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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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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叹了口气,这是聪明人啊,很明显,是他在击球时的失误造成了张腾明复选时出了漏子,甭管是否裁定张腾明出局,其实都与他无关,按规矩都要裁汰的,但他偏偏能抓住一丝难得的机会,就好似他也吃了大亏一般,需要等待裁定,完全是顺杆子爬上来。
不过赵然喜欢聪明人,他愿意给对方一个机会,于是道:“按照规矩,没有进洞就是没有进洞,说再多都没有用,难不成到了正赛的时候,还不允许对手击球防守?没有这个道理!所以我们裁判的裁定是没有问题的……”
黎大隐的弟子立刻昂起头来,不屑的看了一眼张腾明等人,轻轻哼了一声。
张腾明眼中顿时失神,潘锦娘心里也立刻生起巨大的失落感……
“但是,考虑到海选和正赛毕竟有所不同,本着鼓励道友们参赛的原则,可以考虑将十六号和十七号作为备选……他们在复选时打到第几洞?”赵然转头问裁判。
裁判回答:“十六号是最后一洞,十七号是倒数第二洞。”
赵然点了点头:“这个水平可以进入备选范围了。如果正赛选手达不到数目,我建议,可以从没有完成海选的修士中补选,补选顺序以完成洞数多少来排定。黎副印、裴师兄,二位以为如何?”
黎大隐当即点头,这一方案既维护了规则,维护了他那位身为裁判的弟子的判罚,同时也暗合他想让龙虎山弟子出现在赛场上的心意,当真是“深得我心”。
什么?你担心张腾明依旧补选不进去?拜托,正赛需要补足多少选手,难道不是由我们组委会决定吗?
裴中泽也觉得这个方法不错,立刻就同意了。
于是张腾明和十七号选手在名单上被作了标识,等待补选。
张腾明从大悲到大喜,又从大喜到忐忑不安,一番滋味当真难说;潘锦娘也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的同时,莫名间又感到些许难以道明的羞辱,拉着安妙转身就走,安妙回过头道了声:“多谢赵师兄。”
司马致富冲赵然冷笑一声,颇有些算你识相的意思,拍了拍张腾明的肩膀:“我们走。”
十七号则上前向赵然躬身致谢:“多谢赵方丈了,给在下一个机会,否则大老远从衢州赶来,差点白跑一趟。”
赵然笑问:“你是衢州修士?”
十七号道:“在下是衢州莫家的莫不平,莫家小门小户,怕是方丈没听说过……”
赵然道:“灵山下的莫家?莫二先生和你……”
莫不平惊喜道:“原来方丈识得家父?”
赵然摇头:“久仰大名,未曾当面领教。”
就算如此,也足够莫不平兴奋不已了,暗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楼观赵方丈居然知道灵山有我莫家,回头可要跟父亲禀告禀告。于是道:“方丈前年和大师兄来衢州试剑,顾氏山庄和游龙馆这两战,在下都在现场看了的,对楼观着实仰慕得紧。”
赵然微笑道:“那就预祝你能够进入正赛,到时候可要好好打,拿出真本事来。”
莫不平连忙谢过赵然的祝愿,有这句话,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补选不成问题了。
处理完这桩,赵然眼前白光一闪,收到张飞符,却是二师兄余致川发来的:“师弟,把你详细地址再告知一下,雨阳那头灵鹿要去京城,在师弟那里暂歇一些时日。”
赵然很奇怪,雨阳仙人要干什么?怎么跑京城来找自己了?什么意思?不过一头灵鹿总比黄山君、白山君、申姜子、黑白道人之类的虎鹤豹熊要好一些,没那么太扎眼,以自己现在和黎大隐的关系,在鸡鸣观景阳楼中养头鹿不知道是否可行,或者实在不行的话,放在莫愁湖畔的许真人别邺中更没问题,于是回复:“让他到京城西南莫愁湖畔的抱月山庄落脚吧。师兄,出什么事了?”
