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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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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含把猪内脏全部放到箥箕里面,扛着它们就去了屋前的那条小河里。
此时,早已经是傍晚了,大多数人家都早已经在家中吃晚饭,或者是在家里乘凉了,所以当张含拿着这些东西去到河里时,那里静悄悄的,只听到从河边传来的青蛙叫声。
张含把猪肠跟猪小肠给丢到一边先,然后把猪肝那些洗干净,先装起来,最后才慢慢清理最脏的猪肠和猪小肠。
张含把猪肠和猪小肠用水冲了一遍,然后去了河岸边,从一条芭蕉树上扯下一块芭蕉叶回到河边,就着猪肠和猪小肠,张含把这两样跟芭蕉叶一起用力搓,搓了许久之后,直到那猪肠跟猪小肠没有那种难闻味道之后,张含这才确定这东西给洗干净了。
其实用盐和醋一起也可以把猪肠那些味道给洗干净的,可盐在这个地方比肉要贵,普通人家都吃不起盐。至于醋,张含有点怀疑这个朝代可能还没有醋这种东西,没有了这两样,张含就想到了用芭蕉叶来洗猪肠。
洗完了这些猪内脏,张含扛着没有一点臭味的猪内脏回到张家,一进到院里,张含就发现,此时院里早已经没有了她刚才出去的混乱。
“大姐,你回来了,娘,刚才叫我去河边叫你回来吃晚饭呢。”二妹张苞看到回来的张含,一脸兴奋的朝张含说道。
眼尖的张含发现二妹张苞嘴角有油渍,一眼就明白,这个小丫头在叫自己前已经偷吃了厨房里煮的猪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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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是哪来的
“知道了,马上就过来。”张含笑了笑,望着蹦蹦跳跳跑回去的张苞摇了摇头,自从今天晚上因为有肉吃后,张含发现这个家里的三个弟弟妹妹好像高兴了不少。
张含把洗干净的猪内脏给端进厨房,刚好遇到金秋花端肉进屋。
她看到进来的张含,笑眯着眼睛,开口说道,“含儿,快洗手吃肉,今天晚上,我们家可以吃上一顿肉了,快点来啊,不然的话,就要被你几个弟弟妹妹吃干没了。”
张含望着一脸兴奋的金秋花,点头应道,“唉,我马上就来。你们先吃着。”
张含走到厨房,看到灶头里的火还没有熄干净,于是她又拿了一块柴火加进去,没过一会儿,那灶头里的柴火顿时燃烧起来。
张含把灶头上面的炒菜锅给拿下来,转过身,走到厨房一个角落里抬起一个砂锅放到上面,倒了一些水,然后把猪肝,猪心,猪肾那些全冲一股脑扔到砂锅里面去一起煮。
她刚弄完,外面就响起金秋花叫唤的声音。
张含看了下柴火之后,见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转身向饭厅走了进去。
当她一进来,就看见张苞,张黛,张放三个小鬼头正在唏里哗啦的吃着猪肉,吃的是一嘴都是油,最小的张放,一边吃着,一边嘴中还不忘赞扬道,“好吃,好吃,真好吃。”
张含站在门外,并没有马上进来,她看着眼前这个家庭,望着他们因为吃了一顿肉就高兴的像吃了龙肉一般,此时,在张含心里已经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往后,她一定要努力让这个家变得更好,让家里的人闻到肉都要吐。
金秋花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的张含,喊道,“含儿,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进来啊,猪肉快要没了。”
张含回过神,向金秋花笑了笑,回答道,“唉,我来了。”说完,张含大步跨进里面,坐在金秋花那张长凳子上面,她一坐下,就发现她眼前那只小碗中已经盛好了肉汤,还冒着热气。
“大姐,娘对你可好了,生怕我跟三妹和四弟把这些肉吃没了,特地给你留了一些在你碗里。”张苞看到发愣的张含,嘟了嘟嘴,朝张含抱怨道。
张苞一抱怨完,立即惹来金秋花一个炒板粟,打在张苞头上,哭笑不得跟她说道,“你懂什么,今天这肉是你大姐进山弄来的,要吃多一些应该是你大姐,要是你改天也弄到肉回来了,娘也让你吃多点。”
张苞听到金秋花这句话,噘了噘嘴,咕咕嚷嚷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是说得很小声。
吃了一大口肉汤的张二柱,放下手中碗筷,抬起头看向张含,开口问道,“含儿,你这个山猪肉是谁给你的?”
