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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小炮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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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玩了一会儿,他们便开始割猪草,采点野菜野果,便准备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温暖总觉得身边的树木花草似乎都在向她移动,焦急的想要表达什么。这在温暖没有动用木系异能的情况下,十分罕见。
前世时,也就只有在她的家人出事时,周围接触久了的木系生物会向她传达出部分信息。
她沉下眸子,难不成是温家人出事了?
“抓紧点,我们快点下山。”
温暖抓住小孩的小手,下山的脚步加快。
即将到山下的时候,他们还碰上了哑巴叔。
武榆县不是平原地区,种植的地域并不都在一个地方,有些在山上,有些在河边,有些在农田。哑巴叔负责种的稻田在靠近山下这一块,见到小姐弟俩下山,便不由自主的停下来,目光扫过温暖,停留在小温凉身上。
这已经不是温暖第一次发现,哑巴叔将注意力放在弟弟身上了。
只是这一次情况特殊,她没时间关注这个,埋头继续赶路。只后面的小温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被姐姐牵着的时候,扭头看向身后的哑巴叔。
哑巴叔见他看过来,似乎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张。
从小温凉这边的角度看过去,光线正好照进哑巴叔嘴里,露出里面只剩下半截舌。头的口腔,渗人的紧。
小温凉不知道是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还是没反应过来,只看了一眼,便继续回头跟在自家姐姐身后。
而哑巴叔意识到什么,赶紧把嘴。巴闭上,脏乱的头发后面,那双眼睛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温老爷子和温老太下地的地方,跟温家是两个地方。温暖原本朝着田地走的脚步却是一顿,因为她能感觉到,田地方向的木系生物都非常平静,似乎并没有任何异状。只有温家那边,越靠近,木系分子就越活跃。
温家?
难不成是白临夕?
她来不及疑惑什么时候白临夕都被划归在与自己亲密如家人的范围内,便调转脚步,带着小温凉往家里跑。
还没到家,远远的,就看到有个小小的身影,正蹲在温家院门口不到十米的距离,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头埋得死死的。
那小家伙,正是白临夕。
小温凉被带的鞋带都散了,温暖注意到这点,赶紧松开小孩,让小孩系好鞋带,自己则是上前,去看白临夕的情况。
等走近了,温暖才听到小孩的呜咽声,小小的,特别可怜。
正是温暖第一次,听到白临夕发出声音,像一只找不到家的小奶狗。
“白临夕?”
她匆忙的脚步不由的缓慢下来,这种情况,她是上去看呢,还是装作没看见走开?
白临夕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眼泪汪汪的,再没了小王子般的矜贵模样。
温暖不会知道,此时此刻,白临夕那扭曲到覆盖整个视网膜的世界,因为温暖的闯入,仿佛一把利剑劈下,那些让他害怕的一切,纷纷尖叫着消散。
他猛地站起来,蹲的时间长了,脚下发麻,往温暖冲过去,刚冲到她面前,就脚下一软,整个扑进了温暖怀里,发出小奶狗般的呜咽:“姐姐……”
刚刚系完鞋带站起来的小温凉:……??!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合一送上。
第48章 身世之谜初解
自那天以后,连续一周时间,温凉小盆友和白临夕小盆友关系急剧恶化,颇有一种‘有你无我,有我无你’的剑拔弩张之感。
温暖还是和以前那样,帮着家里做点家务活,该吃吃,该喝喝,该练字练字,该修炼异能修炼异能。改变大概只有一处,那就是上山的时候,身后从一条小尾巴变成了两条。
——就是这两条小尾巴有那么点儿不大和谐。
同样,因为多了一条新尾巴,‘带飞’服务在进行了一次后被迫暂时终止,他们也不会再往深山中进入,小夕妹妹没干过什么活,估计没来满仓大队以前,在家里也是个运动不多的小公子,爬山还没到半山腰,就气喘吁吁,汗津津的小脸从通红变成煞白,可怜的紧。
偏偏他还是个锯嘴葫芦,自从那天突然开口喊了声‘姐姐’,之后就不曾说过话,累坏了也不吭声。不知道是因为不想说话,还是生性倔强好胜心重,不愿意轻易服输,亦或者只是不想要被人认为是拖累,然后被丢下。
