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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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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含尴尬的笑了笑,解释说,“也没什么啦,只是刚才我跟莫帆在经过那家时,听到里面传来骂人的声音。我有点好奇而已。”
“张二狗兄妹倒是个好的,就只是张二狗那媳妇,是个好吃懒做,又爱占人便宜的人,去年,我们家因为田地的事情,差点就跟张二狗媳妇打起来。”金秋花说起这事时,脸色不是很好。
豆腐,张小妹!
接下来,张含才听金秋花讲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张家跟张二狗家的田地是连在一块的,只隔着一个田梗,去年有几个月都没有下过雨,村里人怕家里的稻田被旱死,于是纷纷从村里的池塘里倒水进稻田。舒殢殩獍
偏偏张家的田地要想往田里灌溉塘水,要经过的地方就有张二狗家的那一块田,当时,金秋花好言好语跟张二狗媳妇商量这件事情,没想,话都才说了两名,张二狗媳妇一句拒绝的话就放到了金秋花面前。
到了后来,眼看着家里的几亩田地就快要旱死了,无论金秋花说什么,这张二狗的媳妇就是不肯让出一点田地给张家过水,一直到后面,张家的田地因为没有及时灌水,田地里的禾苗死了好大半。
张含见金秋花提起张二狗这一家好像非常生气,于是在问了几句话之后,就不再继续问了,安静低下头吃着手上的晚饭。
第二天,萧风翼带着一个小厮来到张家,一进来院子,萧风翼望着眼前这座石楼,羡慕红了眼睛,话语中带着酸气跟张含说,“小含,你家这房子建的比我家还漂亮点吧,我说,你这房子怎么全是用石头建成的?”
“你觉着不好看吗?”张含正在给他泡着花茶,听到他这句问话,抬起头看≮更多好书请访问:。。≯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问。
萧风翼摸着下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望了一眼在泡茶的张含,叹了口气,只能老实回答,“好看,小含,我说你这房子怎么建的,下次我要建房子时,你告诉我一下,我也建你这样子的。”
泡好了花茶,张含给他倒了一杯,拿着自己的杯子往杯里面吹了吹,然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蹙着眉问,“你要建房子?开什么玩笑,你家里不是在镇上吗,而且你萧家大得比我张家村还要大,你怎么可能需要建房子?”
“那只是萧家,并不是我萧风翼的家。”说到这里,萧风翼眼角露出一抹嘲笑,虽然很快消失,但张含还是清楚看见了。
“你怎么了?”张含第一次看到这么失落的萧风翼,关心问道。
萧风翼抬起头,脸上带笑容,刚才难过的样子好像是昙花一现似的,等他抬起头来时,他又重新恢复了他萧家大少爷的狂荡不羁的模样。
“我在想你的豆腐什么时候给我,昨天因为你的豆腐,今天一早上,福运酒楼就一直有人在我店里问这豆腐的事情,这件事情是你给我闯的,你现在马上给我解决。”萧风翼嘻皮笑脸看着张含说。
张含见他这个大少爷的模样,叹了口气,暗骂自己,自己刚才是脑子短路了,要不然才会觉着他刚才很可怜,现在看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难过的样子。
张含用力喝了一口花茶,没好的瞪了他一眼,开口说,“要豆腐是吧,可以啊,我可以给你,不过我们还是要谈一下,这豆腐卖到你福运酒楼,这价钱怎么算?”