他可不相信自己这个大女儿会打猎,而且今天这山猪肉一看就是跟别人分了的,要不然也不会只有半头了。
张二柱这话一出,金秋花也放下筷子,睁着一双好奇眼光望着张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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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男人
张含放下手中的筷子,跟张二柱和金秋花解释道,“那个人我也不认识,我只记得他长得挺高,十七八岁模样,皮肤黝黑,这头山猪是我看到的,他用箭射死,就这样,我们一人一半把这头山猪给分了。”
张二柱听完张含这句话,低下头,眉头深锁在想着某件事情,过了一会儿,金秋花望向低着头的张二柱,开口喊道,“孩他爹,那个人该不会是。。。。。。。”说到这里,金秋花停住了嘴,没有继续往下说。
张二柱听完,抬起头,朝金秋花点了点头,一脸肯定,回答道,“肯定是莫帆了,在我们村里也就只有他敢一个人进山里面,而且依含儿刚才描述的,那一定是他没有错。”
张含看到金秋花和张二柱这张严肃脸孔,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问道,“爹,娘,这莫帆究竟有什么来历啊?”
金秋花望向张含,笑了笑,开口,“这莫帆啊,可是住在村西头最里面的一家,他是在十五年前突然搬进咱们村的,那时,他们一家三口就去村长那里买了那块地,建了一座简单的房子就住了下来,说来,莫帆这个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在他七岁时,他爹进山打猎,一去就没有回来过,再过了一年,他娘也跟着死了,可怜的他一个小小七岁孩子就孤单生活在村西头。”
张含听完金秋花对莫帆这个人来历,顿时觉着他还蛮可怜的,过了一会儿,张含想到张二柱和金秋花听到自己是跟莫帆一起分了这头山猪好像蛮震惊的,难道这里面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想了想,抵不过好奇的心,张含看了一眼金秋花,小心翼翼追问,“那娘,刚才你跟爹为什么一听到我跟莫帆一起分了猪肉,露出那么吃惊表情?”
金秋花听到张含这句话,捂着嘴笑了笑,望了一眼同样笑着的张二柱,缓缓开口道,“我跟你爹吃惊是因为,没有想到被村里人公认的抠门莫帆居然会舍得把肉分了你一半。”
“娘,他很抠吗?”张含睁大眼珠子追问,一边在脑子里想了想,今天遇到的莫帆,好像除了在分猪肉时,他那张黑脸之后,她并没有觉着这个男孩子抠呀。
金秋花应该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了,一脸眉开眼笑,开口说道,“很抠,也许是小时候他一个人孤怜怜住在村西头,受尽了饥饿,从他懂事开始,他就对村里人抠得要命,有时,他打到猎物了,卖给村里人,那猎物少一点点他都要追人要回来。”
张含听完金秋花这句话,顿时摸着自己下巴,自言自语道,“那是挺抠的。”
一家人有说有笑吃了一顿有肉的晚餐,洗了洗脚,张含跟着三个弟弟妹妹进了房间,睡在同一张大床上,这一天晚上,张含突然发现,今天晚上这三个小鬼头睡得很老实,一晚上下来都没有把脚随便乱扔了。
因为三个小鬼头睡相极好,导致让张含也睡了一个好觉,天蒙蒙的,张含就被金秋花的声音给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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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集
张含睁开眼睛,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金秋花跟张二柱讨论怎样把肉带到集市上的声音,肉,这个字突然让张含想到自己今天要跟张二柱一块去集市的事情。
