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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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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抠是有理由的,含儿。”莫帆听张含这么说他,心里不高兴了,露出一双受伤的眼睛盯着张含诉冤道。
张含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她叹了口气,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看着他问,“那好,你跟我说说你抠成是有什么理由,你的理由要是能说动我,我就放过你这次抠银子的事了。”
莫帆拉着张含的手,露出一幅委屈的样子跟她说,“我这么抠都是为了咱们女儿,含儿,你想啊,我们女儿从一个小小的婴儿长成大姑娘这要花一大笔钱吧,还有等她长大后,我们要给她准备一份嫁妆,这也要花一大笔银子吧,今天我把摆满月酒的银子抠下来了,这笔银子就当成是给我们女儿做以后的嫁妆,我这样做不对吗?”
张含听完他这番解释,看着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她倒真的找不到一句合理的话来反驳他这个解释了。
“算了,我说不过你,时间不早了,我们抱着小甜甜跟爹娘他们一起进镇吧。”张含摆了摆手,一幅懒得跟他说话的意思,转身走到床上把还在睡觉的小甜甜用襁褓包好,抱着她出了房间。
站在张含后面的莫帆见张含不再责怪他在女儿小甜甜满月宴上抠银子了,顿时嘴角弯了弯,露出得意笑容跟在张含面前走了出去。
镇上,萧风翼在昨天听莫帆说要在福运酒楼里摆满月酒,他二话不说就把这件事情给揽到了身上,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跟莫帆谈着谈着时,最后把这件事情给包了下来,等他回过神想反悔时,莫帆那人早就跑回张家村去了。
当张含抱着小甜甜从马车上下来时,张含第一件事情就是向萧风翼感谢,感谢他这么大方答应包下她女儿的满月宴。
萧风翼听到张含对他的感谢话语,嘴角抽了抽,顺便还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莫帆。最后他硬是从嘴角扯出一朵难看至极的笑容跟张含说,“不用谢,如果你想真感谢我,等我娘子生下儿子后,我们两家订娃娃亲好了。”
说完,萧风翼向莫帆这边“射”来一个挑衅笑容,笑话,他萧风翼可是一个商人,商人就是无恶不歼,无歼不商,他萧风翼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这个亏,今天他一定要在莫帆身上把这个亏还回去。老吃五娘笑。
不过等他把这件临时想出来的事情仔细想了想,觉着这事还蛮不错的,娶张含的女儿当儿媳妇,这事应该挺划算的。张含那么会做生意,那么会赚银子,她女儿应该也不差吧。想到这里,萧风翼越是觉着这事是天衣无缝的事情。
张含抱着小甜甜愣了一会儿,刚想开口回答,莫帆的声音就抢了过来。莫帆把张含母女抱在怀中,瞪着萧风翼,恶狠狠的警告,“这事还是等你媳妇生出儿子再说吧,不过,我女儿可不会跟比她小的男子成亲。”丢下这句话,莫帆揽着张含母女俩在萧风翼咬牙切齿的情绪下进了福运酒楼。
当张含一家人上了福运酒楼的二楼上面时,周家,,萧家,李家,金家,另外,莫帆又请了张大柱一家来,零零总总安排起,二楼上面也摆了差不多有十张桌子这么多。
这些人看到张含抱着小甜甜上来,妇人们纷纷撇下他们身边的男人和小孩向张含这边涌过来,围住张含跟小甜甜,妇人们都被小甜甜可爱的小模样给征服了,一个个抢着要去抢小甜甜。
