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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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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还一直在她身体里面,一点退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莫帆露出一双无辜眼神盯着她,开口说,“含儿。。。。,这。。。。。这不怪我,我。。。。一激动,就。。。。就忘记你的吩咐了,你放心,下次,下次我一定轻点。”说完,他故意动了下。
“嗯。。。。。。。”张含双眼立即变得迷离,嘴里忍不住发出羞人的申银声,双手紧紧攀爬在他后背上,每到情动的时候,她十只手指甲都不受控制的用力掐进他后背上。
莫帆望着她,见她脸上没有露出痛楚的表情了,于是心下一喜,加快力度,越战越有力气。
张含脸上流满汗水,脸颊爬满红晕,张着嘴,抱着他强壮有力的腰,低声哭喊,“莫帆,你。。。。。你。。。。。你别那么快。。。。。,我。。。。。我快不行了。。。。唔。。。。。。。”
正在她身体里埋头奋斗的莫帆,双眼发红,额头汗水掉落在张含雪白的肌肤上,一室惷光,最后房间里一起传来两道到达颠峰的呼喊声,很快,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张含推了下趴在她身后的男人,推了几下,开口说,“莫帆,你起来,你好重,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莫帆抬起头,一脸都是汗水,向张含这边嘿嘿一笑,一翻身,整个人从张含身上爬了起来,下了床,莫帆低下身,从地上捡起一件红色衣服,转身向床上躺着的张含走了过来。
“你干嘛?”张含看着他拿着一件红色衣服向她这边移过来,吓得她一闪身,防备的看着他,心想,这个男人该不会还要再来一次吧。
莫帆一脸憨笑的看着张含,开口说,“含儿,你别怕,我不会再乱来了,你现在身上到处是汗,我拿衣服帮你擦擦。”
“我自己来,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等我擦好了,我再叫你。”张含抢过他手上的衣服,看着他吩咐。。
要是真让他帮她擦身子的话,恐怕,他又要跟她来一次了,现在这个男人刚开了荤,正是食知味的时候,随时有可能兽性大发,为了防止这件事情发生,张含决定还是不劳他帮自己擦身子了。
莫帆见自己手上的衣服被抢走,一双闪闪发亮的黑眸闪过可惜,不过后来,他还是很听话的转过身,一直到张含开口叫他转过来,他才转过身来。
张含上到拿。整理了一番,张含穿好衣服,躺在里面,盖着被子,朝站在床下的莫帆喊,“在发什么呆,还不快上床睡觉了。”
“哦。。。。。马上就来。”莫帆回过神,冲张含抿嘴一笑,看见床上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突然间,莫帆觉着自己心里非常的满足。咧嘴一笑,跳尚了床,躺在床上,两只手把睡在里面的张含给紧紧钳住。
“含儿,你别动,我不会再来了,我只想好好抱着你一块睡觉。”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一直在扭来扭去,莫帆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张含说。
穷啊,穷啊
张含听到他这句话,果然一动不动任他抱着,也许是因为刚才经历过那事,她刚闭上眼睛,感觉困极了,没过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舒殢殩獍
听着耳边传来的浅浅呼吸声,莫帆闷声一笑,紧紧抱住怀中的女人,小声在她耳边呢喃,“含儿,有你在我身边真好,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说完这句话,莫帆也闭上了眼睛,呼吸声慢慢变浅。
今天夜注定是个不平的夜晚,在这对幸福的新婚夫妻正在做着有彼此的梦时,却不知道镇上有两个为了他们成亲这件事情在喝酒消愁的人。
一夜好梦,早晨公鸡第一声鸣起,张含就睁开了双眼,动了下腿,全身跟去爬了山一样,全身又酸又痛,难受极了。
“含儿,你怎么了?那里还痛吗?”莫帆天蒙蒙亮就睁开眼睛,打那以后,他就一直用手撑着头,眼睛没眨一下的盯着床上睡着的女人,当他看见她睁开眼睛时,他心里非常紧张,等了一会儿,发现她突然紧紧蹙着眉,吓了他一跳,赶紧出声问。
张含吐了口气,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跟他说,“都怪你,现在我全身都跟被车子碾过一样,又酸又痛。”
“对不起。。。。。,晚上我会注意的了。”莫帆睁着一双委屈眼眸看着她说。
看他这么诚心认错,张含也不好在这件事情一直怪他,于是从床上坐起身,她刚坐起,莫帆也跟着坐了起来,夫妻两坐在床上,张含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过了一会儿,张含轻声跟他说,“莫帆,吃过早饭后,我们带一些纸钱还有香烛去看爹跟娘吧,我这个新媳妇也该去给他们拜一下了,你说呢?”