张含蹭一声从床上坐起,望了一眼床上还在睡觉的三个小鬼头,笑了笑,然后伸手拈过被角轻轻帮他们三个盖上被子。
下了床,穿好衣服,张含打开房门,就被金秋花看到,开口说道,“含儿,你还不快点吃点早饭,等会儿你爹就要去集市了。”
张含后知后觉,揉了揉自己眼睛,看见院子里的张二柱已经把山猪肉给切好,放在一个箩里了。
张含赶紧跑到厨房,用水勺盛了一勺水放进嘴中,灌了灌嘴,这个朝代,没有牙刷这种东西,习惯了早上起床要刷牙的张含,只好拿水灌灌嘴当作是刷了牙。
金秋花看到张含做这件事情,先是怔了怔,然后摇头笑了笑,开口跟张二柱说,“孩他爹,你看咱们含儿,变好之后,好像变得特别爱干净。”
张二柱装好山猪肉后,抬起头朝厨房那边望了一眼,笑了笑,开口说道,“爱干净好,我一看我这个大女儿以后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张二柱一幅有女万事足的模样。
鑫秋花瞪了一眼张二柱,打趣道,“你就吹吧,哪里有做父亲的这样夸自己女儿的,你就不会感到害臊。”
厨房里面,张含吃了一口锅里的糠馒头,咽不下去,然后就吞不下去,于是又把手上这个糠馒头给重新放回到锅里,正准备离开厨房时,突然眼尖的看见昨天晚上,她放到砂锅里的猪内脏。
张含停下脚步,走到砂锅面前,一打开那砂锅盖,张含立马就闻到一股肉味,一点猪内脏里面的味道都没有。
张含闻了闻,又重新把砂锅盖给放回到原位,正准备起身离开时,突然一想到昨天晚上,金秋花对这个东西的排斥,张含真怕等她去了集市后,金秋花会不会趁她不在家,把这锅东西给倒掉了。
摸着嘴巴想了一会儿,张含想到一个办法,把这一砂锅猪内脏找了一个隐敝的地方给藏好,她望着已经藏好的砂锅,张含拍了拍,自言自语道,“等我去了集市,把山猪肉给卖了,一定要叫爹给点铜钱买点佐料回来,到时调一下这猪内脏,看看还有谁敢这些不好吃。”想到香喷喷的猪内脏,张含立马觉着自己喉咙里已经开始往外冒口水了。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把舌头给咬下来了。”张含拍了下自己胡思乱想的脑袋,最后看了一眼藏在某个隐蔽角落里的砂锅之后,这才兴奋跑出了厨房。
金秋花看到从厨房里跑出来的张含,关心问道,“含儿,你吃了锅里的馒头没?”
张含一想到那又硬又难啃的糠馒头,深怕她说没有,金秋花会逼着她吃,于是她想也未想,就回答道,“哦,吃了,吃了,吃了好大一个呢,现在肚子还饱饱的。”说完,她还故意打了一个嗝。
集市相遇
金秋花见状,相信了张含这句话,于是又嘱咐了几句张含去到集市上要注意的事情后,金秋花站在院门外,目送着丈夫和女儿慢慢走到村口。
从张家村出发,到镇上的集市上,起码要走半个时辰的路,那就相当于要走一个小时的路程,在这个交通工具落后的古代,这还是张含第一次走那么长时间的路。
张含走在后面,看着背着三四十斤野猪肉的张二柱,脸不红气不喘的往前走,好像背在他后背上那山猪肉是泡沫做的一般,一点都不重。
“含儿,是不是很累了?要不,我们在这里歇息一下。”张二柱转过头,望着紧跟慢跟在身后的大女儿,关心问道。
张含本想说好的,可是看到张二柱在说这句话时,他头时不时的就往上抬看天色,于是,张含忍着脚底下的疲惫,朝张二柱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爹,不用了,我还可以走,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不然等会儿天亮了,山猪肉就不好卖了。”
张二柱听到张含这句话,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笑容,看着她说,“还是我们含儿懂事,好吧,我们再走一会儿,很快就到镇上了,到时,等卖了猪肉,爹给你买个肉包吃吃,好不好?”