温老爷子对这样的变化非常精细,他还不知道前几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估计就算是知道了,也是理解不了小家伙突然爆发的原因。
温暖虽然不知道白临夕发生过什么,总之不会太愉快就是了。
为了这新来的小家伙,温老爷子还几次三番找温暖谈心,大概意思就是,人家新来的小朋友的主动给她递台阶了,她作为一个姐姐,是不是应该大方一点,主动和人家交好。
估计老爷子以为温暖这是在记恨半年前白临夕刚来时,对她态度格外冷漠。毕竟白临夕不懂的掩饰,都是温家人,小温凉还特别有领地意识的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白临夕反而对温暖态度更加冷漠,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看得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好性子的温家人中,温老太和温秋雨对白临夕态度都淡淡的,仿佛家里只是多了个陌生租客。而温老爷子则是不知道该帮着自家孙女呢,还是对自家有恩的老上司的孙子。
他是真的难,文。革都结束了,许多当年喊冤入狱或被下放进行劳动改造的大人物们即将复辟,老上司当年就没有被波及,从运动开始到结束,都稳稳的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原本应该随着运动结束,精神上更加放松才是。
可是,对那些被下放的人来说,苦日子即将结束。而对老上司来说,正是因为这运动结束,他才迎来了这苦日子。
老上司在给他寄来的信中不好明说,但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中,温老爷子也能猜到些许真相。老上司曾经同等层面上的某个大佬罪名清洗,只等文件下达便可回归。
这原本应该是一件好事。
但大佬在下放时,他那参军的儿子被牵连,接受组织考察期间,因为犯事,还是当时非常严重的流氓罪,被执行枪决。
当时大佬已经年过半百,那儿子是他唯一的血脉,唯一的血脉没了,他相当于就是被迫断子绝孙,日后没有了指望。
如果说他的一辈子只能待在农场接受劳改,直到死亡,便也算了。可偏偏,时代变迁,原以为永无出头之日的运动突然宣告结束,大佬也能回归原来的职位。
温老爷子的老上司,倒霉就倒霉在,他就是当年参与为大佬儿子定罪的主要执行人之一。
当年执行这个判决的有三人,一个在运动中被牵连,下放过程中自杀。还有一个早年跟老上司一起打仗,都伤了身体,一样的毛病,不过那人更严重些。
前几年已经在病中去世。
而老上司本来也快不行了,为了自家孙子吊着一口气,一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孙子也已经定好去处,一旦他走了,就制造一场‘仇杀意外’,送进哪个偏远山村的犄角旮旯里给别人家当儿子去。
日后就算没出息,一辈子出不了山村当个农家汉子,至少还活着,为白家留下了一线香火。
没想到,危急关头,温老爷子送去了半株五百多年的野山参,在国医圣手的妙手回春之下,白老将军的那一口气给生生吊住了,不仅如此,还肉眼可见的有了好转。
当初,白老将军缺少的就是一味高年份的野山参,如今终于寻到,不说能把他治的长命百岁,至少延寿十五年没问题。之后再好好调养,或许还能多延寿个五六年。
仇人下放近十年,人脉肯定是不能和白老将军比的,只不过许多人都随时准备好了某天突然得讯参加将军的丧礼,因此有些人权衡之下,很有可能倒向仇人。
如今,将军即将病愈,京中各方势力涌动,当年为了京中博弈不牵涉到早已退伍的温老爷子,将军早做了掩盖,因此一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因此保护了如今的温家,让那些人一时之间也查不出这药就来自温家。
唯一的牵掣送走后,白老将军一人在京中和几方势力博弈,时刻都有危险。温老爷子想到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的老上司,想想老上司出事后白临夕就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孤身一人,就觉得心酸的要命。
忍不住就在温暖耳边唠叨,想要温暖放下当初的芥蒂。
然而,温暖压根就没有什么‘昨日。你看我不起,今日我就让你高攀不起’的想法。她就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去迁就这个以前不喜欢自己的小孩,一个外人,万一她的秘密暴露,不杀的话后续麻烦更多,怕被要挟;杀了的话,貌似也不行,这是老爷子老上司的唯一孙子。
啧,麻烦!
