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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忆君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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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让我的泪痕受罪。
我这时候极力的摇动我的叶子,却不是为了吹凉风给苏幕子。
若我把苏幕子的病弄的更重了,泪痕少不得更加受累的去照顾他。
我摇动叶子的原因只是极力把烟尘吹开不再呛泪痕口鼻和眼睛而已。
这熬好了药,泪痕拿碗盛了,用布巾垫手,捧了过来朱榻边,拿汤勺盛了,先吹,待温凉了,喂给苏幕子。
就这样一勺一勺的喂,用了整整好几好几柱香的时间。
喂完了还不忘擦拭唇角。
然后又左看看右看看这苏幕子。
傍晚时分,这苏幕子能清醒会儿说话了。
泪痕熬了白粥端来,放在石桌上,待凉。
问苏幕子道:“你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这苏幕子作试起身,泪痕赶忙上前按住道:“别动,休息,休息。”
苏幕子道:“谢谢兄长。”
泪痕道:“莫客气了,人谁没个七灾八难的。”
苏幕子道:“有劳兄长了。”
泪痕道:“千万别再这么客气了。否则我就生气了。”
苏幕子笑了。
泪痕也笑了。
我快哭了。。。 。。。
然后,泪痕把粥递给了苏幕子,还好,这次自己给吃了,没让泪痕喂。
待两人吃罢晚饭,便回转屋里休息去了。
这平时泪痕会站在这里唠叨一些话的。
今日就都省了。
至于在屋子里俩人干了什么,怎么休息的。我是不知。
我很想把我的一个枝干伸进屋子里去,只是觉得这很不道义。
于是我就在这月色里继续生闷气。
第二日,泪痕接着熬药,这次药也是苏幕子自己喝的。
再然后,苏幕子已是不用吃药了。
我想苏幕子这病好了,他就该走了。
可是看着这样子,苏幕子并没有走的意思,而这泪痕也没有赶苏幕子走的意思。
两人每日里在这树下喝茶论春秋。
最最可恨的是这苏幕子还穿泪痕的衣服。
还有,还有,苏幕子帮泪痕做饭,苏幕子帮泪痕洗衣服。
俩人一起提水烧水洗澡。
我要疯掉了。
自从苏幕子来了后,泪痕已经不再站在树下和我说话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敢,怎么能。。。 。。。
这个苏幕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始终不知道,泪痕没有问,苏幕子也没有说。
确切点儿说是他俩没有在我这棵树下讨论过这个问题,所以我不知道。
这个可恶的苏幕子,你不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你出来乱跑做什么。
出来就出来吧,还感染什么风寒。
感染就感染吧,怎么偏偏在这里感染。
在这里感染就在这里感染吧,怎么就昏倒在路边。
昏倒在路边就昏倒在路边吧,怎么偏偏就在泪痕出现的路边。
昏倒就昏倒吧,你怎么能在好了之后赖在别人家里不走了呢。
你自己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了吗。
赖在这里就赖在这里吧,为什么,为什么,你偏偏长得这么好看。
当然是比不过泪痕去的,没有谁能比得过泪痕去。
长得好看就长得好看吧,怎么能和泪痕如此投缘。
综上所述,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我不恨你,还能恨谁去。
所以这些日子我多数时间都在摇晃着我的枝干,我的叶子。
然后我的叶子就开始扑簌扑簌的掉落。
现在还是盛夏呢。
我就有大把大把的黄叶子了。
原来树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生病。
这病就是叶子变黄了,落了。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枝干枯去,然后中枝干,大枝干,最后是主枝干。。。 。。。
如此说来,我这棵树最终死于心情不爽?!
终于有一天晚上,泪痕独自出来了,他躺在这朱榻上,捡拾起一片叶子,在手里把玩。
然后叹气,把叶子放在唇边,再深深一吻。
对着我说道:“你心情不好了?”
