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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灿烂-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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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灿烂许多麻烦。
孙灿烂多次想找个机会与杨延保静下来好好谈谈却一直没能如愿,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打扰他们之间难得的清静,就连给杨继业做蜂毒治疗也都是硬挤时间出来。
不过就算如此,孙灿烂还是按照自己的打算,在与杨延保难道的独处时间里,时不时透一些秘密出来,虽然让杨延保心中的疑惑更多,却正和的孙灿烂心意。
孙灿烂就是想着先吊高杨延保的胃口,让他先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在潜移默化之中慢慢就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以便她真正与他谈起的时候,他接受起来就能够更容易一些。
等到将螃蟹上市的这事儿忙清,京城已经进入了冬日,孙灿烂能够收到的情报越来越少,蜂那边已经不再有消息,如今对孙灿烂而言,唯一的消息来源就是她那个护理院了。
因此与往年一样,当京城的气候变得寒冷起来以后,孙灿烂大多的时间就窝在了小小的护理院里。
不过孙灿烂没有不等于杨继业没有,这不,这天孙灿烂帮着杨继业做完蜂毒治疗以后,杨继业将她留了下来。
让老管家在书房外守着,书房里只剩下杨继业、杨延保和孙灿烂三个人,杨继业将一份情报放在了孙灿烂面前:“山花,这是郁州城那边新来的消息。你先看看。”
孙灿烂接过情报,仔细地看了起来,情报中有些情况孙灿烂还是清楚的,比如当初司徒清扬放了收购的风出来以后的一些情况。
司徒清扬的收购要求,自然遭到了左右邻居的强烈反对。
司徒清扬这些年靠着水沐,除了被孙长龄摆了道以外,无论生意还是其他事情几乎都是顺风顺水,何尝遭到过如此直接的拒绝。
因此在遭到拒绝以后,自然极其恼怒,直接抬出了水沐的名头放出狠话,若左邻右舍不同意他收购,就让他们等着瞧,同时司徒清扬还威胁左邻右舍,让他们小心十年前孙家的事重演!
这些自然全部都被暗部记录在案,只等真相大白时,这也是司徒清扬的一大罪证之一。
那个右邻岂会受司徒清扬的威胁,很快就让司徒清扬知道了厉害,右邻一封快信送到了在京城当官的儿子手上。
作为都察院御史的右邻之子,随即将这封家书,作为状告水沐纵容小妾之兄意欲霸占民宅的诉状,送到了圣上的案头,又给了水沐一个沉重的打击。
在收到水沐的怒斥信件以后,司徒清扬方才知道自己又闯下祸事,在他彻底弄清右邻是谁家的以后,不得不上门道歉收回前言并偃旗息鼓。
孙家的血案过去了快十年,这十年里暗部也好,陈浩宇也好,都做了无数的刺探,该找的线索几乎条条都成了死路,唯有孙家左邻这对聋哑老夫妻似乎还有疑点尚未查明。
当然对右邻暗部也没有轻易放弃,只是右邻早在孙家在郁州城安置以前几十年一直都居住在这里,是当地有名的士绅,经过再三考证右邻与孙家没有任何关联,虽然平日里两时有往来,不过只是极平常的邻里交往。
由于左邻是对聋哑人,又一直深居浅出,鲜少于人来往,他们的底细根本无从打听,不过就聋哑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应该有与人沟通的*。
杨继业的暗部中什么人才都有,精通哑语的也大有人在,而这些精通哑语的人中,居然有位三十来岁的女性,通过一个多月青蜓点水般的试探和接触,终于有了一些进展。
“山花,你可曾见过左邻那对老夫妻?”杨继业轻点着书桌问道。
其实从上次谈话以后,孙灿烂就一直在脑海深处搜寻原主对这对老人的记忆,除了难得的那么一两件事以后,还真得没有再多的记忆,明显原主并没有见过这对老人。
孙灿烂再次努力搜寻身体原主的记忆却没有丝毫的印象,看着满怀希望的杨继业只能歉然一笑:“我真的没有见过他们的一点印象。我只是知道左邻住的是一对身体不算好的老人家……”