张含听到张二柱这句话,嘴角微微抽搐,她想跟张二柱说,她不是小孩子了,而且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了。不过,当张含看到张二柱脸上慈父般的笑容,她选择了把这句话给吞进肚子。
她朝张二柱点了点头,露出一抹满足笑容,应道,“好的,谢谢爹。”
父女俩一路上有说有笑往镇上赶,有了伴,等张含走到镇上时,发现张家村到镇上好像也不太远。
张二柱带着张含一进了城门,马上去肉档那一边找了一个摆地摊的位置蹲下来,张二柱望了一眼天色,天色才刚刚发亮,他咧开嘴角,满意的笑了笑,转过头跟张含说道,“含儿,幸好我们赶早了,要不然等会儿,这里就没有地方让我们摆了。”
张含望了一眼周围,发现这才天刚刚亮,这一条路上左右两边都差不多站满了人,摆满了各种货物,正当她在这条街仔细观察时,突然,张含眼睛一眯,望着不远处某个摊位。
站在一边的莫帆似乎也感觉到有一道强烈视线朝自己这边“射”过来,于是,他蹙了蹙眉头,朝那道视线望过去,当他看到这道视线的主人时,他愣了愣,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张含,然后连个点头都没有,就径自把头给低下,继续望着他身下摆着的山猪肉。
“那个就是莫帆了,他脚下那半头山猪肉应该就是昨天下午你跟他一块分的了。”张二柱顺着张含目光望过去,指了指莫帆,开口跟张含说道。
张含因为记着刚才莫帆那个对自己的拽样,心里赌着一口气,瞪了莫帆一眼,把目光给收回,抬起头望着张二柱问,“爹,你在这里等一下,含儿在别的肉档那里看看他们的肉是怎么卖的。”
肉的价格
张二柱听张含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今天是第一次卖猪肉,平时一年到头也很少去买猪肉吃,都不知道现在肉档的猪肉卖多少文钱一斤。
“那好,含儿,你去肉档那里问一下,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点。”张二柱看向张含,他也想跟着女儿去肉档,可是现在,他好不容易才在这里占了一个位置,要是等会儿离开了,这个位置又会被别的人给占了去。
“爹,我知道了,你先别把猪肉卖给别人,我等会儿就回来。”张含一边走一边回过头嘱咐张二柱。怕他等会儿太老实了,还不知道价钱就把猪肉卖给别人去了。
“知道了,你以为你爹是那么笨的人吗?”张二柱摆了摆手,叫张含快点去。
张含经过莫帆这个摊位时,看到低着头的莫帆,想到他刚才对自己的不理不采,不知道为什么,张含就是生他气,于是故意在他摊位上停留了一会儿,故意从鼻尖用力吐了一声,“哼。。。。。。。”然后昂着头,挺着胸在他面前走过。
低着头的莫帆听到这个莫名其妙声音,抬起头,刚好看到走过去的张含,他先是愣了愣,望着那道背影,眼中闪过疑惑,见人家走远了,于是莫帆又低下头看着地上摆放着的山猪肉了。
张含走过这条路,发现这条街道上要拿出来卖的东西都很齐全,上至古董,下至草药生活用品,样样齐全。
走完这条街,张含终于来到这个镇上的肉档,还没走进肉档门口,张含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充鼻而来。
一走进,就听见里面传来怦怦的乱响,这些乱响中,还有一些人在跟肉档老板讨价还价的声音。
张含走在里面,从开头走到结尾,这个肉档市里,除了一间卖鸡肉,一间卖牛肉,一间卖羊肉之外,其它的都是卖猪肉。
“这位姑娘,你要买什么肉,你说出来,我一定给你切好。”张含刚在一间肉档口停下来,那肉档口的老板就对着张含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从猪头一直向张含介绍到猪脚,差不多把这头猪全部介绍一遍了,这才停下嘴。
张含看着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的肉档老板,笑了笑,指着那猪肉问,“老板,你这肉怎么卖的?多少文钱一斤啊?”
