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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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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信附上好几张轩辕清华的照片,照片后面还故意写上了这样的话:就不让你看我现在过得有多么滋润快乐,美丽大方。哼哼!谁让你不回信!坏蛋亚夫。
    ——织田亚夫,你滚蛋!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封信,你要是再不回,我就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一百万次方)绝笔啦!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想人家,亏人家还天天想你,一直练习做好吃的樱花糕,还有给你准备新年礼物。
    哼,你就一点儿不想人家。
    亚夫是个大笨蛋!
    这第十封信里,有不少照片,除去轩辕清华的,还有小女人故意做鬼脸的。
    他不得不佩服她又提升不少的照像技巧,竟然能把自己拍得这样生动有趣儿,仿佛跃然纸上,比起他留给她的那副自画相,真实多了。
    看完所有信,他掩卷轻笑。
    被熏得香喷喷的信纸里,那一字一句,都深深烫帖于心,在这寒冷贫瘠的北方天下,就像在心口煨了一盅小暖炉一样,舒服得让人叹息,连日来的焦躁疲惫,都消失怠尽。
    没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送来的支言片语更让男人感怀满足。
    他立即磨墨,弃钢笔,而就毛笔,给她回了信。
    当然,光是一封信,恐怕还不成。
    小女人现在怨气十足,要是诚意不垒足了,那就是没敬意,不够想念,心里没她,失去信任感。
    问题很严重,很紧急,很重要,必须第一个解决。
    天一亮,高桥便接到一个与众不同的任务。
    “拍照?就在这里拍?”
    男人看了看那一叠照片,摇了摇头。
    于是,接下来一日,亲王殿下竟然又休假。
    而这天休假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在匿大的紫禁城里,拍下了不少照片。除去几张亲身照,余下的带上了傀儡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来了个紫禁城一日游,将一些重点具有游览潜力的景物拍了下来,并在照片后一一备注其相关典故。
    可以想见,小女人收到这份独特的礼物,会多么高兴。
    因为就整个亚国来说,她可是第一个获得前皇朝皇宫观光照片的亚国人。比起以后的那些到此一游的驴友们可早上了整整一个世纪呢!
    为此,忠诚的总管大太监抱着他可怜的傀儡主子,痛哭流啼地说,东洋鬼子把他们老祖宗的精气神儿都给慑没了。
    这还是在照相机发明了近一个世纪后,还有人如此愚昧无知,不得不让人唏嘘。
    亚夫的回信在寄走前,还下了个特别命令。
    “让南云卫按时间送信,不可早,亦不可晚。”
    “是。”
    高桥诚一拿着一撂信离开,心里不禁叹息:亲王殿下也挺浪漫的,居然想出这么个古怪有趣的送信法儿。
    出得庭院来时,一个人影突然冲上前,信从公文包里掉出了一封。
    那人急忙帮他拣了起来,目光也迅速抄过了信封上的几个字。
    “高桥上校,您要出去办事儿吗?这些信是殿下的?”
