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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特浓信息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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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荆瞥着花莳走了,才看着汤轲,说:“我让你查段客宜的事情,怎么样了?”
  汤轲说道:“段客宜和攸海夫妻不是各玩各的那种。光从家庭关系看,段客宜算是十佳妻子了,隐忍又忠诚,对于伴侣事业十分支持,对伴侣出轨充耳不闻,同时,他自己又不搞外遇,私生活很清白。事业上嘛……他本人也没有事业,所以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那我也算佩服他了。”屈荆说着,“听你这么一说,我甚至都不想追究他了。他这日子,过得都够可怜的了。”
  等洗手间去完了,大家回到餐桌上,果然是上了秋蟹。汤轲沾醋吃蟹,被屈荆瞧见了,屈荆好奇地问:“刚刚花莳不是说你不吃醋吗?”
  汤轲但笑答:“多少还是会吃一点的。”


第六十二章 
  不仅仅是汤轲,花莳也看出来屈荆与攸昭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了。
  这种亲密不是那种肉麻兮兮的表白,而是一种不经意流露的亲昵。屈荆和攸昭也不在旁人面前亲吻搂抱的,但自然而然就有一种甜蜜。
  想起上回在喜福楼吃饭的时候,屈荆和攸昭虽说已经是“夫妻”,但看起来还是隔着一层的。现在,二人倒是蜜里调油的,充满默契。
  花莳也忍不住冲攸昭挤眉弄眼的,只说:“我看你们的蜜月去得很值啊!”
  汤轲却摇头:“我看未必,他们一个项目都没有体验。”那可都是钱啊!
  花莳闻言捂着嘴笑:“一个项目都没有体验?那你们岂不是都在……?”
  攸昭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花莳又道:“那还不值呀?我觉得挺值的!”
  汤轲倒想说:值个毛线球?哪儿不能开房,非要去马尔代夫?但作为一个体面人,汤轲是不可能这样口没遮拦的。
  攸昭在马尔代夫说了自己不喜欢马尔代夫,然后又经历了一次从未经历过的发情期,总觉得人生有了新的体验,而屈荆对他而言也变得更为熟悉。
  具体体现在于,攸昭在屈荆面前换衣服已经不会回避了。
  在之前,尽管攸昭和屈荆结了婚,还有过多次亲密,但攸昭换衣服还是会去更衣室进行。屈荆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因为屈荆更衣不会专门避开。
  但屈荆仔细一想,说:玫瑰害臊了呢,真可爱。
  在马尔代夫的酒店里经历了数日的发情后,攸昭也少了这个专门躲开屈荆才能换衣服的规矩。
  屈荆看着这变化,心想:玫瑰不害臊了呢,真可爱。
  反正,屈荆觉得攸昭就是好,什么样子都好,跟糖似的,沙子一样的砂糖、方块一样的方糖,什么形状都好,反正吃进嘴里都是甜的。
  花莳吃了螃蟹,便说:“螃蟹须得配黄酒。”于是,花莳又扑通扑通青蛙跳水一样灌酒。汤轲都看不过去了,只说:“知道的说你吃了螃蟹要喝酒,不知道的说你要在胃里里做醉蟹。”
  花莳白他一眼:“你管我呢?”
  汤轲便不说话了。
  攸昭却也说:“你也别多喝了……你不是……”攸昭想提起花莳那个“酒后乱性综合症”,但又觉得有屈荆这个不熟的Alpha在场呢,不好直说,只道:“你医生不是让你少喝点么?”
  花莳却道:“没关系,待会儿让汤轲送我回去就行了。”
  屈荆笑了,说:“你使唤我的助理倒是使唤得很痛快啊。”
  花莳也笑了:“这不是您助人为乐么!就是您这样好心肠的人士,才能得到这么好的OMEGA做老婆。”
  屈荆被如此恭维,颇为满足,便朝汤轲吩咐:“待会儿你记得送花莳回去啊。”
  汤轲无奈点头:“是的,总裁。”
  花莳喝了两杯上头,便趴在桌子上睡觉。屈荆也正好和攸昭回家,便让汤轲送花莳走。汤轲答应了。屈荆便带着攸昭先走了。汤轲单独扶着花莳下楼,花莳却往墙边一靠,不省人事似的。看这架势,似乎要汤轲抱他下楼了。汤轲却没把他往墙边一推,一边往台阶下走,一边说:“你看这是什么?”
