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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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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理啊。那我们就趁今年这季种多一点黄豆,争取多赚点银子,今年可以过一个大肥年。”铁蛋娘笑呵呵的说。
提起过年,铁蛋娘她们三人的脸上都露出高兴的笑容,以往她们要是说起这个过年,她们的脸上都是愁容,担心过一个年,就要花掉家里好不容存下来的一点点银子。
可是现在,她们三家自从跟了张家做事,家里已经存了一笔小小的银子,足可以过一个大肥年了,而且,现在离过年还有四个月,这一段时间,她们还可以再存一点银子。
送走了铁蛋娘她们三个,张含一天的时间都花在写写停停上面,到了中午时,张含进厨房桔花一块做午饭,吃完午饭,又进了房间里画建豆腐访要用到的东西,等到傍晚,出去外面做事的家里人都回来后,张含才感觉今天这一整天的时间过得太快了,她都感觉还没做什么事呢,这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晚上睡觉时,莫帆一脸神秘的把一个袋子拿到张含面前,笑着说,“含儿,这个给你,你打开来看看。”
张含接过手,掂量了下,摸着咯手,隐隐约约的,张含猜出袋子里面装的一定是银子,不过她却没有点穿莫帆的这种得意小心思,决定配合着他演这场戏。
“拿起来挺重的,是什么呀?”张含眨着发亮的眼珠子,望着他问。
现在的莫帆浑然不知他的这个小心思被张含给看穿了,还在得意着,仰着头跟张含说,“你猜猜这是什么?”姑跟娘佯娘。
张含摸着下巴,皱着小眉,苦着一张小脸望着他问,“摸起来挺硬的,像。。。。。像石头。”话一落,张含打开一看,袋子里赫然放着五块白花花的银锭子,看样子,每锭十两的模样。
莫帆见到张含脸上露出高兴的小模样,心里一阵窃喜,觉着这五锭银子出现得太值了,他握着她拿着银子的手,含情脉脉的说,“含儿,这五十两银子是这几天我们见肉干加工坊赚的,今天我把我赚的第一笔银子交给你。”
张含听完他话,愣了下,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头望了下手上的这五十两银子,不确定的问,“你真的决定要把这五十两银子交给我保管,以后都不会后悔?”
“不后悔!”莫帆抓着脑袋,露出一脸憨憨的笑容,声音非常有力的回答。
张含又一次认真的看了他几眼,越看下去,眼中的疑惑就越深,想不明白平时这么抠的他居然这么舍得把这么一大笔银子交给她来保管。
就在张含准备把这五十两银子收起来时,两只手马上被一只大手给抓住,张含低头望着自己手背上这只肤色黝黑大手时,叹了口气,心想,他肯定是后悔把五十两交出来了。
于是,张含深呼吸了几口气,嘴角弯弯的抬起头,望着他问,“怎么了,是不是要把这五十两银子收回去啊?”
莫帆摇头,回答,“不是,我是想在含儿把五十两收起来之前,我想说几句话。”
“好,你说。”张含坐正身子,双腿交叉,看着他,等着他答案。
莫帆抓了抓后脑勺,皱着浓密的眉毛,一脸为难的说,“含儿,我,我想跟你说下这笔银子,就是你放它们时,可以把它们放到我能看到的地方吗?我想每天进房间和出房间时都能看到它们,这样我心里也踏实。”
兄妹见面
“那你干嘛不自己收起来,这样你不是天天揣着它了吗?”张含不解的问他,想不明白他明明很在意这五十两银子,却偏偏像是割肉一样把它交到她手上来。舒殢殩獍你嘛干收很。
莫帆抿着嘴,摇头回答,“我虽然抠,但是我知道男人就应该赚钱养家,养妻子儿女,我听村里成过亲的男人说过,男人成亲了,赚的银子就要交到自己女人手上,这样才算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他这句话虽然不是甜言蜜语,可是却甜到她心里去了,张含把头埋进他怀里,用力闻了下,嘴角噙着笑,开口说,“你以后要是能一直这样想就好了,这五十两银子我放在咱房间里的盒子里,我也不上锁,你每天要是想看了,可以打开来看看它,这样行了吧。”
“含儿,你真好。”莫帆一听,一脸感动,紧紧拥抱着张含。
张含双手绕到他脑后,摸了几下,温柔的说,“傻瓜,你是我相公,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房间松脂燃烧着正旺,把房里相拥的两人身影清晰照“射”在窗户纸上,在这一刻,这个房间里的气氛非常温馨。
“含儿,正事谈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说到这里,莫帆红着脸,朝张含眨了几下眼睛,没说完的话,都在这眨眼当中。
张含脸一红,把头从他怀中退出,小手握成拳头,轻轻的锤在他胸上,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跟他说,“死莫帆,难得今天有这么美好的气氛,你居然给我破坏了,你一个晚上不吃肉会死啊。”
莫帆嘿嘿一笑,抓住她锤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握在他宽厚的掌中,拿到他嘴边轻轻吻了下,开口说,“我已经好几天没吃肉了,想得慌啊。”
“昨天晚上是谁一直在吃的,唔。。。。。。”话还没说完,张含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就被某男给擒住,把她没说完的话吞进了他肚子里。
夜正浓,情正深,原本光亮的房间顿时变暗,里面传来男女羞人的申银声。
几天后,村长张二春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来到张家,当时正在院子里教四个孩子读书的张含听到这么多人的声音,走出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乌压压的人群,这队伍从张家院外排到屋脚下去了。
“村长,你们这,这是要,要干什么?”看着这么多人,张含咬着唇,小心翼翼的问。
张二春笑了几声,大步跨进张家院子,走到张含身边,笑着说,“小含,村长我猜你家豆腐坊这几日要建了吧?”
