女已经觉得来头够大了,却没料到这一位更拽,却是贤王府的人。

那腰牌明显表明,这两位可是贤王府的侍卫统领,连寻常官员见了怕也会退避三舍的,却竟然要给这女子磕头。岂不是说,这女子的身份怕是更加深不可测?!

怪不得,丝毫不怕刚才那个刁蛮女人!

第145章 冤家路窄(三)

王嘉芳虽是紧赶慢赶;却仍是比龚慈芳慢些;刚进了府;就听见后面一片扰乱声。心里顿时就是一沉。

果不其然,刚进了后宅;就看见龚慈芳正指挥着人往外搬衣物。一些箱箧之类的物事更是摆了一地。

“慈芳表姐,你——”王嘉芳惊了一下,忙上前要拦,却被龚慈芳抓住手腕猛的一扯,一下跌坐地上,“呀——”

“这是怎么了?”又一个惶急的女人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穿金戴银略有些发福的女人扶着丫鬟的手快步走了出来,不是王嘉芳的继母姚氏又是哪个?

看王嘉芳仆坐在地,姚氏明显也有些吃惊——甥女儿这次所为,确然是太过孟浪了些,虽然心里对王嘉芳兄妹极为不喜,可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宣华太守府,即便是要收拾王嘉芳,怎么着也要背背人呀,怎么能就这么当众使出来?

忙假惺惺的要去扶王嘉芳:

“哎哟,芳儿,你怎么这般不小心?也不看看脚下,这要是跌着了,可怎么办才好?”

王嘉芳气的脸一下红了——自己就不信继母竟是没看出来,明明是龚慈芳把自己推趴下的,继母竟然如此说。

还未开口,龚慈芳已经冷笑道:

“不小心?姨母,她明明是故意摔倒,想要栽赃我罢了!在外面伙同外人欺负我,回到府里还要这般整治我,世上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

说着索性把脸完全扭过来,肿胀如猪头的模样正好对着姚氏,咬牙道:

“姨母,甥女儿不能再留在这儿陪您了,就是露宿街头,也好过被人欺负成这样!再呆下去,我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姚氏这才看清龚慈芳的脸,惊得顿时一激灵,一把抱住就心肝儿肉的嚎了起来:

“哎哟,我的芳儿哟,哪个吃了熊心豹胆,竟然把你打成这样?你甭怕,说给我听,姨母一定给你做主。”

“姨母,我算什么?再怎么着也是外人罢了,哪比得上人家正牌儿的太守小姐娇贵?以前就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人,您再这么说,人家怕是更恨上我了,芳儿就真的一点儿活路也没有了!”

说着从姚氏怀里挣脱开来,“我哥哥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我们兄妹俩这就走!”

大哥这会儿子已经点齐了人吧,自己特意跑到内宅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收拾王嘉芳!

有自己这一闹,再加上姨母煽风点火,绝不会让王嘉芳好过。

“死丫头!”姚氏果然怒极,抬手朝着刚从地上站起来的王嘉芳脸上就是狠狠一巴掌,“竟敢勾结外人谋害自己表姐,好好好,我这就派人去寻了你爹爹来,咱们王家的家法可不只是给男孩儿设的!”

又吩咐丫鬟: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先押了这死丫头到祠堂去跪着!”

看龚慈芳出去,明白甥女儿定然是要去寻仇,又急急命人拣那身强力壮的家丁叫了好多来,一叠声道:

“跟上表小姐,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对表小姐动手,只管打死便是!”

龚慈芳心知姨母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只管带领一众豪奴会同龚明亮等人,气势汹汹的往天香食府方向而去。

等到了拐角处,看到自己留下的人还守在那里,龚慈芳长出了口气——还好,人还在。

自从送扶疏等人去了楼上雅间,店掌柜的一直心神不宁,这会儿看到远远大街上突然冲过来一大群人,又看到冲在最前面的可不就是上次砸了自己食府的那个姓龚的男子,吓得脸一白,一转身就往楼上跑,待来到扶疏的雅间外,轻轻敲了下房门,几乎带着哭音道:

“客人,那个龚小姐,她带了人,正往食府而来——”

“知道了。你下去吧,保管食府无事就是。”扶疏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店掌柜的略略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方才那位小姐瞧着兴致还挺高的,怎么这回儿子听着似是有些不悦啊?