余致川飞符道:“别提了,这厮和盘丝闹翻了,那只蜘蛛也不知怎么就攀上了月影,把雨阳甩了。雨阳觉得没面子,在松藩呆不下去,吵着要去找你,说是要履行本职。通臂神猿被他三天两头吵得受不了,跑来和我说,我一想,你身边似乎也少个使唤人,既然雨阳想去,就让他去吧。”
赵然忍不住啼笑皆非,按说灵狼月影的品味不低啊,怎么就看上那只母蜘蛛了呢?
对此,余致川解释:“月影那脾性师弟难道不知?盘丝这两年修为日深,身子越发圆润了,月影说,他本也没想要收下盘丝,但实在挡不住盘丝圆鼓鼓的肥臀,哈哈哈,加上盘丝又主动勾搭他,于是入了毂。哈哈哈哈……”
赵然顿时哭笑不得。
不过这种事情在灵妖中实在太过稀松平常,没什么可指摘的,或许连雨阳自己都不会觉得有多难受,之所以出川来找自己,或许更多是因为面子上有点儿过不去吧。
算一下日子,以雨阳的脚力,赶到京城怎么也是月底的事了,这倒不用着急,如今最重要的,依然是把修行球大赛办好。
第六十二章 龙潭卫
办赛归办赛,赵然和裴中泽毕竟还是讲法堂的进修方丈,该上的课还是要上的。陆元元不愧斋醮世家的嫡传,同样的科仪,赵然要花一炷香准备,人家随手间便完成了,施法效力也要高得多,赵然需要摆六张符的,人家三张搞定,赵然请出来的神灵分身虚影虚得不得了的,人家请出来就有如实形一样,差距相当明显。
因此,在陆元元的课上,赵然还真是学到了很多技巧,理论方面也有了新的收获。
赵然也忘不了老朋友,其间趁旬休之际,专程跑了一趟京城东面的龙潭卫。龙潭卫指挥使张略和他相交甚厚,作为带兵武将,未经允许是不能擅离职守的,所以他回不了京城,就只能赵然去拜访他了。
龙潭卫在栖霞山以东,有兵员五千六百人,扼守江道,卫护京城东大门,号称龙蟠之背。张略如今就在这么个紧要的位置上。
因大军驻守于此,这里紧邻江边的一段形成了热闹的龙潭铺,不少船只旅人都选择在这里歇脚。
这是赵然提前联系好的一次拜访,他是一府方丈,张略是一卫指挥,没有正经公务的情况下去军营见面,影响不太好,所以两人就以私交老友的身份,在龙潭铺的一处大宅子中相见。
赵然信步走在河边,这段河流是大江的一条分水道,这段五六十丈的河畔,都被大宅子包了进来,景色美不胜收。
“忠道兄这宅院不错,住起来真是舒爽啊,半生拼搏,也到了享福的时候了。”
“这是前任指挥使办下来的宅子,他去职还乡,便以低价盘给我,我一想,反正也不贵,便干脆将老母亲接了过来,以尽赡养之道。”
“哦?伯母也在?必须拜望!还请忠道兄引见。”
“不敢不敢。”
张略是京中帮闲混混出身,由此可知张家家境好不到哪里去,张母以为人缝洗帮厨等等粗活谋生,将张略拉扯长大。虽说随着张略的步步高升也算享了十几年的富贵,但本色却没忘了,见赵然的时候依旧拿着针线篮子,边干活边和赵然闲聊。
给赵然的感觉,张母就好似街坊邻里的某位老太太,得吧得吧碎嘴如刀,却透着股子说不出的亲切。
和赵然拉着家常,问着京里的情况、四川的情况,抱怨着自己在偏僻的龙潭小地方的孤单,数落着各种不便。数落完了又开始夸赞着各种好处。赵然一直耐着性子倾听、陪聊,时不时附和一番。他今天来龙潭本就是访友,没什么事可做,陪友不如陪友之父母,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张略却有些被唠叨怕了,不大工夫,屁股便如坐在钉板上一般难受。
张母叹了口气:“唉,我儿就是嫌我啰嗦,可我这不是见了赵道长吗?赵道长不愧是修行中人,能听得进我老太婆的唠叨……也罢,我儿去看一下酒菜准备如何了,不用在这里熬着了。”
张略行同大赦,向赵然告声罪下去了,张母等他走后,向前凑了凑,道:“我儿走了,老婆子我正好跟道长念叨念叨。赵道长,赵仙师,你可救救我们老张家吧!”
