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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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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你怎么这么胆小了。姜啸霖那不过是在吓你,之前姜夫人来送谢礼,显是对你喜欢得不得了。管她是为了自己的长子还是三子,总之我们轩辕家抓着她这一条线,还有卫将军做保,绝对不会出事儿。”
    轻悠拧眉摇头,还是不想冒险。
    锦业一下就火了,“小七,这前你敢开着国民政府的飞机,不怕死地去跟亚夫的战斗机打。现在让你突破一个边境封锁线,你就怕啦?难道你不爱亚夫,不想回他身边?就因为现在沪城告急,我想亚夫更希望你能陪在他身边,难道不是吗?”
    “四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当然爱亚夫,可是我也不能让我的家人……”
    锦业一声喝断,就要拖轻悠走。
    兄妹俩竟然吵了起来,还动起了拳脚。
    这让守在门外的十郎吓了一跳,连忙劝说阻止两人,结果三个人打了起来。最终以十郎挨了一掌,轻悠大叫哥哥,这场情绪失控的大战才终告结束。
    “小七儿,十郎,我……”锦业脸色僵硬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轻悠扶着十郎,眼眸垂下,“哥,不是我危言耸听,也不是我不想回亚夫身边。你该知道,我比谁都想回去找他,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活着从空袭现场回来了。”
    “可是哥,你知不知道当初那场黑河大战的幕后策划者,就是姜啸霖。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在亚夫离开前,我去百乐门找亚夫时,就碰到了去跟亚夫谈判的姜啸霖。”
    “对,当时我根本想不到他是去找亚夫谈判合作的。但是后来,我听说林少穆成了姜啸霖面前的红人,表面上是外交部干员,其实是安全保密处的密探。我无意中听到南云卫跟亚夫谈论过,林少穆就是代表姜啸霖,去俄国挑唆新的俄皇报复亚夫,攻击黑河流域。以借此拖住亚夫对整个亚国的侵略步伐……”
    锦业大骇,“小七,你,你全知道?”
    轻悠吸了口气,别开了眼,十郎看到她迅速抹去了眼角的水痕。
    她说,“哥,我从不打听你们男人都做了什么事。也没问过亚夫让你帮他做了什么事,你把天锦坊的销售工作几乎都推给了三姐,其他时间你都去干什么了。”
    她回头深深看着哥哥,目光锐亮逼人,让锦业一阵心虚。
    “哥,我不问不看不去想,并不代表我就真的傻,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想让我担心,我就不担心,可是……我是他的妻子,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们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不可能真的一点都不去介意,我放不下。”
    “比起他现在身边还有那么多将领军官和警卫军保护,你和爹娘姐姐小八小九他们,你们什么都没有啊!”
    “你知不知道,姜啸霖威胁我,要是我离开应天府去找亚夫,他就会借亚夫的名义,把我们轩辕家和天锦坊,整个轩辕一族,都移为平地!”
    “哥,你懂吗?”
    话落,轻悠已是泪流满面,她用力抹掉泪水,跑进了屋。
    锦业站在原地,仿如石化,内心却早已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
    ……
    此时,大总统府。
    锦业不甘家人表面风光,实则受辱被软禁,开着车冲进了总统府,要找姜啸霖理论,在楼下被警卫拦住,就大吵大骂了一顿,最终被林少穆四两拨千斤地气跑掉。
    这人一走,林少穆转身就进了总统府。
    虽然这一招他逼退了轩辕锦业,可他心里并不痛快,不仅因为轩辕轻悠竟然又阴差阳错、误打误撞地救了姜啸霖,成了名符其实的救国女英雄,更因为姜啸霖的态度,让他无法再对轩辕家动手。
    轩辕锦业那个蠢祸,生在福中不知福。
    他更气,姜啸霖明显一改往日态度,也开始偏袒起轩辕家的人,在给轩辕轻悠授予什么国民女英雄的勋章一事上面,连王秘书都保持了默认的态度。
    “真看不出来,咱们的国民女英雄,这么娇小可爱。”
    “就是啊!听说留过洋,难怪这么能干呢!”
