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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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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下,既然要修房子,那就干脆修好一点,另外,老家那边是用来放肉干的,通风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想把房子修敞亮和通风一点,含儿觉着我这个办法行吗?”莫帆抿着嘴,眼神明亮的看着张含,把他心里的想法一字一字跟张含说了一遍。
张含双眼发亮,嘴角向两边敞开,盯着他说,“莫帆,你脑子太厉害了,你想的居然跟我想的一模样。”她能想到这个办法,无非是依靠了穿越这个庇护,可他不是,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古代人。
莫帆听完张含这句夸奖的话,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鼻子,憨憨的笑容中这次居然夹带着一股精明,张含看着他笑容,有瞬间的呆滞,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居然在一点点的改变了。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莫帆看张含望着他发呆,脸上笑容僵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脸颊,看着张含问。
张含轻轻一笑,拿下他在摸脸的手,笑着回答,“没有,你脸上没有东西,刚才看着你,我只是突然有种感觉,发现你好像变了好多哦。”
“不管怎么变,我对你的心,对你的爱是永远不会变。”莫帆握着她手,深情说道。
两人深情疑视着对方,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刹风景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周围的温馨。张水来跟张大山一脸尴尬的站在不远处。
“那个。。。。。那个,含儿,我,我跟你大山哥过来是有事情想找你商量的。”张水来黝黑的脸庞露出罕见的红晕,虽然不太明显,不过仔细一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个大男人在脸红。
张含反倒是很正常,脸不红气不喘,好歹她也是一个现代穿越过来的人,对这种事情比较放得开,再说,她跟莫帆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两人只是互相握着手,凝视着对方而己。
“哦。。。。,水来叔,大山哥,你们进来石厅坐,我们里面说。”张含招手叫他们进来石厅。
张水来跟张大山应了声,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石厅,又各自找了张凳子坐下。“小含,你昨天不是跟我们说过,荒地里的黄豆要收拾了吗,你看这两天行不行?”
张含蹙了下眉,问,“水来叔,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刚才看着张水来说话时,张含明显看出他眉头有点拧紧的举动,一看他就是有什么烦心事。
“小含,其实也没发什么事情,是我腿疼的毛病又犯了,水来叔也不怕你笑话,每次水来叔这只腿疼了起来,后面几天一定会下大雨,我担心这黄豆要是在推迟一两天收拾,我怕赶上下雨,把黄豆耽误了就不好。”
农村里流传着一件古老的习惯,如果有人腿上的风湿病犯了,那就预示着后面几天会有一场大雨,张含以前也只是听老人家说过,对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她也不知道准不准。
张含点了下头,看着张水来说,“那好,这件事情水来叔你看着办就行了,你下午去村里找五个肯做事的村民们,待遇还是按我上次说的那样,一天二十文,不过这次不包中饭了,我另外再给他们加十文钱,你看一下他们肯不肯来干。”
“好,我现在马上就去找人,小含,你放心吧,你现在说的这个工钱在咱们这里是最高的了,就连隔壁村何地主家每天给工人的钱也不过才十五文,你一天给他们三十文,一定会有很多人抢着干的。”张水来笑着跟张含说。。
张含点点头,继续说,“选人的时候,水来叔,大山哥,你们一定要擦亮眼睛选,那些偷鸡摸狗和好吃懒做的人千万不要招进来。”
“知道,含儿(小含)你放心吧,我们知道的。”张水来跟张大山异口同声朝张含大声说。
张水来跟张大山找人速度很快,才花了半天,他们就在村里挑了五个肯做事的村民们,张水来跟张大山带着这些村民们过来让张含过目时,张含又在他们面前讲了一遍张家做事的规距。
“我相信水来叔跟大山哥在请你们过来时已经跟你们说清了一些做事的规距,不过,有些人要是没记清的话,没关系,现在我在这里再跟大家说一遍,凡是帮我张家做事的工人,只要是手脚干净,不是好吃懒做的,张家绝对不会亏待他们,一,工钱会按时结,二,工钱是这附近最高的,三,在事情做完之后,张家还会给每人半斤猪肉带回家。”
张含这话一落,过来帮张家做事的五个村民们顿时满脸激动,纷纷向张含表示,他们一定会努力干活,绝对不会辜负张家对他们帮助。
“好,要是大家肯努力干活,我可以跟五位保证,以后要是张家要招人,你们都会被优先叫过来帮忙。”张含满意的点了下头,嘴角抿着笑意看着他们说。
跟他们说了这些话,张含看着这些士气高涨的工人,朝张水来点了下头,张水来接到张含这个提示,马上走到五人的面前,双手举起,示意大家安静一下,紧接着开口说,“各位,大家也听到了,只要我们好好干,以后张家的活都会优先叫你们过来,现在,大家跟着我去荒地开始干活。”
过了没多久,张水来带领着五个村民们出了张家,热闹的张家也慢慢变安静下来,站在石厅门口的张含正准备转过身,刚转到一半,眼前就现了一杯白开水。
“渴了吧,喝点水润润嗓子。”莫帆端着一杯白开水递到她面前,面带笑容看着她问。
张含抿嘴一笑,接过他手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把茶杯塞回到他手上,笑着说,“谢谢!”说完,越过他,转身进了石厅。
莫帆站在门口,低头一笑,紧接着跟了进来,坐在她身边,看着她。
“你不要求我好好的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吗?”张含抬起头,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问。
莫帆闷声一笑,问,“如果我这样要求了,你会照我说的去做吗?”