第337章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慢慢地孙灿烂陷入了回忆之中,原主记忆最深的是那一次,那是在孙家出事前大约三个月前发生的事,距离过年还有差不多十来天的时间,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而那年冬天天气特别冷,大雪连着下了几天。
那时孙家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母慈父严,孙嫣然和孙天赐聪明可爱,孙长龄的生意也做得如鱼得水,是邻里羡慕交口称赞的好家庭。
每年冬天十分注重生活质量的陈杜鹃就会早早地让孙长龄准备好取暖木炭,因此一到冬天孙家的屋子里就生了暖炉。
这天傍晚时分,北风呼啸大雪纷扬,孙家四人正在温暖的屋里安静地吃着晚饭,随风隐隐传来一阵老妇人猛烈的咳嗽声,不用猜他们都知道左邻那老妇人的哮喘又犯了。
虽说原主孙嫣然的记忆里没有与左邻见面的记忆,但只要提起左邻,那老妇人每当冷热交替的时候总会犯哮喘这点,却深深印在她的记忆深处。
几乎每年都如此,只是这次似乎更加厉害,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让人觉得分外纠心。
“相公,那老妇人看来又犯病了……唉,做孽啊!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儿女,你说若没有儿女,他们又是靠啥过日子?若说有儿女,为啥这些年从来不曾见过他们的儿女?”陈杜鹃一边低头照顾孙天赐,一边有些悲天悯人地说道,显然她也不清楚左邻的真实情况。
听着窗外那一阵紧过一阵的咳嗽,再听听陈杜鹃的话,孙长龄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陈杜鹃低着头照顾孙天赐自是不曾发觉,正对着坐在孙长龄对面的孙嫣然却将孙长龄的神情逮个正着。
孙嫣然好奇的目光,让孙长龄有些措不及防,迅速敛去脸上的表情,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仓皇起身说道:“娘子好生照顾孩儿,为夫过去看看。”说罢,不等陈杜鹃再说什么就匆匆离开。
陈杜鹃抬头目送孙长龄有些仓皇的背影,脸上有瞬间的闪神。不过很快就收回神线,招呼同样望着孙长龄背影出神的孙嫣然:“然然,别发呆了,再不吃菜可就冷了!那位老夫人不会有事的,你爹会帮她请医送药,别担心了。”
虽然当时孙长龄的表现让女儿孙嫣然觉得有些不太理解,不过善良的孙嫣然很快就将孙长龄反常的举止脑补成自己爹爹忧心左邻那对无人照料的老人。
那天孙长龄去左邻的时间有些长,一直到孙嫣然和孙天赐姐弟去休息了也没见他回来,后来孙嫣然同样自动地想象成孙长龄为左邻的老妇人请医问药,第二天心地善良的陈杜鹃又让家里的仆人送了暖炉和不少木炭过去。
那位老妇人的咳嗽声虽然还会时时响起。却再也没有那日一般咳的撕心裂肺,让人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嗝屁了。
随着孙灿烂的回忆,杨继业不断结合暗部发来的特殊消息进行分析,这份消息目前并没有向孙灿烂公开。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总有一天会让孙灿烂知道的。
孙灿烂把原主留下的记忆慢慢道出,杨继业脸上的神情也越加明朗,现在是时候让孙灿烂去一趟郁州了。
随着司徒清扬离开郁州进京,郁州那边的气氛随之松懈了很多,也因此让暗部有了更多与那对老夫妻接触的机会,而此时让孙灿烂去郁州相对比较安全。
关于那对老夫妻的记忆。孙灿烂的脑海里的确有限,说完这件事后,也只有那么一两件小小不严的事情,所以很快就说完了,而杨继业似乎还沉浸在沉沉的思考之中。
孙灿烂说完也不打扰杨继业,只是继续认真地看着杨继业给她的那份情报。时不是小声地与杨延保讨论一二。
司徒清扬此次离开郁州城回京城,孙灿烂早已知晓,司徒清扬那个正房妻子,如今是孙灿烂那个护理院的常客,几乎每个月都要去护理院做两到三次护理。
司徒清扬这种能摆上台面的行踪。孙灿烂总能从他的妻子或炫耀或诉苦的话中得到。