    高桥立即将信收进公文包里,谨慎地说是有急务,信不是亲王殿下的,问周丽侬的来意。
    周丽侬仍是来送烧伤药的,可惜织田亚夫根本不需要她的任何东西,所有的药都被收在了高桥的屋里。
    她悻悻然离开,心下却默默念着从信封上看到的几个遒劲有力的字:轻悠吾妻,亲启。
    捏得发皱的丝帕,落地而不自知。
    ……
    亚夫并不知,那个时候的轻悠,除了埋怨他不回信的小小烦恼,真正最烦恼的还是向北皇似是故意为难的那些翻译材料。
    啪——
    一叠翻译资料被甩在轻悠面前,力道之大,打掉了她正在书写的笔。
    她一抬头正要骂谁这么无礼。
    向北皇劈头盖脸地喝斥就冲了过来:
    “轩辕轻悠,我真要怀疑你之前那些风光事迹,全都是胡说乱侃来的。你瞧瞧你弄的这些鬼东西,工厂里的管理人员根本没法用,根本就是胡乱写的鬼东西,比之前的那些翻译做的还要糟糕。”
    轻悠气得直接反驳,“你胡说,怎么可能全都是错。就算我不是专业翻译,可是我也认真重学了一遍德语的书面语法,还去图书馆请教了老德语翻译家指正修改。这稿子我已经前后校对了五遍。”
    向北皇眯着眼,满脸蔑视地看着轻悠,“我不管你怎么做的,我只要结果。工厂管理员说不行,就是不行。
    现在,全部,必须,马上重做,周一就要。
    还有,这个会你必须去参加,会上有德国专家,给你个机会向真正的德国人请教请教!别抱着半罐子水,敲着铜锣到处骗人。”
    一张医学院的小型晚会邀请函,标志邀请了不少国外专家莅临,为庆祝亚国生物医学界的一种新型抗菌酶素研发成功。
    轻悠气得没时间看清邀请函的内容,拿过向北皇扔回来的翻译资料,仔细看了十分钟,大叫,“该死的流氓头子,你有眼无珠啊,这根本不是我翻译的那份!”
    向北皇早已走人。
    恰时,女秘书款步轻摇地走过她的桌前,冷哼着,“靠爬男人床才混到的差事儿,现在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就说嘛,连正规院校的毕业证都没有,就想靠着笔杆子吃饭,穷酸家的土包子,真是不要脸。”
    轻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说明白,谁是靠男人才混到的差事儿?谁没毕业证书了?谁是土包子?”
    那女秘书心下有依仗,倒也不怕,回头拿斜眼瞪人,骂得更难听了,“你,就你这小三儿。不仅爬上大少的床,还背地里勾引六少爷,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贱女人,土包子。”
    轻悠冲上前反驳,“你别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爬男人床,勾引向大哥了。你要再胡说,我告你侮辱我的名誉。”
    女秘书冷笑,“哟哟哟,你胆子倒是不小啊!你以为你大少还会宠着你,谁不知道大少向来公事公办,你办不好他交待的事儿,就是一个下场:滚蛋!我看你还能怎么横。”
    轻悠还要争,女秘书扭身就走,十郎看不过上前要教训人,就给轻悠拦住。
    南方人都是动口不动手的性子,这要真碰了女人,明明是侮辱诬陷也成真的了。
    看着桌上明显被人调了包的资料,轻悠强按下了一腔怒火,一啪桌子吼道:
    “重做就重做,真金不怕火炼,我就让你们看看姐有多少真本事。什么家世学历证事,那通通都是个屁!”
    她没进过军校,也学会开枪打老虎了。
    她没进过照相馆,也学会拍照洗片子了。
    汽车飞机自行车,她都没有,可她也学会了呀!
    她坚信,所有的流言蜚语,通通都会在事实真相面前一败涂地。
    邪,不能胜正。
    ……
    彼时,楼下,正坐在汽车里的向北皇听到阿豹的报告,点了点头。
    阿豹说,“大少,不开除掉那个女秘书吗?她被林雪忆收买替换掉轩辕小姐的翻译资料,这已经违背了公司的保密制度,就是告她坐上三年牢,都绰绰有余了。”
    向北皇摇了摇手指,他手上拿着的正是轻悠的那份真正的翻译资料。
    “不急,把这些证据都收好,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回来。再说,本少当初只答应过看护,没说过要帮他的女人出头。这些英雄救美的事儿,就留给那男人回来自己处理。不然,咱可就真了人家嘴里的‘小三’儿,爷可担不起这么重的罪名。”
    阿豹听着眼一瞪,低头深深喘了口气儿。
    突然,向北皇又说了一句话。
    “既然林雪忆这么不消停,咱也不能让轩辕七小姐白委屈了。”
    一个眼神,阿豹立即明白了少爷的意思,躬身离开了。
    ……
    距离周日,还有三天。
    又要把上万字的资料,重新译一遍,着实有些吃力。
    何况,还全是些专业性极强的资料。
    可轻悠就是不服女秘书那种门缝儿里看人的眼光,鼓着一身牛气,死杠到底了。
    几乎整天整夜地泡在图书馆里,而这次为防自己的劳动成果被盗,她也留了心眼儿,把十郎留在了身边,以防万一。
    这一忙,似乎眨眼就到了晚会这天。
    在十郎再三提醒催促下,轻悠才慌忙换上了礼服,披着亚夫专门给她准备的几件奢华至极的貂毛大衣里,显得最低调的一件,去了宴会。并不知,这一件看似低调,其实是价值最昂贵的。
    刚下车,竟然有人来接她,态度十分殷情,让她有些羞涩尴尬。
    “向少已经等您很久了,本来还以为您不来了呢!”