肉档老板以为自己今天有生意了,于是很热心跟张含介绍,“姑娘,你看我这头猪,该肥的肥,该瘦的瘦,肥肉多于瘦肉,一看,我这头猪就是头好猪,这样吧,如果姑娘真心要的话,我算便宜一点给姑娘你,一斤半肥肉,我卖你十五文一斤,你觉着怎么样?”
张含听到这肉要十五文钱一斤,点了点头,这要是搁在现代的话,也是差不多这个价钱,然后,她又问了其它猪身上那些肉的价钱,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张含朝这位肉档老板歉意笑了笑,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啊,老板,我刚才摸了摸我口袋,发现我刚才走得太匆忙,忘记带钱了。
定价格
刚一说完,张含就发现这个肉档老板脸色好像变得越来越不好,于是她又加紧解释,“这样吧,老板,反正你铺子在这里也走不掉,你等我,我回家去拿点钱来割你猪肉,马上就回来。”
不等肉档老板反应过来 ,张含马上抬起脚步,大步跑了出去。
走出肉档门口了,张含隐约还听到那个肉档口的老板向她喊,叫她快点回来的话。
张含看了一眼肉档门口,瞥了瞥嘴,自言自语道,“傻瓜才会回来呢,我家里都有肉,哪里还需要再买你的肉。”说完,张含双脚轻快的跑回了张二柱那一边。
张二柱一看到回来的张含,眼里盛满的担心顿时消下去,“含儿,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快把爹给吓死了,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张含冲张二柱笑了笑,开口说道,“爹,你就放心吧,你女儿我虽然没有来过这个集市,可是认路的本领还是有的,对了,爹,刚才我去肉档那边打探了下猪肉的价钱,那半肥的肉要十五文钱一斤,像猪脚,猪耳朵还有全瘦肉那些就要十文钱一斤了。”张含把她在肉档那边打听来的消息全部跟张二柱说了一遍。
张二柱听完,脑袋瓜一直点来点去,嘴中喃喃自语着刚才张含说的那些话。
“那含儿,我们的猪肉也定在十五文一斤好了,这样跟着肉档喊价,也不会有人说我们漫天抬价了。”张二柱抬起头看向张含,开口说道。
张含听完张二柱这句话,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爹,我们的猪肉不能卖十五文一斤!”
张二柱一听,睁大眼珠子,忙问道,“为什么,难道我们要卖得更低?”
张含摇头,回答,“当然不是,我们要卖更高,刚才我去看的是农家猪,农家猪不能跟山上长大的野猪,野猪肉甜美,价钱肯定要贵一点,这样好了,我们就把山猪肉卖到十八文一斤,爹,你觉着怎么样?”
张二柱一听,蹙了蹙眉头,突然听女儿这一番话,他又觉着这件事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山猪肉确实比肉档那里的肉要好很多,而且昨天晚上,他们一家也吃过了,那肉确实是挺鲜美的。
于是,张二柱望向张含,决定道,“那好,我们就卖十八文一斤,含儿,天开始亮了,爹要开始卖肉了,这里那么吵,要不,含儿你先去一边休息一下。”
张二柱想到今天早上天还没有亮,这个大女儿就跟着自己一块来赶集,他这个大人都感觉眼皮困困的,更何况是他这个女儿。
张含听到张二柱这句话,眼眶里立即有一道感动目光闪过,自从来到张家之后,张含从一开始对这个家里的人陌生,然事到现在,感受到他们对自己的关心,这让张含感到很窝心,几日下来,她已经开始这一家人当成是自己家人了。
张含向张二柱笑道,“爹,含儿一点都没困,含儿在这里陪着爹,等会儿肉卖完了,含儿还想要爹帮含儿一个忙呢!”