赵然顿时怔住了:“老夫人何出此言?”
张母道:“吾儿太拧,一旦定下主意,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旁的很多事情都听我的,唯这亲事一道不听我的,跟他说了好些家,他就是不松口,我以无嗣不孝怪责他,他却去纳了两房妾室回来,孩子倒是生了一个,可就是不娶正妻,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赵然不由笑了,老太太好为惊人之语,果然都是通病,自己还当张略遭了什么大难,原来不过是不娶妻,既然也生了儿子,那就并非无后,谈什么‘救救’张家?
“您老别多虑,或许忠道兄没遇到合适的人家而已,他如今身居高位,想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的确不甚容易。这样,您老别急,贫道回京后仔细看看,想办法给忠道兄解决终身大事。”
张母道:“道长,光给他说媒怕是没有用,我儿中了邪一般,死活不娶。我想请道长想想办法,施个法术,吓唬吓唬我儿,让他莫要一根筋跑到黑,赶紧给我娶个媳妇回来,道长你看好不好?”
赵然啼笑皆非,不好当面拒绝,顺着她的心意哄道:“您老放心,我来想办法。”
“好好吓唬吓唬他!用厉害的法术!”
“得嘞,吓唬他!让他知道厉害!”
拜见完张母,酒席已经备好,张略将三个心腹都叫来作陪,一个一个给赵然介绍。这三人都是当年在京中跟着张略走街串巷打架斗狠的混混,义气为先,随张略同往西南边地投军,大小数十、上百战,如今个个都混出了模样。
一个姓牛的指挥佥事,掌中军,另外两个也是实职正千户,一个姓王、一个姓钟,都在下面带兵。正是以这三人为骨干,张略将龙潭卫牢牢掌握在手上。
张略感叹道:“当年随张某投军者二十六人,如今只剩四位弟兄,每次想起来,都忍不住以泪沾巾。几位兄弟,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多次的赵道长,如今身居天鹤宫方丈高位,还是宗圣馆的道门行走……”
赵然纠正:“贫道已不做道门行走多年,松藩的道门行走,如今是贫道师侄。”
张略点头:“总之赵方丈不仅道法高强,而且有侠义之风,张某能有今日,诸位兄弟能够衣锦还乡,全赖赵方丈的照拂。还有宁老弟,他在红原能升指挥佥事、出任守御,也是赵方丈一手操持的,这是我等兄弟的大恩人,今日无以为报,只有酒水一杯,我等共敬方丈,愿方丈修行日进,长生不老!”
几人轰然应喏,举杯相邀,赵然哈哈笑道:“忠道兄官做得高了,格局也高了,说话的水平也不得了,这话贫道爱听,今日就与诸位同醉!”
这几人都是厮杀汉,直肠子,当即与赵然喝到一处,酒到杯干,好不热闹。
第六十三章 张略的亲事
赵然抽了个空向张略私下道:“老伯母让我用法术吓唬你,逼你赶紧娶妻,我可是应了的,上有命不敢违啊,说说吧,你是乖乖伏案授首,还是由我动用道法?”
张略苦笑,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我何尝不知母亲心意,奈何过不了自己这关啊。”
“哦?说来听听。先讲清楚,贫道可不是多管闲事,这是奉了上命的,呵呵。”
旁边牛佥事听见,凑过头来:“赵方丈,你可别白费气力,张大哥一根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我们弟兄也不知劝过多少回了,压根儿没用。”
“为何不娶?”