    “人家一女孩子都那么英雄,咱们还怕啥,这东洋鬼子要敢来,哥们第一个拿锄头也能敲死两个儿。”
    现在周围的所有人都在谈论轩辕轻悠的好,更让他无法忍受。在他的印象里,轩辕轻悠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卖身求存的下贱小表子。
    在他们林家落魄得不成样子的今天,轩辕家的步步兴盛让他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完全无法接受。
    “少穆,你不甘心!”
    当朝办公桌前一站,正准备汇报情况时,姜啸霖口气笃定,眼神锐利地道出真相。
    林少穆顿时哑然。
    “少穆,你是不是一直想公开轩辕轻悠跟织田亚夫的关系?”
    “大总统,现在轩辕轻悠是国民女英雄,我们不可能公开这条信息,自掌嘴巴。”
    林少穆自然知道自己的表情和口气,很幼稚。
    姜啸霖笑笑,“你心里不甘,我可以理解。不过你想想,要是你真动了手,你们林家还留在沪城的那些产业,还有你没能及时转移出来的家人,会怎么样?”
    林少穆拧眉握拳,非常不甘,“为了国家和民族,牺牲我一家人,也值得。”
    姜啸霖摇了摇头,负手走到窗边,目光远眺。
    半晌,喃喃出声,“不,少穆。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每个人都不用牺牲自己的亲人,去换取所谓的天下一统。”
    林少穆惊愕抬头,不敢相信向来杀伐果断,连两个亲弟弟也敢直接送去战场诱敌的男人,突然说出这么感性的话。
    为什么?
    难道又是轩辕轻悠撒的迷天大网,把这个全亚国毅志最坚定的男人也动摇了么?
    ……
    接连数日,轩辕家的人都没有睡好。
    但面对面时,一个个仍然嘻笑玩笑,同往常一样,仿佛门外并没有那些令人紧张窒息的士兵站岗。
    甚至还安慰轻悠说,城中的确有几家大户遭了劫或失了火。幸而他们轩辕家有人护着,坊子出货什么的都很顺利,且店面销售还因为轻悠的女英雄之名,突然激增数倍,让负责销售的宝月忙得不亦乐乎。
    轻悠不想胡思乱想,也不愿意当笼中鸟,在士兵的监视下,跟着兄姐们到天锦坊帮忙打发时间。
    临到睡前,她仍是坚持不懈地拨打电话,这是这几日她一有空,都会做的事。
    嘟嘟,嘟嘟——
    听着盲音,她已经认命不会再有接通的机会了。
    家里除了正常的电话,都能通,唯独她这部电话,一直都通不了。
    当响了十来声仍无变化时,她似乎习以为常了,无奈地放下了电话,不料咔嚓一响,有人声传来。
    “轻悠?”
    那是男人的声音,瞬间让她心脏呼吸都停止了。
    她急忙握紧话筒,压紧耳朵,大声喂了一声。
    “亚夫,亚夫,是你吗?”
    那方传来沉沉一叹,声音明显有些嘶哑,“宝宝,是我。”
    “亚夫……”
    刹那间,仿佛悬在心里有一个世纪的担忧,不安,害怕,焦虑,都在这一刻,因为听到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的声音,而彻底放松。
    轻悠泪水不住地滚落,止也止不住。
    那方说,“宝宝,别哭,我很好。你呢?”
    她抽噎了一下,忙抹去泪水,鼻音仍然很重地说,“亚夫,我很好。大家,都很好。”
    他轻轻笑开,“脑子里还有小蜜蜂叫么?”