“比镇上卖的豆腐多给你一文钱,你觉着怎么样?”萧风翼打开身上携带的纸扇,仰着头,斜睨着张含说。
张含一听他给的这个价,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大叫一声,“什么?”说完,她走到萧风翼跟前,用手指着他鼻子,连说了几个你字,结结巴巴说,“你,你,你,你怎么不去抢啊,多一文钱,你居然也好意思说出口,告诉你,我这豆腐不卖给你了。”
萧风翼用扇子把眼前这根指着他鼻子的手指推开,嗤笑一声,开口说,“难道你是嫌我给的价钱太高了,那既然这样,不如我按镇上卖的豆腐价格买下你的豆腐,这样行了吧!”。
张含握紧两个小拳头,看着这张欠抽的脸,她真想把自己喝过的杯子砸在他脸上,她咬牙切齿看着他,一字一字咬牙说,“我,不,卖。”
说完这句话,张含站到门口,一只手伸出来,指着外面,跟坐在里面的萧风翼说,“萧大少爷,麻烦你现在给我离开我家,我家不欢迎歼商。”然后,张含把头一扭过去,一脸气鼓鼓的,看也不看他一眼。
萧风翼扑哧笑出声,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进来,推着她往凳子上坐下,开口说,“好了,刚才的事情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的豆腐跟镇上卖的不一样,人家的没有你嫩,没有你滑,也没有你白,对不对?”
张含刚开始听他这句话是还觉着顺耳,可是越听越觉着变刺耳了,到了后来,她终于听出是什么不对劲了,她蹭的一声又从凳子上站起,用力在萧风翼手臂上一掐,咬着牙跟他说,“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没有我嫩,没有我滑,没有我白,你是不是想找揍啊。”
“嘶。。。。。痛啊。。。。。。,你这个野蛮女人,幸好以前我没有娶你,看你这个样子,我真替莫帆那抠小子感动悲哀。也不知道他被摧残了多少。”萧风翼痛的皱着一张俊脸,轻轻的把张含的手给移开,然后赶紧退离她几步,揉着手臂开口说。
张含一听,又要冲上前揍他,离她几步远的萧风翼一看她冲过来,马上在石厅里四处窜。
两人你追我打了一会儿,彼此都有点气喘喘的,停了下来,张含看着他说,“好了,不跟你玩了,我问你,你到底要不要买啊,”
“当然买了,不然你以为我来这里是玩的啊,一板豆腐我给你一百文,你觉着怎么样?”萧风翼这时收起了刚才嘻笑的表情,一脸认真的看着张含说。
张含想了下他给的这个价,一百文一板这个价钱她还是可以接受的,黄豆是她家种的,根本不用本钱,做一板豆腐,加上买石膏的银子和人工钱,也才十几二十文,这样,她也还赚了不少。
在心里算完了这个价之事,张含抬头望着萧风翼一笑,开口说,“好,我可以接受你这个价钱,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下张接雨张。
“你也有条件,什么条件,你说吧!”萧风翼一摆手,找了一张凳子坐好之后,抬着看向她。
张含嘿嘿一笑,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搓了搓双手,笑着说,“这个,我的条件是,每天我家供给你家福运酒楼十板豆腐。”
“十板豆腐?这一点点豆腐怎么够福运酒楼卖的,我不同意。”萧风翼一听,马上摆出一张非常不爽的脸撇到一边,毫不留情的拒绝。
张含笑容一滞,扳着一张脸看向他,说,“萧公子,你也看到我家条件了,十板豆腐已经是我家能够给的极限了,要想再多,我们也真做不出来,大不了这样,以后福运酒楼要是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增加豆腐的,你们可以提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尽量会做几板给你们,这样行了吧!”
萧风翼眼珠子在张家四周围转了几下,摸着下巴,思忖了下,他也明白要现在的张家一下子做几百板豆腐确实有点困难,突然,他眼睛一亮,看着张含说,“小含,要不这样,咱们合作吧。”
张含蹙了下眉,伸手在萧风翼的额头上探了下,自言自语,“也没烧啊,怎么在这里胡言乱语。”说完之后,张含抬头看了他一眼,回答,“咱们现在不是在合作吗?”
