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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将之一代天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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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见过他眼睛以外的任何一寸地方,所以她知道,教官对她,甚至对其他队友,有的只是栽培和利用,如此而已,是雷欧温暖了她的心,起初的身体需要,到了之后的习惯。
她对雷欧的感情也慢慢加深,但是野狼里的人是不能生孩子的,不管是男还是女,早被拿走了生育的能力,所以她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做母亲,雷欧为救她被炸成了碎块,她伤心欲绝,没想竟然会穿越时空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
她浑浑噩噩了快两年,除了把皖月吃掉那晚还有点记忆外,其他时间她只知道喝酒麻醉自己。
然而,就是那一个晚上,皖月就怀上了她的孩子,她却不知,如今想起来多么的可笑,没有皖月,也许,就不会有她随风的今天了吧,她以为她有本事了,就能给那个倔强的男孩子一个安全幸福有保障的家,却没想到这竟是伤害他的开始。
承诺了要给他幸福,然而,明天,她却要娶别人,还同时娶四个人,呵呵,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吃香到这种地步,唉,突然间,她觉得心里空了,什么权利,什么梦想都不重要了,只想着远远地逃离,逃离一切烦恼!
‘吱呀’门开了,皖月走了进来。
“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看着皖月一脸的平静,随风有点抓狂,他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风,你别这样,你越是这样,我就越难过,我什么都懂,所以,不要虐待自己好吗?”
“月儿,我是不是很没用。”随风将眼前的男子抱在怀里,忍不住将脑袋埋到他的肩窝处哽咽起来。
“风,你知道吗,在皖月心里,你一直是最棒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男子喜欢你,就因为你太好了,皖月很庆幸当初救了你,如果没有你,皖月也许有一天会嫁人,但是,皖月相信,如果妻主不是随风,那么皖月这一生,不会明白什么叫爱,那么好的风,皖月不能独占,所以,风,你不要苦恼了好吗,这样皖月心好痛。”
“月儿啊,你知道吗,是我不喜欢太过复杂的关系,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能娶这么多夫郎是很有面子的事,可是对我来说,却是麻烦,而我,讨厌麻烦。”更别说没有感情的婚姻,让她很无语。
‘扑哧’“我知道了,去休息吧,你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看看脸都凹下去了,眼睛也快没神了。”
“别笑,我烦着呢。”难得的,随风撒起娇来,皖月黑瞳澄亮,一副惊奇的表情,唇角却难掩笑意。
“好,我不笑,走吧,好好睡一觉,明日可是个特殊的日子啊,不单单只是你随风娶亲这么简单,明白吗,这关乎与各国之间的微妙关系,可不能让他们国家的使臣看出什么好等着看笑话。”
皖月的意思,随风又岂会不明白,也正是因为明白,所以才对皖月更加的愧疚,他什么都为她想好了,惟独没想过他自己,这样一个男子,她如何不爱,如何不感动啊!
歪纠结,歪觉得好难写啊,头发掉一堆了……
成亲(二)
第二日,因为太女、二皇女、四皇女(女皇另补偿其他的重臣之子嫁给四皇女)、随风同时成亲,这京都热闹得比年庆更甚,大街小巷都传着鞭炮的噼里啪啦声,还有孩童的嬉闹声,百姓的议论声,迎亲队伍的唢呐锣鼓声,轿前开路的媒娥吆喝声,都汇集成了一段段流传芳古的佳话。
随风僵硬着身体任由皖月在她身子套上那套红得另她抓狂的衣服,突然,随风反手抓住皖月的手,在皖月不解的目光下,她突然激动了起来,忙朝外叫道:“管家……”
管家一听这么急的叫唤,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
“王爷?”
“现在弄一套喜服能不能来得及?”