“什么忙啊?只要是爹可以做到的,爹一定帮我们含儿。”张二柱咧开着一脸憨厚笑容看向张含。
晚一点还有一更!谢谢!
吆喝(补昨天的一更)
张含挽着张二柱手臂,咧开两边的酒窝,可爱的笑道,“爹,等会儿我们卖完肉了,去那些杂货铺里看看,女儿想逛逛那里有什么好东西可买的。”
其实她是想跟张二柱说,她想要去那里撞撞运气,看能不能在杂货铺那边看看,能不能捡到这个古代人不知道的香料。
张二柱听完了张含这句话,笑了笑,开口回答道,“没问题,等猪肉卖完了,爹一定陪我们含儿去。”
父女俩说了一会儿话,集市里开始慢慢涌进人流,眼看每个摊位上都有一两个顾客停留,张含看了看,发现就只有她这一家没有一个顾客走过来看一下,慢慢的,张含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有客人停留的摊子,那摊子的主人都会张嘴吆喝。
于是,张含抬起头,望了一眼傻愣愣的张二柱,喊道。“爹,我们也像那些小摊上的人一样,大声吆喝吧!”
张二柱一听,脸颊立即红通通的,他低下头,露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吱吱唔唔开口道,“含儿,这个,这个,你爹我从来没有在这个集市上卖过东西,不会吆喝啊!”
张含听完张二柱这句话,暗暗翻了个白眼,同时也很庆幸,她今天早上有跟着张二柱一块来集市,要是她没有来的话,恐怕张二柱这半头山猪肉就算放在这里一天都无人问冿。
张含朝张二柱说道,“爹,含儿先念一遍,等会儿你就跟着我一起念,知道吗?”
张二柱点了点头,回答道,“明白。”
“卖山猪肉了,又新鲜,又美味,香香的野山猪肉了!”张含把她在脑子里能想出来的词都喊了出来,她一喊完,顿时,经过她这个摊挡的人都停下脚步,睁在眼珠子望着张含。
坐在不远处同样卖山猪肉的莫帆听到张含这句话,嘴角抽了抽,偷偷睨了张含一眼,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张含此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给这里的所有人留下什么样的感想,她只看到她的铺子前面已经有人停下脚步了,于是她摆出一张比花还要灿烂的笑容看向摊子面前踌躇的人,开口向他们喊道,“各位靓叔,靓姨,如果你们想买山猪肉的话,就快点来买哦,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姑娘,刚才我听你喊说,你们这山猪肉香香的,我怎么没有闻到香香的味道啊!”有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摊子口,一脸促狭笑容对着张含问。
张含看了一眼这个中年男人,见他穿着打扮倒像是个中等家财的那种人,于是她摆出一副热情好客的面容,对着这位中年男人说道,“这位大叔,你可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说的香香并不是说这猪肉现在是香的,我说的是这猪肉你买回去了,煮出来的味道是香的。”
“真有你说得那么传奇吗,我看也是一样的猪肉吗?”中年男人明显有点不太相信。
张含看了一眼这个中年男人,笑了笑,这个中年男人的这种猜想,张含相信每个消费者都会有,听到有人在夸奖他们产品,买的人一定不会相信,以为他们这是为了促销,故意夸大其词。
张含看着这位中年男人,说道,“大叔,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割一点肉回去煮来吃,反正也是猪肉,价钱也就贵了三文钱,要是不好吃的话,以后你看见我了,你可以把我的摊子给掀了。”
第一桶金
中年男人愣了愣,没有想到张含这个小小年纪居然会说出一句这么有魄力的话出来,于是他摸着胡子,仰天大笑,笑完之后,他把目光望向张二柱,赞扬道,“这位大哥,你有一个好女儿啊,不错,不错,只可惜是个女儿身,要是男儿身的话,以后必当做出一番伟大作为。”
“哪里,哪里,这只不过是小女胡乱说的,不敢当。”张二柱听到有人赞扬自己女儿,脸上笑开花,有人夸奖他女儿,张二柱觉着比别人夸奖自己还要高兴。