温老爷子说不通自家孙女,又舍不得为难她,只能叹口气,抱歉的看着安安静静蹲在院子里数蚂蚁,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温暖的方向,确定她的存在的白临夕。
五月的晚上黑的晚,忙活完地里的事情,回来吃了晚饭,这天还没有黑下来,天边仿佛燃烧着橘色的火烧云,一阵阵风吹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总觉得能嗅到若有似无的桂花香气。
温老爷子打发温暖去练大字,他在温暖背后看了一会儿,就赶紧去院子里,趁着天色还没暗下来,取出柴刀劈竹子。
这活儿只有他一个人能干,只两根竹子,因为时间有限,只能在忙完农田里的活回来后才能做,因此都劈了两天还没完成。
院子里一地儿的被劈成长长条状的细竹片,看起来有些乱。
温小凉看看还在地上数蚂蚁,时不时往爷奶卧室里瞧两眼的白临夕,虽说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卧室门,深入一点的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但心里还是不舒服,皱了下鼻子,迈着小短腿跑进厨房,抱着暖水壶给自家姐姐倒了一碗水,小心的捧着水面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要洒出来的碗走进卧室。
是的,‘大敌当前’,温凉小盆友决定实施献殷勤计划,坚决不能让自家姐姐被那个新来的小哥哥给拐走了!
可惜,年仅四岁的温小凉根本不是干这活的料,碗里的水倒得太满,凉水放的不够碗壁微烫,才端了一会儿小家伙就吃不消了。
地上坑坑洼洼,是用黄泥填的地面,而且灰尘不少,只要是黄泥地面一日不用水泥铺上,就永远也不可能真正扫干净灰尘。
放地上是不可能放地上的,弄脏了的水哪里配进他姐姐的嘴!
他只能加快脚步,小手被烫的发红发抖,还一心想着别倒出来。
结果在进卧室的时候,门槛太高,脚下一个趔趄,人和碗都往地上摔去。
小温凉吓得闭上眼睛,几乎是在他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手上那串跟温暖的翡翠一样的八股辫手环脱手而出,迅速散开,在地上凹出一个立起的‘V’字形,一头在他腰上抵住作为缓冲,一头环成比大碗小一点的圆形,将大碗接住。
温暖手上的翡翠探出一根触须,看到此情景,两根触须接连发出无声的鼓掌。
温暖头也不抬,将手上沾水的毛笔放下,迅速推开椅子冲过去,在小温凉睁开眼睛的瞬间,一手环住他的腰揽进自己怀里,另一首从碗底托着。
此时,小温凉已经睁开眼睛,他的手环来不及回去,只能软绵绵的掉在地上装死。
“姐姐?”
小温凉显然非常诧异,而后似乎想通了什么,‘恍然大悟’,进而眼中迸射出强烈的崇拜光芒。
温暖想扶额,但没有多余的手,只能继续装逼,一手将小孩扶着站稳,托着另一手的大碗平稳的放在桌面上。
“姐姐好厉害,我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厉害呀?”
小温凉日常姐姐吹。
温暖深刻觉得,如今虽然已经不是末日,但人心多变,她养的小孩可不能是那种随便被人骗骗就能被拐走的傻白甜,这训练,再过两年,也该提上日程了。
于是她说道:“等你像姐姐这么大了,姐姐就开始教你这些本事。”
说完,她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小口水,然后继续四平八稳的练大字。
小温凉噔噔噔跑到温暖身边,眼睛blingbling的闪着光:“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当然是小孩现在的骨头太软了,前世面对可怕的丧尸和其它未知的敌人,小孩的训练最早也都是从五岁开始。如今的世道没有这么危险了,温暖就象征性比前世推迟个一年。
毕竟,以前看末世前的视频时,那些练舞蹈或者练武术的小孩子,好像也都是六七岁才真正开始训练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领导阶层的明争暗斗纯属作者瞎写,要是狗血的撞上哪位读者大佬家上几辈的类似遭遇,请千万记住:本文本剧情皆纯属虚构!作者没有得知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千万别搞作者!另外,如果这方面写的不好,求轻拍,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上层阶级的斗争。【充满求生欲的狗头盾防御。jpg】
第49章 睡姿销魂
如果告诉他这个原因的话,他指定是不相信,还得缠着自己的。
毕竟去年温暖五岁,就能做到这些了。去年的事情,隔得时间不久,小孩还都记着呢,忽悠不了。于是温暖无赖摊手:
“因为我懒。”
小温凉:“……”
似乎无可反驳,只能含着两泡眼泪认了。
行叭,天大地大,姐姐最大。
姐姐说啥就是啥。
他将注意力从温暖的实力上挪开,终于想起了还在地上装死的藤蔓。
“咦,姐姐,这根藤条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被自家主人遗忘的一干二净的藤条:“……”
好在小温凉向来珍惜温暖给的所有东西,感觉到手上空荡荡的,再看看地上那已经完全散架,一点也看不出来八股辫手环模样的藤条,小温凉诧异:“姐姐,这是我的手环???”
