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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忆君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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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了这些事儿道:“送我去吧,我来会会这格润。”
  大家睁大了眼睛,无言以对。
  村长道:“公子误会,我们是要送女子进去。”
  那人笑了,道:“你家可有女儿?”
  村长吓得直哆嗦。
  那人道:“莫怕,我不是让你送你女儿去。我只是想说,借闺房一用。”
  于是,村长将那人请了进去。
  不一会儿出来一人,细看来:
  眉眼弯弯自含笑,唇红齿白十分娇。云鬓半偏耳珠翠,疑是宫娥下琼瑶。
  移步生莲花,风扶杨柳腰。
  十指尖尖出纤巧。
  好一个,天上人间自妖娆。
  直看的男人眼直流口水,女人怒火肚中烧。
  这人走上前,对着村长道了个万福道:“奴家可还去的?”
  众人方道:“去的,去的,若去不得,便无人能去的了。”

  ☆、绿色的怒火(二)

  讲到这里,我打断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他摇摇头。
  我又问:“那你叫什么?”
  我心想这你总知道吧。
  当然,谁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愿不愿意说而已,又或者说不说实话而已。
  谁知这人还是摇头。
  我异常吃惊。
  他笑道:“他们都叫我月落。我和你一样是被捡回来的。三年前这房子里的老夫妇,他们是一对儿老猎人。晨起出门在近山顶某处发现了我。把我带回这里,我昏迷了好长时间,清醒时已经忘了所有了,包括我的名字。只因捡到我时,月亮即将落下,太阳即将升起,故而叫我月落。”
  “哦,是个可怜的人,”我想,“同时也未尝不是幸福的人,如果往事不堪回首,忘记了也不错。”
  “而他们很快就过世了,留下了我自己在这里。”他很难过的样子,接着说。
  然后他又问我:“哦,忘了问了,你呢?”
  “我什么?”我反问。
  他皱了皱鼻子道:“你是谁?你也昏迷了,不会像我一样也什么都忘记了吧?”
  他的问话中仿佛充满了期待。
  我摇摇头。心道:“再没有谁比我的记性更好的了。多少代的事情都记着呐。除了经常昏迷的时候。”
  看到我摇头,他松了口气,同时又有那么点儿小失望。
  人么,就是这样,如果他认为这是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在自己身上,就会莫名的期望也有人和自己一样,这样自己就会好过一点儿。而与此同时却因为这事情是不好的而自己竟然期望发生在别人身上而有那么点儿小内疚。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无意冒犯,只是有那么点儿小疑惑。你是……啊,是不是女孩子呀。”
  他伸开胳膊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道:“啊哈,你看出来了呀。”
  我点头。
  她道:“我被捡回来的时候也是男子打扮,后来发现是女子。那对老夫妇说,既然大家都认为你是男儿身,你就先这么着吧。毕竟一个女孩子在这离村子较远的山里不安全。”
  “这里的人眼光真够拙的。”我想。
  她瞪了我一眼道:“山里人都朴实,没人会专门去怀疑别人什么。除非和自己有切身关系。”
  “啊哈,这是变着法儿说我不朴实呗。”我在心里吐嘈着。
  她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而事实是他们是对的。他们过世了,我不得不一个人在这里了。”
  说到这儿,她又去给我盛汤了,这回里面有肉了。
  我边吃边听她继续讲话。
  她又说回了那村子里来的人。
  “那个人我见过,他去格润那里前,来了我这里。”
  说到那个人,落月眼睛里泛起了明亮的光。
  我停下了吃东西,问道:“他来找你做什么?”
  月落笑了,道:“他是我见过最温润,最儒雅,最美丽的人了。很少能有人拒绝他的要求,我觉得。”
  “哦?”我挑了挑眉毛问道,“那他要求你干什么?”