张含眸中闪过疑惑,但还是点了下头,回道,“是啊,就在这几日了,我娘今天去好运婆那里算日子去了。等算到日子就建了,怎么了?”
“这就对了,你建豆腐坊不是需要人手吗,你看,村长这次帮你找的人都是咱们村里干活的一把手,他们都是老实人,不会做一些偷鸡摸狗,干活偷懒的事情。”张二春一听,激动的拿手在大腿上用力一拍,“啪,啪”的响声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这么大动静,连站在张二春身边的张含听见了都不禁蹙起眉头,心想,村长这一打下去,估计他大腿那块肉一定都红了。
可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也不蹙眉,笑哈哈的说,“小含,你看看这些人,这些都是咱们村里生活比较困难一些,长期在外面打工的村民们,这次我知道你要建豆腐坊,就作主把他们全叫回来了,以后,他们也不用去外面受外人的气了,还能天天待在咱们张家村,这多好啊。”
“可是,可是这些人,村长,你不,不觉着这些人有点多了吗,我只是建个豆腐坊,不用请那么多吧。”张含指着身后那乌压压的人群,吱吱唔唔的问着张二春,她大致在心里估算了下,外面这些人起码也有一百多人啊。
“不多,怎么多呢,你那豆腐坊的地有一百亩,这一百多人帮你干活,不会多,一点都不会多。”张二春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下众人,马上开口否决了张含这个疑问,并且还是很肯定的样子。
说完,张二春看张含面露难色,于是咳了一声,走到张含面前,压低着声音说,“小含啊,你可别说话不算数啊,上次在买荒田时,你可是答应过二春叔,荒田的地二春叔便宜卖给了你,你可是答应了要帮咱们村的人,现在正是你实现诺言的时候了。”
张含听到他这句话,差点把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蹙着眉望向说完走开的张二春,用力咬着舌根,在心里把张二春这个老狐狸骂了一遍又一遍,看了这些身高有矮有高,有胖有瘦的村民们,于是走了出来,站大家面前,小臂一伸,大声喊,“各位村民们,麻烦你们排好队,等会儿在我这里登记个名,等这几天豆腐坊开工了,我会叫村长通知大家的。”
这些村民们都是在镇上打过工的,对这些见工时的规距,他们都非常清楚,所以当张含一喊完,原本站得乱七八糟的人群顿时排了一条长队。
张含去厨房里把正在做午饭的桔花给喊了出来,叫她一块过来帮忙。
找来前面排着的几个人帮忙搬凳子,椅子,没过一会儿,院子里排好了登记名字时要用到的工具,张含坐在凳子上,手中执着一根毛笔,然后由桔花喊人进来报名。
记了半个时辰,队伍的人一点点的变少,到了后来,后面只有几个人了,张含抬头望了望外面,开口问桔花,“桔花,外面还有多少人没有登记的。”
桔花笑了下,应道,“小含姐,桔花出去外面看一下。”说完,桔花蹦蹦跳跳的跑出院子。
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张含动了下自己的手,酸酸的,连抬起来都有点困难,张含低头看了下上面一排排的名字,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村长是怎么办到的,居然在几天的时间里,就找到了这么多人来她家豆腐坊做事。现在,张含都有点怀疑,这个老狐狸是不是早就设好了陷阱等她跳下来的。
过了一会儿,出去外面看人的桔花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眼眶还有点红红的。
张含见状,忙从凳子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拉着她问,“桔花,怎么好好的哭了,跟小含姐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含的话一落,外面就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桔花,桔花,桔花。”然后就见一个穿着打了补丁衬衫的男子从院外跑了进来。