不过其中还有一些孙灿烂所不知道的事却是关键,根据暗部的情报,司徒清扬在进京途中又与轩辕国的“商人”进行了面谈,此次双方似乎相谈甚欢,也让杨继业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可惜的是这次司徒清扬的戒备十分森严,暗部始终不得门而入,而由于天寒孙灿烂的蜂已经进入了休眠期,因此这次司徒清扬与轩辕国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他们却没能得到丝毫的消息。
暗部虽然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不过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可以分析出司徒清扬与轩辕国这次面谈非同小可。
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京城与边关之间的消息也会因为大雪封路变得不太通畅,虽然孙灿烂知道就算大雪封路,杨家自有自己的信息通道,看到司徒清扬与轩辕国的“商人”频繁接触,而且接触时戒备森严气氛怪异,不得不让她担心边关是不是会有什么异动。
“祖父,司徒清扬在进京途中与轩辕国的所谓商人进行面谈,而且还特地加大了戒备力度,让暗部都无从下手,这事怎么看都觉得有阴谋的感觉,不同寻常啊。
山花的心里十分忐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会发生……”孙灿烂眉头皱得死紧,感到心里“突突”直跳。
其实孙灿烂何尝不明白,她都能看到的事儿,杨继业岂会看不出来?但是她又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看了这份情报,孙灿烂的心里不仅仅是十分不踏实,而是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只是这份大难并不会降临到她的头上,却降临在杨家儿郎的头上。
如今她与杨家已经是密不可分,杨家有难等同与她自己有难,所以孙灿烂的心里极为忐忑。
可是这样的感觉她又不能直言说出,只能点到为止,只希望杨继业能够再次力挽狂澜,保全杨家所有的人,杨家不能再少一个儿郎了!
所谓的杨家儿郎如今也不过就是杨延保、杨延宗和杨重光父子三个人,无论孙灿烂对杨重光这人的看法如何,他怎么也是杨延保的父亲,所以他们三个人孙灿烂一个也不愿意他们出事儿
“山花放心,祖父已经有了安排,也给在边关的大哥他们去了紧急信件,让他们时刻提高警惕,不得让轩辕国的人有机可趁!”杨延保拍了拍孙灿烂肩膀,温声安慰。
“山花,你现在可还记起当初你爹送你们三个去外祖家时的情形?”少顷杨继业突然问道。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看来玉佩今日是要曝光了!
孙灿烂的心里莫名空了下,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不是你的也莫强求!孙灿烂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
将当时的情景叙述了一遍,当然这次没再隐瞒一丝一毫,将当时的情景做了一个十分彻底的还原。
“玉佩?是哪块玉佩?可是你与赵孙氏相认的那块玉佩?可否给祖父看看?”杨继业的声音充满了难以抑止的激动。
孙灿烂背过身去小心地将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拿了出来,带着孙灿烂体温的玉佩小心地放在了杨继业的手心。
这个蜂形玉佩以前杨继业和杨延保也曾经听说过,今日却是第一次得见,虽然这个玉佩是孙灿烂与赵孙氏相认的关键,但一直以来都没引起大家的注意,大家想当然地以为这个玉佩是打小就跟着孙灿烂的。
今日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玉佩是当日孙长龄送陈杜鹃母子三人回娘家里,准备亲手挂在儿子脖子上,最后在陈杜鹃的反对下,才阴差阳错地挂到了女儿孙嫣然如今的孙灿烂脖子上。