捏在手里的毛笔一顿,一滴水从毛笔笔尖低落在小黑板上。她叹了口气,认命的将毛笔再次放下。
小温凉的手环给温暖的翡翠一样,都是一个已经认主的小傀儡,有一定的智力。因为生成灵智时便已经是八股辫形态,因此不管拆开多少遍,它都能自己回归八股辫状态。
只是小温凉不知道啊,温暖也不可能把这么不科学的事情告诉他,只能捏起那根藤条,当着快要哭出来的小孩儿的面,手法灵活的编织起来。
小温凉把泪花儿一抹,蹲姐姐身边靠着,脑袋凑过去瞧的仔细,似乎想要一次性就学会这种编法。
八股辫的编法其实很简单,因为都有自己的规律,只要掌握其中规律,接下来就容易了。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像温暖一样是个动手达人。大多数人都跟小温凉一样——一看就会,一做就废。
小孩儿试了几回,都没成功。
温暖便没让他再继续下去。
晚上是她练大字的时间,一般没什么大事,她不会让其它事情占据练大字的时间。至于学习八股辫的编法,白天有的是时间教。
……
小温凉进卧室那么久都没出来,可见这姐弟情深。
温老爷子也跟着看了几眼卧室,深深叹了口气,这姐弟情深中,为啥就不能加一个‘白临夕’呢。反正带一个弟弟也是带,两个弟弟也是带,虱子多了也不愁嘛!
唔……这么想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
温家那一对灰兔夫妻生的八只崽儿,如今已经一个多月大,也该断奶,这个头也大的挤不开,该跟娘分开了。
之前温老爷子没想起来,等想起来农忙已经开始,现在只能忙里偷闲的用竹子给它们做笼子。
终于,在花了快一周的时间,温老爷子终于做出了十几个笼子。
其实只要多编八个笼子给新生的小兔子们就成,但多出来的竹条丢掉或者当柴火可惜,索性多做一些,留着待来年小兔子们再生几窝。
温暖和温凉、白临夕三个小孩儿喂养这十只兔子,为了让它们生活的舒坦,纷纷给换上最干燥干净的稻草。
次日一早,小温凉早早的和温暖约好早起,去给小兔子们弄清晨最嫩的草吃。
其实对温暖来说,什么清晨最嫩的草,和傍晚露气深重湿漉漉的草有什么区别呢。不过小孩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童年很短暂,温暖不打算剥夺他这注定短暂的童趣。
她想的很美好,小温凉看着自家姐姐打着哈欠走入她的卧室,皱着小眉头,像个操心的小老头儿般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第二天的早起任务,不会那么简单完成。
果然,第二天清晨,天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温凉就在准时的生物钟下醒了过来,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看着漆黑的屋顶,短短几秒钟内,眼神便从朦胧转为清醒。
他揉揉眼睛,习以为常的将胸口的白嫩脚丫子给丢到一边。他睡在床的外圈,侧过身子面对房间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夏天日长夜短,天色微亮之时,已经五点了。而冬天五点,天还黑着,有时候甚至还能依稀看到些星子。
温老爷子和温老太已经起床,发出的动静很小,但温凉还是听到了声音。
半年多前的这个时候,即使温秋雨不在家,瘦的一把骨头的小孩也会被温老太给叫醒。温老太倒是没有像温秋雨一样就是纯粹想折腾孙子,而是农家很多帮忙干家务活的孩子,这个时候也被叫醒帮着烧火喂鸡了。
只是小温凉干家务的年纪,比其他小孩要早一两年。
而温暖,要不是温暖现在自己主动要帮忙,否则按照老两口的溺愛,他们是宁愿自己累一点,也不愿意让自家孙女干一点活的。
如今小温凉和爷奶的关系已经没有像半年前那般紧张,这种时候也不会特意把他叫起来干活。但两方对彼此都不亲近,现在起来了,面对面也是相顾无言,徒增尴尬。
因此,小孩儿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静静的听着外面那一点点并不明显的动静。
