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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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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含看着撒泼的吴春,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跟她对视,“大伯娘,你说的是那个蓝子吗?”张含伸手一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铁蛋娘已经把那一篮子鸡蛋提了出来,放在张含跟吴春中间。
吴春看到自己那一蓝子鸡蛋,脸上闪过心虚表情,她硬着头皮点头,“没错,这一蓝子鸡蛋就是我们家的。总共有六十五个,昨天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别想蒙我银子。”
张含听到她死不悔改的声音,唇畔勾起冷笑,她弯下腰,从地上那蓝子鸡蛋里拿出一个鸡蛋放在手掌上,“大伯娘,你真的肯定这些鸡蛋是你昨天送过来的。”
吴春眼神短暂跟张含相接触了下,或许是因为做了亏心事,吴春怕被张含看出她做过的坏事,赶紧躲开张含眼神,点头,“没错,这些鸡蛋是我家的,我自己家的鸡蛋我当然认识了。”
“好。。。。。。很好。。。。。大伯娘,那我就让你看看你家的鸡蛋是怎么样的?”说完,张含用力把手掌上那只鸡蛋用力摔在地上,瞬间,摔在地上的鸡蛋落在地上,空气中传来一股刺鼻难闻的臭味。
吴春见到地上那个臭鸡蛋,她脸马上变苍白,刚才嚣张的气势早就弱了下来,她缩着脖子,不敢抬头迎视张含向她“射”过来的眼神。
张含冷眼看着她这个表现,眼里一点同情也没有,没有问话,张含继续从蓝子里拿起三个鸡蛋都扔在了地上,三个鸡蛋都跟第一个一样,发着难闻的恶臭味。
“大伯娘,你看见了没,这个就是你拿来卖的鸡蛋,我记得我在收鸡蛋时已经说好了,我们不要过月的鸡蛋,可你呢,拿给我的是什么?”张含把剩下的那一蓝子鸡蛋全部推到吴春脚边。
吴春低头望着自己昨天拿来卖的鸡蛋,咬了咬牙关,她抬起头,迎向张含逼人眼神,“这些鸡蛋不是我的,我的鸡蛋不是这种,你这是在栽脏陷害,你们想要吞掉我银子,所以才拿这些坏鸡蛋安到我身上,我不服。”
本来想要承认的吴春突然脑海里想起昨天张家有那么多人卖鸡蛋,他们哪里知道哪些鸡蛋是谁的,想到这个漏洞,吴春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靠山似的,觉着她不用怕他们了,于是昂起头看着张含大声说。
张水来夫妇听到吴春这句污篾人的话,气得他们都想上前把吴春打一顿,他们平时也知道这个吴春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人,经过今天这件事情,张水来夫妇才知道人家不仅爱贪小便宜,而且还是个没脸皮的人。
张含看着吴春,笑了笑,她双手在半空一拍,张含手掌声刚落,屋里面就走出来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当吴春见到里面走出来的男人时,她整个人就软倒在了地上。
张水来夫妇转过身一望,也吓了一跳,向这位中年男人打了声招呼,“村长,你怎么在这里?”话说,他们夫妇一大早就来张家了,怎么村长来了这么大一件事情,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呢?