牛佥事道:“刚好方丈在这里,大哥不好意思说,我来说……”
张略瞪他一眼:“别胡说!”
牛佥事道:“大哥放心,我不胡说,咱好好说。其实吧,当年我等跟随张大哥投军,引子是位杨家女郎……”
张略伸手要去捂他嘴,却被牛佥事嘻嘻哈哈闪过去,旁边钟、王两位千户也过来帮牛佥事的忙,张略只得无奈的任他们说嘴。
牛佥事道:“嘉靖三年的时候,宫中遴选秀女,我们那个坏了心的坊甲把杨家给报上去了,结果金芳那丫头就入了宫……”
钟千户凑上来道:“我五年前回兵部,特意去坊里走了一圈,碰见那坊甲,居然还活着,老而不死谓之贼,忍不住上去扇了他一大耳括子,若非怕出人命,早就狠狠打他一顿了。”
王千户不屑道:“死了才好,要换我,摸黑直接宰了!”
“那你怎么不去?”
“那不是他后来死了吗?没熬过去……”
牛佥事继续道:“在边地打了十多年仗,没想到张大哥还是对金芳念念不忘,可我们去杨家打听,杨家早就迁到不知哪里去了,询问街坊,都没有金芳的消息。按理说这么多年,无论怎样都应该有点准信的,张大哥托人向宫里打听,竟然没人听说过,也不知是改了名还是怎么……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赵方丈你说怎么办?”
钟千户呸了一通:“什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别咒金芳嫂子啊!”
听到这里,赵然算是明白了,重新端详了一番张略,暗道以前竟没看出来,张略居然还是个痴情种子?其实在赵然的想头里,恐怕这个什么杨家女郎怕是早就死了,什么宫女太监之类,在皇宫中命如草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也许就会被拉出去埋了,二十年没消息,这还能落下什么好?
或者说张略他们其实也已经料到了杨家女郎的结局,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而已,对此他又能说什么?只能盼着张略有一天能够醒悟,自己走出这个坑吧。
酒席之间,随意谈起周围的风景和趣事,张略建议赵然在这里多住两天,明日有空带他去栖霞山转转,如今正是秋天,栖霞红叶还是相当可观的。另外,作为龙潭卫指挥使,张略还有个任务,保护栖霞山后山不为闲人打扰,龙潭卫在后山外围驻有一个五百人的营头,担负此责。
因为栖霞后山的凤翔峰上,有座三茅馆,乃是合道大天师邵元节的修行之地,三茅馆同时也是应天府的道馆,享受应天府的供奉。
实际上三茅馆原先与邵元节没什么关系,此地属于茅山的一处分支,在邵元节入虚前就渐渐脱离了龙虎山,与当时的三茅天师袁太初为莫逆之交,受邀加入三茅馆,并于三茅馆入虚。
袁太初过世后,遗命邵元节为三茅馆大长老,由此,三茅馆便由邵元节执掌,百年之后,已成邵元节门下安身立命之所。
别人想去栖霞后山而不可得,但张略却不存在这个问题,想带谁就带谁,想什么时候带就什么时候带。
赵然原本有些意动,金陵山水之胜者,莫如栖霞,能去看一看当然不错,但一听是邵元节的地盘,顿时就没了兴致。他自见过许真人后,至今还常常琢磨,对这位大修士非要走什么变革之路而感到不爽,哪里有闲情逸致去他的地盘上游览?