萧风翼一张俊脸臭极了,用力把搭在他额头上的手给推开,瞪了她一眼,说,“我说的合作不是刚才我们讲的,我现在指的合作是我们两个一起开一间豆腐坊,我提供银子,你提供技术,怎么样?”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张含低头想了想,突然间,她对萧风翼提的这个办法有点心动了,不久前,她也想过自己开一间豆腐坊,只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的话就难了。
经过昨天那一响,豆腐现在已经算是火了。这几年内,豆腐生意她有把握可以纂在自己手里,但久了之后,定会让人猜出这豆腐是怎么做的,单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想在这几年内在豆腐这块生意上赚到银子,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当萧风翼跟她提出这个诱人条件时,张含没有马上开口拒绝。
萧风翼也算是在商场里混过的,看张含这个样子,知道自己提出的条件是有戏的,于是也没继续跟张含说这件事情,他站起身,打开纸扇,“等你想好了,去福运酒楼跟掌柜的说一声,还有,这豆腐的事情,你就暂时先给福运酒楼送十板豆腐过来,明天就要,不可以再拖了。”
丢下这句话,萧风翼拍一拍屁股,跟张含挥了挥手,坐上马车离开了张家村。
镇上张家,张府两个用金油漆刻的大字,高高挂在门框上,这户张家主人,张发财原先是住在张家村的,在十五年前,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他居然在他家地底下挖出了一罐金子。
张发财有了这笔金子,马上带着老婆儿女去镇上买了房子,成了镇上的一户小地主,后来,这张发财在镇上见识了各色各样的人,也开始学做起了生意,一直到现在,张发财拥有了家财成贯,成了这镇上的暴发户。
男人有了钱就会想要拥有更多女人,张发财也跟这些男人一样,有了钱之后,开始了左拥右抱的生活,自从他搬到镇上之后,每一年,他都要娶一个小妾,一直到现在,他已经有了十六位的小妾。
张地主家,张小妹一身慵懒的坐在摇椅上,右边一个丫环正在用扇子给她扇着风。
精致漂亮的房间里,隐隐的飘着一股药味,张小妹闭着眼在假寐,突然,一位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一碗散发着热气的药进来。
“媚姨娘,药已经煎好了。”妇人把药端到张小妹面前,低着头,小声说。
张小妹睁开眼,看了一眼妇人手上端着的那碗药,眸中闪过厌恶,厌恶中又带着一丝无奈,她轻轻抬手摆了摆,声音柔软,开口说,“把它先放下吧,我等会儿再喝。”
“你先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再伺候了。”张小妹坐起身,侧头看了一眼右边的丫环说。
丫环应了声,弯了弯腰,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张小妹蹭的一声从摇椅上站起,一脸急躁的在房间里走了几圈,走完之后,她抬头看向中年妇人,“王妈妈,我真的受够了,我每天喝药,可是为什么我的病就是不会好,我现在一闻到这药味,我就想吐。”
被唤作王妈妈的中年妇人走到张小妹面前,扶着她手臂说,“媚姨娘,你别着急,大夫不是说了吗,只要媚姨娘你坚持喝药,你的病一定会好的。”
咬着唇的张小妹听到王妈妈这句话,急躁的心慢慢静下来,她望着王妈妈问,“王妈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为什么要帮我?”