莫帆一听,双眼溢满感动,紧紧抓住张含的手,激动的说,“含儿,你真好,谢谢你还记得我爹跟我娘他们。他们见了你之后,一定会很满意的。”
“那当然,你挑的媳妇还会有差吗?”张含抿着嘴,唇畔微微勾起,眼里含着笑意看着他得意的说。
莫帆听到她这句话,微微一笑,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她脸颊,两人一脸深情的看着对方,过了许久,直到外面传来张二柱跟金秋花在做早饭的时候,他们两个才从床上下来,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间。
小两口刚走出石楼大门,就看到去屋后挑水回来的张二柱,莫帆马上迎了上去,把张二柱肩上的担子抢了过来,笑着跟张二柱说,“爹,以后家里挑水的活交给我就行了。”
张二柱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对着挑着水进了厨房的莫帆说,“好啊,有女婿就是好。”说完,张二柱拿面巾拍了拍肩膀,一脸满足的坐在院子里休息。
一般成亲的小两口在新婚的第一天都是要给家里的公婆敬茶,只是莫帆的双亲不在世,张含跟莫帆也就免了这个习俗。
一家人坐在石厅里吃早饭,张含跟张二柱夫妇提了下要去拜莫帆父母的事情。
张二柱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张含跟莫帆说,“这是一定要的,要用到的东西,我跟你娘都帮你们准备好了。”
“爹,娘,谢谢你们,我代我爹和娘谢谢你们。”莫帆感动的看着张二柱跟金秋花。
金秋花看着莫帆说,“谢什么,要说谢谢,也该是我们跟你爹娘说,谢谢他们替我们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婿。”
“呵呵。。。。。。”莫帆一听,一脸憨憨的笑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吃过早饭,张含跟莫帆就提着张二柱跟金秋花准备好的蓝子去了莫家后面的那座山上。
山头上,有一座用木桩做的坟,坟头上一棵杂草都没有,可见莫帆平时经常来这里打扫。
“莫帆,怎么爹和娘只有一个坟在这里的?”张含指着眼前这个木桩坟问莫帆,头转了几下,见这四周围没有其坟了,心里生出疑惑。
“娘死前吩咐过,叫我把她跟爹合葬在一块,坟也只立了一个就行。”莫帆牵着张含的手走过来,两人一同朝坟头跪了一来。。
跪近一看,张含这才看清木桩上刻的字,上面确实有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叫莫天流,一个叫徐蕊心,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名,张含有种感觉,公婆的名字一听就跟普通人家取的名字不同。
莫帆把带来的祭品拿了出来摆在坟头上,然后又倒了三杯白酒放在地上,拿出带来的香烛纸钱。
含听吸入入。“爹,娘,儿子今天带了一个人来看你们了,你们一定已经知道了吧,嘿嘿,没错啦,她就是你们的儿媳妇,她叫张含,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儿子也很爱很爱她,爹,娘,你们放心,儿子一定会好好对待含儿的,会像爹对娘一样好。”莫帆跪在坟头上,一个人自言自语的。
张含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看莫帆这个样子,以前一定经常来这里跟他爹娘说,想到每次他一个人孤怜怜的跪在这里对着一个冰冷的木桩说话,张含就忍不住替他感到心疼。
一只白希纤细的小手轻轻移到他手背上,握紧着他手背,给予他力量,“爹,娘,我是含儿,你们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替你们陪在莫帆身边,好好的爱他,关心他。”
当张含话一落,他们左边的一棵松树突然用力摇晃了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回应他们的话。
见到这个诡异的事,张含跟莫帆没有感到一丝的害怕,他们相视一笑,牵着手,一起朝这座坟磕了几个头。
张含举起一个酒杯朝坟头拜了拜,然后把杯里的酒洒在了地上,当作是敬了莫帆的双亲。