这时,张含蹙起眉头,露出不太同意的表情,跟这个中年男人说道,“这位大叔,你这句话就大错特错了,只有男儿身才可以做大事业吗,女儿身同样可以。”
中年男人一脸兴奋的盯着张含,连声说了几个好字,然后指着这半头山猪肉跟张含说,“你这些猪肉我全要了。”
他这话一出,张含跟张二柱都傻眼,以为人家是不是糊涂了,这半头猪肉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就算餐餐吃肉,那也能吃上七八天了,现在天气又这么热,只要放上一天都会有点味道了。
中年男人似乎是看出他们父女俩的心思,摸着胡子,笑了笑,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是开酒楼的,这一点猪肉对于我来说,半天就可以卖掉,不用替我担心,还有,如果你们父女俩以后好东西拿来镇上卖的话,可以拿到这个镇上的一间叫福运酒楼那里去。”
张含一听,眼睛发光,酒楼啊!这时,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中年男人,顿时觉着这个中年男人有点做酒楼老板的气势。
于是,张含二话不说,把那半头山猪肉给称了下,一共有三十八斤,每斤十八文一斤,总共是六百八十四文,本来卖不到那么多钱的,可这个中年男人太好话了,把那些猪脚也算成了是十八文一斤。
张二柱望着张含手中那沉甸甸的钱袋,里面发出铃铃的声音,让张二柱笑得合不拢嘴。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一脸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他抬起头,望向张含,结巴问道,“含儿,这。这,这些都是我们的吗?”
张含望了一眼张二柱,把那袋钱放到张二柱手上,顿时,张二柱全身紧绷,双手紧紧握住那个紧袋,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眼睛盯着那个钱袋。
张含见状,笑了笑,开口说道,“爹,你不用害怕,这些钱又不会咬你,你摸摸它们,这些都是我们的了,等会儿我们去集市其它地方逛逛,我要买点东西。”
张二柱摸着这些钱,傻笑道,“好,好,含儿要买什么就买。”张二柱之所以那么大方,那是因为他觉着这些钱都是张含一个人赚来的,他没有权利去阻止。
张含听到张二柱这句话,转过头望了他一眼,这时,张含觉着突然之间来到这个陌生朝代,有一家疼爱自己的家人这样其也还蛮幸福的。
替他抱不平
“爹,我们收拾一下,去买东西了!”张含抬头望了天空一眼,上面太阳已经开始变毒辣了。
张二柱这时小心翼翼的把钱袋收好,拍了拍装钱袋的地方,也跟着抬起头,眉头也皱了皱,点了点头,跟张含说道,“是啊,早点回去,不然,太阳变大了,会晒死人的。”
正当他们父女俩收拾着地上的家伙时,突然听见前面传来吵闹的声音,张含出于好奇,抬起头一看,发现这发出吵闹的地方居然是莫帆那个摊子。
只见他那个摊子现在挤满了围观人,隐隐约约的,张含听到一个大妈级的声间在那里吵架。
“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那么吵?”张二柱也听到了,停下手中收拾的动作,一脸担扰望着前面。
张含犹豫了下,咬了咬嘴唇,转过头,望向张二柱,开口说道,“爹,你先在这里收拾,我去看一下怎么回事?”
“那你小心点,不要惹事啊!”张二柱也没有阻止,只是叮嘱了张含几句话,然后就让她去了。
张含走近,挤过人群,来到前面,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浓妆抹艳的,手中还挽着一个竹篮子,指着低着头的莫帆大声骂。
“大家来评评理啊,肉档的猪肉都是才十五文一斤,他的猪肉要二十文,我叫他减少一点呀,大家猜猜他怎么回我的。”老女人的嘴唇上涂着红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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