杨继业将玉佩拿在手上,举在眼前细细观察把玩,左看右看除了玉佩的形状有些怪异以外,玉佩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再想到这个玉佩是孙家几十年前的旧物,那么除了可能是证物之外,应该没有什么更深的意义。
“山花,祖父不敢肯定你爹当时给你们这个玉佩有啥特殊的意思,不过如今咱们要将它当作一种有特殊意义的信物来看待,你得好生将玉佩收好,除了绝对信任的几个人以外,再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切记!”杨继业将玉佩还给孙灿烂十分郑重地叮嘱道。
这个玉佩对孙灿烂的意义非同寻常,不过此时却不能告诉任何人,面对杨继业的叮嘱,孙灿烂极其认真点头。
现在司徒清扬带着人离开了郁州城,那里相对空虚,孙灿烂在与杨继业和杨延保认真讨论以后,觉得不能错失了这个良机。
虽然杨家祖孙都不愿意让孙灿烂去涉险,但此刻孙灿烂却觉得自己义无反顾,何况身边有杨延保还有魏长生和穆统领护着,绝对不会让她有危险,真正有危险的时候,为了活命只有让空间曝光,不过这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用。
第338章 这个玉佩必定是信物
孙灿烂从杨继业的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大概半个时辰,而此时杨继业已经让人请来了陈浩宇、魏长生和穆统领,穆统领是这次跟着杨延保一起回的京城,几年不见似乎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多了些沧桑感。
杨延保没有陪同孙灿烂一起出书房,杨继业请陈浩宇他们过来商议,虽然商议之事会与孙灿烂有关,不过那些谋略部署孙灿烂觉得她没那个才能,也没那么大的兴趣,所以她并没想过要参与这个商议的过程,到时她只需要按照部署参与其中即可。
当老管家敲门禀报陈浩宇他们已经到来之时,孙灿烂自觉地离开了书房,她正好可以去孟风羚那里坐坐。
等杨继业他们商议出具体的章程,她再来书房听候安排。
“山花,祖父的身体如今可好些了?”孟风羚在自己的屋里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见丫环报称孙灿烂到来,连忙起身将孙灿烂迎进屋子,不待孙灿烂坐下,就急不可待地问道。
孟风羚知道孙灿烂今日来杨府是为杨继业做蜂毒治疗,按以往的经验治疗时间大概也就半个时辰,今日的时间长了许多。
她并不知道孙灿烂不但在替杨继业进行蜂毒治疗,还参与了一些情报采集,看今日孙灿烂耗时长了许多,还以为杨继业身体有什么问题。
“没事没事,祖父只是将我留在书房谈了些事情。”孙灿烂连忙安慰孟风羚,如今孟风羚主持杨府内院事务,最怕的就是家里的老少有个头疼脑热。
孟风羚听到杨继业并没什么事,心里不由一松,再听孙灿烂说起是与杨继业在书房谈事情,自觉将孙灿烂嘴里的“事情”脑补成了几个月后的婚礼,掩嘴对着孙灿烂促狭地笑了起来。
孙灿烂自然知道孟风羚是将事情想岔了,不过这事没法做解释,只能故作羞赧地轻轻推了孟风羚一把。于是一对好姐妹未来的好妯娌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堆。
“山花,你真的不想好好的操办一番吗?延保是咱们这一辈人中最后一个娶亲的,依祖父母的意思,是要大肆操办一番。开始四弟还说要大操大办,没想到去了你那边一趟就完全改了主意。
人生就风光这一回,何况咱们杨府如今也不是拿不出那个办事的银子,你又何必扫了祖父母的兴呢?”未几孟风羚整了整脸上的神色,认真地看着孙灿烂说道。
“这的确是我的意思,你也知道的,杨四这个人吧,恨不得把这场婚礼的规格能定多高就定多高。
可是你想啊,如今边关并不安宁,各地也时有灾难。若咱们元帅府大肆操办婚礼,极有可能给有心人当作靶子来攻击祖父。
这事我已经与祖父祖母沟通过了,也让杨四与外祖那边沟通过了,他们最后都同意了我们的决定。
当然我也知道祖母的心里必定是感到十分遗憾的,别说是祖母就连我大舅和舅娘都感到十分遗憾。生怕委屈了我,也怕被人指摘,更怕影响了我以后的幸福。
不过,幸福是要用心去感受的,只要咱们自个感到开心幸福,又何必在意别人怎么看?