见赵然不想去,张略又提及龙潭卫南边不远处,过西田芽州,有座青龙山,说是风光也不错,还有传闻这里住着狐妖,开玩笑问赵然有没有兴趣去寻访狐妖踪迹。
赵然问了问,得知所谓青龙山不过是绵延起伏的一座座小丘,最高处也就是三四十丈,更是没了兴致:“叫什么青龙山?叫青龙丘算了。”
张略笑道:“也是,咱们都是从西南那等壮丽的大山回来的,几十丈的小山丘确实没什么看头,不过于江南之地,几十丈便也算难得了,如那栖霞山,其实最高处的凤翔峰也就百丈而已。”
至于张略所提的狐妖,赵然同样没有兴趣。若是在松藩也就罢了,吩咐现在主掌大君山洞天的通臂神猿两句,让他把狐妖什么的收编就是,但在南直隶,还是低调为妙。
和张略见过之后,赵然没有多耽搁,第二天大早便赶回了鸡鸣观。
上午陆元元的斋醮课上,现场布置了一座法坛,赵然等八人被点名上去协助施法,众人合力,再次将一位河神的分身虚影请下凡界,然后又恭送回去,那分身虚影莫名其妙间,众方丈们都大有收获。
赵然心下好笑,暗道这河神的分身虚影也不知有没有思考能力,被道士们耍来耍去的,也不知是否会发怒。
一天的功课结束后,莫愁湖畔的抱月山庄来人禀告,他提前知会过的灵鹿雨阳到了,现在正在庄中暂歇。于是赵然又赶到抱月山庄。
望着风尘仆仆的灵鹿雨阳,赵然无奈道:“瞧你们这都什么破事儿?都修行了几百年……贫道听清仙子说过,至少三百岁以上吧?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跟纯情少艾一样,还离家出走了?像话吗?”
雨阳委屈道:“这件事实在是太让小修我没面子了,好好在一起双修不行吗?你要说月影那厮炼器比我强,那我也认了,可他有我强吗?不服比一比,他那么小,明显不行嘛!作为一名妖修,不专注于修炼,不努力提高修为,非要玩什么风花雪月,非要搞什么精神追求,还骂小妖我粗鄙,粗我承认,可鄙在哪里?”
第六十四章 小组赛
赵然想了想,问灵鹿:“这么说盘丝开设专栏了?要不要贫道为你做主?”
“道长打算怎么做主?”
“看一看月影和盘丝之间有没有存在以合约换专栏的潜在交易。”
雨阳摇了摇头:“多谢道长好意,还是算了。小妖虽然被甩了,但不得不说句公道话,盘丝的文章还是很好的,读者很多,每月都会有大量读者来信由编辑部转交给她,听说早就够资格开专栏了。这回也是月影告知她开专栏在前,她凑上去以身相许在后……总之合则聚不合则散,这是我们妖修的规矩,若是由道长出面处罚,那小妖我也没脸做妖,以后无脸见于同道。”
赵然听着一阵好笑,安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京城好好修炼吧,散散心,振作起来,不要想太多,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争取早一些从阴影里走出来,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更加美好的明天!”
雨阳点头道:“多谢道长鼓励,小修认为,精神的愉悦不过一时之乐,年头久了就知道了,修为的提高才是永久的追求!她迟早会后悔的!”
“你能这么想,贫道深感欣慰,雨阳你将来必然会有一番作为,成就赫赫妖名,到时候不定有多少女妖上赶着来找你。”
“小妖我对此也一直很有信心!对了,道长何时给小妖分派事务?小修可是期待已久了……还有刚才道长说天涯什么草,草在何处?味道如何?壮阳么?”