她这一问,不但管家傻了,连皖月也不明所以。
“这,王爷,喜服您不满意?”管家以为随风不喜欢身上这件,所以要求换过,所以才战战兢兢地问道。
“不是我,要一套王君穿的。”说着指向皖月,管家一楞,直直地看向皖月,皖月心猛地一跳,他似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肯定地闭住了呼吸,没来由地开始紧张起来。
“月儿,我不曾给你一个真正的婚礼,既然今天都成亲了,那么,我要连你一起娶了,一起拜堂。”随风目光灼灼。
这个时候,管家懂了,可也蒙了,这王爷也真是的,早不说,迎亲的队伍都快来了(因为一时同娶四人,所以随风没有亲自去,说是她是迎谁都对别人不好,其实谁不知道她压根就不想去,这正好是借口而已),这不是急死她了吗。
“老奴马上去问问看。”管家也不管了,主子既然问了,她做做样子总是要的,所以急忙跑出去。
屋里又剩下皖月和随风,这时,皖月给随风穿喜服时,手都在发抖,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心里这么慌乱,明明是应该高兴的,可是他却想哭,明明是应该激动的,可他嘴巴紧得打都不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角却越积越多的水气,使他这刻眼睛迷蒙一片,手里的扣子都扣错了他都没发现。
随风再次抓住他的手,歉然地道:“对不起,我竟然没有早一点想到这件事。”
“风,我、我,这样不太好。”皖月此时脑子有点乱,他也想穿着喜服跟随风拜堂,可是……
“没什么不好的,我说了算。”是啊,她是笨蛋,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个点子,真蠢。
“好。”皖月柔柔地应了声,头就低了下来。其实,他是怕,怕来不及,找不到喜服,说什么都是假的。
这时,管家喜滋滋地跑了进来:“王爷,太好了,原来翁君早就替王君准备好了喜服,就是等着您给王君一个婚礼呢。”管家运气非常的好,刚跑出去,就撞到老爹,这两天老爹心情不好,都不爱搭理人,可刚看见管家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她这么急干什么,结果管家将随风的意思这么一说,嘿,这老爹马上就拍了下大腿笑了,之后就不用再详细说明了。
听到这里,皖月激动得哭了,随风却懊恼得直抓头,好在管家在旁边催着,不然这两人,一个又哭又笑,一个又是道歉又是懊恼的,这婚礼,怕三更半夜也举办不了。
皖月去换喜服了,随风一扫颓丧的表情,精神奕奕起来,不了解内情的人,还以为她真的是因为娶了这么多个美人偷乐,只有管家和几个侍侯皖月的小侍清楚,那是她——终于真正地娶到了皖月松了口气才高兴的,根本就跟那时几个新郎毫无关系。
“王爷,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门外了,您快点去踢轿吧。”管家觉得,她这一天,真的是跑了几十年来加起来都没这么多的腿了,这个时候,她恨不能马上扑到床上去狠狠地睡他个天翻地覆,可惜,不行,所以她还得任命地继续奔波劳碌。
“这么快?”随风皱眉,不想动“王君装扮好了吗?”
“回王爷,王君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拜堂了。”
“这样,那你出去迎亲吧,本郡王扶王君到礼堂,一会直接拜堂就行了。”
“这,王爷,这不行啊,不合规矩,这……”管家冷汗直冒,这叫什么事啊,哪有妻主从自家屋子里扶新郎去礼堂的道理,这事,不应该是翁君该做的事吗?王爷就算再疼爱王君,也不能把这事给抢了去啊。
管家急得嘴巴都不利索了,被随风一瞪,到嘴的话硬是给吞了回去,怯怯地往大门跑去,她苦命啊!
随风不懂管家想要说什么,也不懂这种礼仪,所以喜滋滋地去找皖月时,结果被老爹骂了个狗血淋头,才讪讪地摸着鼻子灰溜溜地出去,本来不想去迎那劳什子亲的,实在是她被赶出来时又碰上了管家,管家以为她想通了要出来迎亲,所以一张老脸笑得跟个橘子似的对她说着什么什么规矩,对随风来说,简直是魔音穿脑般恐怖,为了赶紧远离还在狂轰烂炸的管家,她想也没想就往门外跑,恰好这时,一辆华丽的喜轿到来。
一看到这几辆夸张的花轿,随风嘴角抽了抽,这个时候,她是想走也不能走了,只能无奈地在每个轿子前踢了一脚,然后……她看向管家,接下来是什么,她忘了。
管家脸颊直抽,真想晕死过去得了,好丢脸的王爷。“王爷,咳咳,请新郎下轿。”旁边是喜公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出声提醒。
随风闻言,哦了声,“下轿吧。”了事,然后转身就走。
这下,不直管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那一群送亲的队伍都惊得下巴脱臼,远处围观的群众更是停止了喧闹,个个都瞪大着眼睛地看着,然后不知是谁先忍不住‘扑哧’一声,结果轰天的笑声传遍了半个京城。
“哈哈哈,郡王爷真的、真的实在是、哈哈哈,太可爱了,哈哈哈……”
接着,谁丢出来这么一段话,随风终于知道,她好象出糗了,俊脸一下涨红,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都怪她不早点提醒。
管家欲哭无泪,她可是足足说了好几天啊,每天重复地说,是王爷她自己一句都没听进耳里的,到现在,怎么就怪她了呢,这个管家,真的不好做啊,她要罢工,不对,要加饷银!
