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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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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时,那个表情,就好像有人在拿着一把在割她肉似的,直蹙眉头。
回去的路上,张含特意给了莫帆一个大特殊,从老张家一出来,她就主动牵起莫帆的左手,走在张二柱他们身后。
酒疯,拜年!
“含儿,你,你,你今天晚上怎么,怎么敢牵我手了。舒咣玒児”莫帆望了一眼自己被牵的左手,黝黑的脸上露出一抹可疑的红晕,吞吞吐吐问。
张含抬头睨了他一眼,嘴角弯弯,甜甜笑着跟他说,“当然是奖励你了,莫帆,你知道吗,以前我一直觉着你这个抠病不好,不过今天晚例外,特别是当我看到你对我奶奶使这个抠病时,我心里特痛快。”
莫帆听到这里,脸上欢喜的笑容少了一点,露出一点点难过的表情望着张含,轻轻喊了她一句,“含儿。。。。。。。”
张含笑了笑,揉了揉他掌心,继续跟他说,“我没有在指责你的意思,我今天是真的高兴,要不是你这个抠病,估计今天晚上我奶可能不会发给我们几个人压岁钱,你知道吗,今天晚上看到她那张心疼的脸,我心里就高兴,莫帆,你是好样的,我以你这个抠病为荣。”
莫帆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后脑勺,露出憨憨的笑容,低下头,一个人呢喃着说,“没有啦,只要你不讨厌我这个抠病就行了,以后我一定会把它发扬光大的。”
“啊。。。。。你说什么?”张含只看见他嘴巴动了几下,关于他刚才说的话,却是一句都没有听见,她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着他问。
莫帆一紧张,脸敝的通红,忙摆手说,“没有。。。。。我没说什么,快点走吧,爹跟娘他们都走好远了。”
“嗯。。。。。那我们加快脚孙,追上他们。”张含点了点头,拉着莫帆的手,两人在挂满星星的月空下,追着前面行走的人影。
等他们回到家时,家里的何伯他们又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等着他们回来吃,这一晚上,张家人每一个都吃撑了,回房间时,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是大人还是小孩,各人都用手撑着后背在前面走,就好像是一个孕妇似的。
张家这边没有讲究守岁什么的,吃饱喝足之后,张二柱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进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大年三十晚上,喝了一点酒的莫帆脸颊红红的,进了房间时,直拉着张含的手说,“含儿,含儿,我今天真的很高兴,你知道吗,以前没认识你时,我最害怕过年了,每年过年,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空荡荡的房子,村里的人家里都发出肉的味道,还有大人叮嘱小孩子多吃饭的心疼话,那时,我真的很难过。”
张含听他说到这里,心里明白他为何会说出这番话出来,以前莫帆只有一个人孤怜怜过过年,即使他是个大男人,心里难免会伤心难过。
“别伤心了,从今天始,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你有我还有爹跟娘他们,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以前的那种孤独日子将会离你越来越远,相信我。”张含走过去,伸开双臂,紧紧抱住孤独的他。
莫帆把头靠在她怀中,声音有点哽咽,用力点了下头,回答,“嗯,以后我再也不会孤单了。”说完,过了一会儿,莫帆把头从张含怀中抽出来,从被拥抱的资势变为主动。