此时,我反倒静止不动了。
我且看你有什么好说。
泪痕站起来,走到树干旁,伸开双臂,抱住树干,然后把脸贴上去。
然后我感觉到泪痕颤动地笑声,说道:“你。。。妒忌。。。了。”
我仍然是没有动静。
泪痕接着说道:“我想你了,真的。”
我心道:“我不是就在你身边么。”
泪痕用手抚摸着树皮继续说道:“我原本以为无论你是什么,我可以就这么追逐着你的步伐,找到你就好,哪怕你只可以在我身边那么一会儿。”
我想:“这原本也是我的想法。”
“但是,现在我怕了”,泪痕道,“我怕有一天我找不到你,我也不能老这么去担心你的自卑自负自暴自弃的情绪,这有违你本身的样子。我累了。”
这话听来我的心痛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在想我自己的心事,原来我从未站在泪痕的角度上想过。
若相爱,应该携手共进退。
只是我做好准备了吗?
这时候我觉得泪痕流下了一滴泪在我身上,温热温热的咸味。
泪痕柔柔的声音继续道:“最最可怕的是,我发现人也好,神仙也好,无论什么也好,欲望都是无极限的。所以我现在觉得孤单,觉得寂寞,虽然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可是我还是希望我们是共同的东西。我想触摸到你温暖的肌肤,我想看着你墨黑的眼睛,我想听到你温润的声音,我想。。。 。。。我想。。。 。。。要的太多,太多。”
原来我想过的问题,泪痕也想过。
却原来他比我还不如,我最起码还常见泪痕的皮囊。
可是泪痕呢。
原来我是这么自私。
泪痕也可以是这么渺小,渺小的让人心痛。
泪痕接着说道:“虽然我还是很喜欢看着你这亮丽的紫色。所以当我渴望这实体的皮囊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世俗了。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我越发心痛了。
在我无意识的情况下,我的叶子掉的更多了。
泪痕离开树干,仰起头,道:“你也别太伤心了,苏幕子明天就走了。”
说完,泪痕就回屋子里去了。
第二天,果然苏幕子和泪痕道别。
送走了苏幕子,泪痕又去镇子上置办东西了。
这时候苏幕子回转回来,我以为他变卦了。
却只见到,苏幕子走到我面前,说道:“你好好照顾泪痕,早点儿想清楚自己的内心,你不知道泪痕有多好,你亦不知道有多少人心心念念他。”
敢情这苏幕子不是一般的游子呀。
那么他又是谁?
待到泪痕回来,我们又过回了这我看泪痕生活的无聊生活。
我想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如何成仙了。
只是这一世如何结束。
一棵树要自己结果自己吗?
如何做?
又或者等泪痕哪一天想明白把我砍了算了。
就在我纠结着,苦恼着的时候。
这一日电闪雷鸣,一道闪电劈来,我昏迷了。。。 。。。
☆、我要成仙:橙色的救赎(一)
待我清醒过来,七色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决定了,这次我要明确的表示我要成仙。
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只要七色能给我指出条路来。
所以这次我没等七色开口,我自己先急匆匆的说道:“我想好了,我要成仙。”
七色笑道:“口气不小,你人都放弃做了,怎么反悔了。”
我道:“我这不能算反悔吧?我又没有说,我要继续当人。”
七色笑的越发开心了,道:“这会儿,你的反应倒是快。”
我道:“烦请指点门路。”
七色道:“那不是说好就好的事儿,也不是谁想就可以的事儿。”
我道:“我知道不会容易,我已经做好任何准备,无论付出多少代价。”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七色问道。
“嗯,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答道。
七色细细打量了一下我,道:“这紫色已然达到鼎盛,看来也是时候了。”
然后掐指算了算道:“好吧,如此要帮七色各渡劫,你可愿意?”
我道:“我愿意。”
七色取出四个锦囊,分别是橙黄绿青。
先拿了这个橙色的说:“打开,这是你的差事,完成了,来取下一个。”
我很疑惑道:“不是七色,怎么只有四个?”
我心里其实很庆幸,少了三个,我就可以少三件差事去完成。
这话问出来之时,我就后悔了,少三个就少三个呗,为什么巴巴的去问。
也恐是我打内心里觉得七色道人是不会犯这错误的,若不问,指不定后面有什么更可怕的等着我呢。
七色道人回答:“这赤色其实你已经帮过了。”
我想起来了彩蝶的粉,心中若有明白。
七色道:“对,这彩蝶现已位居赤色之首了。”
我想起了泪痕似有暗示说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原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一件了,看了我还是有慧根的。
想一想,看来如果这差事都是这样的,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我又问:“那还有这蓝色和紫色呢?”