    轻悠一愣,“向少,是哪位向少?”
    那人有些奇怪道,“向六少啊,兰溪公子。怎么,小姐您不知道?”
    “不,不是的。当时给我发邀请函的是大公子,我还以为他也来了。”
    轻悠就是再笨,也知道这根本就是向北皇给她设的套儿,让她乖乖跳了进来。
    后来问遍全场,的确有德国专家,可是人家对于工业生产上的专业用语也弄不太清楚,却是肯定了她拿出的翻译资料已经相当准确了。
    再见到向兰溪时,他身边站着打扮得端庄大方的林雪忆,林雪忆的憎恶眼神被轻悠自动忽略,轻悠看到向兰溪明显惊讶的目光,心下也肯定了这是向北皇单方面的阴谋诡计——故意陷她于不义!
    “让我们欢迎咱们新型抗菌酶的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发现者——向兰溪先生!”
    “向兰溪先生虽然不是咱们生物医学界的专家,却是真正勤奋刻苦的后起之秀,且拥有极高的专业热情,让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都自叹弗如啊!”
    “让咱们为咱们医学界,有如此了不起的明日新星,欢呼,鼓掌!”
    轻悠听着周人的低语,才知向兰溪相当有医学天赋,十六岁就掌握了中医学的精髓。在东晁留学四年,拥有了精湛的外科手术技能,可惜双手被废,不得不放弃了外科,转而又对新兴的细菌学感兴趣,在家中都建了一个专业的细菌研究室。
    今天的这项发明,填补了亚国所有西医药品都必须靠进口的空白和窘境,从此开始,亚国人就有自己的抗菌药品了。批量生产后,就是普通老百姓都能用得上。昂贵的西医药品,再也不是有钱人的专利了。
    轻悠很为向兰溪高兴,跟着众人用力鼓掌,接上向兰溪的目光时,故意眨了眨眼。
    却不知,向兰溪对于她的到来,和鼓励,心潮翻涌,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
    ……
    “兰溪,你要去哪里?”