“村长。。。。。你,你别要信他们说的话,我,我真的没有做这件事情,这件事情都是他们污篾我的。”吴春一双胆怯眼睛望着向她走过来的村长,连说话都说得不太利索。
村长走到吴春面前,冷哼一声,“吴春,这件事情你别想狡辩,刚才我在屋子里明明听你承认这一蓝子鸡蛋就是你拿来的。”
吴春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在村长面前认错,要不然这件事情捅到家里老头子那边,她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上一章
吃了的吐出来
接下来不等村长审问,吴春自己就先招了整件事情,原来前几天吴春在村里听到张家要收鸡蛋,觉着真的是天助她也,刚好这几个月因为她懒,每个月的集市她都偷偷没有去,累积下来,家里的鸡蛋就积了积多了,农村里,大家都舍不得拿家里的鸡蛋来吃,就因为这样,吴春家里的鸡蛋就越积越久。舒欤珧畱
昨天她看到张家正式收鸡蛋,于是就把这几个月积的鸡蛋都拿过来,看这次能不能趁机换到银子,吴春也交代了,刚开始她怕张含他们看出这些鸡蛋是坏的,事先在蓝子上面放了新鲜鸡蛋。
招完自己所做的坏事,吴春耸拉着脑袋,一言不发站在张家院子。
张二柱他们听完吴春这些招供,气得他们想立即拿扫帚把她给赶出自己家,现在,张二柱才想明白自己在这些年来做过的蠢事,以为只要他让着老家那边人,他们就会把他拿亲人看待了。
“村长,今天我请你来做个公证,目的就是为了怕有人在这件事情上反咬我们一家一口,现在村长也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对谁错了,张含在这里想请村长给我们一家做个主。”张含注意到当她在跟村长说件事情时,吴春那身子都在抖了。看见她变成这个样子,张含不仅生不出一点同情给她,反而觉着她这是活该,自作自受。
要是这个大伯娘拿好鸡蛋来卖的话,张含认为自己一定会像对待村里其它人一样对待这位,可惜人家根本不值得她这么做。
村长瞪了一眼吴春,觉着这个老张家的大儿媳妇是个惹祸精,平时村里有什么事情,这个惹祸精都在那里搅和。
“含儿,你放心,二春叔叔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绝对不会让你有什么损失。”村长一双眼眸闪过精光,一脸算计跟张含说。
张含点了点头,“那这件事情就麻烦村长了。”她知道今天这位村长之所以肯过来帮她家忙,其实他是打着一个鬼主意,不管是谁村长,在他们心里都喜欢他们管的那个村可以在他们手上发扬光大,能有所作为。
张含望着眼前这位油光满面的村长,在心里暗骂了他一声老狐狸。张二春向张含这个方向望了一会儿,半个月前,他听他家婆娘说张家大女儿的疯病变好了,起初他还有点不相信,可是现在,眼前这位身上有一股让人佩服气势的女孩子,她那张淡定的脸庞,毫不胆怯的目光都让张二春相信张家大女儿是真的好了,不再是疯女了。
不知道为什么,张二春望着张含时,他总觉着有一天,他管理的这个张家村会因为眼前这个女孩而变不同,张二春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直觉,既然他生出这种直觉了,他就马上决定,以后要多跟张家人打好关系。
“吴春,你知不知道你卖坏鸡蛋的行为有欺骗人的嫌疑,是可以抓到官府去,让官老爷判决,轻则吗,可能打十几个板子,重则吗,则是坐半个月牢。”张二春望着瑟瑟发抖的吴春说。
吴春在听到张二春说要打板子开始,她就害怕极了,甚至她两只腿都忍不住在抖动,等张二春话一说完,她马上走到张含面前,苦苦哀求,“含儿,是大伯娘错了,你千万不要叫村长把我送官啊,你想想你表弟和表妹们,要是我进了牢,他们在这个村就抬起头来做人了。”
张含用力甩开吴春搭过来的手,把头扭到一边,她才没有那么容易原凉吴春,她还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极口亲戚,为这个家里人报这么多年吃过她苦的仇。
吴春见张含不理她,于是她又跑到张二柱跟金秋花面前,吴春拉着金秋花手,落着眼泪,“二弟妹,你劝一下含儿,叫她不要把我送进牢里,大嫂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金秋花一下子被吴春给握住手,顿时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以前,她这个大嫂都是指着人来骂,金秋花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大嫂那幅吃人嘴脸,现在让她看到吴春这张求人嘴脸,金秋花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她拉着吴春双手,把目光望到张含这边,向张含发出求救信号。张含收到金秋花目光,摇头走过来,把金秋花从吴春手上解救出来。
张含把金秋花拉到她身后,由她一个人面对着又哭又求的吴春,“大伯娘,如果你真不想坐牢,含儿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了?”