七色道:“这我现在却不能告诉你,你还是先着手眼下的。”
我心道:“不说就不说呗。”
于是我拿了这橙色的锦囊,打开了来,只见上书:
京城周家一小哥,心智不开人善和。偏遇母女如虎狼,百年之后作何活?
我还在疑惑间,已经晕晕乎乎不知所踪了。
却说这京城周家,是丝绸世家,家中几世都是做这丝绸生意的,现已垄断了京城丝绸生意了。
这城中达官贵人,包括入皇宫的贡品均是有这周家出了。
到这一代的周家已然是鼎盛时期了。
只是这一代周家的老爷却是个妻管严。
也是娶妻没选好,周夫人是个母老虎。
这闹腾起来没个玩儿,故而这周老爷是能躲则躲,碍于面子不愿意与这周夫人理论。
入周府一年诞下一小姐,此后三年肚子便不再有动静。
请了几个郎中吃药均是无用。
这城里一般的家庭也都是个三妻四妾儿女成群的。
何况是这周家。
事实却是这周家只是有这一妻而已。
只是这再怎么强悍的妇人,在这样一个家庭,只出一女,没个儿子也不成体统。
故而这周夫人为了表现自己的大度,为周老爷物色一个二夫人。
这二夫人姿色一般,不是一般的一般,是很一般的一般。
而且看起来身体也不好。
周夫人的算盘是这样子打的。
姿色差,避免老爷迷恋,自己地位不保。
身体不好,生育几率小。自己把该做的都做了,那她不生,怨不得自己。
再退一步,即便是生了,是男是女不好说。
再退一步,即便是男的,这二夫人身体不好,恐不能长命,这幼子还不得任自己拿捏。
只是这人算不如天算。
第一步,这二夫人姿色一般,脾气性格却是好,因而还是得老爷宠了。
于是,这夫人少不得想方设法的作践。
只是一来这二夫人软硬不吃,再加上由于二夫人和善,故而这下人门也屡屡护着,这夫人的手段多有不得成的。
于是夫人就期望这不生育上了。
这就是第二步的人算不如天算。
这二夫人入府不到一年,便怀孕了。
这夫人叫一个气呀,少不得偷偷换了这二夫人保胎营养的药物。
只是这说来也怪,这二夫人的胎气有动,最终却都保住了。
十月后诞下一公子。
夫人的第二步希望又落空了。
现在是这第三步。
夫人希望这公子尚在襁褓中二夫人就死去。
故而刚出了满月,就让二夫人做这做那。
或许是人本就不是富贵命,这再劳累也是活的好好的。
夫人的希望又落空了。
原本夫人觉得这就是天意如此吧,认命吧。
就在这准备被迫从善之时,却发现这周小公子与常人有所不同。
待到近两岁,终于看明白了,这周小公子就是一个傻子。
比如说你告诉他说:“小周,过来,站在这里别动,姐姐给你买橙子吃。”
这周公子就开心回道:“好。”
于是就真站在那里不动了,也不管太阳晒,雨淋的,巴巴站在那里等着,一等就是大半天。
这就是大周公子四岁的姐姐,即周夫人所出的周小姐惯用的欺负弟弟的招数。
而且无论用多少次都有效。
这周夫人又开心了,又开始作威作福了。
所以说这天下就没有绝对的好事,任你是好人,这劫难还是会降临。
就这样这周公子一路被欺负着长到十余岁。
这周公子是个实诚的傻子,却也是善良的傻子。
还是个很怪异的傻子,酷爱橙色。
这周老爷和二夫人却没有因为这周公子是个傻子而嫌弃,相反越发的疼爱起来。
故而因这周公子爱橙色,便把周公子的衣服寝具等等用品多用了橙色了。
也不管这有多么的不合适。
这周小姐是继承了母亲的狠毒乖张性格了。
在家里欺负周公子那是家常便饭,对下人也是非打即骂的。
这到了十七岁,已是待嫁的年龄了。
上门提亲的却并不多。
就算这周家再家大业大也不是人人能消受的起的。
这周小姐也不急,发出话来,这夫婿自己找。
不要父母之命,不要媒妁之言。
这一日,京城来了唱戏的。
戏班子里的人普遍的唱腔好,身段好,引了太多的人去看。
这一日,这周小姐也在家坐不住了,准备跑出去看。
这周小姐想呀:“我就这么自己跑出去了,回来少不得被母亲父亲骂什么不检点啦,不尊重啦,巴拉巴拉一大堆儿。骂我是不打紧,这啰嗦却是受不了。何不找了那小子替罪呢。就推说他要出去看得了。”
打定主意便找到周公子说:“姐姐带你去听戏好不好,给你带最大最大的橙子吃,边吃边看。”
周小公子说:“不成,母亲让背书呢。”
