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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之嚣张狐妃太贪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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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缘灭,自有定数,你又何须如此执着呢?”西王母的石像泛着温润的光芒,白色的蛇尾轻拂过银曦的脸颊接住那滴清泪,“银曦,知道我为何让灵兽与你结界么?”

银曦茫然摇头,以他的修为在族人中可谓是最不成器的,所以父王并不喜欢他,却未想到他会得到神明垂青。

西王母淡淡一笑,“因为你的善良之心,你是本座最喜爱的孩子,是昆仑一族中最接近神的存在,如果你想,你便可成为神明。”

银曦望着王母忽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银曦不想,银曦只想昆仑哥哥和伊莎姐姐重生。”

王母看着银曦良久,“执拗的孩子,如果这是你的希望,本座成全你,只是即便如此,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原点。”

王母转头对着座前的白狼凌空一点,溪月幽幽转醒,王母轻叹,“溪月,你的选择也和银曦一样吗?”见溪月毫不犹豫的点头,王母默念咒语,“好,我送你去弱水之滨,昆仑逆天而行将碎魂浮游于弱水之上,本座本欲处置他,既然银曦相求,本座就让你去弱水之滨助他重生。”

见溪月消失,银曦立马追问,“娘娘,那伊莎姐姐呢,您可要送银曦去找伊莎姐姐?”

西王母摇头,“伊莎有她自己的选择,而银曦,我的孩子,你可愿意承担你此番选择的代价?”

银曦坚定点头,即使让他形神俱灭他也在所不惜。

西王母之间在银曦眉心一点,“本座赐你应龙之身,从今日起你便好好修行,若千载后你能成功渡劫,飞升化龙,今日我们的约定不改,若你失败,时光倒转,昆仑和伊莎皆要形神俱灭。”神仙也可以很狡诈,西王母暗叹,这也是对付不肯修炼的懒孩子的无赖之举。

银曦还想再说些什么便化作生着双翼的银色蟒蛇,而西王母也再度化作石像,神殿陷入黑暗,好像一切从未发生……

【琉璃出来解释一下,独孤逸是雪国冥王的先祖,伊莎是朱砂(玉十一)的前世,白狼溪月是独孤玥的母亲,昆仑王后来借逍遥岛赤金腾蛇之体重生,这些情节,亲们可以看《清风醉红颜》,《狐妃》是《清风》滴姊妹文】

假药的副作用

骑着银曦飞在半空中的阿璃,隔着老远就听到让她不爽的笛音,当下仰天狐吼一声,打断了笛子的节奏……

被音波围绕的莲花渡陷在烟雾之中,芦苇丛间正在吹笛子柳笛妖人听到云层中传了的狐叫声抚笛的手指不由一抖,右眼皮直跳,心绪不宁吹错了几个音节,微微抬头望向天际,却见银光扫来,还没回神自己被银光扫到半空狠狠落地。

柳笛妖人一手捂着腰腹间的伤口,一手紧握魔笛,定神望向前方便见一蓝衣女子骑坐在一条银蟒身上,杀人般的眼神盯着他好生胆寒,“阁下是何方高人,为何要破在下音阵?”

阿璃从银曦身上一跃而下,“该死的一毛,连我家相公你也敢动,信不信我让你最后一根毛飞灰湮灭?”

一毛?柳笛妖人伸手摸了摸头顶上唯一一根头发,脸色霎时惨白,他这个外号只有两人知道,一个是他最崇敬的扫把星师父,另一个则是他最害怕的,“璃……璃姑奶奶?”

“呸,你说谁是尼姑奶奶?”阿璃双目圆睁,一毛分明是在诅咒她,她才不要做尼姑天天吃素。

“是,是,姑奶奶,我错了,是什么风把您老家给吹来了?”柳笛妖人不停抹汗,小心肝抖得厉害。

阿璃撇撇嘴,“少废话,把莲花渡的音波结境给我撤了。”

柳笛妖人虽然不明白阿璃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却还是本能的转动了一下手上的魔笛,原本烟雾蒙蒙的结境被打开,眼前一片清明。

阿璃转头便见渡头石桌边那抹熟悉的身影,桌上的几碟小菜点心还有余温,那黑衣男子手边翻倒的酒杯冒着黑紫色的浓烟,满脸黑气,嘴角淌着紫色的血,阿璃只觉得心脏一抽,扑向那抹黑影。

眼前一动不动的冰冷躯体让阿璃茫然得不知所措,伸手拉起姬玄色的手,“相公,起来了,不要装睡,不然我生气了”,眼泪珠子在眼眶打转,是她来迟了么?