    林雪忆刚和朋友显摆身上的华贵服饰,回头就见向兰溪消失在门外。
    她急忙追上去,却突然被一个侍者挡住,说有一封信要送给她。
    看到信时,她吓得一脸应酬的笑容,都僵住了,急忙抢过信就转身走掉,没有再去追人。
    在无人的角落里,打开信封一看,她吓得浑身冰凉。
    又是一张照片。
    内容正是她收买向氏洋行的女秘书,拿走轻悠翻译的德文原版资料的画面。
    整晚的优越感,在这一瞬间,彻底崩盘。
    ……
    向兰溪在玻璃琴房里找到了轻悠,轻悠正跟几个上年纪的洋医生交谈。
    大概由于她是与会人员里,极少精通多国外语的女孩子,且口语流利,模样乖巧,言谈举止都十分亲切随和,大方不娇作,很受洋医生们的喜欢。
    这情形,倒是把当地端庄有余、含蓄矜持的江南佳丽了,彻底比了下去。
    一个较年轻的大胡子医生揭开琴盖,弹了几键,表示有女士愿意高歌一曲的话,就给伴奏。
    可惜问了一圈儿翻译和在场的女士,竟然没一人能搭上这位大胡子医生的曲儿。
    毕竟都是搞学问的,而且还是异国他乡,要匹配上也不容易。
    大胡子医生很可惜地就要关上琴盖时,轻悠说了一首歌。
    “我歌唱得不好,大家不要笑话我哦!我就给比尔先生配配琴音。”
    她谦虚地朝众人行了个西洋女士礼,博得了众人的笑声和鼓励。
    琴声响起时,轻悠的歌声清脆,配合的韵律十分和谐。正如她所说,她的唱功的确不怎么样,可是五音准确,配合上完美的琴声,互为补拙,第二遍唱下来时,就相当流畅自然了。
    曲间,还有老夫妇跳起了舞,一时间,整个玻璃花厅都洋溢着和谐美好的交谊气氛。
    一曲罢,众人意犹未尽地鼓掌道好,互相恭维,不亦乐乎。
    轻悠成为了老外们十分喜欢攀谈的对象,让向兰溪心底即欣慰,又升起了一些小小的妒嫉。妒嫉屋里所有能获得轻悠笑脸相迎的人,他只想那笑容为自己收藏。
    “向大哥?”
    轻悠在旁人的示意下,才发现了站在门口许久的男人。
    向兰溪跟专家们点头打招呼,便拉走了轻悠,两人来到了一处无人角落,轻悠直觉不妥,想要避闲,却被向兰溪拉住。
    “轻悠,我有话问你。”
    “向大哥,我们出去说也可以啊!我不想让人误会。”轻悠紧张地看着外面,生恐林雪忆又鬼使神差地跑来“捉奸”。
    “就算误会也没关系了。”
    “啊,你说什么。”
    向兰溪紧握着轻悠的手不放,眼底的坚决更盛。
    “轻悠,你说,同情和感激,是爱情么?”
    轻悠不明白向兰溪的意图,只想尽快结束两人独处的时间,想也没想,直接说,“当然不是了。”
    向兰溪心下松了口气,笑道,“所以,我决定取消和林雪忆的订婚典礼。”
    “什么?”
    “轻悠,你听我说,我根本不爱她。”
    轻悠直觉不安,忙道,“向大哥。”
    向兰溪口气很坚决,“不要叫我向大哥,叫我兰溪。我们已经认识那么久了,你都直接叫我大哥向北皇。”
    “呃,这个,这个不一样啦!”她不好意思地垂下脸。
    “哪里不一样。你叫向大哥时,我哥后来还问我,我是大哥,那他是什么,难不成是二哥。”他好笑地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里涨满了渴望。
    “兰溪哥哥,你要想清楚!林雪忆当年救了你,也许那时候你们是同情,可你们已经相处这么多年,也肯定有感情的。”
    “对,正因为有感情,所以我才答应过娶她。可是我发现,我现在根本无法这样做。正因为有感情,我更希望她能找到真正爱她的人,而不是跟一个早就心有所属的男人,貌合神离地生活一辈子,那才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和伤害。你不觉得么?”
    轻悠闻言,嘎然失神。
    向兰溪的目光太亮,眸底滚动着一种她完全没见过的灼亮光彩,有穿透人心的力量。她本能地觉得,这样的光芒是自己根本无法承接的,转开了眼。
    “轻悠,”向兰溪的心情呼之欲出,扳过女子的脸,四光紧紧相对,“其实,我一直喜欢的……”
    “兰溪哥哥,其实我觉得,日久生情也是可能的。你,你先不要这样冲动,想清楚了再决定啊!我,我还有资料必须翻译,明天你大哥就要了,我必须离开了。对不起!”
    轻悠扭身就要跑。
    向兰溪哪里肯让她又逃掉,施了大力将人拉住。
    “轻悠,我喜欢你!”
    他竟然大叫出声,让刚刚走进这片无人角落的一对男女闻言惊退了出去。
    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抓住她的双手,激动而认真地表白。
    “从在荻宫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这四年,只要看到我这双手,我就会想起你。我恨过,痛过,后悔过,不甘过,但更多的却是妒嫉!