  “他让我和他合作把龙抓起来。”月落很自豪的说。
  我露出了一个夸张的不可置信的表情。
  月落道:“你可真可爱。你吧,也挺漂亮。只是你的是那种可爱亲切的美。和他的不一样。”
  我听到月落把话题转到了我身上,便收起了所有表情,低下头,专心致志对付我手中这碗肉汤了。
  “你看,你看,分明常常把一切写在脸上,却害怕别人去了解。故而嗅到一点点危险就赶忙缩了回去。”月落拍手道。
  我把最后一口吃完,把碗递给她道:“你是讲事情呢,还是讲我呢。”
  她把碗送了回去,转回身坐在我面前的凳子上继续说道:“你分明是不相信我们能捉到龙。”
  我老老实实回答:“对。那么告诉我计划。”
  月落道:“他让我在山顶做陷阱,他将想办法把龙引进去。先把格润困起来,然后再想办法。”
  我点头道:“这不失为一个好计划。问题是陷阱怎么做,凭什么格润会听他的话心甘情愿往里钻。”
  月落回答:“他用什么办法让格润听他的话我不知道。但是陷阱怎么做,他却是告诉我了。”
  月落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
  我恍然大悟了:“哦,我就是被困在了那里。”
  月落道:“答对了。他给了我一张图,叫我按照图示利用山上现有的树木等等做标识,迷惑方向。这样不知道生门的人就无法走出来。”
  我点头称是,想:“怪不得我一直走,一直走,却没到达要去的地方。敢情是在来回兜圈子呢。也幸亏是这样,不然我岂不是把自己送到了格润那里。”
  又想一想又有那么点儿遗憾:“若直接到了格润那里,是不是问题解决的更直接一些。又或者我就可以直接见到那个人了。”
  “哎,世间的事儿就是这样,简单中透着复杂,复杂问题总可以简单化。”
  然后又提出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你们是不是忘了,格润是会飞的,而且,他还会喷火,可以烧了所有的树。”
  待我说完,月落的眼睛暗淡了,颓废的说道:“是呀,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
  然后她挠了挠头发道:“嗯,我得相信他,我觉得他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鄙夷道:“你怎么相信他,你们才见一次面,你又不了解他。”
  月落反驳道:“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再说我不相信他还能怎么样。这形式也不能比现在更糟了。”
  我想了一下:“也对。这是仅剩的选择了。”
  月落白了我一眼道:“你,我不也是第一次见,我不还把你带回了家,还让你睡我的床。人家可是女孩子耶。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才把你拖回来。”
  她用了拖这个词,我不能想象。
  算了,都过去了。
  我打量一下我躺的地方,道:“既如此多谢了哦。今晚我就把床腾出来,我可以睡地的。这样更接地气。”
  月落道:“这是当然的。第一这是我的床。第二,我是女孩子。”
  她说的理直气壮。
  我在心里直叹气。
  “他若成功了,你怎么知道?”我又问道。
  “烟花。”月落说。
  “泪痕。”我想。
  我又问:“你没有问问他是谁吗?”
  月落摇头,道:“我忘了问了。”
  我表示很遗憾。
  月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哦,你的名字呢?”
  “独孤愁。”我老老实实回答。
  月落出去看了看天,回来道:“不早了,休息吧。”
  “我才刚醒呢。”我想。
  “你可以睡我以前的房间,只是堆了好多杂物,不好收拾。”月落为难道。
  我说:“不用了,你放心我的话,在你这墙角给一床铺盖即可。”
  月落白了我一眼,转身取东西去了。
  我也起身下了床。
  吃了这鸡汤,肚中暖暖的,头也不晕了。
  我转回身把床铺好好整理了一下。
  然后走出了屋子。
  在我出门的时候,月落进门了。
  看着我笑,我说:“我出去略微转一转。”
  月落放下铺盖指着一边说:“那里有水,你可以略微洗一下。”
  我点头出去了。
  仔细打量这里。
  靠山崖处一个木屋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屋子,估计就是月落说的以前她的屋子了。
  现在当库房了。
  月落就住在这大屋子里,灶台就在里面,估计这样既可以解决吃饭问题还可以取暖。
  就着星光月光,我来到了月落所指之处,有细细的泉水流下。
  我伸手碰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挺凉。
  我略微适应了一下,鼓足勇气,把手和脸洗了。
  然后我就越发清醒了,这可怎么睡觉,我想。
  然后我就在这屋子附近踱步。
  “那个人应该就是泪痕。”我想,“泪痕呀,泪痕,你怎么总是用我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呢?”
  我是不是应该明天直接就找到格润的山洞里把泪痕找到呢?