  花莳迷迷瞪瞪的,说:“台阶啊。”
  “对,你还认识台阶呢?”汤轲说,“有台阶就赶紧下吧。”
  花莳不悦:“你什么意思?”
  汤轲道:“你还装醉?”
  花莳哼了一声:“我说醉了,就是醉了,你老板让你送我,你听见没?”
  汤轲又伸出手来,扶着花莳走。这次花莳也不闹了,果然是看着台阶就下了。汤轲便开着花莳的车,送了花莳回家。花莳一进了家门,就跟蜘蛛精似的,缠上了汤轲。汤轲就跟唐僧似的,一直在讲道理:“溺仙溺佛皆玩物,岂独酒色堪自伐!酒字肚里一柄剑,色字头上一把刀!回头是岸啊,施主!”
  花莳听得头痛,就听见那一句“酒字肚里一柄剑,色字头上一把刀”,便道:“你的刀剑放着不用,不怕生锈么!”
  汤轲一下就被噎住了。
  花莳又伸手,道:“我帮你磨一磨!”
  汤轲忙将花莳倒扣在床上,又用被子把他蒙住,阻止花莳的行为。花莳在被子里蹬来蹬去,半晌挣脱出来,大声骂道:“你要闷死老子啊!”
  “阿弥陀佛。”汤轲说,“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清醒多了?”
  花莳经过那一轮挣扎,确实清醒了一些,但心里还是蹭蹭的冒着火气:“我看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我这么一个性感的他娘的尤物……”
  汤轲截口道:“你喝得太多了。明天起来你会头痛无比,然后想起今晚我们的事情,你会更加头痛。以后少喝点吧。”说完,汤轲便拍了拍弄皱了的床单,起身走人了。
  等走了之后,汤轲又给屈荆发了信息,报告自己已经把花莳安全送回家了。
  屈荆看到了消息,便告诉攸昭:“汤轲已经把花莳安全送回家了。”
  攸昭闻言点头,一边躺在床上,一边说道:“你看汤轲和花莳是不是有点东西呀?”
  “什么东西呀?”屈荆没听明白。
  “没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攸昭也摇摇头。
  屈荆回过神来,说:“喲!你该不会在暗示汤轲和花莳有XX关系吧?”
  “我没有。”攸昭忙说,“我只是说有点暧昧吧。”
  “不可能。”屈荆笃定地说,“汤轲这人我清楚,他就是个青年人的身子里住了个老和尚的灵魂。”
  “他是沉稳的BETA,但也不能说他是和尚啊。总是会找个配偶的。”
  “他是个老和尚,就算找了个配偶,也会找个老尼姑,回家一起念经。再怎么都不会找个花蝴蝶。”
  攸昭觉得这话好笑,也不理论了,放下了这个话题,就与屈荆休息。度完蜜月回来第二天早上,两位总裁都是要上班的。
  攸昭便带着新的心情,开着新的车子,到了新的公司。
  公司里的人都等着了。戴维上来就告诉攸昭一个好消息,说攸昭交给他的第一个客户已经敲下来了,今天就签约。
  “要不,待会儿昭总一起来看看?”戴维问道。
  攸昭说:“不必要。这种单子,你以前也签得多了,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是昭总不放心,是我想要沾沾昭总的喜气,让事情更顺利罢了!”戴维笑着说好话,倒是一套套的。
  这新客户名字叫杜商龄,是一家蜂蜜公司的老总。蜂蜜公司的规模不算很大,这样的单子放在过去在攸氏,也算不得什么大单子。但这对“小善功一”这家快倒闭的小公司而言,却等于是开了宝箱了。
  杜商龄今天上来,脸色有些不对,但看着攸昭,就笑了:“我刚刚在车库看到一辆紫色的凯迪拉克,是你的么?”