“什么办法,你快点说,我同意就是了。”吴春听到张含话,目露急切目光盯着张含问。
张含明眸盈盈望着她,一幅无害表情,“大伯娘,含儿记得我们家好像有两亩田借你家种去了,不知道大伯娘可不可以还给我们?如果行的话,那今天这件事情我可以一点不计较,就当作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吴春听完张含这句话,低下头,咬着嘴唇吱吱唔唔,当初她家说是跟张二柱家借这两亩水田来种粮食,可那是打着借了就不还的道理,这些年,她家因为这二亩水田,粮食也剩了许多,还可以拿去卖银子。
现在,吴春想到那二亩水田就因为自己一时贪小便宜而要回去了,她心里就很不服气,很难咽下这口气。
“怎么,大伯娘不同意吗,既然这样,那没关系,那这件事情就按村长叔叔的意思去办吧!”张含转过身,去找张二春商量。
她刚迈脚,吴春就拉住她手臂,露出一幅割了她肉一样的表情答应,“好吧,我同意把你家那二亩水田还给你们。”
张二柱跟金秋花听到吴春这句话,夫妻俩紧紧握住手,显得非常激动,他们都没有想到失去的东西还有可能再回来,早在以前吴春来这里借这亩水田时,张二柱夫妻就想到这二亩水果是永远要不回来了,可现在,失去了几年的田地又回到他们家来了,这怎么不让他们夫妻高兴。
张含唇畔渐渐勾起一抹胜利笑容,她转过身走到张二春这边,恭敬朝张二春弯了弯腰,“村长,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大伯娘刚才说了,她愿意把我家的二亩水田还给我们家,以后要是有人反悔了,含儿现在请村长做个证。”
张二春眸中露出对这个女孩子的佩服,现在他终于想清楚了这个女孩子请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了,原来人家早就打着这个主意,她不是请他来主持公道,她是想借助他威望来震摄吴春,顺便还替他们家做个见证,如果以后吴春想反悔了,作为见证人的他也定会被牵扯进来,这样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想到她的一石二鸟之计,张二春不得不重新露出审视目光望着眼前这位只有十六岁的女孩,现在他是越来越相信这个女孩会给张家村带来不可估量的前景了。
张二春大声笑了一下,爽快答应,“没问题,这件事情我张二春做定这个证人了,以后要是有人想反悔,我张二春第一个不答应。”
吴春听完张二春这句话,赶紧低下头,想把她在这里的存在感给缩小。吴春一脸灰败的离开了张家,满心欢喜的她这里领银子,最后却一脸颓气的离开。
吴春离开之后,张含客气有礼的把张二春给请到张家草厅坐下,陪席坐上,有张二柱夫妇和张水来夫妇,旁听的有张含跟莫帆。下下在自天。。
张二春拍了拍张二柱肩膀,羡慕道,“二柱啊,老哥真羡慕你,你家大女儿不简单啊,老哥相信你们家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老哥,你太过夸奖了,含儿她只是在胡乱干一些事情,算不上大台面。”张二柱脸上笑开了花,听见有人夸赞他亲生女儿,哪一个做父母的会不开心。
“怎么可以说是胡乱做一些事情呢,含儿干得是大事啊,你瞧瞧你们家,才多久啊,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要不是老哥亲眼所见,老哥还不相信呢。”张二春看了一圈张家这个草厅,虽然这草厅还是以前的茅草屋,可里面摆的东西却有了变化,有一种大户人家里摆的样子,现在张家摆的这些东西都是萧风翼前两次过来拉果酱时带过来的一些字画,花瓶什么的。
张含说了几次萧风翼,让他以后不要再带这些没用的东西过来,可人家不听,仍旧一意孤行,最后,张含只好把他带过来的东西给摆在草厅里,这样也算废物利用了。
看完这间不一样的草厅之后,张二柱向站在金秋花身后的张含问,“含儿,二春叔叔想问你一个问题,含儿不介意吧!”