    我妒嫉光德亲王可以拥有你,而我在东晁却什么事也做不了,也无法保护你。
    我已经知道,我最恨的不是你,也不是伤了我手的织田亚夫,而是我自己——我的无能!
    我以为时间可以消弥这一切混乱的情感,可是现在我知道,不能!”
    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紧紧搂住,深深吸了一口她发间的清香,感觉四年来所有被压抑的情感终于得到释放,所有的渴望在这一刻佳人盈怀时,被填得满满的,那么充实,那么美好,那么地令人激动。就算是在学术上取得重大的成就,也替代不了。
    “轻悠,我爱你,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轻悠大骇,用全力推开了向兰溪。
    “轻悠?”
    “向大哥,你喝酒了,你现在思维不清楚,你说的话都没经大脑,没仔细考虑过。这是不对的,不可以,不能这样。你,林雪忆已经等了你四年,你们马上就要订婚了,她才是你最佳的妻子人选。不是我!”
    “不,我现在很清楚。”
    “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可能的。”
    她转身就跑掉,向兰溪拨腿就追了上去,但在冲进大厅人群中时,向兰溪被涌上的女人堆拦住了,轻悠很快消失在大门外。
    向兰溪追上去时,只看到开远的汽车。
    身后,林雪忆慌张地追上来唤他,都被他置之脑后,听而不闻。
    他招车要去追赶时,林雪忆死死抱着他的腰大叫痛哭起来。
    最后,他不得不先解决林雪忆的问题。
    ……
    轻悠被向兰溪突如其来的表白,吓了一跳,上车后,却不知要去哪里。
    十郎看她这个样子,便提议,去那幢海景别墅。
    轻悠立即应允。
    到了别墅后,伺候的佣人们全出来迎接女主人的到来,模样挺隆重,让轻悠惶惑的心,莫名地安定下来。
    她直接冲进了曾经两人颠鸳倒凤的大房间,扑上大床,用力嗅了嗅,却是清新的肥皂味儿。
    弹起身,又冲进衣帽间,抱着男人留下的几件大衣猛嗅,居然还是跟床铺一个味道。
    那种男人身上特有的烟草味混和着泥土香,几不可寻。
    她郁闷地尖叫。
    管家进来换铺新床单时,给吓了一跳。
    “没洗的衣服?”
    管家一听女主人的要求,愣了一愣,苦着脸解释,“夫人,真是抱歉。您和先生换下来的衣服,我们隔天就洗好了,晒在楼顶,现在都在衣柜里。这个没洗的脏衣服,实在是……”
    轻悠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愚蠢,尴尬地道了歉。
    管家却是个相当心细的,明白这相思之情一到,通常也是不可理喻的。
    遂提议女主人去书房,那里有先生常坐的皮椅,和不少常用物品。
    轻悠立即跑去了书房,却教她发现了书架上放着不少的德文书,还有绝版的大辞典,以及写满了男人批注的工业用的德文书。
    这简直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翻译工具啊!
    这会儿,她的心绪已经平静不少了,拿出了晚会时特地带上的翻译资料,开始挑灯夜战。
    最好的忘记烦恼的办法,就是工作。
    这一夜,她再一次完美了自己的工作成果。
    最后摊睡在书桌上。
    做了一个极美的梦,梦到那个大笨蛋亚夫终于给她写信了,而且,还写了不止一封,附送了好多浪漫的小礼物。
    她在梦里呢喃
    亚夫,我好想你啊!
    亚夫,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亚夫,谢谢你。
    ……
    彼方,北平,紫禁城。
    “快看快看,他们东晁竟然有女人当兵呢!”
    “呀,这女人真丑,瞧瞧她那张脸,要是晚上看了,不得被吓死哦!”
    “呵呵呵,那到也是。这么丑的女人肯定没哪个男人敢要啦,所以只有靠当兵杀人,才能养活自己咯!”