这周小姐转了一下眼珠子说:“这好办,咱用个包放进去,你背着就得了。”
周小公子想了一下拍手道:“对呀,对呀。”
于是,这周小姐就找来了个布包把书放了,挂在了周小公子的肩膀上。
然后想了一下,又拿了墨汁往周公子脸上涂抹,这样避免别人认出来。
至于自己呢,她才不舍得画花自己的脸呢,只是带了面纱遮了去了。
俩人就趁人不备,偷偷的出去了。
来到这戏园子,人确实很多。
这周小姐只顾自己挤着玩乐,早把周小公子给放一边了。
这周公子也十三岁多了,只是心智还是欠缺的。
待这戏唱完了,周小姐就回家了,把周公子给忘了。
到了家里才想起来。
这时候恰好家里人发现周公子不见了,正急匆匆找呢。
看到周小姐,这二夫人抓住问道:“大小姐,你看到你弟弟没有?”
这周小姐想:“这我可不能承认,我带了他出去,又忘了带他回来了。况且这个傻子,丢了就丢了吧。丢了才好呢。”
于是就摇摇头,然后径自回房了。
看这架势家人还没发现自己曾经出去过,还好,还好。
这时候的周公子正背着个包在戏园子门口老老实实的站着,他一直在等他的姐姐周小姐呢。
有人过来问他,他只说是等姐姐,等姐姐。
后来天渐渐黑了下来,周公子依然站在那里了。
再后来,天更黑了,周公子觉得冷了,便蜷缩在墙角,渐渐睡着了。
这时候,唱旦角的戏子买宵夜回来,看见了周公子。
就抱了周公子回了住处了。
当我的意识渐渐清醒,我发现现在是黑夜。
我躺在这一张床上,有着刺鼻的脂粉气味。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了躺在身边的人。
这一看不打紧,我直接从床上掉了下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泪痕。
这是个什么情况?
☆、橙色的救赎(二)
我这掉下了床,咕咚一声响,惊了泪痕了。
这泪痕揉着眼睛半靠起来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起身走近泪痕,看着他的眼睛道:“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了?”
泪痕彻底清醒了,道:“哦,你醒了。”
我说:“什么叫我醒了。”
泪痕道:“就是你是你了,不是周公子了。”
这时候我方自己打量起自己来,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身材。
泪痕问:“你想起你做什么来了吗?”
我想起了关于成仙和橙色锦囊的事儿来。
泪痕道:“我来助你。”
我点头。
其实对于现在的情况我一点儿也不清楚。
且走且看吧。
我重又躺在床上,泪痕在旁边看着我。
我问道:“你好吗?”
泪痕笑眯眯的不说话。
我觉得这问话就是一句废话。
便闭口不再说话。
垂下眼睛看着我现在的手,把玩着这手指甲。
这是一双刚刚脱去了稚气的手,隐约还可以看到那幼时的肥,指甲修剪圆润。
泪痕躺下躺好道:“睡吧,明日我送你回去。”
第二日,周公子起身,看着这屋子很是迷糊。
正怯生生的看着,这时候走进来一个很好看的人,放下一碗粥在床头桌子上,看着周公子道:“你醒了。”
这周公子道:“哥哥,这是哪里呀?我找我姐姐。”
这人道:“你可以叫我独孤哥哥,你起来吃了这碗粥,我带你找姐姐好不好。”
这周公子一听可以找姐姐,立马开心答道:“好!”
于是快速起床,套上外衣,端起桌子上的粥三下五除二的吃了。
然后拿手背一扒拉嘴,抓起自己的布包背了,道:“好了,走吧。”
这自称独孤的人边摇头微笑,边把碗收了。
然后带上这周公子出门往周宅走去。
再说这周宅,这是乱了套了。
一晚上除了周小姐,都是一宿未眠。
这周老爷和二夫人是急得不行不行的。
这夫人却是兴奋的睡不着。
心道:“丢了好,丟了好,千万莫找到,千万莫找到,阿弥陀佛。”
这下人们是满城满城的找。
正在这乱成一锅粥的时刻。
只见远远走来一人,若仙人般。
一袭白衣,衣玦飘飘,一步一生莲。待走近了来,面若桃花,似笑非笑脸,黑发束冠。
这人是谁?