两人在坟头又说了一些话,小两口才提着蓝子回了张家。
晚上,吃过晚饭,一家人在院子里乘了一会儿凉,大家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了。
张含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很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莫帆冲完凉,进来见到的就是一个发呆的张含,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喊了她几句也不回话,他要不是看见她睁着眼睛,真的以为她睡着了。
打着赤膊尚了床的莫帆,长臂一伸,把发愣的张含紧紧拥在怀里,把脸埋到她胸上,用力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嗓音嘶哑的看着她问,“含儿,你在想什么,我都喊了你好几句了。”
身上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张含回过了神,推了下埋在她两处柔软地方的头颅,说,“我在想我们家现在又变得好穷了,建了房子,又办了我们的亲事,现在家里能够用的银子就只剩下二十多两了,好少啊。”
莫帆一只咸猪手偷偷搭在了张含软软的地方,揉捏了下,漫不经心的开口回答,“含儿,我身上现在还有一百多两银子,我不会让你跟爹娘他们饿死的,我一定会努力赚银子。”
“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们挨饿,只是我们也不能一直就像现在这样,只要花了几次银子,家里又会变成以前一样穷,我们唯有赚更多的银子,才不用怕银子会有用完的一天。”张含现在全幅心思都放在怎么赚大钱的事上,根本没有留意到她胸上有一只手正在不安份。
“那依含儿高见,我们应该怎么做。”莫帆一边问,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张含低头思忖了下,想到酒这个东西,她想起,昨天成亲的时候,家里这些白酒是花销最多的,一罐白酒才五六斤的样子都要二两银子,况且在洞房时,她喝的交杯酒就是买回来的白酒,除了有点酒味,其它就跟喝水一样,连点酒精的浓度都没有。
张含在心里想,既然这样的白酒都能卖到这么高的价钱,那如果是她做出来的高浓度白酒,那不是可以卖更高的价钱,想到这里,张含感觉自己的眼前好像有一堆堆银子飘落下来。
身上被一个十两的金子砸了下,传来疼痛感觉,张含从幻想中回过神,疑惑的想,刚才那银子不是幻想吗,她怎么感觉自己身上这首疼好像是真的。
眸中闪过疑惑,张含低下头一看,顿时明白自己身上的疼是怎么来的了,此时,她半边衣裳已经被人脱到一半,某人正在埋头苦脑的吸着她身上一处柔软的地方。
“你在干嘛,给我起来。”张含推了下他,红着脸,瞪大眼睛朝他喊。
莫帆从百忙之中,抽空抬了下头,看着她说,“含儿,我们还是新婚夫妻,昨天晚上,我因为顾忌你是第一次,所以一直敝着自己,我的它从昨天晚上一直憋到现在,你看,它都这样了。”
“啊。。。。。,你快把裤子穿起来。”张含吓了一跳,脸色绯红,双眼用手遮住。某人一脸无耻的把裤子脱了下来,他双腿中间的某处正高高耸起,好死不死,张含还全部看到了。
昨天晚上也经历过洞房,但那是在烛光昏暗的气氛下,当时她并没有看到它的真面目,这次,她亲目所见,不禁被它的样子吓了一跳,两个感觉,大和丑。
莫帆见她对自己兄弟这个态度,脸上露出委屈,跟张含说,“含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我兄弟,它会很伤心的。”说完,他一只手移了过来,把张含遮住眼睛的手给抢过一只。
改行了
“你要干嘛。。。。。,别拉我的手。舒殢殩獍”张含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拿了过去,心里又气又羞,瞪着他,满脸通红的说。
莫帆紧绷着脸,痛苦的看着张含,“含儿,你就帮我摸一摸,就摸一下,好吗?”说完,不等张含反应过来,她被他抓住的手已经握住了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
“嗯。。。。。。好舒服。。。。。真舒服。。。。。。”莫帆一脸享受的闭上眼睛,嘴里吐出一口轻松的气。