    那群被养在皇宫里,好吃好喝的女人们,对着正走在汉白玉广庭上的百合子指指点点,悄声议论。
    百合子听到了,冷冷一笑,瞥了眼那方的女人,大步走向前方宫殿。
    因为,今天,就在那百官齐聚的宫殿里,她长藤百合子,即将为长藤家带来最光耀的尊荣。
    “长藤百合子,”皇座上的傀儡皇帝,念着早由龙村冶野的参谋部拟好的诏书,“鉴你于西南工事上做出的卓越努力和贡献,朕册封你为滇西侯。”
    “谢圣上隆恩。”
    百合子站着上前接过了太监递上的册印,却看也不看,直接走到龙座阶下,正站在龙村冶也身边的男人面前。
    “殿下!”
    她立正行了个东晁军礼,躬身便跪下,行了一个五体投地大礼。
    那样虔诚恭敬,比起刚才对着龙座上的人一个小小点头礼,简直就是莫大的嘲讽。
    这一幕,让刚才那些羡慕的傀儡皇朝臣子都瞪大了眼,眼底是惊愕,嘲讽,憎恶,还有妒嫉。
    织田亚夫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朝龙村冶也那方点了下头。
    龙村冶也立即上前,宣布了东晁帝国的任命,一枚鲜亮的军章被配戴在她胸前,肩头的军衔多了一颗金星。
    这一刻,旁边的东晁士兵们看着女人那狰狞的面容时,却露出了羡慕敬佩的眼神。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在战场上,没有男人女人小孩子或老人,只有打胜仗受人佩服的战士。
    退朝时,织田亚夫淡淡地扫了眼百合子,不置可否,离开了。
    随后,百合子在龙村冶也的办公室里,接到了新的任务。
    “亲王殿下非常满意你在西南地区的潜伏成果,所以这次对俄国的大战,还需要中尉你的全力相助。”
    “是,属下一定圆满完成任务。绝不会辜负将军您,和亲王殿下的期望,让我东晁帝国的天照大神之光,照遍整个亚洲大陆!”
    百合子神情中的骄傲和自得,在面对龙村冶也时,再不掩饰。龙村当初是受野田澈之托,照顾她,给她一份差使做,并非她的直属上级。
    而且,她知道龙村向织田亚夫发誓效忠,是织田亚夫的属臣,心底里便有一种痛恨不屑的情绪,看不起龙村。
    这次她回营,带回风光无比的战功,当着这么多的人,那个男人也不得不依照东晁军规,给她晋级授衔,不得不承认她的重要性。就算明知道她所做的那些对轩辕家不利的事,也没有多加斥责,这说明了什么?
    织田亚夫再强,也还是在一人之下,为人臣子。他不可能冒着被全东晁帝军怀疑的危险,处决她这个为帝国做出杰出贡献的女人。
    如此看来,芙蓉城里,男人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在讨好轩辕轻悠。这人走茶凉,那女人当众抛弃了他,依他那么骄傲目中无人的性子,怎么还会姑息!