张含抿嘴朝他微微一笑,她不用问都猜得到等会儿这位村长要问的事情是什么了,肯定是问有关她为什么要收鸡蛋的事情,想到这件事情,张含有点犹豫,她想这件事情应不应该跟这位老狐狸村长说。
“二春叔,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是含儿知道的,含儿一定跟你说。”张含轻抿唇畔,微微一笑。
张二春满意点了点头,开口问,“其实问题也很简单,二春叔只是想知道含儿你为什么要收集这么多鸡蛋?你是打算拿它们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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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那些事情
“既然二春叔都问出来了,含儿如果瞒着二春叔,就有点对不起二春叔今天帮含儿的这个忙了,好吧,看在二春叔今天帮了含儿这么大一个忙的份上,含儿就老实跟二春叔交个底吧!”张含笑眯着眼睛,眸中精光闪烁。舒欤珧畱
张二春听张含这么说,心里对张含那么会做事感到高兴,刚才他在提这个问题时已经想好了张含会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的结果,毕竟有哪一位愿意把他们赚钱的事情说给别人听。
“好,好,二柱老弟,你这个女儿真是好的,你跟弟妹这辈子就准备享福吧!”张二春一高兴,又转过头去忽悠比较好哄的张二柱夫妻。
张含望了望一直笑个不停的父母,她突然觉着她做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她把自己打算说了出来,以后那些村民一定会有受益,她知道村民们都是心思纯朴的人,只要有人对他们好,他们一定会加倍对那人好。
张含一直知道这一家子在村里人的印象,那简直有一个字来形容,就是烂,因为老张家那些人的嘴到处说,村里人对张二柱这一家都没有什么好感,从张含醒来到现在,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村民上门来聊天,这个现象就足可以说明张家在村民们的印象是有多差了。
跟张二柱夫妻说了一会儿,张二春就迫不及待把目光望到张含身上,等着她解答。
张含微微一笑,解释,“二春叔,含儿之所以收这么多鸡蛋,那是因为含儿想做一种可以长时间保存的鸡蛋。一种名叫咸蛋的东西。”
“咸蛋,这是什么东西?我听说过威菜,还从来没听说过咸蛋。”张二春听完张含话,精明的眼眸一眯,嘴中发出啧啧声音。
张含丽脸盈盈一笑,跟张二春解释,“二春叔,这个咸蛋差不多就跟咸菜一样,是咸的,同样可以保存很长一段时间。”
“真有这样好的东西啊!不错,要是学会了这个办法,那村里人的鸡蛋就不用每个月紧赶慢赶的拿到集市上去换银子了,放在家里,用含儿你这个办法就可以了。”张二春哈哈一笑,双眼露出满意望着张含。他越来越确信这次他没有押错宝了,张家这个大女儿确实是个不简单的。
张含听完张二春这句话,嘴角处隐隐一撇,刚才她听出了张二春这句话后面是什么意思了,人家这是在暗地里提醒这么好的事情她张含可能不独吞,一定要教会全村人才行,看到张二春那张得意笑脸,张含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他一声老狐狸。
不过,他有他的张良计,她有她的过桥梯,行,他要她教会村民们这个办法也不是不行,只是前提是先让她赚点银子才行,她可没有那么好心,把这个好办法白白让出来。
张含朝张二春笑笑,说道,“二春叔,含儿打算等过一段时间就把这个方法教给大家,你也知道,现在这个咸蛋大家都不熟悉,也不知道好不好卖,含儿先去镇上试一下这个行情,如果有市场了,含儿再来教大家制作这个咸蛋,你觉着这个办法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有含儿你去镇上做开路先锋,二春叔相信,咸蛋这个东西一定会卖得很好的。”张二春听出张含话里的意思,知道她是肯答应自己教村里这些村民了,心里自然又是一阵高兴。
