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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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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含听他这么问,回过神,马上回答,“没听过,只是有点好奇而已。”说完,张含朝他笑了笑,然后转过头望向萧风翼,用力拉了下萧风翼的衣角,压低声音问,“谁叫你把人给我带来我家的,还有,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要找合作伙伴了?”

萧风翼被张含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露出无辜眼神,摸了摸他自己的鼻子,开口问,“我这是不在帮你吗,你干嘛还对我那么凶?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谁叫你帮忙的,我又没跟你说帮我找合作伙伴?本来就是你自己多事,爱管闲事,狗打老鼠。”张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

一转身面对莫麟时,张含马上恢复热情笑容跟他说,“莫先生,你从京城这么远的地方过来,实在是太辛苦了,要不进来喝杯茶吧,至于你来的目的,我们坐下慢慢谈。”

莫麟点了点头,跟在张含后面进了张家院子,当他刚进来时,跟以前那些人第一次来张家看到石楼时的表情一样,都是震惊。

“张姑娘,你这个房子好特别啊,我走南闯北走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么古怪的房子,不错。”莫麟不吝啬的开口称赞,抬头望着眼前这栋石楼赞不绝口。

对于这些赞美,张含早在石楼建好没多久后就听多了,所以现在又听到莫麟跟别人一样的称赞,张含面不改色的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夸奖,这只是一栋住人的房子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莫先生请进厅里坐一下吧。”

莫麟望向张含的眼神多了一份赞赏,觉着这个女人跟一般村姑不一样,她居然可以做到宠辱不惊的地步,要是平常人听到他这句赞赏的话,估计都快要乐死了,可这个女人却不同,居然什么表情都没有。

大家坐在石厅里,作为主人的张含自然是叫桔花给他们各倒了一杯蜂蜜茶让他们暖暖身子,三月份的天虽然没有继续下雪,不过吹在脸上的冷风还是能把人冷死。

张含等他们各喝了一杯蜂蜜茶之后,这才慢慢开口问,“莫先生,刚才我听萧风翼说,你对我们家的豆腐跟肉干有兴趣,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

莫麟喝了一口蜂蜜茶,抿着嘴点了点头,痛快回答,“没错,我刚从江南那边回来,经过贵镇,刚好有缘住在福运酒楼,又有幸尝上福运酒楼做出来的豆腐菜跟肉干小吃,尝过之后,我对这两种食品很感兴趣。”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老实跟莫先生说,如果你是想跟我们合作卖豆腐的话,恐怕有点问题哦。”张含笑着跟他开口说,忽略掉一边拼命向她作暗示的萧风翼,目光迎向莫麟那双如狐狸般狡猾的眼神。

两人的目光就在这间寂静的石厅里相视,周围气氛立即一僵,萧风翼拉了张含几下之后,见人家不理自己,于是暗自低头自言自语,“这下糟羔了,这个女人也不先跟我打听打听这个莫先生是干什么的,居然就一口拒绝人家,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老天爷,我求求你千万要保佑我跟张含这个女人,希望这莫先生别发火才好。”

过了好一会儿,莫麟望着张含的双眼突然一眯,没过多久,就听见他喉咙里传来一声有力的大笑声,连声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

萧风翼听到他笑声,松了口气,低头偷偷拿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在心里欢呼他跟张含的这条小命都给保住了。

“张姑娘这种脾气我莫麟很喜欢,直言直语,跟你说起话来是两个字,痛快,张姑娘,莫麟想问问你,为什么我们双方合作卖豆腐会有困难,还烦请张姑娘跟莫麟解释一下。”莫麟眸中闪过欣赏,望着张含问。

张含看了一眼莫麟,嘴角弯了弯,开口解释,“莫先生,虽然张含没有去过京城,不过也知道一点京城到这个镇上的距离,据张含所知,从这里出发到京城,就算是快马加鞭,恐怕也要走两天一夜的路程,敢问对豆腐这种易碎又易变味的食品来说,这不是有困难吗?”

