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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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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含这次看到的安氏比上次看见的还要恐怖,现在的安氏瘦得完全看不出她还是个人了,她的眼神非常空洞无神,现在的她就像是在等死一样了,没有一点生机。
“你还好吧?”张含被莫帆小心翼翼的护着来到安氏身边,此时,破庙里头全是血腥味,张含忍着恶心看着安氏问。
安氏露出一抹苦笑,目光失去了焦距,望着远方,声音很小的回答,“我真后悔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是我担心我的孩子,我怕我死了之后,张五柱那个负心汉会不认他。”
“你会没事的,产婆很快就来了,你先别说话,留点力气来生孩子。”张含不敢走近她身边,只能站在离她两步远的距离看着她说。
张含话刚一落,张章就带着一位五六十岁的妇人进来,张产婆是张家村里最著名的产婆,据说张家村出生的人一半以上都是她接生的,所以每次张家村要是有谁家媳妇要生孩子了,首先请到的就是这位张产婆。
张产婆一进破庙看见安氏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赶紧说道,“不行了,这位产妇情况不太好,你们大家都快要点离开这里,村长,麻烦你叫人烧几壶热水过来,还有,你们看看哪家有人参的,切片过来让她含着,我怕孩子没出来,大人就先没了。”
张含听见产婆说要人参,马上想起张家那边有一条百年人参,那是萧风翼听说她怀孕后,叫人送过来的,于是,张含跟产婆说,“张产婆,你先照顾着安氏,我家里有人参,马上回去拿,请你一定要照顾好安氏。”
“有人参就好,你快点去拿来,要是再耽搁一会儿,估计大人跟小孩都保不了。”张产婆回过头看了一眼张含,着急的说。
张含转过头看着莫帆说,“莫帆,你去咱们家切点人参过来,要快。”
莫帆点了下头,临走时,再三叮嘱张含一定要小心照顾自己,然后才跑回张家去拿人参。
时间一点点过去,破庙里头不时传来安氏撕心烈肺的叫喊声,偶尔还会传来安氏喊张五柱名字的声音。
张含望了一眼里面,担心看着张章问,“大堂哥,五叔他回家了吗?”把了差笑叫。
张章一听,脸色马上变得不是很好,撇过头望了一眼破庙方向,回答,“今天是五叔沐休的日子,昨天晚上他就回到家了,你别想他会来这里了,我已经试过了,他根本连过问一声都不肯,他是不会过来的。”
张含听到张章这句话,脸色也跟着不是很好看,心里把张五柱这个王八蛋骂了无数遍,真***混蛋,玩完了女人之后就不想认帐,现在连他女人生孩子都不管不顾,她真想咒他这辈子都断子绝孙好了。
就在这时,去张家拿人参的莫帆急匆匆赶过来,“人参拿来了,娘还给准备了一些小孩子穿的衣服。”莫帆手上拿着一块小小白布包着的人参,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袱,里面都是金秋花为张含肚子里的宝宝缝的婴儿服。
当莫帆回到家把在破庙里发生的事情跟金秋花他们说了之后,金秋花很心疼安氏肚子里的宝宝,于是金秋花二话不说,把她前几天刚缝的好的婴儿服拿了出来,让莫帆带去破庙里。
张含看到这几件棉质婴儿服,点了点头,把它们拿了过来,交代他们两个大男人说,“把东西交给我吧,我是女人,拿进去没什么,你们在里守着就行了。”
莫帆在张含正要进去时,拉住了她手臂,叮嘱道,“别拼命,要照顾好自己,要是顶不住,就出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等我出来。”张含朝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莫帆身后的张章,朝他点了下头,转身推开破庙的大门,走了进去。
破庙里面,张产婆正在帮安氏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当她看见张含进来后,着急的问,“人参拿来了没有?”