我也知道祖父母他们想要大办,其中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希望通过我们两的婚礼,让外祖父母的心里能够有些安慰。
可是就算我们不大办,只要看到我们过得幸福开心,我想外祖父母他们也会释然的。”孙灿烂真的不想那么高调,前世那些明星,婚礼越高调。幸福秀得越厉害的,最后却是离得最快闹得最凶的。
其实孙灿烂不想大操大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古代的婚礼实在太折腾人,记得孙灿烂来这个时代参加的第一场婚礼就是赵梓霖与沈容梅的婚礼。
那时赵家的日子不过才好过些,那个婚礼让孙灿烂看了都感到繁琐无比。而杨府除了皇家在新月皇朝是算一算二的人家,就算不大办也已经够让人累的,她可不想成个亲将人累个半死。
两个人一边说了些闲话,一边逗着已经两岁多的杨明泽玩了儿,看着大概过了有大约半个时辰,孙灿烂告辞出来,重新回到杨继业的书房,此时书房里又只剩下杨继业和杨延保祖孙二人。
显然杨继业极能把握时间,刚才孙灿烂离开书房前,杨继业让她半个时辰后再回书房,那时事情一定已经商量妥当,如今陈浩宇他们都已经离开,显然一切都要杨继业的掌握之中!
“山花,正如前面咱们所商量的那般,如今司徒清扬他们的心思不在郁州,郁州城的防备比较薄弱,倒是给我们一个机会。
刚才我与你大舅他们商量出了一个具体的章程,决定让延保与你在长生和穆贵的陪伴和护卫下,分别以回临溪县祭祖和探亲的名义,结伴离开京城。
当然这些都是面明上的理由,你们此行的目的地自然也是临溪镇,不过中间会设个障眼法避开可能的耳目,由暗卫护送你离开车队去一趟郁州城。
具体的安排是这样的……希望此行能有所收获。
现在离过大年还有一个半月,如果赶得快,运气好,大雪没有封路,你们还能赶回来过年。
如果大雪封了路,你们就只能在临溪县过了年再赶回京城成亲。
至于你们亲事的准备就无需你们操心,到时你们只需准时回京来成亲即可。”看来杨继业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做好了妥善的安排,至于去郁州是为了什么,孙灿烂的心里也已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陈浩宇回到家与林木香说起孙灿烂即将去临溪镇,林木香虽说不是十分赞成孙灿烂这个时候出京去,不过想着孙灿烂自从进京以后就没再回过临溪镇,在成亲前回去看看倒也能够理解。
若成了亲,虽然上面没个正经的婆婆,不过若那个继婆不开口同意,孙灿烂还真不一定能够出得了京城,何况成了亲就有可能怀孕生子,再去临溪镇的机会还真是少之又少了。
于是还没等孙灿烂回到家中,林木香就已经开始替她打点行装,这次出京是孙灿烂进京五年来第一次出远门,而且还是婚前回临溪县探亲,故而不知真相的林木香恨不得将京城所有的特产都给孙灿烂备上。
知道真相的陈浩宇劝也不是,不劝而不是,只好眼不见为净,直接进了书房,让门房的海伯海婶注意着些,等孙灿烂回来,让她先去书房,他有事交待。
“山花,大舅知道你是个又机灵又有大智慧而且还有上天和祖上庇佑的人,但是此去风险极大,你千万要小心。
大舅是没法陪你前去,为了安全天赐此次也不能一同前往,你……”陈浩宇的心里有千言万语,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看着孙灿烂的目光有愧疚有怜惜。
若有可能,陈浩宇真的不愿意让孙灿烂姐弟中的任何一个置身于危险之中,可是当年事发太突然,在他们兄弟带着孙嫣然姐弟逃命的时候,陈杜鹃只匆匆塞给他们兄弟俩一人一只包袱,让他们速速带着孩子离开,并没有交待任何活。
如今看来,一来的确是情况紧急,时间就是生命,哪里还容得他们再多说话,二来也许陈杜鹃压根就不知杀上门来的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杀他们。