老爷子年纪大了,早年身体就不是很好,以前早起的时候有旧伤的小腿因为僵硬而会出现短暂的跛脚。这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的就好了起来,似乎也不再疼痛,每天早上或因为受凉疼痛而皱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让老爷子比起过去,显得更加慈祥随和。
但年纪大了,身体上或多或少总有些毛病,是未知的‘技术’所无法彻底治愈的。也许这几天治好了,过一段时间又出现了。
这就是所谓的老年病。
这不,早间的跛脚现象没了,现在又多了咳嗽。
因为怕吵醒孩子们,温老爷子咳嗽的时候捂着嘴,声音又低又闷,让听到的小温凉也觉得自己喉咙痒痒的,难受的紧,想帮他咳嗽个痛快。
上周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小温凉还听见厨房里她一边炒菜,一边跟在旁边切菜打下手的温老太和在灶间烧火的老爷子商量,今年再干最后一年的活,二老这年纪也该歇下来享享清福了。
不过这话头刚提出来,就被老爷子给拒绝了。
满仓大队还没有温老爷子这个年纪就退下来不干活的。
他总不服老,觉得自己还有一把子力气,不能给家里拖后腿。温老太也觉得自己还能再干几年,帮着劝说温秋雨:“你看你隔壁老魏伯,他歇的早吧,也是干到六十五以后休息的。咱还不到这个年纪呢,歇这么早,还不得被人笑话我们年纪不算太大,就已经老得不中用了。”
小温凉听着耳边的声音,脑子里瞎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直到听到爷奶小声交谈着离开,并关上院门的声音,才坐起身,安静的穿上衣服。
睡在这一张床上的除了小温凉,还有白临夕。
不管是外面的那点动静,还是他坐起来穿衣服,导致木板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都无法将露出白嫩肚皮,张着小。嘴睡得四仰八叉的白临夕给吵醒。
不过白临夕睡觉睡得头朝床尾脚朝床头,经常把一只脚或两只脚都搭在小温凉胸口或肚子上,被压得气闷而醒过来的小温凉一把丢开都醒不过来,那么点动静就更不用说了。
难以置信,平日里矜贵的像个小王子似的白临夕,小温凉靠近一点都嫌弃的不要不要的白临夕,睡觉的姿势竟然那么豪放,还粘人的紧!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小温凉从他身上看到了和自家姐姐相似极了的一点,小温凉才会在依旧讨厌的情绪中,没有夹杂丝毫厌恶。
同一个房间有个怎么着都吵不醒的小夕妹妹,小温凉走过温暖房间时,脚步停了停,然后挺着小胸。脯,毅然决然的离开,拿上自己的毛巾牙刷和杯子,去院子里刷牙洗脸。
一边洗脸,一边还在想,反正自己还要刷牙洗脸,这个时间还是让姐姐再睡一会儿,等会儿叫醒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困。
等刷牙洗脸结束,再次路过温暖房门口,小温凉艰难的迈开脚步,去厨房把热着的属于他那份早餐拿出来,搬着小板凳到院子里坐着吃。
一边吃,一边想,反正也是要吃饭的,这个时间还是让姐姐再睡一会儿,等会儿叫醒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困。
等到饭也吃完了,小温凉看着桂花树一脸深沉。
……
…………
………………
——算了,还是先去把鸡给喂了。
后来,鸡也喂了,前一天特意为次日留下来的猪草也给喂了猪,院子里的地也一起扫了,太阳都从山的那头洒下一小片金辉。
小温凉放下扫把,深吸一口气,这下,去叫姐姐起床,应该可以了吧?
小温凉气势汹汹的走到温暖房间门口,扬起手……在门板上轻轻的扣了下,声音低若蚊吟:“姐姐……起床了~”
……
一个小时后,温暖艰难的从热烘烘的被窝里伸出一个脑袋,看向房门口,意识迟缓,费神听了一会儿,好像有声音?
再一听,应该是幻觉吧……
对了,昨晚上小孩儿说今天要干什么来着……
呼……好困,想不起来,还是等睡饱以后再想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送上,晚安么么哒
温暖顶着一头呆毛睡眼惺忪:今天说要干什么来着?