莫麟听完张含这番话,愣了下,随即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对张含笑着说,“对,对,张姑娘说的这个确实是问题,看来还是我跟萧公子想的不清楚,居然把这个重要的问题给漏掉了,是我们的错。”

萧风翼刚才要死不活的样子看到莫麟脸上高兴的笑容,顿时松了口气,偷偷在莫麟看不到的角落里朝张含竖了个大拇指,表示称赞。

“这真是太可惜了,我自从吃过福运酒楼的豆腐跟肉干之后,就对它们感上兴趣了,心想,要是这两样京城去,定会得到某人的高兴,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啊。”莫麟叹了口气,双眼露出可惜的眼神,看着张含说。

张含本来听他说着,到了后来,听到他说至高无上的荣耀,顿时把她小心脏吓坏了,虽说她不是正正经经的古代人,但她也不是一个没文化的人,在古代里,只有一种人给的荣耀能算的上是至高无上的荣耀,那就是皇上了。

想到这里,张含不得不重新打量这位莫麟,这仔细一看,张含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商人的气味,身上处处都散发着一种叫贵族的气质,这时,张含心里打着鼓,心想,这次她不会是遇上了一个什么王候贵族吧。

“呵呵。。。。。。。。”一时之间,张含找不到话来跟这位有可能是王候贵族的男人谈话了,最后只能用一抹难看的笑容来代替。

笑完之后,张含咬着牙,偷偷瞪了一眼萧风翼,在心里把这个男人骂了一遍又一遍,骂他没安好心,居然把一个贵族领到她家来,想他是不是看她一家不顺眼,所以才会这么害她一家人。

在古代里,最可怕的就是王权,王权最大的古代里,要是平民百姓惹到了当官或者是贵族,那无疑就是拿鸡蛋去碰石头,自找死路,在这个古代,老百姓就是一只随时有可能被踩死的蚂蚁。

莫麟低头喝了一口蜂蜜茶,抬头指着已经被他喝掉一半的茶跟张含说,“你这茶不错,有点甜甜的,像是蜂蜜的味道,里面应该还有茶的味道,挺好喝。”说完,莫麟再次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吧唧了几下嘴巴,然后想起问,“这个茶叫什么名字?”

张含立即摒着气回答,“它叫蜂蜜茶,莫先生要是喜欢的话,你回去时,我送一些给你。”此时,张含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她怕自己一句话把这个贵族惹生气了,那她全家人就要遭怏了。

她好不容易才喜欢上这个家,好不容易才爱上这个家里的人,她不准他们有任何事。

莫麟听完之后,愣了愣,眼睛盯了一会儿低着头的张含,笑着说,“你不用怕我,你放心,只要你没怀坏心,我是不会伤害你跟你家人的。”

张含听完他这句类似保证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经意跟他的目光相视,张含赶紧低下头,应了声,“我知道了。”

面对着莫麟,张含心里乱糟糟的,想着怎么说,怎么做才能不让这位有权老爷不生气。

与此同时,张家院子外面跑进四个小鬼,他们是今天一早出去玩的张苞他们四个,院子门口,张苞跟小宝打头,一人一边守在院门口,偷偷伸出一颗头颅出来,目光望着院子里面的情况。

原来今天早上张含要他们四个小的留在家里温习功课,他们四小鬼倒好,趁张含去上厕所时偷偷溜走了,现在到了回家吃午饭的时候,他们四小鬼这才鬼鬼祟祟的回来。

张苞跟小宝的身后分别站着张黛跟张放两人,张苞向旁边的小宝吹了一声口哨,压低着声音说,“小宝,大姐好像不在家,我们进去吧。”

小宝蹙着小眉,摇了摇头,扳着一张严肃的小脸,开口,“这里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出乎寻常,何伯说过,反常必有妖孽,我们还是先不要进去,小心一点。”