  攸昭回答:“是。”
  杜商龄说道:“那可是很少见的颜色,而且很抢眼,不太像是您的风格啊。”
  攸昭笑答:“是我丈夫送的。”
  杜商龄也笑了:“车子是丈夫送的,公司是丈夫送的,该不会连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丈夫送的吧?”
  攸昭被如此奚落,不觉得被羞辱了,反而先觉得蹊跷:这客户明明是事先就谈好的,怎么忽然这样刁钻起来?背后一定是有文章的。
  倒是戴维,有些惊讶。他是没想到杜商龄会忽然对攸昭说这样冒犯的话。但到底对方是客户,戴维是销售,那肯定是要笑脸相迎的,只得拿出合同,说:“杜总看看这个合同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看着刚刚杜商龄的态度,戴维便想着,今天怕是签不成约了。没想到杜商龄大笔一挥,就把约给签了,末了还说:“攸昭啊,你得谢谢客宜。是他让我多多关照你的生意的。”
  攸昭头也有点痛了:没想到签进来一尊佛了!
  等送走了杜商龄,攸昭便和戴维进了办公室详谈。攸昭只说:“看来这几天,段客宜也没闲着。知道我们争取杜商龄,他索性从杜商龄入手。”
  “这也奇怪。他要是想对昭总不利,不应该让杜商龄别签我们吗?”戴维没想明白。
  “我和他还算是一家人,没撕破脸。要他阻拦我的客户,是他不好看了。”攸昭说,“倒是他现在这样操作,显得是我欠了他段客宜的人情。后面,这客户要折腾我们,我们还得伺候着。不然,还得显得我们没本事,辜负了他的人情。”
  “这可是请了一尊神啊。”戴维叹气。
  攸昭想了想,说:“既然段客宜把这个人情卖到我们面前了,我们索性就领了……过两天,段客宜是不是要办一个慈善画展?”
  “大约是的。”戴维其实也没关注这方面的事情,只能含糊回答。
  攸昭倒是知道的。段客宜没有自己的事业,但一直做夫人社交,所以经常办这些展,来拓展人脉,也常常搞慈善,落好名声。过两天,段客宜就要举办一个慈善画展,还给攸昭发了邀请函的。
  攸昭本来打算以工作忙为由不去——毕竟,他也很少参加段客宜的活动,段客宜也不喜欢他参加。通常,就是段客宜意思意思邀请他,他也意思意思地拒绝,彼此成全。
  攸昭现在却不想成全了,抓起电话就打给了小戚:“我们开工那天,夏桃是不是画了幅画送咱们了?”
  “是啊。”小戚回答,“怎么了吗?”
  攸昭说:“包起来。过两天送人。”
  小戚觉得奇怪:“不对吧,夏桃又不是名画家,他这业余的画送人合适吗?”
  “这个是可以操作的。”攸昭说,“首先,你把这幅画送去Stephen的画廊挂着,然后,我们用十五万把这幅画买回来,最后,这幅画不就成了值十五万的名画了吗?这样送礼,够体面了吧?你就给Stephen说一说,他会做的。”


第六十三章 
  这既然是拿夏桃的画“借花献佛”,攸昭忖着礼貌上少不得也要告诉夏桃一声的。
  虽然,夏桃这人攸昭不愿意深交,考虑到夏桃和夏菱的关系、夏桃和攸海的关系,尽管夏桃多么甜美喜人,攸昭也是对他亲热喜欢不起来的。
  只不过,再怎么说,夏桃总比段客宜让攸昭高兴。攸昭能给段客宜面子,不可能不跟夏桃讲礼貌。
  于是,攸昭便打电话问夏桃,意思也很明确。这拿夏桃的画做礼物,少不得让段客宜记恨夏桃。攸昭事先告诉夏桃,免得过后大家没意思。若夏桃实在不愿意,攸昭也不会勉强。
  于是,这天,攸昭“路过”攸氏公司的时候,便打电话招呼夏桃下来喝杯咖啡,只提起这个话:“段客宜过两天去办慈善画展,要邀请我过去。我觉得空手前去是不好的,少不得带个礼物。小戚刚好跟我提了,你前些日子送了一幅很好的画。”
  夏桃何等明白人,一听就会意了,也有几分惊讶。毕竟攸昭向来不是“是非人”,夏桃想象不出攸昭会做这种招惹是非的事情。所以,夏桃免不得确认一遍:“我那个画可比不上名家大作,你该不会打算送去装点段客宜的画展吧?”