赵然翻了个白眼:“你还壮?已经很壮了!天涯……算了,我就是打个比方,你不用放在心上。至于分派事务,目前还没有,你耐心等着吧。总之呢,你在这里需多加谨慎,此处为大明腹心之地,不比咱们川省偏僻多山,到处是人烟繁华,切莫惹出乱子来,否则被道门修士出手镇压了,我救你都怕来不及。”
“道长放心,小妖我会留神的,来时路过几处山林,也曾见到不少鹿羊穿行其间,我自去寻那帮孩儿们玩耍,不会给道长添麻烦的。”
安顿了雨阳,吩咐管家给他脖子上吊了块木牌,表明是抱月山庄许真人家豢养,具体联系人则写了自己,如此一来就挡住了绝大部分的麻烦,赵然就可放心回城了。
……
持续了五天的修行大赛海选终于有了结果,因为是头一次举办大赛,大法师级修士参加人数不是很理想,海选出来只有二十八位,金丹法师级别的修士要多上不少,达到四十六位,报名最多的是黄冠修士,有一百八十多人入围。
按照赛制,各级别将进入第二阶段正赛的小组赛,抽签分组,每组三到四人,第一名直接晋级八强。大法师级别设置一轮,直接晋级七人,剩下的一个八强战位由各组中成绩最好的第二名补入;法师级别的修士打两轮,黄冠级别则打三轮。
从第二阶段开始,就进入了两两对抗的正赛模式,开始体现出修行球的魅力之所在,观众们大量涌入球场,三天的比赛中几乎一票难求。整个京城乃至南直隶,关于大赛的氛围开始进一步升温。
朝天宫这处位于玄武湖东北的球场观者人数最多,这里举办的是黄冠级别修士的小组赛,春风和观元对大赛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慢慢转变,逐渐关注了起来,当然,他们关注更多的,其实是前来观赛的各家女修、富贵人家女眷,目不暇接的指点着、打趣着,好不惬意。
在主看台上看了一会儿,观云努了努嘴,春风转过头去看时,却是黎大隐、裴中泽和赵然步入贵宾席。贵宾席上坐着的是京中大有来头的权贵,包括裕王和景王这两个皇子,也包括朝天宫几位大供奉,如龚可佩、蓝道行、蓝田玉等,俱为炼师境以上。
黎大隐和几位朝天宫大供奉点头致意,赵然和裴中泽却与他们行同陌路,相互间权当看不见了。
王守愚也在主看台上,但没资格上贵宾席,他回头看了看春风和观云,三人从鼻孔中同时发出一声冷哼。他们找赵然的麻烦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都铩羽而归,总结经验,姓赵的始终躲在一帮高手的羽翼之下,也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下手,当真鼠辈尔!
此刻也同样如此,唯一的区别是,翼护他的竟换成了黎院使!
三人眼神你来我往热切交流一番,期盼着能够琢磨个好点子出来,好生教训一次这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赵致然,可还是没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黎大隐向他们发话了,谁也不许动赵致然,否则就是和他黎大隐做对,这该如何是好?
赵然知道这几位就在身后不远处坐着,却压根儿没有丝毫担忧,悠哉悠哉关注着场上的比赛,不时和黎大隐、裴中泽交谈两句。
严世藩已经战胜了本组另外两名修士,现在这是最后一个,而在这场比赛中,他已经拿到了二十六杆完赛十二洞的成绩(小组赛只打十二洞),对手这是第四洞,却打到了十七杆,只要这一杆拦截成功,他就将以全胜战绩晋级八强。
对手挥杆,修行球向着空中飞出,轨迹偏离很大,对手抛下球杆,双手掐诀,意图将修行球拉回来,却有些勉强。
严世藩顿时笑了,这是自己前三杆给对手造成的巨大心理压迫所致,以至出杆严重失误!