“不会。。。。。。”张含目光直视着他回答。
“那就对了,我明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为什么还要求你做,况且,你知道我更喜欢你的是什么吗?”莫帆嘴角抿着笑意,眼神温柔看着她问。
张含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生出一点好奇,想知道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于是,她问他,“你最喜欢我什么?”
莫帆低头一笑,长臂一伸,先是把张含给抱在怀中,然后才传来他嘶哑的嗓音,“我最喜欢的是你在做事情时的专注和果断,那个时候的你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也是你最美的时候。所以我不想你成为一个在家相夫教的女人,我要看最美的你。”
“讨厌。。。。。,你什么时候会说这么感人的话了。”张含眼眶有点红红的,伸手锤了下他胸膛,撒着娇问。
莫帆低头一笑,看着她,紧紧抱着她,说,“因为对象是你,我才能说出这么多感人的话。”
中午饭,是由张含亲自下厨,不过后面跟着一条尾巴,名叫莫帆。
“含儿,不用切这么多肉吧,都有这么青菜了。”
“含儿,不用放这么油吧,都煮了猪肉了,猪肉里面都已经有油了。”厨房里,不时传来男人心疼的说话声。
正在炒菜的张含终于忍无可忍,拿着锅铲对着莫帆说,“莫帆,我现在要求你,马上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她真后悔为什么要把他放进厨房来。
从煮饭到现在炒菜,他这些心疼食物的声音就一直没有停过,先是她盛白米煲饭的时候,这个男人看到她盛了差不多有一斤半的白米,马上在她耳边说,白米贵,省着点煲。
然后是切肉时,明明才半斤的肉,这个抠男人硬是要她把半斤猪肉分成两半,一半留下做今天的午饭,另一半被他拿到原来的地方挂着。
最后是她炒菜时,他又在耳边唠叨她,说她放了太多的油进去炒菜,煮这顿饭下来,她耳朵不知道受了他多少唠唠叨叨的话。
莫帆又心疼的看了一眼张含锅里炒着的菜,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厨房。
一家人中午吃了一顿有油水的午饭,脸上都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只有一个人,眸里一直都露出心疼的目光望着空空的菜碗。
吃完午饭,四个小孩进了房间午休,张含跟莫帆陪着张二柱跟金秋花在石厅里聊天。
“爹,娘,下午我们荒地里的黄豆开始收拾,我叫水来叔在村里找了五个村民们帮忙,每天给他们三十文钱工钱。”家里的一些事情,虽然张二柱跟金秋花交给了张含去管,不过,张含在做每一件事情时,都会跟他们两位说一下,好让他们知道有这件事情的存在。
莫帆西张哼。“每天三十文工钱,含儿,这个工钱是不是太高了呀?”张二柱蹙着眉问。穷怕了的张二柱心想,早知道今天家里要请人收拾黄豆,他跟自家婆娘就不去田地里干活了,他们两个人去荒地里收拾黄豆,一天下来,家里也能省六十文钱啊。
“爹,虽然这工钱有点高了,不过给高工钱,他们才会认真帮我们干活,你说是不是?”张含一听就听出了张二柱心疼这工钱了,于是笑着跟他解释工钱高的好处。
张二柱听完,虽然心里赞同了大女儿这个想法,不过一想到每天要花一百多文钱,他心里就跟割了一块肉似的疼,最后,他一咬牙,跟张含说,“我跟你娘这两天没有什么事情,我跟你娘也去荒地里收黄豆。”
“爹,你跟娘没事的话,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荒地里有村民们帮忙就行了。”张含笑着跟张二柱说。
张二柱没听完张含说的话,开口打断,“就这样说定了,我跟你娘这两天去帮忙。”
种高梁惹的祸
下午,张二柱夫妇果然去了荒地里帮忙去了,张含见劝不住他们,只好任由着他们去帮忙,也许是因为有张二柱夫妇的帮忙,二十多亩的黄豆收拾了两天,全部收拾完毕。舒殢殩獍
张家院子里摆了五六大推的黄豆,黄壳子的黄豆粒粒饱满,喜得张含笑了一整天。
黄豆收拾出来,接下来就是晒黄豆,张含把家里要吃的和送人的生黄豆挑出来后,张含就找来铁蛋娘跟翠花嫂和山枝婶三个女人帮忙晒。
黄豆壳在晒干之后,只要拿扁担轻轻一敲,一粒粒黄色的小黄豆就会从壳里脱出来。
张家这边忙着晒黄豆,莫家那边,莫帆也开始准备修房子,前两天,张含趁着有空,给莫帆画了一张房屋结构图,房屋的村料决定用土砖,在建房子时,每砌一个土砖时,就在旁边隔一个通风口,这样,建出来的房子就会敞亮通风了。