这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这纤长的手指抓着的不是小少爷是谁。
于是眼疾的赶忙跑上前,蹲下来一把抓了周公子道:“小祖宗,你倒是跑哪里去了,老爷二夫人都快急死了。”
然后也顾不上送少爷来的人有多英俊。
抱了周公子往府里跑,边跑边喊:“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这周公子却是一心一句话,并在嘴上不停喊着:“找姐姐,找姐姐,我找姐姐呐。”
这老爷二夫人听到周公子回来的喊声,立马从屋子里奔出来。
见到周公子,这二夫人是一把抓了楼在怀里道:“心肝宝贝,你吓死母亲了。”
这周老爷也走上来抱了这母女俩。
这周公子用手擦了母亲脸上的泪痕道:“找姐姐,找姐姐。”
二夫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道是:“姐姐才起床吃早饭呢,待会儿带你去好不好?”
周公子点头。
抓住背在身上的包道:“母亲,母亲,我有背书哦。”
母亲拍着周公子的肩膀道:“好好好好,宝儿吃早饭没有?”
周公子想了想说:“有吃粥。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哥哥给的。”
这时候老爷方想起问道:“这小少爷在哪里找到了。”
那抱了周公子回来的人道:“不是找到的,是有人送回来的。”
周老爷道:“哦,是谁,快请进来。”
于是这下人便慌忙出得门去。
却说这送周公子的人此刻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周家大门的匾额,微笑着优雅的渡步。
右手中的折扇时不时的敲打着左手的手心。
这下人来到这人身旁道:“这位公子,老爷有请。”
于是这人便随了进门。
见到周老爷抱拳道:“晚生有礼了。”
这周老爷立马过来,回礼道:“不敢,不敢,谢谢送犬子回家。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这人道:“在下独孤愁。”
周老爷道:“原来是独孤公子呀。真是太谢谢了。夫人小周过来谢过独孤公子。”
于是这二夫人拉了周公子过来,自己道了个万福,又命周公子磕了个头谢过。
这独孤公子慌忙搀起了周公子。
然后这周老爷给看坐上茶细聊起来。
这周老爷道:“想必独孤公子慧眼,已然看出犬子先天智力不足。给公子添麻烦处还请海涵。”
独孤公子道:“哪里,哪里,令公子十分可爱。这智力慧根未开,只是时机未到。”
周老爷道:“谢公子吉言。还请告知是如何寻得的公子,又如何送来。公子莫误会,只是想避免犬子下次走失而已。”
独孤公子道:“不瞒周老爷,晚生是这戏班子的班主。这周公子是我在戏园子门口看到的。那时已晚,令公子已是靠在墙角睡熟了,我随携了卧房去。今晨闻得周宅满城找小少爷,故而想着碰碰运气,看这是不是就是周老爷家公子。还真是好运,果然是了。”
周老爷道:“如此,真是有劳公子照顾了。”
然后对身旁一老者道:“周福,你吩咐下去,以后务必看好小少爷,莫再走失了。”
这周福道:“是。”
然后出了门做事去了。
却说这夫人和小姐听得周公子被人送回来了,均是各怀鬼胎。
这小姐想呀:“哎呀,这小子会不会把我出卖了,惨了惨了。”
又一想,打定主意:“无论何时,死咬住不承认,任他一个傻子能若我何。”
却还是不放心,差了丫鬟去打探。
丫鬟回来道:“小姐,这小少爷一直说是找姐姐,找姐姐,别的就没有了。看来这少爷和小姐很有感情呀。”
这小姐方放下心来。
这丫鬟又多了句嘴道:“这送少爷回来的公子可是仙一样的人物呢。”
这句话小姐就留了心了,一心巴巴的想去看。
于是就找了母亲了。
这夫人也是在那儿正烦闷呢,心想:“这是那个挨千刀的,好事精,巴巴把这讨厌鬼送回来做什么。”
这时候,小姐来了说:“母亲,听说弟弟被送回来了。”
母亲点头。
小姐道:“咱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弟弟,顺便谢谢人家?”