    她惊讶,他竟然连这也知道。
    忙道,“早就好啦!师傅给我派了最好的军医,驻家里好几日,还照了X光片……”
    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仿佛他就在身边,两人还在海边的别墅爱巢里,仿佛这只是一个最寻常不过的夜晚,两人相依相偎,说着彼此一天的见闻,或烦恼,或有趣,或开心,或不满。
    他轻轻揉着眉心,专注地听着。
    她并不知道,这突然接通的电话线废了多少人,多少功夫,而这一刻的通话时间,是多么的宝贵,多么的得来不易。
    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大堆废话时,突然打住,“亚夫,我听说姜少言带了十万大军围沪城,你真的没事吗?”
    他轻笑,就是看不到,她也能想像他依然是那么的自信高傲,一副天塌下来也不怕的模样。
    便也没那么着急,害怕了。
    “姜啸霖不是派人掐了咱们的专线么?我现在也接通,给你打过来了。宝宝,你要相信你家相公的能耐。”
    “嗯,我相信你,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别忘了吃药!还有按时吃饭,还有……”
    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觉得时间怎么也够。
    她避开了那些尖锐而刺痛的话题,他也没有提一字半句,只是温柔而帖心地安抚她的焦虑,做一个丈夫应该做的所有事。
    但最终,仍然转到了轻悠是否立即回沪城的话题上。
    “亚夫,姜啸霖现在派人把我家围了,我怕他,会对爹娘他们不利。我想等时局再稳定一些,再回来,好不好?”
    她忐忑不安地问出口,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份。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在这个危机的关口上,更应该陪在自己的丈夫身边,给予他支持和鼓励,但她却自私地没做到,还提出这种要求。
    电话里,静寞良久。
    才传出男人微微黯哑的声音,问,“轻悠,你是不是生我气?”
    她想也不想,就答,“没有。”
    他苦笑,“你不怪我么?”
    “没有。亚夫,我真的……”
    他截断话说,“是我下的令。是探子发现姜啸霖突然决定去空军学院,这是最好的袭击机会,若是姜啸霖死掉,我的大计便成就一半!”
    她还想说什么,却张口失声。
    他继续说着残酷的真相,“轻悠,姜啸霖不会真对轩辕家做什么,他只是在威赫你。你父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并不亚于我。所以,他知道你肯定不会离开应天府。”
    她明白,因为这弱点是她自己亲手送给姜啸霖的。
    “轻悠,你四哥也是为你好。别生他的气……”
    “亚夫,我不会的。”
    “你,恨我吗?”
    他突然问,她惊讶地僵住,一时想不通,这恨从何来?可他的口气那么沉重,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还是即将又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
    她的迟疑,让他心痛。
    “轻悠……”
    “亚夫,你……”
    两人同时出声,但都不及表达完自己的意思,电话突然断掉。
    凭彼此呼喊对方多少遍,再得不到半声回音。
    那方,织田亚夫怒声喝斥,所有的无线电技术员慌忙抢修线路,却一无所获。
    这方,轻悠喂了半天,又猛拨电话,什么反应都没有了,连当初的盲音都消失了,听筒里一片死寂,有种不详的预感。
    她担心他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反反复复,一整晚不停地拨,十郎出去偷偷检察电话线也一无所获。
    稍后,那负责看守的士兵队长通报进屋来,见了轻悠后,冷肃着脸,扬手就把一截长长的电话线扔在脚下。
    沉声道,“轩辕小姐,为了防范敌军监听我应天首府的情报,传递军事情报,泄露机秘消息,大总统有令,对所有境外电话进行统一管制,停止使用,请小姐配合我们的工作。对给您和您的家人带来的不便,我等表示深切的歉意。”
    队长一个躬身大礼,根本没给人发表意见的机会,转身,大踏步离开,跟来时一样,干净利落得让人气得牙痒,却偏偏没办法。
    谁教民不与官斗,你想斗也没那个资本。
    然而,让轻悠想不到的是,不足一个小时,一位不速之客如入无人般地闯进了她的宅院。
    那时候,家里的人几乎都休息了,来人没有惊动外人,直接进了她的房间。
    她正坐在电话机前,有一下,没一下,失望地拨着电话盘。丝丝的声响,搅得她心神不宁,无法言语。
    “轩辕轻悠!”