莫帆手里拿着这张房屋结构图,到现在为止,他看这幅图看了不下五遍,每次看之后,都受有不同的感受,从刚认识她开始,他就知道她与别的女人不同。
“莫帆哥,你在看什么呢?从早上开始,你就一直盯着这张纸,让我看看,这张纸有什么好东西在里面?”小毛一脸好奇的伸长着脖子,往莫帆手上这张纸凑过来。
莫帆把手上的图纸移开,瞪着小毛问,“你不去干活,跑来这里干什么?”可怜的小毛,作为莫帆的小跟班,在莫帆决定要修房子时,第一个想到要奴役的人就是他了。
小毛见莫帆把图纸拿开,不让他看时,嘴巴嘟了嘟,看着莫帆说,“莫帆哥,你是不是有银子没处花啊,你都在小含姐家住了,你这家老房子还修它干什么?”
“就算我在张家住,这里也还是我的家,况且我修它是打算把这里开一间肉干加工坊。”莫帆收好图纸,把它放在口袋里,抬起头,望着眼前这座破落的茅草屋,嘴角轻轻勾起。
眼看着家里的小东西一步步的在前面成长,要是他还一直在原地踏步,那他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他要变强,变成一个可以跟她并肩站在一起的男人。
小毛听完之后,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对刚才莫帆说的什么肉干加工坊这几个字感到陌生,不过里面有肉干两个字,小毛猜想,这事应该是跟肉干有关。
晒了三天的黄豆,在第四天后,张家村迎来了一阵大雨,这场雨足足下了一天,张家屋脚下的小河涨了半米深的河水,这场雨浇湿了张家荒地,使二十多亩土地变得松软,翻起土来也不用这么费力气。
午张大里他。花了不到五天时间,张家请来的人把二十多亩荒地重新翻了一遍,然后全部种上了高梁。
当村里人知道张家在秋季种高梁时,引起全村人的震惊。
老张家这边,张铁生听到这件事情时,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种了一辈子田地的张铁生第一次听见有人在秋季种高梁,并且当他知道这个人是张二柱这边闹出来时,整张脸都是黑色的。
张老太太见状,暗自得意,她早就看不惯老二家,自从老二家变好之后,她要想去那边抢点东西都不能了,看着老二家住上新房,餐餐吃肉,她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老头子,你一定要去管管老二那边了,他们这不是拿土地胡闹吗,咱们种田种了一辈子,哪里有听说过秋季种高梁的。”张老太太眼珠子滴滴溜溜乱打转,在张铁生耳边煽风点火。
张铁生厉眼瞪了过来,扳着张脸看着张老太太,说,“行了,别说了,你安着什么心,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哟。。。。。,老头子,你可别冤枉我,我不是关心老二家吗。”张老太太一听张铁生这句话,顿时不乐意了,大步走到张铁生面前替自己辩驳。
只可惜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张铁生早就心知肚明,听见张老太太这句话,张铁生面露不耐烦的表情,摆了摆手,说,“好了,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自己心里打着什么衰主意,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不跟你多闲扯,我要去老二家。”说完,张铁生从炕下下来,穿好鞋,拿着烟杆子走出老张家屋门。。
张老太太一听张铁生要去老二家,赶紧拉着张铁生手臂,说,“老头子,要不我陪你一块去吧,路上前几天下了雨,别摔倒了。”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去,你安生给我呆在家里,管好老三跟老四吧,别一天到晚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早晚有一天会出事。”张铁生甩开张老太太搭过来的手,边走边跟身后站着的张老太太说。
张老太太站在屋里,看着张铁生离去的背影,松驰的脸皮顿时变皱,露出狰狞表情,在张铁生一离开老张家之后,张老太太往张铁生离去的方向用力吐了一口口水,嘴里嘟嘟嚷嚷的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在张老太太转身进了屋子里之后,在老张家隔壁,一直站着一个人,刚才隔壁发生的事情,他全部看在眼里,听到了耳朵里,不经意间,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嘲笑。