至于她提出要过段时间再教,张二春也觉着这个要求很合理,如果现在全村的村民们学会了,到时大家做出来的咸蛋卖不出来,那他的目的不是变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真正的目的是希望借助这个咸蛋让全村过上幸福生活。
聊了半个时辰,张二春依依不舍离开了张家,莫帆见天色也不早了,也说了告辞的话,拒绝了金秋花挽留话,跟在张二春背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张家。
从张家出来,张二春走到半路时突然停下脚步,跟在他身后的莫帆也紧跟着停下来,两人一前一后低着头。然然一忙点。
过了良久,张二春浑厚嗓音响起,“今天我发现,你跟张家好像挺好的,你跟他们家是不是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给叔听听。”张二春转过身,刚毅脸上露出真挚表情。
莫帆红了红脸,吱吱唔唔回答,“我,我喜欢张含,二柱叔和婶他们答应我了,等我以后把生活过好了,他们,他们就把含儿嫁给我。”
“行啊,小子,你现在可是不比你爹厉害啊,居然那么快就找到一个心仪媳妇了,张家那个大女儿,嗯,她确实不错,叔今天跟她谈了一会儿话,发现她不简单,你小子眼光不错。”张二百听到莫帆这句话,咧嘴大笑,一脸欣慰看着他。
张二春跟莫帆他爹是对好朋友,当年莫帆他爹刚搬到张家村时,因为他会打猎这个本领,结识了张二春,两人成为了一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莫帆他爹也是为了张二春,才在一次打猎中失了性命。
“帆儿,叔对不起你,你爹为了救我,把命给搭进去,在你娘死后,叔也没有站出来好好照顾你,你不会怪叔吧。”张二春想到这件事情,他平时意气风发的脸庞顿时颓败,这件事一直是他心病,因为家里的婆娘,他一直不敢站出来帮助好友这个儿子,甚至在莫帆最困难时,他也只能偷偷拿一点吃的东西去救济。
莫帆望了一眼张二春,喊了他一句,“二春叔,莫帆没有怪过你,在莫帆小的时候,要不是有二春叔偶尔偷偷的救济,恐怕莫帆早就熬不过来了,现在哪里还会有机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张二春虽然听莫帆说不怪自己,可他心里过不去这个坎,每当午夜睡觉做梦时,梦到躺在血泊里的好友,他就觉着有愧。
“帆儿,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你爹的家人,我听你爹说过,他跟你娘是为了躲你爹那个家才会来到这里。”张二春看着已经十七岁的莫帆,越看,他就越发觉着莫帆跟死去的好友很像,现在他都有种错觉,仿佛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死去十年好友。
“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现在活得很好,我不想打扰我现在的生活。”想也没想,莫帆就否决道。他是真的不想去找那什么陌生亲人,他在张家村住了十七个,这里就是他家,是他的根,而且现在,这里还有他喜欢的人,他更不可能离开。
张二春听到莫帆坚决语气,他叹了口气,说,“好吧,不找就找,反正现在你都这么大了,找不找那些人对你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好了,叔不跟你聊了,你也回家吧,改天来叔家看看叔。”张二春双手放在背后,弯着腰乘着夕阳光辉慢步离开。
莫帆站在夕阳下,他脑子里现在还响着刚才张二春说的家人这件事情,在他小时候,爹和娘都去世了,他一个人挨着苦时,他也想过去找那所谓的亲人,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想了。
想到这里,莫帆低一头,一只手摸到胸口上,他从里面掏出一块玉佩出来,这块玉佩是跟一条绳索一块绑在他脖子上,如果仔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这条绳索早就看不清它本身的颜色是什么了,它现在是又黑又脏,正是因为这样,没有人知道,绳子下面居然挂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一看这玉佩颜色就知道是个挺值钱的东西。