银曦眨了眨眼,没想到这可怕的女人也会有这般柔弱的时候,心里有种突突的感觉,“其实百年赤蛇毒也不算什么,和我的血毒比起来差远了,要是以毒攻毒的话,说不定他还有救。”

尾巴上的剧痛传来,银曦立马盘起身,舔着自己尾巴上的伤口,好痛,眼泪婆娑地望着拿着匕首和菜碗的阿璃。

阿璃一听银曦说他的血可以做解药,立马取了姬玄色腰间的匕首对银曦下刀,瞄了瞄满满的一大碗血,不知道够不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了。

不理会银曦一脸受伤的神情,阿璃一手扶着姬玄色的头,一手捧着刚出炉热腾腾的蛇血往他嘴里灌,一滴都不能浪费,心道,‘多喝一点应该会有效,不够的话继续放血’。

银曦本来想对阿璃说些什么,可一看阿璃杀过了那抹好像要把他放干血的眼神,立马收回了想说的话。

阿璃看着姬玄色脸上慢慢恢复红润的色泽,心情大好,然而当她看到那双纯真的银眸对上自己的眼睛,阿璃不由狐疑,“相公?”这样的眼神让她陌生,更让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娘亲……”姬玄色银色的眼睛闪烁着懵懂的水光,定定地看着阿璃,浓浓的依赖溢于言表,好像眼前的娘亲就是他的全世界。

娘亲?阿璃嘴角直抽,横眉扫过银曦,这家伙不是说他的血是解药吗?假药,绝对是假药,不然她好好的相公怎么会留着哈喇子对着她叫娘亲?

“虫子,给我一个解释”,看着自己怀里眨着银眼睛的姬玄色,阿璃觉得这个世界就只剩下黑暗了。

“这……这个,我的血是至毒,本来我想和你说不能让他喝这么多,可你瞪着我,我不敢说。”

银曦撇撇嘴,他是想说来着,可阿璃一副要把他放血放成血干的模样,他哪里敢多说一个字,“不过,也许,我说也许,他有一天会恢复正常也不一定……”

“娘亲,呵呵,娘亲,虫虫好大”,姬玄色扯了扯阿璃的发尾在指尖绕圈圈,好像找到了很好玩的玩具。

也许有一天会正常?阿璃叹气抽回自己的发丝,“乖,不是娘亲,是娘子,来叫娘子试试。”

姬玄色歪着头望着一脸殷勤的阿璃,“娘……娘子,呵呵”。

看着面前呵呵直笑吐着泡泡的男人,更确切的说目前是小男孩,阿璃只觉得挫败不已,眼角瞥见想开溜的某人,“一毛,现在想逃跑,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接到阿璃的眼神,银曦很自觉地为主人服务,银尾巴一甩,将某个想要逃跑的柳笛妖人卷了回来,虽然卷着一个人再舔尾巴上的伤口是件困难的事,但是有人替他做炮灰承受阿璃的怒气他当然不能计较太多。

阿璃放下玄色,让他自个掰银曦的翅膀玩,眯着凤目锁着柳笛妖人,“一毛,你觉得你把我家相公害成这副模样,我应该怎么回敬你呢,或者你想皈依我佛?”扯光他最后一根毛貌似是很好的选择。

柳笛妖人一想到这位姑***整人手段,一阵恶寒,浑身颤抖,自己可不想成为大光头,为了他仅存的秀发他只能忍辱负重了。

其实在阿璃开口叫相公的那一刻,柳笛妖人就想逃跑了,他没有想到阿璃会化作人形在凡间乱晃,更没想到她还找了相公,所以事实是他被吓到了所以没能及时跑掉,“姑奶奶,我事先不知道恒王和您老人家的关系,才会帮柳絮的,我今后一定与那女人划清界限绝不为虎作伥。”

一旁不远处的黑马嘶鸣两足刨地,黑马身上空空如也的猎物囊立马引起阿璃的注意,眼珠一转,“一毛,如果你想将功补过的话,单单不帮柳絮可是不行的哦?”