  我倒是不担心泪痕的安全,在我心目中他向来是无所不能的人,哦,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我想去找到他,只是因为我想他了,我想早点儿见到他。仅此而已。
  我这样子走了一会儿,直到月落不耐烦的推开门喊我:“哎,我说你到底还睡不睡觉了,你不睡,人家还要睡呢。”
  我笑道:“你睡,你睡。我不打扰你。你熄了灯睡即可,我待会儿进去一定轻手轻脚没动静,不燃灯。保证不吵醒你。”
  月落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哦。”
  我拱手点头道:“一定,一定。”
  月落转身进门关门,然后不一会儿熄灯。
  我找了个石头坐上,看着这天,这月,这山,这一切。
  “要是泪痕在身边就好了。”我叹气。
  半缘风月半缘君,君在风月分外真。真心真意渡红尘,尘缘渡尽共修神。
  我的野心,怎敢示之于他人。

  ☆、绿色的怒火(三)

  我又坐了一会,这天儿越来越凉了,虽说仍然没有睡意,却是觉得异常没有意思。
  真真是,夜凉如水呀,夜凉如水。
  于是我决定进屋里去躺着了。
  我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趁着那如水的月光准备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角我的铺盖处。
  可能是我的眼睛只盯着铺盖了,没有注意脚下。
  一不留神,绊了一脚,随着我的身体着地,同时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我的心里那个愧呀……
  这时候听到了月落的声音响起:“是谁说的,绝对不会吵醒我的,啊?你弄这么大声响,莫非你当我是聋子不成?”
  我连声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完了,又小声嘟囔着道:“这里明明没有东西的。”
  与此同时我走到了我的床铺边,脱了鞋子和外衣躺下。
  这时候听到月落悠悠的声音:“你知道的,我是女孩子么,总得防着点儿。倘若你真的偷偷摸到我这里来,我又怎能抗得住你。”
  “敢情是这个缘故呀,”我想,“我有泪痕呢。旁人谁能比了去。”
  我对月落道:“嗯,我明白,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没错。”
  这墙角月光已渐渐照不到,我在黑暗里躺着,由于不瞌睡,我大睁着眼睛。
  原本我以为我会这样子持续一夜。
  却不成想,听着月落均匀的呼吸声,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醒来,已经天大亮了。
  我在米粥的香味中醒来。
  是月落煮的早餐。
  看到我有了动静,月落拿着汤勺就指过来了:“啊哈,你醒了,是谁说的不瞌睡来着,睡到这会儿才起来。赶紧的,洗漱去,吃早餐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在这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里渡过。
  听听月落唠叨,帮她砍砍柴,做做活儿。
  想想泪痕,发发呆儿。
  等待着泪痕的消息。
  我不止一次的想:“这要是把月落换成泪痕,我不介意这样渡过一辈子。哦,不,是几辈子,永远……才对!”
  独孤愁的推断没错,那人就是泪痕。
  再说这泪痕,告别了月落。
  这一天把自己送到了格润那里去。
  到了洞口,泪痕也不急,慢悠悠的用眼睛看了周围。
  最后选了一个自认为舒服的去处,坐了上去。
  然后从随身荷包里拿了瓜子出来,开始慢慢的嗑瓜子。
  天渐渐的暗了,月亮升起来了。
  泪痕也乏了,用手撑了脑袋打起瞌睡来。
  直到感觉有热气扑面而来,带着一股苦味。
  泪痕打了个激灵,头差点从手上滑下去。
  赶忙撑起了头,睁开了眼睛。
  只看到一张大口。
  泪痕不自觉的头往后撤,不成想磕住了后脑勺了。
  泪痕稍一皱眉,用手去抚摸后脑。
  瞬间那张嘴就撤离了。
  泪痕嘟囔道:“这是你叫醒人的方式吗?好没礼貌。”
  那张嘴的主人摇头晃脑,大笑道:“你知道我是谁?你不怕我吗?”