想想也能理解,人身份那么高,到哪儿怕不都是被人捧着,今儿个却碰见龚家兄妹这样的冒失鬼,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冒犯,这心情能好的了才怪!

也好,自己早就看那对儿兄妹不顺眼了,这位小姐不高兴了,那两个混账才能吃个大亏,自己也跟着瞧个乐子不是。

不得不说生意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了得,扶疏这会儿确是不开心,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烦意乱和躁怒,无他,只是因为扶疏方才再一次听到了那个熟悉之极又厌恶至极的名字——

齐渊。

上一次在天乔寨中听说齐渊竟然利用自己塑造了他“情圣”的形象,不但逃脱了惩罚,甚而现在还成了南安郡王,扶疏就恶心的不得了。哪里想到现在竟又一次听莫方二人说起这个名字,而且更没有料到的是,他竟然也到了宣华。

而且从齐渊如此维护姬青崖等人来开,扶疏越发认定,说不好坤山贼人可以这么容易的窃取神农山庄,里面就有齐渊的首尾。

莫方和莫平就有些惴惴——扶疏小姐方才还是好端端的,怎么这会儿子功夫情绪忽然这么低落,回想方才言语,好像也没说什么呀,两人面面相觑之余,半晌才道:

“小姐,王爷临走时吩咐我们说,到滓趺醋觯敌阕约壕龆希艟醯梦眩悴徊迨忠彩鞘沟玫摹

毕竟扶疏小姐的身份,也就是一介平民罢了,没有什么烜赫的背景,怕是真对上那些王公贵族,少不得要受拿捏……

“我去——”扶疏重重呼出了口浊气,本来想今生决不再和齐渊有任何瓜葛的,现在瞧着,还非得做个了断不可了,“咱们下去吧,我方才可是跟掌柜的保证过,绝不会连累他这食府的——”

自己这会儿心情不好,龚家兄妹还非要上赶着凑上来,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店掌柜这会儿正在食府外不住徘徊,心里更是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明明自己方才已经报了信,怎么楼上的客人还不下来!

眼看着龚家兄妹已经来至店前,难道真要眼睁睁的瞧着他们把自己的店给拆了吗?正自胆战心惊,忽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店掌柜回头瞧去,顿时长舒了口气——可不正是楼上雅间的客人。

冲在最前面的龚明亮最先看清扶疏的模样,先是一愣,继而大喜——

今日扶疏穿了件浅粉色的春衫,虽是眉眼轻蹙,却是两腮殷红,美丽竟是更胜往昔。

此时又不用顾忌外人眼光,龚明亮的眼神瞬时变成色迷迷的,就那样直勾勾瞧着扶疏,涎着笑脸道:

“美人儿,我姓龚,我爹是二品将军龚酉楠,不知美人儿贵姓啊?”

竟是一副典型的花花公子当街调戏美人儿的调调。

龚慈芳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了扶疏一眼,然后不耐烦的冲龚明亮道:

“大哥,你那是什么语气,不相信我的话不成?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方才对我动手的就是她和她的手下!”

这女人的手下有多彪悍,自己方才已经领教了,大哥竟还想着和人套近乎!

“哪有!”龚明亮忙收起笑脸——今儿个多亏了妹子,才能找到这个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儿,为了表示对妹子的感谢,怎么着也得先让妹子舒服了。只是这么好看的人儿,滋味一定好的不得了,真是被打的和妹妹一样成了猪头般,岂不是大煞风景?!

眼珠转了转,轻咳了声道:

“美人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和我妹妹动手!现在,美人儿你立刻过来,给我妹子磕头,等我妹子肯原谅你了,再起来——”

又冷冷的瞟了一眼扶疏身后的几人:

“至于你的那些手下,敢对我妹子出手的人,用了那只手,就自己砍断那只手!”

又狞笑着加了一句:

“爷要是自己动手了,保管你们所有人都别想囫囵着离开!”

嘴里说着,一挥手,就要两个如狼似虎一般的家丁扑上来,想要扯扶疏。

没想到世上还有这般不知死活的人!不止青岩等人,莫平莫方也差点儿给气乐了。

只是对方既然是官宦之后,当然要自己出头才好。

两人二话没说,先是上前一步,一脚踹开两名家丁,然后身形一纵,朝着龚明亮的马直掠而去。

龚明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人一左一右钳住胳膊,从马上狠狠的掼了下来,一下撞在食府门前的台阶上,正好磕着鼻梁,耳听得咔的一声响,十有□□鼻梁骨是断的了,更有鼻血嗖的一下就“飚”了出来。

“啊——”龚明亮这才后知后觉的警醒过来,只觉头部一阵“嗡嗡”作响,下意识的一抹脸,手上满满的全是血,吓得“嗷”的一声杀猪般惨叫起来,“快来人啊,有匪人当街杀人了!”