握了一会儿,某人不满足于现状,握着张含的手,开始动作,越到后面,他喊出来的声音越是令人听得欲血膨胀。
最后,直到他一句满足的声音喊出来后,这件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
望着手上浓绸的白色液体,张含瞪了一眼他,没好气的开口跟他说,“给我拿块面巾过来,我要擦手。”
莫帆望了一眼她手上的这东西,立即露出狗“腿”般的笑容,马上从床上下来,顶着他那个昂首挺俏的兄弟走到床边拿过一条面巾,亲自帮张含擦了擦手。
擦完之后,莫帆随手一扔,把用过的面巾扔到地上,揽着张含一同倒在床上,温柔的在她耳边说,“含儿,我们睡觉吧。”
手还酸着的张含正在摇晃着手,突然感觉到周围透出一股不太对劲,她赶紧起身,可惜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她整个人都被某人钳在怀里,动都不能动一下,她惊呼,“你不会还要来一次吧。。。。。。。唔。。。。。。”
房间里马上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申银声,这个声音一直到了半夜才停下来。
第二天,某人神清气爽的从床上起来,莫帆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把娘子惹生气了,于是在第二天一早,他就先起了床,很殷勤的从外面倒了洗脸水进来。
等张含醒来后,看见的就是一脸讨好笑容的某人手上正端着一个木盆站在床边,看她一睁开眼睛,马上笑着开口,“含儿,你醒了,我给你端了洗脸水,你洗洗,等会儿我们一块出去吃早饭。”
张含见状,积在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又发不出来了,只好瞪了他一眼,说,“还不快把水端近来一点,你端这么远,我怎么洗脸啊。”
莫帆一听,赶紧把洗脸水端过来,看着张含洗完脸,然后才端着洗脸水出去倒。
来到石厅,一家人坐在八仙桌上吃着早饭,金秋花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张含,喝了一口粥,开口说,“含儿,你现在不是做闺女的时候了,不要老是这么懒,你看看,今天早上莫帆还给你端洗脸水进房,你这个娘子当得太不称职了。”
张含一听自己娘这句批评自己的话,瞪了一眼莫帆,暗骂,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那么索求无度,她也不会睡这么晚了。
莫帆一见张含向他“射”过来的眼神,身子抖了下,马上向金秋花解释,“娘,这件事情不关含儿的事,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的,能够给含儿端洗脸水,我觉着很幸福。”
“孩他娘,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他们恩爱你难道不开心吗?”张二柱这时开口说话。
金秋花看了张含跟莫帆两人一眼,叹口气,说,“好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了,莫帆,含儿以后要是有什么坏毛病,你多让着她点。”
莫帆闷声点了下头,埋头吃着早饭,不敢朝张含这边望过来。
第一个吃完早饭的张二柱放下筷子,看了一眼莫帆,开口问,“莫帆,我看你又把箭那些东西拿出来了,你今天要去打猎吗?”
莫帆点了下头,看着张二柱回答,“是的,爹,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没有什么事情,我想去打下猎,看能不能给家里多赚点银子!”
“你身上的伤好完全没,要是没好完全,可不要去,小心把伤口给弄裂了。”张二柱担心的看着莫帆,目光在莫帆身上看了下,开口问。
莫帆放下筷子,拿手敲了敲胸膛,对张二柱说,“爹,没事了,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利落了,可以上山打猎了。”
张含听到这里,也开口,“莫帆,我不想你去打猎。”自从上次看见他被老虎伤了,流了好多血之后,她就对他上山打猎产生了很大的抗拒。
她继续接着说,“上山打猎很危险,要是你以后又遇上老虎怎么办?”