“你是谁?你是不是欺负我家桔花了?”张含见这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跑了进来,心下一惊,脸色苍白的在心里暗叫不好,如果这个男人真想在这里耍小流氓,那就糟了,现在这个家里连一个可以帮忙的男人都没有,就只有她两个女人和四个小孩子,他们都不是这个强壮男人的对手。
“你,你想,你想要干什么?我,我可警告你,这,这里是张家村,我,我只要一,一喊人,马上会有人冲上来的。”说完,张含看着这个男人的脸色,见他双手紧紧握着拳头,额上青筋都暴露了出来,显得非常可怕吓人。
张含伸头望了望院外,心里着急的想,也不知道外面现在还有没有人在。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头失声痛哭,隐隐可以听出他说的话,“我该死,我该死,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桔花见男人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哭着跑到男人身边,抱着他哭,说,“哥,你别这样,你别打你自己了,桔花不怪你,桔花真的不怪你。”。
这下子张含终于听明白了,感情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是桔花的亲大哥,那个叫张二狗的男人,得知这个男人不是坏人,张含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这时,她认真的打量了下跪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张二狗,在心里吃惊了下,心想,张二狗这个名字听起来让人感觉这个名字的主人应该是瘦瘦的,可见到本人的庐山真面目了,才知道人不可貌名的。
“桔花,你把你大哥扶起来吧,有话去石厅里说,还有,外面还有人吗?”张含看着相拥痛哭的桔花兄妹,摇了摇头,望着他们说。
桔花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声音哽咽,摇头回答,“小含姐,外,外面没有人了,就只剩我哥这一个了。”
“嗯,既然这样,你们兄妹俩先进去谈一会儿话,我在这里收拾一下。”张含点了下头,收拾着桌上的动作,背对着他们说。
“谢谢小含姐。”桔花道了声谢,然后站起身,拉着跪在地上的张二狗站了起来,顺便跟张二狗说,“大哥,这位是小含姐,当初就是她把我从大嫂手上买下来的,要不是小含姐买了我,恐怕这时你都看不见我了。”说完,桔花想到伤心事,又一个人捂着嘴呜呜的哭起来。
女人难养也
张二狗眼眶红红的,听完桔花后这几句话,眼眶更红了,他走到张含面前,一声不响,然后就是用力一鞠躬,嘶哑,哽咽的声音在他喉咙中传出,“东家,谢谢你救了我妹,谢谢你,以后你就是我张二狗兄妹的救命恩人。舒殢殩獍”二眼狗听然。
“别鞠躬了,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现在你们兄妹才刚见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们去石厅里聚一聚吧。”张含上前想要把他扶起,手伸到一半才想起这里讲究着的是男女有别,于是又是把手伸了回来,神色淡淡的看着他说。
张二狗在进去时,又向张含鞠了个躬,然后才转身跟着桔花进了石厅里。
看着张二狗的身影,张含拧了下眉,看张二狗身强体壮的,怎么看都不觉着他会是一个被媳妇压得死死的没用男人啊。
石厅里,正在写字的四个小鬼看到桔花带着一个男人进来,四双晶莹剔透的小眼珠子对视了一眼,他们又看到桔花眼眶红红的,马上就认为这个男人是个大坏人。
小宝跟小张放双手插着小腰,气冲冲走过来,拦在张二狗面前,两只小手指着他问,“是不是你欺负桔花姐姐了?”
桔花在张家住了这么多天,张家里面的人都把桔花当成了家里的一份子,家里的四个小鬼更是把桔花当成姐姐一般对待,现在他们看到桔花哭着进来,他们四小人的心里都认定一定是这个坏人欺负了桔花姐姐。
桔花看到他们四个小人这么维护自己,扑哧笑出声,抹了下眼角泪水,看着他们四个小人笑了笑。
四小人看到桔花在笑,四双眼睛又相视了下,四双眼睛里都带着疑惑,小宝开口问,“桔花姐姐,你到底是不是被这个坏人欺负了呀?”