“章儿,你怎么在外面吹风,快进来,你的身子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要是再犯病,你让我跟你爹该怎么办?”吴春喂完鸡,从鸡棚里走出来时,正好看到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笑什么的儿子,于是,忙放下手上的鸡食,跑到张章身边,拉着他往屋里走去。
“这下好了,老二那边又有好戏看了,你奶这次一定不会让你二叔家好过的。”吴春一边扶着张章,一边自言自语说道,嘴角上面的笑容非常灿烂,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正往前走着的张章听到吴春这句话,蹙起了眉头,停下行走的脚步,侧过头,望着吴春说,“娘,以后你别跟奶奶跟婶婶她们一样去二叔他们家闹,这样对咱们一家没有好处。”
吴春听到张章这句话,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张章,只是低着头,把张章扶回到屋子里去。
张家,张二春作为一村之长,听到这么大一件事情,自然是第一个找上张家的人,石厅里,张二柱招呼着张二春,倒了杯白开水过来,尊敬的说,“二春哥,请喝水。”
张二春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望着张二柱叹了口气,开口说,“二柱啊,我听村里在流传着有关你家里的一件事情,大家都在传你家那二十多亩荒地在种高梁,有这回事吗?”
“确实是这回事,这件事情是含儿自己做的主,我跟她娘是在她种完之后才知道的,昨天我也她了。”张二柱搓着双手,一脸为难的看着张二春说。
这件事情一在村里流传时,家里四个小鬼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张含,张含当时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在村里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于是在昨天晚上,一家人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大家约定,如果这几天有村里人来问,张二柱跟金秋花统一跟来探事情虚实的人说同一个答案,那就是他们两个对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
“哎。。。。,其实我也不是想找你们家麻烦,只是这件事情现在弄得全村都知道,他们都不赞同你们家这样子做。”张二春说。
这时,躲在屋外的张含听到这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站了出来,走进石厅里面,对着张二春说,“村长,小含有件事情真不搞懂了,我们家种东西是我们家的事情,田地是我们家自己的,跟村里一点毛关系都没有,他们凭什么不同意我家种东西。”
“就凭你打乱了老祖宗定下来的种植守则。”一道苍老有劲的声音在张含话一落之后,从她身后响起。
坐在里面的张二柱听到这个声音,忙从石厅里走出来,看见走进来的人,尊敬的喊,“爹,你怎么来了。”
张铁生冷哼一声,大步踏了进来,看到坐在里面的张二春,脸上的怒容微微淡了一点,跟张二春打了声招呼,“原来村长也在这里啊。”
“叔,你老也来了,快坐。”张二春看到张铁生进来,忙让出一个坐位给张铁生坐。
张铁生也不客气,点了下头,坐在了刚才张二春坐过的位置,坐好后,他转过头,看着站在屋门边的张含说,“含儿,你过来,爷爷有话要跟你说。”
张含应了声,走到张铁生面前,轻轻地喊了句,“爷爷。”
“嗯,含儿,你知道爷爷今天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吗?”张铁生严肃着一张脸,看着张含问。
张含点了下头,回答,“爷爷是因为我种高梁的事情。”张含对张铁生算不上有什么好印象,她之所以现在对他恭恭敬敬的,全是因为他是张二柱的父亲。
“哼。。。。。。”张铁生用力哼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指着张二柱骂,“二柱,你种了这么多年的田,难道你不知道老祖宗的规距是不能改的吗?含儿还小,难道你也还小吗?”