几个月前,她还是这个府里得宠的十六姨娘,张地主天天晚上歇在她这边,对她也非常好,无论她要什么,张地主都会尽量满足她,有了张地主的宠爱,张小妹这时最希望的就是可以给张地主怀上一个孩子,这样,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就可以更稳一点了,以后她也不用再看张夫人的脸色做事了。
可就在上个月有一天,她突然感觉一阵恶心,满心的叫下人去叫了大夫过来把脉,最后从大夫嘴里听到的不是她一直想要的话。很难怀孕。
王妈妈低下头,眸中闪过恨意,过了一会儿,她抬头,望着张小妹说,“因为我跟媚姨娘有同一个敌人,你要对付的就是我要对付的人。”
“夫人吗?她对你做了什么?”张小妹心下一惊,眼珠子骤的变大,紧张的望着王妈妈问。
王妈妈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媚姨娘,我的事情你知道越少是最安全的,还有,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是不会害你的。”
张小妹看着王妈妈没有移开的目光,最后她选择相信了王妈妈。因为在这个宅子里,每一个人都是狗眼看人低,她张小妹在这里无钱无势,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压着她。
以前张地主还宠着她时,这些下人们还会尊敬一下她,可是现在,张地主已经两个月没有来她这边了,府里的下人开始恢复了本性,处处在小事上刁难着她。
莫帆的小心思
王妈妈见张小妹把头低下,于是上前一步,把放在桌上的药端到张小妹面前,用匙羹搅动了几下,然后端到张小妹面前,尊敬的说,“媚姨娘,药凉了,你喝了它吧。舒殢殩獍”
张小妹蹙了下眉,接过那碗药,闭着眼睛,一口气把这碗黑乎乎的药喝干净。
咬着王妈妈递过来的糖块,张小妹咬着牙,眸中露出浓浓的恨意,说,“今天所受的苦,我一定会加倍还给害我的人。”
“媚姨娘,十姨娘今天早被诊出怀孕了。”王妈妈低着头,把嘴凑到张小妹耳边,小声说。
张小妹听完,呵呵一笑,自嘲的说,“这里的人都不简单啊,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再嫁到富贵人家来。”因为这里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嫁到这个地方,这里早把她以前的一点善良都给磨掉了,她以前虽然会耍点小阴谋,但这些都只限于小打小闹,可是在这里,要是她稍微有一点仁慈,这点仁慈就会要了她这条小命。
生活在这个没有硝烟的地方,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有一个儿子傍身。张地主家这些年来,除了张夫人生的一个儿子之外,后面张地主家的这十几房小妾,要不就是刚怀孕就流掉了,要不就是一直都没有怀过孕。
张地主瞧见自己家这么多女人居然只有一个儿子,顿时心里窝了一把火似的,曾在一年前发出狠话,府里的小妾,谁要是给他生个儿子,他就把家产分点给这个儿子。
打那以后,张地主家的十几房小妾开始明争暗斗,每位小妾都想生一个儿子出来,只是过了这么久,张地主家的小妾一个个都没有消息。
刚嫁进来的张小妹还没有弄清楚这里的是非,就遭了她们的暗算,现在,她已经很难怀孕了,她每天喝着黑乎乎的药,目的就是希望哪一天,奇迹会出现,她可以怀上生孕。
想到这里,张小妹冷笑一声,喃喃自语,“看来我要再去一次张家村了。”
天气仍旧闷热的很,张家村,又有好些天没下过雨了,田地里的菜都恹恹的,吃过午饭之后,张含叫住要去田地里看菜的张二柱,也把在厨房里忙活的金秋花也叫了进来。