后面的龚慈芳脸一下白了——

之前这些人敢对自己动手,龚慈芳还以为是自己没说清爹爹是谁的缘故——毕竟,再怎么打宣华太守的旗号,也只是太守府的客人不是?

可当时对方出手实在太快,自己根本就没来得及报出家门,至于后来被打了后又怕报出家门把仇人给吓跑了,自己找不到人报仇,才一直没说,哪里想到兄长明明已经说清楚了自家来历,对方竟还敢动手!这么大胆,难道竟真的是匪人不成?

那些人的手段自己可见识过,这样一想,吓得拼命往后缩,指着扶疏等人颤声道:

“快,你们一起上,把这些人全都给我抓住——”

幸好这回带的人多,足有方才的几倍,这么多人,不可能打不过对方区区几个人吧?

只是不过瞬息,便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人多又怎样?明明平日里个个不可一世的紧,现在倒好,全成上不得台面的软泥巴了!竟是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倒下了一半。

龚慈芳吓得调转马头就赶紧往回跑——匪人这般厉害,只有赶紧回去搬救兵了!

“小姐——”莫平看了看掉头狂奔的龚慈芳,有些摸不清扶疏的态度。

“让她去。”扶疏冷笑,想了想随手指向一个被打得躺倒在地的家丁模样的人道,“你们家大小姐现在如何了?”

“大小姐?”那人明显有些被打懵了,一指龚慈芳逃跑的方向,“大小姐在哪里,你们快去抓吧,小人,小人再也不敢——”

话音未落,就被扶疏打断:

“不是她。是太守府的大小姐——”

“啊?”那家丁这才反应过来,突然想到,来时好像听人说大小姐勾结外人整治表小姐,难道竟然是真的?倒不知道,那么个娇娇弱弱的大小姐还有这么厉害的朋友。

当此情形之下也不敢隐瞒:

“听说,听说大小姐,被弄到祠堂,受家法了——”

扶疏本来已经决定这就要和莫方莫平去行宫走一趟的,闻言又站住脚,脸色一下更加难看:

“咱们且等片刻!”

看莫方莫平有些摸不着头脑,阿扇忙上前,把方才发生的事儿小声说了一遍,两人一听就明白,扶疏这是要给那个王嘉芳出头了。

当下冲扶疏一拱手:

“小姐放心,事情交给我们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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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两人的好意,扶疏也不点破——不管是对于爹爹而言,还是雁南也罢,自己就是把天给捅个窟窿,他们若是知晓了,怕是不但不会埋怨,还会兴高采烈的跑来帮着捅的更大些,这样的小麻烦是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的。

便是自己,也没把什么宣华太守当一回事儿……

正自胡思乱想,长街尽头又一阵凌乱的马蹄声,宣华太守王通正带了一队官兵急匆匆而来——

午休回家,不过片刻间却听说女儿竟然勾结外人暴打了龚慈芳,王通初时不信,奈何下人们异口同声,更有当时陪着去的人也都站出来作证,说是嘉芳确然同那女匪徒关系甚好的模样。

王通当时就出了一身的汗——虽是不甚喜欢龚家这对儿儿女,可好歹对方可是借住在自己家里,若然出了什么事,王家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再和女儿有关——

本着要给龚家一个交代的心理,竟是真的就对王嘉芳行了家法。

哪知女儿那边还昏倒在祠堂里呢,龚慈芳这边竟然又跑了回来,说是那些匪徒竟然连龚明亮也给抓了!

龚明亮可是龚家三代单传,不然也不会娇惯成这样!要真出了什么事,怕是龚酉楠非发疯不可。

这般一想,王通惊得点了一队官兵就没命的跑了来,一路上设想过种种情形,唯一没想到的是会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那据说是匪首的女子正四平八稳的在食府门前的一个太师椅上坐着,向来不可一世的龚明亮则老老实实的跪在台阶下——

不老实也不行啊,只要他动一下,立马就会有大脚丫子踹下来。

而他身后,则是东倒西歪躺了一地的龚府亲随和自家家丁——

毕竟见多识广,王通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

明明官兵已经到了,对方怎的如此镇定?