在张句天介。张苞嘟着嘴,虽然对小宝的话有点不满,但张苞不得不赞成小宝这个意见,谁叫平时遇上什么事情,经常好运都是站在小宝这边。

小宝作为向前冲锋,拉着张放率先进了院子里,过了一会儿,张苞见前面的小宝跟小弟张放没被大姐张含发现,于是咬了咬牙,决定跟在小宝后面一起走进院子。

两姐妹在院子里这里躲那里藏的,终于走到小宝身边,见小宝站在石厅门口待着一动不动,于是伸手推了推傻站着的小宝,小声问,“喂,你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

刚问完这句话,张苞这才听见里面居然有人在说话,这声音听起来很陌生,是个男的,过了一会儿,张苞才听见自己大姐的声音。

张苞忙捂着嘴巴,紧紧的抓住小宝的手臂,把发呆的他从石厅门口拉到院子里,小声跟他说,“小宝,怎么办,大姐在家里啊,她要是看见我们了,我们一定会被她骂死的。”

张苞的情绪把张黛跟张放两个也感染了,三姐弟抱在一块都快要哭了,在这个家里,他们几个小的最怕的不是张二柱跟金秋花,而是他们这个大姐,只要大姐一生气,全家大人都要靠边站,没有人会站出来替他们几个小的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张苞发现小宝根本就没在听她讲话,顿时她鼓着小脸,气鼓鼓的向小宝大声喊,“死小宝,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啊?”说完,还伸手用力推了下发着呆的小宝。

小宝整个人傻傻站着,突然被张苞这么用力一推,整个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子趴在地上,嘴巴都吃上泥了,整个人还跟木头一样。

张苞三姐弟看见小宝这个古怪模样,吓了一跳,三人紧张上前走到小宝身边,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关心问,“小宝哥哥,你没事吧,你快点起来,你看看,你的嘴巴里都吃进泥了,你快把它吐出来,它们不好吃的。”

张苞看到小宝被自己这么推变成这么狼狈,顿时心里一愧疚,眼里闪过不忍,平时倔强的张苞生平第一次跟人道歉,对象还是刚才被她推倒的小宝,她嘟着嘴,有点心不苦情不愿的说,“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把你推倒的,你有没有事啊?”

“对啊,小宝哥哥,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啊,你快点说啊。”张黛跟张放也一脸紧张望着小宝,心里跟眸里流露出来的都是对小宝的关心。

小宝完全像是没听到这三姐弟对他的关心,眼神呆滞,嘴角边还残留着泥迹,现在的小宝就好像是被全世界抛掉一般,非常可怜。

“小宝,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推你的气,我都跟你说对不起了。”张苞嘟着嘴,以为小宝不说话是在生她刚才推的气,心里觉着小宝是个小气鬼,居然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生她气。

“啊。。。。。。。”突然,院子里传来三个孩子的尖叫声,不一会儿就传来张苞三姐弟的哭叫声,“大姐,大姐,你快点过来啊,小宝出事了,大姐,大姐啊。”

正在厅里招待客人的张含听到院子里传来呼天抢地的喊叫声,吓的她差点把手上的茶壶掉在地上,张含赶紧把手上的茶壶扔到桌上,跑了出来,一跑出外面,就看到三个弟妹围着倒在地上的小宝呼救。

张含吓的脸色发白,大步跑到小宝身边,把他抱起来,摸着他脸,小宝的脸上非常冰冷,小眉头还一直在紧紧蹙着,看起来非常痛苦似的,张含朝他大声呼喊,“小宝你怎么了,你别吓小含姐姐,快点醒来跟小含姐姐说话。”

呼喊了几次,张含发现小宝眼睛依旧紧闭着,一点睁开的迹象都没有,这时,张含紧张的抬头望向张苞他们,开口询问,“二妹,小宝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们干什么了?”。