不过,既然都已经出糗了,酿母菌坚持到底好了,随风冷着一张脸,也不管身后的管家在叫着什么,就说了一句:“不进来婚礼取消。”
嘿,这话一出,送亲的队伍完全傻眼了,这还得了,赶紧将自己主子扶下花轿,然后跟着如寒冬般冷冽的新娘颤颤地往礼堂走去,这时,老爹也扶着一身红装红盖头的皖月来到礼堂,前一秒都还如坠入冷冬的众人马上又觉得进入了温暖的春天,抬头一看,那之前还冷着脸的郡王,此时正笑意融融的接过另个新郎。
另一个新郎?
众人大惊,这随风唱得是哪一出啊?
成亲(三)
“想必大家有疑惑,为何本王会多出来一个新郎,现在本王给你们解释一下,这位新郎本是本王的夫君沐皖月,他跟着本王时,本王正落魄,没能力给他一个婚礼,所以本王对他承诺过,总有一天会还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今日,本来是迎娶四位皇子公子的,本王想着,都是成亲,那么,本王欠下的婚礼,也一并办了吧,所以,今天不但是本王迎娶皇子公子的日子,也是本王迎娶本王心爱之人的日子。”这一翻话,很明显的就是证明着什么,还有一丝禁告的意味。
意思就是,只有沐皖月是她最爱最想娶之人,你们四个,不过是别人硬塞过来的,本王不想娶你们,你们最好不要招惹到我心爱的男人,不然,有你们好看。
咳咳,至少这四个心情不同的新郎是这样想的。
而皖月,欣喜的同时又有一点尴尬和不安。
一番话说下来,四个在言之外的新郎莫不都抖了下身子,有愤怒、有委屈、有嫉妒、有不满的。其中最愤怒的当然就是九皇子李慕恩了,他费尽了心思要嫁的人,才进门,还未拜堂就给他难堪,他堂堂一个皇子被自己的妻主为另外一个男人这样刁难着,他日后还怎么做人,越想越气的九皇子,怒得刚想要站出来讨说法,却被身后的奶爹拉住,摇了摇他的手小声耳语:“殿下,莫要在这个时候发难。”
最终,他忍住了。
而梦落伊因为委屈,差点就哭了出来,如果不是想到思宁告戒过他,要他坚强,不然他肯定哭了,如今更是紧紧咬着嘴唇哽咽。
楚怜因为年纪小,对感情的事不怎么理解,所以他并没有喜欢随风,但是母皇的命令他又不敢不从,所以嫁随风,他是认命的,但不代表他真的妥协,他脾气还是很大的,本来随风今日没亲自去迎接他,就已经让他很生气了,结果到了拜堂的时候,随风来了这么一出,他焉能忍住气,手一动,刚要把头上的盖头扯下来议论,结果就被身后假装小侍的暗卫给点住了穴道,他动弹不得,却气得牙都要咬嘣了。
惟有澹台雪明无动于衷,不,也不能说是完全的无动于衷,至少他也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是真的,他知道,他设计了随风娶他,知道她肯定会不高兴,但是他也不在乎,他嫁她,无关情爱,只是为了一个自由活动的身份,他知道,随风会满足他这小小的要求的,所以,他也想好了将来怎么在随府生活的方式。
可今天听随风这么一翻暗含着讽刺的话,他多少有点不满,但还不至于生气,不满,也仅仅一瞬而已!