“没有,桔花姐姐没有被人欺负,他是桔花姐姐的大哥,他不会欺负桔花姐姐的。”桔花走上前,伸手在他们四人的头顶上摸了一圈,眼睛红工的,笑着跟他们解释。
四个小鬼听完桔花解释,认真盯着张二狗看了一会儿,四小人嘟着嘴,拿着自己写字的工具摇着头离开了这里,后面走着的小宝跟小张放嘴里还一直在嘀咕,“太可惜了,还以为可以英雄救美呢。”
等他们四个小鬼离开了,桔花招呼站在身后的张二狗坐,“大哥,过来坐吧。”
张二狗唉了一声,小心翼翼找了一张凳子坐下,望着在帮他倒水的桔花,张二狗眸中闪过难过。
“哥,你先喝杯水。”桔花端来一杯水放到张二狗面前,微笑看着他说。
张二狗接过来,也没喝,望了一眼比以前好看不少的妹妹,他知道,妹妹在张家一定是过得非常好,以前这个妹妹脸上都是腊黄腊黄的,可是现在,都红润润的,好看极了。
“哥,你什么时候从镇上回来的?嫂子,她知道你回来了吗?”桔花在说到嫂子这两个字时,停了下,眼里闪过一抹难过,但很快又被她掩饰了过去。
张二狗听到桔花提起家里那个臭婆娘,脸马上黑了下来,咬着牙说,“桔花,你别在哥面前提这个女人了,哥真后悔,当初娶亲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好好的去打听打听她这个人,娶回来之后,才知道她居然是个爱吃懒做的人,她这些坏毛病哥都能忍,可哥最不能忍的是她不该在哥不在家的时候把你给卖了。”
“哥。。。。。你别这样,事情都过去了,我,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张家的人对我都很好,你别做糊涂事,嫂子,她还怀着你孩子呢。”桔花心里虽然也跟张二狗一样苦,只是她到底还是顾忌着张二狗媳妇肚子里的孩子,那是她大哥的孩子,是她侄子,她不能让他出事的。
张二狗听到孩子两个字,发怒的眸中终于露出一点点温柔,“要不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早就想把她给休了。”
“哥,你这次在小含姐豆腐坊做事,一定要用心做,知道吗?千万别让小含姐对你失望,小含姐她一家都是个好人。”桔花看着他说。
“哥知道,哥会的了。”张二狗点了下头。他今天才从镇上回来,连家都没有回,刚到村子里时,村里的人就把他拦住,把最近他不在家时,家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当他知道自己婆娘把妹妹桔花给卖了后,张二狗真想拿根棍子冲回家,把家里那个好吃懒做的婆娘给打死,最后还是村长硬生生把他拽住了,跟他说了桔花现在是在张家做事,得知这件事情,他这才打消了回家揍婆娘的冲动,转身去了张家这里报名。
差不多快到吃午饭时,去好运婆那里算日子的金秋花拿着一张红纸回来,上面写着什么日子开工,什么时辰挖土等等。
好运婆选的日子是在后天的二十五这天的巳时,为了这天,张含特地把豆腐坊的合伙人萧风翼给请了过来,一来是因为豆腐坊开工这么大的事情,就她一个人忙得陀陀转,好像有点不太公平,起码她也要拉着他来一起忙,二来也是给这个豆腐坊弄点名气,有萧家大少撑腰,就算以后这间豆腐坊做出名了,那些心思不轨的人也不敢过来闹了。
七月二十五,莫帆为了用行动表示支持张含开豆腐坊,今天特地把他的肉干加工坊停了一天,把肉干加工坊的工人都叫了过来帮忙。。
荒田那边,巳时一到,鞭炮声响起,张含,萧风翼,村长三人一同握着一把铁撬插在了荒田上面,预示着荒田的动工开始。
前两天村长带来的村民们都被张含招了进来,一百五十个大男人,有的人手上拿着锄头锄草,有的挑着一双扁担挑着泥土,还有的人拿着铁撬在撬荒田里的石头,一时之间,大家都忙得热火朝天。
“小含,恭喜你了,我听风翼说你今天豆腐坊动工,正好我在这附近帮人看病,所以过来看一下。”李风爵挑着一个医箱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脸温和笑容看着张含说。
说完这句话,他跟萧风翼看了一眼彼此,李风爵脸红了红,眸中闪过心虚,低下头。萧风翼见状,摇头笑了笑。
“李大哥,萧风翼,这么太热了,我们去那边遮下太阳。”张含高兴的看着他们说。
萧风翼蹙起了眉,不悦的拉着往前走的张含问,“小含,你这样对我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李风爵你就叫他李大哥,你叫我就是萧风翼,不行,你也要叫我萧大哥。”
“行啦,那么大的人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萧风翼怎么了,我就叫你萧风翼,有种你别叫这个名字啊。”张含笑着瞪了他一眼,看着他吃憋,她心里特高兴。
“哎。。。。。你怎么说话的,我好歹也是你干哥哥,你叫我一声大哥怎么的了?不应该吗?”萧风翼跟上前,对着前面走的张含大声抱怨。
三人走到槐树下面,这棵槐树长了差不多有百年历史了,枝繁叶茂,把炎炎烈日遮住了不少,人站在它下面,顿时感觉凉凉的。