“拿来了,给,这个就是。”张含一听,赶紧把手帕抱着的人参拿过去。
张产婆打开手帕,见手帕里面有一根长长人参须,她点了点头,说,“这根人参是好的,希望有它,可以保佑她把孩子生下来吧,能保一个是一个吧。”
张含听到张产婆这句话,吓了一跳,大步走到张产婆面前,着急问,“张产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能保一个是一个,难道不能两个都保吗?”说完,张含看着面无血色的安氏,吓了一跳,此时的安氏就跟死人的脸色没什么两样,要不是她还会喊,心脏会跳,张含真的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张产婆看了一眼躺在稻草堆上的安氏,摇了摇头,看着张含说,“不是我不尽力啊,实在是我无能为力,产妇太过虚弱了,她现在都是命悬一线的份上了,我能够帮她把孩子生下来都算是尽最大努力了。”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听到张产婆讲出事实,张含鼻子酸酸的,眼眶红红的,她不敢相信就在不久之后,她眼前这位活生生的人就会死掉。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张产婆你想想办法啊,你把大人跟小孩都保下来吧,求求你了。”张含拉着张产婆的手臂大声说。
张产婆把张含的手从她手臂上移开,她一脸难过的跟张含说,“小含,不是婶不肯帮,实在是婶无能为力啊,像安氏这种情况,就算是大罗神仙下来了,也不能让她活下去了。”
张含感觉一股凉气从她的脚底一直冲上她脑子里,她脑子里不禁想起她第一次看见安氏时的那个情景,那个时候的安氏目中无人,样子非常泼辣,可是现在,这样的人就要死了。
这时,躺在稻草堆上的安氏突然缓缓睁开眼睛,她痛的蹙了蹙眉,一点一点的伸起手看着张含,说,“小含小姐。。。。。。。”
张含听到她叫自己,马上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瘦得只剩下骨头的手,含着眼泪问,“你别说话了,留点力气等会儿生孩子,给,这个是人参,你把它吃进去后就有力气把孩子生下来了。”
张含流着眼泪把手上的人参须放进安氏干的脱皮的嘴唇里,安氏艰难的把人参须咀嚼了几下,皱着眉把它吞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安氏朝张含微微一笑,握着张含的手说,“小含小姐,我后悔了,当初我不该为了一个梦,而背叛了张二狗,我现在这个下场是我该得的,我不怪任何人。”
“你会没事的。”张含看着她说。
安氏闭了闭眼睛,摇了摇头,嘴角轻轻抿着,弯了弯,此时她脸上的笑容非常温柔,没有以前的那种尖酸刻薄。
“我知道我的生命到尽头了,我没有不服,因为这是我的报应,只是,我死不甘心啊,我的孩子,他,他是无辜的,我害怕我死了之后,他也会跟着没命啊。”想到肚子里即将出世的孩子,安氏眼角流出心痛的泪水。
“如果你担心他会没命,你就振作点,你要活着,活着把你的孩子养大。”张含握紧着安氏的手,鼓励着她说。
安氏看着张含求道,“小含小姐,我现在只能求你了,我求求你看在他是张五柱血脉的份上,请你把他收养在身边吧,行吗?”
“这。。。。。这。。。。。。。”张含被安氏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安氏会来这一出,让她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
安氏见张含在犹豫,一激动,双手撑着地面想要起来,手刚撑起,安氏整个人又倒在了稻草堆上,她蹙紧着眉向张含哀求,“小含小姐,我求求你答应我这个要求,在这个世上我实在是找不到任何人来求了,我只能相信你了。”
张含见她还要继续撑起来,赶紧制止住她,“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给我躺好了,你不要命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子很虚啊!”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你要是不答应我这个请求,我就一定要向你跪着,直到你答应我为止。”安氏流着眼泪看着张含说。
张含见她这么固执,低头思忖了好久,最后望了一眼一直盯着她看的安氏,张含一咬牙,闭着眼睛答应下来,“好吧,我答应你了,以后我会照顾你的孩子。”
拿开你的脏手!
安氏听到张含答应了她的请求,嘴角处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她缓缓转过头看向一直在等着她们说完话的张产婆,笑着跟张产婆说,“产婆,麻烦你动手吧,我请你一定要帮我保下这个孩子,我知道我快不行了,我只求你可以保下我的孩子。舒铪碕尕”
在这个时候,安氏只是一位担心自己孩子以后未来生活的母亲,她眼角流出泪珠,心里很自责,也对这个即将出世的孩子感到愧疚,她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现在还要丢下他先走,想到这里,安氏一只手缓缓移到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朝着它说,“孩子,以事你一定要跟着小含小姐好好长大,千万不要跟你那位没良心的爹一样,知道吗,你放心,就算是娘亲死了,娘亲也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张含听完安氏这些话,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也是一名孕妇的原因,她只要一想到安氏肚子里的孩子,张含就忍不住替他难过。
“唔。。。。。。。。”下一刻,安氏紧蹙着眉,嘴里发出痛苦的申银声。
张产婆大叫一声,“不好了,她这是要准备生了,小含,你在这里帮下忙。”
张含点了下头,赶紧站起来,一脸紧张的看着张产婆问,“张产婆,请问我要做些什么?”