小甜甜在张含刚下马车时就已经醒过来了,可能是对这周围的一切十分好奇,小甜甜一醒来也没哭,还睁着一双大眼睛眼珠子黑溜溜的乱转个不停。
小甜甜现在一下子见到有这么多人围着她,嘴角咧开,露出一道浅浅的无齿笑容,愣是把这一帮围着她的妇人们哄的心花怒放,更是对她爱不释手,可能现在这些妇人心中都在幻想着,要是她们也能生一个像小甜甜一样可爱的小女孩就好了。
男人们看了一眼妇人们这边的情况,只是抿嘴笑了笑,然后就跟身边的人开始谈天说地。莫帆见自己真的是挤不进张含身边了,于是退了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向男人们那个位置走了过去。
这边,李思静挺着个大肚子一人独占了一个大地方,把头靠到正抱着小甜甜妇人的身边,李思静一脸孕相,吹着牙萧正在哄着小甜甜。
张含看她这么喜欢小甜甜,于是出声打趣她,“我看你也别这么羡慕了,再过一两个月,你身上的这位也该出来了,有没有被你大哥诊过,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张含一幅八卦模样小声在李思静耳边问道,随着张家跟萧家的生意合作越来越多,张含跟李思静的感情也越来越好,现在,她们两个几乎都以姐妹相称了,所以张含跟李思静说话时,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根本不用在说话时考虑这句话该不该说。
张含知道这个朝代虽然没有什么超生波这类婴儿探测器,不过这里大夫却有一种独门绝技,据说只要号下孕妇的脉就可以知道孕妇的肚子里怀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张含心想,李家作为医学世家,对这个号脉探测孕妇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的这种本事应该是有的吧。
李思静一听张含这句话,赶紧给她投来一个有空再告诉你的眼神,似乎是想给张含一个惊喜。朝张含眨了几下眼珠子后,李思静又转过头跟小甜甜玩着。
过了没多久,福运酒楼的伙计们就端着一盘盘美味又香气飘飘的菜肴从下面端了上来。这时,原本还聊着的男女各自回了位置的上。
这一次,男女分开坐,男人的人数占了六桌,女人占了四桌,刚好凑成了十桌,幸好二楼的福运酒有两间连通的雅间,只要把这两间连着的门给推开,这两间雅房就变成了一个大间。
当然了萧风翼也不是个吝啬的主,他心里虽然很气莫帆把然把抠病撒到他身上,不过对于张含生的小甜甜,他还是很喜欢的,而且他对张家也算是有一种情义在,就像是亲情一样。没人知道,每次他来张家,跟张家人待在一块是他长了这么大以来最开心的时候,他是真的把张家人当成亲人一般了。
今天这十张桌子上摆事实了十道热菜三道冷菜,这样的份量在富贵人家摆满月酒都算是很丰盛的了,张含跟莫帆见到桌上的这些菜,夫妻俩皆打从心里感谢萧风翼的用心良苦。
饭桌上,吴春一家人看到眼前这些美味又香的饭菜,一家人都大吃了一惊,本来他们对莫帆请他们一家来福运酒楼吃小甜甜的满月酒,他们就感到张家太有银子了。
吴春想到她孙子在办满月酒时,只是在家里请了一些亲朋好友过来吃一顿简单的饭,最摆的上桌的菜也就是一份鸡肉还有一份猪肉了,后面那两三样都是青菜萝卜啥的农村小菜。
现在看到小甜甜的满月酒,吴春吓的不知不觉间把目光望向了张二柱那一边,心里暗想,老二一家到底是多有钱啊,这次张含只不过是生了一个女儿,就摆了这样隆重的满月宴,要是等张含生了儿子,那可能要请整村的人来这里吃饭了。
对于吴惷心里的这些想法,张含跟莫帆不知道,他们小两口一脸幸福的一同抱着小甜甜在众人面前亮相,每一桌走过,小甜甜就会收到一四五份珍贵的满月礼物。