    低沉愤怒的声音一吼,惊得轻悠从凳子上跳起。
    回头就看到姜啸霖满脸阴沉,大步朝她冲来,身后的披风随之大展,仿佛暗夜里从天而降的夜魔,来势汹汹!


 ☆、60。收复华中5-自强而国强
    “你,姜啸霖,你凭什么私闯别人的住宅!”
    在震惊之后,轻悠积蓄日久的愤怒也立即爆发了。
    为了家人,更为自己,还有为那个远在他方的爱人。
    “我私闯住宅?你背着自己的同胞跟敌人互通消息,还有脸指责我。你即有胆子无视我的的警告,我又何妨拿出一百条一千条的搜索令逮捕令,把你这个通敌卖国的叛徒投进大牢!”
    姜啸霖冲上前就要抓人,轻悠早有所觉闪身躲开,张口就骂无耻。
    他气恨不甘,一脚踢翻桌椅,仿佛狂卷而来的海啸,朝她步步逼近,而所有想要帮助她的人都被他带来的警卫阻拦在门外。
    “姜啸霖,我跟我丈夫报平安,难道还犯法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在传递情报。”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
    “不是我说了算,难道你说了算吗?还有没有国法啊!你走开,别过来!”
    “轩辕轻悠,”他一手挡掉砸来的花瓶,怒吼一声,如猎豹般飞扑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抵压在了后方的雕花柜上,四目相对,鼻息相闻,唇与唇的距离,几近相帖,他冷笑,“你说对了。这全是我说了算,谁让你回应天来,谁教你不滚得远远的干脆待在美国别再回来了,谁让你又跑到我面前,谁让你笨得救了你丈夫最大的敌人。”
    眼前的疯狂低吼,逼得她瞳仁一点点放大。
    他俯首压下她的唇儿,想要品尝柔美甜软的味道,那味道从那天在飞行学院碰过后,没人知道,这几日就像食髓之毒,夜夜折磨得他难以成眠。
    这种永远也见不得光的诱惑,惊人的可怕,却又惊人的美艳,绝致的诱惑,竟然让毅志向来最坚定的他,生出飞蛾扑火的荒唐念头,根本难以克制。
    之前一听到警卫长报告说,她竟然跟织田亚夫通上话了,所有的压抑就在那一刻破闸而出,妒嫉一发不可收拾,除了立即见到她,他别无他法。
    不想,预期的甘美没能入口,脖颈间传来一抹锐痛,打住了他侵略性的动作。
    眼角一瞥,原是女人不知何时藏的瑞士军刀,锐亮的刀刃正抵在他的大动脉上。
    女人的眼中只有厌恶,恶狠狠地叫骂,“姜啸霖,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不介意帮亚夫除掉你这个最大的敌人。你骂我叛徒也好,卖国贼也罢,你要再敢侮辱我,我发誓我不会手软!”
    这是从那天起,她就悄悄藏在了身边。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又卷土重来,对她不轨。
    那日回来后,她反反复复清洗了多遍身子,外人以为是因为她掉进了化肥坑里,被臭坏了生了心病,却不知她只是为了洗掉这个阴险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她一边庆幸亚夫并不知道,否则,他一定会不顾一切跑来救她,十万大军也拦不住。一边更愧疚,她没有守好自己的贞洁,让别的男人碰了自己,这个男人还是恺之的哥哥,更是亚夫的大敌。
    其实,最应该说对不起的是她。
    常人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总是贪心,放不下这个,也放不下那个,总是让他受委屈。
    而大家都为了满足她的愿意,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段爱情和亲情间的平衡,殊不知,不管大家再怎么努力,那些如狼似虎的家伙都不会罢休。
    现在,就是她罪有应得,自作自受的时候了。
    “你就那么在意那个东洋鬼子!他到底有什么好?”