第50章 摸头杀
说好了陪自家小孩去采清晨最嫩的草给小兔子们吃,但因为温暖睡懒觉给耽误到了上午八点多才上山。
温暖不以为耻,还非常不要脸的责怪小孩儿:“都说了让你早一点叫我,看吧,太阳都晒屁。股了,露珠也都蒸发干了。”
小孩儿目瞪口呆。
背着背篓,温暖意犹未尽的落下最后一笔:“下次记住了啊,这次姐姐就原谅你了。”
小温凉:“……”
介于前几天家里无故失踪的桂花花苞,其嫌疑人很有可能就是身后的白临夕,这次上山,温暖感受了一下花开的最多的方向,将两个孩子往这一处引。
他们今天到的地方有些陌生,以前似乎没有来过,锻炼了一段时间,白临夕爬山的时间已经能够超过大半个小时,因此,今天只是刚进入深山的一处陌生山谷,白临夕的两条小短腿还算坚强,没有像之前一样发抖。
山谷幽静,谷底一大片花海,乍一眼看去,就能看到十分显眼的芍药花、鸡蛋花和鸢尾花。山壁上还开着金银花,微风拂过面庞,带来一阵阵淡淡的花香。
温暖和小温凉虽说也没有见过这阵仗,但只是抱着欣赏的情绪。而原本站在身后的白临夕,却被吸引住,一步一步的从温暖身后转到身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透露出满满的喜愛。
小温凉看到白临夕这般情绪外露,想到他狂放的睡觉姿势,再看眼前这么喜欢漂亮花朵的样子,不由得想到隔壁魏虎头称呼的那声‘小夕妹妹’。
他的眼神略有些深意,温暖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忍不住想笑。一个四岁小萌娃做出这种神情,真的非常好笑。
可惜小温凉自己没有这个感觉。
他们在山谷里停留了一个多小时,每人都采了一大捧花结伴下山。自觉自己不愛花的小温凉都已经忘记了上山的目的,皱着小眉头顶着头上花环,抱着怀里一大束花束,一脸无奈,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下山的时候,偶尔碰到几个村里小孩惊叹的目光,小温凉便忍不住挺起小胸。脯,觉得自己美得不行。
还没到家,就见温秋雨已经回来,正架着梯子扒在院子围墙上摸索着什么,似乎没摸到,又踩上去了两节,这下直接低头就能看到了,她似乎很高兴,刚把什么东西拿到手,脚下一滑,整个人翻过院墙往院外摔去。
这院墙有两米多高,头朝下摔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个孩子惊呼一声,手上的花束落了一地,温暖动了动手指,正想强行催动院落的小桂花树救人,却见一个人影一闪,竟是跟偶像剧情般,一手护着温秋雨脖颈,一手托住她的背作为缓冲,顺着掉落的姿势,从背部划到臀。部,接在腘窝处,也就是膝盖内侧,将人横抱在怀里,旋转一圈,卸去一部分冲下来的力道。
见危机解除,温暖终于有时间去想,她终于明白以前看的偶像剧剧情中,为什么女主角从什么高处掉下来,男主角接住时,总要旋转好几圈了。
接住温秋雨的,竟然是好久没有出现的顾风!
温秋雨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下去,谁知顾风比温秋雨还迅速主动,跟见了鬼似的,立马把人放下,撇过脸转身就跑。
温秋雨:……???
以前都是她见了顾风就跑,现在顾风比她跑的还快,除了一开始的惊讶之外,反而觉得不自在起来。
温暖抱着花束,低咳一声,转头教训身边两个小孩:“瞧瞧,一个个的这么沉不住气,花都给吓掉了,还是不是男子汉了?”
白临夕一听,立马蹲下来把花抱进怀里,迅速站起来,微微抬头看着温暖,冷着一张小脸,眼神中却满是‘求表扬’的意味。
小温凉慢了一步,看着白临夕恨恨的跺了下脚,这个‘小夕妹妹’真是太讨厌了!
时间进入七月,棉花进入花铃期。
与此同时,扑棱蛾子也跟着多了起来,缓慢的游荡在枝叶上,咬断花茎,让许多棉花成了无头棉花。
这扑棱蛾子学名棉铃虫,七月是棉铃虫的作乱高峰期,若是无法控制,当年的棉花产量就会大大降低。
往年满仓大队的棉花采摘时,最多的时候,也就只能达到皮棉平均亩产50公斤,其余普遍都是平均亩产40多公斤。为了鼓励农民对棉花照顾的更加细心,公社还搞了一项比赛,比哪个生产队收获的棉花最多最好。
获得冠军的那个生产队,不仅可以得到一张公社下发的奖状,还能在镇上公告栏将生产队的奖状贴一个月,让所有人都能够知道那个公社的事迹。
每年为了这个奖状,各个生产队都快争破了脑袋。
这其中并不包括满仓大队。
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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