  “我正有这个打算!”攸昭点头,“而且,我觉得你的画并不逊色于别人。我认识一个开画廊的朋友,他说你的画很好,放他那儿能卖个十五万。”
  夏桃听了,竟呵呵笑了起来:“那可太有意思了!你打算拿我的画作去孝敬段客宜,谁能想到你是这么别出心裁的!”
  攸昭便试探着问:“那你是不介意了?”
  夏桃却笑问:“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介意?”
  这话不好挑明,攸昭便笑着答:“因为这是你送的礼物,我转手送给别人,可不怕你多心么?”
  “我从来不多心的。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道理。我画得那么辛苦的画作,你转手就送人了,多不好意思啊!”夏桃笑着说,一双桃花眼定定看着攸昭,攸昭就是一个OMEGA都忍不住觉得这眼波如春水荡人心魂。
  不过,攸昭是个OMEGA,也不会被夏桃的勾魂眼弄得三魂丢了七魄的,心里仍很明白,夏桃现在是要问他要东西了。毕竟,夏桃是个讲实际利益的人,要答应帮攸昭,那就得拿到好处才行。
  攸昭淡笑:“那你说,我该怎么赔礼道歉?”
  夏桃托着腮说:“其实你不说,我都没想到我的画技可以挣钱呢!你不是说你那个画廊愿意卖我的作品吗?你又是做PR的,不如这样,你们把我搞一个画展吧。”
  攸昭没想到夏桃居然会提出这个要求:“啊?你想做画家?”
  “实不相瞒,我从小就学美术。”夏桃说道,“只是这条路不好走而已。”
  攸昭其实也没什么高超的艺术鉴赏能力,也没认真看过夏桃的话,说夏桃的画值十五万,也是为了撑场面说的,真的说让夏桃做画家,攸昭也没把握。
  “这可是……”攸昭有些为难,“开个画展其实花费也不少。”
  夏桃笑了,说:“我知道,肯定不能让你们白干活的。我会让海总出钱的。”
  攸昭听见这话,真是不知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的是,这意味着攸昭刚蜜月回来就能接第二笔大生意,攸海答应的话,出手必然阔绰。然而,难过的是,他开公司第一个大客户是后妈的朋友,第二个客户是老爸的小蜜。
  夏桃这边搞定了,攸昭便要回去。刚好屈荆路过,开车载攸昭顺道回家。上了车之后,攸昭跟屈荆随口提了一句,过两天要去参加段客宜的画展。他只说:“其实你忙的话也不必跟我一起去。”
  屈荆却道:“当然要去。我要是不陪你,段客宜还不知道怎么欺负你!”
  攸昭没想到现在屈荆对段客宜那么反感,却笑了,说道:“这话说得!我和段客宜都一间屋子住了多久了?怎么就不能单独面对他了?他是世家公子,很有分寸的。我也是。”
  屈荆摸着攸昭的脸蛋,说:“你当然是。”
  攸昭闻着屈荆身上的白檀味变得浓烈,便知道屈荆脑子里想着什么了,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推着屈荆说:“汤轲还在前面呢。”
  汤轲坐在驾驶座上,淡定地说:“不,我不在。”然后按了一下控制台上的按钮,前座和后座中间便自动拉上了帘子。
  攸昭看着面前缓缓关闭的帘子,惊讶地看着屈荆:“这车还有这样的装置?”