“爹,娘,今天萧风翼过来我们家了,他来跟我们订十板豆腐,每板一百文,明天就要给他们。所以,今天你们可以不去田地里吗,帮我一起把明天的豆腐给做出来。”
张二柱跟金秋花听到这个好消息,夫妻两相视了一眼,高兴的拢不合嘴,“含儿,这个好啊,以后我们家又多了一项生活费用了,一百文一板豆腐,这不便宜啊,镇上卖的豆腐,一板才三四十文,我们的比他们高了好多呢。”金秋花说。
“是啊,娘,以后等这项生意稳定了,你跟爹以后就不用去田地里干了,你们来做豆腐,比种地好多了。”张含笑着跟他们两位说。
张二柱一听,马上摇头,说,“这不行,种地还是要种的,我们是庄户人家,不种地吃什么,就算有银子也要种一些地。”
金秋花跟张含相视一眼,母女俩呵呵一笑,下午,张二柱跟金秋花没有去田地里干活了,待在家里,帮张含准备明天早上要做的豆腐。
十板豆腐,要用到的黄豆差不多有半袋,这种磨豆浆的重活,自然是让张二柱去做了,而张含跟金秋花在院子里挑黄豆和洗黄豆。
到了傍晚,家里出去玩的四个小鬼回到家,一回来,他们就围在张含身边,把他们今天遇到的事情说给张含听。
“大姐,我们今天在村口看见一辆马车进了我们村,你知道那辆马车是去谁家吗?”张苞喝着豆浆,喝的满嘴都是,眸中闪过狡黠目光。
张含正在检查着小张放跟小宝的字,听到张苞这句话,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问,“去谁家了?”说完,张含发现小宝写的字笔划有点问题,于是指出来,低着跟他说,“小宝,你这个字多写了一个字,重写一遍。”
张家村因为没有私塾,村里的孩子要是想上学,必须要走一个时辰的路去镇上读书,因为这个原因,村里人都没有几个是认字的。
眼看家里的小张放跟小宝都到了读书的年纪,张含跟莫帆商量了下,决定先由他们小两口先教着小张放跟小宝。
妈张王蹙张。张含跟家里人编了个理由,声称她在疯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跟村口的一位老和尚学了字,张二柱跟金秋花没有怀疑,也相信了。
张黛喝了一碗豆浆,舔了下嘴,把空碗伸到张含面前,甜甜的喊,“大姐,黛儿还要吃。”已经七岁的小张黛长得挺可爱的,头上所着两个花苞头,脸上也有肉了,笑起来,脸上的笑容非常好看。
“别喝这么多,等会儿要吃晚饭了,明天早上大姐再给你做豆浆喝。”张含把张黛的碗拿过来,哄着她说。
张黛也不闹,乖巧的点了下头,作为张家老三的张黛,不像张苞一样古灵精怪,能惹来家里人的注意,也不能像小张放一样,成为张家最小的孩子,让张二柱夫妇想起来疼,她在这个家里,经常被家里人忽略。
张含也是在这些日子才想起这个妹妹,看到她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张苞和张放他们身后一言,眼里散出来的是对张苞他们的羡慕,她可怜的模样,让张含看的心疼。
摸了摸乖巧的张黛,张含把她抱在自己大腿上,继续盯着正在写字的小张放他们。
“大姐,那辆马车去了李大脚家,我看见张小妹从马车上下来了,进了半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呢。”张苞一脸神神秘秘的,压低着声音,在张含耳边小声说。
张含一听到张小妹三个字,脑子里马上想起昨天听铁蛋娘她们说的买丫环事情。
正当张含想着这件事情时,莫帆的身影从院外走了进来,几个小鬼看到他回来,脸上的笑容都非常灿烂,嘴巴特别的甜,姐夫叫个不停。
莫帆在四个小鬼的头上摸了一圈,然后走到张含身边,眼角余光瞄到院子里放着几大木盆豆浆时,愣了下,看着张含问,“我们明天要做豆腐吗?”