龚慈芳已经当先一马冲过来,指着扶疏等人嚣叫道:

“姨丈,就是他们!快让人把这些无法无天的匪徒抓起来——”

话音未落,却被王通打断:

“慈芳,住口。”

又转向扶疏等人,试探着道:

“本官乃宣华太守,不知各位是——”

一旁的龚慈芳却是不干了:“姨丈,你没看到我哥被打成什么样吗?我爹可是最疼我哥——”

话音未落,却被莫方打断:

“这么一个废物点心,会是龚酉楠将军的儿子,你开玩笑吧?”

说着脸一沉:

“王大人,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你的外甥甥女儿,此言可真?”

说着和莫平一起摸出腰牌递到王通面前:

“便是你宣华太守,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对我贤王府最尊贵的客人不敬,眼里可还有我家王爷?”

“贤王?开什么玩笑?”龚慈芳最先叫了开来,“你们要是贤王府的人,那我就是——”

话音未落,却被王通狠狠的扯了一下,一个站立不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带着王通自己也跪在地上——

方才就看着眼熟,现在看了那俩腰牌,立马就明白,面前确是贤王的两位侍卫统领莫平莫方二人。

有了这个认识,简直连看都不敢看扶疏了——

能让贤王驾前两大红人拼命巴结的,身份不定更是如何尊贵呢。说不好,就是未来的贤王妃。自己这外甥倒好,竟是连贤王府未来的主母都敢调戏,明显是找死的节奏啊!而龚慈芳更好,都这般时候了,还敢不要命的往上凑!

幸好龚慈芳身旁跟着的还有健壮仆妇,当即红着眼睛道:

“还不堵上表小姐的嘴,让她跪在这里给贵人道歉——”

“倒是不必给我道歉。”扶疏神情却不见丝毫缓和,“龚小姐真正该道歉的是嘉芳小姐。方才多亏嘉芳小姐仗义出手,不然龚小姐怕不单单是辱骂我就能罢休的!对了,王大人,嘉芳小姐都是为了维护我,才会得罪这位龚小姐,更在当时被屡屡被龚小姐推打,还请太守代我转达谢意。告诉她,改日,我定亲自登门拜谢。”

说着施施然起身:

“莫方莫平,咱们走吧。”

莫方莫平等人忙跟了上去,特意扬声道:“王大人,王爷已然在行宫中久候小姐多时,这边你处置一下,等王爷明儿问起时,你再把具体情形解释一下吧。”

说着亦步亦趋的跟上了扶疏,那般毕恭毕敬的样子,竟是和贤王面前毫无二致。

王通身子一软,就瘫在了地上——这会儿哪里不明白莫平话里的怪罪之意——正是由于自己这俩不成器的外甥,才使得王爷久候贵人不至!更要命的是先有甥女辱骂贵人在先,又有外甥拦路生事在后,自己要是处理不好了,就必得承受贤王的雷霆之怒。

相比起贤王来,自己那个便宜的二品将军连襟算个球啊!

对了,嘉芳!眼下看来,女儿怕是唯一能救命的稻草了,可恨自己竟然听信姚氏的话,重责了女儿!

那贵人不可能也没必要说谎,明显也是第一次同女儿接触,姚氏却胡说什么两人早有勾结——女儿要真是勾结上这么厉害的贵人,那自己也算烧了高香了。

由此看来,必是姚氏骗了自己。既然这次骗了自己,那之前……

王通越想越怒,一跺脚,命人驾起龚明亮兄妹,怒气冲冲的往太守府而去……

第146章 联手举荐

“那处别苑;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齐珩强撑着歪坐在龙案之后;精神明显很是不济;不过说了一句话,喘息就有些粗重。

旁边两个一直侍立在旁的御医吓得忙上前一步,一副随时准备冲上来抢救皇上的架势。

“父皇息怒——”齐昱做出一副忧心不已的模样;瞟了一眼同样神情紧张的齐灏,心里却是不住窃喜——瞧父皇眼下的情形;明显气的不轻,即便是最得父皇宠爱的侄子又如何?竟敢因为一己私怨就抄了报恩寺;锁拿了那么多和尚;连带的更把神农庄姬清原公子气的卧病在床,这一桩桩一条条,不用自己说什么,只要稍微暗示一下,那些御史就能把齐灏给喷死!