  “蜜月的时候我让汤轲去找人改装的。”屈荆回答,“这是‘载老婆专用座驾’,需要多一点私密性。”
  于是,屈荆又和攸昭在后座恩恩爱爱的。攸昭还是怪不好意思的,说:“别这样……汤轲在呢。”
  屈荆劝攸昭放心,说:“他是BETA,闻不到。”
  汤轲心想:我闻不到,难道还听不见吗?
  不过,汤轲还是敬业地装聋作哑,安安稳稳地把这对不害臊的有钱夫妻送到了目的地。
  没过几天,屈荆就和攸昭再次出行,而汤轲也开上了这台“载老板老婆专用座驾”,来送两位到了慈善画展的会场。
  画展开在一家豪华酒店。段客宜在那儿租了个会场,邀请了不少名流前来。只不过,段客宜却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攸昭和屈荆。因此,当三人目光相接的时候,段客宜不可避免地愣住了一秒钟,但他也是训练有素的社交人士了,很快戴上虚伪的笑容,说:“你们来了啊?太让人高兴了!”
  攸昭说:“是啊,这么有意义的慈善活动,我怎么能错过?”
  “那真好。”段客宜带笑点头。
  攸昭又说:“我刚好从画廊里买了一幅新人的画作,想着送来这儿装点一下正好。”
  “那真是太客气了。”段客宜点头微笑,又对身边的助理说,“还不去把昭儿送的画赶紧摆上?”
  助理便跟着汤轲一起去搬画了。段客宜似乎也不太关心攸昭送的画是什么来头,竟没有问一句。但攸昭也不想自己提起,显得刻意,便也不说。攸昭只和屈荆在画展里喝点小酒,吃吃点心,对着摆满的画作品头论足。
  屈荆又说:“你看我们光看不买,会不会不好?”
  “我可是贡献了一幅画的。”攸昭说,“还买?”
  屈荆笑道:“我老婆可真会持家。”
  攸昭没好意思地笑笑,更不好意思告诉屈荆,自己花了十五万来斗气了。虽然,他觉得屈荆应该不会介意。
  屈荆又搂着攸昭,指着这儿说:“段客宜经常办这种活动么?”
  “是啊。”攸昭答,“夫人社交嘛。”
  屈荆便道:“那你婚前还说乐意做夫人社交呢?我看不行,让你办这些无聊又不挣钱的小活动,可难为死你了。”
  攸昭笑道:“不难为的。我做什么都可以。”
  屈荆却说:“那昨晚让你做OO和OO为什么不可以?”
  攸昭脸红,说:“最后不是做了吗……”
  二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脸上都是春情,流转在二人之间的空气就像是新开的花一样新鲜芬芳。段客宜远远看着,都酸到了眼睛鼻子心肝儿了。
  “这攸昭以前看着是很正经老实的,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和他老爸一样,看着老实巴交,内里却比谁都懂得狐媚勾引的招数。”段客宜越想越气,表面上却又得优雅,憋得内伤。到画展完了,送走了一个个客人后,段客宜的笑容立即消失,黑着脸摔门进了休息间,喝了一大杯的威士忌。
  助理那边忙跟着进来,倒了一杯热茶给他:“段总,可别气坏了。待会儿还有点账呢!”
  段客宜问:“攸昭送的那幅画卖出去了吗?”
  助理回答:“卖出去了。卖了100万呢!”
  “一百万?”段客宜惊讶,又不甘,“有病吧?那幅画有那么好嘛?”
  “买画的是吕总,也就是海总的老朋友了。今天海总没来,他来了,总是要给海总一个面子。可能吕总又考虑到那幅画是攸昭送的,所以才给脸的。”助理一顿说,“这画能卖出这个高价,可不是看您的面子么?只要您的画展上的,就算是小孩子的涂鸦也能卖出天价呀?”如此这般的,助理便是对段客宜一顿吹捧的。
  段客宜的气才稍平,只说:“到底一百万也好,都是画在我的画展上的呀!我也没必要生气!”
  助理闻言,才放心点头:“对啊!可不是吗?”