    姜啸霖不甘地低吼,他从女人眼里看到了真正的疯狂,如果自己真的情难自禁,她真的会刺下去。
    不甘,妒嫉,愤恨,种种情绪交杂,让他吼出了心底埋藏已久的话。
    轻悠说,“他到底哪里好,我已经忘了。他是我在神前发誓要交付一生的丈夫,终生伴侣,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极好的。别人的眼光,我不在乎!”
    她用力推开他,目光冷硬强悍,就像当初两人在空中并肩作战时的强硬不屈。
    他上前一步,她就退后一步。
    他极度讽刺,一刀见血,“哼,你不在乎。那么你的家人呢?你以为你家人真的都喜欢他,喜欢一个侵略自己国家,杀害自己同胞,卑鄙狠辣得连还在校的学生也不放过的刽子手?!”
    她镇定反驳,毫不示弱,“那是他身为一国亲王,帝国元帅应尽的职责。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姜啸霖,你身为大总统,你也必须送你的两个弟弟上战场。比起你的狠,我的亚夫还远远不及。
    常言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亚夫他做了他必须做,应该做的事。你这些正义的审判词,只适用于胜利者对失败者。”
    其实她真的很想说,自己的丈夫也是半个亚国人,没有人能够怀疑亚夫对轩辕家人的真心实意。可是越是明白,就越是清楚,这个身世的秘密,绝对不可说,不能说。
    越是无奈,越是心疼,在常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亚夫为了她和轩辕家受了多少委屈。
    只有她明白,她更无法允许谁在背后如此诋毁自己的丈夫。
    她坚决地打击丈夫的敌人,她要维护丈夫的尊严!
    姜啸霖没有料到女人会说出如此一针见血的话,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应该有的时政见解,更不是一个只懂得画画设计服装,还爱在父母兄姐面前撒娇耍赖,更偶时脱线的女人,会说出的话。
    他震惊得退了一步,看着女子的目光,疾速变化,仿佛这才是他第一次认识她。
    那么陌生,又那么一鸣惊人。
    比起之前在空中两人合作打落一架敌机时,更让他震惊得无以复加。
    突然,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织田亚夫当年甘于冒死拒绝皇家公主的联姻,就为了来亚国找她!
    然而当年,她在他面前玉体羞掩,却机智雄辨时,他亲手将她甩得远远的,完全不屑一顾。
    明知早已错过,却愈是无法甘心。
    那些指责辱骂的理由,都是心底日益膨胀的羡慕妒嫉,恨!
    “姜啸霖,你要抓就抓我一人便罢。如果你敢动我的家人,我发誓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当然,我现在对你的用途还很大,你自不会杀了我。可你也要明白,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不要逼我反!”
    女子横目怒视,他心头一震,却不得不承认她拿准了他的七寸。
    “轩辕轻悠,要我不动你,那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你别以为我真的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姑息你。”
    他解下披风轻展,将她裹住,她一挣,他手上一紧将她牢牢锢进了怀里。
    “如果你父母兄弟姐妹出了什么事,天锦坊出了什么意外,轩辕族遭了什么灾,那也是由你的任性和自私造成的,不想后悔就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扣紧她两只手腕就出了房门。
    “姜啸霖,你要带我去哪?我告诉你,你别想逼我,我跟十郎学了忍术,有的是办法,你休想得逞。”
    他回头看她一眼,她挣扎的模样有种奇异的可爱劲儿,让他弯了眉眼。
    “轻悠,你可是我母亲钦点的三儿媳妇,卫将军最得意的女弟子,更是我三弟最爱的女人,我敢把你怎么样!进了我姜家的大门,恐怕大家都把你当宝儿贝儿地捧着宠着,谁敢让你不高兴。”
    轻悠只觉得男人脸上的嘲讽,刺目得很,扭头不再搭理。
    看到十郎追来时,她忙叫十郎宽慰父母,话就被姜啸霖给截了。
    “我会派人给轩辕夫妇说明,因为收到密报有人意图对我亚国的女英雄不利,所以特地由我亲自接未来的三弟妹,到总统府避一避。如此,也免得让你父母为你担惊受怕。”
    “你,姜啸霖,你真是恶心。”
    车门一关,轻悠缩到最角落,将身上的披风取下砸在男人脸上。
    男人无所谓地笑笑,还故意拿着披风嗅了嗅。
    说,“轻悠,你那天回家刷了几遍身子,可真香。我还没闻过,这是什么香味儿?”