走完了十桌,小甜甜都快要被她的满月礼物给盖住了,在这些礼物中,其中周家,萧家还有李家送的东西比较贵重,周家送给小甜甜的是一对金手镯,金脚链,还有五六件质量非常好的婴儿衣服,萧家送的是一百两的银子,还有一大堆萧家各地管事搜集来的玩具,张含远远望了一眼,发现那些玩具都是贵的,估计是萧家那些管事为了讨好萧风翼这个未来萧家主人,特地用重金搜集回来的吧。
李家送的自然是一根百年人参,还有一件金长命锁。张含望了一眼李风爵送过来的金长命锁,有点想抚额头的冲动,自从小甜甜出世后,她收的长命锁都快要用一个小箱子装了,应该有十几二十个了吧。
最后是张大柱一家跟金家了,因为这两家不跟跟前三家相比,这两家送的东西则都是一些鸡蛋啊还有几只老母鸡之类的东西。
这顿满月宴大伙吃了差不多快要半天,等大家离开时,吴春见这十张桌子上还剩下了好多菜,她知道这些剩菜等会儿收拾了会丢掉,想到这些好吃的菜会丢掉,她心里就一阵肉疼,于是吴春偷偷把张含拉到一边,脸红红的,搓着双手,不好意思的跟张含说,“含儿,你看这些菜这么好吃,要是扔了多可惜啊,你看大伯娘能不能把它带回家啊。”
张含顺着她目光望了一眼十张桌上的饭菜,除了女们有一两桌的饭菜少了一点外,其它桌上的饭菜都只吃了一些,还剩下很多,张含见状,点了点头,转过头跟吴春说,“大伯娘,你说的对,这么多菜扔了却是可惜。”说完,张含低头想了想,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吴春说,“这样好了,大伯娘,你先在这里收拾,我去下面叫伙计拿个装菜的桶过来。”
买人!
张含去跟萧风翼提了下吴春这个建议,萧风翼招来酒楼的掌柜吩咐了几句,没过多久,一个酒楼里的伙计就拿了两只木桶上去。舒夹答列
等到全家要回去时,就见吴春提着两大水桶的菜下来。幸好张家有自己的马车,要不然这两大桶的菜真不好带回张家村去。
告别了萧风翼夫妇,莫帆跟张二柱先是把小宝跟小放送回了松山学院,然后才赶着马车回了张家村。
马车的速度比牛车快,半个时辰后,张家一家人还有张大柱一家就到了张家屋脚下,张大柱带着妻儿还有儿媳妇和孙子跟张二柱说了声谢。
张大柱一家临走前,吴春指着她手上的两个菜桶,一脸窘样的看着张含问,“含儿,这菜要不,咱们一人一半吧。”
张含笑了笑,现在她对这个大伯娘虽然谈不上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了,只要这个大伯娘是个安份的,她就可以面色平静的跟这位大伯娘说话,就像现在这样,“不用了,大伯娘,你拿回去吃吧。”
吴春听张含这么说,也不推辞,立即就应了声好,提着两木桶的剩菜跟在张大柱他们后面回家去了。
“你大伯娘现在算是变好了,要是她跟以前一样,我可不敢跟她多接触。”金秋花抱着小莫清,走到张含旁边看着张大柱一家离去的身影,感叹道,也许是想起了以前过的那种日子。
她是被以前的吴春给弄怕了,想到以前的那个吴春,三天五天的就来张家要东西,不给她就来抢,抢完了还要把张家一家人骂了一遍才甘心离去。
摆满了小甜甜的满月宴,张家又开始过上是平静的日子,自从小莫清喝了一次张含的奶之后,在以后他喝奶的日子里,小家伙在金秋花喂他喝羊奶时他还不喝了。
金秋花见他一整天都不喝她喂的羊奶,还以为小家伙是不是生什么病了,急的金秋花快要哭了。
最后还是在张含抱着小莫清时,小莫清才伸长着头一直往张含怀里张含胸部上拱。他这一闹,金秋花跟张含这才看出,感情人家不是生什么病了,而是想喝人奶了。
从此以后,张含身上的奶不仅喂给小甜甜喝,还要给小莫清喝。不过幸好张含在一生下小甜甜之后,金秋花就一直煲猪脚炖花生汤给她催奶,现在她一份奶给这两个小家伙喂奶,偶尔小莫清可以吃点其它辅助吃食,她还是供得起这两位小祖宗的。
大家吃过晚饭,大人们在石厅里聊了一会儿,就各自洗洗,回各自的房间睡觉了。
张含因为要照顾小甜甜,是张家当中最先洗澡最先进房间的人,当莫帆冲完凉,进了房间时,小甜甜刚好被张含给哄睡好,睡在以前小莫清睡过的那张小床上。
莫帆一进来,就见张含正在换衣服,他喉咙动了动,声音嘶哑开口问,“小甜甜睡了?”