孙灿烂虽然面相上有所变化,但如果是熟悉的人,还是能够从她的面相中看出来,若那对聋哑老夫妻真与孙家有什么渊源,说不定能够认出孙灿烂来。
虽说孙灿烂坚持自己没有与那对老夫妻对过面,却不能说明那对老夫妻就没见过孙灿烂,何况孙灿烂身上还有孙长龄留给她的玉佩。
陈浩宇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说玉佩是孙长龄送陈杜鹃他们三人去陈家前,才交到孙灿烂手上的。
不过他以前一直没往信物上去想,加上平日里孙灿烂将玉佩护得极为周全,根本不示于人前,因此会将玉佩的事置于脑后也是情有可原。
今日在杨继业的书房,再次听了杨延保转述玉佩是何时何地在何种情况下,才落到孙灿烂的手上。
陈浩宇的心里极为懊恼,这么多年来如此明显的线索却生生被自个给忽视了,真恨不得伸手刷自己几个耳光,如此看来如今又多了一条十分有用的线索。
孙长龄执意将他视为传家宝的玉佩交给陈杜鹃娘仨,必定大有深意,如今暗部从各种迹象追查到那对老夫妻与孙长龄多多少少有些关系,那么这个玉佩必定是信物,这点无容质疑。
“大舅,你放心,此行祖父做了妥善的安排,明里有魏叔和穆统领护送,暗里又安排了不少暗卫。
就算有风险,正如大舅刚才说的,山花有上天和祖上庇佑,绝对不会有事的。”说真的孙灿烂也不是没有忐忑,此去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不过她还是强自镇定,安慰陈浩宇。
第339章 绝不独活
既然玉佩落在她的手里,而玉佩对她来说又是极其重要的,那么这事非她不可,总不能让孙天赐去冒这个险吧。
孙灿烂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孙天赐去冒这个险,虽然她并不是陈浩宇他们心目中的那个孙嫣然,但既然让她占了这个身子,那么她就得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孙家人,不管在什么情形之下都得为孙家保住孙天赐这根独苗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来这个时代就得有这个觉悟!
“话虽这样说,可是大舅不能陪你去,这心里感到空落落的,仿佛空了一块没有着落,怎么想都极不踏实。”陈浩宇依然满脸忧色。
“大舅,你可别这样,若让舅娘觉察出啥不对,又会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事就咱们两人知道就行,其他人还是让他们好生过他们的日子就成。”孙灿烂知道这事真的不能透露出去一丝一毫,越少人知道她此去的目的,她就越安全。
书房里孙灿烂正与陈浩宇说着话,那边刚从书院回来的孙天赐从陈天炙那里得知孙灿烂突然决定要去临溪县的事。
起初他还以为陈天炙在与他开玩笑,眼看就要大雪封路了,孙灿烂此时出京去临溪县,还回得来过年吗?
离过年不过一月有余,而且孙灿烂和杨延保的婚期就在来年的三月十八,算起来也不足四个月的时间,这时候孙灿烂不是应该在家里绣绣嫁衣准备嫁妆的吗?为何大冬天的临时决定去临溪镇?
肯定是陈天炙这小子听错了,等到孙天赐来到陈浩宇他们的屋子里向林木香请安,这才知道陈天炙所言不假。
杨延保要去临溪县代祖父母祭祖,于是陈浩宇就提议想念赵家众人的孙灿烂与之为伴,同去临溪县探亲,这自然是陈浩宇给林木香的说话。
虽然孙灿烂这个探亲理由在外人看来也许极为正常,可是孙天赐听了却觉得匪夷所思,这中间有太多的东西让他想不通看不透。
首先孙天赐不相信陈浩宇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孙天赐知道孙灿烂虽说想念曾经在临溪县的日子,想念大姑他们,可是大姑他们早已决定来京城参加孙灿烂的婚礼。
虽然赵家不可能举家来京参加孙灿烂的婚礼,但大姑和姑丈是必来无疑。至于其他人这几年陆续都来过京城。
这事外人不知,自家人岂会不晓?!