“神农山庄的姬公子昨儿个已经赶到宣华,据姬公子言讲,苑中物事出现异状,应和地气有关,虽是处理起来有些麻烦,可也不是全无法子——”

“如此说来,清源已经有了解决之道?”皇上眼睛顿时一亮——近段时日以来身体日益衰弱,所以才提早从皇城来至宣华,本想将养一□体,结果却出了这档子事。

若是平日里身体康健也就罢了,偏是体弱病虚时见到这种妖异之状,齐珩第一个念头就是上天对自己的一个警示——

怕是自己来日无多了!重重忧思之下,病情竟是有加重之嫌。

现在听齐昱说姬清原有法子解决,精神头顿时好了些。

“是。”齐昱点头,又加了一句,“只是齐昱言讲,今年灾情颇多,其他神农山庄人分/身乏术,需要已经发配到南郡的姬青崖等人从旁协助才好,又有南安郡王齐渊正好来宣华陛见,本来想瞒着父皇解决别苑之事的,儿臣就斗胆做主,让他带了姬青崖姬木枋两人一道前来,一旦事毕,再着齐渊带回南郡便是——倒没想到还是惊动了父皇,儿臣有罪,还请父皇责罚——”

说着离座跪倒,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要姬青崖和姬木枋从旁协助?皇上明显就怔了一下——齐昱毕竟是自己儿子,担心自己身体的前提下,有些非常举措也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自己记得不错的话,姬清原和姬青崖好像是亲兄弟吧?

罢了,神农山庄的人才实在太少,若那姬青崖两人真是有能为的,能协助姬清原处理好别院之事,倒也不是不可以宽宥的。

当下微微点头:

“朕知道了,你起来吧。”

环视一圈,却没有发现姬清原的影子,不由诧异:

“清源已然有了解决之法,怎么这会子人却不在这里?”

齐昱等的就是这一句话,脸上立时浮现出沉痛的神情:

“倒不是姬公子不尽心,儿臣也是今儿个才知道,姬公子如今病卧在床,竟是连路都走不成了——”

“病了?怎么会!”齐珩立时联想到姬清原之前去了别苑的,难不成——

“和别苑有关?”

“倒也不是。”齐昱忙摇头,却是招手叫了侍立一旁的一名御医过来,向齐珩解释道,“因事关别苑,儿臣听说后,就立马派了御医前往。李志,你过来跟父皇说一下吧——”

那太医听点到自己的名字,忙跪倒:

“启禀皇上,那姬公子的病并非邪祟所致,瞧着倒像是急火攻心,气怒交加之下,肝肺受损以致虚火上升才会卧病在床——”

“也就是说清源是受了气才会病的?谁这么大胆,敢对神农山庄的人不敬?”齐珩蹙眉打断太医的话,明显就有些不悦。

“这——”齐昱似是有些为难,半晌看一眼仍是面无表情的齐灏,“儿臣也不甚清楚,只听姬家仆从而言,好像是从报恩寺被赶出来后,到了驿站,就病倒了?”

“又关报恩寺什么事?还牵连上了姬清原?”齐珩却是愈发糊涂。

齐昱正要进一步说明,一直在外面伺候的王福却是小跑着来至殿上跪倒:

“皇上,明远大师到了。”

明远大师?齐昱顿时心花怒放——报恩寺被抄,竟是连明远大师也惊动了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都是佛门中人,报恩寺被抄,明远势必会有兔死狐悲之感,这次赶来皇宫,定然是为报恩寺鸣不平的。

有明远大师出面,立刻就可以给齐灏弄个灰头土脸。

“快快有请。”齐珩也精神了些——虽是齐昱方才已然明言,说是别苑妖异之事和地气有关,可有明远在身旁护侍,齐珩还是觉得安心不少。

很快,明远就在王福的引领下来至大殿之上,齐灏和齐昱同时起身,两人都是面露笑容——

齐昱略有些不屑的瞥了齐灏一眼——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抄报恩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一刻?