张含正换着衣服,没抬头看,随便应了他一句,“嗯。。。。。。,刚哄她睡着,你洗完澡了没?”说完,她一抬头,就发现他已站在她面前,正喘着大气望着她。
不等她惊呼出声,她的嘴就被堵住,张含先是睁大眼睛,等他温热的舌头伸进她口腔里时,这才缓缓闭上眼睛,双手慢慢放到他后脖子上,先是停了一会儿,随即用力钳住他,热情回应他。
莫帆见她这么热情,嘴角弯了弯,吻着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鲁,直到最后,张含的唇辩都被他咬的又红又肿。
一条银丝线连接在彼此的唇辩上面,莫帆喘着大气望着靠在他胸怀的娇羞女人,他先是闷声一笑,随即手臂一伸,把靠在他胸膛的女人打横用力抱了起来,迈着大脚步朝房里的大床上走去。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大床上,这时,他并没有急于去索取他想要的东西,他站在床沿上静静的看着她,过了许久,他沙哑的声音才从他喉咙中响起,“含儿。。。。。,我们有半年没有在一起过了,你知道吗,每天晚上睡在你身边,只能看不能吃,我都快要被我身体里的欲水给烫死了,你要是不信,可以摸摸,你觉着它是不是小了?”说完,一只手掌霸道的抓住张含的右手搭在上了他身下鼓起部位。
张含脸立即变的通红,她瞪了他一眼,用力想要把她手从他发烫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只可惜,无论她使多大劲,被他握住的小手仍旧还停留在原地。她清楚的感觉到,他鼓起的部份正在变,透过衣服,里面又烫又硬。
“放手。。。。。放手。。。。。。。”张含脸又红又烫,烫的都快要不是她的一般。虽然她跟他算是一对老夫老妻了,连孩子都有一个了,不过张含对这种事还是很害羞,平时他们做这事时,她都是要求他把烛火吹灭了,这才同意跟他一块做羞人的事。
莫帆嘴角轻勾,低头又是吻住她又红又肿的晕红唇辩,他边吻边伸出一只空手解下她刚穿不久的衣服。
不一会儿,房里传来女人压抑的申银声,还有男人急吼吼的喘息声。床上一对男女在努力耕田,男人低头埋在女人身下,房间里传来啧啧的吸水声。
张含用力咬着她唇辩,抬头望了一眼她身下的男人,摇了摇头,又哭又羞的跟他说,“莫帆,你别这样。。。。,那里脏。。。。。舒夹答列”
莫帆抬头望了她一眼,朝她嘿嘿一笑,“含儿,你这里一点都不脏。”说完,莫帆坐起身,扶着他发烫的铁柱慢慢朝神秘的森林深处挤了进去,直到他发烫的铁柱全部没入,两人同时发出幸福的低喘声。
没过一会儿,房间里传出拍掌的啪啪声,顿时,房间里充满了浓浓的春意。在房间角落里熟睡中的小甜甜不知道正坐着什么梦,嘴角弯了弯,露出可爱的笑容。
第二日,张含扶着腰从房间里出来,昨天晚上,吃了半年斋的莫帆第一次开荤,自然是把她吃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是直接晕倒在他身下的,想起这个丢人事情,张含的脸就红通通,在心里把莫帆骂了一遍又一遍。
一到吃饭时间,张家就传来两道小孩的哭声,小莫清一早起来有起床气,在这个时段,他总要哭上半柱香的时辰,无论谁哄都没用,只要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就算没人在他身边哄,他也会自动自觉的停下来。
最可怜的是只要小莫清一哭,在熟睡中的小甜甜也会跟着哭,这样就造成了每天早上,张家石厅里都会传来两道响亮的婴儿哭声。
像今天一样,小莫清一醒来,双眼就哇哇的往下流眼泪,嘴边还长的老大,声音非常撩亮,估计连走在张家屋脚下的过路人也能清楚听到小莫清的哭声。
没过一会儿,小甜甜的哭声也接着响起。张含抱着小甜甜从房里出来,看到正在石厅里忙得手忙脚乱的金秋花,叹了口气,家里现在一下子有了两个婴儿,单靠她跟金秋花两人真是忙不来。