“含儿,上次猎老虎,我是故意进到深山里面去的,只要我不进深山,是不会遇到老虎的。”莫帆心疼的看着她,开口跟她解释。
他知道上次的事情一定把她给吓坏了,他也能猜出她阻止他上山打猎就是因为害怕他又像上回一样受伤。
“就算你不会遇到老虎,总会遇到其它凶猛的动物,莫帆,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别再去打猎了,你上次不是说过,你打算去猎物村收购他们打的猎物吗,我们以后不去打猎了,专门去那里收购他们打来的猎物就好了。”
况且,她也已经想好了,如果以后这肉干生活发展得好,他们还可以自己饲养一些动物来做肉干。
金秋花很赞同张含这个提议,她也不同意莫帆以后再上山打猎了,现在莫帆是她家女婿,是她女儿的男人,金秋花真不希望这个女婿有什么万一。
“莫帆,娘也觉着含儿说得对,你别去打猎了。”金秋花看着莫帆说。
莫帆低下头思忖了下,抬头看了一眼大家对他投来的关心眼神,莫帆最终点了下头,答应,“好,我答应你们,不自己去打猎了。”大不了以后他要是犯了打猎的瘾,他就去山后面过下这个瘾就行了。
“那等会儿我吃完早饭,就叫小毛陪我一块去猎物村那边看看。”莫帆一口气喝了半碗粥,用衣袖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粥迹,开口说。
张含喊住正要往外走的他,“你别又打着赤脚去了,我上次不是给你做了一双布鞋吗,穿着那双去,你去人家村里,是来跟人家谈生意的,你要这副穷打扮去人家村里,你一说要买人家的猎物,说不定人家马上以为你是骗子呢。”
刚才她在整理衣服的时候,发现了她第一次给他编的草鞋,她拿出来仔细看了下,草鞋还非常新,而且这双草鞋还是有一层布包着,一看就知道草鞋的主人对它有多么的爱护。
莫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双赤脚,一脸憨憨的笑容,摸了摸自己后脑勺,转身进了屋子里面。等莫帆从里面出来,他换了一身半新旧的布衣,脚上穿着成亲时穿的布鞋,整个人经过打扮,给人的感觉立即不同。
张含看着比平时不同的莫帆,在心里竖了个大拇指,其实她的男人要是一打扮起来,样子还满帅的。
莫帆有事出去了,张二柱夫妇吃完早饭,休息了一会儿,又去田地里干活,张含叫住四个要出去玩的小鬼,让他们帮忙一起洗碗。
洗完碗筷,太阳已经出来,村里的村民们已经陆陆续续从家里走出来,扛着锄头准备去田地里干活。
张含见家里的事情都做完了,于是带着四个小鬼去了荒地那边,看看这黄豆什么时候可以拔,一走近荒地,张含就看见在荒地这边做事情的张水来和张大山两人。
“水来叔,大山哥。”张含朝他们两个大声喊道。
在拔草的张水来和张大山听到张含的声音,两人从黄豆苗中抬起头,看见张含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两人忙放下手上的活,走过来,“含儿,你怎么来了?”张水来开口问。
张含笑着说,“水来叔,大山哥,我今天过来是想看一下这黄豆什么时候可以拔。”说完,张含弯下腰,从一垄地里拔起一颗黄豆苗,黄豆苗上面结满了又大又饱满的黄豆壳,里面包着一个个青色的黄豆。
张含指它剥开,见到这饱满的黄豆,放进嘴中咬了下,甜甜的,还带着点腥味,张含把嘴里的黄豆吃进肚子里后,笑着跟张水来和张大山说,“水来叔,大山哥,再过两天,这黄豆就可以收回来了,到时,你去村里找三个帮手,工钱还是老样子。”