随风同娶四夫,本来就已经够让人惊叹了,再加上她如今的权力,巴结上来的官员数不胜数,尽管同一天成亲的人还有太女和二皇女、四皇女,但论热闹程度,还是比不过随府,那可得用门庭若市来比喻了,热闹的程度,足以让皇女们脸颊生黑,头顶冒烟了。
可仍然敌不过随风突然把自己原来的夫郎加近来一同娶,更让人大开眼界。
一时间,随府闹轰轰的,漫天的议论纷飞,随风却装耳朵聋。什么都没听见一般,该喝的酒没少喝一丁,不该喝的,也没人敢要她喝,所以散场时,醉倒的人一大片,惟独新娘精神奕奕,半点醉意都无。
待人都走光后,随风乘机跟秦韶扬会了个面,商讨了一下局势的发展,还有配置的势力,从秦韶扬的语气中,似乎有拉太女下台的意思,而她的意思又是想要扶植十皇女李天倾。
这让随风想到了扶幼皇揽大权的戏码,这怕是每一个有野心的人最愿意做的事了,女皇一毖,幼皇登基,那肯定只能是个傀儡了,这种时候把大权拿下是轻而易举的,聪明一点的把幼皇的羽翼都拔掉,这江山怕早晚得换人坐了,可是,不知为何,想到那个才几月大的婴儿,她就没来由地不想这样做。
当然,随风这个想法是完全错误的,因为她不知道那个孩子跟她着有千丝万屡的关系,而秦韶扬知道,所以才要这样做的。
回家后已经三更,除了院子里留了照明的灯火,其他的屋子都是漆黑一片,就连她和皖月的房间都没有留灯,那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不用想,也知道皖月肯定以为她上哪房去洞房了。随风有点生气地走去,却被突然冒出来的谢老三吓住。
“好你个谢老三,装鬼吓人啊。”夜深人静,随风的声音压得很低。
谢老三不说话,左右望了下,拉过随风就躲到暗处后,才吐了口气:“老大,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为了这一刻,老三我可是足足在这里喂了几个时辰的蚊子了,你们大吃大喝的,老三我可是又累又饿。”末了,还摆出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随风被逗笑了,眼含戏谑地道:“别跟我说之前没有去拿东西吃。”对谢老三,她可是很了解了,自从她跑到军营去找她后,她开始叫她老大,说要永远在她的身边混,说要把自己的后半生奉献给她。
跟谢来三相处怎么也有半年,所以,她怎么可能相信谢老三真的会乖乖地躲在这里,其间没有到厨房觅过食,以她对谢老三的了解,她是不信的。
这不,话才落,谢老三就摸着头嘿嘿傻笑:“嘿嘿,还是老大了解我。不过,我就是去顺了一只烧鸡和一壶酒,真没别的了。”说着,还举起了手指做发誓状。
随风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抱歉,本来这种日子,应该请你好好喝一杯的,结果却让你躲在这里受苦。”对谢老三,她是真心的把她当自己的姐妹了,完全没有戒心的那种。
“老大,你别说,这些我和其他姐妹都明白,嘿嘿,知道老大成亲,我们姐妹可是卯足了劲凑了一份礼物送给老大,为了这送礼的任务,我们姐妹可是打了好几场架了,最后是我赢了,嘿嘿。”谢老三说不出的得意,初识时的那种戾气,在跟了随风后,完全的消失,脸上虽然还有疤,可这个时候的谢老三,给人一种很可爱随和,又透着霸道更奇异的是,这股霸道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小三(随风一开始认识的马三)她们都还好吗?苗子的事,和训练的事怎么样了。”
“嘿,小三子现在可不得了啊,那功夫都赶上我了,如果不是我好强又拼命了点,说不定今天站在这里的就是她了,这丫头,可疯了。苗子嘛,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觉得个个好苗,已经开始训练了,有一个叫林风的小子,对,就是小子,是个男孩,这孩子年纪小小,非常的刻苦坚强,苗子里就属他的功夫最好了,很聪明,你让我教的那些学识,他也学得最快,我都感觉自己没东西可以教他了,正想这次回来跟你说,让你亲自教他。”谢老三眼里透着说不出的骄傲。
“哦?这好办,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到封地去了,到那时再带给我看看吧。”
“去封地?老大,不是我老谢骂那老妖婆心黑,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把那破地方赐给你,我就觉得女黄那老妖婆是故意的。”一说到封地,谢老三就来气了。