“李大哥,你额头都出汗了,我借手帕给你擦擦汗吧。”说完,张含从身上掏出一条手帕交到李风爵手上,冲他笑了笑,然后又转身跟萧风翼吵嘴去了。
李风爵愣愣的望着手上这条带有温度的手帕,藏在衣服底下的那颗跳动的心脏怦怦直跳,此时,正在跟萧风翼拌嘴的张含并不知道,她拿给李风爵的那条手帕,人家并没有拿去擦汗,而是像个宝贝似的把它藏在衣袖下面,最后他也只是拿衣角随意的擦了擦了额头上的汗水。
“萧风翼,你拿的一千两差不多用完了,明天你再叫你家小厮再带一千两过来,知道吗?”张含不客气的对着萧风翼说。
“张含,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贪了我银子了,这一千两银子我才交给你几天,你居然就花光了。”萧风翼睁大眼珠子望着张含问。
张含不客气的回瞪过去,伸出手指,一个一个跟他解释,说,“你放屁,我张含会贪你的钱,你给我听着,第一买地不要钱啊,这就花了三百两银子,还有请工人呢,工人吃的东西呢,这些不要钱吗,当初可是说好的啊,你出钱我出技术,怎么,想反悔了?”
“呃。。。。。,你干嘛那么凶啊,我只随便发发牢骚话罢了,行,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再叫我家小厮给你带两千银票过来,这样行了吧。”萧风翼让张含这个凶样吓了一跳,露出讨好的笑容跟张含说。
“哼。。。。,别,你别拿这么多银子过来了,我会贪你的银子啊。”张含手一伸,打住他的话,白了他一眼,转过身说。
萧风翼咬了咬牙,心想,果然圣人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当初也不知道是不是瞎了眼,居然还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不过他现在非常庆幸,他及时醒悟了。
脑子有毛病
“唉,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爱计较啊,我不是跟你说对不起了吗,你怎么还老爱拿刚才我说你贪银子的话来堵我。舒璼殩璨”萧风翼斜眼看着耍小脾气的张含说。
“哼。。。。。。。”张含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皱着鼻子朝他用力哼了一声。
站在他们身后的李风爵看着他们两人这么随意的玩闹,心里露出羡慕,他多希望张含也可以像对萧风翼一样对他就好了,而不是每次见到他都非常有礼。
“好了,你们两个别再闹下去了,荒田那边的人都在帮你们干着活呢,大家都这么认真做着事,你们两个当老板的居然在这里耍脾气,不怕他们听到笑话你们吗?”李风爵笑着走过来充当他们两人的和事佬。
张含转过头,看了一眼李风爵,然后又望了下看着她的萧风翼,不甘不愿的说,“这次就看在李大哥的份上先饶了你,下次你再冤枉我,看我怎么休理你。”
“是的,莫夫人,是我不对,下次小的再也不敢了,请莫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这一次吧。”萧风翼捏着嗓子,扮出一个不伦不类的声间跟张含说。。
“小萧子,这次含爷就饶了你,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事情,含爷可是要派人把你阉了。”张含嘴角噙着打趣的笑容,指着萧风翼说。
萧风翼听完她这句话,立即脸变黑,冲张含说,“张含,你居然把风流倜傥的本少爷比作是太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萧风翼伸手去抓张含,只是张含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别人要来抓她,她当然是学会跑的了,于是在老槐树下,萧风翼围着老槐树下追着张含。
在荒田里帮忙的莫帆看见老槐树下追的男女,摇了摇头,眼里一点吃醋的意思都没有。
上次去交肉干时,莫帆遇见萧风翼,两人在福运酒楼上面聊了半天,萧风翼在莫帆面前表达过,他对张含的感情早就已经从男女之情变成兄妹之情了,他现在是把张含当成是妹妹,叫莫帆完全可以放心他了。
老槐树下,萧风翼一直追在张含背后,也不知道是真抓不着还是故意的,就在这片充满欢声笑语的老槐树下,当大家快乐的玩闹着时,一道宛如黄莺出谷的甜音从槐树旁边响起。
“萧公子。。。。。。。”一身黄衣打扮的桃子站在槐树旁边,黄衣飘飘,精心打扮过的桃子站在空旷的田野上,远远看上去,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正在追着张含的萧风翼听到这个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马上停下追人的脚步,转过头望了一眼她,随即调头,眸中露出深深的厌恶之意。