  于是,段客宜做了一晚上的心理调整,才算活了过来。没想到,过两天,段客宜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段客宜本不想接的,因为熟悉的人他都有记录在通信录,而不熟悉的人则只有他助理的联系方式。他可不是认真工作的人,工作电话会被助理过滤一遍。他的头等大事是家庭,工作可是其次。
  没想到,这个电话连续打了好几遍。
  段客宜不得不接起来,对方的声音倒是有点耳熟:“您好,段客宜先生!”
  段客宜一怔:“你是?”
  “我是都市报的记者乔东原!”
  段客宜只觉得奇怪,问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你是怎么得到我的私人电话的?”
  “是‘小善功一’公关公司的攸昭昭总给的。”乔东原回答。
  段客宜听到“攸昭”两个字就不高兴,心想这人越发无礼了,居然把自己的私人号码随便给记者。但对方是个记者,段客宜是半个“名流”,也得维持客套,笑笑说:“是这样啊!很高兴认识你,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想找您合作做个采访。”乔东原说,“是关于您前几天举办的‘客宜慈善画展’的。”
  “哦?”段客宜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怎么都市报那么赏脸,要报导我的画展呢?”
  乔东原回答:“是这样的,新锐青年画家夏桃的处女作《我的老干妈》在你们的画展上拍出了一百万的高价……”
  “夏桃???青年画家???”段客宜气得窒住了,差点就不顾大家风范、要从椅子上跳起来骂人。
  夏桃摇身一变,成为了“新锐青年画家”,自然是有幕后推手的。这个推手可以说是为他打造新星计划的PR公司“小善功一”,也可以说是给了“小善功一”一张大额支票的攸海。当然,吕总花了一百万来买下夏桃的画作,也是功不可没。
  吕总虽然在慈善晚会上花了一百万,但他可不是什么慈善家,愿意为了此花大钱,当然是看在攸海的面子上。
  只是,吕总这样给攸海面子,莫不等于踩了段客宜的面子?
  吕总在去之前也考虑过了,甚至还问了攸海:“在你夫人办的活动里给夏桃出风头,会不会不好?”
  “没关系!”攸海说。
  原来,最近攸海对段客宜也有些不满,趁势也要给段客宜一些颜色,只说:“客宜最近有些放肆了,我要让他学习一下怎么收敛做人。”


第六十四章 
  办公室茶水间里,小戚一脸愁苦地说:“昭总,杜商龄那边又要我们改方案了。”
  攸昭抬起眼皮,说:“那就改吧。”
  “昭总,依我看,杜商龄根本就是有意刁难,不是诚心和我们合作的!”小戚不免抱怨。
  攸昭哪里不知道?
  杜商龄就是段客宜请来恶心自己的。
  但攸昭也恶心回去了,算是“彼此彼此”吧。
  攸昭便说:“既然知道他是有心刁难,那就更不用在意了。告诉自己,他不满意方案,不是自己能力的问题,是对方态度的问题。给他神仙,他也嫌太美,给他一只鬼,他又嫌太黑。谁能满足呢?就拖着吧。横竖合约是签了,前期的款也是到手了的。”
  “可是尾款还没结啊?”小戚嘟囔。
  攸昭说:“也不等他这笔钱吃饭,是吧?”
  戴维进茶水间的时候正好听见攸昭这番话,不觉鼓掌说:“昭总可真是财大气粗!可我还等着结尾款算业绩奖金呢!”
  攸昭便道:“那就看你本事了。”
  戴维无奈泡起了催魂夺命黑咖啡,叹道:“钱难挣!Shi难吃!这个客户不好啃!”
  攸昭拍拍戴维肩膀:“加油,我相信你什么都啃得下!”
  戴维便拿起咖啡杯,和攸昭碰了碰咖啡杯了。
  攸昭又说:“夏桃那个单子不够你吃吗?”
  戴维却说:“夏桃长得甜美,脾气也好。但其实很挑剔!”
  攸昭也能想象。
  夏桃未必是个好相处的客户。
  但说起来,哪有客户是好相处的?