随风有点不明白:“怎么了?”问。
“老大,你不知道吧,西南三省听起来以为是很大一块地方,其实不是,要是的话,那些亲王啥的早强去了,还轮到你啊,三个省加起来就比人家一个省这么大,除了琅邪和羌城外,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是贫民窟,不是山多山死,就是水多水死,要不就是,哎呀,反正没一个块好土地。”谢老三越说火气越大。
“哦,明白了,其实这些,我已经知道了,还以为你在生什么气,就为这个啊,你不觉得,我现在要做的事,这种地方对我不好吗?”呵呵,简直是刻意为她的梦想打造的地方啊,怎么不好。
谢老三楞了一下,歪头一想,好象真那么回事,山多不是正好秘密训练士兵吗,至于水多,这个就有点为难了,可是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妥,因为那三省都太穷了啊,那以后靠什么发展啊。
看到谢老三把自己的想法都表现在脸上,随风笑了笑,她不嫌弃穷的地方,女皇赐这三省给她,正合她心意,而这些,谢老三不会懂,但是不要紧,只要给她时间,就能让她们都对女皇封赐的地方感到高兴,她不懂商,也没这方面的兴趣,但是她懂看人,只要把人才挖过去,何愁贫地变富田,再说,把地球21世纪的一些东西用在这里,效果肯定不会很差才对,所以,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
歪大姨妈来,肚子痛得满地打滚,这两天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写文,所以没继续更新,望见谅
争吵
谢老三离开后,都快天亮了,随风摇了摇发胀的脑袋回到房里时,衣服都还没脱完,床上的皖月就睁开了眼睛,不过由于随风没有点灯,所以他没看到随风的表情,而随风却把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浓烈的关心的表情。
“天快亮了,累吗。”淡淡的问候,却能让人听出那出自内心的关心。
“吵醒你了啊。”随风点点头,没有解释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睡觉,皖月也没问,只是习惯地爬起来给她脱衣服,然后侍侯她上床躺下后,他才又爬上床靠在她的怀里继续睡。
随风是个浅眠的人,虽然睡时都已经寅时(3点多)左右,可到卯时二刻(6点)就醒了,算起来睡不到三个小时,身体好,加上习惯了,所以她看上去还是很精神,皖月有叫她多睡一会,她笑笑解释,不想打破这种习惯。
起来后就习惯地要往营地走,结果被管家拦住,管家一说,她才知道,她昨天结婚了,今天不能去军营,按照习俗,她今天必须得坐在大厅里等新夫敬茶,然后安排新夫往后的生活。
随风大汗,怎么感觉起来那么怪异,她不是新娘吗?怎么还得象个长辈一样等丈夫敬茶?这风俗也太怪了。
大厅里,随风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一个个陌生却又不能忽视的面孔端着茶心不甘情不愿地给她递茶,她喝得也消化不良,虽然她一向不怎么注重相貌,但是今天她还是看到了好几张眼睛浮肿,脸色苍白的面容,因为尴尬,所以她一语不言。
“妻主请喝茶。”
唉,一大早,饭没吃,她可已经灌了五杯茶了,随风有些怨念地瞟了皖月一眼,她肚子胀得:你就不要来凑这份热闹了吧。皖月无辜地眨眨眼:我也是昨天嫁给你的啊,不是一视同仁吗。
五杯热茶水下肚,随风已经没了胃口再吃早餐,于是:“咳咳,你们去吃早饭吧,我去军营了。”也不管有没有人叫住,她撒开腿就往外跑。
随风走后,一向单纯的梦落伊嗫嗫地问:“妻主不是准备要回封地了吗,为什么还要去军营?”他的意思是,京城的军营不归随风管辖,她去了,是要干什么?
随风没想到这点,她是觉得呆在家里别扭,所以找借口出去呢,其实等她走了出也想到了,可又拉不下脸回来,只好上街随便逛逛去了。
在街上溜达一圈,由于她长相太特别,名声又太大,所以一出现在街道,马上就成了百姓议论的对象,而且个个都一脸激动崇敬地看着她,看得她鸡皮疙瘩起满身,这种犹如明星一样的待遇,老实说,她不习惯,也不喜欢。
“这不是郡王吗,她怎么自己一个人出门?不是其他才娶了四个,不对,五个夫朗吗,怎么自己一个人?”