守护相公

看着一脸奸诈的阿璃,柳笛妖人吞了口口水,“只要姑***开口,小的一定照办。”

“你手里的破笛子子貌似很有用,去给你姑奶奶抓只最珍稀的野兽来”,柳笛的魔笛可以搅乱像她相公那般心智强大之人的心神,去捉只小兽应该不难。

玄色看着银曦觉得有趣竟跑去掰银曦的翅膀,阿璃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玄色,母性大发,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她要保护她家相公,首先要做的就是解决猎物问题,不能让皇帝他们起疑。

“珍稀的猎物?要怎样才算珍稀?”柳笛蹙眉,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银曦瞥了眼柳笛深表同情,不是说聪明‘绝顶’吗,这么白痴的家伙怎么会不长头发,“珍稀自然是世间罕见的,没想到原来柳笛妖人的脑子这么不好使。”

柳笛抬头瞅了瞅银曦,“千年腾蛇应该算珍稀的巨兽吧?”

“啪……”柳笛话音刚落就被银曦一尾巴向天空化作一点星星。

“猪猪飞走了……”玄色指着空中飞远的柳笛妖人囔囔道。

玄色的话惹得阿璃一阵闷笑,没想到银曦这虫子也有这么火爆的时候,“虫子,我暂时同意让你做我的宠物了,不过现在我们要回大帐,你这副模样很惹眼。”

虽然很不喜欢虫子这个称呼,为了大局,银曦【文】决定不追究,抽回自己被玄【人】色揉捏的翅膀,一个旋身银【书】光一闪,化作一只银色的手【屋】镯攀附在阿璃的手腕上,首尾相接,小舌头还不停地舔着尾巴上的伤口……

【恒王大帐】

白果回到帐中脱下黑色的斗篷,心中有些发堵,主公自从知晓公主对恒王动情的事就让她秘密与柳絮合作,可她现在却有些不确定她将赤蛇丹交给柳絮有没有错。

这些日子恒王对公主如何她都看在眼里,白果轻叹一声,却见帐里没有阿璃的身影,心下一慌,“公主?”

“果子,你这般大吼大叫,会让我以为你遇到鬼了”,阿璃掀开帐帘对着帐里急得团团转的白果淡淡一笑。

白果转身看到阿璃立马抱住阿璃,却被人推开,站定却见阿璃已然落入了姬玄色的怀抱,白果瞪大眼指着姬玄色,“你……你,怎么可能?”

阿璃不明白白果为什么仿佛受了惊吓一般,正想开口,却觉得搂着自己腰身的手不断收紧,抬头便见到玄色那双纯净的银眸中泛着一抹霸道的神色。

玄色银眸微眯对着白果冷声道,“娘子是我的,你,走开”,他讨厌有人碰他的娘子,娘子是他一个人的。

白果一愣,本来中了赤蛇毒的人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已经让她很惊愕了,现在姬玄色的话更让她奇怪,不说话还不觉得,可一开口?仔细观察下,现在的姬玄色确实和平时很不一样,“公主,王爷他怎么了?”

阿璃瞪了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一眼,轻叹道,“别提了,这都是假药给害的。”

一盏茶之后,白果终于相信恒王傻了的事实,“公主,明日就是春拨狩猎点功宴,王爷这样难免会让皇帝和太子他们看出端倪,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阿璃喂着玄色吃蜂蜜果子,“凉拌,果子,你觉得相公他不开口的时候如何?”

“啧啧,娘子,甜甜”,玄色开心的吃着蜂蜜果子,眸间尽是幸福的笑意。

白果蹙眉,恒王只要不开口说话,那种与生俱来傲然凌于天下的王霸之气丝毫不减,“王爷不说话确实让人捉摸不透,可是公主,王爷他明日不可能不说话呀?”