  只是,攸昭仔细一想,他的屈荆老板就挺好相处的。
  夏桃在段客宜的画展上出了风头,打响了名气,加上了合作画廊的运作,很快就开了他的第一个画展。攸海似乎也乐意夏桃当个“画家”,不但出钱,也出了脸,让朋友们来捧场。因此,夏桃的画展开得倒是挺好的,场面也好看。
  吕总也来了,跟攸海说:“你这个小情人可真有才华啊!不但长得漂亮,还会画画,真是羡慕死人了!”
  攸海“嗐”的一声,故作谦虚地摆摆手:“你养的那个也不赖嘛!”
  众人正调笑着,却听得室内忽然一片寂静,原是段客宜抱着一束花,笑着走进来了。大家都脸露尴尬之色。
  段客宜将花递给了夏桃,夏桃带笑接过。
  段客宜又顺势挽住了攸海的手,笑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攸海心内尴尬得很,但面子还是要的,也扬起笑容,说:“没事,你那么美,要多打扮才好出门的。”
  段客宜便笑着,拉着攸海一幅幅画的品头论足,还让夏桃在一旁听着。段客宜指着一幅说:“这个立意挺好的,就是颜色太单调了……这个色彩很丰富,但却无聊……你说是吧?”这一幅幅的批评过去,竟是幅幅画都经不得细看了。
  花莳也在场,见着这个场面,笑的合不拢嘴。而作为主办画展的PR,攸昭则是脸色蜡黄,看着花莳幸灾乐祸,倒没好气:“你笑什么?”
  花莳答:“这么精彩!电视剧都没这么好看的!我当然喜欢看!”
  攸昭无奈摇头,虽然不想参与这个“电视剧”,但作为PR,攸昭还是走了上去,笑着说:“段总来了,可真让这个画展蓬荜生辉!请来这边坐下吧!”
  “坐吗?其实我本来也想坐一坐的,但我看也没什么好细看的。就不坐了。”段客宜道。
  这听见段客宜不坐了,要走了,攸昭心里也轻松了一些,忙说:“那、那……”
  段客宜却没等攸昭说话,径自说道:“但这些画作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这样吧,我全买了。”
  夏桃倒是忍不住了,冷笑问:“段总,您可不是开玩笑吧?”
  段客宜也笑了,说:“我这样的人家,不爱开玩笑的,说话做人都是很正经的。”
  夏桃冷不防被讽刺一句,心里不高兴,但仍笑道:“可是海总和吕总都说要买啊!”
  段客宜看着吕总,不冷不热地说:“上回在我的画展上还没买够呀?”
  吕总“呵呵”笑了两声,退后一步,说:“君子不夺人所好。居然段总喜欢,那我也不好抢啊。”
  攸海只见四座都在,夏桃的面子就比不上段客宜的面子重要了。于是,攸海安抚地拍了拍夏桃的手背,说:“行了,段总既然喜欢,那就卖给他吧!”
  夏桃听得攸海都发话了,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得乖乖点头。
  攸昭便和工作人员一起负责把画作一起打包发送。段客宜签了支票。工作人员又笑道:“段总真阔绰!”
  段客宜却冷笑:“其实我也不觉得这些画作值这些钱。不过嘛,这些钱对我而言不值什么,但对夏桃来说挺多了的吧。也算是鼓励他了。以后认真画画,年轻人嘛,专注正业,不走邪门歪道,总会有出息的。”
  夏桃当着面被奚落一番,咬着后槽牙,银牙都要咬碎了,但还是保持微笑:“段总说得太对了!怪道海总总是夸您识大体。”
  段客宜心里起火,却要维持“正宫”的庄重,淡然签支票,又笑说:“其实我姑妈生前也很喜欢这种风格的。所以我打算趁着这阵子快到她的忌日了,我打算把这些画都烧给她。”
  这话说出来,所有人的脸都黑了。
  攸昭最尴尬,没想到自己做PR办的第一个活动遇到这种大戏。而花莳也没想到自己参加的第一个活动能看到这种大戏,真的高兴得很啊,恨不得当场搬一张小板凳嗑瓜子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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