    归根究底,对男人们更重要的是权利地位,而不是儿女情长。
    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讨回失去的一切。
    龙村冶也看着女人眼底的狡色,心情复杂地将新任务的内容交给了百合子。
    是夜,百合子穿着亚国传统的旗装,外罩黑色斗蓬,悄悄进了龙村冶也的房间。
    昏黄的灯光下,一件件衣衫剖落,绽露出雪白迷人的肉体,从那血肉之躯里,迸流的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和激情。
    灯光熄灭的前一刻,妖娆身姿宛如蔓生的藤罗,缠上男人健壮结实的躯干。
    “啊……”
    女人的声音仿佛断弦的琴,嘶哑地拉扯着,摇曳浪荡,仿佛窗外枝头上那片快要被大风卷走的枯叶儿。
    粗重的喘息声中,那些嘲讽轻蔑的言语,都被吞吃下肚,男人有力的攻击让精贵的紫檀木大床都承受不住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一晌贪欢,满室糜乱。
    “诺,给你的小礼物。”
    女人从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滑下,故意无视自己造成的光涌欲望再抬头,从层层叠叠的衣物里翻出一块小布,扔给男人。
    男人将女人翻身压在下方,疯狂无忌地索取,对于那块不起眼的小布料,根本没放在眼里,接过之后,就扔在一边,继续变幻着各种古怪的姿势,榨取女人的柔软吞咽。
    女人尖叫,狂笑,哭求,又嚷着,“不够,还要,用力……哦,龙村君,你真棒,比我死掉的男人还要棒上,啊……一万倍——”
    男人和女人
    就像两头欲望的野兽,疯狂地交苟,绝望地做。
    女人离开时,几乎腿都要站不直,却依然骄傲轻蔑,丢下一句话,走掉。
    “那小东西,可是天下第一坊的轩辕家用命护着的宝贝秘技。你别小看了啊,为了这玩艺儿,可死了不少人呢!听说,轩辕家极爱国,当年还拒绝给我们的皇帝陛下织造麒麟锦。”
    龙村冶也虽不承袭祖业,走了一条自己的事业之路,却对家族事业也颇为了解。早就对麒麟锦的大名,如雷贯耳,这份秘技无疑是他送给家人最好的礼物。
    可是,听到“轩辕”二字,他再没有半丝念头。
    百合子一离开,他立即将那满床的淫一乱扔掉,把那块布拣了出来。
    刚才他看似漫不经心,其实记得很清楚。他仔细看了看,细细抚过上面的小小方块字,叠好了收在心口内袋里,才重新躺下,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轻悠,你现在好么?
    你还记得,龙村大哥么?


 ☆、18。吻你,我的宝宝(整坏女人咯)
    向家大宅。
    佣人们一惯利落的动作,今天都显得温吞了几分。
    二楼上不断飘下的哭闹叹息声,让他们拉长了耳朵倾听,这大户人家的八卦和风流秘史,总是格外让人心痒痒。
    向老爷子由二子向南廷陪着进屋来,听到楼上的响动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吓得佣人们迅速消失掉。
    很快,林雪忆捂着脸,奔下楼来。
    在错过向老爷子时,也没有打一声招呼,只是眼眸在两男人身上兜了一圈儿,把一身的委屈和楚楚可怜表达完全后,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向老爷子的表情,仍然八面不动,目光淡淡地瞥向楼上。
    只在林雪忆初下楼时,向兰溪喊了一声林雪忆,就没动静了。
    向南廷却盯着林雪忆纤侬合度,略显丰腴的身影,直到人都跑没了影儿,才有些不舍地收回眼光,眼珠子一溜儿,唇角逸出一丝浅笑。
    两个男人落了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帮派里的事儿。
    向南廷的性子最像向老爷子,但却是所有孩子里,最听向老爷子话,在父亲面前从不敢大小声,可转过背,立即真相毕露。
    照外人的说法那就是,向南廷见了父亲就像老鼠见了猫。
    两人聊了大约一个来钟头,临近用餐时间,壁钟敲得咚咚响时,楼上的男人终于下楼了。
    向老爷子一看六子的沮丧模样,心里就不大乐意。
    哼骂道,“没出息!不就一个女人,犯得着你摆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吗?!”
    “爹,您快别这么说,什么死不死的,您一准活上百年,成咱向家一活菩萨。”向南廷的孝敬马屁,从来拍得滴水不漏,“小六,这男欢女爱的事儿,随性就好,别当真了哈!家里嘛,还是必须娶个稳重可靠,能持家管事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窥探自个儿老爹的脸色。
    向兰溪刚刚平息一点儿的心情,被父兄说得一个头两个大,眉头一皱,就要走人。
    向老爷子斥声喝住他,问,“走哪儿去,都要开饭了。”
    “我不吃了。我还有实验没做!”
    “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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