阿璃挑眉,“需要的话,我会替他说”,说话间玄色已经在阿璃颈窝处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将脑袋放上去双手从腋下将阿璃的腰身紧紧抱住,两个人顿时摆成连体婴儿的造型。

阿璃看着怀里的玄色无奈叹气,这样的造型让她今晚怎么睡得着?想到此处瞪着手腕处‘银镯子’的眼神越发怨毒,如果相公好不了她决定尝试拿这条虫子泡药酒来解决她全身酸痛的问题……

翌日

“皇上送火狐给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送银貂给太子妃娘娘……”内侍清点猎物,女眷脸上都洋溢起欢愉的笑颜。

“咦,这么多猎物,怎么没见恒王爷的?”柳絮摸着手下没有温度的银貂毛,考虑要将它做成披风还是袍子。

姬翎羽搂着柳絮,“是啊,怎么不见九叔?”他知道姬玄色中了赤蛇毒,心中却仍需要确定。

皇帝转眸瞄了眼内侍,内侍立马回道,“回陛下,王爷那边遣人来报过了,王爷猎的是活物,王妃很喜欢,留在身边玩耍,待会王爷和王妃会一同来赴宴。”

“恒王,恒王妃到……”侍卫高喊,众人抬眸望去就见姬玄色和阿璃相携而来,阿璃一手挽着姬玄色,另一手则提着一只木笼子。

看到姬玄色的瞬间,柳絮觉得她全身都在颤抖,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若不是手臂被姬翎羽抓得生疼,她真会以为她已经是停止呼吸的死人了。

“不知恒王妃笼中是何物?”皇后望着阿璃手中的木笼子甚是好奇。

其实不说皇后好奇,阿璃也很好奇,一大清早柳笛妖人把这只木笼子送到她帐外就灰溜溜潜逃了,不知道‘一毛’那家伙逮到了一只什么样的珍稀品种。

将木笼放在地上,阿璃蹲下身打开木笼子,里面被魔笛催眠得晕晕乎乎的小兽慢慢爬出笼子,抬起迷蒙的眼睛对上阿璃……

宠物危机

看着眼前黑白相间,顶着黑眼圈的小家伙,阿璃瞪大眼,乖乖,一毛这家伙竟然诱骗了只熊猫幼崽。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难道这小东西就是传说中的熊猫?”皇后不由吃惊,她也就在古物志上看到过有关熊猫这种动物的叙述,可是真正见过它的人却没几个。

阿璃伸手摸了摸面前这个抱住她腿的小家伙,“可不是吗,臣妾见到这小家伙的时候也是惊奇得很,王爷的礼物,臣妾很喜欢。”

感觉到爱抚,小家伙立马凑过鼻子蹭阿璃的手,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是只自来熟,一点都不与她生分,想到此处不由瞟了眼手腕间的银曦,瞧瞧,这才叫宠物。

接受到阿璃嫌弃的眼神,银曦不由一抖,金色的眸子狠狠地瞪了熊猫一眼,这傻乎乎的小胖子,长着一张让人想蹂躏的脸,居然敢和他‘抢饭碗’。

熊猫感觉到阿璃腕间忽闪的金光,于是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银曦被温润粘滑的舌头洗礼,只觉得做了场噩梦,他这迷倒万千妖精的美人蛇就这么被一只没成精的熊猫幼崽给调戏了……

银曦的蔫白菜模样惹得阿璃咯咯直笑,拍了拍熊猫的大脑袋。

一旁的姬玄色见阿璃一个劲逗弄熊猫都不理他,心下不爽,可是娘子不让他开口说话,于是他只能用行动表达他的不满,伸手拉起阿璃将她紧紧揽在怀里,一脚将熊猫踹到一边,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醋味儿。

皇后掩唇轻笑,在皇帝耳边轻声道,“陛下,咱们的王爷对王妃还真是宝贝得紧呢,好像生怕谁抢走似的。”

皇后说得虽轻,其他人却听的清清楚楚,柳絮握拳的手紧缩,似乎已经忘记了姬翎羽施加在她手臂上的疼痛。

被踹到一边的熊猫丝毫没弄清楚状况,一爬起身便寻着阿璃的方向来,姬玄色眸色黯沉,隐隐的怒气让整个大帐变得有些压抑,“娘子是我的”,玄色抱着阿璃避过没头没脑的熊猫。

果然姬玄色如小孩般执拗的口气成功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皇帝皱眉,这样的神情不像他的九弟,可是细说起来又不知道哪里不像,“九弟,今日这是怎么了,倒像个孩子?”