  泪痕撇嘴道:“格润。”
  格润突然甩了甩尾巴,飞到一边恶狠狠的对着石头喷出了火。
  那石头瞬间发红了。
  然后格润又落在泪痕面前道:“你当真不怕我。”
  泪痕摸了摸鼻子道:“为什么要怕你,你不就是一只会喷火的大蜥蜴么。”
  格润怒了,道:“不是蜥蜴,我是龙,我是龙好不好。”
  泪痕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道:“不都一样么。”
  格润气的不行,却也是没有办法。
  格润道:“上一个小姑娘来吓的不敢说话,一直在那里发抖。直抖了三天,我给她食物水通通不敢使用。直到最后把自己弄晕了,生了一场大病。我费心费力的照顾好久。最后实在受不了她就把她送回去了。”
  泪痕耻笑道:“你有那么好心?要有就不会去骚扰村民。”
  格润在泪痕身边转圈圈,急急说道:“我伤人了吗?我只是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罢了。”
  泪痕道:“你不讲道理,他们拿了你什么,你也没说不是。”
  格润回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如果真心悔过,就不会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我若清楚明白的要,他们鉴于惧怕我肯定会还给我,但是那就不是诚心了。”
  泪痕道:“你这是谬论,你怎么判断人家是故意或者贪心拿走了你的东西。也可能是人家无意识的。”
  格润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你真有意思。你过来陪着我,我的日子肯定就没那么无聊了。没准我心情好了会放过他们。”
  说完,格润把他那大头凑过来泪痕身边,细细打量了一下泪痕。
  泪痕也不急也不恼也不躲。
  只听得格润说道:“嗯,是比上一个小姑娘好看多了。他们怎么想的,以为我要的是女子吗?”
  “哈哈哈……”格润持续的笑着,“愚昧的人类,以他们的劣根性来把我框起来……”
  泪痕道:“他们也想送你金子来着,只是他们没有。”
  格润鼻子哼哼的直喷气:“我不是那贪财的西方的龙,我是东方神龙,东方神龙好不好。”
  泪痕把手指头放在唇边想了一下道:“不应该呀,我也认为龙应该喜欢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才对。所以说,你是大蜥蜴。”
  格润更怒了:“你再说,信不信我烧了你。”
  泪痕道:“得了,得了。你说你是龙,龙是神物。可是你除了脾气大点儿,会飞,会喷火之外,还有什么代表神物智慧的地方。”
  这时候格润心平气和的起来,道:“你想激我对不对?我不上你当。”
  泪痕的心也是一沉:“还是有智慧的。”
  于是泪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
  然后泪痕打了个哈欠道:“要我陪你?可是现在我困了,需要睡觉,否则就没有精神陪你玩儿了。”
  格润平静下来道:“你可以进洞去休息。那里更温暖。”
  泪痕走上前摸摸格润的鼻子,然后转身往洞里走,边走边道:“谢了,这才是待客之道。我暂时承认你是龙了。”
  第二天早晨,泪痕醒来的时候,格润就在旁边。
  格润看到泪痕醒了,就道:“我观察了你很久。”
  “哦?”泪痕起身坐好,很专心的问道:“是么。那你得到什么结论没有。”
  格润又把头凑近泪痕闻了闻,道:“你不是女子,你是男人。”
  泪痕笑了,道:“啊哈,你很聪明,终于看清楚了。有问题吗?”
  格润回道:“没问题,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泪痕道:“去!”
  “那么,你吃早餐吗?”格润问道。
  泪痕道:“当然。那么首先我要喝茶。”
  “茶?”格润鄙夷道,“人的毛病可真多!”
  说完转身到角落里用尾巴甩过来几个红红的不规则形状的东西道:“只有这个,爱吃不吃。”
  泪痕捡了起来,仔细看了道:“野果。”
  格润道:“很好吃的。”
  泪痕叹道:“想不到你吃素。”
  “吃素怎么了?”格润道。
  “不怎么,健康饮食。”泪痕调侃道。
  “怎么吃?”泪痕问道。
  格润直接拿尾巴甩了一个到嘴里嚼了道:“不知道,反正我就这么直接吃了。”
  泪痕看了道:“我猜测这皮原是不能吃的。你有刀吗?”
  格润鄙夷道:“你看我用得着刀吗?”
  走过来用爪子划拉一下,一个果子一分为二。
  泪痕捡起来看了,不是很厚的红色的皮,里面是白色的瓤,黑色的籽。
  泪痕用手刮下来一点放嘴里吸吮,觉得还不错。
  就找了一个干净点儿的小树枝挖着吃了。
  不一会把大半个都吃完了。
  赞叹道:“还不错,这是什么?”
  格润道:“我叫她火龙果。”
  泪痕恍然大悟道:“哦,火龙,就是你的果实。妙,妙,妙。”
  格润见泪痕夸他,很开心的晃着脑袋。
  吃完了东西,格润问道:“你想要出去转转儿吗?”