    “你,你变态!”
    “变态?呵,你大概还没瞧过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轻悠被噎住。
    她心里觉得当年织田亚夫做的那些事,已经无人能及。但保不准眼前这个平日一派正人君子相的真小心,会使出什么卑鄙招数,干脆扭头不语。
    在敌强我弱的明显态势下,还是以静制动最安全。
    姜啸霖又逗了几句,没得回应,便也由了她去。
    但当汽车真地停在了姜府大门前,轻悠还是淡定不下去了。
    “姜啸霖,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以为他会押她去监牢,对着囚犯也比对着这头人面兽心的狐狸好。
    姜啸霖讪讪一笑,猜中她的心事,“轻悠,你真想跟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关在一起?你以为你那点咏春拳能同时对付十七八个成年壮汉么?”
    她吓得抱紧双臂,喝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是让姜阿姨和师傅知道,你小心他们绝不会饶了你。”
    他从善如流地点头,“你说对了,如果让恺之知道,他大概会对他的亲大哥拨枪,毙了我。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是少言,会在自己家里胡乱搞。带你过来,是为了后天的阅兵大典。”
    “阅兵大礼?”她疑惑地重复。
    他面容一肃,目光森亮,“东晁帝国已经正式向我亚国宣战。卫将军所带领的空降师将在后天举行阅兵大典,鼓舞全国反帝活动,征招兵源,全面拉开反帝战线。”
    ……
    那时,沪城的东晁总司令部里。
    电话线一直未能接通,织田亚夫气得大发雷霆,南云卫被惊动赶来安抚。
    “元帅,轩辕府已经被姜啸霖给严密监视起来,估计他们已经监听到您和夫人的通话,拨掉电话线。目前,为了夫人安全,咱们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
    织田亚夫当然知道这般厉害,可是,他没有得到她的谅解,很难安心对敌。
    姜少言利用姜啸霖被袭的事,大振士气,对沪城外的防御体系发动了第一波攻击。其重装甲师一路所向披麾,连破数道防线,距离沪城只剩百里,现在站在墙头上,都能看到远处火光弥漫的天空。
    其发来的檄文电报,更是嚣张得不得了。
    为此,宣传部不得不把轻悠成功救得姜啸霖的消息放了出去,化解掉亚国士兵的士气。但东晁士兵看了报纸,对轻悠议论纷纷。而之前逃回来的那些飞行员,更是愤愤不平,直将轻悠视为大敌,并称被俘的飞行员就有被轻悠打下来的。
    其实,他也很清楚,现在轻悠留在姜家那边,或许更安全一些。
    可理智无法压抑情感的渴求,她是他最爱的女人,妻子,如今两国大战正式打响,他最怕的就是当前的情形,却偏偏发生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永远把她捂在包包里,谁也不让见不让碰不让知道,否则他怎能安心。
    “殿下,冷静点。只要屠云将国民政府拿下,夫人就能平安归来。”
    南云卫轻声相慰,其实也很担忧。
    历史可鉴,两国战士激烈时,历来第一个遭殃的都是这些重要的人质。
    若那聪颖神慧的女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恐怕眼前的男人也彻底疯掉。
    “找到瑟琳娜的人了么?”