“含儿,这辈子跟你成亲是我莫帆做最对的事情。”莫帆紧紧抱着张含,趁着酒醉,把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张含靠在他胸口,隐隐的还能闻到他嘴里吐出来的酒气,她温柔笑了笑,用哄人的口气跟他说,“我知道,我知道,这辈子跟你成亲也是我做最对的事情,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坐好,我去把床铺好,等会儿睡觉了。”
“嗯,我坐好,等含儿。”莫帆打了一个酒嗝,双手放直,整个身子就跟军姿一样,坐的非常挺直。
张含从他怀里退出来,看到他这个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做了一个调皮动作,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指在他胳肢窝里胳肢几下,男人嘿嘿一笑,眼里尽是柔情蜜意。
张含见状,啧啧称奇,看来她嫁了一个好酒品的男人,喝醉酒不闹不吐的好男人啊,看着他对着她傻笑,张含觉着现在的莫帆比前的可爱,清醒的他不会露出这么小孩子气的模样。
她叫他不准乱动,他就真的一动不动坐在凳子上,一直到张含把床上的被子给铺好了,转过头看他时,他仍旧保持着她离开时的那个姿势。
张含很不厚道的自己先尚了床,躺好后才招手叫他过来,“莫帆,床铺好了,你可以过来了。”
坐在凳子上的莫帆听到张含声音,转过头嘿嘿一笑,踩着摇摇晃晃的身子走过来,还同到床边,他停了下来,先是朝床上的张含又嘿嘿一笑,还没等张含反应过来,他整个身子就朝她倒了过来。
“啊。。。。。,唔。。。。。。。”张含睁大眼睛,舌头都吐出来了,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垂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上气不喘下气的对他说,“莫,莫帆,你,你快起来,我,我快要被你压扁了。”
眼看自己就要压死了,张含用力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待他的身子移开后,张含才算是觉着自己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摊倒在床上的莫帆眨着无辜的眼神盯着张含,好像刚才张含推开他是做了一件非常天理不容人的事情一般。
张含被他盯的有点心虚,脸色恢复正常好,这才转过头看着他解释,“刚才你好重,我差点被你压死了。”
莫帆嘿嘿一笑,长臂一伸,把她揽在他怀中,另一只手趁隙把床上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不一会儿,张含的耳边就传来某人嘶哑的声音,“睡觉。”
良久之后,某人的身子就跟大壁炉似,就算外面天气再冷,雪再大,对这个房间一点影响都没有,张含拥着他,两人同时发出幸福的嗯哼声。
大年三十已过,接下来就是年初一,年初一这天,村里感情较好的人都会上门说恭喜的话,以前张家因为穷,加上张二柱跟金秋花性子软弱,跟村里的人都不熟悉,大年初一这天,张家都是静静的,没有一个人上门。
今年就不同了,张家现在是张家村最富有的人家了,加上村里有一大半的人都靠着张家的豆腐坊跟肉干加工坊过日子,这天,金秋花刚打开院门,外面就站了十几个过来拜年的村民们。
金秋花看到门口站着的十几个村民们,愣了好久,直到有人跟金秋花说了句,“张大嫂,今年是大年初一,我们过来跟你们家拜年了。”
这句话把金秋花从震惊中拉回现实中来,金秋花指着他们,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们,你们是过来跟我家拜年的?”
“对啊,往年是我们大家不熟,今年不同了,怎么说你也是我们的东家,我们理所应当要过来跟你们拜年的,顺便也还好从你们家里蹭点福气回去。”
金秋花听到大家都这么说,这才相信他们是真的来给她家拜年了,于是马上把院门全打开,一脸欢迎笑容把他们请了进来。
“二柱,莫帆,含儿,孩子们快出来,咱们家来客人了。”金秋花带着大家进到院子,随即扯开嗓门朝楼上的家里人大声喊。
正在楼上聊天的张含他们听到金秋花的声音,纷纷把脑袋探出来,张二柱看见后,脸上也露出高兴的笑容,马上从楼上跑下来,跟金秋花一块招呼着过来的村民们。