张含笑看着他说,“对啊,明天要做十板的豆腐,萧家的福运酒楼订下了,一板一百文。”
莫帆一听,心里替张含感到高兴,牵着她左手说,“那我明天早点起来帮你忙。十板豆腐,这个活可不轻松。”
“姐夫,你看我写的字怎么样?”小张放拿着一根树枝走到莫帆身边,拉着他衣服,仰着头问。
小宝也走过来,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不过他眸中流露出来的眼神已经出卖他了。莫帆知道他跟小张放一样,希望自己可以去看下他写的字。
张含朝莫帆点了下头,鼓励他多跟小宝接触一下,她已经从莫帆嘴里知道,小宝可能是莫帆的亲人。
莫帆朝张含抿嘴微微一笑,左手牵起小张放的手,右手拉住小宝的手,一大两小朝刚才两个小子练习写字的地方走去。
张含给两个小子练习写字的是两个用木框装满的沙堆,要是写错了字,只要在沙堆里一抹,写的字就消失了。
这个东西一出来时,连莫帆都大吃了一惊,直说张含想的这个东西很实惠,以后就不用怕一写错字要浪费一张纸了。
莫帆牵着两个小鬼走到沙堆边,各看了一眼木框里的沙堆,【。52dzs。】莫帆发现,小张放的字有点浮躁,笔划有点乱,而另一边的字,工工整整,每一笔每一划都是写字的人用心写的。
莫帆望了一眼左右两边的小鬼,摸着下巴,想了一,指着小张放的写说,“小放的字吗,有点进步了。”
“谢谢姐夫,大姐,你听到没,姐夫说我有进步了。”不等莫帆说完,小张放高兴的跳了起来,抓着莫帆的手转过头朝张含大声说。
莫帆看着乱跳的小张放,摇了摇头,接着说,“不过。。。。。。还是有点急躁了,要勾的没能勾起来,还有,有几个字,笔划还少写了一点。”
小张放顿时焉了下来,耸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莫帆笑了笑,然后走到小宝这边,此时,站在莫帆右边的小宝,小脸非常的紧张,抿着嘴,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写的字。
“小宝的字很好,又工整,而且还写的一点错都没有,一看就知道小宝有认真写。”莫帆低下头,伸手摸着小宝的头顶,赞扬道,“小宝,继续努力,莫帆哥哥相信你一定可以读好书的。”
小宝一听到莫帆这句夸奖的话,紧绷的小脸立即笑开了,眸中洋溢着兴奋的光芒,他转过头望了一眼张含,然后又望向莫帆,用力点了下头,高兴说,“小宝会的了,谢谢莫帆哥哥,还有小含姐姐。”
小宝眸中闪过奇怪光芒,两只垂放在身侧的小手紧紧握成两个拳头,他相信,只要他认真,努力读书,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把属于他的东西给夺回来,还有那个人,他一定会让那个人后悔。
吃完晚饭,洗完澡,一家人仍旧在院子里乘了一会儿凉,等到大家身上的热气散了不少之后,大家才陆陆续续回了他们的房间睡觉。
房间里,莫帆拥着张含,说着话,“含儿,你最近会不会太累了,如果你感觉累的话,我可以替你分担一下。”他边说,一只手边在张含后背上摸了摸。
背后痒痒的,张含不客气的把他手推开,仰着头问他,“你想替我分担什么?”
“嗯。。。。。分担什么啊?我想想。”莫帆摸着下巴,蹙了下眉,双眼望着蚊帐顶,正在努力作思考。
“还想什么,要不然,我把做豆腐的事交给你了,你觉着行吗?”张含说。
莫帆吓了一跳,把摸着下巴的手收回来,亲了下她额头,说,“做豆腐的事情我管不了,要不然,你把我最在行的事情分给我来做。”
“比如是什么呢?”张含嘴角噙着笑容,望着他问。
莫帆露出憨憨的笑容,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笑着回答,“比如是这个家的财政大权啊,难道含儿不觉着我特别会管帐吗?你看到没,自从家里我接了管帐,家里的银子是不是增长了不少。”
张含抬头冲他嘿嘿一笑,抬手用力在他脸上捏了捏,咬着唇,笑着说,“是啊,银子是翻了翻,不过,我们家那段时间的伙食好像也差了很多啊。”说完,张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
莫帆脸红了红,也不知道是听到张含这句话不好意思,还是让张含给捏的,他先是嘿嘿一笑,结结巴巴解释,“我,我,我这不是为了这个家好吗,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省点银子啊。”
张含听了他这句话,拿起被子把她整个人盖在里面,发出闷闷的笑声,从她把财政大权从他手上夺回来之后,某人每天晚上,都会拉着她东拉西扯说一些不搭八的话。唠叨了五六个夜晚了,今天晚上他终于讲出了正题。
莫帆听到她笑声,脸更红了,把张含头上的被子掀开,看着她说,“含儿,我是真为了你好,你看,你一个人不仅要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现在还要做豆腐,你一定会很忙的,你要是把财政大权交给了我,你也可以轻松一点,不是吗?”