  泪痕伸了个懒腰道:“出去也成。”
  于是俩人,哦,不,是一人一龙就走出了洞了。
  太阳也有那么老高老高了,泪痕用手挡住了眼睛往远处看。
  然后说道:“啊哈,这里真是个好地方,今儿个天儿也不错。”
  格润扭头道:“有没有兴趣到高处看看?”
  泪痕挑起眉毛道:“哦?莫非你想……”
  “是的。”格润没等泪痕的话问完,打断道。
  与此同时尾巴已然扫了过来,卷住泪痕的腰给甩到自己背上。
  格润喊道:“抓紧了,走了……”
  泪痕直觉得风呼啸而过,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云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种感觉和自己独自飞升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泪痕很开心的大叫……
  待飞到了一定高度,渐渐在同一水平面上平稳盘旋。
  泪痕闭上了眼睛,用脸颊去感受风吹拂过的触感,伸开了双臂。
  突然之间就喊出了声了:“独孤愁,你在哪儿?我在等你!”

  ☆、绿色的怒火(四)

  “独孤愁?独孤愁是谁?”从空中落下,格润问道。
  “没谁,不是谁。不管你事儿。”泪痕从龙背上下来,看也不看格润,走到一旁研究着洞口旁边的灌木丛。
  格润摇摇头道:“啊哈,你紧张了。那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对不对?就像我遗失的东西。”
  泪痕转身捡了一个小石块儿。
  看了一眼格润道:“好了,好了,你赢了,我承认这很重要。”
  说完转回身把小石块儿丟到了灌木丛里。
  只听得咯咯咯的叫声,然后一只胖乎乎的野山鸡拍着翅膀笨笨的飞走了。
  格润问道:“你干什么?”
  泪痕的回答却是:“看来你真的吃素,不然这野山鸡怎敢在你的洞口安然自得。”
  这泪痕边说边跳到了灌木丛里不一会拿出了几个山鸡蛋出来。
  “啊哈,有东西吃了。”泪痕兴冲冲的说道。
  格润鄙夷道:“我当你干什么呢,原来想吃这个东西呀,这有什么好吃的。”
  泪痕道:“我可不能一天到晚只吃你那火龙果,会营养不良的。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只吃那个竟然还能维持生命。”
  格润长笑一声,又飞走了。
  泪痕也不管他,径自思索着怎么把鸡蛋给整熟了。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让格润帮忙最为便捷。
  不一会儿格润就又飞回来了。
  又带来许多火龙果。
  格润道:“不管你怎么说,这依然是我的食物。”
  泪痕道:“这我不管你。你还是帮助我把这鸡蛋给整熟了吧。”
  格润问:“哦?你需要我做什么?”
  泪痕想了一下道:“你把石头烧红了,我就可以煎蛋了。”
  于是格润就又喷了口火,石头瞬间就变红了。
  泪痕等了会儿这石头的温度差不多,就把蛋给磕破了,果然是煎好了这几个蛋。
  泪痕很开心,自己吃了一口,问格润:“你要吗?”
  格润摇了头一脸不屑的表情。
  泪痕继续吃着他的煎蛋一脸快乐的表情,道:“你不吃,没有口福。”
  格润道:“你可真容易满足。”
  泪痕吃完了他的煎蛋道:“我要午休了。”
  格润很无奈跟在泪痕身后一起进了洞。
  格润对泪痕说:“你去里面看看有村民之前给的东西,你看你有能用得上的不?”
  泪痕道:“啊哈,想不到你还挺关心我。”
  格润道:“说不定你要陪我很长一段时间呢,这样我不至于这么无聊。”
  于是泪痕去看了。
  然后捡出来了些皮毛给自己铺了舒服的床铺。
  找到一些谷物可以煮饭吃。
  还有能穿的衣服等等。
  泪痕道:“莫非我真的要做好长期准备不行?”
  格润不语。
  泪痕又道:“是不是我长期陪着你,你就不再去骚扰村民了?”
  格润哈哈大笑:“你很好玩儿,只是未免太天真了。”
  泪痕道:“怎么讲?”
  格润道:“或者说是你太高估自己的作用了。我承认,如果我不是先有了我自认为的宿命,和你相伴未尝不是好事。只是你不是拿了我东西的人。”
  泪痕道:“你的东西就那么重要吗?”
  格润道:“那个是自然,关键是不止东西本身重要,拿了那东西的人也是这宿命的一部分。”
  泪痕道:“你是龙耶,怎么能听天由命,你要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才行。”
  格润道:“你不了解。这个状况恰恰是我打破了原本命运的一种选择。”
  泪痕回道:“不明白。”
  格润重复:“不明白?”