“爹,对不起。”张二柱耸拉着脑袋,任由着张铁生指着骂,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热火朝天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虽是有一种被窥破的尴尬,但是江钊毕竟经历比朵儿多,掩饰起情绪来也相当快,“ 下什么药?”
朵儿靠在后座椅背上,双手自抱双臂,“江钊,你别演了,我都知道了,你说你多卑鄙?我不理你,你就给我下药,有本事你再下,再下这种药给我,我就出去找别的男人解!”
“你敢!”
“我还就敢,你不信试试!”
“我才不试,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不屑。舒殢殩獍”江钊心里呸道,下三滥的手段不屑不代表不用。
“昨天晚上的事,我不追究,你也别想得寸进尺!”
“云朵儿,你说我给你下药,你拿出点证据来。没有证据,你就不要这样血口喷人!”
……
两个人算一路小吵小闹的回了家。
晚上,江钊抱着自己的枕头闯进了朵儿的卧室。
朵儿惊道,“你来干什么?”
“来睡觉。”江钊理直气壮的把枕头往床上一扔,掀开被子就睡进去,睡进去就把老婆一搂,双脚一搭,牢牢的把朵儿挂住,最后双目一阖,“呼呼”的“睡着了”。
无论朵儿怎么掐,怎么拧,怎么推都没有,男人就像被下了安眠药一样睡得像头猪。
“江钊,你要是不回你自己房间去睡,明天我就出去找房子,不回来了。”
江钊马上揉了揉眼睛,像是刚睡醒一样坐起来,下床,几下出了房间,朵儿叹了口气,刚想起床关门,江钊拿着一个进门,取出里面卡,插在桌上的电脑里放给朵儿看,然后自己又钻进被窝里,露出一个脑袋,道,“云朵儿,你自己看看,昨天晚上你想跟我睡觉的时候都答应过什么?我提醒过你,别用下半身考虑问题,你自己说的什么?你说你认,你不说不离婚,你说不分房!”
朵儿不看还好,一看那种限制极的画面就浑身发烫,天哪,这家伙居然录下来了!
他还要脸吗?
他还需要脸吗?
这样的事,他也好意思录?
播放的时候糜糜之音不绝于耳,朵儿想钻到床底下去。
江钊可有点扛不住了,虽然昨天晚上累得不行,可这时候画面重放,那种激情四射的场面又重新温习,他脑子的画面也在重放。
吐了口气,“老婆,我们睡觉吧~”
听见电脑里突然停止没有了声音,以为朵儿准备关机睡觉,可是他起身一看,看到小蹄子正在删除。
霍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抱起电脑就躲到门边上,最后的确认还没有点下,立即点了退出。
他好不容易才有的成果,怎么能这样就被删除了?太可惜了,多震撼的小电影啊。
江钊把储存卡从电脑里弹出来,又把电脑放在朵儿的梳妆台上,“老婆,睡觉吧。”
“江钊,你来睡,你只要今天晚上敢睡我的床,明天我保证出去找房子。反正这家里是个狼窝,指不定你改天还要干出什么事来整我。”朵儿上床理好被子躺进去,“来吧,过来睡。”
江钊听着朵儿平静淡宁的语气,心里紧了一分,这脸皮是厚不下去了,把储存卡捏在手里,说了句,“晚安。”转身出了门。
江钊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睡不着。
爱一个人需要 多久?厌恶一个人需要 多久?
从爱到厌恶需要 多久?
厌恶之后还会继续爱吗?
房里很安静,他几乎关了所有电器,门窗紧闭,但床头柜上放着他的手表,机械齿轮的声音在耳膜里被无限放大,像一个个大的加工厂的大齿轮发出难听的齿轮相咬的声音。
感觉有人卡进了齿轮里,齿轮不停的转动,被夹得血肉模糊,撕声惨叫。
不明白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画面。
如他跟欧阳生说的,工作和生活都因为那件事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他几乎每天都要想一些如何逗朵儿笑一笑的事。
人的本性并非如此,却非要如此。
他不知道爱她到了哪种地步,他就知道,她是厌恶他的,现在他就像站在大齿轮外的人,感觉有人要将他推进去,那种血肉模糊的样子,真恶心人,他开始有些厌恶自己。
厌恶现在的自己。
。。。。。。。。。。。。。。。。言情小说吧。。。。。。。。。。。。。。
南方家…园
周丽对着镜子缷妆,袁世昌站在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肩,“小丽,有希望了。”
言辞中有浓浓的感慨和释然。
“哦?”