“二柱叔(哥),新年好,我们今天过来给你们一家拜年了。”先是这些大人向张二柱一家拜完,然后轮到他们带的小孩子们,跟张二柱他们说了几句应景的吉祥话。
这时,去房里包好压岁钱的金秋花跑着出来,把刚包好的压岁钱分到这些小孩子手上,笑着跟他们说,“来,这是婶给你们的红包,你们收好啊,过完年,去卖货郎那里买糖吃。”
小孩子们收到压岁钱,心里乐开了花,都紧紧的把手上的压岁钱收好,生怕一不小心这压岁钱就会被父母给抢过去。
有一些年纪大一点的偷偷拿手指按了按压岁钱,里面有好几个铜板的样子,顿时脸上笑的更加开心了,金秋花不知道因为她给的铜板是这个村里人最多的,这些精明的孩子们暗暗决定,等每年过年了,他们一定要来这里讨压岁钱。
送完了这一批,紧接着又过来另一批,第二批来的是跟张家要好的张水来和张大山他们这几家。
过了一年,张大山的儿子张小牛已经会慢慢的走了,只是走的不太稳当,摇摇晃晃的。刘翠花经常带着他来张家,小牛看见张家的人就像看见自己的爹娘一样,欢喜的不得了,扑一下,整个肥嘟嘟的小身子就扑到了张含腿上,紧紧抱着,嘴里还流着口水,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姐,姐。”
已经满一岁的小牛基本上可以喊人了,不过喊的断断续续,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好,姐抱你,小牛长了一岁,不可以再流口水了。”张含对这个从小被自己看大的小牛是喜欢的不得了,每次刘翠花带他过来,张含都要跟他玩一下,以至于后来有一段时间,刘翠花都跟张含他们抱怨,说是张含把小牛照顾的太好了,她这个儿子都不跟她这个娘亲了。
小牛见自己被姐姐抱起,肥嘟嘟的脸上咧嘴一笑,纷嫩的小牙床上长着两颗小米粒,两份银丝从他嘴角流出。
金秋花自然是又给了这几个孩子一人一个大压岁钱,就连不会说吉祥话的小牛也有一个很大的压岁钱,喜的他一拿着就不肯松手。
“儿子,乖,这个给娘,娘帮你收好,以后给你留着娶媳妇。”刘翠花哄着怀里坐着的儿子小牛,想让他把手上的压岁钱交到她手上。
众人听到刘翠花这句话,扑哧一声笑出来,铁蛋娘笑着跟刘翠花说,“你这个人,你儿子牙齿都没长齐,你就想着给他娶媳妇了?”
“我这不是怕他把压岁钱给丢了吗,我这是骗他呢。”刘翠花呵呵一笑,伸手去抢小牛手上的压岁钱。
小牛见自己手上红通通的东西不见了,马上咧嘴大哭,身子向前倾着想要去夺刘翠花抢过去的压岁钱。
张含见状,忙把他从刘翠花手上抱过来,哄着,然后又从桌上拿了一块糖块放到他手上,这才把闹着要压岁钱的小牛给哄住。。
大家见了,张水来就打趣道,“人家都说小时看老,现在一看,小牛这个小子以后跟莫帆一样,也是个会算计过日子的人啊。”
莫帆听到张水来这句话,脸红了下,低下头不说话。这时,铁蛋娘替莫帆说话,铁蛋娘瞪了一眼张水来,笑着说,“男人就要像莫帆这样才行,能守的住银子,要是像你,花银子大手大脚,一点过日子的本事都没有,那才是罪过呢。”
“我也觉着是这样,以前我还觉着男人抠门不好,不过现在我要改观了,男人抠也不是没有好处,像莫帆这样,不是抠的挺好的吗?”刘翠花也笑呵呵的把莫帆称赞了一番。
以前莫帆穷时,村里人都看不起莫帆是个穷鬼加抠鬼,莫帆到了十七岁时也没有人肯把家里的女儿说给莫帆,都认为莫帆这个穷鬼加抠鬼不会发达到哪里去。
甚至还有人担心莫帆这么抠,会不会连给女方的聘礼都舍不得拿出来,到最后,莫帆给张家的聘礼让村里人的心里又恨又酸,直后悔看走眼了,早知道抠鬼能这么大方,他们应该先下手为强,早点把这个女婿定出去的。当然了,这些都是莫帆定了张含后面发生的事情了。
莫帆被众人夸的很不好意思,站起身跟大家说了个进房装干果的理由逃开了。
几家人坐在一块聊了半天,一直到要做午饭这个时辰,张水柱他们才起身回家,临走时,张水来,张大山他们从身上出几个红包出来,笑着一一递到张含他们几个小一辈的手上。
“水来,大山,你们这是在干嘛。”张二柱跟金秋花见状,忙上来阻止,次次都被张水来躲了过去,红包老老实实的被发到张苞他们手上。
张水来笑着跟张二柱说,“二柱哥,你跟嫂子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给的红包啊?”