“你陪在她身边,跟她说说话,让她多生点生存下去的信心。”张产婆把安氏双腿弯曲着,一边注视着安氏腿下,一边跟张含说。
“安氏,你再用力一点,产道已经开了两指了,你再用一点,很快就可以看见孩子头了。”张产婆闭着气,大声跟眼前的安氏说。
“啊。。。。。。。痛。。。。。。,好痛。。。。。。。。”安氏紧紧抓住张含左手,眼里流着眼泪,张大嘴巴,发出撕心烈肺的大喊声。
张含望着叫得满脸青筋的安氏,心里非常担心她,拉住安氏的手说,“安氏,你听着产婆的话去做,想想孩子,他还在你的肚子里等你把他生出来呢,你可不能把他放弃啊。”
张含知道在这个时候,只有用母爱来刺激安氏了,从刚才安氏把孩子托给她来看,张含知道安氏对这个孩子还是很疼爱的。
果然,安氏一听完张含这句话,顿时睁开眼睛,空洞的眼神中立即露出一抹求生的光芒,她马上蹙紧眉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身体里那团东西推了出去。
下一刻,安氏只感觉她身下有一团热呼呼的东西流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张产婆的欢呼声,“出来了,出来了,是个男孩。”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很快,婴儿响亮的哭声在破庙里传开。
婴儿的哭声把正要闭上眼睛的安氏叫回来,安氏半睁着眼睛望向张产婆,声音小的就像蚊子声一样,“张产婆,我可以看一下这个孩子吗?”
氏应烦容到。张含明显感觉到安氏的生命正一点点的流逝,她眼角含泪跟张产婆点了点头,张产婆叹了一声,把孩子抱到安氏身边。
安氏抿嘴微笑望着身边的孩子,正在襁褓里的婴儿还没开眼,小脸也皱皱的,红通通,留在外面的两只手在乱划着。此时这位刚出世的婴儿不知道生他的母亲正要离开这个人世了。
“孩子,是娘对不起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好人,千万不要像娘跟你爹一样,知道吗?”安氏把脸颊贴在婴儿的额头上,哭泣着说。
这时,放在安氏身边的婴儿似乎是跟安氏有感应似的,原先还好好的婴儿突然之间哇哇大哭。
安氏抬起头看向张含,露哀求目光,“小含小姐,以后我这个儿子就拜托你了。”说完这句话,安氏缓缓抬眼望向张产婆,虚弱的说,“张产婆,我知道村长在外面,麻烦请他进来一趟,我有事情想求他。”
张产婆点了点头,转身去把庙门打开,把站在外面的张章请了进来。
安氏这边已经被张产婆收拾干净了,她脸色非常苍白,几乎没有一点血色,张章走进来,看见这个模样的安氏,大男人的他也被吓了一跳,他走到安氏身边,看着安氏说,“安氏,我听张产婆说你有事情要找我,说吧,是什么事情?”