“欧阳家下人传出来的猛料,你女儿将江钊捉歼在床,还打了欧阳妍,打得脸都肿到现在还没去上班,欧阳生外甥的事大家都不知道也没什么稀奇,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闹出去,江钊怕是被逼得没办法也得离婚了,而且跟现在有赌场背景的欧阳家扯上关系,江钊的仕途怕是也会受到影响,我倒是不用太忌惮他了。”
袁世昌说起来绘声绘色的兴奋,而周丽却已经是好几种神情交错着出现了。捉 歼在床?
“你是说江钊背着朵儿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你不知道吧?哈哈,这事情你女儿会告诉你?她根本不拿你这个妈当妈!”
周丽心里一阵阵泛着苦,她想让朵儿离婚,可是在听到袁世昌说江钊出轨的时候,心里就为朵儿感到难过。
脸上的乳液还没有拍上去,站起来,拎了件皮草,拿上包就准备出门。
“你去哪里?”
周丽已经到了玄关,换上她最爱的高跟鞋,那是可以为她气质加分的法宝,“我要去一趟九号公馆!”
“深更半夜的!”袁世昌很不高兴,“你不会是想去见云世诚吧?”
“少乱想!”
江钊正翻来翻去的睡不着的时候,收到朵儿发来的一条短信,“江钊,以后别对我做那些事,给彼此点自由,也让我去解放一下自己好不好?如果你不让我把那件事情淡化,忘却,就急于重新跟我在一起,对我们彼此都没有好处,我会永远介怀,放不下。其实我也很想放下,但我需要……时间。”
江钊看着这条短信,看着她说的,“其实我也很想放下。”
其实她也想,只是放不下。
“好,从明天开始,我不再干涉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做任何事,我等你……回头。”江钊发出这条短信,删删改改,用了将近半个小时,他想强势和霸道,想要说,不允许!
可是立场这种东西,永远说不清。
他现在是过错方,他没有立场,没有资格。
他需要的是,给她时间,求得她的原谅。
楼下的门铃疯狂的连续的叫嚣起来,朵儿知道父亲会去开门,但还是起了床,江钊听到朵儿的门拉开,也跟着起了床。
云世诚看着门口的周丽,嘴张了张,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轻轻的颤颤的叹息。
“妈?”江钊和朵儿齐齐到了门口,江钊先开了口,“妈,进来坐吧。”
云世诚没说话,给周丽让了一条空。。
周丽一进门,高跟鞋也没脱,就站在换鞋区,一手紧紧的捏住包,一手崩得紧紧的直直的,扬起来,一耳朵狠狠的甩在江钊的脸上!“死不要脸!”
朵儿忙拉住江钊,摸着他的脸,大叫一声“妈!”,朵儿心里有些怨怒,妈妈明知道江钊不可能还手,居然打得这样重!
江钊愕然的同时看到了周丽眼中的火,隐隐感到了什么……
云世诚大惊,一把拉住周丽,“周丽!”
周丽推开云世诚,瞪着他, 恶狠狠的咆哮道,“云世诚!你没出息,坐牢也不留钱给你女儿,养不起女儿就让他去夜总会坐台赚钱给你跑官司!嫁个男人捉歼在床了都不离婚死赖着,还不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包袱!因为你这个包袱,你女儿嫁个男人都必须忍气吞声!因为要靠着你这个女婿的位置给你一口饭吃!你把你女儿害得这样惨!若不是别人告诉我江钊跟欧阳妍睡一起了,朵朵儿跑过去闹了还打了欧阳妍,我还不知道这件事,你还天天跟他们住在一起!你有良心吗?你这样呆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你有良心吗?!你吃得下,睡得着吗!”
江钊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响,炸断了他的神经!
“ 妈!”朵儿忙抱住倾刻倒塌的云世诚,悲恸大叫,“妈!你闭嘴!周丽!你走!你闭嘴!”
江钊回神,大步一跨用更大的力量托住云世城的身躯。
云世诚感觉自己吸不上气,呼不上气,胸口那里堵住翻江倒海的,铁腥味的,全都像岩浆一样想要冲出来,绞痛得他觉得生命就此就要终结,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流出来的泪,一定是鲜红鲜红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存在让女儿活得这般艰辛。
听不座么都。云世诚挣扎着掰开江钊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满是痛不欲生的哀求,但他的声音已经几近虚弱,“江钊,求你了,跟朵儿……离婚吧,我求你了!”
鲜血,从嘴角,像一朵朵寒冬盛放的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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