凝视了一会儿,莫帆重新把那块玉佩放到它本来的位置上,突然,他转过头望了一眼半山上的张家,一抹幸福光芒萦绕在他黑眸里。
夜幕低垂,张家村户户升起一股浓烟,浓烟飘在半空中,宁静的张家村此时就像个仙境一般,到处都是浓烟撩绕,给人一种安详感觉。
“你这个死婆娘,叫你去贪小便宜,我叫你去,我们张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张大柱从田地里回来时,经过村中一条槐树下时,听见村里那些妇人在那里聊着八卦,隐隐约约他听到那些人提起他婆娘名字,出于好奇,张大柱故意在经过时放慢了脚步,这一放慢,听进他耳朵里的那些话彻底让他怒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扛着锄头就撞开了家里的院门,一甩下肩上的锄头,冲进厨房,把正在里面做晚饭的吴春给拉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吴春现在是头发散乱,眼角还有点肿,她坐在地上,低声抽泣。
张大柱看着这个婆娘,他现在看她这幅模样,恨不得现在又想抬起一脚狠狠踹一下她,他脚才刚抬起,脚底就立即被一双大手给握住。
张章和跪在吴春前面,手紧紧拖住张大柱脚底板,哀求,“爹,你别打娘了,娘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一进来就打她啊。”。
张章和是张大柱跟吴春的大儿子,今年跟莫帆一样大,也是十七岁,说来这个张章和也是个可怜的人,从小从娘胎那里带来一种病,动不动就是心疼,脸色也是常年到头都是青白色,早两年前,家里给他说了一门亲,后来那说亲的女家听到他有这个病,马上就把这门亲事给退了。
到现在,这个张章和还没有娶到妻子,因为这个,张大柱一家都快要愁白了头发。
泼妇叫谁呢?
张章和说完这句话,整张脸又变惨白,喘着大气用力呼吸。舒虺璩丣
张大柱跟吴春见状,马上撇下怒气,夫妻俩双扑到张章和身边,扶着他身子,吴春声嘶力竭喊着张章和,“儿啊,儿啊,你别吓娘,你别吓娘啊,天啊。”
张大柱望着困难喘气的儿子,心里也非常着急,耳边还要传来吴春那像哭死人的哭声,立即,他脸黑下来,朝她吼道,“哭,哭,就知道哭,还不快点帮忙把章和给扶到里屋去。”
吴春被张大柱一喝,马上回过神,止住哭喊声,帮忙把张章和弄上张大柱身上,背回了屋子。
………………………………
收了两天鸡蛋之后,张含正式暂时结束了收鸡蛋这件事情,准备开始做咸鸡蛋这个计划。
其实张含也不是没有想过做咸鸭蛋,只是这个朝代,还没有鸭这种家禽,无奈之举下,她才做了厨鸡蛋这个行业。
“姐,莫帆哥不在家,我喊了好几遍都没听他回应。”张苞一脸气喘吁吁跑进院子,把嘴巴放到张含耳边小声说。今天早上,张含为今天要做的事情打了一个计划,刚好这个计划中有一个就是要今天去镇上买东西。
张含想叫莫帆跟着一块去,这样回来时可以有一个劳力帮她提东西,今天早上吃完早饭,她就叫二妹张苞叫莫家叫人了。
“他不在家里?你有没有再叫几遍?”张含露出怀疑眼神看着这个二妹,怕她为了贪方便只是喊了一两句就走人了。
张苞听完张含这句话,立即鼓起脸庞,说,“姐,你要是不相信我,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转身跑了出去找村里小朋友玩了。
张含去了莫家,站在莫家院子门口朝里面大声喊。“莫帆。。。。。你在不在里面?”喊哑了嗓子,里面一个回应都没有,张含这才真正相信张苞传来回的话,莫帆是真的不在莫家。
张含叫莫帆的声音没把莫帆给叫出来,却把隔着莫帆一个菜园的张小妹给叫了出来,她看到张含站在莫帆院子门口那幅“骚”样,她又再想到这几天村里那些人说的话,什么莫帆现在已经是张家准女婿了,莫帆天天都帮张家做事,张家大女儿迟早要嫁到莫家之类的话。
想到这些,张小妹就觉着心里有股气很难咽下去,她忘记了李大脚嘱咐她老实呆在家里学绣花的事情,气冲冲出了院子,大步走到张含面前。
“死疯女,你就这么不要脸,居然在光天白日之下找上男人的门,真不害躁。”张小妹站在张含面前,用手指着张含鼻子骂。
张含看着突然闯出来的张小妹,先是愣了愣,在想,这个死八婆干嘛好好的又来找自己吵架,自己好像没有招她惹她吧!