  泪痕道:“嗯,不明白。”
  格润道:“你要是一直陪着我到最后,你会明白的。”
  泪痕道:“不如这样我们猜谜吧,我来猜猜你丢了什么。如果我猜对了,你按我的要求玩儿游戏。”
  格润想了想道:“好吧,这个更好玩儿了。不过现在我累了,你不是要午休吗?那么,请吧。”
  于是接下来,这格润和泪痕就过起了天南海北胡扯的日子。
  我的日子百无聊赖。
  百无聊赖,百无聊赖,百无聊赖……
  这天我又躺在我的地铺上发呆。
  突然看见灶台的石头上有个洞,而那个洞刚好被一个椭圆形的石头给塞住了,我很好奇,于是就用手把它给抠出来了。
  我拿着这石头细细的看,是很规则的椭圆,只是表面有杂质。
  我用手指细细磨了,发现有绿色的光泽。
  这时候月落进来了,准备生火做饭。
  看到我拿了石头发呆,道:“啊,你可真顽皮,那是我在山石上抠下来的。觉得它刚好可以把这灶台旁边的小洞给补起来。”
  我道:“这石头挺好看的,可以送给我吗?”
  月落笑道:“一块儿石头而已,说什么送不送的话,你若喜欢尽管拿去。只是这个洞怎么办,烧火会有烟雾留在屋子里了。”
  我道:“我再去找块儿能用的石头来。”
  月落道:“嗯,这当然是你找了,因为你把那个拿走了呗。”
  于是我花了一番功夫才找来了将就合适的。
  接下来几天我就细细打磨这块儿石头了。
  当我看到这块儿石头第一眼,我便觉得这石头很配泪痕,我想拿给泪痕看看。
  等我把石头打磨的光滑发亮了,我求着月落教我打了个蓝色络子,把这石头络在中央,十分好看。
  我把这当玉佩,系在了腰上,准备见到泪痕之时送给他。
  待完成了这些,我又无事可干了。
  泪痕不在身边,这等待让日子成了一谭死水。
  我忍不住想跑到山上去找泪痕了……
  只是我觉得我必须相信泪痕,相信他能搞定,按他的计划来。
  我不能冒冒然进山打乱他的计划。
  但是如果泪痕出了意外怎么办?
  我不能想象。
  我同时又觉得这不可能,否则我应该能又感应。
  或者说是我希望我能有感应。
  我的日子就在这惴惴不安中渡过。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时辰……
  的数着,数着……
  这一日泪痕又来猜这谜题了。
  泪痕这一次胸有成竹:“啊哈,我终于知道了,你丢了你的一只眼睛。”
  听到泪痕这句话后,格润停下了他正吃火龙果的动作。
  停顿了一会儿,没动静,格润突然长啸一声。
  然后一把跃到泪痕面前,低下头,看着泪痕道:“你怎么知道的?”
  泪痕道:“分析。”
  格润道:“哦?分析?请吧。”
  泪痕慢悠悠地道来:“是你很重要的东西。而你却是过着素食的生活,对于村民送美女和金钱的行为相当不齿。说明这不是身外之物。那我只能猜测是身内之物了。而你每次看着我或努力看东西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偏斜。哦,对,就像现在这样,我猜测你一只眼睛有问题。虽说你通体绿色,包括眼睛,但是细细看来,还是能看出不同。所以我大胆猜测是眼睛。”
  格润哈哈大笑起来。
  泪痕问道:“你倒是回答对也不对。”
  格润回道:“完全正确。”
  “那么,你说吧,什么要求?”格润问道。
  泪痕回答:“什么什么要求。”
  格润道:“身为一只高贵的龙我是不会违背诺言的。对于游戏,你什么要求。”
  泪痕说:“其实这个游戏是对你有利的。”
  格润问道:“哦?怎么个有利法?”
  泪痕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见过你的这只眼睛。”
  格润急急道:“在哪里?”
  “这个我却是不能告诉你。”泪痕回答。
  格润开始踱步,恶狠狠地看着泪痕。
  泪痕道:“你说过的按我的规则来。”
  格润很不耐烦地道:“那你快说。”
  泪痕道:“像你不告诉我你遗失了什么一样。我也不告诉你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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