张苞心里也非常紧张,眼眶都红了,年纪比较小的张放跟张黛已经哭起来,只有张苞还一直在强忍着一直没哭出来,张苞抽了抽鼻子,声音哽咽回答张含问题,“大姐,我们没干什么,我刚刚就只是轻轻推了下小宝,我没想到他会这么不经推,就推了一下就晕倒子。”

张含一听,吓的赶紧拿手在小宝头上摸了摸,然后望了望她手,发现手掌上面没有血迹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她丢下一句话给张苞,“等会儿我再好好收拾你们三个。”说完这句话,张含把小宝抱在怀中,快步跑进石厅,在经过石厅时,张含停下脚步,朝坐在厅里的莫麟跟萧风翼说了句,“不好意思,请你们稍等一下,我家里有人不舒服,我现在要照顾他。”

说完这句话,张含抬头望向满眼关心的萧风翼,开口说,“萧风翼,麻烦你帮我招呼一下莫先生,谢谢了。”

萧风翼点了下头,点头答应,“好,你放心去照顾小宝吧,这里有我,要不要我叫我身边的小厮帮你请个大夫过来。”

刚才因为紧张小宝,张含才想起自己急的把请大夫看病这件大事情给忘记了,于是她向萧风翼露出一道感激的眼神,点了下头,“好,那麻烦你了。我先抱小宝先进去了。”

不等萧风翼回话,张含就抱着小宝进了房间,石厅里,一直没有说话的莫麟蹙着浓眉,眼睛紧紧盯着张含抱着的那个小人影。

刚才张含抱小宝进来时,是把小宝的脸面向她胸脯这边,所以当他们进来时,只是留下一个背影给石厅里的人。

“刚才张姑娘手上抱的小孩是?”莫麟指着张含跟小宝消失的方向问萧风翼,看起来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萧风翼收回目光,听到莫麟问这个问题,回过神,吐了一口气,清醒了,开口问答,“哦,你说张含手上抱的小孩呀,是张家的一个小孩,应该是生病了,莫先生别怪张含,她对她家里人一向都很在乎。”

莫麟听到萧风翼这句话,低下头,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点头道,“我知道,以前我就是太过浑帐了,把一直在乎我的人和我在乎的人都伤害了,现在我想弥补他们都不行了。”

萧风翼看着一脸落寞的莫麟,愣了下,很快又回过神,看着他说,“莫先生,要不我们改天再来吧,我看张家今天应该是没空跟我们谈生意上的事情了。”

莫麟望了一眼张含刚才进的房间,抿着嘴点了点头,答应道,“行,那我们改天再来吧,反正我在这里还要再待上一段时间,我能等。”

“谢谢。”萧风翼向莫麟说了一句真诚感谢的话,虽然平时他跟张含打打闹闹的,但要是真遇上什么事情,他还是会帮助这个女人,因为在这个女人身上,能让他感受到一种叫做亲人的关心。

萧风翼临走的时候,还是把身边的一位小厮留了下来,叫他听从张含的差遣。

房间里,张含拿着沾了热水的毛巾搭在小宝的额头上,一只手紧紧握着小宝的小手,担心的温柔嗓音在小宝耳边轻轻呢喃,“小宝,你跟小含姐姐说说,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别吓小含姐姐,行吗?”

小宝一直紧紧蹙着眉头的动作让张含心里非常着急,真想替小宝受这个苦,看到平时那么懂事又可爱的他今天一动不动的躺在小床上,额头上还冷汗直流,真让张含看的心里直抽疼。

“疼,小含姐姐,小宝心疼,心里好疼。”闭着眼睛的小宝好像听到张含在他耳边呢喃的声音,这时他原本就蹙着的眉头更加紧紧紧蹙在一块,嘴里一直着心疼。

张含一听到小宝喊疼,马上握紧着他手,着急的问,“哪里疼,告诉姐姐哪里疼,姐姐马上叫大夫帮你看病啊。”说完,张含脚步慌张的跑到外面,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位小厮打扮的年轻人正领着一位老大夫往这边赶。