“哪有这回事,你们的日子都不富裕,你们不用给他们压岁钱的。”张二柱忙摆手跟张水来他们解释,说完,伸手想要把张苞他们手上的红包抢过来时,又被张水来拦住。
“二柱哥,你放心,虽然我跟大山兄弟的家里没有你家有钱,但银子还是有存到一点的,去年这半年,我们跟着含儿一块干,家里的生活好了很多,还存了一些银子,我们家现在也是有银子存的人了。”张水来笑着拍了拍张二柱肩膀,拉着他走开了几步,怕张二柱又要去抢张苞他们手上的红包。
张二柱面露难色,正不知道怎么办时,张含开口说,“爹,这是水来叔跟大山哥的好意,况且他们给压岁钱我们也是想讨个好兆头,我们不能这么没礼貌,你说对不对。”
“还是含儿这句话好听,不愧是做大事的。”张水来哈哈大笑,赞赏的看着张含说。
张二柱见状,只好点头答应让张苞他们把这份压岁钱收下,大家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张水来跟张大山一家人才各自回了他们自己家。
等把他们送走之后,跟在张含他们身后的桔花突然小声的喊了句,“二柱叔,金秋花婶,小含姐。”
张二柱他们听到桔花这句小声又小声的声音,停下来,转过头望着站在院门外低着头的桔花,“桔花,你有事吗?”张含问。
桔花点了下头,把手伸到身上的口袋里掏了几下,里面有两三个红包,摊在手掌上,小声说,“小含姐,这些是我这两天收到的压岁钱,桔花把它们还给你们。”
张二柱跟金秋花听到桔花这句话,相视一眼,金秋花不解的问,“桔花,你把这些压岁钱拿给我们干什么?”
“桔花,这些压岁钱是那些叔叔婶婶给你的,它就是属于你的,你不用还给我们。”张含走到桔花身边,握着她手说。
桔花望了一眼自己手上这几个红包,睁在眼睛,脸上露出不太敢相信的表情,咽了几下口水,小声问,“这些压岁钱我可以收着吗?”
她紧紧握着手掌上的红包,脑海里想起以前她收到红包时,都还没捂热,家里的大嫂就把它给要走了,一直以来,桔花都认为过年有了红包是要交出去的。
“当然了,以后你得来的银子都是你的,你不用交给我们。”张含笑着跟她说,说完,张含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似的,抬起头望着桔花问,“桔花,你今年好像十六岁了是吧。”
“嗯,今年刚好是十六岁。”桔花红着脸点了下头,她也知道女子到了十六岁是可以嫁人了,想到嫁人这两个字,桔花脑海里就浮现了一张憨憨的老实脸孔,这时,她两边的脸颊就更红了。
张含拍了拍桔花手背,笑着跟她说,“也到成亲年纪了,有好几次三宝都像我打听什么时候你可以成亲呢?”