“萧公子,这里太阳这么烈,要不去我家喝杯茶,解解暑气吧。”桃子走上前,来到萧风翼面前,拉着他手臂,红着脸说。
张含见状,看了一眼把整个身子都快要贴在萧风翼身上的桃子,顿时,她眉头不禁蹙了下,心想也不知道这个桃子是不是眼瞎了,居然没有看到萧风翼眼里的厌恶。
萧风翼咬着牙,把贴在他身上的桃子慢慢推开,脸黑得像块炭一样,出声警告桃子,“桃子姑娘,麻烦你放尊重一点,这里是民风纯仆的村落,不是镇上的勾栏院。”
“萧公子。。。。。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桃子,桃子身世清白,身子更是清白,你怎么可以把桃子指成是镇上勾栏院里的那些肮脏女人呢。”桃子听到萧风翼这句话,脸色一白,咬着嘴唇,眼眶含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望着萧风翼问。
萧风翼对那些装柔作势的女人没有什么好感,如果是碰到平时有女人这样不知廉耻的靠在他身上,他早就出手把这个女人给扔出去了,这次,他忍着迟迟没有把这个恶心女人扔掉,都是因为看在张含的面子上。
忍无可忍,萧风翼握着拳头向张含望过求救的眼神,示意她快点过来把这个女人给带走。
我你说萧老。张含点了下头,然后笑着上前走到桃子身边,动作有意无意的把桃子从萧风翼身边拉开,“桃子,萧公子今天很忙的,咱们不要打扰他了,你过来这边有什么事情吗?”
桃子看到萧风翼离自己那么远,顿时不太高兴,瞪着拉住她往后走的张含骂,“张含,你跟萧公子打情骂悄就行,我跟他说会儿话就不行,我说你的心怎么可以那么狠啊。”
张含莫名其妙受到挨骂,愣了下,随即回过神,望向指着她骂得正欢的桃子,刚才装出来的客气一下子消失,张含用力把拉着的手扔开,没好气的跟她说,“桃子姑娘,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好心好意给你一个台阶下,你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把火苗烧到我身上来,你别太欺人太甚了,我张含要是让人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桃子脸色一白,瞪着张含,拧着眉,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居然敢这么骂我,我爹是这个村的村长,我叫我爹把卖给你的田地都给收回来,我看你还怎么建豆腐坊。”说完,桃子挑着眉,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望着张含。
“哟,我好怕啊,萧风翼,李大哥,你们听到没,她说她爹是村长,要把卖给我们的田地给收回来。”张含嘴角两边挂着笑容,拍着胸口,转过头望着身后的两人问。
“听到了,她爹真厉害啊,比镇上的镇长还厉害。”萧风翼嘴角噙着冷笑,看着气得满脸通红的桃子嘲笑道。
桃子看了一眼萧风翼,见到他对自己冷嘲热讽,心里一惊,马上想起自己这次来这里的目的,眨眼的瞬间,桃子又变回了刚才那个楚楚可怜,小家碧玉的模样,看着萧风翼说,“萧公子,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说那句话的,我,我只是被张含的话给气到了,你别生我气行吗?”
萧风翼避开自己被她拉着的手臂,冷冰冰的开口,“对不起,张桃子姑娘,你说什么话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这句话,萧风翼把嘴移到桃子耳边,唇畔微启,邪笑着继续说,“还有,张桃子姑娘,你给我记住了,我萧风翼最讨厌别人碰我,这几次,我可以看在小含的面子上放你一马,要是再有一次,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萧公子。。。。。你。。。。。。”桃子嘴唇发抖,一脸的不相信,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萧风翼,喊着他名字。
萧风翼看也没看她一眼,越过她,走到李风爵身边,望着张含说,“小含,这里的苍绳太多了,豆腐坊也开工了,我就想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叫人去福运酒楼通知我一声。”
“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张含扫了一眼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桃子,心里对她一点都不同情,嘴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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