张含一见,马上向前走上去,紧紧拉着老大夫的手问,“大夫,你是大夫吗,太好了,你快跟我来,我弟弟他说心疼,麻烦你帮我看他一下。”不等老大夫回应,张含拉着老大夫往里面奔跑进去了。

老大夫被张含拉进房间里,脚才刚停下,就被张含给往前推到床沿上坐下来帮小宝诊脉去了。

床上,小宝嘴里仍旧喊着心疼两个字,额头上也尽是冷汗,老大夫帮小宝诊了好久的脉搏,过了良久,终于抬头,摸着他银白色的山羊胡子跟张含说,“夫人,这位小少爷他身体很好,老夫看不出他什么病。”

“大夫,你没听到他喊吗,他说心痛,他心脏痛啊,大夫,你用心诊一下,看他是不是心脏有问题。”张含生怕小宝是不是隐藏有心脏病的毛病,要是真这样,那就糟糕了。

老大夫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的小宝,蹙了下白眉,回答道,“夫人,据老夫多年的诊病经验,小少爷他是真没病,他身子各处都很正常,我看他一直在说心疼,大概是心里作用,想必小少爷在很久以前应该是受过平常人难以忍受的悲伤,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应该是今天看见什么人或者是听到什么事情了,这才把他隐藏在心底的这股巨痛引发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大夫,这有没有药可以让他的心不这么疼吗?”张含担扰的望了一眼小宝,眸中闪过心疼,也不知道这个小子到底在心里藏了多少心事,居然一发作就变成这个样子。

老大夫摸着山羊胡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开口说,“此病老夫也开不出什么良药出来,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这位小少爷的病好起来,恐怕还是要找出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小小年纪的他居然会产生心悸疼痛的毛病。”

斗法,小妹求医!

送走了老大夫,张含回到房间里继续照顾着房里生病的小宝,被大夫看完病之后,小宝没像刚才那样,嘴里没像刚才那样一直喊着疼了,现在的他不安的睡着觉,小眉毛一直紧紧蹙着,睡的很不安稳。舒残璨睵

中午时,张二柱他们回到家,听到张苞他们三个说小宝生病了,张二柱夫妇跟莫帆急匆匆的跑进房间,莫帆着急的问张含,“含儿,小宝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张含看到莫帆,一下子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一上午的紧张早就把张含逼的快疯了,她很害怕小宝会有什么事情,这个害怕一直压在张含心里,现在看到莫帆出现,张含仿佛在汪洋的大海中找到了一块木板似的,紧紧抓住这块救命的木板,红着眼眶跟莫帆说,“莫帆,你终于回来了,小宝他生病了,呜呜,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这可怎么办才好。”

莫帆扶住张含摊软下来的身子,焦急的目光扫过床上的小宝,低声安慰着怀里着急的张含,“没事的,有我在这里,我不会让小宝有事的。”

经过半年来的相处,莫帆渐渐的把小宝当成是自己的亲人,特别的是小宝还是莫家那边的人。

安抚好张含,莫帆拉着张含的手走到床沿边,看着睡的极不安稳的小宝,担心开口问,“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小宝这是心病,大夫还说,他也开不了什么良药,还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说小宝才八岁,怎么会有心病呢?”张含抬头望着莫帆问,眼眶泪水随时要流下脸颊。

莫帆听到这里,蹙了下眉,望着小宝,心里怀疑小宝是不是在思虑那边的事情,这个孩子,自己不是跟他说过,会想办法帮他的吗,为什么他就不能放宽点心呢,一定要把小小的他搞成这幅样子才罢休。