“小含姐。。。。。。。”桔花听到张含这句话,脸红的跟烧红了的锅底一般,头低的都快要把下巴粘到脖子上面了,小脸红通通的,十足是个怀着惷心荡漾的少女。
这半年来的相处,张含把桔花当成了自己妹妹一般对待,以前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桔花在张家待了这么长时间,人也长胖了,身高出长高了不少,还有人也长标致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我们女人都要经历过的事情吗,从今年开始,你每个月的月钱不要再给你大嫂了,你要自己留着,我看你那个大嫂估计是不会给你留什么嫁妆的,你要想嫁得风光,只有靠你自己存银子了。”
当然了,张含没有告诉桔花等她出嫁时,张家也会给她一笔丰厚嫁妆,张含选择没有告诉桔花,就是为逼桔花,希望她可以变坚强一点,可以在嫁妆这件事情上反抗一下她那位所谓的大嫂。
张含知道桔花在张家做事后,每个月领的月钱都会被张二狗媳妇给骗走了,张含估计现在桔花身上也就只有这几个红包了。
桔花听完张含这句话,仔细想了一番,觉着张含讲的没错,她那个大嫂只会骗她钱,从来没有真正替她想过,想到这里,桔花眸中闪过坚定,望着张含保证,“小含姐,桔花明白了,以后我大嫂要是再跟我来要银子,我不会再把我的月钱给她了,我要为我自己打算。”儿天吗然儿。
“嗯,你趁这半年存点银子,女人嫁了人,虽说有男人赚钱养活家,但我们做女人的也不能差,经济还是抓在自己手上才行,这样夫妻俩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这些做女人的也不会太被动。”张含看着桔花说。
张含不知道自己这个思想能不能让桔花接受,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桔花是正正经经的古代人,受到的教育不同,张含坚信的一直都是男女平等,男女经济也要相平衡,这样夫妻俩生活才不会有更多的磕磕碰碰。
桔花这边接受的是男人是天,女人就必须依靠男人一辈子,男人说一女人不能说二。
“小含姐。。。。。。,桔花一直都很佩服小含姐,桔花以后一定会向小含姐学习的。”如果是换成以前的桔花听到张含这句话,或许会胆小的不敢接受,自从在张家住下来后,桔花把心里一直最佩服的大哥换成是张含,她亲自看到张含怎样努力把豆腐坊开起来,又是怎样让莫帆大哥对她死心塌地的,打那以后,她就决定以后一定要向张含学习。
“你能明白就好,这些压岁钱你收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做饭给大家吃吧。”张含拉着桔花进了厨房。
大年初一有个规距,据说这一天是新年的头一天,家里面不能动刀,于是,张含看了一圈厨房,决定把昨天晚上剩下的饭菜热热,一家人凑合着吃。
昨天晚上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张二柱一家七口因为在老张家那边吃过,回来吃的也不多,所以剩下来的饭菜不少。
一家人围着昨天晚上的剩菜吃了一顿,收了碗筷,一家人商量晚上包饺子吃,后面来的何伯跟桔花他们不知道这饺子是什么,于是好奇的问张家人这饺子是什么东西。
金秋花笑着把这个解释的机会留给张含,把正在收拾碗筷的张含推出来,笑着说,“饺子我也只吃过一次,是含儿想出来的,你们有什么问题问她吧。”
张含站在小宝他们面前,被他们三人盯着,有点不太好意思,故意咳了一声,才慢吞吞的回答,“这饺子吗,形状像人的耳朵,是用面粉做的,里面可以配上各种馅料,它的做法呢,可以煎,蒸,炸着吃。”
“哇,听起来好像蛮好吃似的,我现在就想吃了。”小宝听完张含讲完,喉咙里的口水就一直不听话,拼命的往里面咽。
张含见状,伸手刮了刮小宝的小鼻子,笑着说,“晚上准保让你吃个饱,昨天晚上我已经叫娘跟桔花剁好肉馅了,有香菇肉馅,青菜馅,还有虾仁馅的,三种馅,随便你吃。”
下午,刚吃完中午饭,村里人倒是没有过来拜年了,倒是在镇上的周夫人那边派人过来了,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夫人的三个儿子。