现在因为小莫清一哭,金秋花现在只顾着哄小莫清,连家里人的早饭都忘做了,眼看家里人就要出去做事了,肚子里没点存料怎么行。
张含把正在低声抽泣的小甜甜塞到莫帆手上,“你帮我抱下她,我去厨房里给你们做早餐。”
不等莫帆回话,张含就把怀里的小甜甜交到了莫帆手上,不管旁边的莫帆是怎么紧绷身子,张含转身离开了石厅,进了厨房那个方向。
眼看大家出门的时间快到了,张含就做了份简单的早餐,烙了七八张饼,又叫张黛去豆腐坊那边提了灌豆浆回来,好在豆腐坊一天都要做豆坊,这要吃豆坊只要去豆腐坊提就可以了。
一家人用豆浆拌关烙饼吃了一顿饱餐。小莫清在吃早饭前就没有哭了,现在正由金秋花拿豆浆哄他喝着。
张含看了一眼又在摇床上睡着的小甜甜,又看了一眼正在使小脾气不肯喝豆浆的小莫清,把正要出门的大家给叫住,提出了一个建议,“爹,娘,你们看,咱们家现在有了两个小家伙,家里的人手实在是有点忙不开,我看要不然,我们去镇上买几个人回来帮忙带小孩和做饭,你们看怎么样?”
张二柱当然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家里买不买人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他只要有人给他做饭吃就行,他喝了一口茶,说,“我无所谓,买不买人你们自己做主就行了。”
张含知道张二柱比较好说服,听见他答应,点了点头,然后她又把目光望向金秋花这边,开口问,“那娘呢,娘你的意思呢?”
金秋花抱着小莫清,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说,“含儿,家里我还忙得过来,就不要买人了吧,买人又要花银子,多划不来啊,你说是不是?”
张含一听金秋花这句话,就知道她一定会这么说,张含笑着跟她解释,“娘,你别管划不划来,你也看到了,今天小莫清跟小甜甜一闹,我们家的早餐都来不及做了,而且再过一些时日,我也不可能天天呆在家里,你一个人带他们两个小的,实在忙不过来。”
“是啊,孩他娘,含儿说的对,咱们也当姥爷姥姥了,不年轻了,能享福就多享福一下,别这么省,听女儿的话,买人就买人吧。”张二柱也跟着张含一块劝金秋花。
金秋花看了一眼张二柱,她发现女婿没说话,全村里的人都知道莫帆有抠门这个毛病,金秋花心想,买人是要花银子的,女婿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于是,金秋花看着莫帆跟他们说,“只要女婿同意,那我就同意买人。”
只可惜这次金秋花想错了,在昨天晚上,张含就已经在这件事情上给莫帆洗了一次脑,再加上肉的威逼利诱,莫帆早就已经同意了这件事情。
张含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心里庆幸昨天晚上她提前把莫帆这一关打通了。
莫帆看了一眼众人,点了点头,说,“娘,我同意含儿买人,娘也同意吧。”
金秋花听到莫帆这句话,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她发现在这里就只有她不同意买人的,在势单力薄的情况下,金秋花选择同意了,她看了一眼小莫清,看着大家说,“你们大家都同意了,我一个同意也没什么意思了,行,你们要买就买吧。”说完这句话,金秋花抱起小莫清出了石厅。
张含看了一眼离开的金秋花,有点担心向张二柱这边望过来。张二柱看了看出去的孩他娘,笑着跟张含说,“没事,我去哄一下你娘,你们继续聊着。”丢下这句话,张二柱出了外面,去院子里哄金秋花了。
张含见张二柱出去哄人,知道这事就过去了,于是拉着大家商量买人的事情。
何伯见张含要买人,以前当过管家的他自然有权利开这个口了,“小姐,何坤以前在少爷府里当过管家,关于买人这事,你就交给何坤来办,何坤一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