要说自己和姬清原运道也委实不错——

本来这件事若是由自己口中说出,势必会得罪齐灏,现在明远来了,自然就不需要自己再充当恶人了。而且明远可是化外之人,本就与世俗无碍,他的话,父皇明显更会听得进去。

这样一想,笑的愈发慈和,便是态度也殷勤的紧。

齐灏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到了这个时候,怎么会不明白这个好哥哥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因事出突然,齐昱得到的消息并不周全,他怕是绝没有料到,其实报恩寺的和尚胡诌时,这位明远大师也是在场的吧?

再瞧向明远大师,心里却又打了个突——自己回府时,明远大师已然离去,听下人言讲,那和尚在扶疏面前完全就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惫赖模样,可眼前这人却是一副佛法庄严、仙风道骨的模样,不会是,府里那个明远,是假冒的吧?

看齐灏脸色渐渐有些不对,齐昱内心简直乐翻了天。

明远已经来至大殿中央,也不下跪,只冲着齐珩一稽首:

“阿弥陀佛,明远见过皇上陛下。”

齐珩哈哈一笑:

“果然是大师到了,朕还以为是听错了呢。来人,赐座——”

齐昱起身,亲自掇了个绣墩过来,放置明远身侧:

“大师请坐。”

明远诵了声佛号,毫不客气的就坐了下来。

齐昱微微一滞,却仍是微笑着退到一边。

齐珩急于处理完别苑之事,再让明远帮自己做场法事,又转头瞧向齐昱:

“你方才所言,报恩寺被抄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珩的问话正中齐昱下怀,当下故意有些犹豫的转向明远:

“大师从宫外而来,应该也听说报恩寺被抄之事了吧?听说,有人竟然指斥报恩寺的和尚全是妖僧——”

口中说着,特意在“妖僧”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明远也是佛门中人,怕是最不爱听的就是这两个字了吧?能在精明如父皇面前混的如鱼得水,这明远也必然不是傻子,定然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了。

果然,明远闻言点了点头:

“原来皇上想知道报恩寺的事情吗?老衲还倒真知道一些。”

“你且说来朕听。”齐珩果然很是在意,便是身子也坐直了些。报恩寺的事情竟是连明远也惊动了吗?果然是一件大事。

“阿弥陀佛——”明远高诵了一声佛号,似是完全没注意到齐昱迫切的模样,照旧慢吞吞道,“那日老衲刚好也在,却是耳闻目睹了整件事情——”

明远也在?这下换成齐昱发呆了——来报信的人,怎么没有说到这一茬?又偷眼往齐灏那边瞧去,心里不由一沉——

齐灏方才的犹疑神情已经完全散去,脸上复又换上自得的笑容——

扶疏果然是自己的福星,身边随随便便带个人就有如此大的来头。

话说扶疏那丫头也太招人了吧?又是天乔寨,又是楚雁南,然后是自己这个王爷,现在倒好,连修行的大和尚都有了——

据香纹说,那大和尚在扶疏面前简直乖得不得了,根本就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既然明远大师确然和那和尚是一人,便是为了维护扶疏,他也定然不会如了齐昱和姬清原的意。只是这样一来,貌似自己又沾了扶疏的光了。

果然,明远下一句话使得齐昱恨不得上前一脚踹死这个装逼的老东西:

“报恩寺人心术不正,说是妖僧委实一点儿也不为过!”

不怪明远愤怒,好不容易在扶疏面前刷了一点儿好感度,却又被报恩寺的杂毛秃驴给连累,那丫头这几日见到自己就冷嘲热讽,说什么天下和尚一般黑,让自己还是离她远些好了!丫头自己不能得罪,至于那些所谓猪一样的同行,当然要好好收拾了才能出了心头这口恶气,也算是替佛祖他老人家清理门户了。

“到底怎么回事?”齐珩也是大为惊奇,实在是很少看到大师流露出这样鲜明的厌恶情绪,那报恩寺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使得明远都如此性情大变?

“说起来,还和贤王有关——”明远转头,无比温和的朝着齐灏点头致意——这小子看来同扶疏那丫头有些交情,自然不能得罪。

后面的齐昱看的吐血,自己方才那般巴结,也没见这老秃驴给自己一个好脸色!

听说和齐灏有关,齐珩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灏离座跪倒,冲着齐珩磕了个头:

“其实是家母请了报恩寺的和尚到骊山的别院做一场招魂法事——”

当下把觉非等人说的话一一转述给皇上听:

“……家母受刺激之下,当时昏倒——”

话未说完,就被齐珩怒冲冲打断,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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