周夫人生了三个儿子,老大叫周棋,老二叫周书,老三叫周通,三兄弟的岁数都只差了一两岁,兄弟感情也非常好。
“大舅,我们三兄弟过来这边跟你拜年了。”老大周棋带着两个弟弟从马车上下来,还没进院子,就朝里面大声喊道。
正在里面跟何伯聊天的张二柱听到外面的声音,马车跑出来,看到三个外甥时,脸上立即露出高兴的笑容,招手叫他们进来,“是棋儿三兄弟来了,快点进来,别冻着了。”
张二柱跟周夫人都长的非常像,张含以前刚穿过来时,就感觉张二柱跟老张家那边的人长得一点都不同,张二柱长的很好看,即便他一年到头都在田地摸爬滚打,黝黑的皮肤仍旧不能抵挡住张二柱这张跟老张家所有人不同的脸。
周棋,周书,周通这三兄弟遗传了周夫人的好基因,三兄弟都长的唇红白齿,非常俊逸,加上周家的富有,把这三兄弟培养的更是令人看的直羡慕。
周棋他们三兄弟一进来,马上把自己带来的礼物分给张家所有人,这里面要属收的最多的就是女性了,金秋花她们年经大点的,收到了一盒上好胭脂,一匹上好的布,还有几根款我新颖的发簪,而张苞跟张黛则是因为年纪还小,胭脂那些东西她们姐妹都还用不上,所以她们收到的是小女孩子比较喜欢玩的东西。
“棋儿,你们三兄弟来就来了,干嘛还带这么多东西过来啊。”张二柱看到周棋他们三兄弟拿出来的礼物,蹙着眉心疼的说。
金秋花的故事
把礼物发完,周棋抱起小张黛笑着跟张二柱说,“大舅,这些东西都是我娘让我给你们带的,昨天我娘还要我们过来把大舅一家人接到周府去过年呢,后来还是我跟娘说,大舅要跟这边的亲人一起过年,我娘这才没有继续说。舒咣玒児”
自从周夫人跟张二柱这对姐弟相认之后,周夫人像是为了想弥这个弟弟这些年受的苦,甚至有好几次想出钱买房子,劝张二柱一家搬来镇上住,后来还是张二柱拼命劝下来。
“棋儿,你们三兄弟今天来大舅家,不要急着回去了,大舅家住几天,大舅让你舅娘给你们做好吃的。”张二柱开心的跟周棋三兄弟说。
周棋三兄弟听到张二柱这句话,异口同声的应道,“谢谢大舅,我们哥几个也正有此意呢,那我们就在这里打扰大舅几天了。”
说完这句话,周棋三兄弟仰着脖子,望着石楼二楼上面,满眼的好奇。
张含看这三位表哥对二楼好像很有兴趣似的,于是笑着跟他们三位说,“三位表哥,我让莫帆带你们去参观一下你们要住的房间吧。”说完这句话,张含转过头朝莫帆眨了下眼睛。
莫帆见张含冲他眨眼睛,马上站出来开口邀清周棋三兄弟说,“三位表哥,走,上面正好还有三间房间,你们看看你们想要哪一间。”
四个年纪相当的男人在一块,自然是有话题可以说,周棋三兄弟并没有因为跟莫帆只见过一两次面而露出陌生,上去时,周通还勾着莫帆的肩膀,周家三兄弟跟张二柱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让莫帆陪着上了二楼参观他们要睡的房间去了。
张二柱坐在石厅里,脸上笑容从周棋三兄弟来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停过,一个人小心又宝贝的把周家三兄弟带来的礼物一一整理好,然后拿到专门放过年礼物的房间里锁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二楼挑房间的周家三兄弟终于选好了他们要住的房间,等莫帆带着他们下来时,张含一家已经在石厅里抱着饺子了。
“咦,这个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看见过,好奇怪啊,好像人的耳朵呢,二哥,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周通拿着一个刚做好的饺子在眼前比来比去,非常好奇,自己好奇还不够,还把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周家老二周书给叫过来一块看。
周书是周家三兄弟书读的最好的,平时除了四书五经外,其它杂书也看过不少,他眯着眼睛,望向三弟周通手上拿着的怪东西,好奇的看着金秋花问,“大舅娘,这个是什么东西,我读了那么多书,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呢。”