这夫人也正有此意呢:“真该看看这挨千刀的是谁。”
于是俩人一拍即合了。
相携着来了这正堂了。
这小姐远远的就看到了坐在正堂下椅子上的玉人了,这眼睛就盯着移不开了。
这二人进得堂来,二夫人赶忙起身行礼。
拉了周公子问了夫人安。
这夫人眼睛不带眨的竟自坐了,就二夫人垂手立于一旁。
这夫人眼皮不带抬的说道:“听说这小周回了,回来好,回来好呀。这是谁做的这好事呀,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这周老爷道:“夫人所言极是,就是这独孤公子,我刚想着这谢礼呢。”
这夫人终于是肯抬眼向独孤愁方向看去了。
这一看也是心下荡漾道:“这世上竟有如此俊俏之人,我以前真真是瞎了。”
心里想着脱口也出了:“原来是如此俊俏的一个小哥呀。是该好好谢谢。”
却说这周公子看到周小姐立马开心的跑上前抓住周小姐的手道:“姐姐,姐姐,你跑哪儿去了,让我好找。”
周小姐赶紧收回落在独孤愁身上的目光,回道:“姐姐一直在家里呀,是你跑哪儿去了,让姐姐担心死了,一晚上没睡呢。”
周公子迷惑了,用手指头抓着头皮,巴巴的说:“是么,是么?”
这周小姐也顾不得去迷着独孤公子了,生怕周公子再说出什么话来。
于是就拉了周公子道:“咱们去花园吃橙子看鱼好不好。”
周公子道:“好好好好。”
于是这周小姐告退了父亲母亲拉了周公子走了,临了不忘偷瞧了这独孤公子。
这夫人对独孤愁道:“看公子必是风流人物,若不嫌弃还请在这园子里住些日子,游玩一下这园子如何,虽称不上大家手笔,却也清幽。总比那外面客栈要强。”
独孤公子道:“岂敢,岂敢,这卖艺之人,风餐露宿的习惯了。”
夫人道:“哦?”
周老爷赶忙接话道:“夫人可知近日里城中来得那戏班子?”
夫人道:“嗯,听说了,正想着找时间去看呢。”
周老爷道:“这便是班主。”
夫人道:“那敢情更好了,这是非住不可了。正好可以听戏了呢。独孤公子既然买艺。那么,老爷我们买了这几出戏来可好?”
周老爷道:“夫人所言即是,还请独孤公子不要推脱。”
这独孤公子道:“既如此,有生意上门,岂有推脱之理。只是这戏么,可不是我一个人唱得了的。”
夫人道:“那好办。周福,周福。”
这周福慌忙跑上前来道:“夫人,有何吩咐?”
夫人道:“你安排人接了独孤公子的戏班子来,安排食宿在偏院子里,好生待了。再在花园中搭了戏台子来。”
周福道:“明白了,这就去办。”
这夫人转回头又道:“这独孤公子么,自然是收拾出来一间正房了。老爷,你说是不是呀。”
这周老爷道:“是是,夫人所言极是。”
于是这所谓的自称为独孤愁的妙人进了这周宅,就在这周宅住下了。
☆、橙色的救赎(三)
当我再次醒来,在一个通体橙□□调的房间里。
我已经对此免疫了,想到那个橙色的锦囊,我想这八成就是那周公子的房间了。
我偷偷下得床来,这又是晚上了。
一轮明月透得窗子来。
我赤脚来到窗前往外看,心道:“又一个夜晚,这莫非我在夜晚醒来,白天就又是这周公子了,这倒也好玩儿。”
然后,我依着窗子坐下来,随手拿了桌子上的橙子用指头用力剥了开来,吃了一口,嗯,还不错,挺甜的。
这越发怪异了,橙色,橙色,爱橙色也倒罢了,还爱吃橙子。
不过橙子是挺好吃的,比桔子好,桔子太酸。
我边吃边想着这种诡异的境况。
我的任务是什么?
正当我在纠结之时,响起了敲门声,我心下一紧,这半夜三更的是谁呀。
我若不以周公子的形象出现必然不成,若以周公子的形象出现,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这周公子是怎样一副处事形态。
正当我犹豫之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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