张二柱跟金秋花这时走上前,望了一眼满头是汗的小宝,金秋花鼻子酸了酸,坐到床边沿上,拿手帕帮小宝擦冷汗,擦完之后,金秋花转过头望向身后的三人,着急的问,“孩他爹,莫帆,含儿,你们三个快想个办法吧,小宝流了好多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莫帆低头思忖了下,抬头看了一眼房里的人,开口说,“这样好了,我去镇上请李大夫过来吧,也许他会有什么办法。”

张含跟张二柱夫妇听到莫帆这句话,一致点头,答应,“好,你快点去。”

莫帆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小宝,快速把眼里的不愿给压下去,应了声好,转身走出去,在莫帆一只脚刚要踏出门槛时,张含叫住了莫帆,“莫帆,等一会儿,我也跟你一块去,去到镇上,我也可以跟李大哥说一下小宝的情况,这样他也可以带着有用的药物过来。”

莫帆盯着张含看了好一会儿,点了下头,开口答应,“那好,我们一块去吧。”

“嗯,我们快点走吧。”张含微微一笑,拉着莫帆的手走出房间,没过一会儿,一辆马车缓缓从张家离开,前往镇上的方向驶去。

马车走了差不多一柱半的香,终于来到繁华的镇上,此时,因为天气还是有点冷,街上来往的行人不是很多,一条街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走在上面。

一辆马车疾速从街上驶过去,把路上行走的行人吓的差点跌倒在路边,没过多久,这辆快速行驶的马车停在李家医馆外面。

张含从马车上跳下来,快步跑进医馆,在医馆里面大声喊,“李大哥,李大哥。”

医馆里,正在给病人看病的李风爵听到张含的声音,跟病人说了声道歉之后,起身出了医馆外头。

正在问医馆学徒的张含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走出来的李风爵,紧绷的脸露出笑容,赶紧跑过去,拉着李风爵的手说,“李大哥,你能去趟我家吗,小宝生病了,麻烦你帮我去看一下他。”

李风爵望了一眼被张含抓住的手,脸颊红了红,吞吞吐吐说,“小含,你先别急,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再说,先坐下来。”

在外面刚停完马车的莫帆一进来就看到他们两个手牵着手的画面,气的他双眼发红,虽然心里很气李风爵,莫帆还是第一次时间想到在家里需要李风爵看病的小宝,于是他硬生生把这份吃醋给忍进肚子里。

他面带笑容走过来,长臂一伸,把张含跟李风爵牵着的手拉开,笑着跟李风爵说,“李大夫,不好意思,内子因为太着急了,所以才做出牵你手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多想。”

李风爵听到莫帆这句话,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慢慢收回刚才被张含牵过的手,把它放到身后小心藏好,嘴角微笑望着莫帆,开口,“我理解,刚才我听张含说,小宝生病了,你们稍等一会儿,我里面还有一个病人,等这个看完了,我们马上出发。”

莫帆一脸客气笑容,点头说,“好,那就麻烦李大夫你了。”

李风爵微微颔首,向张含这边微微一笑,一甩长袍,进了里面继续给刚才看到一半的病人看病去了。

张含朝李风爵招手,刚招了几下,她整个身子就被一个有力的长臂给揽在怀里,不一会儿就有一道酸酸的嗓音从她头顶上传过来,“含儿,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了,注意点形象,别动不动就跟别的男人牵手拥抱,你相公我看见了会很难过的。”

张含听到这句话,抬头一望,正好看到莫帆那凶凶的脸,顿时张含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咬了下粉红的小嘴唇,朝他嘿嘿一笑,撒着娇说,“哎呀,你不会生气了吧,刚才我又不是故意牵李大哥手的,我只是太着急了,所以才没想这么多,好啦,我跟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去牵别的男人手了,这样行了吧。”

莫帆看她这个无辜的样子,心里再多气也发不出来了,最后只能伸出一只手指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宠溺的说,“好吧,这次我就原谅你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一定让你第二天早上起不来。”。