金秋花正在做着饺子,听到周书这句话,抿嘴笑了笑,解释,“这个啊,它叫饺子,等会儿大舅娘做给你们吃,要多吃点啊。”
“饺子,饺子,名字真好听,样子也很好看,看上去就好像很好吃一样。”周书拿起一个饺子在眼前看了看,嘴角弯了弯,一个人自言自语。
经过半天的相处,张含多少可以看出这周家三兄弟的个性各有不同,像老大周棋,一看就是个经商的材料,脑子特别灵活,碰到一件事情,他都能把这件事情想到做生意上。
而周家老二周书,则是个老实古板的书呆子,每说一句话,他前面和后面都会加上一句古人语,之呼者也之类的话。
最后是老三周通了,已经十五岁的周通看起来大大咧咧,不过他却收集了老大周棋跟老二周书的优点,不仅头脑聪明,而且书听说也读的还不错。
礼周礼呢亲。张家有他们三兄弟,一整个晚上都非常热闹,张家做的三大锅饺子被消灭的干干净净,吃的最多的是周家三兄弟,一直到他们把肚子吃撑了,他们三兄弟才依依不舍的望着张含他们一家把剩下的饺子吃完。
吃完饺子,当然是一家人坐在石厅里喝茶聊天了,这是张家养成的习惯,周家三兄弟入乡随俗,跟着张家一家人坐在石厅里聊天。
周棋是个生意迷,听到张二柱随口提了句镇上的肉干是莫帆在做之后,周棋就拉着莫帆谈起了生意经。
周书则是带着小宝跟张放两个去了二楼温习功课去了,剩下一个小的周通围在金秋花他们身边,扮萌撒娇在金秋花面前说,“大舅娘,今天晚上吃的这个饺子真好吃,我们明天可不可以再吃啊,我还想吃。”
金秋花笑看着周书说,“行啊,你喜欢吃,大舅娘明天再给你们做,今天吃的是香菇肉馅,还有青菜馅的,还有一份虾仁肉馅的还没包,明天包给大家吃。”
周书听到明天又可以吃饺子,高兴的差点跳起来,直说明天他一定要学会怎么包饺子。
晚上,张含看到在哼歌上床睡觉的莫帆,感觉他今天好像很开心似的,于是笑着开口问,“今天心情很好哦,捡到金子啦。”
莫帆抬头看了张含一眼,嘿嘿一笑,双手一伸,把躺在床角落里面的张含用力抱在他又厚又宽大的胸膛中,笑着说,“金子没有捡到,不过我却认识了一个跟我志同道合的朋友。”
“你说的志同道合的朋友该不会是我那位大表哥吧,他哪个地方跟你志同道合了?”说完,张含想了一会儿,然后捂着嘴,用惊讶的目光望着莫帆,放下捂在嘴上面的手,小声加小心翼翼的问,“难道我这位大表哥跟你一样,也是个抠门的?”
莫帆听到她这句话,好笑的伸出手敲了敲她头顶,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志同道合是我发现你大表哥居然也喜欢做生意,今天晚上我跟他谈了许久,受益良多啊。”
张含听到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眸中闪过失望,听了莫帆这句话,把头往他怀里拱了拱,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位置躺好,“我听爹说过,大表哥从八岁起就跟着大姑去做生意了,这么多年来,应该把做生意的本领都学精通了吧,你趁现在大表哥在咱们住着,有时间你多跟他聊一下,到时你做生意的本事一定会更上一层的。”
“这个我明白,就算没有含儿你的提醒,我也会这么做的。”莫帆低头吻了下张含头顶,笑着回答。他心里暖暖的,身边有一个人这么替他着想,莫帆觉着自己真的好幸福。
“哎呀。。。。。你干嘛,你口水都糊到我脸上来了。”张含伸手纤细白希的手臂推了推压在她身上像个小孩一样的男人,她记得刚才这个男人只是平静的吻了下她头顶,后面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的吻延伸到她脸上来了,把她整张脸都吻了一遍,脸上全是他的口水。
莫帆被张含推开,脸上没有不悦,温柔笑着望向张含,低沉的嗓音从他喉咙中溢出,“含儿,你真香。”
张含拿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娇嗔的瞪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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