张含笑完了,弯着嘴角,看着他,说,“财政大权可以交给你,不过,我交的是管帐这一块,银子这一方面还是由我来管,这样子你接受吗?”
莫帆怔了怔,傻坐了一会儿,回过神,他拉着张含,结结巴巴说,“我,我,我就只管帐,银子,不,不归我管?”
“嗯,你只管帐,银子不归你管,你这个职位应该叫做管帐先生,也算是财政这一方面的,怎么样,要不要管啊?”张含抿着嘴,朝他点了一下头,嘴角噙着笑容,跟他说。
莫帆低下头,一脸的失望,心想,这个只管帐,不管银子的活,他做起来没有什么动力呀,他要看到银子才会觉着有冲劲,想到这,莫帆皱紧着脸皮,使劲的用手抓了抓头发,很是苦恼。
卖豆腐,卖人!
过了一会儿,张含打了一个哈欠,抬头看着他问,“怎么样,要不要答应啊,不想答应的话就算了。舒殢殩獍”说完,她拉起被单盖在胸口上,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莫帆低头看见她闭眼,赶紧出声答应,“好,好,好,我管帐,我管帐。”他低下头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管帐也是财政大权那里一部份,他现在就先管着帐,等以后他再慢慢把整个财政大权夺回来。
背对着他的张含听到他这句委屈的答应声,偷偷笑了笑,开口回答,“嗯。。。。既然这样,明天我再把帐本交给你,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下床去把桌上的松脂吹灭了。”。
“唉。。。。。,我这就去。”莫帆翻身从床上下来,跑到床边的桌边把正在燃烧着的松脂吹灭,月色正浓,一抹月色从窗户上溜进来,把黑暗的房间照亮。
莫帆嘿嘿一笑,加快速度爬上床,抱住睡在床上里侧的女人,把头埋在她脖子上面,轻声呢喃,“含儿。。。。。。。”
屁股上传来一块硬梆梆的东西,张含不用猜都知道等会儿这个男人要做什么了,她叹了口气,转过身,把埋在她脖子上面的男人推开,说,“莫帆,今天晚上我们别来了,行吗,明天我还要早点起来做豆腐呢!”
莫帆一听她这句话,钳着她身子的手慢慢松下来,他深呼了几口气,又紧紧抱着她,头靠在她头顶上说,“你放心睡觉吧,我不会乱来了,我抱着你睡。”
张含把头埋在他胸膛里,点了下头,一只手搭在他腰上,说,“好,你也早点睡觉,明天早上你也要帮我做豆腐呢。”
“好。。。。。,睡吧。”莫帆拍了拍她后背,嘶哑的嗓音在夜里显得非常迷人。慢慢的,张含就在他这种迷人嗓音下,进入了美丽的梦乡。
耳边听着浅浅的呼吸声,莫帆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不肯歇下来的兄弟,又一次叹了口气,趁着月色,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的女人放好,替她捻好被单,然后转身下了床。不一会儿,澡室那边传来冲凉的声音。
天色从黑暗变成灰白,村里的公鸡叫鸣声在整个张家村响起,张含睁开眼睛,转头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男人,抿嘴笑了笑,推了推他,叫唤,“别睡了,快点起床帮我做豆腐。”
莫帆在张含碰了下他之后,马上就醒了起来,他揉了下双眼,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声音嘶亚说,“这么快就天亮了。”
这时,张含已经穿好衣服,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半躺着的男人说,“快点起床了。”丢下这句话,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院子外面,当张含一出来时,发现厨房里已经有人在做事了,走近一看,看到在火影下忙活的金秋花,眸中闪过感动,朝金秋花忙碌的背影喊,“娘,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醒来了,去刷牙洗脸,等会儿帮娘一起做,后面的事情娘也不会做,还是要靠你。”金秋花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张含,然后又继续望着锅里的豆浆,低头说道。
张含在她背后看了一会儿,应了声好,转身进了澡室刷牙洗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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