    南云卫表情一愣,蹙眉道,“没有。英国大使馆的人都说她回英国了,但我们跟踪到她的汽车也有出行的情况,就是拦不到人。我们已经把夫人的消息透露过去,但是她一直没有动静……”
    织田亚夫脸色更为阴沉,“这人应该是被她那个总督表兄给看起来了,女人的友谊果然靠不住,不用管她了!”
    然而,心里已经将英国记恨上了。
    沉寂片刻,突然,织田亚夫呵呵冷笑,起身冲到了那张悬挂的亚国地图前,直直戳在了江陵城上的河口处。
    沉声喝令,“南云,把荣泽英杰给我叫来。”
    南云卫微微一愣,说,“他一直守在门外。”
    荣泽英杰似乎早料到织田亚夫会紧急召见他,进屋后立正行了个有力的军礼,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没有半分折褶,只除了眼底布满彻夜不眠的红血丝。
    “荣泽中校,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办。”
    “元帅,您要我去应天府救夫人吗?我一定……”
    “荣泽中校,你是元帅,还是我是元帅?”
    “是,元帅请下令。”
    织田亚夫戳着江陵城外的那条宽阔的大江,面容冷酷至极,“这世上不是姜啸霖一人会玩围魏救赵的小把戏,我要你去华中帮屠少帅,也给我玩一把围魏救赵……”
    姜少言的战略目标,就是围了沪城,让屯驻在淮北开封府的东晁主力大军,为了保“帅”,而不得不撤出部分兵力前来驰援。驰援之兵必然疲惫不堪,只要找准了战机一举反攻,便可消灭掉一部分东晁主力,如此再北上援助开封驻军,前后夹击,一举收回开封城。
    只是姜少言没料到,织田亚夫在沪城隐藏的实力那么深厚,连攻这数日,也没能攻进城中,被东晁大军死守在了沪城外百里处。加上东晁破除了姜啸霖遇难的流言,士气终于被打得有些回落了。
    近日开始了原地整军,没有再疯狂进攻。从而致使沪城内的压力得到缓解,黑帮份子的扰乱也得到了控制。
    荣泽英杰听完织田亚夫话,眼中绽出绝对的崇拜和欣喜。
    “荣泽中校,你能保证完成这个任务么?”
    “元帅,我荣泽英杰以性命保证,一定会成功完成任务,为我帝军劈开一条康庄大道,救出元帅夫人。”
    织田亚夫却喝斥了一句,“这个任务的目标是针对姜啸霖,不是让你去救我妻子。记住了,只准成功,不准失败。你出发吧!”
    荣泽英杰立即应下,行了个大礼,便要离开。
    南云卫突然开口,“元帅,还有一事,英杰此去华中,恐怕会碰到林少穆的阻拦。”
    荣泽英杰立即表示,不会畏惧,若有机会便除掉林少穆,以绝后患。
    织田亚夫闻此,一扫之前的困顿烦躁,穿起军装,黑色教鞭狠狠一抽,劈裂了沪城的地图。
    “林少穆敢轻举妄动的话,我就让他成为名符其实的孤儿。南云,安排人手,随我去拜访一下林家大宅。”
    “是,元帅。”
    南云卫给荣泽英杰打了个眼色,后者即行礼离开了。
    随即,他跟着织田亚夫大步走出总司令部,已是午夜十分,天上悬月隐隐泛着噬人的腥红。夜猫如哭婴般啼叫,乌鸦掠过被硝烟折断的枯丫。
    织田亚夫压抑许久的愤怒和不甘,终于在今晚找到了最佳发泄点。
    还有什么比将怒火发泄在仇人身上,更畅快解气的?
    这林家的气数终于走到尽头了。当然,他也是故意引开男人的注意力,怕若再逼压下去,男人的怒火找不着发泄之处,就会干出更疯狂的事。
    不仅仅是杀几个小老百姓,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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