稍微顿了顿,严世藩没有击球拦截,而是将球杆抖手塞入皮袋——他已经用不着出杆了。等他潇洒的转身出场,向两边看台微微躬身行礼之时,对手的修行球终于掉落下来,直接砸进远处池塘中,溅起一朵无奈的水花。
严世藩轻松晋级,张腾明却很是磕磕碰碰,他也算倒霉,第一轮小组赛就遇到强劲对手,得了个第二,好在总杆数较少,在各小组第二中排在前三,这才被补选入第二轮。
他第二轮比赛遇到了严世藩,与严世藩这一战打得惊心动魄,以两杆之差输给严世藩,再次轮为第二,好在另一个小组被爆出球杆作弊,第一名被取消成绩,成绩最好的几个小组第二名打了个附加赛,他才十分惊险的拿到了晋级名额。
第六十五章 修行球彩
这是最后一轮小组赛,张腾明再次碰到强敌,却是位北直隶白云阁的黄冠,据说是卫朝宗的小师弟。其球技和他旗鼓相当,几乎难分轩轾,两人在分别拿到六分(胜一场三分)之后会面,争夺本组的晋级八强名额。
现在已经是他主攻的最后一杆,打到这一杆,他与对手成绩已经只差一杆,如果被对方拦下,他就输了,对手收获三分顺利晋级,若是进洞,则双方打平,计算之前的小分,他将领先三杆获胜。
看台上的潘锦娘双手捂着眼睛,紧张得不敢看了,安妙口中念念有词,为张腾明祷告上天,司马致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场上,呼吸几乎停滞。
张腾明挥杆而出,修行球拉出一道诡异的曲线,向外兜了个极大的弧度,却又在张腾明快速变换的手诀中兜了回来。
与此同时,白云阁修士的修行球同时飞出,向着张腾明的木球直射而去……
两球相隔十丈、八丈、六丈、四丈、两丈、一丈……
张腾明的木球忽然直坠而下,惊险万分的将白云阁修士的拦截球勘堪避过,接着在快要落地时,斜着飞向球洞。
拦截球冲出去老远,又在白云阁修士的凌空操控下转了回来,化作一道青芒迎向球洞洞口,就在这时,张腾明发挥了超出预期的水准,修行球在空中减速,缓了一缓,再次将拦截球让过去,随即落入洞中。
张腾明汗流浃背,几乎脱力,再也顾不得维持形象,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他晋级八强决赛了!
白云阁修士喘着粗气,满脸的不甘,盯着球洞洞口发了会儿呆,缓缓回过身来,走到张腾明面前,伸出一只手:“龙虎山张腾明?我是白云阁王宇初,张师兄好球技,佩服!”
张腾明握住王宇初的手,一拽而起,和对方客气了两句,心中生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自豪感:我张腾明也凭真本事得到旁人的尊重了,不是靠脸,不是靠家世!我不是父亲说的废物,我是天下八强!
回到看台,潘锦娘顾不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扑入张腾明怀中,司马致富哈哈大笑:“晚上我做东,给张师弟庆功!”
安妙跑回来道:“腾明师兄,我去打听了,可以离开赛场了,八强正赛对阵表明天公布。”
经过三天激烈的角逐,三个组别的八强全部产生,大赛组委会正式发布八强赛对阵表。
当期发行的《君山笔记》、《八卦》、《龙虎山》也收到了由全权代理宣发的华云馆所提供的大赛官方稿件,将对阵表公布的同时,还将三个级别二十四名修士的简介配以素描进行了登载。
同时,《君山笔记》依托发行点,开始发卖第一轮比赛的彩票。
京城是彩票的重点发售地,全城共有十多处地点可以买到第一轮对阵彩票。
灵山散修莫不平早早就来到朝天宫东门外,这里设置了一个彩票发售点,一名元福宫派出的低阶修士刚刚把桌椅摆放好,将一个木匣子放在桌上,然后坐了下来,静待客人。
莫不平等他安置好,立刻围上去,问:“是发售彩票的吗?”
那修士点了点头:“这位道友买否?”
莫不平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劳驾,开十张。”说着,将自己研究了一夜的纸条取出来,递了过去。
那修士指了指木匣子,上面有三个圆钮,分别写着胜负和,向他道:“自己按钮,顺序不要错了,先按甲组的四个,再照顺序按乙组、丙组,一共十二次,不能更换。”
莫不平点了点头,他知道按错了不可重来的道理,这就相当于买定离手的意思。
屏息静气,对着自己的纸条一个一个按了下去。
甲组为大法师组:
立圣馆钟云志对阵昭真阁邢腾和,负。
万寿馆姜云里对阵天福馆张致深,胜。
游龙馆李云戡对阵先云门宗器恒,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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