看来百姓对随府的关注很多嘛,听到这话,一眼望去,竟然个个都如此的表情,随风无语,最后逃也似的离开。
而另一边,在随风离开后,随府也马上进入了战争时代。
主要就是九皇子李慕恩的不满,在随风走后马上表现出来,大声嚷嚷:“你们听好了,本殿下才是正君,你们都是侧君,以后随府里除了皖月哥哥,就是我最大,你们每天都得向我们请安敬茶。”一开始,就声明自己的权利。
楚怜不同意了:“凭什么呀,你是皇子,本殿下同样也是,你母皇虽然说我们三个是侧君,但是昨天随风有说了,我们的地位是不分大小的,一律同等,她一走你就向我们使泼,你以为你是谁啊。”论刁蛮,楚怜绝对不比李慕恩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哼,就凭你们败给我们澜月,就凭你们的女皇把你们送来,就是把你们抛弃,凭这里是澜月,是我李家的天下,凭我是母皇最宠爱的孩子,凭我能给随风最想要的一切,你们行吗。”
“哼,凭随风的本事,还用得着你来帮吗,没你们澜月,我们西楚不行吗。”
“你,你们这是在向我们澜月挑战吗?”
“战就战,谁怕谁。”
看着两个孩子的战争,其他人都满头黑线,瞧这架吵得,还真是过家家玩游戏了。皖月有种日后会水深火热的触感顿生,想到往后每天都上演这样的戏码,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心情大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看到澹台雪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脸一红,慌忙别开脸。
澹台雪明忽然笑了笑,没想被吵得不可开交的两皇子看到,竟异口同声地道:“你笑什么笑,虽然你的年纪比我们大,但是你的身份比我们小,所以,你得叫我们哥哥。”
“哼,你干吗学我。”
“你干吗学我?”
好一致的语气。
“谁学你。”
“谁学你。”
又说了同样的话,两个骄傲的皇子都瞪着眼,这下,谁也不先开口了,比瞪眼睛吧,谁眼睛大,谁就厉害!
屋里的小侍都憋着脸,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就连皖月和澹台雪明都面面相觑一眼,后别开脸,各自嘴角微微上翘。澹台暗想:这以后的日子,应该很不错,有热闹可以看,不会很无聊才对。
“咳咳,既然进了随府的大门,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我不管你们谁的身份有多高贵,在我的心里,只有妻主是第一,所以,我不希望好好的家会变得乌烟瘴气,在家里,也不要把自己的身份一直挂在嘴里,如果你们想要风的感情,那——就用心去爱她吧。”皖月一番淡然却又充满禁告意味的话说完,轻轻叹一口气后转身离开。
嘶——
抽气声顿起,李慕恩首先不服起跳了起来,指着皖月要辩驳什么,小嘴微张,却一字也发不出来,只是颤抖地指着他,久久后,才冒出:“别以为随风爱你,你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你什么,他竟然再也说不下去。
皖月离开的脚步停主,转过身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把李慕恩嚣张的手指看得自动落了下来,还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淡漠的眼神一扫,转向噘嘴别开脸的楚怜,听到楚怜轻微的冷哼声,也不以为意,看向澹台雪明时,一向沉稳的眸子闪过了一抹思量,一种由内心散发出来的感觉,让他知道,这个澹台雪明真的很不简单,可又感觉不出他有什么不妥,不过,他已在心里暗暗留了个底。
澹台雪明,他看不懂,可这三个皇子,除了单纯的梦落伊外,另外的两个,从都被矫惯着长大,加上又在皇宫那种吃人的地方成长,性子难免自视甚高(人家小伊也是被宠爱的皇子啊,怎么性子又这么温柔单纯,呃……),李慕恩看风的眼神满满的爱恋,所以,教得好,他就会是一个助力,教不好,就难说了,至于楚怜,年纪实在太小,又很聪明,再加上西楚不安好心的作风,到是有点棘手,只希望是他多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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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歪卡文很厉害,怎么写都觉得不满意,结果越写越不满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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