皇帝试探的口气吓得阿璃一个激灵,果然不能让她家相公开口。

感觉到怀中人害怕,姬玄色眉峰蹙起,直觉阿璃的不安是眼前那个黄衣服的人引起的,排斥的眼神直直扫过皇帝好像看坏人一般。

阿璃挣开姬玄色,袖中的手按了按玄色的大手,让他安静,转头对上皇帝,好像玩笑般道:“天下间也只有陛下会说我们瑞国的‘魔鬼王爷’像个孩子。”

一句‘魔鬼王爷’成功让皇帝闭嘴,他这个九弟永远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姬翎羽眸光微闪,开口圆场道:“父皇,九叔这是紧张王妃呢。”

皇帝找着了台阶,于是对此事一笑了之,皇帝笑了皇后自然是夫唱妇随跟着笑,皇帝和皇后都笑了,其他人等自然也是皆大欢喜,于是阿璃和她家傻相公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勉强过关。

大队回城,回到王府的刹那阿璃终于呼出了口气,只想着今天总算熬过了,却没想到连环的阴谋正接踵而至……

【太子府】

太子府中一片灯火阑珊,后院石廊间柳絮站在姬翎羽身边,看着那个拿着酒杯风雅随意的男人,心中一片凄惶,“殿下,妾妃亲眼看见恒王喝下了有赤蛇毒的酒”,说话间一行清泪悬在眼角,冰冰凉凉。

姬翎羽放下酒杯,伸手轻轻拂过柳絮眼角的泪,“希望这双眼睛不会骗人才是”,他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柳絮,所以柳絮行事之时,他有派人跟着去,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姬玄色会没事,又会是什么人给他解了毒?

柳絮泪眼朦胧,“不会,妾妃从来都不敢欺瞒殿下。”

“殿下”,依兰屈膝向姬翎羽一拜,却没想到柳絮也在,“奴家给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行礼”。

姬翎羽眼神微闪,放开柳絮,转而将依兰揽入怀中,“你这勾人的小妖精,这身淡紫色的云缎倒是衬你。”

依兰粉拳轻轻敲打姬翎羽的胸脯,嗔道:“殿下,娘娘还在呢。”

“放心,太子妃如今有孕在身,不会同你计较”,姬翎羽轻笑将依兰拦腰抱起往寝室走去,好像柳絮根本不存在一般。

看着姬翎羽的背影,柳絮咬着嘴唇的贝齿渐渐沾染上了血渍,明明不在乎,明明只想要母仪天下那个至高的位置,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厢房中,袅袅的檀香也沾染上了迷醉的春意,暧昧的娇吟声撩拨了月色,姬翎羽搂着怀中的暖玉,柔声道:“兰儿,事情查得如何?”

依兰的手指在姬翎羽胸前打着圈圈,“奴家花了好大番功夫,才从王府里的旧识那听到了些有趣的事,就不知殿下是否想听?”

姬翎羽挑眉,“兰儿,你知道吗,可爱的女人通常会知进退,不会得寸进尺”,嘴角的笑意多了一丝残忍。

依兰手指微微一顿,她跟着太子已经不是一两日了,自然知道没有价值就会被丢弃,她被阿璃撵出恒王府时就已经是废棋了,她至今还没被丢弃只因为在恒王府内还有她自己培植的眼线。

想到此处依兰乖巧的靠在姬翎羽怀中,“奴家听说,这些日子王妃不让其他人伺候王爷,王爷的一切都由王妃亲自打理,包括喂食洗澡,最奇怪的是除了王妃,王爷似乎不认得王府其他任何人。”

闻言,姬翎羽不由蹙眉,那日点功宴他就觉得姬玄色有些不对劲,莫非……

栽赃陷害

【瑞国皇宫御花园】

“羽儿,怎么今日想起来看望母后?”皇后拖着姬翎羽送给她的锦盒,锦盒中的凤纹玉佩色泽晶莹,玉身中难得有一条好似活动的血丝,抬眸睇了身边的贴身女官一眼,女官会意立马带着其他的宫女内侍离开,独留下了皇后和太子。

“母后,羽儿就和您直说了,母后不觉得春拨围猎之后九叔就有些奇怪吗?”姬翎羽把玩着手里的玉杯,淡淡道。

皇后摸了摸玉佩,这几日她也让身边的亲信秘密关注前庭的事,据说这些日子恒王在朝堂上都是不发一语,还时常打瞌睡,皇后眼眸微闭,“羽儿有几分把握?