“唉。。。。。好的,下午回去后,我就去村里通知三个做事勤快的人来。”张水来看向眼前这一望无际的黄豆,心里乐呵呵的,这三四个月来,他细心呵护着这些黄豆,简直把它们是当成他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现在听到张含说这些黄豆终于可以收成了,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心想,这些日子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他也总算没有辜负张含对他一家的帮助。
“小含,这黄豆真的可以拔了吗?我怎么看它叶子都还青着。”张大山一脸好奇的看着长在地上的这些黄豆问。
张含笑着解释,“大山哥,这黄豆就是这样子的,你看这些黄豆壳,不是黄了吗,黄了的都可以“拔”出来了。”
“等这黄豆拔了之后,我们种高梁。”张含想既然已经决定要酿酒,必须要有材料,她原先是打算酿果子酒的,只是山上的果子现在是没有了,要等到明年才有得摘。
没有果子,那她就改酿成高梁酒,现在她家里有二十多亩地,全部种上高梁不用愁没有材料酿酒了,本钱还省下不少。
“含儿,现在种高梁会不会太迟了。”张水来蹙着眉,看着张含说。
在这个朝代,农村里种高梁都是在开春种的,并且一年才种一回,所以这个时代的农民,粮食是非常紧缺的,因为水稻跟高梁这些农作物,一年只能产一次,很多人因为这样几乎饿死半条命。
张含在准备种高梁的时候,也问了下莫帆,当莫帆听到她说要种高梁时,他的反应跟现在的张水来一样,都非常震惊,莫帆还劝过她,叫她不要种高梁,说是没有人在这个时候种过高梁,他怕种下去的高梁活不下来。
最后还是张含一直细心的跟他解释,说她有办法能够让这个季节种下去的高梁活下来,莫帆这才免为其难的答应帮她劝张二柱跟金秋花同意这件事情。
张含把跟莫帆说过的解释又跟张水来说了一遍,张水来听完后,眼里带着不太相信的眼神。让一直都守着一年只种一次农作物的张水来一下子相信张含这个提议,确实有点强人所难。
张水来见张含这么坚持,只好同意帮张含种高梁,张水来在心里想,等把高梁种下去后,他就再多花一点心思进去,就算不能让这些高梁全部活下来,起码也要存活一半,这样,他才算对得起张家对他的恩。
临走的时候,张含从地里拔了一大把黄豆回去,四个小鬼手中抱着黄豆苗,嘴角笑呵呵的,因为张含跟他们保证,他们把把这些黄豆苗抱回家,她就给他们做好吃的。
四个小鬼听到有吃的,马上非常乐意帮忙,四人你一把我一把的抱着一大推黄豆苗回张家。
在回去的路上,张含遇到了铁蛋两兄弟,把他们两个也叫了过来,六个小孩,一窝蜂的向位于半山腰的张家走去。
看着前面五个小鬼争先恐后跑回家,张含望了一眼跟自己并排走在路上的小铁蛋,笑着问他,“小铁蛋,你干嘛不跟哥哥们跑啊?”
小铁蛋吸了吸鼻子,仰着头望向张含,开口回答,“小铁蛋要跟小含姐姐一块回去,不跟哥哥他们跑。”
看着小铁蛋圆溜溜的眼珠子,张含笑了笑,牵起他小手,夸奖道,“小铁蛋真乖。”要干一儿等。
小铁蛋一听张含这句话,眼睛一亮,仰着头,笑眯着眼睛,看向张含,开口说,”小含姐姐,小铁蛋是不是很乖,那小含姐姐可不可以把好吃的东西多给一点小铁蛋?”