安氏声音越来越小声了,她撑着最后一口气,看着张章说,“村长,我希望你在这里可以做个见证,我安氏今天把孩子交给张含抚养,以后这个孩子的一切除了张含,都与任何人无关,就连他的亲生父亲也一样。”
张含跟张章听到安氏这句话,都吓了一跳,同时他们也明白安氏为什么要这么要求,他们想,安氏大概是已经看透了老张家和张五柱这些人了,她知道如果她把这个孩子交到他们手上,估计他们也不会善待他的。
同时,她也是为了能给张含和这个孩子一个安静的生活,不想让老张家跟张五柱这些人在以后拿着这件事情来要求什么。
“你确定了吗?”张章看着安氏问。
安氏露出一抹苦笑,轻轻颔首,笑完之后,安氏侧头望着身边已经停止住哭声的儿子,嘴角带着微笑,头一点点垂了下来。
一直到死,安氏的脸上都是带着笑容,张含流着眼泪走到安氏身边,轻轻把孩子抱了起来,她对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安氏说,“安氏,你放心去吧,你的儿子我会好好照顾的,绝对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
现在想想,安氏也是个可怜的人,她为了梦寐中的爱情,不仅付出了年轻的生命,还让一个刚出世的孩子没了娘。
安氏的葬礼是张家出银子帮忙下葬的,村里人听到安氏难产去世的消息,以前对她的厌恶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有同情,很多村民们听到这件事情之后,纷纷站出来帮张家一起料理安氏的葬礼。
在安氏去世一直到下葬,张五柱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脸,就连老张家那边也一样,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担心张家会把安氏的孩子丢给他们似的,全都没有出面。
安氏怀的孩子是谁的,这件事情在村里早就不是秘密了,村民们见到张五柱跟老张家那边的表态,全都在背地里指责张老家跟张五柱的狼心。
从此之后,张家突然多出了一个婴儿,取名叫莫清,意思是想让这个孩子以后在做人和看人是要识人清楚。
经过一家商量决定,最后张清收养在张含跟莫帆的名下,正式成为张含跟莫帆的大儿子了。
现在,张含怀了身孕,除了带小莫清外,就是在家里看看诗书,日子过的非常惬意,说起来,小莫清从一生下来就非常讨喜,他不像别的孩子一样,喜欢大哭大闹,这个孩子自从被张含抱回来之后,除了饿了会哭,小便那些会哭一下之外,其他时候都是安静的睡,或者是自己一个人望着。
小莫清这个情况让张含一度以为这个孩子是不是智力有什么问题,后来经过她跟莫帆的侧试,发现这个孩子跟正常孩子一样,这才算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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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张家村打谷场上,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稻草剁旁边筹划着阴谋。
“张五柱,我以前真是高看你了,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孬种啊,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啧啧,你还是男人吗?”一道讽刺的女声在草剁边响起。
张五柱冷哼一声,一幅很不在意的口气回答,“一个儿子而已,只要我张五柱出息了,还会怕没有女人给我生儿子吗,到那时,我要多少个儿子就有多少个儿子。”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一直想要生个儿子,却没有这个命,算了,还是别说这件事情了,给,这个你东西你拿好,你只要把它洒在那个地方,准保能让你报你的仇。”
张五柱看到女子手上的东西,吓了一跳,脸色有点青,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拿给我的是什么东西?是。。。。。是毒药吗?我可跟你说,我张五柱只是想报复一下,我不想害出人命啊。”
女子听到张五柱这句没胆的话,顿时露出鄙视声音,哼了几声,开口说,“你放心,这个东西不是什么毒药,我也跟你一样,不想害人命,这些只是一些令人头晕眼花的东西。”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张五柱一听她说这个东西不是毒药,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轻轻的接过女子手中的小包药粉。
“既然东西给你了,以后咱们的交易就算是完了,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女子不耐烦的跟张五柱说完这句话,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左手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
女子大吃一惊,压低着声音惊呼道,“张五柱,你想干嘛,快放开我。”
张五柱露出猥琐笑容,大手用力一拉,女子没有防备,整个人倒进了张五柱怀里,月光洒在女子的脸上,此人正是张小妹。
张小妹露出惊慌失措的脸,目光像要吃掉张五柱似的瞪着他问,“张五柱,你在干嘛,快放开我,快点。”。