“王妃娘娘,不好了,出事了,”姚金一路小跑到王妃别院,大口喘气……

正在忙着种竹子的阿璃,将新鲜竹叶递给傻吃的熊猫,回头见到姚金,奇怪道:“出什么事了?”

姚金小胡子直抖,“王爷被扣在皇宫了。”

阿璃一惊,起身道:“什么?”一把将手上的竹子扔给白果,“果子,熊猫交给你,妖精管家备马车,本王妃要亲自进宫要回相公。”

【西凤殿】

“依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我家恒王爷 诱 奸 不成而让如妃羞愤自缢?”阿璃抬眼看着悬在房梁上已无生息的女人淡淡道。

阿璃看这女人僵硬的程度死了也不止三个时辰了,还这般挂着保持第一现场原貌,分明是这皇帝和皇后设好的局,打死她都不会相信她家一言不发的傻相公会对这如妃意图不轨。

“本宫今日本与皇上一同来探望病中的如妃妹妹,却没想见到烂醉衣裳不整的王爷和已然自缢的如妃,本宫查问宫女才知恒王竟做出禽兽之事……”皇后转眸,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逼向床榻边尚不清醒的姬玄色。

“禽兽之事?皇后娘娘单凭宫女片面之词便断定此事是王爷所为,未免太过儿戏了吧?”阿璃冷笑,奸

杀 兄嫂这样的罪名亏他们想得出来,当她家相公好欺负吗?

“恒王妃,眼见为实,朕与皇后进来时就见如妃悬梁自尽,而恒王亦是衣裳不整,恒王妃还要如何强辩?”皇帝面色冷然,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女人死去而悲伤的神情,更像一个等着看好戏的旁观者。

阿璃不答,缓缓地走到姬玄色身边,伸手揽住玄色腰身,将头靠在他胸前,感受他的心跳,心中才有了一份踏实感,“相公除了我,还要别人么?”

醉意朦胧的姬玄色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包裹自己,瞬间觉得自己很安全,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张开双臂回抱阿璃,“我只要娘子”,纯净的眼神,简单的言语却比任何承诺都来的有杀伤力。

阿璃只觉得有些熏然,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怀抱中散发着的淡淡酒香让她有些醉了,当下决定以后绝不让相公饮酒,这模样实在太勾人了,微微摇头,稳住荡漾的心神,转头望向一旁的皇帝,“皇上听到了,除了臣妾,恒王不要其他的女人。”

“恒王妃不觉得你如此强辩十分可笑吗?”皇帝眸色暗沉,直觉这对夫妻根本就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皇后见皇帝动怒,插言道:“陛下息怒,王妃这也是护夫心切。”

‘呵……呵……呵’,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真是可笑之极,阿璃一串轻笑打断了做戏的两人。

皇帝蹙眉道:“恒王妃笑什么?”不知为什么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却像尖刺直直扎进他的心脏让他极不舒服,眼前的恒王妃明明只是个柔弱的女子,可这一声声笑意却让人心慌,这种慑人的感觉从前他也只在他那九弟身上领略过。

阿璃眸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青天皓月,昭昭如雪,“臣妾在笑这无情帝王家,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米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难道陛下不觉得可笑吗?”

感觉到怀中玄色的不安,知道他是因为她情绪突然的波动而担心,这个男人不经意间的关心总能摧毁她心底最柔弱的防线,阿璃轻拍玄色的后背,离开他的怀抱,一双清澈无波的黑眸紧锁皇帝,好像悲悯一个可怜的人。

“恒王妃妄言了”,皇后没想到阿璃会如此狂妄,于是挡住阿璃逼视皇帝的眼神,她绝不容许有人挑战皇家权威。

“妄言?臣妾若是此事的策划者便不会单单灌醉恒王而不灌醉如妃”,离悬一步之内都闻不到丝毫酒味,一个清醒的女人不是更容易设计一个烂醉的男人么?

见皇后闪神,阿璃步步紧逼,“臣妾若是策划者更不会将如妃的尸身悬挂的如此之高”,阿璃扶起尸身脚下被踢倒的木凳,放好的木凳与悬尸双脚之间竟隔了半臂的距离,试问如妃又是如何踢倒木凳自缢的呢?