张含一听,侧过头看着小铁蛋,捏了捏他纷嫩的小脸颊,笑着问,“小铁蛋,你跟小含姐姐走,该不会就是想要小含姐姐把好吃的东西分多一点给你吧。”。
小铁蛋一听,嘟着嘴,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张含,小声说,“小含姐姐,小铁蛋好喜欢好喜欢吃小含姐姐做的东西。”说完,他眨着一双发亮的黑眼珠子盯着张含,一幅张含要是不答应,他就要哭起来的小模样。
分银子了
张含低头笑了笑,答应道,“好,等会儿做了好吃的东西,小铁蛋吃最多,可以了吧。舒殢殩獍”
“嘿嘿。。。。。小含姐姐真好,小铁蛋爱死小含姐姐了。”小铁蛋一听张含答应,马上咧着笑容,扑到张含腿上,像只小狗一样蹭着张含双腿。
张含见他这个萌样,笑了笑,抱起小铁蛋向张家走去。
回到张家,张含把几个小鬼带回来的黄豆掐了叶子,把黄豆连跟壳一整个从黄豆苗上撕下来,洗干净,然后把它们放到大锅里,洒些盐,放少许的水,盖上锅盖,煮了十几二十分钟后,锅里的黄豆已经熟了。
张含迫不及待拿起一个黄豆尝了尝,甜中带咸,非常好吃。
刚起锅,外面玩着的六个小鬼就冲了进来,围在张含身边,叽叽喳喳吵着要吃。小张放跟小宝趁张含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伸手拿了两个,还没放进嘴里,就被烫得直跳,赶紧把偷来的黄豆扔了回去。
张含听到他们两个呼烫的声音,瞪了他们一眼,提着半木桶煮好的黄豆出来,“你们快点坐好,别急,黄豆刚出锅还很烫,我们先放一下,等凉一点了,我们再吃。”
凉了没多久,几个小鬼开始吃起来,吃了第一个就没有停过,几个嘴里咬着,手里拿着。
正当大家争先恐后抢着吃黄豆时,张家屋脚下停了辆马车,车上下来的小厮直接朝半山腰上的张家走了上去。
“请问是张姑娘吗?”院外响起一道不太确定的喊声。刚才从马车上来的厮望着里面这些人,目光最终停在张含这边,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张含回过头看到院门外站的人,点了下头,开口问,“我是姓张,我叫张含,不知道你找的人叫什么名字?”这个地方是张家村,姓张的姑娘整个村子里都是。避免对方找错人,张含自报了自己的姓名出来。含低样腿个。
小厮听到张含这句话,咧嘴一笑,看着张含说,“没错,我家老太爷叫我来找的人就是叫张含,张姑娘,小的是李家医馆派来的,我家老太爷想请你过府一聚。”
张含听到是李家老太爷找来的,忙请人家进来坐,“原来是李老太爷这边的,这位小兄弟请先进来坐会儿,我先进去整理下,等会儿我再随你进镇。”
小厮点了下头,走进张家院子,看到里面那栋奇异的房子时,眼睛一亮,在心里吃了一惊,刚才在屋脚下时,远远的只看到张家是一座小茅草屋,院子也是用篱笆围成的,走近一看,才知道这里面大有乾坤。
就说这座奇异的房子,在整个镇上找不出一间跟这栋房子一模一样的。
张含在房里换了件比较好的衣服,梳理了下头发,才从里面走出来,走到院子里,张含想,自己空手去李家好像有点不太礼貌,于是从家里拿了个油纸袋,装了一些水煮黄豆进去。
虽说这个东西不珍贵,但贵在新奇,这里的人都还没有看见过黄豆,拿这个出去见客,也不会很失礼。
装好水煮黄豆,张含看着正在吃着水煮黄豆的小厮说,“小兄弟,我准备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李家小厮咬着黄豆,听到张含的声音,差点被呛一口,整张脸通红的看着张含,露出尴尬的笑容解释,“这。。。。。这个东西。。。。。真好吃。。。。”
刚才他在这个院子里呆着无聊,看到几个小孩子一言不发的在旁边咬着一个毛融融的东西吃,出于好奇,于是,他拿起一个尝了尝,这一尝,就没有停下来了。
“哦。。。。。,这个叫黄豆,是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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