种种的不寻常,让聪明的孙天赐觉得孙灿烂此行绝对不是去临溪镇探亲那么简单,很快就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出了可疑之处。
从林木香那里出来,孙天赐就来到孙灿烂的屋子找孙灿烂,他要弄个明白,他不能让姐姐一个女子去冒险,他已经长大了,是该他为孙家出头的时候。
可惜孙灿烂并不在屋里,留守的丫环告诉他。孙灿烂去了杨府,孙天赐只能先回到自己的屋子,边温习功课并等候孙灿烂回来。
等候的时间是难熬的,心中有事温习功课的效率也极低,最后索性将功课放在一边。孙天赐扎着马步练起了书法,这可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以前心里烦躁,练习书法是他静心凝气的最佳方法,今日却没有收到该有的效果,想到孙灿烂此次出京可能的目的,孙天赐怎么都无法让自己的心情安静下来。
久不见孙灿烂回来,耐不住心里焦躁的孙天赐。终于将毛笔一丢,吩咐伺候在他身边的朱常春去门房打听,这才知道孙灿烂一回来就被陈浩宇请去了书房。
这下孙天赐的心里更加不能淡定了,他匆匆赶来陈浩宇设在前院的书房。
虽然孙天赐的心里十分焦灼,不过良好的家教依然没有令他失去分寸,自然不可能破门而入。这才让陈浩宇和孙灿烂不至于措手不及。
“魏管家,我来找大舅,麻烦通报一下。”听到门外孙天赐礼貌地向守在书房外,如今已经是陈府大管家的魏长生提出请求。
陈浩宇和孙灿烂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明白了彼此心中的意思。
孙天赐匆匆而来所为何事。陈浩宇和孙灿烂岂有不知之理,不过此事他们并不想对孙天赐明说,在这点上孙灿烂与陈浩宇的意见出奇的一致。
为了不让孙天赐起疑,书房里的两人几乎在第一时间做了必要的掩饰,陈浩宇几乎在听到门外传来孙天赐声音的同时,一边给孙灿烂递了个眼色,一边已经发了声音:“老魏,让天赐进来。”
孙天赐得到允许后进了书房,却见陈浩宇和孙灿烂面色如常,书桌上是几本账本,看这个样子,两人似乎正在对账。
见此情形孙天赐的脸上不由一窒,难道是自己想岔了?
其实只要孙天赐观察的再仔细一些,就不难发现桌上账本的异样。
那账本是孙灿烂刚从护理院带回来的,护理院的记账方式是孙灿烂自创的,与其他的账本截然不同。
再有一点那就是护理院的账,陈浩宇从来不曾插手,这明显是他们为了应付突然而至的孙天赐临时做的样子罢了。
孙灿烂从容地将原本摊开的账本合上,整齐地放在书桌一角,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有些微微发怔的孙天赐,目光中有着淡淡的宠溺:“天赐下学了,可曾向舅娘请过安了?”
孙灿烂姐弟没有爹娘,故而每日回家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向林木香问安。
孙灿烂柔和的声音顿时让孙天赐回过神来,孙灿烂提到林木香倒是让孙天赐找到了开口提问的破突口。
只见孙天赐先是向陈浩宇问了安,然后说明自己已经去过林木香那里,最后才专注地看着孙灿烂问道:“姐姐,听天炙弟弟和舅娘说,你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与杨四哥哥一起去临溪县?”
孙灿烂早就已经有了对应的措辞,此刻见孙天赐面色郑重,心里知道就算他们再如何隐瞒,孙天赐天资聪颖,又有那场从血海深仇中逃命出来的经历,如果她这次突然出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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