何坤是何伯的本名,因为他年纪比张二柱了不少,所以他来到张家之后,张含他们都是喊他何伯,很少有人喊他何坤这个名字了。
张含看了一眼莫帆,征求他意见。莫帆朝她点了点头,莫帆觉着何伯这个人办事能力还是很不错的,现在豆腐坊这边有许多事情都是交给何伯去管,人家还管得很好,一点糟心事都没出现过。
张含立即笑着跟何伯说,“那就麻烦何伯了,含儿想请何伯今天去人牙市场里看看,帮我挑一个会带人的妇人和一个做饭的厨房,至于是活契还是死契,何伯帮含儿看着办吧。”
何伯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张含,说,“小姐,买下人应该买死契的,这样他们也会对主家做事忠心点。”
“好。。。。。那就买死契吧,等会儿我拿银子给何伯,何伯你自己驶一辆马车进镇,今天豆腐坊的事情先放一放。”张含看着何伯说。
含提幸不两。何伯得到张含吩咐,立即拿着张含给的银子赶着去了镇上。这是他来到张家,第一次感觉他何坤原来还是个有用的人。何坤在去往镇上的路上暗暗决定,今天这件事情,他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绝对不给小姐失望。
到了中午,何伯赶着马车回到张家,从马车上面下来一家人,他们一家长的破破烂烂,一家人有四口人,他们站在马车前,看到张含等人过来,一家低下头不敢抬头。
张含看见这一家人,蹙了下眉,转过头看着何伯问,“何伯,这是怎么一回事?”
何伯摸着后脑勺,一脸愧疚从旁边走出来,站在张含面前低声说,“小姐,何坤进镇上时是打算按照小姐吩咐的,买两个妇人回家,只是何坤刚进到人牙子里面就见到这一家人相依偎在一块守在人牙子家门口,他们看见我从马车上下来,全部跪倒在我脚下,求我买她们,小的一时心软,没忍住,把他们一家给买下来了。”
买来的这一家人听到何伯向眼前这位妇人请罪,他们心里立即明白这位妇人一定是买他们一家的主人了,于是,这家夫妇俩拉着儿女向张含跪了下来,拼命朝张含磕头,苦苦哀求,“夫人,请你发发慈悲,好心收下我们一家吧,我姓傅,我叫傅大宽,这位是我娘子,别人都叫她傅娘子,我们一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年初,家乡那边发大水,把我爹和我娘都给冲走了,我一家四口好不容易逃出来,没想到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镇上的人因为我们是外地人都不愿雇我干活,在这里呆了三个月,我一家四口都快要饿死了,最后我们实在是迫于无奈,只能卖身为奴了,只是我这两个孩子还小,我们夫妻俩只求买我们的人可以把买下我一家,让我们可以不用骨肉分离。”
金秋花听到这一家人的遭遇,早就哭的眼睛都红了,原先还不肯同意买人的她一直劝着张含收留这一家人。
张含看了一眼这一家人,见他们一家四口都饿得只剩下一层皮包骨,他们夫妇是大人还好点,看不出有多恐怖,可怜的是这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女孩,看起来跟张苞一样大,应该有十岁左右,身上穿的衣服不仅脏还烂,一双小脚穿着一双草鞋,露出十个脚趾头,另一个小孩看起来才五六岁的样子,是个男孩,他跟他姐姐一样,两姐弟的小脸都瘦的凹了下去。
两姐弟见张含一直在打量他们,一时害怕,把身子紧紧挨着他们父母,头低低的,一脸很害怕的样子。
张含叹了口气,看着这一对夫妻说,“让我买你们一家也行,不过你们夫妻先跟我说说,你们会做什么,你也知道,我一家买人是用来干活的,如果你们不会干活,就算我再怎么同情你们,我也不会买下你们的。”
这对夫妻听到张含这句话,赶紧拉着一双儿女朝张含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夫妻俩把他们会做的事情说了一遍给张含听,“夫人,小的原先在家是种田的,不过也曾出去打过零工,只要是重活,我都可以做的。”