张含听到他这句话,吓了一跳,一双害羞又紧张的眼眸在四周看了看,见这四周围没有什么外人之后,这才松了口气,举起一个小拳头锤打在他胸膛上,露出娇羞的面容嗔了他一眼,抿着小嘴开口道,“你在胡说什么,这个地方是医馆,你怎么可以在这个地方说刚才那些话,不要脸。”说完,张含把他推开,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莫帆听到她这句话,脸上非但没有一点害羞和不好意思的表情,反而还脸皮非常厚,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在张含身上,她坐在哪里,他就跟在哪里。

莫帆找了一张靠近张含的椅子坐下,一脸笑容望着她,一言不发。

这时,隔着医馆里面的门帘被掀起,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不一会儿,李风爵也跟在中年男人身后,“你也没什么大病,你只是最近吃的太火气,所以才会拉不出来,等会儿我给你开几服药,你煲了喝完之后,就会一切畅通了。”

中年男人弯腰跟李风爵恭敬的说了声,“谢谢你,李大夫,我会注意的了。”

李风爵微微一笑,招手叫来店里学徒把这位病人领到药柜台里捡药,然后才转过头走向张含这边,笑着说,“好了,我们可以开始走了。”

张含正想站起来跟李风爵说话,手刚撑在椅把上,话刚到嘴边,她手背上就被一只大手给按住,张含刚转过头,就见莫帆替她先开口跟李风爵说起话来了。

“李大夫,那我们就走吧,马车已经在外面停好了。”莫帆一脸有礼笑容看着李风爵,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别扭,总让人觉着他脸上的笑容是硬挤出来的,一点高兴的成份都没有。

李风爵看见莫帆像个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张含,就好像他是个洪水猛兽似的防着他,见状,李风爵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跟张含点了下头,率先一步走出了医馆。

站在后面的张含拉了拉莫帆手臂,朝他挤眉怒眼的,她怎么现在才发现她身边这个男人不仅是个抠的,而且还是个爱吃醋的男人,想到这,张含忍不住抬头望天,他单一个抠病就让她难受的了,没想到又多了一个爱吃醋的毛病,这可让她怎么受呀。

张含正在抬头老天爷时,她手臂被莫帆拉着往前走,张含回过神,望着前面走着的莫帆问,“莫帆,你拉我干什么,我要自己走。”

莫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张含,微微一笑,开口说,“让你走,我们今天不用赶回张家村了,你刚才一直在发呆,我都在你眼前喊了你好几次遍,你都没回我,没办法,我只好拉着你走了。”

张含眸里闪过心虚,刚才她确实在想事情去了,这次,她缩着脖子老实乖乖的任由莫帆牵着一块走。

当他们走到马车旁边时,李风爵已经坐在马车里等着他们两个了,当他看到莫帆他们两个时,很礼貌的举手打了个招呼,开口说,“你们两个好慢啊,我在这里都等了好一会儿,可以开始走了吗?”

“嗯,可以了。”莫帆冷着脸回答,然后双臂一伸,把傻站着的张含打横抱了起来,把她放在赶车那个位置上放下,并开口嘱咐张含,“你就在这里坐好了,里面就让李大夫坐吧。”

李风爵愣了愣,抿着微微一笑,看着莫帆说,“莫公子,外面冷,你就让小含坐在里面吧。”

“我不会让她冷到的,你是大夫,里面这个位置只能让你坐。”说完这句话,莫帆脚一踮,坐在了赶马车的位置上,一只手拿着马车绳子,一只手伸了过去,把张含揽在了他怀中,然后他回过头向李风爵抛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仿佛是在跟李风爵说,看到没,我怎么可能会让我自己的娘挨冻。

李风爵见到莫帆抛过来的这个孩子气眼神,无奈摇头笑了笑,打算不跟这个孩子大王计较,于是转过目光望向张含,说道,“小含,要是等会儿外面太冷了,我这里随时欢迎你进来坐。”

张含想回过头说好的,可惜她每次想要转过头跟李风爵说话,揽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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