阿璃继续冷笑,“或者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应该下令由大理寺主审此桩杀人嫁祸案?”

见皇帝一脸颓唐,皇后一脸惊慌,阿璃轻叹一声,“如果无事,臣妾便带王爷回府,陛下以为如何?”

皇帝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摆手示意阿璃带玄色离开。

“皇上?”皇后看着阿璃搀扶玄色离开的背影心有不甘,不明白本是一不做二不休的事,皇上为何突然心软要放他们走?

“无情最是帝王家,兄弟二人不能相容,她说的对,无论如何玄色都是朕的九弟,也是朕在这世上唯一的兄弟了……”皇帝轻声叹息,一时间仿佛老了几十岁,再也没有帝王的意气风发,徒留一身落寞……

水中蝴蝶茧

【太子府】

“舅舅,母后那边情况如何?”姬翎羽一见柳岩便急切追问,手心间不禁渗出薄汗。。

柳岩摇头,“恒王妃带恒王出宫回府,如妃那边,据说皇上处死了如妃宫中的宫女,只说是婢子贪财嗜主,做了无头案,不了了之。”

姬翎羽放下手中茶盏,眸间滑过一丝异彩,淡笑道:“看来是本太子小看了恒王妃,落月璃确非寻常女子”,如此女子实为女中丈夫。

柳岩见姬翎羽如此神色,眸光微闪,男人以这种眼神谈论一个女人除了猎奇的心思还有另一种情意,看来他得提醒絮儿,瑞国的皇后人选只能是他们柳家人,莫为他人做嫁衣。

【太子妃别院】

“絮儿,叔父问你,你可知太子对恒王妃有意?”柳岩若有所思地望着柳絮,他这个侄女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否则她何以几次三番对恒王妃动手?

柳絮闻言惨笑,“何止有意,分明是动心”,落月璃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她每日午夜的噩梦。

“如此,落月璃便不能留了”,柳岩眸间滑过杀意。

柳絮挑眉,“莫非叔父曾经还想留下她?”她可不认为叔父会和落月璃扯上什么关系。

柳岩看着柳絮淡淡一笑,这丫头倒是聪明,一下便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原本她是你表姑母布下的一枚棋。”

柳絮闻言一惊,心中却犯起迷糊,落月璃是皇后的棋子,这从何说起?只是虽然有疑惑,她却知道适可而止不再追问,因为柳岩不愿相告的话必是不能让她知道的,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柳絮心下思量,落月璃这女人她是欲除之而后快,手指慢慢抚向已经显怀的小腹,一番计谋已上心头。

【恒王府】

“恒王爷在找什么呢?”花园中,摆脱掉恒王府仆役的柳絮看着在花篱间寻找什么的姬玄色好奇道。

玄色回头见到一个陌生的女人本不愿搭理她,可是他很想找到那东西送给娘子,有个人帮忙也不错,“嘘,轻声点,我在找蝴蝶的茧,娘子喜欢漂亮的蝴蝶,可是我抓不到,但是蝴蝶住在茧里面,找到茧就找到蝴蝶了。”

柳絮撇撇嘴,对玄色这种逃了和尚逃不了庙的逻辑嗤之以鼻,哪只破茧而出的蝴蝶还会回到蚕茧里面?莫非太子的料想是真的,恒王中毒虽然没死却毒坏了脑子?

柳絮眼中闪烁着幽光,“王爷在此处是不可能找到蝴蝶茧的。”

“为什么呢?”玄色歪着头,忽闪的银色眼眸,没有丝毫杂质。

有时越是纯净的东西越容易引起一些人阴暗的念想,柳絮心中满是怨毒,好像毒蛇一般,“因为蝴蝶的茧是长在水中的”,因为少年时的情谊她自问是这世间最了解恒王的人,因此她知道恒王怕水,多么讽刺,被她毒傻的男人竟然依旧那么依恋她憎恨的女人,既然如此,她何必留情?

【王妃别院】

“果子,你说十三去找安安都这么些日子了,怎么还不见他回来?”阿璃一听十三说安安是邪医的嫡派传人,立马就去找安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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