“夫人,小妇人在家里不仅会带小孩,还会做饭,还会绣一些东西,只要是活,我都可以干的,还有,还有我这个女儿,她虽然看上去挺小的,不过穷人家的孩子都是早当家,我这个女儿也会做很多事,至于我儿子,他也会割猪草。”
张含看着这一家人,耳边又一直响起金秋花要她把这一家人收留下来的话语,最后张含看着他们一家四口说,“好吧,你们一家四口就在我家里做工吧。”
一家四口听到张含这句话,高兴的又哭又笑,夫妻俩使劲按着一双儿女的头给张含磕头。
张含见状,赶紧制止住他们,跟他们说,“你们不用这样,快起来吧,等你们把身上收拾干活,吃点东西,我再交代你们要做的事情。”说完这句话,张含回过头看着何伯说,“何伯,麻烦你带他们去清理下身上的衣服,娘,咱们家不是有一些旧衣服,先拿给他们先穿。”
傅大宽一家听到张含这句话,激动的又要向张含磕头,最后还是何伯拦着他们,这才没有磕成。
何伯带着他们一家上了半山腰上的张家,张含跟金秋花站在屋脚下,看着一家又瘦又弱的傅家,母女俩皆是摇了摇头,金秋花看着这一家人似乎是想到了以前她一家人过的日子,又是眼眶红红的。
张含见状,赶紧安抚了她几句,把小莫清从她怀中接过来,扶着她,三人慢慢的走回家。
等她们回到张家时,何伯已经把傅家人给安排好,经过一番梳洗,原来一身脏兮兮的一家四口洗净脸和手,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张含发现这一家人其实还长的满精神。
正在猛啃馒头的傅大宽一家看到张含等人进来,马上拉着妻儿从地上站起来,抹掉嘴角的馒头屑,一脸无措的看着张含,喊,“夫人。。。。。”
也许是这几个月来是他们一家人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食物,还是白面馒头,傅家最小的儿子被他老子拉起来后,嘴巴还一直猛啃着手上的馒头,好像他一停,他手上的馒头就会没掉一般。
张含随意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眼,却让傅家小子硬生生被他爹打了一个头,他咬在嘴里的馒头没咬稳,被他老子给打掉在地上,傅家小子立即大哭起来。
傅大宽夫妻俩见小儿子在主人家面前大哭,夫妻俩心里都害怕主人家会因为这样又把他们一家人给退回去,想到这几个月来的困难生活,傅大宽心里真是害怕了。
张含见状,忙跟他们一家说,“你们不用这么害怕,我既然说收留你们就一定会收留,只要你们没做什么大歼大恶之事,我是不会赶你们一家离开的,放心吧。”
傅家娘子一脸激动,流着眼泪朝张含鞠了个躬,哭着说,“谢谢夫人,谢谢夫人肯收留我一家子,谢谢。”
本来她想给跪下去的,当她正准备跪下时,脑子里马上想起刚才何管家说主家不喜欢有人动不动就给他们跪,于是她才改换成鞠躬来表达他们一家对主家的感激之情。
张含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一家四口说,你们一家以后就住在前面的那间茅草屋,没问题吧。”石厅那边,安置不下这一家四口,思来想去,张含最后决定把这一家子安在了张家以前的茅草屋那里。
傅大宽看了一眼张含指的那几间茅草屋,心里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在他看来,他们一家即将住的房子对他们一家来说是最好的住所了。
就在今天前,他们一家都是睡在街道两边,有时候刮风下雨了,他们一家就会在别处寻一间破庙躲躲雨。
傅大宽赶紧回答,“没问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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