张五柱嘿嘿一笑,把鼻子埋在张小妹脖子间,用力吸了几下,露出淫“秽”的笑声,手指轻轻划过张小妹清秀的小脸上,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开口说,“张小妹,你别在我这里装什么贞节烈女了,你不就是为了银子才嫁给镇上那个可以当你爹的张地主吗,怎么了,是不是张地主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跑回家来的呀。”
张五柱因为经常在镇上读书,所以并不知道张小妹已经被张地主休回在家的事情。
“张五柱,你混蛋,你快放开我,还有,快点把你的脏手从我脸上拿开,你这个王八蛋。”张小妹咬着唇,眼神恨不得想把张五柱给杀了,瞪着他警告。
张五柱压低着声音嘿嘿一笑,一只手紧紧钳住张小妹的下巴,逼着她跟他对视,张五柱脸上挂着淫“秽”笑容,把嘴巴移到张小妹脸上,笑着说,“我的手脏?难道你的身子就不脏了吗,咱们是半斤八两,一样都是脏。”
“你。。。。。。。。。”张小妹被张五柱这句话气的满脸通红,她最在意的就是别人骂她脏,因为这样,她就越觉着莫帆哥会看不起她。
她给了张五柱几个白眼,用力吐了一口口水在张五柱脸上,然后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张五柱这张下流的脸。
张五柱用舌头舔了舔他沾满张小妹口水的嘴唇,嘴角弯了弯,一只手快速捂住张小妹嘴,顺势把张小妹一推,双双倒在了稻草剁上面。
“唔。。。。。。。”张小妹发出唔唔的声音,眸中露出惧怕光芒,她怎么也没想到张五柱居然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她双手被张五柱拿稻草绳绑着,嘴巴被张五柱拿稻草塞住。
“嘶啦”一声,张小妹只感觉她的身子上面传来一凉意,然后就是一道温热恶心的东西在她洁白的身子上亲来亲去。
不一会儿,草剁那边传来了女人又哭又申银的声音,过了很久,草剁后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嘶吼声之后,这场情事才算是正式落幕。
夜色正浓,皎白的月光斜“射”在大地上,草剁上面,张小妹一身青紫,头发散乱,上身的衣服半敞开着,身上的裙子被掀起,露出白花花的双腿。
刚穿好衣服的张五柱回过头看了一眼张小妹,笑着说道,“啧啧,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骚”货啊,你跟安氏比起来,还是你够味,真搞不错张地主那个老王八怎么会不要你,这样好了,他不要你,我要你,以后只要我回来村里,我就好好的滋润你那块荒田,怎么样,我对你够意思了吧。”
“我呸,不要脸,这次的事情就算了,要是让人知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跟你同归于尽。”张小妹回过神,神情很淡定的看了一眼张五柱,边整理衣物边跟张五柱说。
秘密,酒楼出事!
“啧啧。。。。。干嘛。。。。。。刚才的时候你怎么不喊,还叫的这么浪,现在爽过了就想把我推开了?”张五柱听到张小妹这句威胁的话,让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不少伤害,眼里闪过轻篾,盯着她说。舒铪碕尕
“你。。。。。。,这件事情我不想多跟你说,我警告你,这件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看我怎么收拾你。”丢下这句话,张小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瞪了一眼张五柱,转身离开了这里。
张五柱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轻勾,露出一幅食知髓味的表情,自言自语,“老子好不容易才尝到这么浪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等着瞧好了,我还会再来的。”说完这句话,张五柱哼着小歌离开了。
日子重新恢复平静,家里多了一个婴儿,金秋花只好从豆腐坊那边退了出来,待在家里照顾张含这个孕妇外加小莫清这个小婴儿。
石厅里,传来张含无奈的声音,“娘啊,你怎么又忘了给小莫清穿止尿裤了?你看看,他又拉在裤子上了。”张含抱着小莫清,一脸的苦恼。
一大一小,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的,别提有多搞笑了,金秋花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
金秋花赶紧跑进来,把张含手上的小莫清抱过来,小莫清眼角里还留着哭过的小泪珠,小嘴吧唧吧唧的,现在的小莫清已经有一个月了,可能是集结了他亲生父母的优良,长的非常纷嫩可爱,小模样非常惹人疼。
现在,他只要一哭,全家的人都要围着他转,现在的他简直可以说是这个家里的小霸王了,连以前最得宠的小张放也要靠边站了,因为他,小张放还郁闷了好一阵子,后来,小张放跟小莫清相处了几天之后,两人倒是成了好朋友。
经常在张家里听到小张放在教小莫清叫舅舅的声音,可惜人家小莫清只会吐口水泡泡,连一个面子都不给小张放,把小张放气得半死。
“你别抱他了,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把他交给我。”说完,金秋花伸手摸了摸小莫清的屁股,上面一点湿搭搭的,她咦了一声,露出疑惑眼神问,“奇怪了,我没有给他穿止尿裤吗?”