“看什么看,再看我也不是男的,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莫帆都不出来见你了,你居然还找上门来叫莫帆,你可真不要脸。全家都是不要脸,小的叫完,大的又来叫。”张小妹往张含脚边吐了一口口水,眸中闪过挑衅。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张含听完她这句话,立即板起脸,冲这位欺软怕硬的张小妹吼。
张含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可是别人拿她家里人来说话,那她就要生气了,在这里,家里人都是张含的软肋,只要有谁不小心碰到她软肋,她一定会有牙还牙,甚至还给碰到她软肋的人十倍痛苦。
张小妹被张含突如其来的轻变给吓了一跳,她双脚倒退了一步,嘴巴依旧高高扬起,不肯服输,“我再说一遍又怎么样,我又没有说错,你们一家都不要脸,刚才小的来找莫帆哥,现在大的又来找,我呸,既然敢做出来,就不要怕别人说啊。”。
张含听着她那一紧一闭的大嘴,眼眸里蓄满怒火,握紧两个拳头,听着从她嘴里喷出来的那些污辱人的话,张含一咬牙,扬起一个巴掌用力打在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丑恶嘴脸上。章章春变吴。
骂得起劲的张小妹没想到张含居然会出手打她,她左脸被张含打了一巴掌,这件事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半拍的回过神,摸着红肿的左脸朝张含问,“你打我?”
张含眉毛一挑,扬起嘴角回答,“没错,我打你了,那又怎么样?你想打回来吗,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直到左脸上的疼痛让张小妹忍不住申银出声,她这才相信自己是真的被这个死疯女给打了,她放下左脸上的手,双眼像斗鱼眼一样像张含冲了过来,喊道,“死疯女,你敢打我,我张小妹要跟你拼命。”
张含眯起眼望向踩着八字脚滑稽模样的张小妹,一抹冷笑从她嘴角闪过,像对付张小妹这种平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张含根本不看在眼中,好歹她以前在上大学时,可是参加过跆拳道。
在张小妹冲过来那瞬间,张含扎起马步,握紧拳头,就在张小妹离她一米距离时,张含一个拳头用力打了过去。
“啊。。。。。死疯女,你,你,你怎么可以打人家这里,你,你太不要脸了,嘶,痛死我了。”张小妹抱着胸部,眉头跟眼睛都皱成一条缝,蹲下身发出申银声。
张含打完之后,动了动自己有点酸痛的拳头,慢步走到张小妹身边,弯着腰说,“刚才我都警告过你了,把你的嘴巴放干净,可你偏偏不听,现在你挨打了,这件事情可不关我事了。”
“死疯女,死女人,你这个死泼妇,我跟你拼了。”说完,张小妹用力从地上站起身,正想朝张含这边冲过来,突然她眼光瞄到张含故意在那里晃来晃去的手臂时,张小妹又停了下来,眸中露出揪心惧意,她记得刚才张含就是拿那只手打了她胸部,想到现在胸部上还传来稚心的那种痛,张小妹就不敢往前冲了。
张含望着退下来的张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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