“哪里有穿啊,娘啊,你看他现在又尿在裤子上了。”张含嘟着小嘴望着金秋花说。
金秋花眼角抽了抽,露出不太自然的表情跟张含说,“这又不怪我,谁叫你说的这止尿裤那么难弄,还不如我们农家里的尿布,只要拿没用的布包着就行了,尿湿了洗干净又可以穿了。”
金秋花指的这止尿裤是张含拜托萧风翼叫人做的,它就跟现代的尿不湿差不多,不过这是用绳子绑的,毕竟现在这个时候还达到现代那种精致水平。
“娘,还是我再教你一遍怎么用这个止尿裤吧,至于你说的用尿布包着,那是绝对不行的,小孩子的肌肤比较敏感,要是一直拿这布包着,小莫清的屁股会长满痱子的。”张含把小莫清抱过来,小莫清一回到张含怀里,小嘴弯了弯,露出高兴的样子。
从小莫清来到张家之后,张含就把他带在身边,就连睡觉也是睡在房间里,不过小莫清睡的是以前莫帆做错事时睡的小床上。
晚上要是小莫清哭闹了,莫帆心疼怀有身孕的张含,于是一手包揽下了小莫清晚上的吃喝拉撒。
“你还是把他交给我吧,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金秋花见状,心里非常担心小莫清会碰伤张含,想把小莫清从张含身上抱出来。
小莫清一看见金秋花伸手过来,忙把头埋到张含怀中,好像不愿离开似的。
张含见小莫清这么依赖自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制止了金秋花,说,“娘,没关系的,只要我小心一点就行了,况且小莫清才一个月,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金秋花看张含不肯把小莫清交给自己,于是妥协了下来,不过还是一直再叮嘱她要注意一点,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赶紧把小莫清还回来什么的。
“娘,你看着,这个止尿裤你先把它摊开,然后把小莫清放在止尿裤上面,把小莫清的双腿分开,然后向上包,包好呢,就把绳子拉起来,把它打成易打开的结就行了。”张含正在教金秋花怎么用止尿裤。
其实想想,也难怪金秋花不会用,这止尿裤步骤挺多的,比起农家里用布直接包的方法,这个止尿裤确实挺麻烦的,难怪金秋花不会用它了,就连莫帆也是在张含教了不下五遍之后才学会的。
看完之后,金秋花还是觉着这个止尿裤那么麻烦,学了一会儿,金秋花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张含问,“含儿,小莫清现在也一个月了,你看咱们是不是该给他办一个满月宴啊?”
“是啊,那么快咱们的小莫清就一个月了,长大了不少呢,娘,这件事情我先跟莫帆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这个满月宴,是大办还是小办好。
”张含想到埋在山上的安氏,心想,才一眨眼的时间,安氏就死了一个月,时间过得真快啊。
晚上,小两口把小莫清哄睡之后,张含把白天金秋花问的事情跟莫帆说了一遍。
莫帆听完之后,看了一眼小莫清,笑着说,“是该给小莫清办一个满月宴,不过不能大办,只能小办一下,把村里一些经常来往的人请来吃一顿就行了,毕竟安氏才死了一个月,小莫清又是她儿子,不能大办啊。”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满月宴即便是小办也要办下去,村里人都知道小莫清是咱们抱养过来的,要是不办的话,那些人一定会说我们不重视小莫清什么的。”张含看着莫帆说。这也是身在农村里必须要面对的事情,村里人纯仆,很容易听从一些有心人添油加醋的话。
“嗯。。。。。含儿说的对,现在咱们家过好了,难保村里会有一些人眼红,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吧,我一定会给小莫清一个满意的满月宴。”莫帆听了张含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一手把身边的张含揽在了他怀中,握着她小手温柔说道。
过了几天,张家开始在村里买了一头二百多斤的大猪,然后又请了村里一些会做吃食的妇人过来帮忙。
没过半天,张家大肆购买猪肉的事情传开了,大家也知道了张家要给小莫清办满月宴的事情。
老张家这边,老太太一脸阴沉的坐在炕上,大声骂着张二柱一家人,“白眼狼,枉我们把他养这么大,他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他是不是嫌我们五朗还不够丢人吗,居然给那个小子办满月宴,我呸,分明就是不安好心,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小子是五郎的儿子。”
坐在炕上另一边的张铁生听到张老太太这些骂人的话,眉毛紧紧蹙成一团,用力抽了几口烟,没好气的警告她,“好了,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你看看你现在弄的,二儿子不理咱们二老就算了,现在连大儿子也不理咱们了,你给我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张老太太听到张铁生这句话,嘴角撇了撇,露出不满意的表情瞪了一眼张铁生,没好气跟他说,“死老头子,你这是在怪我吗,是他们这些儿子没良心,枉我们把他们养么大,当初我们就该在他们小时候扔到尿桶里去淹死得了,免得长大了来惹我们生气。”
“行,行,你有理,这个家你当吧,我不理了。”张铁生黑着一张脸指着张老太太大声骂道,骂完之后,一个人小心翼翼的下了炕,拄着拐仗离开了这间乌烟瘴气的家里。
张家,张二柱一家不知道他们办满月宴的事情惹来了张老太太的咒骂。此时,张家一家人正在商量着小莫清满月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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